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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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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稍侧眸,望着太子爷,用眼神询问。
  太子爷也侧过眸看她,挑眉轻声问,“卿卿还想吃糕吗?”
  就在他们不远处,几名萧太傅的好友还在与斛律茹争锋相对,周遭议论与争辩声也是一片一片地弹起,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太子爷竟问她要不要吃糕……
  锦笙没回答,却见他伸手拈了一块玉色糕放在她掌心,她一愣,还以为他说的是方才那甜得粘牙的玫瑰糕……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愣,恍然大悟——他只问她还想不想吃糕,没说是什么糕。同理,斛律茹只用对陛下说是要缉拿他们发现的柔然叛党的同伙,可以不说是谁啊!只要得个陛下同意缉拿的口谕、让她可以冠冕堂皇地来萧府借口拿人不就成了?
  她塞了一口玉色糕,侧眸悄悄去看太子爷……太子爷好狡猾啊……
  当她将视线重新转到前方时,萧太傅已经朝斛律茹走去了,想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哪怕是信了你们鬼扯的邪。
  但萧太傅有所不知,这件事可能邪就邪在,太子爷为他老人家准备的罪状多,不怕事情闹不大。


第120章 发糖
  此时此刻; 有人觉得端端坐在这里的太子爷和皇后娘娘定然颜面扫尽; 后宫不得干政倒也罢了; 太子爷却是今晚这场宴席的主角之一; 斛律茹这般不懂事; 当着太子爷的面儿就把岳丈带走了; 是否在打皇室的脸?
  可还有人觉得; 自始至终除了皇后娘娘说了句场面话之外,两人几乎全程都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作了把壁上观; 显然,这件事皇室是提前就知道的,到底是谁打了谁的脸; 不妨拭目以待。
  甚至有的人觉得; 太子爷和他身旁坐着的那位锦阁主似乎整个宴席上都眉来眼去,太子爷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萧月华身上; 没准太子爷是个断袖也说不准。
  有关太子爷是不是断袖这件事;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的重点完全跑偏; 让现场的氛围更混乱了几分。
  萧太傅跟着柔然侍卫走了; 走之前嘱咐官场好友将前来赴宴的宾客都送走。萧夫人也被斛律茹强制带走; 她的想法很简单: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好好的赏月宴不欢而散,诸位宾客纷纷拜别皇后等人,待他们先离去了; 才敢依次离开。
  长公主是与皇后一道走出门的; 皇后回头看了一眼锦笙,她正被顾勰拉着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皇后的目光微移,与站在庭院中接受众人拜别叩礼的太子爷衔接上,后者轻点头,她才放心地离开。
  长公主深谙顾勰的脾性,走时只叮嘱他早些回来。
  “这个宴结束得也太快了,虽说我不是冲着他家的饭来的,但什么都没吃就这么散席未免可惜。”顾勰扭着脖子,拉住锦笙,窃窃私语道,“这件事奇怪得很,我怀疑是君曦见授意的,那晚我们在河道边看见他和斛律茹走在一起,肯定就是为了密谋这事儿……阿笙,你觉得呢?”
  他故意反问,略带着试探的意味,锦笙听得出来,她将手里的玉色糕三两口咬了囫囵道,“大概是罢,反正这个时候也不关我们的事。萧太傅若是清白的,不过也就是跟着走了一趟罢了,若不是清白的,太子爷密不密谋他都活不长。”
  听见这话,顾勰的猜疑变成了确定,冷凝了一瞬,他若无其事地拉住锦笙,笑道,“也对,不关我们的事情,反正这宴也被搞砸了,我们去太湖楼罢?”
  “好啊。”锦笙拍了拍掌心的糕屑,起身时佯装不经意地找寻某人的身影,目光逡巡微转,一眼望到了人群中最为耀眼的太子爷。
  巧的是,太子爷也正看着她,他默然不语,只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兀自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来时查看过萧府的地形图,太子爷走的那条曲径通的似是萧府后门的深巷。
  锦笙心领神会,和顾勰走出正门后,对他道,“你先去马车上等我,我想更衣,去去便回!”
  顾勰微一愣,意识到什么后,他僵硬地提起唇淡笑了下,“好,你快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锦笙已经转头跑了,他的神情她也半分没有看见,只是兴冲冲地往后门深巷跑去。
  后门朱红色的灯笼下,太子爷正负手而立,身后颔首站着青崖和墨竹,后者为太子爷提着一盏宫灯,是金黄色的,在夜色衬托下,灯色格外柔和明亮。
  锦笙跑过墙壁拐角,停在那里,望着深巷尽头的太子爷,咧嘴一笑,呼哧呼哧地小喘几口气,然后跑向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诗里的情怀是一曲无声的温柔,撩拨着彼此的心。
  她也只是在长长的、昏暗的深巷中,朝自己喜欢的人跑去罢了。
  一把扑上去将太子爷抱住,锦笙脚底的趔趄刹住了,她转头四下看看,似乎除了青崖和墨竹之外没有别人了,于是她踮起脚尖,在君漓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身后站着的青崖和墨竹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眼观鼻、鼻观心,佯装看不见听不见。
  只是蜻蜓点水的颊吻,锦笙却羞红了脸,君漓眉眼温柔,眸中含笑凝睇着她。
  她以为太子爷在这儿等着就是为了要亲亲的,她现在亲完,准备跑了,刚转过头,君漓又轻拉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带回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片刻后,君漓放开她,就着灯火细看她的眉眼。
  锦笙舔舔嘴角,咂咂嘴,明眸望着他,“席上倒的是什么茶?”
  “水仙。”君漓回道,“你喜欢?”
  锦笙点头,“好像比你惯爱喝的龙井好喝。”
  “我记下了。”君漓拂开她眉间飘起的青丝,“今晚别玩太久,来府上找我。”
  锦笙眼神乱飘,“我还要看烟火的,烟火要亥时正才有。”
  “我陪窈窈看不好吗?”君漓挑眉。
  他说这话的时候,余光轻瞥过巷子前面的拐角,别有深意地微微一凝。
  锦笙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轻巧落下一声“好”,踮起脚尖在他另一边脸上也吻了下,然后转身跑掉。
  也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君漓的视线往前移了些,落在拐角处,冷凝了一瞬,转身往身后的方向走去。
  太子爷很无耻地在心底承认,就算得到了阿笙的身和心,还是不喜欢别人觊觎阿笙,尤其是顾勰。
  他抬手,用拇指,准确无误地轻拂过脖颈上已经掉了些细粉的那处吻|痕,想到席间顾勰震惊隐怒的神情,他难得,恶劣地勾起唇角,敛起眸光。


第121章 母后同意这门婚事√
  太湖楼上; 兰字雅间内。
  锦笙见顾勰一直闷闷不乐地; 时而望着窗外; 时而盯着饭菜发呆; 她用筷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今日怎么了?为何总是心不在焉?”
  顾勰回过神; 用筷子随意戳了戳米饭; 垂眸嗟了口气,他抬眸看向锦笙,满脑子都是她方才兴冲冲地朝着君漓跑过去; 踮起脚尖献上颊吻的情景。
  她自己知不知道,那般样子男人看了有多心动。
  可偏偏被吻的人不是他,他心动又有什么用呢?徒增苦恼。
  君曦见颈上的痕迹也是阿笙留下的; 阿笙竟然该有多喜欢君曦见; 才愿意交付自己的身心。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阿笙和他认识的完全不同。她的所有娇羞活泼、楚楚动人; 所有小女儿家的姿态全都给了君曦见。
  “我……”顾勰垂首; 将脑袋放在桌上; 闭着眼道; “我觉得不舒服; 不想吃了; 但是又舍不得……”
  他的声音忽然细如蚊呐,锦笙听清楚了些,玩笑道; “顾大人做了官之后的确是不一样了; 竟然舍不得浪费粮食了?”
  “是啊,做了官之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顾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一会儿,你还会去跟我看烟火吗?”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吃完饭我还有别的事,嗯……亥时之前我就要走。”锦笙沉吟了下,又道,“下次咱们再约?”
  是啊,做了官之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但唯一有一样经久未变的就是,他还是不如君曦见。
  顾勰当然知道她会走,也不为难她,“嗯,你若是有事就先走罢,我自己待会儿。”
  “可是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儿不放心啊。”锦笙挠了挠后脑勺,“不如我把你送回府再走?反正现在还早,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不用了,你走罢。我想自己在这儿待着。”顾勰趴在桌上,望着窗外就没动过,他这样背对着锦笙,脸上的喜怒哀乐她都瞧不到,只是声音放得很轻,让人听着就觉得有气无力。
  沉吟须臾,锦笙迟疑着道,“那我走了?账我已经结了。你记得早点儿回去啊,明日还得上早朝。”
  “嗯。”顾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听着锦笙开门离去,又轻轻关上门的声音,他的眼角莫名湿润。
  她走出门之后,室内就剩下他一个人,寂静得让他忽觉落寞,那凉风从窗口一阵阵灌进来,他无端回忆起这么多年来深一脚浅一脚走的荒唐路,不外乎是让他更觉落寞的声色犬马。
  ***
  锦笙下楼之后先吩咐了小厮随时注意着雅间里的动静,叮嘱好一切后给了小厮一锭银子,这才骑马往太子府上去。
  她骑上马,抬眸望了一眼雅间的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是一片漆黑空荡,只有一丝亮光呈线形打在天花板上。
  她隐约窥见了那仿佛从缝隙中漏出来似的光亮,就像是破茧的蝶,在自己黑漆漆的小房子里钻出了一个洞。
  想到这里,锦笙的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情绪浮动着。
  她轻声打马,赶往太子府。
  她打算从后门进去,路过正门的时候看见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不像是太子爷寻常那辆,也没放在心上,一路欢快跳脱地奔向太子爷的书房。
  还没走近便发现书房的门没关,满室烛光,一圈圈地黄晕从花窗漏出来,又从半敞开的门中洒了一地,暖意融融地。
  想来太子爷正在房间里看书等着她,锦笙抿唇一笑,蹦蹦跳跳地朝房门冲过去,“轰”地推开门,“君曦见!”
  吓,锦笙抬眸第一眼却对上的是皇后娘娘的眸子。
  她进门太猛,被门槛儿绊了下,脚底的趔趄又被皇后娘娘吓得没来得及收住,径直朝前面扑过去,站在一旁的太子爷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拦腰把她扶住了。
  她的脑袋朝下,整个人就好像一个倒把茄子,歪在太子爷的手臂里。
  顿时,因她险些摔跤而绷紧的气氛被搅得很是滑稽。
  恰是时,她的脑袋顶上还传来一声太子爷的轻笑。
  锦笙窘迫得满脸通红,讪讪地站稳,嗔怪地瞪了太子爷一眼,心里怨他为何不早告诉她皇后娘娘在府中。
  她向前走了两步,抿唇,深吸了口气,准备施礼,“皇……”
  “不必多礼了。”皇后先她一步拉住她,温柔地细声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过来……今夜在宴上,姨母还没好好看看你。”
  她那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颤音渐起。锦笙知道她浅吸了一口气,似是哽咽。
  面前这个身着鸾凤织金锦裳的端庄妇人忍了一晚上的情绪,就在轻抚到她的脸时,愈渐浮动。
  “曦见和我说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可思议……”皇后拉着锦笙坐到自己身边,凝视她这张和林娴玉少女时像了七分的脸,轻啜道,“我以为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但我是希望你平安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成现在这样……小时候你没有这么瘦的,我抱你的时候,你也是圆滚滚的一小团儿,怎么会……”
  她难得语无伦次,锦笙却全都听得明白。
  锦笙沉吟着,轻声安慰她道,“姨母,长大了女孩儿身上的肉都会掉的,我这些年,没有受苦,我过得很好。我义父真的对我很好。”
  “……可是,以后呢?”皇后喃喃地,轻抚她的脸,“你以后要怎么办呢?你要怎么回家?你娘她……她这些年……”
  她像是说不下去,哽咽得厉害,锦笙接过她的话,轻声道,“我爹已经知道了。我爹会帮我,太子爷说,他也会帮我。至于安夫人……我不敢告诉她,怕她承受不住。”
  想到安夫人,锦笙的微红的眼圈也泛起点星子,招人怜爱。
  皇后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斟酌着,抬眸看了一眼君漓,微蹙起眉,眸中带了些许疑惑和担忧,她凝视着锦笙,“你和曦见……你们……你是自愿的吗?”
  彼时君漓和自己说“锦笙就是安清予”这件事的时候,自己还忧心着锦笙如今的身份以后该怎么过日子,也懊恼早了那么一步,将萧月华和茹公主定下来了,思来想去,反正一定不能委屈了锦笙,所以和君漓商量,要帮她物色最好的、最适合她的夫婿。
  没成想……
  彼时君漓递了一杯茶给自己,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母后,她已经是儿臣的人了。”
  她听到这句话,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很清楚自己儿子的秉性,所以担忧锦笙并非完全心甘情愿,担忧是君漓欺负了她。
  皇后这句话问得有些许磕绊,锦笙听出了深意,想必是太子爷告诉皇后娘娘的,想到这里,她一时有些脸热,但还是毫不迟疑地点头,嗫嚅道,“嗯,姨母,我是自愿的。”
  “你真的是自愿?”皇后生怕委屈了她,再三确认。
  “嗯……我真的是自愿的。”锦笙理解皇后担忧自己的心情,但这么再三确认,自己反倒像是在跟太子爷表明心意,还一次不行表两次。
  她不好意思去瞟太子爷,却也晓得太子爷此时一定正满面揶揄地瞧着她。
  皇后松了口气,莫名地,原本眼眶敛了几分的猩红又泛深了些,她沉吟片刻,任由眼眶湿红,淡笑着道,“兜兜转转,你们……竟还是走到了一起。”
  她说这话仿佛是在感慨。感慨当年为他们牵了线的自己,也感慨辗转多年,这根线还牵连着。
  定下亲事的时候她没想过那么多,只因着陛下和安丞相的情谊、自己和猰貐的情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下姻缘。
  她唯一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儿子,反倒是安家的女儿,女孩儿若是嫁给不喜欢的人是要苦一辈子的,若是她喜欢了,曦见不喜欢,女孩儿也是要苦一辈子的。
  后来见他们相处得很好,两家人才稍微放下心。
  再到今天下午,君漓神色从容地对她说,“母后,她已经是儿臣的人了。”她当时的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儿,生怕是君漓强迫的,这样锦笙也还是要苦一辈子。
  如今,放心了。
  自锦笙蹦蹦跳跳地进屋喊出“君曦见”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放心许多。
  夜逐渐深了,皇后拉着锦笙的手聊了好久,一会儿把自己腕上的镯子脱下来送给她,一会儿又把头上的金簪拔下来给她戴上,再过一会儿又把随身携带的安神驱蚊的香囊系在她的腰间,还和她约好过几日天气好些了就在太子府上见面,给她带以前她和猰貐一套的衣物首饰,还要给她量身裁衣,送她裙子,告诉她不必担忧,就在这里穿一穿也没什么。
  锦笙就给皇后讲自己幼时在柳州的事情,那时候顽皮,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气得义父和师傅跳脚,拿着竹条想抽她,她跑得快经常都打不着。皇后听着也觉得她顽劣,好似猰貐小时候那般,便和她说起了安夫人幼时犯的浑。
  两个人聊得兴味正浓,把太子爷晾在一边根本插不进话,太子爷干脆帮她们倒茶,就这么听着两人絮语,竟也觉得甚是有趣。
  实在不能再聊了,皇后起身拉着她的手,“我要回宫了,你坐我的马车,我把你也送回天枢阁去。”
  太子爷:“……”
  锦笙还在啃糕,赶忙放下了,囫囵点着头,还没应声,太子爷就先一步道,“儿臣与阿笙还有些正事要说,母后不必担忧,儿臣一会送她回去便是。”
  皇后沉吟着点头,君漓便拉着锦笙将她送至府门口,那里早有御林军和婢女等候着了,君漓嘱咐青崖跟墨竹也一同护送,待皇后上了马车,他才牵着锦笙回房。
  方才聊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只剩他们两人了,锦笙反倒有点儿困,她倚着书桌,打了个哈欠,捂住唇,手腕上的镯子向手肘处滑了些,温润舒适的触感。
  垂眸看向手镯,君漓摩挲着,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她的小指的蔻丹上,微一顿,又状若无事地挪开,“我送你的镯子,以后也得戴上。”
  “那你把小澈给我的手串还来,我就戴。”锦笙抬眸望着他,摊开手。
  太子爷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掌心,十指交握,挑眉问,“你确定要和我把这件事的首尾扯清楚,嗯?”
  锦笙鼓鼓腮帮,岔开话题,“你方才说有什么正事要和我说?”
  太子爷再一挑眉,有些诧异,顿了顿他才轻声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跟母后这么说吗?我以为你明白的……母后都明白了。”
  锦笙愣了下,恍然,登时脸红,“原来你……”
  没说完,人就被一把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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