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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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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便见他顺着画舫放下的绳子从湖水里爬起来后,动作迅速地将那衣裳披在了背上上官美人的身上,隔绝了孙亥和梅泊深不怀好意的视线。 
  画舫里是有小房间的,一应俱全,干爽的衣物也不缺。 
  凤翊浑身滴水地上到画舫板上,避开上官肩胛的匕首,转手将上官美人改背为抱,还用衣裳裹的严严实实,径直就往小房间走,末了还道句,“一个都不准进来!”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1:09

35、娶回去日日行欢 

  凤翊衣衫半敞,他坐在上官身边,眼神幽暗不明,指尖不断的在她唇边的朱砂美人痣上流连,动作之间并不温柔,可以说带着恶狠狠的粗暴。 
  整个小房间的光线不算明亮,偶有轻柔的湖风吹拂纱幔,才透进来丝缕的冷意。 
  良久,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然后他转头,看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像面荡漾的镜子,干净的不惹尘埃。 
  他脑子里回想的是上官美人那句所求自由的话,多少年了,他都没在想过这回事,身为世家子弟,同样能被舍弃的那种,他曾经也奢望过这种东西,然而…… 
  总归还有什么,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只因,想了也是得不到的,或者说必须身处到一定的高位,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嗯咛……”虚弱的呻吟响起。 
  上官转醒过来,身上温暖又干爽,她头一侧,就看到坐她手边的凤翊,衣衫不齐,在斑驳深浅的暗影中有一种男子特有的厚重又颓然的俊来。 
  她微愣了下,然后略有不自在的移开眼,才发现自己肩胛的匕首已经被抽了出来,血也止住了,还细致地上了药膏缠了纱布。 
  但她薄锦被之下的身子确是全裸的,视线梭巡,她浅杏色肚兜湿哒哒的被扔在凤翊脚边,成一种暧昧色情的阴影,甚至凤翊脚趾头都碰触到了。 
  凤翊知道上官清醒过来,但他动作不变,只那么动了下嘴皮子,“说个让我能付诸一丝信任在你身上的理由……” 
  我便娶你,抛却那点算计。 
  这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事实上,他喜欢过很多的女子,家中更是十房美妾,各有各讨喜的地方让他欣赏,之于上官,除却那副妖艳之貌,更多的他还是对她心底保有的天真而玩味。 
  他想看看有朝一日是她的天真作数?还是生生被摧毁? 
  这两种结局,打从心底来说,他更喜欢后者,看她的天真一点一点被轰塌掉,最终沦为再俗世不过的女子。 
  上官动了唇,嘴皮干涸的很,她伸舌舔了舔,才开口,“没有……” 
  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只才两个字,她就觉得喉咙像火灼一样的疼。 
  有光影阴沉起来,她偏偏头,还是看不清他所有的表情,最后作罢,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其实明白凤翊那话是何意,她今日这般故作苦肉的谋算,不就是为了这一句话而已,她要进入凤府,这种念头已经从最开始的想要脱离主上控制,现今转变为主上要凤家的东西,所以她便义无反顾。 
  看哪,这就是魔咒,即便主上对她弃之如衣,她纵使活的在绝望,当事关主上之时,她便还是一如既往。 
  父亲,这就是你的永世不背叛! 
  将多余的心情压下,上官抬手理了理松散的发髻,她不想和凤静合作,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牺牲品,凤翊嘴上说着娶她做妾,但迟迟没动静,她便只有下点猛药。 
  而现在凤翊开口了,她确实不能一下就答应,男人么,从来对于轻易到手的就不会懂得珍惜,只有得不到的才最为惦念。 
  “呵呵……”有很平和的轻笑声从凤翊嘴边流泻而出,他肩耸动了几下,低低的念叨了句,“模样这么勾人,性子一点不讨喜,知道多少姑娘等着公子说这句话么?临到你这,就这么嫌弃?还是美人真转眼就瞧上了我兄长了?” 
  上官眉头一皱,她清斥了声,“凤二公子,即便奴家是勾栏老鸨,没名声可言,可也不是张口就能让人辱的。” 
  这一句话说的又急又快,末了,她差点没缓上那口气,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又牵扯的肩胛伤口疼的慌。 
  凤翊终于转头,伸手为她顺了下胸口,他指尖微凉,隔着薄锦被,但上官就是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知道了,一会送你回去好好养伤,伤愈后,就……” 
  他说到这,一下低头,唇触着她耳垂,在她耳边缠绵又很小声的道,“娶你!” 
  上官唇抿紧一丝,桃花眼凶狠地瞪着他,“我说了,和你两不相……” 
  “闭嘴!”哪想,凤翊还吼了她声,知道她想说什么,那手倏地连锦被一起捏着,握住她柔软的娇挺,“再在公子爷面前装试试?真是不聪明又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就当公子爷看上你了,娶回去日日行欢也好。” 
  上官缄默不语,长翘的睫毛颤了下,掩住那媚色的桃花眼,好一会她才言语清淡的道,“你别后悔……”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1:37

36、我抱你进去 

  上官美人是凤翊亲自送回下北坊的,到胭脂靡靡的楼子口,她正要进去,却不想被人一把拉住了袖子。 
  她回头,还来不及说什么,视线一转,她就已经被凤翊横抱了起来。 
  “你受伤了,我抱你进去。”言语里有不能拒绝的强势,凤翊虽嘴角带浅笑,但那种不容反对的命令意味十分明显。 
  媚色的眼波流转,深邃釉色的眼眸深处一瞬开倾世桃花,她红唇勾起,朱砂美人痣美的夺人心神,“奴家甚感荣幸。” 
  两人相携进门,本就很引人注目,这当凤翊还抱着她,整个喧闹奢靡的堂子瞬间安静,里里外外的人皆看着两人。 
  凤翊熟视无睹,他只凝视着上官,眼底倏起一片汪蓝的温柔,像是最剔透的浓情,蜜意地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 
  上官未受伤的那边手攀着他脖颈,倚靠在他肩膀,眉目有缱绻的倦意,依人妩媚,没闺阁千金的娇羞,大大方方的妖艳之态,像有把小勾子,勾的人心神难耐。 
  穿过堂子,上到二楼,进入房间,短短的距离,却恍若万世的轮回般悠长,久到上官都幻觉的以为所谓的地久天长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方向,堂子最阴影的角落里,一身黑衣的暗五端着酒盏,他眉目清濯若冰泉,看着亲密的两人,眼眸深处的杀意一闪而逝。 
  随后他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仿若那小小的一杯酒,很长的时间他都喝不完,有着轻纱的姑娘靠过来,媚笑着道,“爷,一个人喝闷酒?要不要奴家伺候?” 
  他眼皮也不抬,那杯酒终于喝完,手一送,递到那姑娘面前,冷言道,“满上!” 
  “是,”姑娘眉开眼笑,酥手擒着酒壶,盈盈往里倒,“爷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过来?” 
  听闻这话,暗五终于抬头,淡淡的一眼,却似刀锋般的锐利,霎时就让那姑娘噤了口,甚至还坐地离他远了点,笑脸也显得僵硬起来。 
  却说凤翊抱上官进了房间,他脚尖一带,就啪地关上门,这次的抱却和他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抱她时不同,那次他冷漠无情,这次他唇角上翘,笑的真切了几分。 
  他将她放床上,动作轻柔又多情,这种体贴任哪个女子都会心动了去,然而上官心中却无半点异样,她一揭粉樱色绣吉祥云纹锦被,当即拉着脸赶人,“奴家要休息,凤二公子若有心思,楼下的姑娘任君挑选。” 
  凤翊转身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口,不知他又从哪摸出那支胭脂笔尖的玉笔,虚空点了几下,“你休息你的,我看我的美人。 
  上官神色都没变一丝,眼见凤翊说这话,便知道是赶不走他了,她索性也懒得计较,径直拉了被子盖身上,侧身朝里只给他露个背影。 
  凤翊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那么坐桌边,半半撑着头,一手玉笔连晃,像凭空在作画,竟也自得其乐。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2:14

37、定亲信物 

  静谧之中,起先上官还警着心,但不过一两刻钟的功夫,她之前失血过多,又落水,幸好常年习武的底子在,受寒倒不至于,但疲倦确是真的,眼眸眯着眯着,就陷入了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听闻她放缓的呼吸,凤翊放下玉笔,起身,他眼神幽暗地看着上官,好一会,才转身悄然离开房间。 
  待到猩红灯笼上檐,下北坊又开始暗夜的热闹,出入的或达官或寻常百姓,不过都是寻花问柳而已,高贵的低贱的,这一刻皆是平等的。 
  上官是被脸颊边的冰凉给惊醒的,那种凉像是杀人利刃的寒,只抚触着,就能让她生出浅淡的杀意来。 
  她猛地睁眼,晦暗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她透过木楞投射进来晕沉不明的光线,看出面前的人是凤翊,这才松了手上瞬时紧绷的力道。 
  这一松懈,肩胛就抽疼起来,刚才一惊,便把身上还有伤的事给忘了。 
  “够机警。”凤翊坐在床沿,轻声道。 
  上官撑起身,她眼眸在不甚明亮的阴影中出奇的晶亮,像是冰水冲刷过一般,“你怎么还没走?” 
  她问的皱眉。 
  凤翊并不回答,他先是起身将桌上的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给点燃,让房间里亮堂点,逆着烛光,他虚靠在桌沿便,双手抱胸慵懒的道,“定亲信物还没送出去,我怎么舍得走。” 
  闻言,上官细长的眉心皱的更紧。 
  有黑深的阴影顷刻覆盖到她身上,却是凤翊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敛了那一丝的不正经,很认真的从袖子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小匣子塞到她手上道,“你睡了后出去买的,收好了,改明我就去择黄道吉日,抬花轿过来,虽不是八抬大轿的正妻之礼,六抬花轿公子爷还是不会亏待你的。” 
  上官指尖微颤,那小匣子边角就磕的她手心生疼,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六抬花轿,公子真是让奴家受宠若惊。” 
  凤翊嗤笑了声,他执着上官的手,强硬地逼她现在就打开匣子,“你若是乖的,想要什么,公子爷都应你。” 
  那匣子红木所制,盖上雕着缠枝并蒂莲,花苞饱满,枝叶精细,栩栩如生,上官第一眼就认出这匣子是京城有名的龙凤楼出的。 
  匣子两薄铜片扣着,轻轻一拨,盒盖就开了—— 
  朱色的锦布上安然放着串琥珀连青金石手串,那小小的琥珀珠子每个纹理都不一样,最为可贵的是,迎着光,还能看到琥珀里面别有一番景画,那青金石也是上等的,打磨的圆润,粒粒相同大小,这样的手串倒也是费了心思的。 
  凤翊将手串从匣子里挑出来,拉过上官的柔荑问也不问就给她戴手上,左右看了看,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上官视线落在手串上,青金石的冰凉浸润过她心间,像是被冰碴覆盖,带起一种略带惶恐的无措。 
  这种男子的相赠之物,她这一辈子,就压根没收到过,今个还是头一遭。 
  “伤养好点,过几日,我再来验。”带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手背,凤翊嘴拉扯出一丝调戏的隐笑。 
  上官抽回手,她眼神还在手串上,似乎想一颗一颗珠子地都看一遍,这一仔细的动作,便让她在其中一枚青金石珠子上眼尖地看到个微小的“刁”字来。 
  她心头一凛,蓦地就想起一两日前身死的梅花院那姑娘,她的金饰上也有同样的印记。 
  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在抬头时,不露半点声色的问,“这手串可是出自龙凤楼的刁师父之手?” 
  凤翊脸上的笑意深了点,“有眼光。”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2:49

38、都敢给爷甩脸子了 

  上官是第二天晌午得到槲阑的回禀。 
  槲阑找了个在龙凤楼和刁师父关系不错的伙计,以想要打制金饰的名头去见的刁师父,旁敲侧击地套了许久的话,这才得到想要的消息。 
  “所以,这些金饰都是凤二公子曾经去买过的?”上官挑起从梅花院拿过来的那赤金臂环,冷冷的问。 
  槲阑点点头,带点墨蓝的眼珠子像是被染料浸染过,“是,刁师父还说,凡是他打制的饰品一般不会有相同的第二件,只有手串之类的才会是成对成双。” 
  他说完这话,抬眼仔细看着上官脸上的表情。 
  上官垂着眼眸,不发一言,她将那赤金臂环又放回手帕上,看着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妈妈,你脸色不好……”槲阑并没有听话地离开,他反而走近几步,眸带关切的问。 
  上官闻言,眼梢一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的意味不言而喻。 
  槲阑讪笑两声,他视线在桌上的金饰上转了圈,便自行出去了。 
  腕间的琥珀青金石越发的泛出凉意,似乎都渗到了骨头里,上官就感觉到生疼,疼得让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按理,像凤翊这样的世家子弟,出身尊贵,即便来风月场所使银子买欢,那也不会自降身份做出这等虐杀姑娘的事来。 
  很多的想不通,她伸手揉揉眉心,将那金饰又用帕子包好了,从妆奁中拿出个有锁的匣子来,给仍了进去死死锁住,塞进妆奁最下面。 
  不管这事的真相是如何,她不准备再查下去,低贱的风月姑娘和凤翊,两厢一比,谁轻谁重自然明了。 
  两日过去,她肩胛的伤已经不再渗血,开始有结痂的迹象,凤翊给她上的伤药也不知是哪种,效果比她往日用的好太多。 
  她凑近铜镜,摸了下那伤口,伤口很深,在铜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她下手有分寸,早避开了要害,所以只要一止血,便能愈合的很快。 
  “啧,这还青天白日,美人便退衣相邀,可是知道公子爷要来?”房间门突然被人打开,凤翊轻佻的言语传了进来,他人顺手一关门,便敛了门外的日光。 
  这时候的上官为了看伤方便,衣裳大半都裸着,圆润香肩上有从木楞偷泄进来的光点在闪烁,连香软酥胸也若隐若现,着实诱人的很。 
  她从铜镜中看过去,和凤翊视线一接,脸上半丝的笑意也没有,自那日从曲水琳琅湖回来,凤翊确切的表态之后,她便不愿再在他面前做媚色之态。 
  但在男人眼中,至少这会凤静的眼里,此刻的上官就是在勾人,他眼眸微眯,心里也清楚其实上官只是妖入骨子,不是故意为之,止了会不规矩的心思,但口头上调笑几句他却是不会放过的,“怎的,才两天而已,公子爷没过来,美人就幽怨了?都敢给爷甩脸子了。” 
  他到桌边坐下,看着上官站铜镜面前,慢条斯理地动作优雅的将衣衫理好,末了,小指一翘,一条细带就堪堪系在水蛇腰肢。 
  只看的连自控如斯的凤翊都有一把将她那细带给扯掉的冲动,省得碍事。 
  “过来,”风流的凤二公子朝上官勾了勾手,待上官走近了,他才从袖中掏出幅画卷来,那画卷半只手臂长短,纸质上乘,甚至还能闻到股墨香,“打开看看。” 
  “一幅画?”上官有狐疑,她接过,便开卷着画的细绳边道,“公子爷还不如直接给奴家银子来的恰当,要知道奴家爱的可……” 
  她话未完,就止在了打开画的瞬间。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3:43

39、 
  那是一幅春宫图,说是春宫图其实也不算,整个画面上只有她一人而已,趴在偌大的青石之上,青丝纠缠,衣衫垮在脚踝,身姿妖娆妙曼,画上之人微抬头一手抚着自己的纤细诱人的脖颈,一手状若随意地放在饱满的臀部股间,青葱中指挡着的地方恰是最让人念想销魂之处,就连那青石下投射的阴影都让人遐想无比。 
  明明整幅画都是淫邪的场景,但在凤翊的笔下,重要的私密之处皆被遮挡,或身下的红纱或青丝或她的手,魅惑的同时又不失格调,可见凤翊画工非凡。 
  “如何?可美?”凤翊问道,他浅笑着,眉目有些许邪侫之气。 
  上官手抖了下,心里有想将这画摔他脸上的冲动,但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连她自个都从未见过如此妖艳如魔的自己,别说男人,就是她一见之下,都觉心动。 
  许是看穿上官的想法,凤翊抢过画,又小心地卷好,抬头眯着眼睛带点危险意味的对上官警告道,“要是损坏半点,爷要你好看。” 
  上官嫌弃地撇撇嘴,“那还是劳烦爷带回去吧,奴家这不会坏的就只有银子而已。” 
  听闻这话,凤翊顺手就用画卷轻抽了她翘臀一下,“要做爷的宠妾,保管好这画,可是头一条规矩,爷的人就是每人一副画。” 
  上官讥诮地笑了声,天生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有轻蔑之色,红唇一启,她就反击道,“早说了奴家不稀罕的。” 
  吐出的话叫人恨不得再扇她几下。 
  这个姿态的上官,才是真正的上官,惯常的讥诮之色,不曲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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