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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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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张启”之名,潘二狗差点没被吓地跳起来,他像做贼一样四处探了下,才更为小声的道,“不是说话的地,姑奶奶,跟二狗子来。” 
说完,潘二狗理了理衣襟,双手揣进袖子里拢着,就往前头走。 
上官眼中狐疑之色一闪而逝,她也不怕,不远不近地跟着潘二狗身后,看他要带自己去哪。 
要说潘二狗这人,专以贩卖消息为生,临水州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实际上官才知道,潘二狗其实也是黄金之勺的人,他们这样的人绰号叫“蜘蛛”,每个州县皆有一名,所以整个组里的消息网,便是无数个潘二狗这样的蜘蛛组成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她也是冒险来找潘二狗,要知,她不愿再和组里有任何的联系,但不问潘二狗,光凭她自个,不知要多久才能找到张启去了。 
潘二狗带上官带到东城郊一破烂的山神庙里面,庙里平时都是乞丐的栖身之所。 
那些乞丐见潘二狗过来,便机灵地拿着破烂出去行乞去了,不大一会,整个山神庙便空了下来,只剩上官和潘二狗两人。 
上官走进来,皱了皱眉,伸手在鼻尖扇了扇,一窝子的乞丐凑一块,那味自然难闻。 
潘二狗尴尬地嘿嘿直笑,“姑奶奶,您别嫌弃,只有这,二狗子才敢跟您说实话,那张启之事,您若为私,那可管不得,若是为公,您就不会来找二狗子相问了。”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6 20:31:25

144、这事,牵涉太大 
潘二狗的这话才说话,上官当即软鞭一甩,抽在身侧,溅起一地灰尘,吓的潘二狗妈呀地大叫了声。 
要说潘二狗这么怕上官,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上一次上官还在临水州任务之时,潘二狗是奉命支援她消息的蜘蛛,哪想潘二狗第一次见上官,色胆包天,虽没实质动作,但没少言语调戏。 
上官当时还对他巧笑嫣然,只是任务之后,便将潘二狗给趴了衣服,大冬天的在城外给倒着吊起来冷了一天一夜,没动他半点皮肉,却比抽他顿鞭子还痛苦。 
自此潘二狗凡是听到上官的名字都退避三舍。 
“姑奶奶,小的真没骗您……”潘二狗跳了起来,离上官远远的,警惕地看着上官手里的鞭子。 
“管得还是管不得,不是你说了算,你只用说张启在哪便可!”上官冷着脸道。 
潘二狗愁眉苦脸地看着她,犹豫好一会才咬牙道,“销魂地下赌庄,他躲在那。” 
得了自个想要的消息,上官也不为难潘二狗,将手里的软鞭缠在腰上,她道,“若是有人问起,你便直说就是,不会为难你。” 
上官也是考虑过的,她想着找到张启,便不在临水州停留,所以等这消息传到轩辕夜耳里,那都不知道多少时日去了。 
她是第二天日头落下之时,去的销魂地下赌庄,临水州势力错综复杂,很多地下场所根本就是官府管不了的,这销魂地下赌庄便是其中之一。 
据上官知道的,这赌庄背后也是有人的,但具体是谁,她便无从知晓。 
那地下赌庄位于临水州一废弃老宅里面,外面看着荒芜没人气,一到晚上便有彪形大汉在那四周晃荡,进到里面去,便又是另一副靡靡的光景。 
要说这世间,也唯有赌徒和色鬼是最好分辨的,很多的时候,这两种劣性根根本就其中在一个人的身上,爱赌也好色,一个能瞬间带来银子,一个能到来人间极乐,都是享受至极的事。 
所以上官倒不是混进去的,她穿着红纱衣,打扮的妖娆无比大大方方走进去,所过之处,无一不让人侧目。 
她挑着红蔻丹的玉指,从唇边点过,脸上就带起浅笑,水蛇腰姿娉娉婷婷地到赌桌前,从微敞的衣襟处抽出银票,甩到桌上,翘臀微抬,便翘起脚坐到桌沿,朝着掷骰地伙计眼波横转,就悠悠开口道,“赌小!” 
周围有赌徒起哄笑出声,嘴里说出污言秽语,那淫邪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转。 
桃花眸中有冰冷的杀气泛过,上官咯咯笑出声来,她以袖掩唇,好不妖艳,看着那面色通红的伙计一摇骰子,果真这一局揭开就是小。 
满桌,只有上官一人赢。 
她并为收手,反倒将所有的银子,连本带利一起又押了小。 
周围鸦雀无声,一个女人若是漂亮到足以一眼就勾起男人的欲念,那边只是色而已,但若这个女人还善赌,那便让男人在起欲念的同时,心生得到霸占的念头。 
至少上官从一进门,就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这些人不是在堂子里赌到眼红的赌徒,也不是那些伙计。 
第二把,上官依然赢,她仰头笑的艳嚣,正要将所有的银子都再次推出去时,她的手被人拽住了。 
“这位姑娘,我们东家有请。”拽住上官手的是从上官进门就在观察她的一黑脸汉子,那汉子不苟言笑,身材高大,上官堪堪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很是有压迫感。 
“放开!本姑娘有脚自己会走!”上官冷喝一声,将桌上自己赌赢的银票全收敛进袖子里,理了下鬓角,才施施然跟在那汉子后头上到二楼去。 
黑脸汉子将上官带到二楼一花厅,朝里面喊了声,便出去了。 
上官抬眼,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才坐下,就从花厅屏风后头走出个儒雅的年轻男子来,那男子生的面有浮肿腿脚虚浮,一看就是肆意纵情之徒。 
见着上官,还人模人样地拱手行礼道,“在下乃销魂地……” 
然,他话还没说完,上官腾地起身,手在腰间一抹,抽出血红软鞭,那鞭子快若闪电,当即像噬人性命的毒蛇一般缠上男子的脖颈。 
上官手一用力,就叫那男子呼吸困难地咳嗽出声,“说,张启在哪?” 
“来……来人……”男子还在做垂死挣扎,扯着上官的软鞭,喊了出来。 
上官冷哼一声,随手抄起案几的茶壶,嘭地甩出去,便将本就只开了半扇的门给啪地关上了。 
花厅里光线倏地一暗,上官手里的鞭子一拉,将那男子拉到面前,她很没耐心的地问,“张启在哪?别让奴家问第三遍!” 
那男子终于妥协,许是看出上官是真有杀心,便示意上官松了点鞭子,他能喘气了之后,清了清喉咙才朝外喊道,“将启兄带过来。” 
门外自有人应声。 
上官见这人识趣,也不多加为难,而且看他的样子和张启应该不是敌人才是,便开口道,“公子不必担心,奴家也是受人之托,来解张启之围,并不是要加害。”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着上官,揉了揉脖颈,干笑几声,退后坐到主位上,手摩挲了几下扶手,就问,“敢问姑娘是受何人所托?” 
闻言,上官嘴角暗影深邃,她人猛地像到闪电一样蹿出,五指成抓得就到主位上,卡着那男子的脖子,这时候,她刚才坐的那地,只听的“嘭”的一声,那张椅子被从天而降的铁笼也碾压的粉碎。 
上官眸色一寒,她手下渐次用力,男子脸都清白起来,“跟我来阴的?找死!” 
她说着,另一只手两指一掐男子膝盖骨头,当即一声闷响,就将他骨头都给卸了去。 
男子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双眸怨毒地看着上官。 
上官不为所动,她勾唇点笑,唇边朱砂美人痣褶褶生辉,“很好,有骨气,不说张启在哪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坚持到几时?” 
说着这话,她手边袭上了那男子另一条膝盖骨,正在这当—— 
“住手!”有声喝传来,那声音清亮正气。 
上官回头,便间下颌有三缕胡须,年约四十来岁的男子长身而立,他看向上官脸上有愤怒之色,甚至他手上还提着剑,但那握剑的手却还在抖,压根就是个文弱书生。 
“张启?”上官轻言问道。 
那人走进来,大声地回到,“是,鄙人就是张启!” 
上官笑了,她放开手下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私章,那是红酥给的信物,隔空扔到张启面前,“是红酥让奴家来的。” 
张启捡起地上那私章,那章印上本是红酥以前夫君的名字,张启自然认得。 
“真是红酥让你来的?”他言语有激动。 
上官点头,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才到张启面前,将那私章给拿了回来,这东西日后也是要还给红酥的,“她说你遇难,让奴家过来的。” 
听闻这话,张启看了眼外面,眼见楼下堂子里无人注意上面的情况,便关死了房门,伸手一引,才道,“张某总算等到京城来人了……” 
才一开口,一个大男人竟唏嘘地眼睛都湿润了。 
上官略有不适地移开眼,这时候那年轻男子才疼痛难忍的道,“张叔,你确定她不是其他势力的人?” 
张启这才反应过来刚进门之时可是亲眼见着上官将男子骨头都给卸了,他为难地看着上官,“夫人,他叫张岩,是张某远游外侄,您看他的伤……” 
上官翘了翘唇,眼中有兴味之色,她款步到张岩身边,弯腰伸手握着他膝盖大力一扭,张岩哀嚎一声,她道,“好了,没事了。” 
张岩住了口,腿动了几下,果然没事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上官,至于那眼中是否有别的心思,上官懒得理会。 
“张启,你可是得了临水州刺史薛上齐的把柄?才遭致追杀躲藏?”上官直接开门见山。 
张启虽说不上信任上官,但眼下,上官是红酥那边过来的人,他便不得不被迫相信,“何止是薛上齐的把柄,月余前,我发现薛上齐每隔数日便会派遣一队衙差前往临水州和兖州地界,也不知是运送何物,我偷偷跟踪过一次,那运送之物吃重的厉害,车轮印都深的很,后来通过我多方查证,竟发现薛上齐在兖州靠近莽林那边私采铁矿,而且这批铁矿被送到临水州一秘密的地方锻造,于是我便多留了个心眼,每次薛上齐派人出去的时候,我都偷偷记录在案,包括一些参与进去的临水州其他官员名字亦有记录……” 
听到这里,上官脸色瞬间就冷了,如果张启说的不错,那薛上齐从临水州和兖州地界运送的矿,十有八九都是轩辕夜的,所以薛上齐背后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轩辕夜。 
她心里冷气直冒,知道这件事不能让张启呈报上去,也不能让名录和账册让红酥知道,她脑子里念头急转,好半晌才开口道,“如果张大人你信的过奴家,便将那账册和名录交由奴家吧,然后赶快出城,最好一路到边漠,你的家人,奴家尽力让他们随后出城。” 
“这事,牵涉太大。”最后,她只得这么跟张启说。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6 20:34:17

145、蚍蜉撼树 
已是九月的时日,早晚开始有薄雾寒气,但到晌午,日头便见热,秋老虎还是挺伤人肌肤。 
上官是在初初日头刚跃出东方之际,送的张启出临水州,连马车都没备至,就一匹马,一小包裹,里面是张岩准备的东西,张启临走之际,跟上官耳语了几句,便毫不犹豫地扬鞭绝尘而去。 
张岩摸了摸鼻子,一会有抬眼看上官,欲言又止的模样。 
上官回头,笑意盈盈地瞧着他,青葱玉手捻了下耳鬓的那搓发,“公子,可是有话要对奴家说?” 
张岩被上官那笑靥晃花了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他一拱手道,“不知姑娘年芳何许,哪里人氏,许了人家没有?” 
一句话三个问题,让上官唇边笑意加深,桃花眼中有戏谑,她低了低头,露出好看的白皙脖颈曲线,笑而不语。 
也是觉得自己行为唐突孟浪了,张岩沉吟一瞬,又道,“在下平时也不这样,只是见着姑娘情难自禁,姑娘莫要以为在下也是那等纨绔子弟……” 
说到最后他自个都说不下去了。 
上官避而不答,她只说,“奴家昨日探听到,薛上齐已经恼羞成怒,他找不到张大人,便已经欲对张大人家人对动手,所以,张大人家人出城之事,怕是要由张公子出面才好。” 
张岩点点头,“定然,启叔的事也是我张岩的事。” 
眼见时辰不早,上官道,“那就请张公子赶早,估计再有会,府衙的人就可能去张大人家了。” 
“好,我这就去。”张岩眸色一闪,当即转身对随从吩咐了几声,然后朝上官点点头,打马离去。 
上官也没走远,她见张岩走得不见影了,才从另一边的捷径先行到的张家,张启走之时,跟她说那账册和名录就埋在他家后院一颗金桂树下。 
这会张家铁定有薛上齐的人在守着,所以她才不能出面,而张岩是销魂地下赌庄的人,薛上齐还不敢下死手。 
她到张家之时,恰好适逢张岩将张启一家老小给接了出来,他也聪明,雇了两架马车,张启也就老母、妻儿还有个胞妹,人不多,但张岩却让急人分两辆马车坐的,行至坊间人多的地,就又有数辆相同模样的马车横冲出来,一阵慌乱之下,待到跟踪的人回过神来,张岩领着那两辆马车已经走去很远了。 
一直有跟随的上官轻笑一声,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栽着张启家人的那两辆马车早在刚才就已经被调换了,张启身后马车里早便没人了,而真正的张家人,朝着另一边的城门而去。 
薛上齐不敢大张旗鼓地抓张启,自然除了在城门严加把守以后,别无他法,而张岩能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做小动作,想必城门那边,他也是早打点好了的。 
上官遂放心下来,张启的账册和名录她不会给红酥,也不会给京里头的任何人,毕竟那对轩辕夜不利,可是她也不会将之送到轩辕夜手上,毕竟她现在要避免和组里在产生纠葛。 
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东西她拿在自己手里的好。 
从这点上来说,她知道自个对不起张启,张启是个好官,所以只有保他们一家人平安出临水州。 
张家已经人去楼空后,也就少了探头探脑的人,上官目送张家人出城门后,便大大方方地回来从后院矮墙一跃而入,寻到张启说的那株金桂树,搜寻了几圈,果然就见隐僻的角落有较新的泥土。 
她找了利器,三两下刨开,挖了一尺来余深之后,就见宝蓝绸布包裹的东西,上官抖落泥土,解开来,里面还真是一本账册一本名录。 
她随意翻了翻,张启记载的清清楚楚某年某月什么时辰,薛上齐干了什么,找了哪些人,运送了多少车的东西,笔笔清晰。 
上官倒吸了口冷气,心知若是这样的东西呈上去,轩辕夜也得自砍臂膀才能保全自个。 
“姑娘,还是将那东西交出来的好。”上官还没来得及将账册和名录揣好,就听闻一阵脚步纷沓的声音,紧接着张岩那张稍有浮肿的脸就出现在视野之中。 
上官眸色一凛,她看向张岩,早有一二十个带刀的伙计一进来就将她给团团围了起来。 
张岩许是还忌惮着上官,站的远远的朝上官又道,“张启那老东西,我助他数日,他也不开口说这东西后藏在何处,哪知姑娘一到,他就松口了,姑娘若是不想沾染上此事,还是快快将那东西交出来的好……” 
然,张岩话还未完,上官心头一动,她倏地高举右手,中指一竖,覆在食指上,那是黄金之勺里不认识的人之间相互试探身份的手势。 
果然,张岩一愣,下意识地他就做了和上官相同手势的动作,上官冷笑出声,她一抹腰间,抽出鞭子,血红色的鞭子影晃动,趁机突围,跃墙而去。 
有伙计要追出去,张岩考虑了一下,喝道,“不用追了。” 
随后又道,“回去静候主上到来。” 
轩辕夜要过来,上官自是不知道的,她出了张家,当街抢了个人的马匹,随手扔给那人一锭银子便打马朝张启离开的方向追去。 
张岩是黄金之勺的人,这是她没有想到的,而依照黄金之勺的行事风格,张启的家人不会有事,但张启就不好说了。 
上官快马加鞭,她既已决定不会将账册名录上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对不起张启,其他的她无能为力,但保他性命一事还是必须要试试。 
不过两三个时辰,她果然便见张启的马在半路往回跑。 
上官探身过去拉住缰绳,在那马上一查看,就见马腹边有沾染上点滴的血迹,她眸色微寒,上马带着那匹空马,扬鞭继续往前搜寻。 
张启简直难以置信,他出城没几里的路,就被人给拦住了,而这些人还不是别人,正事往日他在销魂赌庄见过的,张岩雇的那些打手伙计。 
这三人穷凶极恶地将他拽下马,并拉到小径旁的密林中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全然不说话,那架势就是要将他给活生生打死。 
他想不通,为什么张岩会如此待他,要知道张岩虽是他远侄,但好歹他年幼之际,也是帮衬过他一把的,而今等他出了临水州,竟然就对他下死手。 
那三人也不是将他给一口气打死了,反而是歇歇又动手,他一介书生,根本无力反抗,就在张启以为自己今日真要命丧于此之时,上官仿若救赎的仙女从天而降到他面前。 
上官是在密林深处找到张启的,显然这几人是起了心要张启性命,掳他走时半点遮掩也没有,她顺着一路留下的痕迹找过来,刚好在其中一人欲掐死张启之时,一鞭子救下他。 
两三鞭子便去了三人性命,上官拖起张启,将之甩上马背,她牵着两匹马,重新在密林中找了个背风可以休息的地,然后才将张启弄下马背,简单地给他处理了一下伤。 
那些伤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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