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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女尊]蒹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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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相亲会上,子羽身边献殷勤的女子总是趋之若鹜,络绎不绝,季秀身边的狂蜂浪蝶从来也不少。但是两人之间却有着本质的区别:追求子羽的女子,大多是稷下川有些名气的优秀青年女性,一心一意想同他结为夫妻;而追求季秀的女子,大多是稷下川的平庸货色,稍有能力的几名女子,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他一夜风流。
有次相亲会阿桑和南离一起过来看,见围着季秀的几名女子动作大胆,言语轻佻,心中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同为首的赢初晴大吵了一架,想不到赢初晴却振振有词。
“阿桑,你自己都不肯收了十三郎,又有什么立场怪罪我们?任谁都知道,同十三郎风流风流,那是最好不过的,可是若真个娶回家中,谁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若是其他女人带着孩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言说他们昔日如何如何,那孩子活脱脱像他的模样,连抵赖都是不能,岂不大丢脸面?我这样的人,难道要认个野孩子当他的娘?”赢初晴道,“你自己都不娶他,想来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的,又怎能说我们不好?”
“你——”阿桑一时语塞,恨恨地盯住季秀,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季秀起初微微低了头,紧抿着唇,任由赢初晴羞辱,一言不发,但是被阿桑瞪了这么一眼,却忍不住解释道:“不会有孩子的。我一直小心得很。”
“你说不会有就不会有?”赢初晴笑得前仰后合,“你怎么保证?”
“我很小心,从来没有留在里面过。”季秀很是笃定地说道。
“嗯?”赢初晴似信非信,她也是阅男无数之人,自然晓得这里头的细微之处,“这怎么可能?怎能忍得住?”
“我忍得住。信不信由你。”季秀一副懒得跟她多说话的样子,澄清之后,就转身向着另一堆人走去。
这下子不光赢初晴,就连阿桑也震惊了。敦伦之礼固然美好,可是其后的清洗工作却令人颇感头痛。欲不洗时,一身粘腻,欲要洗时,身软无力。倘若世间男子都如季秀这般知趣,乐趣有增无减,清洗的时候无疑又便捷了许多。
“南离!”阿桑忍不住向南离叫道,声音千回百转,其间的意思耐人寻味得很。
南离的脸色却有几分不好看。显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季秀般天赋异禀的。“他那是病,得治。”南离冷冷向着阿桑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办法啊,远古时期没有什么靠谱的避孕方法。水银、麝香、肠衣、鱼膘都是很后面的事情了。其实体外的事故率也是很高的啊。安全第一啊,姑娘们慎重。
第28章 首领之争(一)
尽管稷下川医术高明的大祭司亲口断言季秀有病,但赢牧诗的妹妹赢初晴可不是偏听偏信的人。她当下看季秀的目光就热络了许多,几日之后,就准备了十猪十羊的丰厚聘礼上门提亲,点了名要季秀。
阿桑起初也颇为高兴。赢初晴虽然和她不睦,但是人品才能比荷露好了太多,又有赢牧诗这个姐姐当靠山,未来前途可期。故而她心中虽然莫名酸涩,却也有应允之意。
然而听说赢初晴只打算纳季秀为小侍之后,阿桑彻底怒了。在她眼睛里,秀秀无疑是天底下最值得宠爱的男子,若不是因为遇见了南离,季秀或许就是她的正夫。但是,赢初晴居然只打算纳季秀为小侍?小侍和侧夫不同,在稷下川身份是最低下的,连拥有后代的权利都没有。就算妻主怀的确凿是他的孩子,也会在一生下来就抱给别人养。凭什么赢初晴会以为,秀秀只能当小侍?
赢初晴却慢条斯理,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阿桑,十猪十羊不少了,买他这么一个人是足够了。你须知道,便是纳他为小侍,我也要冒着被姐姐训斥的危险。若非我实在想尝尝他的滋味……”
阿桑气炸了。姜姬仍坐在主位上,尚未翻脸,她就敢从灶间提了一根烧火棒,气势汹汹地出来撵人,一边撵一边大声说道:“十猪十羊有什么了不起,我一个人的私产便不止这个数!我们家又不是卖男人的。我……我那么宝贝的男人,凭什么被你作践了去?”
赢初晴面露惊异之色,狼狈逃走。
等到阿桑重新回到堂屋,姜姬就将她招到面前:“以季秀的身份,若和赢初晴作配,当个小侍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若不肯时,再为他寻人家,也不是不可以。但,方才当着南离的面,你说了什么混账话?让人听了岂不心寒?”
阿桑一愣,心头迷迷糊糊,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南离坐在一旁,当着姜姬的面,他表现得却很是雍容大度。“母亲大人多虑了。我没觉得阿桑说错了什么话,更不会心寒。”他手中拿着一把青翠欲滴的鲜草,向着一只如雪白团子一般的羊羔招手道:“来,不离,过来!“
那只雪白团子就一脸欢喜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微微低下头去,接受南离的爱。抚。阿桑一眼就认出,那是南离曾经让她抱在怀里、一同去姚寨提亲的小羊羔,南离曾给它起了个名字,唤作不离。其后虽然由于婚礼成为整个稷下川的盛事,聘礼和嫁妆皆由民众自发凑足,但是南离说这只小羊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新婚之时带着它一路过来。
阿桑看到那只小羊羔,不知道怎么的,对南离竟有些愧疚。她默不作声地凑了过去,小羊羔立即亲昵地在她裙角处拱来拱去。看着小羊羔对她如此亲热,阿桑越发觉得心虚了。
南离用眼睛的余光瞟了阿桑一眼,向着姜姬一本正经地说道:“阿桑从前和季秀相依为命长大,阿桑关心他,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季秀也曾经说过,他不愿嫁给阿桑当侧夫,宁可叫我为他寻一门好人家。他撇得这么清,难道我还会误会不成?既是阿桑不想让季秀当小侍,咱们就再等等,总会有别人上门求亲的。”
季秀一向不缺女人喜欢。稷下川的平凡女子中,喜欢他的人着实不少。有些声誉颇佳的女孩子,因从前跟他有过露水情缘,一直念念不忘,就趁了这个时候大着胆子上门来,郑重其事地求娶。姜寨的蒲柔和秋朵便是如此。两人和季秀不仅是童年时青梅竹马的玩伴,还是曾经有过几夜露水情缘的伴侣。但是季秀却对这些诚心求娶的女子一概拒绝。
南离在姜姬面前一派纯良,但是一转身到了季秀面前却是面目阴沉的骇人模样:“你究竟想怎样?别以为我没有看透你的居心!”南离看得很清楚,季秀其实对阿桑,还没有死心,他玩的那一招,不过唤作欲擒故纵而已,偏偏阿桑就着了道,这些日子,果然对季秀热络了许多。
南离的心中别提有多焦躁了。连赢初晴都不惜用十猪十羊的代价想纳季秀当小侍,可见季秀对于女人的吸引力之大。阿桑果然是全然无动于衷吗?或者她其实心中已经开始暗暗地觊觎?
每次夜里行燕好之事时,南离总是莫名其妙地担心,他怀疑阿桑抱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季秀。他也想像季秀那样刻意隐忍,几进几出几个来回还能全身而退,但是阿桑的花样太多,他又太在意她,时常是适得其反,一溃如注,这要怎样才能忍得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祭宫的人们时常能看见他们年轻英俊的大祭司脸上笼罩着一层阴影,一脸若有所思。
南离意识到,也许只有把季秀嫁出去,他才能够放下心来。然而阿桑对季秀的期许高得很,季秀本人也是各种挑剔,稷下川虽大,却没有能令两人都称心如意的人选。
南离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的姐姐姚雪推了出来。他好容易巧舌如簧,说服姐姐姚雪对季秀的肤白貌美、器大活好、体贴温柔心存仰慕,然而阿桑这边尚且迟疑:“你姐姐……我记得你家除了你和你弟弟外,没什么出色的人物。”气得南离只想用手撕她的嘴。
年轻夫妻一阵打情骂俏,待到阿桑知道姚雪有可能成为姚寨的下一任首领的时候,终于勉强同意要秀秀和姚雪处一处。
可惜两人只见了一面,处了一夜姚雪就气冲冲地回家去跟母亲姚宛告状:“南离他……哪有这样坑自家亲姐姐的?那季秀……从前有多荒唐姑且不论,我跟他聊了一回才知,他心里分明惦念着南离的妻主阿桑。你问我怎么知道?他夜里都不许我碰他,离我远远的,做梦还念叨着阿桑的名字。这叫什么事?哪有夫君不许妻主碰,却惦记着妻主的弟媳的?我若娶了他,日后还不得被别人笑话死?”她说到心酸处,忍不住掉了几颗眼泪。
姚宛闻言也颇为生气,直为女儿道委屈,又将南离唤来说道:“既是那个叫什么季秀的对阿桑有意,你就应该做主,替阿桑纳了他,也免得旁人背地里骂你不贤惠。女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若有季秀在,他跟阿桑情分深厚,或许能帮你牵住阿桑的心,省得被外面的野男人勾了去。”
南离哪里肯听。母子两个吵了起来,姚宛一向是个软弱怕儿子的,如今却被女儿的眼泪弄得没了主意。论口才,姚宛自然说不过南离,于是便请了赢牧诗前来调解。
赢牧诗何等样人,只将来龙去脉听了一遍,就向南离道:“此事是你做得不地道。哪里有这般坑自家姐姐的道理?”
赢牧诗身材高大丰满,比南离低不了多少。虽是南离的副手,但是从前多年以南离的姐姐和保护者自居。离了祭宫的政务,南离并没有同她摆谱的底气,无奈之下,只得低头受教。
赢牧诗语重心长地说道:“于公务上你颇为成熟老道,怎地在私情上,却如此乱了方寸?那季秀是个什么东西,又怎能同你相提并论?若你果真忌惮他时,我就做个恶人,娶了他当侧夫,放在身边日日磋磨,如何?”
南离想起阿桑平日里护着季秀的情景,心想若是赢牧诗敢折腾季秀,只怕阿桑会不管不顾同她拼命,两人打闹起来,局面越发难以收拾,连忙摇头道:“何至于如此。我一人自会料理。”
赢牧诗点头道:“这就对了。你是稷下川的大祭司,是地位最为崇高的人。那季秀就算变出天来,能帮阿桑的也是有限。你却不一样。如今姜姬大人放言,自称年事已高,欲寻人接替她的位置。只要你帮阿桑造声势,为她谋支持,还怕她不宠着你、敬着你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南离茅塞顿开。他原本就对阿桑争夺姜寨首领之事颇为上心,如今得了赢牧诗提点,更是日日带着阿桑去拜会前辈,争取支持。他还不惜用祭宫的势力给阿桑造势,说大祭司的妻主阿桑,不但能够感应天地,还拥有大预言术的神通,是真正的昊天眷顾之人。
阿桑这一年多来和姜寨百姓朝夕相处,原本就颇受众人敬爱。如今再经了南离这番造势,越发成为接替姜姬位子的不二人选。
但是南离赫然发现,阿桑在荷露面前,不但没有扬眉吐气,反而更加唯唯诺诺,就仿佛……就仿佛有什么把柄被荷露握在手中一般。荷露竟然胆敢对阿桑吆五喝六,指使她做各种脏活累活。
南离大怒,逼问阿桑时,阿桑吞吞吐吐地说,还是新婚夜时候子羽的事情。子羽得姜姬宠爱,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荷露威胁阿桑说,倘若不乖乖听她的话,就把事情告诉姜姬,让姜姬打断她的腿。
第29章 首领之争(二)
南离怒极反笑。
那夜的事情虽然疑点重重,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荷露故意从中捣鬼。只因这其中牵扯着子羽和阿桑的声誉,南离才没有大张旗鼓,将其调查个水落石出。
他已是有意放了荷露一马,想不到荷露犹不领情,居然还敢拿着这种事情大做文章,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南离埋怨阿桑道,“你是大祭司的妻主。居然会被人这般欺负了去。倘若荷露真要嚷出来,我还要先问她一个幕后主使的罪名,你怕成这样子做什么?”
“没有用的。”阿桑摇头道,“母亲不会罚她,只会罚我。”
南离一愣之下,随机明白了阿桑的意思。荷露和阿桑,在姜姬的眼中是不同的。
只因荷露的父亲毫无过错,在姜姬的冷眼旁观下被姬燕明活活逼死,姜姬天然对荷露有一份怜悯之心,故而荷露每每作死,姜姬都怒不可遏却又任劳任怨地跟在后面为荷露擦屁股。
而阿桑呢,姜姬曾经为了阿桑的父亲姬燕明散尽夫侍,自以为仁至义尽,其后姬燕明勾结姬姓部落谋逆,姜姬受到牵连失去一只眼睛。从此之后,在姜姬自己的心中,便只有姬燕明欠姜姬,没有姜姬欠姬燕明。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姬又怎会对姬燕明唯一的女儿好?
阿桑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所以当年南离闹着要成亲时,阿桑就估摸着姜姬不会准备什么聘礼,所以才自己偷偷筹备,要南离一等再等。如今就算荷露算计她和子羽在先,致使南离的新婚之夜闹得一团糟,子羽的初夜几乎被她夺了去,这本是荷露的不是,她其实也是受害者,但是若按了姜姬通常的性子,只怕会把荷露轻轻放过,转头来重责于她了。
荷露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故而有恃无恐,逼着阿桑干这干那。阿桑明明知道若帮了荷露,只怕从此功劳全是荷露的,过错全是自己的,可是一时苦于没有办法。她并不是擅长阴谋诡计的人,此时虽然把事情看得透彻,却仍旧是一筹莫展。
南离不过稍一寻思,就明白了阿桑的苦衷。当下因为姜姬的偏心,对阿桑越发起了怜惜之意。阿桑的处境确实艰难,在一般人眼中,或许只能这么挨日子,可是他是大祭司,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南离叹息着说道,“我是大祭司,难道我竟会没有办法吗?”
次日南离趁着姜姬去别寨检阅农事,要三日方归,特地于祭宫之中,设宴款待荷露青叶夫妇。
那时正是初夏,榴花明艳,南离一袭白衣端坐于榴花树下。大抵是喝了些酒的缘故,他脸上有些醉人的绯红,黑发蜿蜒于身前肩后,轻轻一拨,五弦琴就流淌出雅致的乐音,当真是如诗如画。
荷露望着这样的南离,突然觉得倚在她身边、盛装打扮的青叶简直如泥土瓦砾一般。她一向自诩容色照人,当下便不顾阿桑、青叶皆在一旁,冲着南离乱飞媚眼。南离居然好脾气地装作不知,于是荷露越发得意。
直到南离问起月儿的父亲时,荷露才晓得宴无好宴,这场宴会实在是暗藏杀机。她一下子煞白了脸,可惜南离早有准备,岂能容她一意否认?
当年荷露怀着月儿时,就算母亲姜姬发了狠打她,都没从她口中撬出那野男人的名字。可是南离是祭宫的大祭司,手下神官无孔不入,情报之详尽又岂是荷露能臆测的。人证物证源源不断被送了上来,铁证如山,简直无从抵赖。
“母亲大人刻意磨砺阿桑,一意打压,只因阿桑身上流着姬姓人的血。阿桑是她亲自生的,是她当年受燕明君蒙蔽,犯了糊涂,犹遭此等待遇。倘若母亲大人知道,她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儿,放着五十头猪五十只羊娶来的正夫青叶不好好珍惜,转头去同敌人派来的奸细鬼混,甚至还弄出孩子来。你说说看,她该有多伤心?”最后,南离不紧不慢地说道。
荷露的身子开始发抖。她很清楚母亲姜姬对敌人的痛恨。姜姬是狠到能直接挖掉自己的一只眼睛,能眼睁睁看着枕边人姬燕明和女儿阿桑去死的人,又怎么会容忍她和敌人派来的奸细私。通?
“月儿很可爱,也很聪明。”南离叹息了一声说道,“姜姬大人一向很喜欢她,或许看在月儿的份上,会立你为女嗣。可惜,倘若她知道了真相,却是不成了。”
“我……我绝对没有背叛稷下川的意思!”荷露哭丧着脸,指天誓日一般地说道,“我……我不知道那男人姓姬。我只不过见他生得好,人又知趣,才跟他亲近了一段日子。不过后来我发现了真相,我就后悔了。可惜……可惜我已经有月儿了。可月儿她是无辜的!”
南离也没有一定要将真相公诸于众的意思。在荷露发誓再不找阿桑麻烦后,就放过了她。当天夜里,南离将一干人留在祭宫。阿桑好奇追问时,南离才告诉她:“我自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荷露的。你母亲那般偏心,只恐我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她面前,她也会闭着眼睛拒不承认。事不宜迟,我一定要让荷露永远不能翻身才好!”
阿桑总觉得,南离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的冷光令她隐隐害怕。但是南离温柔一笑,俨然又是那个人前清冷、人后喜欢痴缠她的夫君。
“现在知道你夫君的好处了吧?”南离将阿桑揽在怀里,邀功一般地说道。阿桑心中暗想:为何动辄就要令人永远不能翻身,大家都和和气气的,相亲相爱的多好。
南离身上的热意令阿桑有些难受,她不着痕迹地疏远着他,但是他却如影随形一般地贴了过来:“倘若你当年跟季秀在一起,他难道能如我一般帮你?”
南离这么问,阿桑除了没住口地赞美他外,简直没有什么话能说。但是她隐约间又觉得有些不自在。
那天夜里阿桑做了个奇怪的梦。依稀是她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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