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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十四宫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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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果真是率真啊。
    珞汀点点头:“你不信我?不过本宫从来没那么好心,你被人利用了,还要承担这些,这对你不公平。”
    这话说完,珞汀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了,公平,后、宫之中谁的权力最大,谁就主导了公平。
    “你还没想明白?”
    “妹妹的意思是,是有人要陷害我?不可能。”贤妃随即失了脸色,的确不可能,“这是我自己主导的事……难道……”
    难道一开始,玉娘就是个幌子。
    珞汀会意地点点头,若不是玉娘拿了自己的玉佩,而自己恰好又拿到了贤妃的耳坠,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而让她想到这一点的原因,则是,这耳坠根本不是玉娘扯下来的,而是后来有人为了混淆视听放回去的。
    那人,才是最终的受益者。一石二鸟,也难怪贤妃没有看出来,那人善于运用人的心里,布局行事,可谓滴水不漏。
    珞汀能够识破,还是靠着贤妃的心并没有坏到一定要珞汀死的地步。
    “那人是谁?为何要这么对本宫?”贤妃慌到,原来自己不过是为了他人做了嫁衣,自己还这么傻,简直可笑。
    “不管是谁,都是宫里头的,以后凡事小心,若总是想着恶事,那便要做好迎战的准备。我想这一点,贤妃娘娘定然比我清楚。”
    “那么,你呢?曲妃做这一切又为了什么?本宫是不是该做好同你开战的准备?”贤妃笑道。
    “你……不过是同你说说,你若真想与我开战,最后收益的必定是他人。”
    “那么曲妃今日是来与我结盟的吗?”
    珞汀摇了摇头,她从未想过要结盟,不过若是说她一点目的都没,谁都不会相信,说到底珞汀还是相信贤妃并没有坏透,多一个友人比多一个敌人好太多了。
    “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做这些,至于原因嘛,暂时还没有想清楚。”
    贤妃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未再执着于这个,其实知道或者不知道,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妹妹喜欢皇上吗?”冷不防贤妃问了一句,珞汀尴尬地坐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说,心底却有了一些慌乱。
    “哈哈,看着反应,妹妹是暗暗地喜欢上皇上却不知晓呢。”贤妃转而变成爽朗地笑,她打心底里厌倦了伪装的日子,被别人拆穿也是迟早的事,不过她没有想到珞汀竟然这么做了。
    不过方才慕容祈说得话还留在耳边:你若是承担得起后果,大可动珞汀一根寒毛。
    想来眼前这个女子对慕容祈是不一样的吧,可惜她似乎还不知晓,就连慕容祈也不知道,倒是让贤妃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晰。
    “喜不喜欢都是一辈子,不是吗?”
    “你真想的明白?这里本就谈不开爱或者不爱,即使爱,也得不到回报,我就是最好的例子。”贤妃看着她,目光温和了太多,真像是两个朋友,可惜珞汀与她并不熟识也不打算与她熟识。
    “嗯,我懂。”珞汀轻轻地回了一句,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贤妃经过这件事似乎看得更开了,可是她知道她抛却不了对慕容祈的爱,哪怕是眷恋也罢。
    从贤妃宫里回来的时候,珞汀一直趴在桌子上,脑海中细细地回想贤妃的那句话。
    你喜欢慕容祈吗?她问她自己。想了好久好久,依旧没有答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殿内的嬷嬷丫环们忙碌着掌起了宫灯,来来往往忙碌的身影落在珞汀的眼里竟然觉得很充实。
    “皇上……”清一想要请安,却被那刚进来的男人挥手制止了,示意不要打搅她。清一默默地退到一边,慕容祈就那么站着,背着外头一丝亮光,静默着。
    殿内某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趴在桌子上,对着宫灯。
    灯火盈盈映着容颜,这一刻天地静谧,慕容祈心底竟然生出几丝安宁,心底不忍去打乱这幅画。
    珞汀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直到肚子开始有了反应,她才察觉自己像个死尸一般趴在那儿已经很久了。
    她起身的那一刻,看到慕容祈站在那边,那般安静的站着,仿佛从未移动过身子一般。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番外赠小八。
    娘亲曾经问我,愿得何人,共谱佳缘?那时年纪太小太小,小的不能理解娘亲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做“佳缘”?
    '师徒情缘'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曲珞汀,东晔帝都人士,生卒年不详【啊喂,开玩笑的】
    从我记事起,脑海中停留地便是这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白雪皑皑数千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色,我知道,这一方净土叫做雪山。
    白玄来人是我的师父,这个人更像是无预兆的闯入我的生活,我的记忆,从此每一个影子里都有他的存在。
    初见时,我着一身白衣,爹爹将我送来雪山便再没有过问我的情况。那会自己的心还沉浸在失去娘亲的悲痛中,我就那么笨笨地站在冰雪之下,同这浩大的天地融为一体。
    雪花朵朵飘落在我的肩上,绽放,婉转,每一刻都是美好的。
    我真正见到白玄老人的时候,已经手刃了一只白毛的狼。那家伙虎视眈眈地盯了我好久,在等待我倒下的那一刻,它终于冲了上来,我们的搏斗,终究是力量悬殊,不过我从来没想过用蛮劲去赢它,我用了计谋。
    虽然狼是极其聪明的动物,尤其是雪狼。
    师父就是在那一刹那出现的,带着几分英姿,可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更多是赞许,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赢得了白玄老人的认可。
    久而久之。伴随在身边的是日复一日的练习,年复一年的试药。那一天,晕倒在雪山密室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师姐,一个位高权重的师姐——顾弦歌。
    师父平日里并不约束我们,兴许他也知道,这冰天雪地里不会出现什么乐子,倒也随了我去。
    师姐的性子和我有几分像——我们都很较真。说得难听一些,我们都认死理。
    学医的路是寂寞的,这种寂寞我倒是很享受,师姐从东晔过来之后,我的生活中渐渐多了几分消遣,我拿出自己最爱的玩具——一条翻绳,这是娘亲教会我的东西。我手把手地教师姐。最后这根翻绳也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玩物。
    师姐的性子变得越发的冷,常常在冰室发呆,眼睛失去神采地盯着冰块;从师父那边听说,东晔皇帝有意让师姐学习朝堂之上的东西,又为师姐找了最好的老师,当初的东晔战神——容祈。也就是后来的东晔帝君:慕容祈。
    而我呢。手刃的野兽越来越多,甚至是人。我的眼神慢慢变得冷下来,师父劝我,妄图暗杀他的人都交由他处置,他不想我的双手沾满鲜血。
    记得那几年,我淡然地把玩着手里的毒虫,冷冷地回道:师父莫怕,徒儿会保护你的,杀一只蜘蛛是杀戮,杀一个人同样如此。
    我从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我只知道师父是疼爱我的。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保护师父和师姐。
    直到那一日,我方才醒悟,杀戮并不能终止什么,杀戮只能带来更多的杀戮,而我也在那一日,见到了传说中的他。
    '不明情愫'
    他便是传说中的东晔战神——容祈。
    师父同我说,这个人是来带走师姐顾弦歌的,当时不过觉得师姐又要离去。内心苦闷,却不料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他们的争吵。
    我不是个小人,偷听不是我的作风。不过是路过恰好听到了。
    他们的争吵源自于师姐对东晔帝王的不满,她的父皇要将慕容祈遣送到边关,那是鸟不拉屎的地反,这样做对于武官而言,无异于贬谪。
    她不许慕容祈离开,那般诉求,那时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而慕容祈却是好言好语,眉眼都是带笑的。
    我不知道他们的争吵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雪兔走过留下的细琐声音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我这儿来了,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但是,那一刻,我撞上了慕容祈的眼神。
    从那以后,我就掉落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只是我并未察觉这不明的情愫。
    之后,慕容祈受了轻伤,有刺客暗杀师姐,说来奇怪,那天隐迹江湖的师父居然亲自为他治疗,也就在那天,他们回了东晔。
    师父叹息:若是他留下来,我便顺手给他解了毒,可惜了,他的野心还真大。
    我并未明白,直到后来某日突然记起才追悔莫及。
    看着慕容祈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竟然有几丝不舍,不过那会的我主动将这一切归为对师姐的不舍。
    其实,打从见到慕容祈的那一刻起,我真的很想问问他,我们是否见过?
    然这一切,终是无果。
    这莫名的情愫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慢慢退去。直到记忆中再一次相见,我忘却了这个男人的所有,我只看到了他的果敢与冷漠。
    像披着一层霜一般。
    回了帝都,注定要和他牵扯。然我从未想过嫁给他,造化弄人,当我一袭如火嫁衣,踩着不知调的步伐嫁入皇宫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是君上和臣下的协作关系。
    而我,似乎还挺享受这一层工作关系。
    我求了师父为他解毒,之后我又陪着他去寻来众多草药。
    那股莫名的情愫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的心上,我的记忆里。
    等我记起一切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就已经住进了我心里。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可这注定不是娘亲说的那一段“佳缘”,我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留下来的资本,我知道唯有离他越远,我才能忘记这一切,忘记所有矛盾的起源。
    我没想到终有一日,我会为了我的退缩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也没有想过我对慕容祈早已情根深种。
    我和他,注定这一世都不得共谱佳缘吗?
    '尾'
    我是隐族之人,天生异瞳,血眸的功效在我的身上总是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应。血煞说,这是因为我的血不够纯正。
    也是,只有我的母亲是隐族之人。
    我的记忆是残缺的,很多时候,曾经做过的事会回到我的梦中,可我并不记得那是我曾经,如梦般将它放生,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我是个寻找记忆的人。
    2014/1/13

☆、第九十章 我们是什么关系?

    珞汀起身的时候,方才看到慕容祈过来。
    “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叫我啊。”珞汀埋怨道,清一只觉得自己好冤枉,由于慕容祈的气场太过强大,遂未多言。
    倒是慕容祈走过去说了一句:“是朕不让她知会你的。”
    “皇上来找臣妾所谓何事啊?”她并未多问,问得多了反而不是她的性子。
    “朕过来瞧瞧你,不行,嗯?”好听的尾音落在珞汀的耳朵里,她的心像是被寒冬的烈风吹过一般,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然可以,皇上你随意。”你是老大,这是你的地盘,自然你说了算。珞汀心里不爽。
    “你没有什么想问朕?”
    珞汀的手停了一下,问什么,问你爱不爱贤妃吗?还是问你和贤妃说了什么?可是着一些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又有何意义。不过珞汀还是顺着慕容祈问了。
    “皇上对贤妃说了什么?”
    “朕就知道你会好奇。”慕容祈过来,坐在珞汀的旁边,拿了桌子上的书看了一眼,果真是医者,看的是厚厚的医书。
    “不过朕不打算告诉你。”
    皇上,你很闲吗?珞汀心底暗叫,那你又要我问,又不说到底作何打算?真是作死啊,珞汀翻了个**的小白眼。
    “那行,臣妾没有问题了。皇上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珞汀下了逐客令,抢过那本医书,独自翻了起来。
    “你就这般不待见朕?”慕容祈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霸道地夺过了医书,合了起来。正眼对着珞汀。
    '可怜的医书,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啊,怒吼!'
    “谁说的,臣妾不敢,皇上可是臣妾的债主,给我十个胆子都不敢不待见您呐。”珞汀狗腿道,心底暗暗地嘶吼。这厮怎么这么傲娇,到底来凤栖宫做什么,活生生地折磨啊。
    “只是债主吗?”
    珞汀盯着慕容祈入了魔的眼睛,灵混像是被牵引了一般,只是债主吗?声音飘渺却极具穿透力。
    珞汀无知地点点头:“那你以为我们还是什么关系?”
    眼见的面前的人微怒的表情,珞汀懵了,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了。只不过存在着债务上的联系,这样想着。她的心有些堵得难受。
    声音竟然哽咽了:“皇上若是没事,臣妾要去用膳了。”
    听着她的哭腔,飘入耳中,慕容祈也有些慌了,自己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珞汀居然哭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以后可记住了。”
    珞汀止住了无端肆虐的悲伤,带着些许泪珠的眼睛眨巴地看着慕容祈,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像是看怪物一般。
    “皇上,你今日发烧烧糊涂了?”珞汀冰冷的小手探了探慕容祈的额头,“没事啊,怎么在这儿说胡话。”
    慕容祈再也忍不了珞汀的无知了,拖着她往小厨房去。
    “朕饿了。”
    “皇上,你慢点,太后娘娘约了臣妾去永寿宫用膳。你放开我。”珞汀好不容易挣脱开,慎慎地看着慕容祈。
    “那好,朕也去,摆架永寿宫。”
    珞汀无语,太后娘娘找自己吃个饭也要跟着,这厮不是从来不去永寿宫用膳吗?
    遭受了一路白眼的慕容祈踏入永寿宫的时候,所有丫环都奇怪了,就连太后娘娘身边的许姑姑都觉得惊奇,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哀家没看错吧?”太后娘娘的目光落在了二人交握的手上,拿眼角瞪了珞汀一眼。
    “母后,儿臣本来是要去凤栖宫用膳,可谁知您约了珞汀。”慕容祈解释道,珞汀这会是在极力挣脱开慕容祈的爪子,可无奈他握地太紧了,珞汀保持着高难度的微笑同太后娘娘打招呼。
    “都过来坐吧,许姑姑,准备开饭。”
    话落,一群丫环鱼贯而入,个个手上托了菜盘子,满满一桌菜,珞汀心底暗叫,太后娘娘真幸福。
    “都别愣着,快些吃吧。珞汀你可得多补补,哀家还指望着抱孙儿呢。”
    咳咳,正在吃饭的珞汀被这句话呛到了,脸上五颜六色地变化着表情,再看慕容祈,整个喝着酒,行云流水般,完全没把太后娘娘的话放在心上。
    珞汀暗想,真是丢死人了,自己从未想过同慕容祈要个孩子,且不说他不是自己的良人,单单他心底住着师姐,这一点二人就不会有孩子。
    慢着,自己这是多想了。连房都没圆,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慕容祈并非没有听到太后娘娘的话,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继续喝着酒。
    “来,多吃些。”太后娘娘为珞汀布菜,这整个看起来都是亲闺女和不亲女婿的关系,而非亲皇儿。
    这关系还真是尴尬,珞汀有些后悔带慕容祈一同过来了。
    “谢谢母后,皇上少喝些,等会醉了那不好了。”珞汀出言道。
    慕容祈听话地放下了酒杯,转而吃菜去了,太后娘娘心底惊奇,珞汀这句话倒是有了几分威力,不过饭桌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话语。
    玉筷碰到盘子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出来,三个人都在安静地用膳。
    “哀家听闻边关最近不安生,皇上对于纳塔是何态度?”
    后、宫本不可干政,然太后娘娘眼线布满整个朝野,即使慕容祈不说,她也知晓,如今这般问不过是为了明确慕容祈的态度罢了。
    “纳塔内部的确骚乱不断,频频扰乱边关人民的生活。”慕容祈答道。声音是淡淡地浅浅的,很好听。
    纳塔?珞汀带了心思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
    “这些蛮子也真是胆大,不把东晔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小邦……”太后愤愤道。
    “纳塔有这般胆量,不过借了他们皇叔之力。母后快些吃吧,这些事还是交由儿臣来办。”
    传闻纳塔秘密同北寒结盟,以辛月入冷宫之名,试图挑起战端。太后娘娘想来也是得了消息的,见慕容祈不愿多说,倒是想了另外一个法子。
    “苏宇快回朝了吧?”
    “还得在边关呆上一段日子,母后这是想着苏宇回朝?”慕容祈见太后不肯松嘴,稳稳地回答了。目光不经意地扫了珞汀一下,珞汀正埋头吃着东西,这些事她是不懂的。
    那层落寞,披在她的身上,其实珞汀并不是不懂,她在耐着性子听。
    “哀家记得不错的话,苏宇是在纳塔边境收着吧?”
    慕容祈点头:“母后。后、宫不得干政,儿臣不希望在您这儿出了例外。”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浅浅的,眼见得就要爆发战争了,珞汀急忙往慕容祈的碗里布了菜。
    “臣妾瞧着这鸡丁不错,皇上用些?”
    “哀家自有分寸,你们的事哀家管不得,只是苏宇同路大人的婚姻快到了,哀家好心提醒;还有后宫那一位旧爱,纳塔这般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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