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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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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端是冷酷无情,像柄刀子般直插人心窝。 
  凤静却低低的笑了起来,如若上官一口应下,她就不是下北坊人人采摘不得的美人老鸨了,他只是觉得这话真该让凤翊亲耳听听,“凤家之事?我若说,这件事我就没打算管呢?” 
  “那也不碍奴家何事。”上官以袖掩唇轻笑,花枝乱颤好不妖娆。 
  直看的凤静摇头,眼前的女子确实有长的妖艳让人心动,也还有那么点本事,“不管碍不碍上官夫人的事,凤某今日可是请定夫人了,劳烦夫人一趟,去次大牢。” 
  听闻这话,上官眸色连闪,脑子心里急速转动,看着凤静,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来,为何就这般偏偏认了她,还非要她去见凤翊,他不像是会这么多事的人。 
  “别这么看着我,要不然凤某可是会误会的。”凤静眼梢微眯,带着一股子慵懒的意味,说的话也是闻言细语没直明威胁,但就是让人感觉到深刻的压迫。 
  “还真是兄友弟恭,奴家好生羡慕。”上官说的讽刺。 
  凤静也不反驳,当没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斟酌了才道,“凤某只是突然觉得,夫人这么有趣的人,若进了凤府也不错,夫人可是不知,我那堂弟后院可热闹了。” 
  话语里的意思说的似是而非,好似有直白言说自己的目的,但一细想,又什么都没有。 
  “奴家也直说吧,上次只所以没敢跟凤大公子合作,奴家是觉得,太过愚钝,可不想卷入你们兄弟之争里去做牺牲品。”她揣测了半天,想不透凤静的心思,便直接说道。 
  听了这话的凤静笑出声来,他突然觉得上官这人,倒也挺有意思,眼瞅着弯路走不通,便直来直去,同时也狠的可以,若这样的女子再聪明点,那便可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原来,凤某在夫人眼里这么心黑来着,夫人难道没听外传,凤家静大人可是最信守承诺。”凤静浅言道。 
  “不是心黑,”上官回道,“世家利益那可是这世间最无情的,可不光是凤大公子一句能信守的承诺就能让人心安的。”简而言说,她是看中实际的手边能摸的着的好处,对于空口之凭从来不信任。
  凤静沉吟了下,然后才道,“这样吧,我许你一个人情,他日你可拿这个人情对我提任何要求,当然这要求可不能是我能力之外的事,凤某个人觉得夫人留着最后保命为好。” 
  上官心底微诧,实在没想到凤静居然对她应出这样的话,要知道一般身处高位的人最忌讳跟别人欠人情。 
  “目的,凤大公子如若不说,为什么非要奴家去见凤二公子,这人情奴家虽心动,但也是知道拿不得的。”上官眉目冷若冰霜,她脸上表情再是严肃不过,直面的是生死之言。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6:10:32

45、奴家不信 
凤静斜眼看着上官,好似要在她脸上瞧出朵花来般,“利之面前,理智不失,存自知之明,连凤某都要欣赏上官夫人了。 他又道,“既然如此,凤某便如实相告,我那不争气的堂弟老为家族那张位置给我找麻烦,同宗手足,自不应相残,可看他那么逍遥下去,我又咽不下这口气,上官夫人觉得,我应如何做?” 上官不语,红唇抿地紧,桃花眼中有眸光点点,长翘的睫毛下垂,就很好的掩起泛起的情绪。 “不能下重手,自然便要让他无暇他顾最好,一房不如意的悍妻妒妇,十房美妾,若再加上夫人的老鸨手腕,估计会很热闹吧。” 凤静话语幽幽,说的理所当然又满不在乎,不自觉的就让人对他话生不起半丝的怀疑。 然而,上官唇线上翘,她无声的笑了,“凤大公子舌灿莲花,可惜……” 
  她眨了下眼,就有隐约的媚意从她笑靥中弥漫而出,那唇边的朱砂美人痣也熠熠生辉,葱白玉指点上下唇,就听她轻言而决断的道,“奴家不信!” 
  对上官的反应,似乎在凤静的意料之中,他半点不意外,许是话说的久了想喝口水,结果才端起茶盏一见里面的是茶汤,眉心轻皱下,又放下了。 
  “凤某不说假话,那夫人觉得什么样的理由够份量?”他继续问,说进这屋子开始他说的第一句话,便都是掌控主动,句句在探上官的底,探她的虚实,察凤翊在她心中的份量,以及她最后的底线在哪。 
  上官将凤静放放下茶盏的动手收进眼底,眸底就起了点玩味—— 
  堂堂凤大公子是不喝茶还是对她这的茶有所顾忌? 
  她没回答,此刻她笃定凤静是非要她去大牢见凤翊,她挟这点,死活不松口,既想要做大的好处也想看凤静到底想要做什么。 
  “凤某曾有过红颜知己,夫人应该也听说过,跟夫人说实话吧,”他屈指敲了几下桌沿,有节奏的嘟嘟声,配着他低言,倒也有点真诚的味道,“凤家之位,我不屑的很,凤翊还需磨练,夫人可懂?” 
  淡淡的一句话,饱含太多的信息,当即震的上官都愣了下,深深望进凤静眼中,确实清澈见底不见一丝污浊,那便是凤静说的一直是大实话。 
  他确实不想做那个凤家家主之位。 
  “凤大公子,这是看中凤二公子了?”到这地步,她提着的心松了松,心下有了决断,“若奴家转身便将这话跟凤二公子一说呢?” 
  哪想,凤静半点不在意,“夫人要告之,那不就得去大牢么?” 
  上官起身,她脸上春意盎然,后退了几步,字语清晰如珠的道,“上官接受静大人的条件。” 
  她叫的是静大人,而非凤大公子。 
  便是要提醒他守诺,毕竟他自个说过这话,凤静也跟着起身,目的达到,他也不想在下北坊这种地方多呆,遂拱手行礼道,“明日辰时初,凤某在下北坊口等夫人。” 
  上官侧身礼让,看着凤静开门出去,他也没关门,就那么在她的视线中下了楼梯,挺直的背脊悠悠地穿过堂子,出了她的楼。 
  槲阑不知在楼梯口站了多久,他看了看出去的凤静,又回头瞧了瞧上官,欲言又止。 桃花眸中有深浅不一的暗芒恍若光点闪过,她还没开口槲阑就径直走进来,还顺手将她房门也关死了,望着她半晌道,“妈妈,我都知道了。” 
  细长的眉梢微挑,“哦?” 
  拉长的尾音有听不清的暗藏波动,察觉不出任何的多余情绪。 
  “槲阑不想妈妈去大牢见那凤二公子。”他说着走近,越加接近上官的时候,手腕翻转,竟从他窄袖中滑落出一根细针来,那针尖汪蓝如他的眼眸之色,像是被苍穹给浸染出的无法阻止蔓延的瘟疫。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6:11:08

46、狼眸 
  上官第一次遇见槲阑的时候,是在个冬天。 
  鹅毛大雪,天地银装,连黑色的罪恶在这种天气里都能被完美的遮掩了过去,让人视野所及便是一片干干净净的白色,此外再无其他。 
  她从主上那接了个任务,于是在这种天气,她也出门了。 
  任务目标是个富甲一方的商贾,肥头大耳,腰系金腰带,浑身上下都金光闪闪,只恨不得将所有金饰都给佩戴上一般。 
  她跟了这个商贾三天,摸清他的习惯,甚至商贾的府上她也给摸透了,知道商贾小妾无数,且男女不忌,而那几日这商贾似乎从清倌馆带回个身形瘦弱的小童。 
  同为风月老鸨,她自然清楚这些,一见那小童是被商贾给装在麻袋里给半夜拖进府里的,便知这又是一桩逼良为娼的勾当。 
  她从没好心,更无良知,她仅为任务而已,至于旁人死活又与她何干。 
  在第三天的晚上,她终于动手了,商贾喝了很多酒,人至半醉,去了关那小童的房间,她知道最好的时机来了。 
  身为不能见光的刺客兼死士,她从来出手都是务求一击必杀,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也不给自己补第二刀的拖延。 
  她在房顶,听的屋里有打骂的声音,揭了瓦片往下看,就见肥蠢如猪的商贾压在小童身上,小童全身被绑着,房间里灯光氤氲昏暗,她看不清小童面容,但很多年过去,她唯一记得一点——狼眸! 
  小童有一双像狼一样晶亮狠厉又凶残无情的眼眸。 
  他甚至没有哀求,狼崽子一样恨恨地盯着商贾不发一言。 
  她在商贾全身放松,周围不敢有护卫靠近的时候,从房顶呼啦下落,并精准的一剑贯穿商贾后脑,直至剑尖从眉心刺穿而出。 
  电光火石间,如此变故,那小童居然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临走之际,她顺手一剑松了小童的束缚,只道了句,“生或死,自便。” 
  这当,已经惊动守卫,她利索地将剑一收,就要蹿进隔壁房间,那房间里她早看好了,平时有婢女进出,她早准备了替换的衣衫,只要进去,将衣服一换,然后换在下人里,便神不知鬼不觉,待到天明后,自可脱身而去。 
  缜密又完美的谋划,然后,计划便只能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她溜过去之时,小童竟猛地扑过来抱住她腰身,还相胁道,“带我走,不然一起死!” 
  她怒极反笑,手腕一扣,咔擦一声就断了小童的手臂,低头垂眸才第一次看清小童的容貌—— 
  比大殷人更轮廓突出的五官,墨蓝色的眼眸,白中带点粉的肌肤,罕见的西域风情。 
  她啧了声,就这般稀罕的俊,也难怪会被人给看上,但手下动作并不留情,只这瞬间,她就捏碎了小童的左肩胛,迫使他放手。 
  她刚愿意顺手搭救他一下,现在也可以顷刻要了他的命去。 
  然,就这会功夫的耽搁,便有守卫破门而入,她不得不执剑一战,边杀边冲,身有血迹,像雪地里正肆意怒放的红梅,殷殷点点,妖异如魔。 
  那小童却不死心,在她第二次要从跃上房顶突围之际,他竟再次挂在了她身上,用仅有的一只手,死死地缠着她腰身,力气大的差点让她那口提起的气泄了去。 
  她暗恨,却只得带着小童在第二队守卫赶过来之时,从房顶急速离开,最后消失在茫茫雪地里,不见半点踪影。 
  她是想杀了小童的,剑刺入他胸口寸许,可是那一双墨蓝的眼眸,盯着她,像是大草原里孤独又绝情的狼,被强压而下的求生欲让她心颤。 
  从来,她都很眼热那些生命力像杂草一样顽强的人,无论怎样绝望的境地,却依然想要活着,且这意志经年累月的越加强烈,像是被珍藏的美酒,岁月流逝之后,再启坛之时,味只会更加的醇厚。 
  小童便是这样的人,而她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为何而活着,生或死在她眼里皆是以主上旨意为尊而已。 
  所以,她带回了这个小童。 
  也是那会,小童穿上龟公短襟衣裳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后知的发现,他哪里是什么小童,根本就是个十七八年纪的男子,只是之前遭受太多虐待,身子被养坏了,看着瘦弱才像个小童而已。 
  而现在,已经二十有余的男子手执针尖汪蓝的细针抵着她脖颈说,“妈妈,你太不听话了,槲阑不想你去见凤二公子,槲阑想要的都还一直一直没得到……”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6:11:34

47、你想要什么 
  眼眸之中有肃杀而落的缤纷,隐藏在深处的却是尖锐的利芒,她白皙的喉咙滑动了一下,深呼吸了口气,压下心思那股被背叛的愤怒,尽量语调平静的道,“槲阑,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槲阑听着,执细针的手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却摩挲了几下她唇边的朱砂美人痣,开口就带着溺死人的温柔,“妈妈,槲阑清醒着呢,可是妈妈槲阑做了那么多的事,你还是铁了心想嫁到凤家去,槲阑这次可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仅五官面容轮廓像西域人,就是身形也是极为高大的,刚被捡回来那会,身子骨坏了看不出来,这几年被上官给好生调养着,当作亲弟照料,竟猛地蹿个,这会她只到他胸口。 
  她看他之时都需仰望着。 
  “梅花院和红玉院的姑娘是你杀的?”她问道,眸底有难以置信。 
  听闻这话,低笑从槲阑嘴边飘散出来,他墨蓝眼珠细看了恍若有碧波在荡漾,“妈妈,还是这么不聪明,不过,太聪明的妈妈,槲阑就不喜欢了。” 
  半隐于袖中的手紧了紧,心底起的怒意顿高涨如潮,叫嚣着要掀破她的理智,她听见自己几乎将牙龈咬出血的问,“为什么?” 
  短短的三个字,问的是意思可就多了。 
  然而槲阑却什么都不回答,那细针只越发地靠近上官脖颈肌肤,“妈妈,还是睡个几天吧,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入凤府的,妈妈若离开了,槲阑心头想要的,可再没人能帮着去寻了。” 
  暗自蓄积力道,她掌一竖,睫毛轻颤,唇边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恍若不经意的问道,“你想要什么?我能帮,自然……” 
  她这话未完,便扬起了手,槲阑靠近她时,只钳制了她右手,可她左手一样灵巧,眼瞅着那一掌就要击上槲阑胸膛。 
  他却反而笑出声来,眼角有诡谲之光闪过,那细针已经挨近她的脖颈,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当—— 
  一道隐晦的暗光划过弯月的弧度,宛若流星的璀璨,迅即的斩像了槲阑执细针的手,那暗光深沉的不见日月光线,幽深的能吞噬掉所有。 
  墨蓝眼瞳猛地一缩,来不及半点犹豫,槲阑缩手,这当,上官那掌也到他胸口,指尖微屈,卸了一半的力道,便听得“嘭”的闷哼声响,槲阑倒退几步,刚好撞在房门上。 
  上官收回手,眨眼之间,房间里已经多了个玄色衣衫的男子,男子手里握着把通身黑色的匕首,眼见槲阑缓气之际,欺身而上,那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槲阑并不在意,细针从他指尖滑落,他看着上官,就滟敛如水的笑了,那蓝眸也剔透的像水晶,“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上官没有应他,她视线在那匕首上转了圈,就冷言道,“暗五,放了他。” 
  暗五眯了下眼,在她看不见的方向,眼底对槲阑的杀机一闪而逝。 
  “槲阑,”她语调平淡地喊了声,就像隔着万千的空间,能看见,却听不真切,“我从未问过你,槲阑可是你的真名?你的武功谁教的?” 
  墨蓝眼眸闪了下,槲阑抬手揉了揉胸口,他咧嘴就笑的温暖又阳光灿烂,“妈妈,日后自会知道的。” 
  他说完,就径直开门离去,上官也不拦他。 
  暗五瞧着槲阑下楼的背影,唇线抿的直,心里头翻滚的情绪只有他自个才清楚。 
  “暗五,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上官哪能从暗五身上感觉不出那一丝浅淡的血腥之气,她暗含警告,槲阑对她没有恶意,她心里清楚,所以她不许他动他。 
  有轻蔑的笑响了下,有很快消失,暗五回身,从他看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从此刻到明辰时,都由我守着你。” 
  上官为怔,她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浅浅出声,只是那声音中暗含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主上的意思?” 
  可是暗五已经随便找了张椅子,收了匕首,双手环胸,闭目养神。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6:12:44

48、孬种 

  辰时,初春的早上,天气还是冷,有薄雾漫天。 
  上官出门的时候多拿了件绣牡丹暗纹的深紫色披肩,暗五看着她走出下北坊,背后青丝轻轻摇曳,勾的他心痒,他就那么凝视,眼瞅着她的身影逐渐由深便浅,像是滴落清水的墨汁,啵的一声,荡漾开波纹的同时,那墨汁也迅速的四散延展开来,深深浅浅,影影绰绰,最后再也不见。 
  他才旋身,欲离去,就见槲阑那张西域风情的俊脸讥诮地看着他,唇线分明的上唇一启,两人中间隔着雾气传来他的声音,“孬种!” 
  指尖一动,不过眨眼的功夫,暗五已经反手握着匕首扑了上去。 
  这两字,是他心头的禁忌,上官说他可以,但也仅此她一人而已。 
  槲阑自然是早有防备的,他身子一侧,滑开来,下颌低垂,就轻笑出声,那笑声震荡开他周身的薄雾,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见他单膝一屈,人迅即如鹰的弹射出去,几个起落,再暗五还来不及追的时候,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凤静驱了马车,将上官送到大牢门口,早有当值的衙差侧门那等着,许是天有些冷,也等了半晌,那狱卒跺了跺脚,再抬头时,就见妖娆美人不苟言笑站他面前。 
  “夫人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好自为之。”从马车里传来凤静轻淡的声音。 
  那狱卒认的这声音,连忙低下头,再不敢看上官一眼,只转身,开了小门,径直走前面。 
  上官半只脚跟着踏进去,另一只脚在外头,她顿了脚步,迟疑了瞬,回头看了马车一眼,车夫低着头开始准备打盹,马匹也扬了扬尾巴,而马车里却是再没任何音响 

  随后,她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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