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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女[金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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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老爷商议一下,找媒婆托个话自然容易。”蒋氏道:“若王妃无意,你也不可往心里去。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看有缘没缘。若是没缘分的,也不能强求,蔫巴着叫自己失了精神。不是自夸自己的儿子,你也是个条件甚好的。说句不道的,你与三皇子,差的不过就是身份。即便不能与沛馨郡主成,也自有别个好姑娘。”
  蒋氏交代罢一番顾名弘,不找高老太太,到了晚上自与顾国坤说这事儿。顾国坤原不爱管这些内宅之事,听得蒋氏有些为难,才道:“他既有这心思,那咱们便找媒婆往平王府上走一走。尽人事听天命,意外能成最好。若不成,也好叫他死了这份心。”
  蒋氏应了,又问:“老太太那边儿呢?”
  “先瞒着,也不定成的,没的叫她费心。若是叫她知道了,有我顶着呢,你也不必担心。老太太嘴碎些,又有些小孩气,却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你也放宽了心。”
  “我有什么放不宽心的?不过就是怕她知道咱们又做事瞒她,气坏了身子。”蒋氏一笑,又与顾国坤说了一番这事儿,便琢磨出了个样子来。等到次日一早,自叫下人去请媒婆来,交代一番,让媒婆往平王府上说亲去。
  日头悬上半空,从梧桐花间落下斑驳光影。紫色的花朵成簇而开,微风一过,便晃动几下。再一晃,那花枝儿便搭到了屋檐上。屋檐梁下挂了一笼鸟儿,两只成对,羽毛凝黄,正表浓情地互喂鸟食。笼下又有紫木窗,开着雕花窗扇。那窗间,便趴着个正托腮看鸟儿的姑娘。
  姑娘已有十二三的年纪,一对眸子十分明亮好看。纵是抿唇不语,唇间也有笑意。白嫩的脸上,这会儿神往之色甚重,却也掩不住从内里散出的那一丝灵动与顽皮。看鸟儿看得痴了,整个人便趴在窗边儿一动不动。
  “郡主,你又趴这里发什么呆呢?”窗外来一丫头,不解地看着她道。她家这郡主,不正常可有些日子了。不是搬了杌子坐在树下看蚂蚁搬家,就是趴在窗边儿看鸟儿喂食,再者,就是画男人头。也不知画的是谁,只是瞧着有点熟悉,画过就团了扔到纸篓里。
  这丫鬟也是在纸篓里捡了拿出来看的,才知道她在画男人头。这画男人头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丫鬟瞪着眼睛就呓语一句:“郡主怀春了?!”
  郡主怀春这事儿可不敢叫王爷、王妃知道,自然把那纸篓里的男人头都给烧掉。家里谁不知道,王妃有意三皇子。沛馨郡主是要嫁给三皇子的人,这会儿画的却不是三皇子的头,这可就不好了。
  这会儿沛馨郡主被这丫鬟吓得一跳,托腮的手一滑,整个人差点趴窗上去。好在这丫鬟眼疾手快的,上来一把扶住了她,否则要磕破相了。沛馨郡主稳住身子,直站起来,抚了抚袖子,故作淡定开口道:“谁发呆了,我看鸟儿呢。”
  丫鬟回头看了看自己头上的鸟儿,“养了好时日了,有什么好看呢?”
  “你不懂,你要是懂了,要我做什么?”沛馨郡主说道,转身往书案边去了。
  这丫鬟绕进屋,也到书案前,开口说:“郡主,我听说家里来了个人,正在跟王妃说话呢。”
  沛馨郡主拿起毛笔蘸墨,压根不关心家里来了谁,便漫不经心问了句:“谁呀?”
  “媒婆……”丫鬟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道。一听媒婆,沛馨郡主停了笔抬头,然后又把头低下去,“给哪个哥哥说亲事呢?”
  丫鬟看她又漫不经心画鸟儿去了,有些着急,便又往她面前凑了凑,“不是呀,这一回这上门的媒婆,是给郡主你说亲事来了……”
  沛馨郡主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作画呢。等听明白了丫鬟说什么时,猛地一抬手,“你说什么?”
  “媒婆上门来给郡主说亲事啦!”丫鬟又重复一遍。
  “怎么可能?”沛馨郡主笑,只当这丫鬟跟她开玩笑呢,这上京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家,皆与王府有点交集,又有哪个内宅的夫人老夫人不知道她沛馨郡主是给三皇子留着的?还要找媒婆上门说亲,不是明摆着送来挨臊的么?
  “怎么不可能?”丫鬟回道:“这会儿就在王妃房里,我还听说了,是顾太师家找的媒婆。顾太师也不差,就是没有三皇子好。我瞧着王妃肯定不同意,怎么能不要三皇子,而要太师家的呢……”
  丫鬟的话还没说完,沛馨郡主已经把手里的笔一扔,浸湿了一大块宣纸也不管,人早消失在了书案后。那丫鬟说话卡了壳,呆呆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又忙把毛笔放回笔架上,掀了宣纸起来,底下的白毛毡已经被浸黑了。
  沛馨郡主压着小鹿乱撞的心,风一般地来到王妃院里。却不让下人回报,只悄悄躲王妃门口站了,偷听她和媒婆说话。
  平王妃心里虽只有三皇子一人,但对于位高权重的顾太师家请来的媒婆,也依着礼数不怠慢。这会儿那媒婆说话口干了,又吃口茶,继续说:“王妃,您怕是也瞧过顾家二爷的,那是百年难遇的好男儿呀。家世我也不需多说,如今又中了探花,那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乃万人不及。郡主若能嫁与他,结两家之好,是大好事呀!”
  沛馨郡主在外听媒婆这么不吝言辞地夸赞顾名弘,嘴角忍不住漫上许多笑意,脸上有些微红,自己又在心里嘀咕:“真有那么好么?”
  里面王妃却不大买账,自然也不提三皇子的事情,只道:“我家沛馨还小呢,我就这么一个闺女,还想多留在身边儿些时日。这会儿若就嫁出去了,实在舍不得。劳烦你还是回去与顾夫人讲明,这门亲事,我暂时不能应。”
  “为什么不能?”媒婆还没说话,沛馨郡主已经一脚踏进了门槛,出声说了这么一句。
  平王妃脸上顿时一黑,心道这闺女都叫她宠坏了,死活不知道规矩是什么。哪有不叫通报在外偷听的,又哪有不问一声直接进门,又又哪有大人说话轮到她突然插嘴的?黑了一阵,王妃看向她道:“你懂什么?回房去。”
  沛馨郡主把另一只脚也拿进门槛内,说了句:“不回,我的事,凭什么不能叫我知道?又凭什么,我不能做主?总叫我等那三皇子,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呢,等成了老姑娘,他娶了别个,我怎么办?”
  “反了你了!”平王妃怒竖双眉,一拍桌案,哪有大家姑娘如此恨嫁的?这会儿媒婆还在呢,出去七嘴八舌一说,什么话都说得出。
  沛馨郡主性子便是这般,直来直往,没有那心思管那么虚事儿。别人爱怎么说她,便说去好了。自己过得好不好,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自己知道。何故为了别人一点看法,就要委屈了自己。确实也是,平王、王妃惯出来的。
  那边儿媒婆却眼活,哪里看不出这郡主无心三皇子而有心顾二爷呢,便笑着道:“王妃息怒王妃息怒,郡主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老身想说句实在话,不知王妃爱听不爱听?”
  王妃收了收怒气,把目光又放到媒婆身上,只道:“你说看看。”
  既来到平王府上提亲,自然是相关诸事都知道的,媒婆略想了一阵,便说:“王妃您比咱们清楚,三皇子是何种个性,若郡主嫁与他,你瞧着是合还是不合呢?说句不该说的,郡主怕是要受委屈呢,您觉得呢?”
  “夫为妻纲,伺候好自己夫君乃为职责所在,何谈委屈不委屈?”王妃一句话反驳。
  媒婆仍笑,“若是这样,您和王爷又何故这么宠着郡主呢?捧在手心里,那不就是怕郡主受委屈么?”
  平王妃被堵了一下,但见媒婆不是找茬来的,不好发作,便说:“此话不假,那照你这么说,我儿嫁与顾家老二,就不受委屈了?”
  “那是自然。”媒婆打包票道:“顾家二爷性温人善,与那些斗鸡走狗寻花又爱问柳的富家公子不同。端的好品行好样貌,生来就不见霸道,是个疼媳妇儿的主。若不是这样儿,我也不敢上门来提这门亲事。王妃您想想,这事儿不坏。正如郡主说的,那三皇子如今不想娶,往后就想娶了?”
  “没有想娶不想娶这话,时候到了,该娶妻了,那自然就是我儿。”王妃又道。
  “强扭的瓜不甜,王妃又何必为这个,搭上郡主一辈子的幸福呢?”媒婆仍大胆道,亦有些巧舌如簧,说得平王妃无话堵她。

  ☆、第六十一章

  沛馨郡主也是个眼活的,见自己母妃被媒婆堵得说不出话,自己忙又换了副样子,往平王妃旁边儿腻,撒娇道:“母妃,就是嘛。我早跟你说了我与三皇子合不来,他也不爱要我这样儿的。要不呢,到现在皇后和吴贵妃还跟您拖着这事儿?那三皇子不爱要我,您把我硬塞了过去,能过什么日子呢?怕是要日日以泪洗面啊……”说到最后,沛馨郡主眼里就全是哀伤。
  平王妃最见不得她撒娇装乖,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忍不住含笑道:“你快给我闭嘴,等我把人送走了,有话跟你说呢,要好好收拾你!”
  沛馨郡主还有看不出自己亲娘情绪的,只又往王妃怀里钻,“母妃肯定舍不得。”
  媒婆这这母女俩这样,只在一旁含着笑,说了句:“王妃和郡主母女情深,叫人羡慕。”
  “好啦好啦……”平王妃把沛馨郡主往怀里揽了揽,“麻烦你跑这一趟,先回吧。这事儿我一时也不能给你答复,容我想两天,到时派人到府上回复此事。”
  媒婆一看这平王妃没有这会儿就否决掉,又说要想两天,只笑得一脸彩,行礼辞过去了。
  这边儿媒婆一走,那边儿平王妃就把沛馨郡主拉出怀,看着她道:“跟母妃老实交代,什么时候与这顾家二爷见过?”
  沛馨郡主支支吾吾的,只说:“没……没有啊……”
  “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有我看不出的?若不老实交代,我现在就找人回了这门婚事,不应。”平王妃沉声道,说着就抬手做要叫下人状。
  沛馨郡主一把拉了她的手,往怀里抱了:“十五元宵节灯会上,我与他在一处猜了灯谜。”
  “瞧着如何?”平王妃也不打弯子了,直接问。
  沛馨郡主脸颊上染上些红色,点了下头,“甚好。”
  平王妃又抬手戳了一下沛馨郡主的额头,“没出息的,三皇子竟不比他好?”
  沛馨郡主又点头,“不比。”
  平王妃有些气结,瞪了她一眼,舒了口气才道:“那现在怎么样?我与皇后娘娘和吴贵妃早说好了这事儿,又岂能说不做就不做了?没这么容易。”说罢,便把目光转向外头,一副“你这事我不好办”的样子。
  沛馨郡主瞧着平王妃这样,有些不快,便微噘了起嘴,道:“难道母妃真要看着我嫁给三皇子,日日以泪洗面么?那三皇子的性子,谁个受得了?跟个祖宗似的。”
  “我瞧你才跟个祖宗似的。”平王妃又转回头,看向沛馨郡主。
  如此,沛馨郡主更有些不高兴起来,晃了晃平王妃的胳膊,噘着嘴撒娇道:“母妃,怎么样嘛怎么样嘛?”
  “别摇,摇得我头晕。”平王妃伸手握住沛馨郡主的手,不让她再动,然后说:“你让我好好想想。”这事儿不是儿戏,哪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先前她与皇后和吴贵妃打关系那会儿也是无比上心,两边长辈都欢喜这门亲事,欲定下。谁知道,这两个小的却没有一点看对眼的意思,折腾出不少事。
  这会儿沛馨郡主见平王妃松了口,脸上又有了笑意,松开她的胳膊道:“那母妃你慢慢想,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罢便行礼去了。
  出了平王妃的院子,沛馨郡主脸上还是满满的笑意压也压不住。原来是元宵节灯会上无意遇到,见他才学过人、谈吐不凡,便记住了他报上来的名字——莱国府顾名弘。
  两人猜灯谜时又有互动,沛馨郡主便暗许了芳心。自在心里感叹,此生没见过那般温润雅致之人,此生再不能见,实在可惜。自己又不能随意报名姓,他亦不知自己是谁,只此一别过,就是一生陌路了。
  元宵节灯会回来后,沛馨郡主心里还是放不开。便是日日以各种形态发呆,又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没告诉他自己是哪家的,定个约下来。又想,便是告诉了,怕他那样儿的人瞧不上自己,还要说自己没规矩不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呢,实在烦恼。
  只万万没想到,他顾家居然找媒婆上门说亲了。既然有这等有缘分的事儿,那她怎么会放掉呢?便是拼个一死,这顾家二爷,她也要嫁的。萝卜蔬菜,各有所爱,什么尊贵的三皇子五皇子,她都不稀罕。在她眼里瞧着,都没有顾家二爷瞧着尊贵。
  嫁!必须嫁!
  却说顾长生在听说自己二哥哥顾名弘推掉所有高老太太和蒋氏挑出来的姑娘,又去蒋氏院里找了蒋氏,就知道其中有问题,怕是自己那二哥哥瞧上谁家姑娘了。叫雪棋私下去探试了一番,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来。顾长生又想,蒋氏这事做得隐蔽,必然是为着瞒着高老太太。那她作为小孩不好从蒋氏那掺和这事儿,心里又好奇得慌,便去找了老爹顾国坤。
  算着时间,只等到顾国坤与仍旧如同往常一样避着旁人偷偷往二门上来,二门上的小厮见她来前院已成习惯,只尊呼一声“四姑娘”并不见怪。顾长生出了二门到前院,自是轻车熟路往顾国坤的书房。老爹在了,便拉了说一说闲话,解解闷。若老爹不在,她便自个儿在书房看看奇门杂书,等他回来。
  进了书房,顾国坤因任上有事,果不在书房里。顾长生便如往常一样,挑了书找地儿坐了细看起来。于这书房里坐着,倒比在闺房里还凝神静气。盖因上辈子她多与老爹顾国坤一起,习惯这种生活。
  书只稍看了一会,便听得门响。顾长生只当老爹顾国坤回来了,起身往外间来,却刚走到花窗隔墙边,便撞上了顾名扬。不是顾国坤而是顾名扬,顾长生微微愣在原地,只抬头看着顾名扬,也忘了叫“大哥哥”。
  平日里顾国坤的书房是不叫别人进的,顾名扬与他又不合,也是不大来。两人书房隔得也远,不大照面。这突突然的,连门都没敲,就这么推门进来了,顾长生一时便没回过神。只等顾名扬看了她一会,开了口道:“四妹妹不认识我了?”
  顾长生这才回了神,接了句:“时常不见大哥哥,是有点……”
  顾名扬嘴角暗勾,迈步进了书房待客的里间,四处瞧了瞧,道:“我听说老爷最不喜别人随便入他书房,怎么四妹妹会在这里?”
  “我是偷偷跑过来的,大哥哥你不要告诉老爷知道。”顾长生转身跟在顾名扬后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心里想着,与其让他知道自己跟老爹顾国坤不寻常,不如说瞎话呢。谁知这话刚落音,书房门又被推开了。顾长生抬手捂了一下脑门——今儿真是出二门没看黄历。
  顾国坤进了屋,只见顾名扬和顾长生在里面站着。顾长生把手放下来,忙过来给顾国坤请安,还对他挤眉弄眼一番。顾国坤不大明白,又看向顾名扬:“你怎么来了?”
  “给老爷请安。”顾名扬行礼道,“无意路过,瞧见屋里有人,以为是贼,遂进来看看。”
  顾国坤正想说“荒唐”,又觉顾长生在他书房里确实不妥,便不好说顾名扬荒唐了,只压了压气,沉声道:“既没事了,你便出去吧。”
  “那四妹妹呢?”从头到尾就没提到这小不点。
  “我有话要跟你四妹妹说,她且先留下。”顾国坤说这话的时候,又见顾长生动眉,自己亦有思量,便又跟了句:“她擅来前院,私自入我书房,非得好好教育一番。常跟在老太太房里,都叫宠坏了!”
  话说到这样,顾名扬不好不走,只好辞过去了。出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心里道:迟早是要被他抓出圆不过去的破绽的。
  顾名扬一走,顾长生就大松了口气,然后看向顾国坤道:“老爷,大哥哥是不是瞧出什么了?他没敲门就进了书房,像是故意抓我来的。”
  “瞧出又如何?都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他想怎么着?我便是宠闺女,允你来我书房没人敢说话。不过就是怕你娘和老太太知道,说我带坏闺女,教得你没规矩了。”
  顾长生目光又往外飘了飘,“大哥哥会说这事儿?”
  “随他,他便是要说,咱们也有咱们的说法,还怕了他不成?”顾国坤不把这事往心里搁,他这大儿子常与自己对着干,看不惯他的种种,他也习惯了。
  顾长生也稍放了心,想着都是自家人,再坏也不见得坏到哪去。她不过是没守规矩,高老太太也舍不得罚她。况且,还有个老爹在身后撑腰。放了心,自然就把此来要问的事给问了。
  顾国坤听她是问顾名弘的事情,也不瞒她,只说:“瞧上的是平王家的郡主,我听你娘说,那平王妃早相中了三皇子,只等着三皇子收了玩心与郡主成婚。你二哥不死心,今儿你娘暗里托了媒婆上门说亲事去了,瞧着也是不能成的。”
  “沛馨郡主?”顾长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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