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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画红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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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岑惜终于回转身来,眯着眼睛看向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武灵说你是哈日查盖的帮凶,是真的?!”

    看来杀死芊芊的凶手肯定就是穆合隆了。可是,为什么童默要包庇穆合隆?他明知道她和风芊芊的情谊是多么深厚。而她,是那么信任他,是那么想和他隐世逍遥一生,哪怕是知道他为了和她在一起隐瞒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仍愿意给他一个安心而假装还在失忆中。亏她还要和他分享所有的秘密,想要等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却原来,从那场大战之后,他们就在向着反方向,越走越远!

    童默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直直走到她面前,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我只知道,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农岑惜嗤笑一声,“你确定,你是爱我的吗?”未等童默回答,农岑惜便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不确定。”

    言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一剑刺向穆合隆左胸,穆合隆急忙躲闪,所幸童默及时

    握住她持剑的手,才暂时保住穆合隆的一条狗命。

    “辰西,你又何尝是全心予我?莫说是风成暋,我甚至都没有穆合野知道的多吧。”童默声音里有些颤抖,他们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早晨的时候,还在你侬我侬,此刻呢,他们便开始计算起了旧账。

    农岑惜没有回头,身体却有些颤抖,“是呀,我不是全心予你。所以,请你放开我吧。”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句句说的都是伤害对方的话,两人的心,都已经碎成碎片,茬在心里涔涔流血,痛楚难当,可还是忍不住句句紧逼,非要把那好不容易才修复在修复的关系再次破裂掉。

    “放开你?我偏不!”童默不管不顾的任性起来,一把将农岑惜手中的剑抢过来架在风成焱的颈间,“跟我回去,否则,就从他开始。”

    农岑惜难以置信的看着童默,为什么非要用杀人来挽留她呢!

    风成焱含笑说道,“辰西,别理他,他没那么容易杀我。”

    言罢,身后便出现了暗藏的高手。

    童默嘴角微牵却并没有笑意,对这样的把戏,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不需要他的命令,周围便是早就埋伏好的弓箭手,对风成焱的人马剑拔弩张,只等他们的主子一声令下。

    风成焱的笑容僵在脸上,只一瞬,便收起了那僵掉的笑容,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农岑惜是永远纯净的笑容,“辰西,不用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他呢?农岑惜心里暗咒一声,这个家伙永远都只会给她添麻烦!

    “放了他们,我跟你回去。”农岑惜不耐烦的说道。

    童默瞥了一眼风成焱,便收回了手中的宝剑,也做了让弓箭手撤离的手势。农岑惜果断转身朝着童府走去。童默看了一眼穆合隆,便及时有人来解开了捆着穆合隆的绳子,把他一起带回了童府,也命人把困在网里的花舞也一起带了回去。

    看着农岑惜的背影,风成焱恨恨在童默耳边说了一句,“别高兴的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童默邪魅一笑,“鹿死谁手我是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们兄弟再对辰西动不该有的心思,那你们死在谁手上,我就很知道了。”

    言罢,童默便潇洒离开。

    风成焱皱了皱眉头,是啊,有太多次,童默如果执意要杀他和风成暋,那他们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而且上次逼宫,显然就差一步就成功了,可他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收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唾手可得的江山,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吗?

    多歌见童默的人已经全都撤走了,农岑惜和童默的身影也消失在街道尽头许久,可是风成焱还是站在风中沉思,便叫了他一句,“主子!主子?”

    半晌才回过神来的风成焱听到多歌叫他,才想起他还有一队人马等在后面呢,便带领那些人回了王宫。看来,他真是有必要好好和童默谈一谈了。

    农岑惜愤恼的回到熙园,童默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回到房间坐在床边,他也走到她身边坐下。

    童默低下眼睑自上而下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用双手轻轻捧起她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可是那双眼睛,已经不是满含深情的调皮,却是在西北大战时的那种恨意。那眼神让他害怕极了,甚至让他害怕到颤抖。

    “辰西,别这样看我!”童默轻轻摇头,然后用双唇点上她的双唇,却能感觉到她强烈的反抗和躲闪。

    “杀了穆合隆,也许,我眼中还会多一份感激。”农岑惜努力偏着头。幸好童默的双手并不是很用力,否则,她也不能轻易躲开他的亲吻。

    “我答应过他,只要救活了你,风芊芊的事,我既往不咎。”童默如实的说了当初的状况和为什么他那么反对杀了穆合隆,而这些,已经没必要一味的隐瞒着她了,否则,他真的会冤死。

    农岑惜的心情和眼神是一样的复杂。

    是啊,他绝对可能因为救她心切就答应了这样的条件,她有感动、有触动。可是,对于她来讲,用芊芊的冤仇来换取她的性命,那她觉得自己活得很龌龊。她一直以为,他是懂她的。

    “对于我来讲,你才是最重要的。”童默加强了语气,再次强调。

    “可是对于我来讲,你知道,有些东西我看的比命还重要。”农岑惜也不会放低她的底线。

第二卷 第040章舍

    第040章舍

    童默和农岑惜两人谁也不肯放低自己的底线、更是不肯放弃自己的原则,就这么僵持着。半晌过后,童默终于耐不住性子,狠狠把农岑惜压倒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头用力吮吸她口中的气息,另一手则是胡乱扯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农岑惜奋力反抗,可却丝毫撼动不了他,而这反抗却让那点燃的yu火越烧越旺。一向对她温柔宠溺的他,此刻竟然像是凶兽,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哪里还有半点儿的温柔可言。暴力的把她的衣衫活活撕成了碎片随意仍在一边,那些贴上肌肤的亲吻全是用足了气力,每每起来都留下朵朵绽放的青紫色。

    心里在呢喃着求饶,可是嘴上还是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软话,仍是奋力的反抗着,甚至狠狠咬在他肩膀,直到嘴里感觉一阵腥甜,还没有松口的意思。童默却没有一丝因为疼痛停下的意思,仍是坚持分开了她的双腿,把所有的愤怒都在这律动中释放。

    农岑惜以为自己会将奋力反抗进行到底,却没想到自己竟会身不由己的尽力配合他。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交流方式,或许,只是一种发泄的途径,累到荼靡,两人竟仍是像往常一样,她还是窝在他怀里熟睡,而他,也还是紧紧把她揽在怀里不肯放松一点儿。

    太阳照常升起,鸟儿也准时在树梢歌唱。

    童默看着怀里仍然熟睡的人,只有地上残破的衣衫和肩膀上的疼痛提醒着他,他们差点再次失之交臂。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她额头烙下一吻,把被角掖好之后,童默便起身穿戴整齐,看来,有些事不解决怕是不行了。

    就在童默以为一切就这样平静下来而走出门去的时候,农岑惜却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他错了,因为,破镜总难圆!有些事情在心里产生了裂痕之后,便很难修补。而且,他们始终还是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或许,就是他们太相似了,看起来平和或者慵懒的外表,却有着一颗极其倔强的内心。

    农岑惜缓缓起身,感觉到一身的酸痛。穿好衣衫坐在镜子前面,颈间有些痕迹显露出来,她又把衣衫领子扯开一点,连胸前也有些斑斑点点。轻叹一声,那镜中的容颜太过不像自己,因为幽怨痴缠,好像永远不应该和农岑惜这个名字有关系!和农岑惜有关的,必须只有慵懒的快乐,或者是跳皮的乐观。

    很努力、很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却怎么看怎么不再是那个让她引以为豪的自己。

    “我要怎么办?!”农岑惜对着镜中人质问。

    “坚强的,就算爬,也要爬回去!”镜中人终于露出一抹久违的坚毅。

    “对,这才是农岑惜!”微微一笑,遥遥对着镜中吧嗒了一下,竟是那么俏皮妩媚。不免再次轻叹一声,毕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和情绪,还是要面对不想面对的人。

    农岑惜来到武灵房间的时候,她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可她想起那时的童默,或许应该叫博赤剌,还是后怕不已。她的确是走了很险的一步棋,却到现在也不知道走得成功不成功。直到看到农岑惜主动来她房间,还是不知道她这次是不是真的赢了。

    绿萝和彩衣放下几盘水果并且沏了一壶好茶,便走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关紧。农岑惜见绿萝和彩衣离开,便径自坐在桌边。武灵轻轻一笑,忽然想起她们初识的时候,好像也有过如此尴尬的场面,竟然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武灵坐在农岑惜对面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跟前,又拿了她喜欢吃的水果给她,农岑惜全部照单全收。

    “姐姐不害怕我茶里有毒吗?”武灵轻皱眉头,却有些愧疚的语气。

    农岑惜泯然一笑,轻轻摇头,仰头把那杯茶一饮而尽。武灵也释然一笑,恐怕这昭翯会这样喝茶的,也就是她吧。

    “姐姐,谢谢你。”武灵眼中有些氤氲。

    “灵儿……”农岑惜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希望你能帮我。”

    武灵怔住,“姐姐?”

    农岑惜看出武灵的担心,她一定是以为她是来赶她走的,而她,显然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来的。

    “帮我离开童府。”

    农岑惜话音一落,武灵更是难以置信,“为什么?”

    一抹无奈浮上面庞,农岑惜苦笑一下,她不知道要如何跟武灵解释这是为什么,而且就算说,她也不一定能理解。况且,这不是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吗!除了沉默之外,农岑惜给不了武灵任何解释。

    虽然没有听到解释,武灵却已经了然。那就是,她这次确实成功了,可她也终于清楚的知道,她永远也赢不了。从博赤剌钟情于农岑惜那一刻,就注定任何一个倾心于他的人,都是输家,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取代农岑惜在他心里的地位!

    “姐姐,相公他,不能没有你!”武灵有些颤抖着声音,眼眶中的晶莹已经落了下来,亲昵的握着农岑惜的双手祈求她。

    农岑惜情绪很复杂。其实在恢复记忆之后,武灵耍的那些手段,她也并非看不出来,可是这一刻,她竟然还在为童默思虑,为他的爱而爱,为他的爱而成全,这让农岑惜一下放开了所有对武灵的芥蒂。

    “灵儿,记得你刚知道我是女子的时候,我就曾和你说过,我和他,始终有些过不去的坎儿,而芊芊的惨死、他对穆合隆的包庇保护和他对哈日查盖暴行的纵容,甚至他想攀上高位的野心,都是让我们之间这道障碍高涨的因由,我想,我们永远也越不过这道高墙拥抱彼此了。”

    “姐姐,其实相公他……”

    未等武灵说完,农岑惜便打断了她,“不管因为什么,哪怕是为我保命续命,我也不能原谅他这些行为。我以为他是懂我的人,而如果他懂我,就应该知道,什么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武灵没有话能反驳她,因为他们两个人总是这样,如果能有一个让出一步,不再那么坚决的守护自己的原则的话,或许早就可以成为神仙眷侣,世外逍遥了。

    人总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这对有情人,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的生命都在为了成为眷侣而存在呢!亲情、友情、理想和大业,任哪一个,都要比这段感情来的重要吗?

    门外倾听半晌的人,此刻百感交集,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直接离开了。

    童远跟在童默身后,刚才他也听到农岑惜的一席话了。是呀,他们都忘了,她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兵马司司长维安男爵,而不是前一段时间那个看起来柔弱模样的小女子。

    童默一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童远也就这么默默的一路跟着。终于回到熙园内的房间,童默才发现童远竟然一路跟着他呢,看来真是出神出的够远的了,有人跟着自己都没任何感觉。

    回身盯盯看了童远好久,嘴巴张合了好多次,才开口问道,“童远,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童远诧异不已。虽然童默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个很谨慎、很自负的人,把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盘算在心里,纵使有千般错万般错,也从不肯承认。而这次是什么状况,他竟然说自己错了,是哪里错了?是农岑惜控诉的那些“罪行”,还是什么其他?

    童默略低下眼睑,有些有气无力,“我是不是,应该放了辰西……”

    像是对童远征求意见,却更像是跟自己征求意见。童远没有说话,这实在不是他能回答的问题,而他也相信,童默会自己想明白的。

    “童远,你和灵儿,就帮她一下吧。”童默落寞的转身坐到书桌后面,那失魂落魄,很是让人心里酸酸的。

    “真的决定了吗?不后悔么?”童远还是要追问一下的。他很喜欢农岑惜,希望和她在一起,可是,他更希望她快乐幸福,而她的快乐和幸福很明显永远只是源于童默,所以,他反复纠结了很久之后,还是决定要祝福他们,到现在也是一样,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在一起。

    “留不住她的心,我也不想禁锢她的自由。莫不如让她自由飞翔去罢!”童默眼神飘向很远很远。心痛到无以复加,那种恋恋不舍没人能够体会,失去她,对于他来讲,不仅仅是失去一根肋骨,而是失去整颗心、整个灵魂、失去他所有爱的能力。

    童远轻叹一声,他们之间,绝不是谁在中间说说好话就能和好如初的小矛盾,那是原则和性格的冲突,那是宿命难为的无奈!

第二卷 第041章离

    第041章离

    童远的主动加入并没有让农岑惜很诧异,只是用一个爽朗的微笑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便将她临时组成的逃离小团队组织起来,一起商讨她逃离童府的计划。

    听着农岑惜周密的计划,武灵和童远不禁交换了一下眼神,因为他们都知道,无论农岑惜说出什么样的计划,童默都会在暗处相助帮她成功的离开。只是,她的计划也太周密和详细,让他们两人都不禁心寒,她是有多想离开童府、离开童默呢……

    见两人呆愣半晌没有对她的计划提出任何意见和建议,农岑惜便挨个儿的把两人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你们俩怎么回事?在想什么呢?”

    武灵和童远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他们走神儿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震惊于她迫切离开的欲望。

    “姐姐,你真的那么想离开相公吗?”武灵的眼中充满着心酸,她为童默而心痛。

    农岑惜低下眼睑看着桌上她画的粗糙的地图,手指掠过载满他们甜蜜的熙园,心里也是无限的落寞,当然,也不禁第N次自问,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就此决裂?如果不是,那前提条件是什么?是杀了穆合隆为芊芊报仇雪恨吗?即使是这样,那大漠羌族那些亡魂要如何祭奠?那些孩子惊恐的眼睛和女人痛苦的哀求,那些老人们的长叹和男人们的无奈惨死……那就是一根刺,却从未想过,竟然是童默亲手助力,将那根刺狠狠刺进她心底!

    第N次坚定自己的想法,生生把眼泪咽进肚子里,“是!那你们还要不要帮我?”

    眼眶微红,可是农岑惜的眼中仍是坚定的。

    “帮。”

    童远也不忍她总是徘徊在痛苦的抉择中,或许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就会想开了呢,这么想着,也坚定了要帮她的想法。

    武灵也坚定的点头,尽管她是那么不愿意。因为恐怕从此以后,博赤剌就再也不会是童默了,也就再也没有那个温雅的昭翯公子,而是……她竟然连想到都会战栗。

    夜幕降临,万籁俱静。

    童默受邀参加景寒和风笑笑儿子的满月酒,农岑惜借故身体不适没有去参加,说是让他代为祝贺风笑笑。童默没有坚持让她一起去,而是温柔的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在她额头烙下一记轻柔绵长的亲吻,把人揉进怀里紧拥,久久不舍离去,好似这一转身,便是百年。

    见童默离开,农岑惜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可还是坚持了一开始的决定—离开。虽然计划很周密,可是实行起来却比想象中还要简单。童默的守卫貌似跟平时一样森严,可是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她总是能巧妙的躲了过去。

    而童远和武灵的呼应,让这一切好似更加简单直接,不削一会儿,农岑惜便从后门出了童府。童默站在门内的阴影中,不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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