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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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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眸色深些,又浅啄她唇角两下,几下扯掉身上外衣,又俯身凑近她。刚才折腾好一番,琬宜上衣也乱了,肩头露在外面,杏黄色肩带横亘在雪润肩膀,隐约能从其中见到深深沟壑。
  她喘着气,不自知,长睫染水,额头黏着几缕碎发。
  怎么看都是副柔弱娇嫩的样子,如雨后栀子,任人采撷。
  谢安手伸到她小衣里,轻一下重一下揉着,心里念的却是:初见时她还青涩稚嫩的,现在已有了妩媚娇羞气,腰肢更细,胸前却鼓了,是不是该归功于他?
  琬宜被他弄疼,低呼一声,谢安停手,不再纠结前。戏种种,伸手去扯落她仅存布料。肌肤相亲,气息相融,最让人觉得暧。昧黏腻的姿势。
  琬宜偏头承受他亲吻,锁骨有些刺疼。手下是他脊背,晒黑了些,但好似比以往更加坚实,明显有隆起弧度,肌肉走向都是最紧凑的纹理,让人心安。
  谢安忽然重重吮一下,舌尖濡湿灼烫,留深红痕迹。琬宜含住下唇,忍不住呜咽一声,指甲抓伤了他。他笑,咬着她耳垂低喃,“怎么,要弑亲夫?”
  琬宜眸子盯着他,没说话。见她这样,谢安也收了笑,手下力道更重几分,头埋进她颈间。
  恍惚中,床头灯影晃动,琬宜指尖攥紧,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的月事,已经整整三月未来了。
  上次她便就注意到此事,但后来发生种种意外,也就抛到了脑后,没去找个大夫看看。但现在想起,就不能忽视,总不能为一时兴致,给孩子带来闪失。
  谢安手伸向下,扯掉她最后一件衣物,与她紧密贴合,只差最后一步就可攻陷城池营垒,耳边琬宜却忽然叫了停。他眯眼看她,不可置信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琬宜抿唇,推推他胸前,“我难受。”见谢安神色不对,她想一想,又补一句,“有些饿了,胃痛,腿软,很不舒服。”
  “……”谢安闭眼缓了好一会,额上全是细密汗珠,鼻梁高耸,在脸侧映下重重阴影。他翻身下去,表情隐忍难耐,琬宜心里有些愧疚,动动手指想给他擦汗,被一把按在被上。
  谢安咬牙切齿,“想□□。死就给老子直说。”
  琬宜咬着唇,便不再说话了。
  正血气方刚之时,欲望难消,不知过多久,谢安身上汗终于落下去。他低骂一声,扯了旁边散落外衣直接披在赤着的上身,冷眼看她,“想吃什么?”
  琬宜拢着耳边发坐起来,靠身后墙上,脸颊还绯红着,垂眸答,“酸黄瓜。”
  她不是为了搪塞,是真的想吃,想起那股子酸味,便就觉着口中津液泌出。
  谢安半晌不答,最后重重呼出一口气,手掌狠狠揉一揉她发顶,穿鞋下了地。他走几步,还不忘回头骂,“老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媳妇。”
  琬宜抿唇笑笑,食指抚着下巴,看他快出门,又加一句,“还要一点饭。”
  谢安脚步顿一下,反手甩上门。
  这活计不难,谢安厨艺不精,切切剁剁也能做的出来。想着琬宜最后的话,他敛着眉,到底还是给温了小半碗饭,没敢多温,怕她吃过了反倒更难受。
  再进屋时,琬宜已经穿戴整齐,头发也用簪子随意绾了个髻,松垮搭在肩头。谢安本冷着脸,但看见她含羞带怯笑着的模样,心又不自觉发软,什么斥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琬宜坐炕沿,没穿鞋子,纤细脚腕露在外面,脚趾粉白圆润。她晃着腿,冲谢安摆摆手,鼻头稍动,笑着道,“很香呢。”
  谢安神色稍霁,亲力亲为把炕桌摆上,饭菜放上头,看她吃净了才熄灯。
  这次,他没再做什么,只环着她在怀里,手掌微动拍着她背部,哄她入睡。
  琬宜觉着热,往上蹭蹭,亵衣被卷起一个角,他手指便就落在她腰间。指尖肌肤温暖细腻,谢安叹气,爱怜摩挲着,不忍用力。
  耳边姑娘呼吸逐渐绵长,但他自己望着房顶,却了无睡意。
  不知过多久,琬宜迷糊醒来,察觉身边人气息沉重,稍睁眼,竟发现谢安还没睡。
  她眉心蹙蹙,侧头吻一下他脸颊,呢喃问句,“做什么呢?”
  谢安没回答,只手臂微收,搂她更紧。
  琬宜还困着,强撑一会,眼皮便就要黏在一起,朦胧又要睡去。隐约间,察觉谢安捧着她脸啄吻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什么。
  他声音太轻,琬宜心中分辨许久,终于在入睡前最后一瞬想清楚。
  谢安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听娘的话,别惹我担心。
  那时候,琬宜还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她能知道这句话底下是怎样的风起云涌,她不会贪睡。
  ……再次醒来,是在寅时二刻,天还黑的彻底,外面是哈口气就能有白雾的温度。
  琬宜看似睡的沉,但却一直做着梦。过往种种,如云似烟,又对比上现在,虚幻缥缈。
  而最后一幕,是谢安轻吻她时的样子。
  晨光熹微中,他神色柔和,轻轻问道,“琬琬,孩子在肚子里乖不乖?”
  ……可她还没来的及回答,谢安便就转头走了。她坐起来,急切唤他,“做什么去?”
  但他没说话,背对着她,挥一挥手上的剑,踏出门口的那一瞬,便就隐在朝霞中了。
  耳边窸窣声音唤醒最后一丝神智,琬宜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往身侧触摸。但入手寒凉,没半丝温热,上半夜还睡在这里的人,不知哪里去了。
  琬宜心头一紧,猛地坐起来,隐含哭意,“谢安?”
  脚步声由远至近,嚓的一声,有火苗闪动,黑暗被烛火点亮。
  杨氏靠着她坐下,揽过她肩,轻轻拍一拍。
  琬宜歪头,还没缓过神,奇怪杨氏为什么会在这时出现在她房中。
  她偏头,“娘,谢安去哪里了?”
  杨氏没言语,只温柔看着她,只一瞬,琬宜便就什么都懂了。
  早已做好准备,好似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她叹口气,掀开被子给杨氏,“娘,还早着呢,进来睡一会吧。”
  ……这日丑时,匈奴三十万大军在左贤王库恩率领下,于昆山三十里外驻扎。
  两个时辰后,旬贺接到密报,天香山驻地也被包围。
  战争,终于一触即发。
  而任青城计划的成败,也在此一举。
  夜晚的昆山,依旧静谧安然,如襁褓中睡着婴儿。
  驻军大帐中,灯火通明。
  谢安身着铁甲,面容冷峻,手中持一柄长剑,剑鞘上铁色深沉,寒夜之中平白又添几分肃杀之气。城中布防早已做好,但十五万对三十万铁骑,力量依旧悬殊。
  旬贺手指在身侧攥紧,眼中寒意森然。这一仗,绝不能输。


第65章 战争
  匈奴的第一次进攻是在巳时。朝阳已经升起; 渐热,朱红城门上生锈门钉似是都镀上一层金色。
  黑云压城,剑尖闪烁,城墙上弓。弩已经备好; 击鼓声响起时,数不清箭矢射出,有马嘶嚎,有人倒下。匈奴人骁勇善战,犹擅骑射,士兵们杀红了眼; 踩着同伴的尸体踏过去,刀尖交错时,铿锵声刺耳。
  城外将士们浴血奋战,在城中; 震天喊杀声依旧清晰可闻。
  而除此之外,街上一片死寂。偶有三三两两妇人聚在一起; 低声说着话,面上满是惶恐惊惧之色。往日喧闹街头; 现在只剩三两散落的瓜果在地上; 有些苍凉。
  早上出去一次后,琬宜就再没离开过院子。她有些困; 又睡不着; 只侧躺着; 腿上盖着薄毯; 手心搭在还没隆起的小腹。杨氏陪着她,坐在她身边缝衣裳,针线穿过布料,发出细微声响。
  大夫说,她已经三个月身子了。
  她原本瞒着谢安这件事,是怕万一弄错了他会失望。但没成想,真的有孩子了,想亲口告诉他,讨个亲亲抱抱,却又没机会了。
  琬宜手指动动,眼睛看外头看的乏了,微合上,缓慢呼出一口气。
  杨氏偏头,摸摸她头发,轻声问,“要不要写封信给谢安,和他说声,他一定会高兴。”
  琬宜翻个身子,握住她手,想了想,还是摇头,“我怕他会分心。”
  杨氏叹气,“也是。”过一会,她又笑笑,“那就等打完仗的,等他回来,再告诉他。”
  琬宜咬着唇,心里难受,又不想她担心,弯眼应一声。
  杨氏哄着她高兴,笑说,“你猜,凭着谢安那个别扭性子,会不会知道要当爹后,明面上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到晚上时候却自个找个僻静地方,偷摸摸哭去?”
  琬宜脚趾蹭蹭炕面,也笑起来,她嘟囔,“不会吧,谢安怎么会哭呢,他那么强硬的人。那副样子,像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掉泪的。”说完,她又想起什么,问杨氏,“谢安小时候会哭吗?”
  “他从小性子就怪,冷漠敏锐的样子,襁褓时就不爱哭,长大懂事了,更没什么表情了。” 杨氏干脆把手里东西放一边,歪着身子和她聊天,“成日里就板着个脸,在外头受再多委屈难过,回家都和没事儿人一样,我问都问不出来,又气又心疼。”
  琬宜摸摸鼻子,笑哼,“是呢,脾气又臭又硬,像块石头。”
  杨氏手背挡着唇,笑出声,又用手拍拍琬宜肚子,“奶奶的好孙儿,像叔叔舅舅都好,可别像你爹爹那样。要不然,咱家可就乱了套咯,天天看你爷俩比着耍狠,日子还过不过?”
  琬宜弯唇,闭眼想着孩子以后的样子,和谢安极尽相似的眉眼,一准儿会好看。
  就算日子还不太平,但思及以后幸福,心里还是塞的满满当当。
  ……这一夜,尽管知道是心存幻想,但琬宜还是期待着某一刻房门会轻响,然后他裹挟着一身寒气贴上她背后,呼吸绵长。
  谢安没回来。
  第二日,还是如此。
  伤兵越来越多,隔着几条街,似是都能闻见血的腥咸味儿。
  但好在,捷报频传。
  琬宜刻意不去想这些事,每日吃吃睡睡,尽力过的轻松。
  只夜深人静时,眼前会闪过他的脸。耳边有他的轻唤,一句一句,极尽温柔,琬琬……
  第三日,天香山传来急报。
  五万驻军抵挡不住匈奴进攻,连连失利,驻地危在旦夕,伤亡已经过半。主将萨吉塔与三名副将均阵亡,军心即将崩溃,有逃窜者上千。
  天香山地形险峻,是昆山的最后一道防线,若失守,匈奴援军至,则昆山城难保,西北难保。
  危急关头,沈骁奉西北王命,率三万部将前往增援。从西侧城门冲出,遇攻城敌军阻挠,好在杀出一条血路。
  如此一来,昆山守军便就只剩十万人了。
  破釜沉舟。
  第四日,一日酣战,一刻未曾停歇。
  匈奴人遇速战速决,前几战失利,库恩痛定思痛,决定抓住机会发动所有兵力,激烈猛攻。
  被逼到绝境处总会爆发无穷力量,虽兵力悬殊至此,但昆山却像座钢铁之城,任利刃再强也划不破分毫。不断有人受伤,不断有人从墙头跌落,但没一人退却。
  谢安已升至校尉,辅佐旬贺部署战局。
  他没读过几本正统兵书,但触觉敏锐,不循规矩办事,走野路子,当机立断,不拖泥带水。
  旬贺信任他,便就放手由他去做。
  谢安出身特殊,带一身匪气,打仗勇猛,身先士卒。古之军队灵魂在于将帅,他凝着鼓劲儿,士气便不会衰落。从辰时至申时,喊杀声震耳欲聋,血战,成败在此一举。
  ……城墙下尸骨已经堆积如山,血液渗进土壤里,暗沉红色,鼻端已经麻木,闻不到一丝腥气。断剑随处可见,半截入土,斜斜插着,姿态悲壮又孤独。
  傍晚时分,匈奴终于支撑不住,节节败退。一日之内折损四万人,库恩急火攻心,差点吐出心头血。他赤红着眼,不甘愿却不得已,只能鸣金收兵,败退回原地。
  营帐距此二十余里,马不胜累,接次有马匹前腿跪折,匍匐在地。士兵也已经强弩之末,再提不起心力,一时间,落后残兵败将约有两万人。
  谢安率三千士兵追击,大获全胜,杀敌五千,俘虏过万。
  晚上时,军营燃起篝火,总算有些笑语欢声。这是最关键的一战,也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战。
  第五日,匈奴的第七次进攻。
  匈奴三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而来,短短几日,便就像只奄奄一息羔羊。
  虽人数依旧众多,但军心不在,如同一盘散沙。
  只这日,西北王被流矢所伤,胸膛中箭,昏迷不醒。
  谢安接过帅印,坐镇主将大帐。
  他已几日没好好休息,只躺在简易草床上,浅眠两个时辰,风吹草动便就立刻惊醒。眼底充血,满身戾气,胡茬已经硬的扎手,衣裳几天没脱下,领口似有盐渍。
  夜黑如墨,火堆已经快熄灭,只剩缕缕烟雾。晚上冷,火炭也只零星火苗,没什么热度。谢安躺在床上,手枕在脑后看着沉寂夜色,好不容易能睡一觉,他却没丁点睡意。
  辗转反侧几次,他索性起身,掀开帘子到外头,吸一口冷气。
  他抬头望望暗淡月亮,又侧身,将视线转向家的方向。
  只短短距离,骑马半个时辰就能到的地方,现在却像是隔了山川大海。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谢安眯着眼,在心里想,她现在在做什么梦,梦里有没有他的位置?有没有听话,有没有胡思乱想,有没有怪他,或者思念他?
  但与此同时,睡不着的不只他一人。
  琬宜裹着被子到鼻尖,眼睛盯着细细窗棱。心里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谢安,你千万千万要平安。
  ……
  第七日时,有雨,停战。终于得以喘息。
  琬宜连着几日没出门,早起时看见窗外茫茫雨雾,压下去的愁绪还是涌上心头,滋味难以言表。她呆坐片晌,还是烦闷,索性撑了伞,出去走走。
  谢暨瞧见,抿着唇冒雨冲到她身边,往她肩上披一件厚外衣。
  琬宜抬头,发现他已经比她高了半个头了。
  忽然间就鼻尖泛酸,她手指捏紧伞柄,眼底泛上红晕。谢暨一滞,下意识抬手想抹去她眼角泪,手在半空时又觉不妥,堪堪停住。
  他艰涩咽口唾沫,低声哄,“别哭,你现在特殊,万一坏了身子就糟了。”
  闻言,琬宜点点头,忍住泪,又用手背擦擦眼睛。舒口气,终于舒服一些。
  雨势实在太大,她侧头,连院门都看不清,土壤湿气入鼻,总算盖住血腥味。鸡鸭安静着,阿黄也安静着,只有雨水冲刷之声,似是在洗刷昆山的阴霾。
  谢暨低头看她身侧,右臂一直抬着,挡在她肩头,免得风吹雨水打湿她衣裳。伞小,他几乎整个人都在雨中,额发垂一缕黏在皮肤上,面庞已经变的刚毅。
  隐约中,听见有人叫她名字,琬宜回头,看见杨氏在屋门口冲她招手。
  谢暨也看一眼,视线又转向她,柔声问,“回去吗?”
  琬宜弯唇,拢一拢领口,答了句好。
  谢暨也笑一下,抹一把脸,然后接过她手里油伞,慢慢跟在她身边送她回去。没几步路,杨氏早就准备了干净衣裳,见她迈进门槛,干净披上去,不满责怪,“大冷天的,跑出去干什么?”
  琬宜挽着她手臂,亲昵蹭蹭她,温顺乖巧,“下次不会了。”
  杨氏掐她脸颊一下,到底不忍再怪,只问,“想吃什么?”
  琬宜眼皮儿一动,忽然又想起那一晚,谢安问她,“想吃什么?”被打断兴致,他肯定是不悦的,脸沉着,语气又冷又硬,但到底还是满足她的要求,温柔又细致。
  有孕后心思愈发敏感,但谢安又不在身边。无论什么小事,哪怕是一个动作一句无心的话,都能让琬宜想起他。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他,琬宜都觉得心头发麻,满肚子的想念和牵挂,却又无从倾诉。
  她叹口气,听杨氏无奈又问一句,“琬琬,午饭想吃什么?”
  琬宜愣怔抬头,思索一会,轻声回答,“想吃酸黄瓜。”
  ……
  第十五日的时候,双方都已经是强弩末矢。
  葛尔多单于多次给库恩下令,要求他撤兵,但眼看着昆山守军一点点减少,从十万到现在残存三四万,他实在不甘心。
  这一日,烈风卷起黄色沙尘,咆哮怒号,如同猛兽。
  最后一次进攻,库恩亲自敲响战鼓。他没再留守后方,而是率军冲在最前。
  主将披挂上阵,匈奴军士气大增,一时间凶猛如虎,一扫往日颓废。
  旬贺已经苏醒,伤势虽重,但并不危及生命。他强忍伤痛,亲自发出征军令,讲述战场情况,并征集城中十二岁之上男子参军,保卫昆山。
  这一次,琬宜没再阻拦谢暨,杨氏也没阻拦。
  只是临走前,她让谢暨带给谢安一封信,一件包裹。
  里头是她前几日新做的衣裳,一针一线,密密缝制,心口处嵌了一枚平安锁。
  琬宜做了三件,谢安一件,谢暨一件,还有一件,想送给沈骁。
  她还不知道沈骁已经离开了昆山,现在不知身在何处。
  临走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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