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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甲的尚书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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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世子不再试图摆脱某,自然是哪里都去得。”
“跟你这样的见利忘义的人呆在一起,小王恶心。”
“如果贬低某,能让世子高兴,那某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希望世子以后不要如此任性的乱跑了,若是让王爷知道世子跟着他偷跑出府,必然会大发雷霆的。”
“你威胁我?!”走到门口的少年回过头,拔高了声线。
“某不敢。”柳柒郎施施然地拱手,宽袍木簪,清风朗月,一派名士风范。
“柳居士有你这样的子侄,真的是他的耻辱!你这种装模作样的小人根本不配姓柳。”少年说罢,便快步下楼。柳柒郎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看似动作很慢,却依旧保持在离少年三四步远的地方。无论少年怎样加速,两人的距离始终一致。少年看确实是摆脱不了他,只任由他跟着。
另一边,秦淮河上。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傍晚越离越近。河面上的画舫也渐渐多了起来。
夏渊携着成玉淑坐在珠帘遮挡的画舫之内,由春人楼的人划着向被包围起来的区域前进。交了请柬,进入了舞会的内部。成玉淑撩起珠帘,被震撼的杏目圆睁,张大的小嘴合都合不住。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人间仙境?
放眼望去,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被横架起了一座精致的三层小楼,挂满彩灯的九曲回廊以蜿蜒曲折的姿态,向水面延伸。每一个回廊的入口都是一个衔接画舫的木阶,木阶上铺的不是俗套的锦缎绫罗,而是当代最有名望的工匠大师雕刻的春花秋月图。踏上春花秋月向里走,五步一个美少年,十步一位美少女。
真可谓是: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廊南畔见,一向偎人颤。晚装初了明肌雪,春舟娇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怎么样?喜欢吗?”
夏渊从后面拥住成玉淑的肩膀,笑吟吟地说道:“只有十位手持贵宾帖的人,才能带一位从属登上这座小楼。其余人只能将画舫围在小楼周围观赏歌舞。如果你想上去看看的话,我们可以破例成为第十一位。”
“相公,我。。。。。。我有点怕。”成玉淑望着小楼,嘴里说着怕,可是眼中奕奕的光芒却是出卖了她的想法。
不管什么时候,人都会被自己所没见识过的另一个世界所吸引。成玉淑被封建礼教压抑的本性,在夏渊的刻意引导下,一点点的被释放出来。对自由的渴望,是每个灵魂最原始的追求。
“不用怕,我说过,今天,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等等吧,先不上去,我想在外面看看。”成玉淑依偎到夏渊怀里,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夏渊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不客气。”
将画舫停到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二人边有说有笑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舟和画舫驶入会场。
“相公,你不是说这场舞会的请柬是天价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冤大头愿意来?”成玉淑有些不解地问道。“春人楼再怎么有名,也不过是一个青楼而已。那女子再美,也不过是个妓子。怎的敢如此要价?”
天色暗下去之后,各个舟檐上挂起了五光十色的灯笼。远远望去,姹紫嫣红的甚为美观。夏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含笑的眸子甚是璀璨。
“春人楼当然不值这个价,那女子也不值这个价。但是,这场舞会却是值这个价的。”
“舞会?”成玉淑想到京城里名媛之间的交际,恍然大悟地说道:“可是因为这是江南富人圈的交际?”
夏渊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如此。”她透过窗口望向三层高的水上小楼:“被炒到两千两还有价无市,可不是交际两个字那么简单了。”
夏渊站起身,走向窗边。
“最主要的原因,是春人楼请的那十位贵宾。”夏渊将目光转向自家媳妇儿,笑盈盈地问道:“我朝唯一的异姓王,臻王。被誉为当世泰斗的狂生,柳园毅。大晋的首富,翟正真。江南冯氏家族的继承人,冯宣武。江南唐门的继承人,唐人杰。漳州方氏家族的继承人,方昊。一机阁的副阁主,任飞。。。。。其他的三位三位。我不方便的说,但是比这些人的地位只高不低。你说,这场舞会,两千两银票,值不值?”
“这。。。。。。这怎么可能?”成玉淑惊呼。旁的人她久居后宅不太清楚,但是臻王和柳园毅还有翟正真那可是如雷贯耳,这种人物怎么可能会来参加一个小小青楼的舞会?
“柳先生不是隐世已久了吗?这。。。。。。”成玉淑不太相信。“当年,先帝三次亲临都未能请得他出山,只是得了一个锦囊而已。就是那个锦囊,在紧要关头,助先帝赢得了与羌芜国的战争。”
“像柳先生这种举世无双的谋士,只要见一面,得上一两句提点,那便是受益终生。若是他真的能来,两千两又算的了什么?”成玉淑不得不承认这点。不说别的几位,就冲柳园毅,黄金万两都有人掏。“可是……”
想到这些人都是春人楼请来的,而春人楼是夏渊的,成玉淑望向夏渊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自家相公究竟是怎样请动这些人的呢?
嫁于夏渊数年,自己却不曾真正了解过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才能教育出这样一位女子?
成玉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自家婆母捏着手绢飙泪的画面,瞬间打了一个冷颤。算了,还是别想了,肯定是因为自家相公是先帝爷亲自教导的原因。
“哎呀,媳妇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我会骄傲的~”感受到成玉淑的目光,夏渊挂上惯用的嬉皮笑脸的模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实呢,无论什么样的大人物,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要的东西。这个无关乎权势地位,声名钱财,而是人性。”
成玉淑似懂非懂地听着,忍不住问道:“相公,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夏渊很光棍地接道。
成玉淑更好奇了:“那你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来呢?”
“我不确定啊。”
“啊?!”这下,成玉淑彻底听不懂了,一脸迷茫地问:“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这个舞会是怎么办起来的?!”
“哈哈,我不确定,别人更不确定啊。”夏渊笑嘻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可能不会来。既然是可能,那也就是说,还是有机会来的。万一这几个大人物来了,而他们没来,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
额。。。。。。成玉淑被她绕的有点晕,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哈哈哈哈。。。。。。”夏渊被成玉淑的表情逗乐了,仰头大笑了起来:“媳妇儿,你太可爱了。。。。。。”
成玉淑佯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万一你的那些贵宾不来,我看你春人楼的名声怎么保!”
是的,成玉淑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劲了。若是这次春人楼失信,以后再想办同样的舞会怕是就不会有人来了。
“放心啦,不会的。”夏渊依旧笑嘻嘻的,却是成竹在胸。“你家相公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你刚刚不还说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么?怎么这会儿又有把握了?”刚明白过来的成玉淑又开始犯糊涂了,抬手轻轻地拧了一下夏渊的胳膊 :“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哎呦,好疼啊~~~”夏渊表情夸张地捂住胳膊喊叫:“谋杀亲夫啦~~~”
画舫外甲板上的下人听到动静往里看,成玉淑红着脸去捂夏渊的嘴,低声喝道:“你小点声,被外人听到怎么办!”
夏渊拉下她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媳妇儿啊,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啦。有你相公在,你只需要负责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就好。”
夏渊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略带笑意的磁性男音从画舫外传来:“好一个无忧无虑、开开心心。”舫内两人抬头,珠帘被人撩开,身披雪白狐裘气度不凡的玉冠男子不请自来。
“呵呵,狗子,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第46章
“滚。”夏渊二话没说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刚进门的男子; 一不留神被砸了正着。
“夏玉衡!你是要砸死我吗?”刚刚还满身贵气的男人画风忽变,呲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怒目而视。“我跟你讲,我要是破相了; 全江南的女子都能哭晕在阁楼。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呦~”夏渊撇嘴斜睨了他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您啊。”拉着成玉淑坐下说道:“翟公子大驾光临小舫,不知所为何事?”
“几年不见; 爷们本是想来会会老友。这才一碰面; 你小子就差点给我来了个满堂彩!”翟正真捂着头; 由下人伺候解下了狐裘披风。“当了这么多年官; 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也就你老主子能容忍你。这不,新主子一上位; 就被捋下来了吧?”
说着毫不客气地斜倚到侍女刚铺好皮绒毯子的软塌上; 由她们为自己上药。
成玉淑好奇地打量着翟正真的一系列做派; 不由的在心里暗暗惊叹。不愧是大晋的首富,不说刚刚的雪狐披风和榻上的兔毛软绒。就单说他身上那一件玉锦苏绣长袍; 价值就不下百金。最主要的是这种玉锦每年产量极少; 有次去给锦妃请安时,就见她炫耀说江南新贡的玉锦皇上独独赏了她和贤妃; 让皇后都眼热不已。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夏渊看着本来清净的舫阁; 由于翟正真的到来挤满了仆从。不由的有些烦躁:“以后再叫乱喊; 扔的可就不仅仅是杯子了。”
“你主子不也这么叫?”眼瞅着夏渊又要砸; 翟正真连忙让仆从挡在自己跟前; 然后伸了个头出来; 俊俏的面上一派欠揍的表情:“狗子、狗子、狗子!”
“翟正真!!!”
“在~”
夏渊站起身,拍着桌子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你特么给老子滚出去!”
“就不滚,就不滚,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望着挡的严严实实的人墙,夏渊深吸一口气,行,你有钱,你牛。逼!不停地说服自己大局为重、大局为重,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夏渊缓缓地坐回位置上。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小皇帝以前被她气到肝疼时的心情了。
挂起标志性假笑,夏渊问道:“翟公子这次不仅仅是会老友这么简单吧?最好别是带着别的目的,不然。。。。。”
“额。”正在得瑟的翟正真瞬间卡壳。
“嗯?”夏渊继续笑。
“你们都出去。”翟正真对自己身边的仆从侍女说道。等簇拥在身边的人都出去以后,翟正真才从榻上起来,理了理衣襟,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俏公子模样。“呵呵,玉衡兄,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
夏渊挑眉:“哦?”
“玉衡兄,你我二人可是多年的交情了。你说你一声不吭的回了江南,也不晓得通知弟弟一声,让弟弟为你摆个接风宴。刚刚是弟弟冒失了,弟弟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玉衡兄。。。。。。翟公子这称呼转换的可是够快的。我可是比你小,担不起你这一声兄长。”夏渊笑眯眯地说道:“再说了,我可不敢高攀与翟公子有什么交情。刚刚您还说了,我是被新主子捋下来的。”
“哎呀,那不是兄弟之间的玩笑话嘛,玉衡兄怎么就当真了?”翟正真一脸真诚地坐到圆桌对面:“这位就是嫂夫人吧?还真是国色天香,端庄淑雅。与玉衡兄甚是般配呢。”
“初次见面,我这里有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嫂夫人笑纳。”说着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来了一个鎏金锦盒,恭敬地递给成玉淑。
成玉淑不知该不该接,犹豫地望向自家相公。夏渊见状问道:“这该不会是你拿来给你哪个小情人的吧?”
“瞧兄弟说的,哪能啊。”翟正真将锦盒放到桌子上,君子风范十足:“来之前我可是专门打听了一下,知道玉衡兄是携家眷前来,故而亲自去挑选了礼物。这可是专门为嫂夫人准备的。”
夏渊伸手拿过锦盒,转而递给成玉淑:“既然是翟公子的心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我替内子谢过翟公子。”
成玉淑也礼貌性地笑着谢礼。
“玉衡兄可知今日春人楼请了柳居士?”
“不知。”
“那臻王要来的事情玉衡兄可知是真是假?”
“不知。”
“我想邀玉衡兄同游不知可否?”
“没空。”
……
“夏玉衡!你够了啊!”翟正真腾地一下站起身,直视着夏渊:“我礼也送了歉也道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夏渊也猛地站起身,回以直视:“翟正真!是你先惹我的!”
“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计较了。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乱喊了,行了吧?”
“不行不行就不行,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夏渊原封不动的将话还了回去。
“。。。。。小心眼样儿。”翟正真无奈:“你到底要怎样?”
“你底下钱庄产业利润再加我一层。”
“夏渊!你也太黑了吧?!”
“没办法,谁让我穷呢。”夏渊摇头道:“你看,我现在是无业游民,还要养家糊口。作为兄弟,你不接济一下?”
翟正真瞪了她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立即补充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今晚你要陪我一起上小楼。”
“嘻嘻,没问题。”夏渊越过桌子亲亲热热地挽住他的手臂:“好兄弟就要互帮互助嘛。”
“翟弟弟你先出去转转,我跟媳妇儿交代一下,等过了戊时你来接我。怎么样?”
“好。”翟正真一想到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流进夏渊的口袋,就觉得胸闷气短。正好出去透透气,平复一下心情,也免得看到夏渊这张脸来气。
夏渊笑嘻嘻送翟正真出了舫阁,回来有些愧疚地握住成玉淑的手说:“媳妇儿,抱歉。本来今晚说陪你的,看来要食言了。”
“没关系,正事要紧。”成玉淑嘱托道:“你也别太辛苦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先保全自身。你不仅仅是属于你自己,还有我和娘要靠你呢。”虽然她不知道翟正真底下钱庄一层利有多少,但是能让大晋的首富都露出肉疼的表情,想来绝不是小数目。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商人趋利,若不是有足够的回报,翟正真怎么可能让出那么大的利润?自家相公上小楼这一趟绝对没那么简单。
“嗯嗯,你放心。要对你相公有信心。”夏渊习惯性地袋鼠似地挂到她身上:“等会儿你要是想玩,就多玩一会儿。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就吩咐一身来时的那个龟公,让他送你回去。这片区域遍布都是我的人,不用担心安全。”
第47章
戌时一过; 翟正真遵时来接人。夏渊嘱托完伺候成玉淑的人,便转身上了他那奢华无比的大画舫。
夏渊前脚刚走,常宇青后脚便找了过来。
“阿蒙,老爷在吗?”
此时; 雪已经停了。常宇青带人划着小舟贴近画舫,抬头问守在舫头的人。刚刚为夏渊引路的那个龟公,也就是阿蒙。看到常宇青之后; 阿蒙连忙让人搭梯子:“常管家您来啦; 老爷刚走; 现在船上只有夫人在。”
听到这话; 常宇青眉头皱了起来:“老爷怎么将夫人一人留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上了翟公子的画舫。”说着阿蒙指向已经驶远的画舫答道。“老爷说; 什么时候夫人想回去了; 就让小的护送夫人回府。”
常宇青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吧,我去看看夫人。”
“是。”
画舫里的成玉淑听到外面有动静; 还以为是夏渊去而复返; 起身便向舫门走去。刚走到圆桌旁,便看到一身素袍的常宇青掀帘进来; 面上一派风尘仆仆的模样。成玉淑顿在了原地。
“你; 什么时候回来的?”张了几张口; 成玉淑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常宇青行了一礼; 才抬头看向她回答道:“下午刚回来。”
沉默了一下; 成玉淑退后几步说道:“坐吧。”
“谢夫人。”常宇青一坐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鎏金礼盒; 问道:“这是?”
“翟公子送的,老爷让收下了。”
常宇青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知道翟正真这种八面玲珑的商人,身上必会常备一些贵重的礼物,以防求人办事时会有不时之需。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是送成玉淑的,他就怎么看都不顺眼。那个花花公子的东西,怎配得上成玉淑?
“我刚刚到府里的时候,下人跟我说你们没在府里。我让夏二他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老爷带你来这儿了。”说到这儿常宇青有些恼怒:“他也不想想,你一个大家闺秀,从小长在闺阁。怎么能来这种下九流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而且他还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自己跑的没影,他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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