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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甲的尚书大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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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我说的可是真心话。”程进忠眨眨眼,搂住她的肩膀,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戏谑:“新帝没有一登基就弄死你,还真让我挺惊讶的。”
  “去你的!”夏渊笑着踢了她一脚,被程进忠一下闪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哈哈。。。。。。你吐一个给我看看?吐出来我管你叫爷爷。”
  “我才不稀得做你爷爷!”夏渊撇嘴:“也就孙浩楠那二傻子才对当你爷有种莫名的执念。”
  “哈哈哈哈哈哈。。。。。。”


第79章 
  大晋朝的春节和现代一样; 都是一年当中最隆重的节日。按照惯例,每年的腊月二十二,是皇家宗室祭天的日子。
  历年的规矩是; 由皇帝一人登神坛主祭,示意“君权神授”。其余皇室成员、文武百官随祭。后宫内应由皇后带领众妃在皇宫内,面向神坛相反的方向祭拜,示意:“帝后合心,天地同祭。”。
  但,规矩是规矩; 人心是人心。
  “时至深冬,天冷酷寒。皇后身体娇弱,凤体违和,不宜长时间立于室外,今年的宫内的祭拜便取消了吧。”
  赵迎一句话便将属于孙沁的皇后特权剥夺的干干净净。
  她在慈安宫内哭了整整一下午; 才磨得太后亲去说情。结果,赵迎直接以祭祀前需焚香祷告、沐浴更衣的借口拒了面谈的请求,将太后晾在了泰正宫外。
  冬夜的皇宫长巷有着刺骨的寒风; 一众宫女在前面挑灯开路; 太后在勤嬷嬷的搀扶下慢慢走着。
  “娘娘,您还是乘坐上凤撵吧。”勤嬷嬷劝道:“外面天儿这么冷,您早些回宫歇着才是。”
  “哀家想走走。”望着宫巷尽头的一处拱门; 太后叹了一口气:“既是凑巧路过这小花园了; 你就陪哀家去坐坐吧。”
  “是。”勤嬷嬷晓得太后此时心情不好; 也就不再多劝; 任由太后搭着自己的手走上了小花园内的望月台。
  “这望月台,是前朝皇康帝为他的宠妃禧月所建。”太后来到亭栏处,感受着汉白玉雕刻的花纹传来的冰冷触感,平淡地说道:“那康帝一生暴虐无道,唯独对这个禧月情有独钟。为了博她一笑,竟亲手将半壁江山拱手让与他人。”
  勤嬷嬷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宫人退远些。太后仰起头,望着天上的残月,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冷清。
  “最终,康帝还是未能夺得美人芳心,嗜杀成性的他竟是心甘情愿的笑着喝下了禧月端来的毒酒,死在了他最爱的女人怀中。”
  “娘娘,莫要说这些话。。。。。。”勤嬷嬷忧虑地望着她说道。
  太后收回被玉石亭栏冰的有些麻木的手指:“哀家知道他在怨哀家,怨哀家送走了钱梓瞳。”
  “亲母子哪里能提个怨字?不过是陛下跟您赌气罢了。”勤嬷嬷笑着说道。
  太后将手塞进暖袖里淡淡地说:“以前,哀家看不透钱梓瞳,现在依旧如此。她从哪里来,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哀家一无所知。”
  “她不是夏渊的堂妹么?”
  “夏渊随先帝入九王府时,你我都知道。除了他母亲,你可听说过他还有别的亲人?”太后转身望着勤嬷嬷:“哀家派人去查过,那夏渊不过是漳州城里的乞儿,他母亲是早年丧夫的寡妇,家中亦无远亲。哪里来的堂妹?”
  “这。。。。。。”勤嬷嬷也懵了:“若是那钱梓瞳有问题,先帝也不会放任不管吧?而且,她与夏渊的面目确有七八分相似。。。。。。”
  “你别忘了,世界上还有种叫易容术的东西。”作为宫斗高手的太后娘娘,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脑补阴谋论。
  勤嬷嬷错愕,易容?!这说不通啊!
  第一,为什么要易容成夏渊?
  第二,先帝为什么不管?
  第三,若是假的夏渊为什么不说?
  第四,目的是什么?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什么易容术竟然那么神奇?还能换脸?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的天呐。。。。。。
  太后看懂了勤嬷嬷的疑问,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不管怎样,太后决不允许钱梓瞳成为第二个禧月!
  “听说夏渊已经回京了,年后就将官复原职。”勤嬷嬷说道:“娘娘何不到时直接问他?他必然知道些东西。”
  “既然回来了,又何必要等到年后呢?”太后眯了眯眼:“你明日找人去通知他一声,就说是哀家的懿旨,传他除夕夜宴进宫叩头。”
  勤嬷嬷应道:“是。”
  想到夏渊便想到了九王府里的事情,太后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也染上了笑意。想从夏渊这个滑溜的小狗子嘴里掏实话可不容易,看来得好好准备准备。。。。。。
  二十二皇室祭天,二十三官家祭灶,二十四民间祭灶,二十五才轮到秦楼楚馆这些下九流的人物祭灶。
  “主人,画娥姐姐她们在后院祭拜呢,你可要去看看?”昨日刚到京城的梅若,秋水剪眸笑盈盈地问道。围坐在烤炉旁看卷宗的夏渊头也没抬地说道:“我就不去了,你随她们一起吧。”
  “主人不去,梅若也就不去了。”葱白细嫩的玉指拿起一旁的板栗,小心翼翼的剥开之后,送到了夏渊嘴边,夏渊直接就着她的手吃了。
  于是,刚刚掀帘而入的萧斐抬头便看到了这一幕。
  “咳。。。。。咳。。。。。。”他先是被梅若的美貌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就立即背过身去低咳两声,昭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并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夏渊抬头,一看到是他,乐了:“中堂大人?”站起身行了一礼:“不知大人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春满阁寻乐?”
  她的打趣让萧斐面颊微红,他是老实人,平日里基本上没有踏足过这种污糟之地。今日若不是来见夏渊,必然也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他拱了拱手回礼,不太敢去看一旁的梅若,干干地说道:“玉衡你说笑了。。。。。说笑了。。。。。”
  “哈哈哈哈哈。。。。。。。”夏渊也知道他的性子,遂不再多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中堂大人快请坐,尝尝这里的茶。”说着撩衣跪坐到烤炉不远的茶台一侧,萧斐点点头,也撩衣跪坐到另一侧。
  两人入座之后,梅若净了手,便端着茶盘翩然跪坐到两人中间,开始分茶洗茶,动作一派行云流水,优美至极。
  “几月不见,中堂大人近来可好?”夏渊笑着寒暄,眼中满是笑意。萧斐叹了一口气:“玉衡你就莫要与我讲究这些虚礼了,我今日来为何,想必你也猜到了,你就给我一个准话吧。”
  悬壶高冲的水声掩盖了夏渊细微的笑声,这萧斐的性子依旧如此直接。
  “中堂大人此话,夏某不甚明白,还望萧大人直说。”
  萧斐皱眉:“玉衡,你非要如此么?”
  夏渊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此是怎样?夏某真的是不清楚啊。”眼神迷茫的恰到好处。
  “你。。。。。。”萧斐无奈:“行吧,那我就直说了。”
  “你能否告知我那臻王世子乌茂轩被你藏到了何处?年后你官复原职的旨意就下来了,届时那乌宴即使再有什么想法,有一品大员的身份,你也不用惧怕了。倘若那乌茂轩还在你手上,你就趁早把人放了吧。”
  梅若将一泡的洗茶水倒掉,随即开始第二泡。夏渊看着她的动作,将嘴边的笑意收了起来。
  “中堂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从未见过臻王世子,又何来的藏字一说?”
  “玉衡,我今日来不是兴师问罪的,你就承认了吧。只要你将那乌茂轩放了,我保证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再也不会有人提及。你若执意不放,那臻王怎肯罢休?想必会更与你为难啊。”
  萧斐此次来真的是一片好意,那乌茂轩是臻王唯一的嫡子,深得臻王的疼爱。夏渊抓了他,便是触了臻王的逆鳞,若不及时补救,只怕后果难料啊。
  “唉,中堂大人何苦非要为难我呢?没有做过的事你让我承认什么?”夏渊语气诚恳地说道:“我连那臻王世子究竟是何模样都不知道,怎么就会绑架他呢?”
  “更何况,我与那臻王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苦要去动他的嫡子?没有理由啊您说是不是?”
  她的话甚是在理,让萧斐有一瞬间的动摇,莫非,这夏渊真是冤枉的?
  夏渊继续说道:“中堂大人您想,我辞官之后就是一介布衣,身边虽说有钱龙钱鹰在,却也只是防身。那臻王世子千娇万贵的,出门身边必然少不了武功高强的护卫,我有何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他啊?”
  “可是。。。。。。。”萧斐无话可说。
  夏渊再接再厉:“绑架臻王世子对一个辞了官的人来说,毫无益处,除非我脑子有病才会干这种事。但是,对于那些位高权重,想要挑事的人来说,抓了臻王世子,栽赃嫁祸到一个他认为有威胁的人身上,然后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萧斐,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要他自行脑补。
  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夏渊早就把官场里这些弯弯绕绕看的清清楚楚。萧斐一个刚入朝的新贵,哪里能跟她这种老油条比?分分钟被绕了进去。
  是啊,夏渊说的在理。莫不是朝中有人知道夏渊要回来,看不惯他,所以才嫁祸到夏渊的头上,借臻王的手除掉夏渊?
  “那玉衡觉得谁最有嫌疑呢?”萧斐问道。
  一旁一直低着头泡茶的梅若,此时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这么单纯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中堂的?
  “谁有嫌疑,这个我可不好说。”夏渊端起茶杯砸了咂嘴:“反正只要让我查出来,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萧斐在脑海里将朝中的大臣全部过了个遍,最后发现,只要是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嫌疑。。。。。。
  “而且。。。。。。”夏渊挑了挑眉:“中堂大人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萧斐望向她。
  “贼喊抓贼。。。。。。”
  “你是说,臻王自己抓了自己儿子?”
  夏渊笑而不语。


第80章 
  萧斐从春满楼出来之后; 直接乘轿去了皇宫。
  正在骑射场练习射箭的赵迎,看到他将手的弓箭递给伺候的小太监,接过常春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 说道:“问出什么了吗?”
  “夏渊说,他不曾见过臻王世子。”萧斐弯腰恭敬地回答:“主子,臣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实话?”赵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爱臣:“你竟然会觉得,他说没见过臻王世子是实话?”
  萧斐有些犹疑地点点头:“臣觉得。。。。。。他确实没有没必要去绑架臻王世子,被人栽赃的可能性很大。”
  “。。。。。。”赵迎面无表情。
  “而且。。。。。也不排除臻王确实有藏了自己儿子,贼喊抓贼的可能性。”
  得; 又一个脑子被驴踢的。
  “行了,你别说了。”关于自家爱臣被夏渊一个照面就骗的昏了头这件事,赵迎保持着宽容的态度。毕竟,萧斐也确实没办法跟夏渊那种纵横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比。
  他对一旁的一个侍卫吩咐道:“你来跟萧大人说。”
  这个侍卫是真偶营的探子,经常往赵迎这里传消息; 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立即低头拱手面向萧斐答道:
  “腊月初八夜里,夏渊手下的师爷常宇青拜访了柳园毅和柳柒郎,当晚; 钱龙便带着夏渊的私兵与柳柒郎里应外合; 擒住了臻王世子以及江南首富翟正真。一日后,扬州知县到访夏府,随后三个时辰内; 夏府人去楼空; 翟正真归家; 臻王世子生死不明。”
  赵迎手中用完的帕子扔给常春; 拍了拍萧斐的肩膀:“你可听明白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渊太狡诈了!”萧斐面色有点难看,那厮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而自己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既然知道以后遇到他就多留个心眼。”赵迎嘱托道:“不仅仅是夏渊,那些老臣个个都是老奸巨猾,切莫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臣谢陛下指点。”萧斐暗暗给自己又鼓了鼓气问道:“那臻王世子的事。。。。。。陛下觉得臣是否应该继续跟夏渊协商?”
  “也就你烂好心,非要去掺和这事。”赵迎口气中有着无奈:“既然他不愿意收手,你就别枉做好人了,他还不见得领你情。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吧。”
  “是。臣明白了。”
  赵迎才懒得管夏渊的闲事,本来以为他在江南就能干掉臻王。谁知,竟被柳园毅算计的栽了个跟头。赵迎就等着看臻王那边会有什么动作,夏渊又来如何招架。
  准确来说,夏渊的处境越艰难,对赵迎就越有利。只要夏渊还要依靠他的庇佑,那就只能任他揉扁捏圆。
  民间有句话叫:腊月二十六,杀猪割年肉。
  苍阆山上,传说中的山贼窝里此刻热闹非凡。
  “杀猪喽~~~~~~”几个壮汉抬着一头“嗷嗷——”叫的大白猪从人声鼎沸的人群中走过。
  山寨中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即将过年的喜意,男人、女人和孩子全部都站在搭建好的杀猪台四周围观。
  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迈着自己的小短腿,领着一群五六七岁的孩子鬼鬼祟祟地藏在那里。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夏小虎扬起自己的小肉爪,示意身后的萝卜头们准备。
  “准备!”奶声奶气的娃娃音甚是软萌,后面的那些小萝卜头立即分成两拨,一拨举起手中裹成球型的鞭炮团,做出投掷的姿势。另一拨拿出火种,将炮捻点上。
  在“呲呲——”的火线点燃声中,夏小虎一个“放!!!”字出口,萝卜头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鞭炮球扔到杀猪台前的人群里。
  “啊啊啊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嘭!嘭嘭嘭!!”
  “嗷!!!!”
  “跑!”夏小虎麻溜儿地跳到萝卜头中最高的一个人背上,领着一群萝卜头快速撤离。
  鞭炮声混合着人群的惊叫、再搭配着大白猪的嚎叫,形成了非常壮观的三重唱。杀猪台前的场面一度失控。
  好在苍阆山内高手众多,及时维持住了秩序,才没有出现人员踩踏伤亡。
  武功高强的大当家最后将人揪了回来,交给了成玉淑。成玉淑捂着自己被气到快要麻痹的心脏,咬牙切齿地望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小娃娃:“夏!小!虎!!!!”
  “娘亲。。。。。。”夏小虎眨了眨水润的凤眸:“你叫我?”
  成玉淑自认是个大家闺秀,从来都是端庄淑雅。但是,她这才来了苍阆山几日?就已经被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家伙,整的快变成民间泼妇了。
  她没生过孩子,谁能来告诉她,是不是小孩子都这么熊?!
  “娘亲,你是生气了吗?”软萌的童音里带着忐忑,他上前拉住成玉淑的衣角,不安的仰起脸:“你是不是又要走了?和爹爹一样,扔下小虎一个人。。。。。”
  小孩子的问话甚是揪心,成玉淑的怒气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满腔的愧疚与心疼,弯腰抱住他:“不,这次娘亲不会扔下小虎一个人了,娘亲会一直跟小虎在一起。”
  被抱住的孩子眼中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不安,平静的不像三岁孩童。
  扔不扔下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反正他们都不在乎他,也不想要他。反正他是喝山中的狼奶长大的,跟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成玉淑不知三岁的小孩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年后一定要带小虎进京,不能再让相公这么胡闹下去了。无论她是怎么打算的,小虎都需要一个身份。
  小虎生来早慧,不同于一般的孩子。他更需要好的教育,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里当土匪,免得将来走错了路。
  京城太师府墙外的一棵树上,程进忠依旧蹲在老位置上嗑瓜子,影卫小哥哥依旧敬业地蹲在另一根树枝上,唯一不同的,就是树上多了一个夏渊。
  “。。。。。。。”
  “我们蹲这儿干嘛?”夏渊一脸懵逼地望着程进忠。我好心好意找你玩耍,你特么的就拉我来树上装猴子?
  程进忠嗑着瓜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府内,理所当然地回答:“偷窥啊!不明显吗?”
  “。。。。。。”明显。
  夏渊转头望向影卫小哥哥:“那你蹲这里干嘛?”
  影卫小哥哥表示:“。。。。。。。。”偷窥啊!不明显吗?
  明显。你俩都很明显。
  就这样,苦逼的夏渊夹在两人中间,被迫于瑟瑟的寒风中坚持着莫名其妙的偷窥。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来来往往的下人,夏渊什么都没窥到。so,她撂挑子了。再so,她就掉下去了。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夏渊,抱着蹲的酸麻的双腿,被跑来抓贼的太师府下人抬进了专门关押小贼的柴房。
  “。。。。。。”
  夏渊表示: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是,当晚,赵迎的御书案头多了一份这样的密报:夏渊偷窥太师行踪被抓,偷窥原因不明。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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