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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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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再打你一顿呢。”应天邪气一笑,挑眉冷道。那一身玄衣早被她哭着揩鼻涕的时候揉皱,他便脱了外衣,用衣服给她擦头上的水,“你就姑且当这里是柳州,你师父的竹舍吧。”
  叮——
  锦笙的瞳孔微微紧缩,一瞬间,她醍醐灌顶。
  “义父,云安那处建在竹林深处的私宅,前一任主人,是不是你?!”


第73章 洗脚这种事,自己来
  同样是建在竹林深处; 同样是依山傍水; 云安私宅周围的环境和他们在柳州的宅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锦笙从来没有把小澈口中调查到的那名残无人道的年轻男子和义父联系起来罢了。
  如果不是方才义父说让她把这里当作柳州的竹舍; 她还不至于一瞬间想到那里去。
  义父喜爱竹子; 原来不是因为他品性高洁、修身养性; 而是因为; 他冷血残忍; 只想要在幽静深远的竹林中深埋那些杀戮与血腥,得一隅虚假的安宁。
  锦笙认真地凝视着应天,脑中闪过的是小澈与太子爷的谈话。
  服侍过他的那些花楼女子; 尽数惨死,那名叫做银月的姑娘侥幸得他欢心,留下一命; 却被他亲手划了二十多刀; 嘴角处几乎要被戳穿,血肉模糊。
  那些与他缠绵悱恻过的女子在他眼中其实只如草芥; 可打可杀。那位银月姑娘或许有些不同; 但到了最后却是最惨的一个; 不如直接杀了痛快。
  倘若因为心中曾经欢喜; 有意要放过银月; 为何又要将她毁容逼疯?
  锦笙看得越是认真; 竟越是觉得心中平静。她觉得这些事情颠覆了她从小到大对义父的认知,她觉得义父忽然变得很陌生,可是; 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因为眼前的这一个; 还是她的义父。
  两相沉默了许久,应天眸中毫无波澜地继续为她擦发,只是视线垂下时总能瞥到她的嘴角,那里的梨涡因为她抿起的唇而微微显现,他看了一会儿,就淡淡地移开了。
  下人端水进来,脚步声和清泠的水声划破了宁静,应天将衣服扔进她怀里,下人把热水放到床边后,他便很自然地蹲了下来,一手撩起袖子,一手逮住她的脚,随意脱了鞋子往旁边一甩,然后将她的脚往水里灌。
  用手撩起水往她的脚上浇了两下,他才忽然反应过来,这大概是十五年前到七、八年前他才会为她做的事了。被她气糊涂了,以为还在柳州,还是她小时候么。
  他松开手站起来,掏出一张巾帕擦拭手上的水渍,“自己洗。洗热和了焐被子里,等着一会儿衣服到了就沐浴,再吃饭。”
  锦笙没有说话。她盯着木盆和盆中摇晃的水,萌生了一个想法。
  云安私宅原本是义父的,义父转手卖给了朝廷官员,朝廷官员通过黑市买进一批供人玩乐的女子幼童,与此同时,黑市也在各地不断拐卖良家子。这是前景。
  小澈说他在黑市打探到的情报是,他离开项城的时候,黑市才刚决定要去城镇州县抓获女子和幼童,一方面是为了进货,另一方面是上头要养,而这些各地拐卖来的女子最后都会被送往同一个地方。
  小澈口中所说的“上头”,要么是黑市的上头,要么是朝中重臣。而云安私宅的那些官员并非朝中重臣,作为黑市的背后势力,他们也不太像,当然也不排除是的可能性。
  只是这个几率对于这么一干穷得清汤寡水还要凑钱买宅子私下取乐的人来说,小之又小。
  而小澈口中的这些女子被送往的“同一个地方”,是在汜阳、云安这一带。所以当锦笙发现云安私宅后的第一时间,直接误以为云安私宅就是这个地方。
  如今想来,云安私宅其实是个幌子,就是专门有恃无恐地拿给朝廷去查封的。各地拐来的女子和幼童另有去处。这些官员大概也是被黑市的人当成了挡箭牌。
  话再说回来,义父今日看起来,也像是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一个人,那么他肯定能轻而易举地知道这群朝廷官员买宅子来做什么,或者说根本就是义父先联络的这些人?
  再或者,义父得知他们的意图之后,不仅乐意将住了这么久不肯卖的宅子卖给他们,还很乐意帮他们找到一个能提供美人娈|童的江湖组织,也就是黑市。
  这将意味着,义父和黑市之间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另一件事就值得匪夷所思。项城黑市和天枢阁第二任阁主应天有关系,却还找上天枢阁帮他们押送货物?
  换句话说,黑市找上天枢阁下单这件事,义父肯定知道。义父像缺人手的样子吗?依他当了这么多年阁主的人脉,像是会连搜检都过不去的人吗?
  倘若上述假设在排除个别逻辑或应有出入的情况下都成立,这整件事,就成了义父刻意为之,刻意找上天枢阁下单,刻意诱天枢阁的人去项城。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现在单子也接了,货物也送走了,再过一月就能到项城。倘若出了纰漏……什么纰漏是最坏的结果?
  不对……义父想要对付的永远不可能是自己,他应该知道太子爷在其中横插了一杠,运货的队伍中有太子爷的人。
  义父想要给太子爷一记痛击?怕是也没这么无聊。给太子爷一记痛击,倒不如直接派人暗杀来得爽快。
  锦笙盯着木盆中的水,一动不动地出神,见她不动,应天只好又蹲下身抬眸看她,低声道,“想什么,水要凉了。”
  锦笙点了点头,随意将脚在水中淌来淌去,淌了一会儿差不多热乎了,她便一缩双腿捞起来藏在被子里,抱住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之后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满室寂静。
  寂静得应天心中生出些苍凉,忽然希望她像方才一样闹起来。他缓缓起身坐在床边,与此时正以一种难以揣测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锦笙对视。
  他伸手给她把眼角未干的泪痕擦了,“知道自己回去要做些什么吗?”
  锦笙垂眸蹙了下眉,“义父把我带过来,不就是为了要嘱咐我要做些什么吗?”
  应天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心中陡然刺了一下,嘴上勾起被她气笑的一抹弧度,“白眼狼。跟那小子睡了一个多月胆子也大了,你以为自己真的有依仗了?他除了能供你吃供你喝还能供你什么?”
  “义父你……都知道?”锦笙微惊。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不是你的良配,你这辈子什么太子妃位十五年前就被我搅黄了,就算你选择回去把身份大白于天下,你也嫁不了他。”应天凝眉看着她,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趁着没陷进去,早断了干净。”
  锦笙当然知道他说得没错,就算自己是安清予,也不是太子妃了。倘若安清予是在别家找到的,那么还有一些可能。
  但安清予是应天的义女,应天是刺杀皇室的人,应天是十恶不赦之人。皇室,不就好那一张面子么。就算皇室和安家关系好到这些都不计较,安秉容也没这么不懂事。
  太子爷既不能娶她,又非要撩她,这不是在耍流氓是在什么?既然会娶别人,又占尽她的便宜,这不是在玩弄她是什么?
  自己何时这么轻|贱了,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太子爷眼里什么身份,还一点儿也不反抗拒绝他的撩拨。
  难道觉得这情谊断了可惜?可这根本就不是真心,她又何必觉得断了可惜。
  锦笙苦恼地抱着被子:为什么每次自己想的时候就知道这不是真心,面对太子爷的时候却觉得那就是真心?
  “有这么难吗?你就记住自己是个不能断袖的男人,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应天摩挲着白玉扳指,“这世上之事,都没什么可纠结的……会纠结的都是自己作出来的。”比如你,比如我。
  锦笙慢慢拢起眉,“义父,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应天抿着唇角,心情不错的样子,“问吧。”
  锦笙认真看着应天,“你杀春风阁那些姑娘的时候,有纠结过吗?你对银月姑娘是真心喜欢的吗?你毁她容貌的时候,纠结过吗?”
  她就看见,应天脸上恣意邪气的笑容渐渐消失,眸底像是藏了一种晦涩难懂的东西,那种晦涩中还有难以抑制的疯狂、恐慌、紧张……但她窥见的,似乎只是这东西的冰山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应天才将眸底的东西完全藏了下去,然后毫不在意地道,“不曾纠结。不曾真心。以后,别再打听这种事了。你义父上了年纪,羞于对你们年轻人说这些风|流往事。”
  锦笙撇了撇嘴角,梨涡微转,“义父今年也才三十多,哪里就是上了年纪了。”
  应天随意扫了她一眼,袖中半遮掩住的手却握紧了。
  他还记得刚收养云书的时候,云书叫他哥哥,他心中郁卒,总觉得大了十二岁以上叫哥哥委实让人难以应答,便要她叫了义父。
  后来把锦笙带回汜阳,云书教小丫头说话,说要叫自己义父,他却挑眉觉得十分别扭,甚至有一种把自己喊老了的想法,便让云书教她喊哥哥。小丫头当面学得好好的,转过头就在下人面前叫他义父哥哥。若不是看她年纪小……


第74章 太子爷受伤了
  若不是看她年纪小; 必定以掌诓之。
  自他的生命里有了锦笙; 似乎天天都要在“血性男儿气方刚”的暴跳如雷和“我是人间一过客”的心平气和之间徘徊。
  后来随着她的年纪渐长; 血气方刚所占比重不知不觉就重了许多。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暂且不提。
  没过多久; 锦笙的酒糟汤圆和鸡腿回来了; 两个瞧着就很机灵的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 锦笙把自己给收拾干净后便端着碗去找在竹林中练剑的应天。
  那时候已经快要入夜,竹舍高高挂起了灯笼,勾勒出义父矫健的身姿和凌厉的剑影。
  洗个澡; 脑子里面通了水,锦笙的心中反倒痛快了不少,且如今身处竹林之中; 举目望去一片清幽; 锦笙也大概了解了义父为何会喜欢住在竹林深处,真是埋葬血腥诓骗自己的好地方。
  锦笙想到; 只要她自己还没表态; 太子爷和安丞相都不会轻举妄动; 那么一切决定权都在自己手上。满打满算她现在无非也就是两个选择。
  回去将身世大白于天下; 等着义父被通缉; 坐实十恶不赦的大罪; 遭受世人唾弃,立刻深化两方矛盾,逼得义父迅速反抗; 届时总有一方的下场会成为她不愿意看到的模样。
  锦笙更相信; 义父输得血本无归的可能性大一些。
  或是,回去矢口否认身份。只要她面对太子爷和安丞相时坦白自己并不想要恢复身份,他们都应当有分寸,也应当明白她心中所想。只是苦了安夫人,她并不知道今日看见的女儿清予去了哪里。
  她想……如果可以的话,能让安丞相和安夫人沟通好的话,不在外人面前露出马脚的话,或许能够私下相认。
  不过,这条路虽然不会提前激化矛盾,却给了义父更宽裕的时间来准备一场谋划,给了义父更多机会来暗害皇室和所有他想要报复的人。
  锦笙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明显第二条路比第一条更具有缓冲性。
  这样的话,就让一切照旧。独独不该的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不让她拿回自己的身份,那些对女儿家的期待又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就像是心系了许久的东西,随着年月的增长,一直没有到手,变得越来越想要得到,如今有一个契机让她唾手可得,却在这个契机后勾她心上,又退她千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真让人想感慨一句什么窝囊玩意儿的人生。
  一道剑光反照到她的双眼,将她刺得猛然回神,抬眸望向义父,“怎么了?”她的问句刚落,一溜儿好似鸟叫的哨声便在竹林中回响,来得颇有些远。
  应天将长剑一横,锦笙清楚地看见一片叶子擦着剑身飞过,却没有被锋利的刀刃削成两半,亦没有被义父的内力震碎,只是在擦过剑身时被气流震得上下一阵浮动,最后“咻”地插|入竹身!
  锦笙心中暗忖:摘叶飞花,来者内力之强!
  她这厢在心里刚忖完,竹林深处便在火光之下勾勒出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是缓步走来的没错,手握长剑血染锦袍没错,面色清冷无常没错,穿的还是清晨那件没错。
  此时正看着她,没错;是太子爷,没错。
  外面兵戈相接的声音,随着君漓的身影在火光下徐徐显现,也逐渐放大。
  “留下线索让我找到这里,就给我看那些废物?”君漓凝视的是她,说话的对象却是义父,“还是你亲自来,我才值这一趟。”
  锦笙知道,此话一出,他们之间干一架是肯定免不了的了。虽然不管打不打,她都是要跟着太子爷回去的。
  锦笙认为放狠话这种事对于太子爷这等怼人不需要打草稿的人来说,他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但她记得自家义父在放狠话一事上也一直颇有造诣与心得。
  果不其然,下一刻应天就翘起唇角,漫不经心道,“给你留下线索,是怕你找不到这里。给你看那些废物,是怕你找到了杀不进来。一路为你铺垫,可不就是为了我亲自来?”
  放在没认识太子爷之前,锦笙肯定会不怕死地吆喝一句“义父嘴炮溜得一痞”之类的话助兴,但放在现在,她只敢在心里吆喝“太子爷赶快回击”!
  正儿八经的讲,锦笙现在放着不劝架就算了,竟然还有一种终于可以见识见识她从小就听闻被众人遥吹的太子爷和一直崇拜的义父究竟孰强孰弱的感觉。
  不劝架大概是因为,劝了也没用。还有就是,总觉得他们互相会有些分寸的……大概吧。
  不过义父仗着上了年纪欺负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似乎不大公平,思及此,锦笙很想让义父手下留些情,但如此一来委实让太子爷人还没输就输了阵。于是她选择了闭口不言。
  太子爷本尊这厢都没想得多,究竟是不是欺负,还不是要手上见真章?
  他的人已如离弦之箭掠身而来,长剑上的血也因他的速度和强风逆上而飞溅,剑刃破空之音“铮铮”发响,剑气如虹,势如破竹!
  应天毫无惊骇之色,手中剑花一挽,背身将君漓的剑扼在剑柄之间,旋身要折,却被君漓先行一步撇过压弯,而后迅速飞身从上至下,抡剑下砍。
  应天手中横剑也不遑多让,当头抵住,剑气破开一道气流,照着君漓的面门弹去,下一刻,君漓手中的剑却在掌心旋转回了过来,刚好挡住剑气。
  横劈纵砍,手起剑落,两人分分合合,从地上打到房顶,再从房顶打到竹梢,最后又回到宽敞的房顶,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皆是耍得一手好剑。
  剑在较量,人在较量,他们周身的内力也在较量。无形的气流暗波涌动,卷起周身翠色竹叶,绕成旋涡,明明全都是实用的剑法,不带一丝一毫花招,看起来却漂亮之极。
  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的动作,流畅迅疾得让人眼花缭乱又赏心悦目。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铁蹄踏步的声音,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锦笙心中一惊,她以为太子爷只是带了暗卫心腹过来,没成想将他的歃血军也带来了?!
  有了军队的加入,火光霎时间冲天而起,将整片竹林包围在内,风驰电挚间,锦笙遥望过去,净是铁甲穿行的身影,而方才的惨叫声也有了回应,鲜血的腥气瞬间蔓延在整片竹林!
  外面死的人是哪一方的已经很明了了,但义父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沉浸在与太子爷的交手之中,只是他挥剑时用的力道和速度和方才有些不一样,一提再提,似乎是想要速战速决。
  锦笙飞身而起,远目眺望,只见那火光沿着竹林外围将此处拢成一片,竹林外有黑影穿行,但数目自然不如歃血军,焉敢靠近?
  若是放在平时,义父早能脱身飞出,但谁能想得到太子爷从小文武双全一打冠军名头并不是遥吹,谁能想到他们的主子应天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会棋逢对手,黑衣人自然以为义父身陷囹圄。
  这么以为过后,当然是传信号出去找更多的人来营救了。太子爷的歃血军以神出鬼没出名,他们找更多的人来,或许义父这方会死得更多!
  但或许!这也是义父所想,吊的就是太子爷的歃血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看谁在最后!
  可以确定的是,太子爷并不是因为担心才来找她的,他是想顺着义父留下的线索,摸到这里把义父拿下!趁此机会大好,为何不用?!
  锦笙心中忽然有些失落,但时间等不及她想别的,她飞身而起,随手拈了一片空中飞舞的竹叶放在唇畔吹响。
  带着内力的曲音传出竹林,是一曲逆风调,暗喻疾退。这大概只有义父的人能够听懂,而义父的人以为只有义父会吹。
  谁是黄雀谁是螳螂不重要,她只知道义父不能因为她被算计!太子爷……最好也不要有事。
  调子吹得很急,内力与气浪又将其推出百米之外。感觉到计划要被破坏,几乎是一瞬间,歃血军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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