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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胭脂杀-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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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妃听她这般说,乌黑的瞳仁转了一转,俯身凑近诚妃,一字一顿道:“那你可敢拿灼儿给我发个誓?”
    诚妃怔了怔,转瞬间便回过神来,她跪直了身子,举起手臂道:“我对天发誓,若是我狠心亲手害死了三皇子,就让我与我儿子一起横死,死无葬身之地。”她这番话说的极尽恳切真诚。
    纯妃不成想她未作思索便发了这样毒的誓,颓然无力的靠做在圈椅中,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诚妃膝行着跪坐在纯妃的叫脚边,凄然哭道:“姐姐,咱们都这么些年了!我也知道,三皇子没了姐姐心里难受。姐姐,从今往后四皇子便是你的儿子。我愿意与姐姐一同抚养四皇子。姐姐说你来日的希望和盼头没了,我的灼儿便是姐姐的倚靠。”
    纯妃原本就是多疑之人,听了诚妃这话,心里无端又起了疑心,当即断然否道:“元妃与德妃又那么多的孩子,既是指望与盼头,就该盼个大的。别人的孩子再好,也比不得元妃的六皇子。”
    “是、是、是,”诚妃连连点头,“三皇子原本就因元妃而死,是应该让她付出代价。”
    纯妃一言不发的起身,举步往外去。诚妃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极快的扶着宫人的手臂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送她出延庆殿。纯妃走到紧闭的殿门口,脚步忽然一滞,回身幽幽道:“妹妹,咱们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不是你。”
    诚妃再三发誓,“姐姐,绝不会是我,若是我,我岂敢拿灼儿去发誓!”
    纯妃任由华年替她将披风系上,无言的凝了诚妃一刻才离去。
    诚妃毕恭毕敬的弓着身子,直目送着她出了院子,这才双腿发软,扶着采薇的手往后倒退了几步,堪堪坐在殿中摆着的玫瑰椅上。
    采薇脸上也忍不住的发抖,嘴唇直打着哆嗦道:“娘娘,纯妃那个样子可真吓人!还有……”
    “过去了,总算是度过去了!”诚妃面如土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因着白狐一事,云千雪对三皇子之死大有不忍。头七那日,便遣了绿竹与李香薷两个亲去给守灵的纯妃、宫人送了头七馄饨。纯妃头七喊魂之后,便带着华年去了延禧宫中,自没瞧见二人。两人在钦安殿赔了一会儿,祭了祭,才离开。
    绿竹一时感怀,讷讷道:“现实灵慧公主,紧跟着便是三皇子,前后隔了一个多月而已。也不晓得是不是流年不利。”绿竹说起流年不利,想起之前与云千雪在观音庙里撞见的那个瞎老太婆,更觉不祥道:“呸、呸、呸,真是越说越不吉利。”
    李香薷微微一笑,提醒她道:“是,这样的话可别浑说。且不说吉不吉利,单说让皇上、太后听见也犯忌讳的!”
    绿竹撇嘴,“这还叫犯忌讳!你是不知道……”她话到此处,想起云千雪嘱咐,天煞孤星的话不能说出去,便是转了话头,只将那瞎老太婆说自己会遭受血光之灾的事与李香薷说了。只将天煞孤星那番话草草的掠过去,“那老太婆神神鬼鬼的,说了许多犯忌讳的话!”
    李香薷含笑安慰她道:“这样的事儿,你信他便有,你不信它就是没有!”
    绿竹虽然这几日都怏怏的,想起那件事儿就提不起精神,可到底过了这么些天,如今又听李香薷这般安慰,便也点头附和道:“娘娘也不信,只说事在人为!”
    纯妃自延庆殿回来,正碰见两人离去,远远的瞧着,心里便是说不出的怒火被灼烧。回了钦安殿,听宫人禀报了绿竹与李香薷的来意,立时让人将那头七馄饨给丢了出去。
    三皇子头七之后,很快便被送去了宝华寺。依着寻常皇子夭折的丧仪,停灵、入土等,这般倒是不及灵慧公主的丧仪隆重。
    三皇子夭折的悲伤还未被冲淡半分,朝中便渐起风波。
    不知怎的京中突然有一出儿新剧火爆异常,故事是讲前朝妃嫔养妖怪害了其它皇子之事。与上元五年京中盛行的囹圄记一样,极为卖座。这剧目含沙射影,又逢三皇子夭折的突然。京中贵族之中渐渐有传闻,说三皇子死因离奇,只怕当真是被人所害。
    期间宫中又有传闻,说纯妃在头七当晚。将元妃送去钦安殿的头七馄饨如数都到了,当时守灵的,钦安殿附近当值的宫女太监全都瞧见了。
    白狐商人一事原本前朝便颇多非议,如今京中又闹出这样的风声,朝臣自是坐不住,纷纷向皇帝上奏,以求尽快得出一个结论。若是真有蓄意害人的宫妃,此番若不处置,怕是往后还会接二连三的戕害皇嗣。
    此番重臣的意思虽然婉转,可谁不清楚,他们是冲着元妃来的!

  ☆、第12章 一触即发

霍延泓对朝臣的奏报自不能置之不理,白狐的事儿极为蹊跷,即便他心急不已,也未寻出半点儿线索。朝务繁忙,他除去让尹航与孙烈两人继续彻查,又叮嘱了德妃,可疑之处是半点儿不能放弃。
    眼瞧着二月过去,进了三月里,三皇子之死仍旧没个结论。竟有人上奏,说六宫诸事繁杂,请皇帝将协理六宫之权分给贵妃。
    协理六宫的事儿原本是皇后掌管,别说前朝,便是皇帝也不可轻易插手。只是后位空虚,太后与皇上一力放权给了德妃。如今顾临怡以皇帝带德妃出宫,至宫中一时没有当家作主之人,误了三皇子为由。前朝向皇帝与太后施压,霍延泓自不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贵妃,你又对朕失言了。”霍延泓鲜少踏足未央宫,一进门,便开口说了朝堂上朝臣奏请皇上复贵妃协理六宫之权的事儿。
    顾临怡自没让宫人陪着,她慢悠悠的一笑,神情极是清淡,缓缓道:“臣妾又哪里失言了。”
    霍延泓微微眯目,哼了一声,“彻查三皇子之事,复你协理六宫之权。”
    顾临怡看也不看他,澹然笑道:“彻查三皇子之事与臣妾又有什么关系,这两桩事全要看皇上的意思,您不同意,臣妾又能如何?”
    霍延泓转头盯着她看了一瞬,实在瞧不出她心中所想。眼中尽是探究,也不做声。
    顾临怡臻首略低,笑了笑,缓缓道:“我想要协理六宫之权,只不过是因着我到底是贵妃,也是皇上您明媒正娶的正妻。无论宫里宫外,皇上不给我留脸,我自己总该给自己找回点儿脸面吧。我实在不想,背地里被那些年轻的妃嫔笑话。眼瞧着,明年不是又该选秀了?”
    霍延泓轻缓的咳了咳,不应她最后这一句,只道:“朕不论你打着什么歪心思,协理六宫之权也不是不能给你。不过……”
    “顾家自会帮着元妃,臣妾答应皇上的决不食言。另外,臣妾还有一件事儿要只会皇上一声。”顾临怡晓得霍延泓要说什么,当即耐声的将他未说完的话接了过来。
    霍延泓见她另有请求,不自觉的扬了扬眉,肃然道:“什么?”
    顾临怡咯的一笑,道:“我让人自宫外挑了三个医女进宫,预备放在身边做替身宫女。”
    “医女?”霍延泓颇有疑虑的开口,一时并没有应下她。
    顾临怡仰着脸,姣好的面容挂着疏离而冷淡的笑意。见他颇为疑心,她混不在意,左右她也不预备与霍延泓商量,当即阴阳怪气的说道:“臣妾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贵妃。实在贪慕权位,贪生怕死。瞧着元妃宫中那位李姑姑实在好用的紧,往日打理衣食住行,无不仔细稳妥。更会用方子调理身子。我也是怕,哪一天有人偷偷给我下了毒,只怕我也是不自知呢!”
    霍延泓得了她这话,面色隐有不悦,又见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全然不想允她。
    “臣妾照养着七皇子呢,经过三皇子那事儿,也是心有余悸。如今皇上想让三皇子的事儿不了了之,臣妾当真是怕,哪个狠心短命的人再来害七皇子。燐儿身边有个照应的,我也能有个安心觉睡。可若是皇上不想让我长长久久、健健康康的活着,也不管七皇子的死活,不应我,我也是无法的。”顾临怡这话中之意,分明是告诉霍延泓,若是答应了她,三皇子的事儿她自然不会紧抓着不放。若是不答应她,便是存心盼着她早死。
    “好,”霍延泓深看了顾临怡一眼,没再多说旁的,很快起身离开,顾临怡无不恭顺的福身送他。
    待出了未央宫,霍延泓便与尹航道:“贵妃带进宫的人好好查一查,她平日所言所行,让人仔细盯着。”
    尹航立时喏喏应下,扶着霍延泓上御辇。
    很快,顾临怡便被恢复协理六宫之权。姜子君听见这信儿,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必定是她授意外面儿,抓着三皇子的事儿不放,借题发挥。也真是,三皇子头七那日,你好生生的送什么东西。”
    云千雪倒是不以为然,“我送不送东西,三皇子的事儿也是因着我宫里面儿的白狐所起。无论我怎么做,她们只怕都不会由着我轻易脱身。”
    德妃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就是她顾临怡背地里做了手脚,不然她怎的那么急着打死白狐,又把小顺子逼死了?她这般,不就是要毁尸灭迹?”
    “她,又何必呢?”云千雪想不通,不禁垂首一叹。
    姜子君哼笑着道:“何必?你说她又何必将七皇子抢过去照样呢?如今七皇子没进学,可我听说成日所学,已经比进学的几个皇子都要多了。再说宫外的哪出儿戏,分明是她学了你的囹圄记,来算计你!”
    云千雪顺手拨了拨耳坠垂下的流苏,淡然道:“宫外的那一出儿算是压下去了,如今只看她随后要怎么做吧!”
    宫中正因三皇子的夭折而日日阴霾,此时间,西北雍州与梁州一带再一次被柔然大举挑衅。边关的局势紧张了三年有余,柔然在梁州、雍州一带厉兵秣马,两国的大战是一触即发。
    霍延泓这两年安排在乌恒的习作也送回消息,说乌恒的大汗两次三番的与柔然王接触,只怕已有与乌恒联手之心。霍延泓召见了朝中肱骨,一连数日朝上、朝下的商议此事。这三皇子的事儿,自然也就此不了了之。
    大齐连年增加军费,为这一战准备了三年有余,自不怕与两国开战。霍延泓权衡利弊,若能一举将柔然打下来,大齐的版图便能再向西南更近一步。如此能直接断了柔然与南诏、乌恒的联系。三面将南诏死死的围住,对大齐自然是利多害少。开拓一国版图之事,对于历代皇帝,自然是天大的诱惑,霍延泓也不能免俗。很快下旨主动派兵,讨伐两国背弃兄弟盟约,连年在大齐边境骚扰滋事。致使各国百姓饱受战乱之苦。
    对柔然、乌恒开战之事,自然瞒不过定昭仪。得了这样的信儿,自然让定昭仪心慌不已。立时去了南书房向霍延泓求情。
    “义安中外曰定,克绥邦家曰定。这封号是皇上亲亲赐。臣妾入大齐的后宫,为的便是两国睦邻友好。皇上金口玉言,不能言而无信!”这番话,是乌兰图娅刚入宫那会儿,云千雪训斥嘉妃所言。当时因着与她封号有关,云千雪说的又极是威风,她才忍不住暗自偷偷记了下来。未成想今日竟在霍延泓的面前用上了。
    霍延泓面容沉肃,冷然道:“入宫这么多年,能说出这番话,朕也算你有长进。你现在若肯离去,朕不会责怪你。”
    “不,不!”定昭仪连连摇头,一张明丽如春花般的脸孔,此刻血色全无,惨白而绝望,“皇上,您忘了,您曾经与臣妾的哥哥约定永为兄弟之邦……”
    “仿似!”乌兰图娅还未说完话,霍延泓“嘭”的一掌重重落在了御案上,火气上涌,怒道:“好,你既是非要跟朕讲道理,那么朕就告诉你。朕给了乌恒,给了乌允术两年多的机会。朕并不曾背弃兄弟之邦的诺言,是乌恒先背弃的。是你那个哥哥先背弃了当年的约定,你竟还敢在朕的面前口口声声的护着他!”
    乌兰图娅被吓得一激灵,但很快便镇定神色,膝行着往御案前去,“臣妾待兄长领罪,可是,可是……”乌兰图娅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迭声道:“拓跋阏氏,是拓跋阏氏!皇上,她是柔然的公主,也是我哥哥的枕边人,哥哥被她蛊惑了,才会如此。皇上,不如您让我回乌恒,让我去劝劝哥哥和母亲。”
    霍延泓只觉着乌兰图娅这番话说的可笑无比,咬牙道:“定昭仪,你立刻给朕滚回你的瑶华宫。”
    乌兰图娅原本就是极倔强的性子,听了这话也不动弹,仍旧挺直了身子跪在霍延泓的面前哀哀求道:“皇上,您不如让臣妾去乌恒试试。臣妾的哥哥和母亲是不会不管臣妾的。”
    “蠢笨!她们若是管你,怎么敢三番四次的和柔然暗中接触,共谋出兵之事?”霍延泓因云千雪所说,怜惜乌兰图娅背井离乡,如今两国开战她处境最为尴尬,这才肯再三忍耐。
    定昭仪却瞧不出皇帝的眉眼高低,不住的为自己的兄长解释道:“许是,许是兄长为了劝柔然……”这话乌兰图娅说着也觉心虚,便是越说声音越小!
    “一派胡言!”霍延泓以忍无可忍,勃然变色道:“定昭仪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瑶华宫?”
    乌兰图娅挺直了脊背,没言语,微微摇了摇头。
    霍延泓不悦的眯目,面上的神情森然可怖,“那好,朕让人你回乌恒。你既是要回去,”霍延泓语气一顿,乌兰图娅原本以为他转变了心意。可很快,便听霍延泓绝然道:“往后,就不要回来了。你再不是大齐的妃子了。”

  ☆、第13章 突来之喜

乌兰图娅有些回不过神,张着圆圆的大眼睛,怔忪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延泓垂首再不看乌兰图娅,只冰冷而绝情的与尹航道:“后妃不得干政,她既是已经想好了。让人准备准备,送她回乌恒。”
    尹航听得吩咐,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乌兰图娅,不禁小声道:“皇上……”
    霍延泓冷然道:“怎么没听见朕说的话吗?”
    尹航连忙摇头,跌声道:“不,不是,奴才……”他说着连忙上前,去请乌兰图娅道:“娘娘。”
    “她已经不是娘娘了。”霍延泓肃然截断了尹航的话,让尹航再不敢多言。
    乌兰图娅只觉心里冰凉凉的,从里往外带着寒意。她的眼泪无声的从眼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滚落。嘴唇直发抖,可心慌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尹航领着乌兰图娅出门,小声提醒她道:“娘娘先别着急,元妃娘娘就在后面的书阁里。奴才一会儿让人禀给元妃娘娘,有元妃娘娘为您求情,您再向皇上说几句好话。”
    乌兰图娅双腿发软,颤颤巍巍的向尹航谢过,她被尹航扶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南书房的外面,“公公不必帮我求情,若能让元妃娘娘……”
    尹航眉头紧锁,忍不住道:“哎呦!娘娘,奴才可求求您了。咱们陛下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这两国交战的事儿,您是一句都别挂在嘴上了!皇上为着什么生您的气,您心里头还没有数吗?”
    乌兰图娅簌簌的落着泪,摇头道:“乌恒是我的家,皇上便是再气,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能打乌恒……”
    “您是好意,可皇上不打,难道乌恒的汗王便也不打了吗?”尹航连连摇头,小声的提醒乌兰图娅。
    乌兰图娅一时无语凝噎,这感觉,似是在心里烧了一把火一样,焦灼而又无所适从。
    “娘娘,您听奴才一句劝,您还是快起身回瑶华宫。等元妃娘娘劝过皇上,让皇上消消气儿,奴才再请娘娘过来进去说个软话,皇上必定就不赶娘娘您走了!”尹航苦口婆心的劝了乌兰图娅一通。
    乌兰图娅却是如何都听不进去这话,仍旧跪的笔直,赶他道:“公公请去吧,不必管我。”
    尹航长长的叹了叹,也不再多说。忖着霍延泓这会儿正批阅奏折,必定不会寻他,他便立时绕到了偏殿的书阁里,向云千雪简单的通禀了一番。
    云千雪捧着书也不抬头,清凌凌道:“定昭仪既是要跪着,你便让她跪着。也不必立时进去回报,先等一等。”
    尹航大是不落忍的样子,小声道:“这天儿还凉,昨儿个又刚下过雨,只怕地上有湿气,再跪坏了身子。”
    云千雪扬了扬眉,将手里的书卷搁在一边,抬手揉着额角,缓缓道:“公公也被这事儿闹得糊涂了!皇上这会儿在气头上,你且等他自己个儿静一静。”
    尹航附和道:“奴才也是这个意思,再去打发定昭仪回……”
    云千雪微微抬手,叹息着摇头,“让她跪着,她自己是急糊涂了。皇上气她一心只想着乌恒,半点儿也没惦记过大齐的立场。今儿个的话我也不用多问,瞧之前的样子,便也知道她必定又埋怨皇上言而无信,否则,何至于闹得这样僵?”
    尹航陪着一笑,迭声道:“对,对!当真是元妃娘娘这番话,定昭仪还说,让皇上送她回乌恒求情!”
    云千雪只叹这么些年了,定贵嫔还这般莽撞,便道:“等过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我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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