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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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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地一声,久久不作声的长老放下了茶盏,磕碰声使得众人心尖一颤,历经沧桑的声音却让锦笙愈发涩然,他说出的话,就像是一口闷进口中呛喉的烈酒,“待你查证?你明明早已查证!你以为烧毁所有密卷就能瞒下他的身份?若非项城一事爆发,你还想包庇他到何时?!你包庇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包庇一世?!他现在要干的事情是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脾气暴躁,为首的长老拦下他,缓缓道,“你可知,你义父如今不仅仅是背主叛君的乱党,他如今已是谋朝叛国之人。公然勾结柔然蛮族叛乱者攻我梁朝,乱我朝纲,你若是不亲手将他缉拿归案,将他的人头献给陛下,先死的就是你。天枢阁从来不缺能当阁主之人,就如同朝堂从来不缺臣子一般,须得知向来都是铁打的朝廷,流水的朝臣。”
  长老的声音厚重沉稳,似有安抚人心的作用,锦笙深深闭眼,长慨一口气,睁开眼,她的声音苍凉又平静,夹杂着难以排遣的疑惑,“柔然怎会被应天煽动,柔然王族不是已经上书联姻了吗?今日柔然王子和公主也已经上门拜访……”
  ***
  与此同时,庄严伟岸的皇宫之中,御书房外,六部刚被大发雷霆的景元帝遣散。
  霍奕绷着脸走出御书房的时候遇上了被急召入宫的太子爷,他一愣,赶忙又笑脸相迎,“殿下这么晚了还忙于国事,真乃朝廷之福啊。”
  君漓冷眸睨他一眼,“霍大人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真乃朝廷不幸。”语毕,他负手进了御书房。
  被甩了脸色的霍奕不悦地眯了眯眸,沉声吐出一口心头浊气。实际上他确实笑不出来,他知道项城黑市迟早遭殃,本来已经找到了独身起身的法子,没成想,整个项城都遭殃了,竟还牵扯上了外族?黑市这帮龟孙儿竟给他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倘若此事查到自己头上……他想得头疼,甩袖离开了皇宫。
  御书房内,景元帝震怒,“路德忠,传锦笙入宫,朕倒要看看,她有几个脑袋!!”


第100章 终于站在了义父的对立面
  锦笙被迫从长老的会晤中抽身面圣; 她知道此劫难逃; 也知道必然来得很快;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做好准备; 被传召的时候心中仍是一惊。
  皇宫的气氛向来沉郁; 她很是不喜; 今日尤其不喜。
  她以为走到御书房外就会听到陛下震怒的声音; 却不料室内竟一片宁静,连几丝絮语声都无,不想这般才将她的前路衬得更加可怕。
  “太子爷和安丞相还在里面。”路德忠轻声说了句; 而后便推开门,施礼,毕恭毕敬地道; “陛下; 锦阁主带到。”
  语毕,他恭敬地退了出去。
  锦笙跪伏行宫中拜礼; “草民叩见陛……”她最后一个字尚未吐出; 猝不及防地; 谁都没有料到; 一块黑色的物什照着她的额头砸来; 几乎痛得她要晕厥过去; 随即有什么腥黏的东西流下来糊住了她的眼角,她微垂眸看见,巨响声后掉落在地的是一方砚台。
  她咬紧牙关没有喊痛; 坚持将拜礼行完; “草民叩见陛下,叩见太子爷,叩见安大人。”
  景元帝这一砸,疼的不仅是锦笙,还有就站在旁边君漓和安秉容,砚台被甩出去的时候他们的心尖儿也跟着一颤,任他们谁的身手想接下这一方砚台都不是难事,但任他们谁接都会将景元帝的怒火推得更盛,其次是,他们谁也想不到,上一刻还冥神静默的景元帝,会在看见锦笙的下一刻按捺不住怒意,打得人措手不及。
  诚然,景元帝将对应天的很大一部分怒火都加在了锦笙的身上,他恨不得将应天碎尸万段,但而今捉不住应天,自然看他的养女不顺眼。
  “草民知错,请陛下息怒。”锦笙平静地道。
  “知错?!你倒认得爽快!”景元帝咬牙切齿,“那你倒是说说自己何罪!”
  锦笙双膝跪地,腰杆挺得笔直,“罪不该欺上瞒下,知情不报。”
  “好一个欺上瞒下!好一个知情不报!朕把你从柳州调来汜阳就是为了让你和朕作对,让你以权谋私去包庇应天为虎作伥?!”景元帝怒目圆睁,眯眸沉声,“若非项城事发,你还想瞒朕到何时!?等着他攻入皇宫坐上朕的皇位了你再上报吗!?你想跟着应天一起谋反不成?!你有几个脑袋!”
  “请陛下息怒,草民绝无谋逆之心……!”锦笙微拧起眉,她第一次见景元帝发这么大的火。
  她大概明白义父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想借此次机会将她一厢情愿的包庇完完全全地摊开在人前,她自己做不了决定,左右为难,他就帮她做决定,逼得她没有退路,只能与他针锋相对。
  “呵,你倒是敢?!朕看你也是不想活了!”景元帝甩袖冷笑,平日里的平和近人荡然无存,俨然,他心气平和得太久,大家都忘了,这才是君王主宰天下苍生该有的轻蔑,“朕限你两月之内彻底清剿蜃楼叛党、抓捕应天归案,天枢阁若连抓人的本事都没有,留你还有何用!两个月之后,朕要看到应天的项上人头,若看不到,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顶!”
  君漓疾跳的心被猛地揪紧,他眼神一凛,站出一步,刚好将锦笙挡在身后,隔断了景元帝的视线,他面若平静地道,“父皇,项城一事本由东宫……”
  “草民,遵旨。”锦笙喉头微哽,却莫名地落下了心头巨石,抢在君漓之前,叩头回道。
  她猜得到君漓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愿。她一直狠不下心、下不了手,他纵容她多时,如今害人害己,两个月之后,就算是死,也是她应得的,他不该如今站出来为她洗罪,她不想永远活在他的庇佑之下。
  项城黑市一直由东宫着手处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灾祸殃及百姓,应是东宫有罪,似乎没错;运押私盐去往项城的那一单是东宫接手的,如今这单被毁,还害得朝廷兵马落入陷阱,损失惨重,应是东宫有罪,似乎也没错;这么久以来天枢阁都是东宫在管理,天枢阁主欺上瞒下他竟也毫不知情,应治东宫失职之罪,似乎更是没错。
  可项城黑市如今被破,多亏东宫拿到了黑市地图,官兵才有得清剿余地,黑市背后势力也是太子爷一手拔除,理应功不可没;运押私盐本就是清剿黑市的契机,毁单无可厚非,若非太子爷一早便施巧计与下单之人定下“每过一城便收一金”的协议,天枢阁这一单才是真的分文未赚;至于欺上瞒下毫不知情,她将密卷都烧了,他要如何知?
  太子爷想要为她诡辩的这三条其实根本就不成立,但她明白他的想法。
  趁陛下气头上思绪不明,混淆两者概念,把罪名揽在他自己身上,把他做的事都归功于她,还有爹在,他们自然可以为她求情减轻罪行,他或许想的是好歹他是太子,景元帝的亲骨肉,再如何也不会死,但他大概想不到,她不愿意这样。
  其次便是,这样做太冒险了。今日的景元帝与往常的景元帝大有不同,如今他又正在气头上,倘若真教太子爷将那些话说出口,或许非但不能为她洗罪,还要陪她一起被治罪。她不愿意。
  她能想到,君漓自然也能想到,可他方才还是想为她求情,哪怕与她一同被治罪。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你这一回,未免也太冲动了。
  君漓的手微微回握,想握紧,却又克制着松开,他侧过头,垂眸睨向她。锦笙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只一眼,两人同时错开。
  纵然不动声色,但依旧没有瞒过安秉容的眼睛,他微抿唇,嘴角耷拉下来,不过片刻,便又恢复了原状。
  似乎所有人都在平息情绪,一瞬间,御书房中静谧得听得见景元帝震怒的出气声,那怒意与压迫感沉甸甸地笼罩在她身上,闷得透不过气。
  “陛下!”原本退出了御书房的路德忠忽然高声疾呼,打破了满室静默,“陛下,长公主府遭遇刺客袭击!顾世子为护柔然王子受了伤……”
  顾勰!?锦笙蹙起眉,压下心中微惊。
  “滚进来回话!”景元帝怒声叱道。
  路德忠进门便伏地跪下,“陛下!”
  “柔然王族可有受惊?如今是何情形,悉数道来!”
  “是。”路德忠简明扼要,“今日柔然王子与公主进城,老奴按照陛下的意思将两位客人安排在公主府中,不知让何人得了消息,竟埋伏在公主府周围伺机而动。”
  “那歹徒首领似乎也是柔然人,他竟对王子说柔然有叛党已被大梁拿下,为劫持人质,大梁会将王子二人扣留在此,还说他们等人乃奉柔然使者之命前来营救。幸亏锦阁主入宫之前早有安排,派来一位会柔然语的能者,拆穿歹徒诡计。”
  义父如今定是控制了柔然的叛乱者,想要挑拨柔然正统与大梁的关系。方才锦笙在天枢阁与长老会晤时便想至此处,料到义父不会放过柔然王子和柔然公主这么大好的时机,必然想从他们身上下手,掳走二人,或者,在大梁皇城杀了二人。
  “那帮歹徒一计不成,大开杀戒,欲夺柔然王族性命,以此达到瓦解大梁与柔然之间睦邻关系的目的。顾世子明白其中深意,为护柔然王子,右肩中箭,如今太医已经赶去。只是……那群歹徒已吞毒自尽。”
  景元帝向前几步疾行,眉间褶皱立起,如鹰隼般的招子犹如深渊,他怒声沉沉,“如今一个个都不把皇家天权放在眼里,此事究竟何人所为?!”
  路德忠几不可察地看了一眼锦笙,“驸马说,似乎与项城作案者隶属于同一个组织。”
  “蜃楼……”景元帝的视线缓缓落到锦笙身上,挑眉冷笑,“又是你义父干得好事……朕让你查应天的身份,如今还没有头绪吗?!是没有查到,还是你蓄意隐瞒!?”
  纵然义父已经为她铺好了路,将她逼到与他对立的如此境地,她还是情愿这个问题来得再晚一些。一旦她将实情说出口,就真的站在了义父的对立面,从此不论情义,只有生杀。
  额间被砚台一角砸破的地方疼得钻脑钻心,干涸的血黏在眼角。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得苍凉,像是有人坐在那里轻轻拨着最孤寂苍凉的琴弦,带着凄怆的靡靡之音就在房间里泛起涟漪,一阵阵地填满整个屋子。
  已经由不得她选择和犹豫了,她深深闭目,叩头在地,平静地道,“应天原名傅文卓,原瑞王府客卿傅智的独子,天枢阁密卷上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录。”
  她不宜将傅家当年被陛下设计杀害之事说出来,但陛下应该明白了:傅文卓是谁,为何要与皇室作对,又为何要报复皇室……
  义父想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罢。他要告诉所有人,修罗返世。他不再给自己留一丝退路,要么篡位成功,他坐拥江山天下;要么密谋失败,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她,也终于没有退路地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无须纠结烦忧,只能狠下心与他作对。
  “他竟没死……!”景元帝咬紧后牙喃声一语,仿佛回到了当年与瑞王党争时,仿佛还是那个心狠手辣被权势簇拥着杀红了眼的皇子,咬牙切齿地饮血啖肉,“他不死,李承运就别想活了……天枢阁听令,明日早朝,朕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锦笙心底巨震,李承运!又是这个人!他在傅家斗争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何?!
  微抿唇敛息,她压住浮动的心绪,“草民领命。”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帝才深闭目吐出心中郁结的浊气,睁眼睥睨,“锦阁主,天亮之前,朕要知道关于傅文卓的所有消息,若有欺瞒,你也不用等两个月后了。”一顿,他脸上的阴鸷又散了去,“路德忠,摆驾公主府。”


第101章 我的猫呢
  景元帝怒气冲冲甩袖离开。与此同时; 路德忠不敢有片刻歇缓耽搁; 立即应是; 一边倒退; 一边朝君漓施礼; 退出了御书房。
  安秉容作为丞相; 公主府遇刺的事情又涉及朝政; 重要的是柔然王族还在那里,诸事尽需善后,他自然得跟随离开。
  走之前; 他在锦笙面前缓缓蹲下身,伸手想要为她擦去眼角已经干涸的血渍,也想慈爱地抚摸她的头; 像她小时候那样; 揉一揉她的小脑袋来宽慰她,也想用掌心蹭一蹭她的脸; 将手掌的温度传递给她。
  但是这短短的几个弹指间; 他什么都没做; 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抬起手又放下了。
  他只是深深看了锦笙一眼; 那经过岁月沉淀、世事炼化的双眸中饱含太多复杂的情绪; 最终又不得不闭目化为无奈与平静。
  安秉容站起身,看向君漓,眸光渐凝; 俨然端着一位丞相该有的腔调; “太子殿下,不论对何人何事,都须得三思后行。”
  君漓微垂眸,视线落在锦笙的发心,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声气,复又抬眸颔首,“多谢安伯父教诲。”
  安秉容转身朝门外走去,走至门口时顿住,低声道,“殿下,明日酉时,臣当上门拜访,有要事相谈,还请殿下为臣空出些时辰来,容臣叨扰几时。”
  君漓眸光微黯,他已料到,安秉容想和他聊什么了。他刻意表现得面无波澜,只施晚辈礼道,“安伯父要来,曦见自然恭候。”
  语毕时,安秉容已经走出了御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中,便只剩下了君漓与锦笙两人。
  早在景元帝离开之时,整间御书房的气氛就缓和了下来,但直到安秉容也远去,她脑中一直绷着的弦才渐渐放松,这时忽一松懈才觉得自己的额头疼得厉害,若换作平时,她当要冲着云书嚎两嗓子的,今日却硬生生撑到了现在。
  方才的形势逼得她必须时刻清醒着脑子,此时压迫感骤然消失,她便昏沉沉地,挺得笔直的身子开始摇摇晃晃。
  她无措地抬头,求救似的,睁着一双飘忽起来的眸看向就站在自己身旁,却不与自己说话的君漓,她抓住他的衣角,一下、又一下,轻轻拽着。
  君漓冷眸睨着她,心中想的是方才她铁骨铮铮打断他说话的样子,一句“草民领命”将自己推向绝境,也险些将他气死。不是不要他救、不要他庇佑、不要他帮忙吗?如今又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求救模样做什么?
  倒又让他瞧着可怜……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侧的砚台上,心蓦地发紧。父皇那一下,砸得可真狠。
  锦笙以为他还在为自己诓骗他后与顾勰出来逛灯会的事情置气,想着还欠他一个解释和认错,万一两个月之后自己真的活不成了,还憋着几句没吐出来的话,死也死不瞑目。
  她胡思乱想着,也就开口了,“殿下……”
  哪知尚未说出正言,身子便轻盈地飘了起来,她一怔,哦,原是君漓将她一把抱起来了。
  还叫什么殿下,殿下在你面前当真是毫无身为太子爷的脾气与自觉。
  为防多生是非,君漓专程吩咐青崖将步辇直接安排在御书房外,以免有不必要的人看到她,下了步辇之后,他又将锦笙抱上自己的马车,径直往太子府驶去。
  整个途中,除了必要的吩咐之外,君漓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若是换做平时,锦笙或许会受不了主动找话,但今日她也没有心思说话。
  一来她还有一封书信要在天亮之前呈给陛下,须得存些精力,总不能真的就这么睡过去了;二来她此时还犯着晕,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勾起君漓说话欲|望的事来;三来她心存愧疚,不敢和太子爷说话,也知道太子爷还在生她的闷气。
  这种沉默一直保持到太子爷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叫来刚从丞相府为安夫人诊治完准备回皇宫的薛行风。
  命苦的薛神医认了这苦命,拖着残躯来到太子府。看见锦笙的那一刻,他了然地挑了两下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锦笙抱着膝盖坐在贵妃榻上,薛行风为她上药包扎,趁机低声与她搭话,“你怎么是这副表情?出什么事儿了?头上伤得不轻啊。”
  “听说顾世子受伤了,有些担心。走路时心不在焉,便一头磕到墙上去了。”
  真是毫不走心甚至连敷衍都算不上的回答。薛行风正经点头,“那以后走路小心点。”
  砚台有棱角,砸出来的伤痕理应与撞在石墙上的不同,锦笙知道薛行风一听便晓得她在撒谎,不过正是因为他听得出来她不想说实话,才不会继续追问。
  果然,薛行风是聪明人,不仅不会追问,心里还祈求着千万别告诉他,免得惹祸上身。
  今日委实不太寻常,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方才在丞相府时云书也急匆匆地回了天枢阁,还叮嘱他回宫后小心行事,想必是朝廷中出了什么乱子。而这个乱子,与天枢阁和朝廷都有关系。
  至于天枢阁和朝廷为什么会沾上关系,他并不是很想知道。因为他觉得这件事他要是整明白了,狗命也就玩儿脱了。
  纵观历史,大多知道得太多的都没什么好下场,薛行风并不想以后自己也被添入“你知道得太多了”这一行列。他宁愿做个傻子。
  包扎完伤口,薛行风识趣地施礼退了出去,他直觉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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