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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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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便宜的,一怕被人报负,二怕被人觊觎财产。
  所以,那赦令下来后的五天里,京里的戒严着实是紧了些。好吧,姚遥也是随众嘱咐关紧了门窗,小心防盗,提防有人进来顺手牵羊,这给人点路费倒也不打紧,就怕冷不盯地吓着人,回头再逼急了狗跳墙,伤着花花草草,那便不好了嘛。
  不过,姚遥这谨慎小心的举动却换来程承池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其原话便是:“我一堂堂将军府,若让你所说的那种宵小随意闯入,那这京畿防卫守领的头便不能再长在脖子上了。”
  姚遥撇撇嘴,未理会他这自大狂,你也知晓你这里只是个将军府,不是皇上呆的地方,人家京畿守领守得是皇宫,又不是你家,自打那赦令下来,从左侍郎至左相,哪家没被进去过一两回的,有抓着的,没抓着的,怎就你这府里特别,进不得人呐?当然,姚遥的意思并不是欢迎进入,得了,思维有些乱。总之,姚遥嗤之以鼻回他,依旧认真嘱咐着,哼,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这京里着实乱了一阵子,待稍定了,姚遥竟得了小桃至槐州来的信,信上说,她与夫君已有了正经身份,预计六七月份进京一趟来拜会姚遥,到时再详叙,当然,拉拉杂杂也说了其他的,但重点在这一句。姚遥合了信,心下颇为感概,一别经年,几经坎坷,又逢乱世,竟还有相见的一天,这不能不说是缘份与命运,姚遥叹了口气,想了想,便唤人将小桃姨娘寻了来。这事总要知会她的。
  姨娘这几年跟着姚遥养的好些,便架不住岁月的摧残与之前在前夫家里对其的打击,从前那风韵尤在的美妇,如今也成了一发福的婆子,只有那略胖的脸上还依稀能瞧得出从前端正的五官来。
  姨娘一进屋内,便恭身施了一礼,恬脸笑问:“夫人寻我。”
  姚遥起身拉了她的手,吓得她缩了缩,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姚遥坐到一个椅上,待P股刚挨上椅面,又惊地跳了起来,嘴里迭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有话直接吩咐老婆子,老婆子可不能乱了规矩。”说罢,便虾腰退至椅旁,恭敬致极待命。
  姚遥深深地叹了口气,想着从前在薛府时,算了,她摇摇头,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她刻意放缓了声调,柔声道:“姨娘来程府这许多年,如今,这当今圣上大赦天下,姨娘可得良民身份,不知姨娘有旁的打算没?”
  “旁的打算?”姨娘先是迟顿地跟着重复了一句,随后,才似想明白了一般,“邦”的一下跪地叩头,颤声道:“老奴绝无二心,只想侍候夫人至死,日后老奴若是……”
  姚遥突地见姨娘跪地磕头,怔愣了一下,才慌忙起身去扶,姨娘话刚说至此,便被姚遥扬声打断了:“姨娘这是作甚?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怎么好好说着话,便扯到这了呢?”言罢,便拼命拉着姨娘按到椅上,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才叹气道:“姨娘,你我何等关系?怎见一次您,您便生分一次呢?怎么这次竟……”她叹了口气,见姨娘要张嘴分辨什么,姚遥知晓又是规矩礼数之类的,便果断插话道:“姨娘,我如此问你,没有旁的意思。您若想留在程府,我是要举双手双脚欢迎的,日后,您若老得动不得,她定是程府照顾。”这话说到这,便不好再续说下去,对于生死,姚遥还是颇为忌讳的。
  她拉着姨娘的手,轻道:“是小桃,她自槐州来了信,说是得了良民身份,六月要来盛京。”
  “小桃?”姨娘脸上带出些茫然,半晌儿,才怔然道:“我姐姐家的独女,小桃?”
  “是。”姚遥应了。
  “夫人竟还与她有联系,这许多年了,又经了那般大变故……”姨娘喃喃地说道,片刻,两眼竟泛出泪花,随即滴落下来。
  姚遥抿抿唇,拿了帕子递与姨娘,轻声解释道:“当日,您来寻我,本想送您去她处,可您却留在了程府,经了那般乱世,我也未曾料到,她还能联系到我。”
  “小桃要来?”
  “嗯。”
  “我姐姐跟她居一处吗?”
  姚遥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日小桃与方少逸去了槐州,姚遥也托程承宇继续打听小桃父母的下落,却只打听到薛老爷与薛夫人因病逝于途中,而小桃父母据说葬了薛家夫妇,动身返京,但程承宇派人沿途问询,竟未询道,已不知流落何方,此次小桃来信,并未在信中提及自家父母,所以,姚遥真不好解答。她想了想,柔声道:“小桃六月来了,您细细问她,总会知晓的。”
  “好,好。”姨娘此时神情有些恍惚,不知想到什么陈年旧事,那泪竟是一直在流,止不住了似的,什么尊卑礼节也浑记不住了。
  姚遥又想叹气,她拍了拍姨娘的手,轻道:“姨娘若有何打算,可与我提,待小桃来了,一同计议也可。”
  “嗯,好,好。”姨娘点头应了,可瞧那情形,怕是姚遥说了什么她也未必听得清。
  姚遥瞧着情绪如此不稳的姨娘,抬手唤过秋意,嘱她好生将姨娘送回休息。而自己却坐于椅上,透过窗隙向远空望去,之前那得了小桃信息的喜悦荡然无存,只余酸楚和伤感郁积于胸,岁月无情,命运多舛,想来说得不仅仅是自己。
  晴空万里,一只鸿雁飞过,啾啾鸣叫,似也孤孤单单,此刻的姚遥心内升起一股无尽的悲凄。
  “大公子好。”门外传来问安声,姚遥收回视线,将眼角的泪拿帕子按了按,收整了心情。
  程承池大步进屋,身后跟着小尾巴纵儿,姚遥皱皱眉,这孩子,越发管不住性子了,十篇大字,这才写了多长时间。姚遥起身迎了上去,问了好,便眯眼使力盯向纵儿。
  纵儿躲闪了一下,垂了头,低声道:“我错了,娘。”随后,便迟缓地转身慢慢向外蹭去。
  “慢着。”程承池一屋内,便毫不客气地寻了椅子坐下,也不待丫鬟斟茶,自拿了桌上的彩花细瓷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随后又执壶倒了一杯,才悠悠地道出这句来。
  纵儿果然听话地顿住脚,却也不敢加视姚遥。
  姚遥翻了翻白眼,转向大公子,道:“大公子,纵儿九月要进学了,总得拘拘性子,否则,一分耐性也没有,如何能学得成?”
  程承池抬眼瞄了她一下,拿了茶又喝了一杯,才道:“不用急于一时吧,何况,那性子,拘拘就能好了?我看纵儿已然很好了。”
  纵儿低着头,姚遥不瞧他的脸便知那嘴已经咧到腮帮子去了。
  姚遥知道跟这种人讲理不得,转而对着纵儿道:“纵儿,你答应什么了?言而有信,做个君子,你这样,能做君子吗?”
  “我,我……”纵儿张口半晌儿,不甘的闭上,续道:“纵儿错了,纵儿去写大字,不过……”他一顿,转向程承池道:“大爹,应我的事可要做到,我去写大字了,半个时辰,哦不,一刻半,待妥了,也要等等我。”待得了程承池点头应允,他便高兴地冲着姚遥胡乱地揖了一礼,快步出门回小书房了。
  姚遥皱皱眉,转头看向又一杯连着一连不停饮牛的程承池,不晓得这两人又谋划了什么不法勾当。


31、第29章

  程承池连喝了五杯茶,才看向一脸戒慎盯着自己的姚遥,“嗤”地一声笑道:“何以用这般眼神看我。”
  姚遥撇了一下嘴,坐回椅上,也拿了茶啜了一口,回问道:“什么眼神?挺正常的。”
  “行了。”程承池也不与姚遥理论,摆了一下手,道:“我带纵儿去学学骑马。”
  “骑马?”姚遥蹙着眉头,迟疑续道:“纵儿年岁还小,这骑马怕还是……”
  姚遥话音未落,便被程承池抬手止住了,他两腿一洒,靠进椅背,耻笑道:“你这妇人呐,还真是……”说罢,也不待姚遥张口反击,便自续道:“你既说是要进学,这进了学院跟老师学骑马好呢?还是在府里有人盯看着学骑马好呢?何况……”他一顿,道:“在府里自是由我来带他,且,非我夸口,这京里与并肩论骑术的不过三人,你自己掂量掂量。”言毕,也不理会姚遥了,起了身,踱至姚遥屋内的百宝阁,细瞧了起来。那里,有姚遥临时起意开了个小窑烧的几个瓷杯子,宽口大肚,不甚美观,但上头的画却是姚遥用心勾勒的,着实废了她不少功夫。有海上初升的旭日,夕阳下旷野奔马等等,绘了不过四五个,让纵儿拿走了一个,其他几个,姚遥屋内的几个秋也盯上了,却被姚遥严令禁止了,说这杯子又不好用,只是瞧着好玩,既是瞧着玩的,想瞧了便来瞧瞧,但不许开口要。若定要弄个相似的杯子,自己琢磨去,小窑就在那里,姚遥大致指导了几下,这几个秋便起了玩心,不盯着姚遥那几个杯子,改自己动手了。
  姚遥斜眼捎见程承池的举动,咳了一声,道:“大公子能教纵儿,那是极好的,不过,总要再过上几个月,待天暖了,草儿也泛青了,此刻那外头积雪还未化净,路滑马蹄软的,总还是危险些。”
  程承池伸手拿起一个杯子,回道:“马蹄软?何来的马蹄软?”
  姚遥嗫嚅了一下,含混道:“吃了一冬的干草,怎会有力气?”
  “哈。”程承池轻笑了一声,回头扫了一眼姚遥,摇了摇头,转首将手中杯子放回阁架上,又拿起一个杯子瞧着,续道:“我们程府的马吃得虽说是干草,却也是干草中的精草,且还要加细料,绝不会软蹄子的,何况,纵儿那身量,软也不会软至他那匹马上。”说罢,他又换了个杯子看着。
  姚遥噘噘嘴,忽视程承池的动作,接道:“总归是天暖草绿的时候骑马才好,个把月的时间,不必急于一时,纵儿等等再学吧。”
  程承池最后从中挑出个杯子,在手里掂了掂,转身道:“我却没甚时间了,十几天的功夫,教会了纵儿,我也放心出门。”
  “出门?”姚遥问道。
  “对。”
  “那正好,待大公子办了事回府再教,岂不时间正好?”姚遥颇为满意自己这个主意。
  “哼,你倒想得自在,此次出门,是远处,一时回转不来。”程承池打断姚遥的幻想,接道:“你若着实不愿此时让纵儿学骑马,我嘱咐个稳妥的人教也可。但我认为,要学总要学最好的,你让纵儿放了骑术精湛的师傅,跟个二流的学骑术;我怕他自己便就不愿。”
  姚遥咬唇想了想,低声嘟囔着:“不就骑个马吗,学会了不就得了吗。”话是这般说,姚遥也觉得自己做法不妥。她考量半晌儿,才勉强答应道:“那便麻烦大公子了。”
  “好。”程承池手底拎着杯子,应声道:“那我便带他去马场了?”
  “好。”姚遥点点头应下了,随即又扬头,询道:“不知,我可否跟去?”
  “你?”大公子皱眉想了想,道:“纵儿骑马,你去了怕拘谨,放不开,反倒更不安全。且,我那马场时有人造访,你若在,也不甚方便。”
  “嗯,我明白。”姚遥恨恨地咬着牙根,接出这么句话来,这该死的程承池,不就是嫌自己是个女人,且还是个管得多的麻烦女人嘛,靠,至于这么找理由排挤人吗?不过,她也无可奈何,现如今,为了纵儿,最在意名声的反倒是自己。
  程承池点点头,瞧了瞧时牌,问道:“纵儿何时能写完?”
  姚遥抬眼也瞅了一下时牌,回答:“不过半刻钟。”话音未落,门外已然听到丫鬟问安的声音。姚遥不由地又瞧了瞧时牌,这小家伙,今日早了不少,只不知,那大字质量……
  纵儿抬步跨进门槛,手里拿着十张宣纸,一边向姚遥这头走着,一边却是瞧着大公子眨着眼睛,大公子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姚遥便见小家伙紧绷的脸上掩不住地露出喜意,姚遥摇了摇头,高兴成那样子,竟也不忘板着面孔,随谁了呢,这是?
  “写完了。”姚遥瞅着纵儿,轻声问道。
  “嗯。”小家伙应了,双手将宣纸递于姚遥,姚遥接过,细细地一张张看下去。屋内顿时静了下来,偶闻沙沙翻纸声,程承池静待桌旁,瞧着那被晨曦暖光笼住的小妇人,一脸的认真柔软,心下不由地颤了颤,这一幕于他来说,竟是那般熟识,他怔然,思绪不由地飘飞至二十几年前。
  那情景竟与此刻莫名地重合在了一起,“习字与学武一样,均需耐性与坚持,你学武认真,何以习字便如此马虎?”柔光里那满眼慈爱的女子轻声责道。
  “你若骑马也如习字这般心思,那便不需学了,学也学不好。”姚遥将手中纸掷于桌上,瞧着纵儿淡声说道。
  程承池霎时便收回了恍惚的心思,转而去瞧纵儿的反应。
  “我……”小家伙张了张嘴,却将狡辩吞了回去,半晌儿,才央求道:“娘,我午后不出去玩,写满十五篇,而且,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姚遥抿嘴盯着他,却是不说话,这对纵儿来说,颇具威慑力,他这个娘向来在原则问题上说一不二的,而这次自己这错误似乎犯得有些触了他娘那个逆鳞了。他转头去看大公子,眼里带着乞求,盼着这个无所不能的大爹能帮自己说说好话,求求情。却见大公子低了头,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明显是不肯插手的表示。无法,纵儿只好低头拾起散乱在桌上的宣纸,认命般地道:“纵儿现下便去改,只是……”他一顿,转向程承池,问道:“大爹,骑马改在午后行吗?”
  程承池摇了摇头,说道:“午后我不在府内。”
  “噢。”纵儿满脸的失望掩都掩不住,小手一张一张码着桌上的纸,半晌儿,才抬头道:“那纵儿明日再同大爹学骑马吧。”
  “也好。”程承池点头应道。
  姚遥皱了皱眉,心下不忍越发的重了,不过四周岁的小孩子,自己似乎过于严厉了。姚遥瞧着纵儿提不起精神那劲,咬了咬唇,问道:“午后不顽了?”
  “嗯,嗯。”纵儿一听姚遥如此问道,便知有门,立时亮了眼,极为诚恳地点头应道。
  姚遥无奈地看着他,轻点了下他的额头,道:“午后二十篇,同意,便放你骑马,否则……”
  “同意,同意。”小人急急地应道,生怕姚遥反悔了一般。姚遥摇摇头,重复了一句:“可是二十篇呐。”
  “嗯,嗯,二十篇,就二十篇。”纵儿拿起姚遥的手与自己的小手击了一掌,应道:“二十篇,纵儿定当认认真真的写,绝不再马虎半点。嗯,嗯,那娘,我现在就跟大爹去骑马好不好?”小家伙蹭着姚遥,如此央告道。
  “嗯,可以。不过,你可做好了自己的君子,否则,可没下次了。”
  “嗯,嗯,纵儿是君子。”纵儿满口应着。
  “好,那便去吧。”
  “哦。”小家伙轻声欢呼一声,竟是喜形于色,片刻儿,他又收了表情,冲着姚遥一揖礼,道:“那纵儿先走了?”说罢,小腿一挪,凑至大公子跟前,低声催促道:“大爹,走哇,走哇。”
  “等等。”姚遥又唤道,纵儿小手一颤,转头看向姚遥,姚遥瞧他那生怕自己反悔的样,甚觉好笑,只得安抚道:“总要换过衣服再去。”
  “哦,对。纵儿去换衣服。”说罢,小家伙便急步向门口行去,待至门边,才转了头对程承池道:“大爹,我换过衣服,在院内等您。娘,我便直接跟大爹去马场了啊?”
  “好。”姚遥点头,顺便嘱咐道:“小心些,事事要先问过大爹,知晓吗?”
  “嗯。”小家伙边应边走,应完人便没了影。
  姚遥摇头,见程承池一手拎着自己的杯子,一边似要迈步出门。便问道:“大公子要走了?”
  “嗯,我去院内等纵儿便可。”
  “哦,也好,只是……”姚遥顿住,瞧着他的手道:“大公子若缺杯子,库内有一套珐琅彩墨竹套杯,瞧着雅致的很,我让秋意给您送至院里?”
  “我不缺杯子。”言罢,倒背了手,拎着杯把还漾了漾。
  “哦,既如此,大公子手上那杯子便留下吧,不过制着顽的,不好用。”姚有这话说的极为委婉客气。
  岂不料,人程承池一扬眉扫了她一眼,应道:“是挺粗劣的,工艺极差,不过,倒是有些意思,既然不甚贵重,我便拿走一个玩玩。”说罢,也不待姚遥再分说什么,扬声道:“走了。”人便出了门,恰巧纵儿换了衣服出门,两人一碰,一前一后地便一同离开了玉竹院,姚遥翻翻白眼,知晓同程承池这种人理论,无异于与强盗争辩是非,他若瞧上的东西,给不给的结果都一下。但最可恨的却是,拿了她的东西,也不说好,什么叫粗劣,什么叫工艺极差?瞧不上眼,还要什么?呜,真不是个好东西。姚遥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两句,也便歇了下来。转而便提了心,唉,一个四岁的奶娃竟要学骑马,怎能不让人牵肠挂肚哇?且自己还不能亲眼所见,就这无尽的想像便让姚遥无法安生下来。窗外日头愈见暖了,可姚遥这身上却是阵阵泛寒,这娘的职务,真不是个好活呀。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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