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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女尊]蒹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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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活泼,和医者的形象大相径庭,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子羽即将同阿桑成婚,这时候又怎么会愿意担任什么少祭司?
“祭宫这样无理无耻的要求,何必答应?难道子羽果真就这样跟着他们去了?他定然是受到逼迫无奈之下才去的。只是我想不明白,在我姜寨的地盘上,祭宫胆敢迫人至此吗?”阿桑纳闷。
“阿桑……”听了阿桑的质疑,荷露脸上隐隐显出难堪之色,声音也小了许多,“快别问了,并无人逼他……”
“子羽是心甘情愿去的。”青叶也走了过来,神色古怪地向阿桑说道,“虽则祭宫来势汹汹,但是我们早有防备,若非子羽执意如此,又岂会如此?子羽临走的时候,满脸轻松,如释重负。他托我转告你说,他想了这许多日子,终于想明白了。他说他是南离的挚友,一时迷乱,铸成大错。他说他想了这么久时间,终于确认,他的确是喜欢你的。但是他最喜欢的,是那个对南离呵护有加的阿桑,而非如今这个斩断前缘,执意另娶的阿桑。他说,他还是盼着你能和南离和好,他愿终生侍奉昊天神,以弥补犯下的罪孽……”
作者有话要说:
一璀璨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2 00:07:12
阿软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2 07:52:47
一璀璨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2 17:38:45
谢谢!
第89章 第 89 章
“他真是这么说的?”阿桑哭笑不得,半晌想起另外一件事,“一直以来少祭司都是由若苍老师担任,他是南离的恩师,南离一直对他尊敬有加,故而哪怕若苍携姜妧归隐,少祭司一职仍然为他保留。如今南离究竟犯什么糊涂,因想不出办法来安置子羽,竟拿少祭司的位置去引诱他吗?这样又置若苍老师于何地?”
青叶闻言叹了口气:“阿桑,想来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时日,姜妧和若苍老师相继染上了怪病,姜妧已经过世,若苍老师也已经弥留。少祭司之位不可空缺,祭宫为此已经寻觅了很久。”
阿桑吃了一惊:“若苍老师那样懂得保养的人也会得病?什么病如此凶险?”
这下子不单是青叶;连荷露都有些尴尬了。他们都曾经在稷下学宫就读,受过若苍教导,故而对这种耻辱的事情,说起来难免有些吞吞吐吐。“听说……听说是得了脏病。想来你也有所耳闻,姜妧于男色上颇不讲究。”荷露支支吾吾地说道。显然,她本人虽然也经常和别的男人过夜,但是自问还在正常的范畴内,对于比她更不讲究的姜妧,她也许曾经艳羡过,然而因为姜妧得了脏病,这种艳羡随即转为鄙视。
阿桑从前听南离说过,脏病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病,随着男女欢好之时互相传染,当下闻言也是立即红了脸:“如此说来,难道若苍老师终于得偿所愿了?可惜……”他们都知道,姜妧为人可恶,明明知道少祭司若苍对她一往情深,却故意挑三拣四,不肯近他的身子,每每引得若苍私下里黯然神伤。以若苍平日之修身自持,如今却和姜妧一起得了这受人鄙视的病症,除了受她传染外,再无别的可能。但就算得偿所愿又有什么用,一晌贪欢,却招来这等祸事,实在叫人唏嘘不已。
阿桑和青叶他们都是聪明人,既然姜妧已死,若苍病重弥留,自然不值得为了他们的是非多费口舌。眼下尽快说服子羽改变心意才是重点。然而,子羽又如何会选择在婚礼的当日改变心意,轻而易举地跟着祭宫的人走呢?他们又要如何才能劝阻子羽?
在稷下学宫的校舍之中,阿桑寻到了子羽。子羽刚刚沐浴过,一头黑发披在身后,尚未干透,一袭白衣,竟难得显得沉静端庄。南离站在他身旁,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和他说什么话。阿桑干脆利落地走到他们面前,两个人的目光齐齐落到她身上。
“子羽,你随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阿桑看都不看南离一眼,直接向着子羽说道。
子羽的眼神里满是闪躲,往后退了一步,南离挡在了他前面,眼神犀利:“子羽不会再嫁你了。我早说过,稷下川没有男子再敢嫁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阿桑毫不示弱地回击,“究竟有没有人肯嫁我,这并不是大祭司该关心的事情。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将来长夜漫漫该如何度过吧。”
南离恨声道:“稷下川多的是爱慕我的女人,从前是我眼睛瞎了,不肯多看她们一眼。若是我……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后悔!”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日娶了你,惹来无尽的麻烦。”
他们两个人像斗鸡眼一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浑然不觉得气氛有多怪异。最后一旁的子羽看不下去了,率先走了过来,向着阿桑招了招手,阿桑会意,赶紧跟了上去。
南离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子羽,你莫忘记你的身份。你即将成为祭宫的少祭司,须得终身侍奉昊天神,不可再为儿女私情牵绊。”南离脸色难看地提醒道。
“我知道。我总要给她一个交代的。”子羽说。
两个人一起走出稷下学宫来。明媚的阳光照在阿桑愤怒而困惑的脸上。
“我不明白。”她生硬地说道,她是忍耐了很久才没向子羽发火,“很多事情,我是能感觉出来的。你……你分明对我……那时候我竭力想赶你走,你都未曾退却,如今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你却突然要当什么少祭司。可是你分明不是贪慕权力地位的人。到底是为什么?”
子羽近乎贪婪地看着阿桑阳光下的容颜,好半天才说道:“你说的不错。可是很多事情,我也是能感觉出来的。你……你并不喜欢我,我说的是那种喜欢。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我记得几年前你刚到稷下学宫的时候,我对你很不看好,几乎没什么好脸色,你能喜欢我才算怪事呢。”
“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可我还是时常会想起,时常会后悔。我常常想,倘若我当时也像南离那般独具慧眼,力排众议对你青眼有加,你会不会多喜欢我一点?”子羽眼神里满是落寞和自嘲,“喜欢和不喜欢这种事情,日子久了,是瞒不住人的。原本我母亲也一直劝我,说你待人好,无论喜欢不喜欢我,都会和我好好过。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南离回来了。看到你们那般光景,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你心里有那么多人,季秀,南离,还有死了的莫问哥哥,在你眼睛里,我算什么?”
“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我说了谎。我其实……我其实没有我母亲说的那般大度的。当年你和南离成亲的时候,我就很痛苦,很难过,其实……我是嫉妒的。我们要成亲了,你却整日筹划着将来如何娶季秀,我……我受不了……我害怕我再这么下去,早晚会像青叶哥哥当年那般,时不时大闹一场,跑回自己家中,丢人现眼,或者像南离这般强悍直接,同你直接对抗,却伤了夫妻情分。我……我没那么好,我和你心中想的不一样……”
“是我的错……”
“还有,我已经知道了。你娶我的条件之一,就是我母亲会支持姜寨,彻底和祭宫对立,对抗南离。虽然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跟南离已经不可能是朋友了,但为了要跟你成亲,就要付出这么大代价,你又没那么喜欢我,我觉得不值。”子羽说到后来,反倒流畅起来,显然这些话他已经深思熟虑许久,是早就想清楚了的。
阿桑想不到一向显得纯洁天真的子羽竟然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又是吃惊又是惭愧。她终于明白了子羽的意思。子羽要的是极为纯粹的感情。阿桑光承诺会一生一世对他好,是不够的,不能打动他的。子羽不愧从前是南离的朋友,他们的想法简直如出一辙:子羽并不介意阿桑利用他完成政治目的,但是需要她做出承诺,那个最爱他、甚至不可以有别人的承诺。
“抱歉。”阿桑望着子羽清澈如水的眼睛,无法说出任何敷衍了事的话。
子羽就职少祭司的仪式,最后是在红茜、姜姬一众人的劝阻之下坚持完成的。红茜流着眼泪只说子羽太傻,姜姬却责怪阿桑不肯哄子羽开心,甚至直接指出,倘若阿桑早些睡了子羽,或许就没有今日这一出了。对于这些责怪,阿桑除了道歉之外,无话可说。她并没有再加入劝阻子羽的人群当中,她已经很清楚,子羽要的,她没办法给。
病入膏肓的前任少祭司若苍颤巍巍地替子羽戴上少祭司的高冠。他浑身以黑布裹体,身上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臭味,脸上也用黑布蒙了大半。
“抱歉,我全身都有毒。”若苍声音沙哑着说道,他在为子羽戴高冠的时候,手上也蒙着一块黑布,总之很小心地不肯和子羽有任何皮肤上的接触。
“当上少祭司,就是昊天神的男人了。须得清心寡欲,断情绝爱。”若苍低声向子羽传授着众所周知的属于少祭司的戒律,“还有,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因为我跟姜妧有什么。我是清白的。只不过我误喝了姜妧的泪水。她的眼泪有毒。”
“得了这种病,浑身都有毒。我……我若苍一辈子未曾背叛过昊天神。”若苍声音沙哑地低声说道。
在一片反对的声音和哀伤的气氛中,子羽静静地成为稷下川新任的少祭司。然而,他继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责筹备前任少祭司若苍的葬礼。
按照稷下川的规矩,脏病是昊天神给予坏人的惩罚。得了脏病的人的尸体须得用大火彻烧三天三夜,而后将烧得发黑、尚存的尸骨夹杂着周围的泥土用树叶和杂草裹了,一路运到黄河边上,抛到下游去。
以若苍生前的地位也未能幸免,但由于他生前人缘实在太好,大半个稷下川的人都来送行。众人眼睁睁看着若苍残留的尸骸伴随着泥土落入滚滚河水当中,无不流泪伤感。
第90章 第 90 章
整个葬礼上子羽玄衣羽冠,一举一动无不流露着尊贵和典雅。别人也倒罢了,青叶看见这样的子羽,难免又羡又妒,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
从前青叶和南离、莫问、子羽并列为稷下川四君,除却莫问比他们大几岁,一向不参与比较外,其余三人各有长短。综合来看,南离高出一截,但青叶一向觉得自己比懵懂的子羽要强得多,常拿这个安慰自己。想不到,如今子羽一跃成为少祭司,论地位又在他这个普通祭司之上了。
“可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嫁人了。而且你本来要嫁的人是阿桑,便是她不够喜欢你,她也会对你好的。你却这样选择,你不觉得后悔吗?”青叶私下也曾这样问子羽。
子羽于无人时候仍然像从前那般平和,对青叶夹杂着淡淡恶意的诘问并不为忤,只是反问道:“你嫁人是为了什么?普通男子嫁人是因为他们担心年老时候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可我们在祭宫位居高位,难道还怕这个不成?我所求的,本来就不是她对我好不好,而是她够不够喜欢我。”
稷下川的男男女女起初是没有婚姻之说的。大家互相看对了眼,春宵一度,或者春宵几度,什么责任义务都不必负,事后拍拍衣裳便可走开。这样的模式在年轻时候看起来自然潇洒,但是等到这些人逐渐年老体衰,容貌和力气都不如盛年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的悲哀:年老的女人们尚可以依靠着年轻时候诞下的孩子赡养,抵御风险,但是年老的男人们却什么也没有。
故而从那之后,婚姻嫁娶才在稷下川逐渐盛行起来。由于男人们自己不能生孩子,需要依靠女人生的孩子过活,故而女人成为当仁不让的家主,享有许多特权。
可是,似青叶和子羽这样的,身为祭宫祭司,每年祭宫的供奉何其丰厚,他们终其一生享用都是绰绰有余,根本无惧风险。故而青叶迎合大众,早早嫁人,子羽却在懵懂徘徊了很多年后,机缘巧合之下,对婚姻之说提出质疑。在子羽看来,婚姻对他的保障,他根本不在乎。他的妻主不够喜欢他,依旧心心念着娶别的男人,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倒不如遥望静观好了。
青叶迟疑着问:“若是祭宫……祭宫有什么变故了呢?”他很清楚祭宫和姜寨的分歧和争斗,也知道除了内部纷争之外,外头的那些部落如姬姓部落也对稷下川这块美丽丰饶的土地虎视眈眈。
子羽道:“祭宫若是有什么变故,就算我嫁了人,又怎能幸免?”
青叶嗤笑一声,正待争辩,但是突然又说不出话来。他很清楚,当年姜姬给了姒寨大笔嫁妆,做主迎娶他赖姜家,其实看重的不完全是他这个人,他母亲手中的权势、他本人在祭宫的地位以及他的个人才干都是考量的因素。如果祭宫不行了,他在姜家的话语权无疑会进一步下降。想到这里,青叶也禁不住不寒而栗,忧心忡忡。
青叶这种情绪很快在日常生活中体现了出来。不过几天的工夫,姜姬和荷露就先后发现青叶不若从前那么勤勉和好说话了。他开始有自己的主见,而非对姜家的命令唯唯诺诺。对青叶的这一转变,荷露迷惑不解,忍不住对青叶拳打脚踢,青叶竟然破天荒第一次选择了还手。男子和女人在力量方面还是有所差异的,荷露尽管一向凶悍,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落了下风。
青叶很快被姜家看守起来,青叶的母亲姒娘闻讯赶来道歉,对着青叶大骂特骂,青叶却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好累。若是我不好,索性逐我出门好了。”
姒娘大骂道:“你以为姒家还容得下你?你若被姜家逐出,别想回姒家!”
青叶一脸不知道害怕的样子:“若果真如此,我就去祭宫。想来我在祭宫之中,定然能有一方容身之所。”
姜姬见青叶如此倔强不从调。教,大为头痛,饶是以她的精明强干,也无法轻易调和。青叶已经觉醒了。他从前就知道他在姜家受到的待遇是不公平的,但他似乎被子羽一席无心的话点醒,不愿意再忍受下去了。他宁可接受被抛弃的结局,故而姜家再也没有能辖制他的手段。
“如此又该如何是好?”姜姬无奈之下私下同阿桑商议。青叶是她们在祭宫安插的重要棋子,特别是在子羽决绝地离开之后,这颗棋子的地位越发重要。
阿桑回答的时候眼神里也透着深深的疲惫:“没法子。感情不是万能的,到底不能辖制人一辈子。”其实她很多时候也很惊讶荷露和青叶的相处模式,青叶几乎是一肩挑起了属于他们夫妻的所有义务,荷露每日里游手好闲,对青叶也不算甚好,竟然也这般打打闹闹、分分合合过了好几年。但是这种不公平的模式只是暂时的,到底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
“我也不是什么贡献都没有啊。我生了孩子的!”荷露争辩道。
“但是青叶不喜欢孩子,不看重孩子。这固然是他短视,但是这也意味着,你生孩子的贡献,他并不认同。”
姜家母女一时陷入焦头烂额当中。对于姜姬和阿桑来说,令她们心烦意乱的并非青叶这一件事情而已。姜妧和若苍虽然相继死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所得的那种脏病却在稷下川蔓延开来,陆陆续续有许多人出现相似的症状。一时间,无论是祭宫还是村寨,都在寻找救治的方法。正在这时,有一个说法在稷下川流传开来,说这是昊天神对于稷下川滥交男女的警示,说昊天神属意的男女相处之道是相对比较清洁的相处方法——对偶婚制,一夫一妻。
这个传言在稷下川越演越烈,原本春天是稷下川传统的篝火舞会、交友速配时节,但这年的篝火舞会在人们的质疑和反对声中,仅在姜姓四寨开了两场,后面就不了了之。
稷下川九寨的大小首领、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得已聚到了一起,商讨着如何对待传言的问题。
“毫无疑问,这个传言是祭宫方面传出来的。”有人说,说话的时候还别有深意地看了阿桑一眼,“显然,有人趁机在用这件事情做文章。不仅不愿意他的妻主娶侧夫,还要阻止全稷下川的女子娶侧夫。”
“话也不能这么说。”姚宛赶紧出来为她儿子南离洗清罪名,“这些日子为了那种脏病,整个稷下川的医生倾巢而动,大家看得很明白,生这种病的关键就是乱搞。”
“既然如此,单说不乱搞就行了,这时候提什么一夫一妻制做甚?成亲前不滚上几回,试几个男人,又怎知道是否投契?就算成亲了,若是娶的男人生不出孩子来,难道也不能纳侧夫吗?普天之下怎有这种道理?”姜珏义愤填膺道。
“可是这次脏病蔓延范围太广,稷下川人心惶惶,相信这种传言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一些嫁了人的男子,原本洁身自好,却因他们的妻主出去乱搞,无辜受累,很有怨言。”说话的是赢寨首领、赢初晴的母亲赢姬,她一脸疲惫。她的女儿赢初晴被发现了脏病的前兆症状,一时之间,家宅不宁,鸡飞狗跳,在所难免。
一时之间,所有人俱是沉默。她们大多是夫侍成群的女子,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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