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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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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夜只是喝酒,上官站他身边伺候着倒酒,暗五则惯常的隐在角落阴影里,像是豹子,只要一有动静,就能猛地扑将出来。 
  上官觅忠也是个能言善辩的,宴席间,轩辕夜话少,基本只是保持着浅笑不语的表情,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可上官觅忠就还能无视他的寡言,自行天南地北地都能说上那么些。 
  一时之间,整个厅里倒也不冷场。 
  酒至半酣,轩辕夜便理了理袍边,起身,薄唇微启就道,“酒是美酒,上官大人有心了。 
  上官觅忠跟着起身,他也是喝了不少,脸都胀红了,“哪里,哪里,和夜王喝酒真是痛快。” 
  听闻这话,上官美人勾唇点笑,这人也真是够虚伪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炉火纯青,从头至尾,轩辕夜就根本连杯都没和他碰过,这就叫痛快了? 
  轩辕夜伸手,准确地搭在上官美人肩上,丹凤眼微眯,带点熏熏迷醉酣然,“本王先行休息,上官大人告辞。小东西,扶好了。” 
  话音才落,他竟然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上官美人身上,披散的如绸青丝拂落过上官面颊,就带来微凉的酥痒。 
  “主上,小心。”她轻喊了声,差点没站稳。 
  随后,上官美人朝上官觅忠点了点头,示意离开,便搀扶着轩辕夜脚步微晃的回房。 
  待两人的背影溶入黑夜之中不见,暗五也是跟着离开了,张别驾才缓了口气,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口喝下算是压惊,“妈呀,大人,这夜王扫我一眼,我都觉得喘不过气,大人您真神武,还和他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 
  上官觅忠眨了下眼,脸还是红的,但眼眸之中清明一片,哪里有半点酒醉之态,“行了,快滚,今晚依旧找人看着注意点,明一早将这煞星送走了就好。” 
  张别驾抓着这空隙,又喝了杯酒,才连声应道,“是,是。” 
  上官心里是觉得轩辕夜其实根本没醉的,但是这回房的一路,他就压根没用半点力道,至于暗五,转头就不见人影。 
  她只得硬着头皮将轩辕夜扶回房间,躺到床上,为他去除了外衫和鞋子,知晓自家主上爱干净,还赶紧打来热水,拧了帕子。 
  果然,她拿着帕子刚转身,轩辕夜就坐了起来,自己接过帕子擦了擦,一双风华滟敛的丹凤眼在不甚明亮的油灯下看着她,不着头脑的说了句,“十三,你恨本督么?” 
  上官心落跳了拍,这种问题不管轩辕夜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她断然都不敢随便回答的。 
  “回答本督!”他还生了怒意,见她抿唇不语,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起压抑不住的暴虐。 
  “十三不敢,”她单膝跪下,在他面前,低下头一字一句的道,“十三这一辈子都不会恨主上。” 
  野兽一般的暴虐稍缓,轩辕夜伸指揉了揉眉心,这会有要醉不醉的酒意上浮,让他眼眸晶亮如水洗,“不恨就好,记住你自己说的,他日……” 
  剩下的话没说完,他便已经躺回床上,连被子也不盖,就那么侧身向里的睡过去。 
  有长发铺泄一地,上官缓缓伸手,指尖轻触,丝滑美好得像是记忆中的初见。 
  上官是在寅时末被白先生叫醒的,她蹭的起身,原本睡一张床的轩辕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发去莽林矿区了,她竟然睡沉的半点不知道。 
  “主上动了点手脚,所以你没醒。”白先生坐在桌边,依然一身白衣,他也不点灯,就那么悠悠然地开口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白先生说着,将手边上官眼熟的账册扔了过去。 
  上官一把接住,眼角余光微晃,她便知,是这东西没错了,嘴角上翘丝,她便开口道,“谢了。” 
  听到这个谢字,白先生却嗤笑一声,“得了,你记住我说过的话就行了。” 
  “别杀上官觅忠?”上官眉梢微扬,反问道。 
  白先生起身,没有回答,他朝门口走了几步,蓦地又顿脚转身朝上官道,“十三,你我是同类人,我的心愿其实也便是你的心愿……” 
  不是! 
  上官张口就想反驳出这两个字,然而—— 
  “别否认,”白先生一语道破,“即便我顷刻死去,总归我还是遇到了上官觅忠一场,那么你呢?”
  上官无言。 
  “你媚骨天生,是我教导的学生中最为出色的一个,然而你也最失败,但凡男子见你,皆会起欲,而非情,更是因为你念上了不该念想的,所以……”话到此,白先生又再转身,手搭在门闩上,低低的道,“如果可以,离开主上,对你最好……” 
  她几欲将手里的账册给捏破,脸色铁青,却说不出半个字,只那么望着白先生。 
  白先生打开房门,他脸上原本带着淡然的浅笑,然而视野触及门外的铺天火光,在火的光亮中,上官清晰看见他脸上那笑冻结定格。 
  “上官觅忠,拿命来!”火光之中,有人在高声喊着,并隐隐有刀剑相接的声音。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2 21:56:57

 87、兖州之行,白跑一趟 
  有举大刀的布衣土匪闯进来,这当正值黎明时分,最为黑暗安静的时候。 
  刺史府中毕竟护卫少数,一大波的乱民狂拥而入,见啥抢啥,有凶恶着,扛着大刀见人就砍。 
  “好,好,主上好得很……”白先生身子在发颤,他回头看着上官,几乎咬破牙龈的道。 
  上官蹭的起身,几下将衣袍穿身上,手腕缠着软鞭面色冷凌得道,“主上已经走了,白先生,你莫糊涂了,这些闯入的分明都是土匪乱民,要怪,就只能怪上官觅忠太过贪婪。” 
  “住口!”白先生冷喝一声,他抓着门把手的指关节都开始泛青,“我管他贪不贪,纵使他负尽天下万人,只要对我掏心掏肺,我亦不能不管他死活,需知,这世间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上官觅忠而已。” 
  他说完这话,当即推开门,大步向着火光之处而去,那方向其实就正好是上官觅忠休息的房间。 
  上官轻甩了下软鞭,她心有悲凉,最为他们这样的人,像白先生这样的,那也便是幸福过的,而她呢? 
  显然白先生是不会武的,有那不长眼的莽夫架着刀就往他身上砍,电光火石间,上官反应很快,长鞭一甩,便缠了那人那刀的手腕。 
  白先生眼都不带眨,捡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利刃,手起刀落,呼吸都没乱一下,顷刻就杀掉一人性命。 
  有猩红的鲜血从那人伸手涌出来,沾染上他的白衣,那点点的殷红,竟像是大雪天肆意怒放的。 
  “我送你去找。”也不知从哪冒出的冲动,上官大步向前,拉着白先生,一边挥着软鞭,护着他往前走。 
  白先生笑了笑,此刻他脸沿线条柔和,有阴柔的妩媚上浮,又夹杂着少年才有的干净纯粹,只好看到雌雄莫辩,让人惊叹。 
  “不用。”他说着,推开上官,到庭院假山边,猫着腰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顷刻在上官视野之中,刺史府便落石惊天。 
  白日里只是摆设用来装饰的假山顽石,居然也是白先生经过精确的算计,只肖动一小块,就能激起无数的连锁反应,就像是万层塔楼之间,抽掉最小面的一角,整个塔楼霎时轰塌。 
  无数的惨叫哀嚎传来,到处都是残肢鲜血,刺史府,顷刻变成汪洋,不论敌我,跑不过的皆被压在巨石之下,再无生机。 
  这便是白先生的本事。 
  尽管类似的事,上官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她仍然感觉震撼,这根本就不是以一己之力能造成的毁灭,鬼斧神工中又带着人为的刻意。 
  上官回头看白先生,只见他在火光和乱石之中,遗世独立犹如羽鹤之仙,白衣染猩红之血,状若少年的男子眉目如画,青丝飘摇如许,好一幅地狱与谪仙并行的画面。 
  她不寒而栗。 
  “你不是要帮我么?”大概是欣赏够了自己一手缔造的炼狱,白先生轻若落羽的道,“十三,现在送我去琴阁吧……” 
  他这么说,不带半点祈求,笃定就算他不开口上官也会相助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虽然她不想见到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总连带着她不好的记忆,可有今日的自己,也是这个人的教导。 
  “走吧。”她一脚踢开个脑袋大小的落石头,一把扣起白先生手臂,脚下提气,专捡落石砸不到的地方走。 
  几步蹿过,琴阁便遥遥在望,刺史府中,也就这琴阁因为修建的太高,这会完好无损。 
  这一片断壁残垣里,突兀显立座完整的楼阁,自然便生出怪异之感来。 
  上官甚至再想,不会是白先生早便预料到了今日,于是才将琴阁修建的这般高。 
  上到琴阁,上官觅忠竟然早等在那,底下那一翻喊着要杀他的人,如乱转的苍蝇,没半点头绪,谁又知他早躲的好好的。 
  “子苏,子苏,你没事太好了,”上官觅忠当先迎上来,似乎想伸手碰触一下白先生,感受一下真实,然那手才伸到半路,硬生生地僵了,然后缩了回去,“对不起,我忘了,要经你同意才能……” 
  站楼梯口的上官微有诧异地多看了白先生一眼,她认识白先生这么多年,就从来都不知他真名叫白子苏。 
  白先生走到栏边,往下看了眼,“觅忠,来看一眼你最后的刺史府。” 
  上官觅忠摇摇头,脸上有些许轻松的神色,“不了,这么多年,我贪的够多,足够我离开上官家,找个地方和你一起过下半辈子了。” 
  闻言,白先生脸上侧了下头,看着上官,笑了下,他走到亲阁角落,那里,有巨大的黑绸布掩盖着什么,他手一揭,黑绸飞扬,依稀浮起的尘埃中,上官就看到有一只庞大的木鸢安静停驻在那。 
  全是用木头铸成的鸢,上官被震当场,她毫不怀疑这东西肯定出自白先生之手,那么这木鸢便定能飞起来,像鸟儿一样。 
  果不其然,白先生爬了上去,伸手将上官觅忠也拉了上去,他回头看着上官,手下一拉纵杆,在他的笑脸中,那木鸢竟噔的飞扑而去。 
  上官冲到栏边,低头往下一看,木鸢摇晃着徐徐飞了起来,翱翔过惨烈的刺史府,飞过火光,在有一丝发白的东方天际中,越来越远,直至最后成为小黑点看不清。 
  “通知京城上官家,就说,上官觅忠叛族。” 
  醇厚无情的嗓音从阶梯传来,上官一愣,她回头,就见轩辕夜一身干净的从烟火之色中走上来,他身后还跟着暗五。 
  “主上……”唤了声,她自己都听出自己的声音带着诧异。 
  轩辕夜瞥了上官一眼,视线朝着白先生木鸢离开的方向抿着薄唇,还一会才说,“十三,你还不明白?”? 
  长袖垂落,她就将软鞭握紧,心里有隐隐地揣测,不管是刺史府的落石阵,还是琴阁上早就准备好的木鸢,不论怎么看,都像是白先生早有预谋。 
  “白子苏身负叛离之罪,几年前躲开了本督的追杀,数月前,本督就收到他在兖州的消息,不曾想本督还没动作,二十天前,就收到了莽林有矿区的消息,直至几天前,本督在兖州见到你,才明白,这都是白子苏的算计。”轩辕夜悠悠说着,口气云淡风轻。 
  上官心头一冷,无数的念头在脑子里转着,终于所有的心思都化为了轻叹,然她并不能将此叹息逸出,只得道,“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 
  轩辕夜并没理会上官的话,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矿区是真,上官觅忠罪责账本是真……” 
  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完,上官这时候也懂了,白子苏担心轩辕夜突然下手,在得到她为凤翊之妾的消息,而凤翊又拿到了修缮莱河之事,便故意挑着这时候将早便有了的矿区的事透露出去,引来轩辕夜,随后她为凤翊之事而来,两者都必定找上上官觅忠。 
  那么白子苏是不是也预备着,如若轩辕夜不管不顾下手,他是不是就要拿她相挟,他还真是太看重自己在主上心中的份量。 
  上官自嘲一笑,怀里的账本滴落出来,她看也不看一眼,径直拾起然后扔下琴阁,覆入火光之中,成灰烬一堆。 
  上官觅忠,不在是兖州刺史,白子苏所有的都谋划到了,只这会,恐怕这刺史府里头还有俱和上官觅忠相仿的尸体,那么那账本罪责便根本无用武之地。 
  此番,兖州之行,白跑一趟。 
  轩辕夜揭下脸上的蝎红银边半面面具,发丝摇晃中,他道,“兖州无主,于凤翊,于九千岁,皆好。” 
  上官知道他只指的是将莽林忙去据为己有之事,只要上官觅忠写了官文,盖了刺史印,便已经具有官府的束缚里,那东西,顺顺当当地落到轩辕夜口中。 
  而之于凤翊,时局混乱,她现在人在兖州握的先机,只要凤翊赶紧过来,闵王以修缮莱河之事为由先派人过来,便可先将兖州的局势给掌控了,待查清上官觅忠的死活,那不知需要多少时日去了。 
  上官决定在兖州等凤翊过来,她从琴阁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飞鸽传书回去。 
  轩辕夜不能在外多呆,京城皇宫里头毕竟只是替身,时日一久,难保不会露出马脚,他遂让暗五留下,先行将矿区的事给处理好了,自己快马加鞭又如来时一样,迅即回京。 
  上官没等多久,也就三天不到的时间,凤翊便过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好几个闵王心腹,但有一人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孙落樱! 
  孙落樱竟然也与凤翊同行一起到了兖州。 
  上官在城门口看着从马车上搭着凤翊手臂,身姿娇弱聘婷下马,面颊薄红,眼梢带流转而过的微光,看着凤翊的时候,会含羞带怯地低头垂笑,便真如亭亭而立的水中芙蕖。 
  看着这幅琴瑟和鸣得夫妻恩爱美景,蓦地她便想起了白子苏,白子苏跟她说过的话,白子苏和上官觅忠之间,白子苏不爱上官觅忠,但上官觅忠对他掏心窝子的来疼惜。 
  桃花眼眸有微润,她一眨,在日头下,就已是惯常的讥诮浅笑。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2 21:59:20

88、差点来不及 
  莱河修缮之事顺利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凤翊到兖州的第二天,闵王心腹便活动开了,掌控兖州大大小小的事物,安定兖州因刺史遇刺身亡,刺史府被土匪洗劫的人心惶惶。 
  顺势闵王战神之名又一次的在民间高涨起来,但这些都和上官无关。 
  她随凤翊住到了驿站去,孙落樱自然也是。 
  其实修缮水利之事,倒不用凤翊做太多的事,一切自有闵王的心腹安排,只在需要的时候,他露面去莱河边上看看而已,鼓舞一下人心。 
  上官不在京城的时日,凤翊银子上的缺口,也在孙齐平安从海上归来而补上,甚至还有盈余,需知那批黑吃的私盐根本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为此,孙绥桂自然是打落牙齿往自个肚子里咽,且还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此事。 
  凤翊也不贪,白捡的银子这种事,可有一而绝不可有二的道理他也是知道的,遂见好就收。 
  上官没有和凤翊半丝独处的时间,几乎是凤翊走哪,孙落樱后脚就跟上,凤翊去河堤验看,孙 
  落樱便差婢女熬煮了散热凉汤,一大锅一大锅的往河堤上送,修缮事还没完,孙落樱一身的好名声到出去了。 
  现在是兖州谁人不知,今年来修缮水利的京城公子,身边有一贤惠又美丽的正妻,心地善良得就似是个仙女。 
  上官没刻意去打听这些,总归有嘴碎的下人整天嚼舌根,她想不知道都难。 
  暗五有次从莽林矿区过来,给上官带了把一指来长短的短刃,没有柄,只有锐利的刃面,薄如蝉翼,吹毛断发,端的好东西。 
  上官一见心喜,哪有不收的道理。她试着拂落根头发落刃上,便见哧的发触及刃口,断成两截。 
  “这便是那莽林矿区所产之矿?”她问。 
  暗五点头,嘴角鲜少带有浅笑,“是。” 
  上官生了想去看看的心思,左右修缮无她什么事,那短刃玩转在指间,飞舞的像是花间蝴蝶,灿若流光的冰冷光点成线,便是渐起光影斑斓。 
  “想去就去吧。”看破上官心思,暗五建议道。 
  上官低头看着指间的短刃,想了下还是摇头作罢,“矿区对主上极为重要,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暗五也不勉强,眼神流连的看了上官一眼,遂离去。 
  上官又恢复了平静的日子,过惯刀口舔血的刀光剑影尔虞我诈,偶尔这般清净,到让她稍稍的不习惯,总觉得是阴谋诡计前的安宁。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没几日,孙落樱来找她,言笑晏晏只说见上官一个人在驿站无趣的紧,便邀她一起前往莱河堤坝送散热凉汤,也可瞧瞧兖州风俗人情。 
  上官只心头冷笑,嘴上应下了。 
  孙落樱自然是没那好心的,不过她上官也从来不怕事,她就还真想看看孙落樱怀的究竟是什么鬼胎。 
  莱河是大殷母河,自西向东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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