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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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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琛嗤笑,眸色转冷:“哪家的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嗯?”
  声音冷硬,里有的火气,翁季浓哪里还能听不出来,身子一僵,抬头看他:“哥哥,你生气啦?”
  元琛起身,站在塌前看着她,控制胸中的怒气,眸色阴沉:“你要是敢给我弄些莺莺燕燕的回来,你……”
  他终究还是说不出狠话,咬着牙:“仔细我打你的屁股。”
  翁季浓缩了缩肩膀,松开揪着的手指,拉着他的手掌摇一摇:“我没有想要给你安排姬妾。”
  她又不是傻了,不过他方才的意思是……
  心里有些雀跃,翁季浓重回信心,脆生生的坚定地说:“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
  听到这话,元琛心里的怒气才散了些。
  “那刚刚你胡说什么!这么不相信我?”
  翁季浓心虚:“没有的事,我只是有一点点不确定。”
  元琛沉下气,坐回去:“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没有安全感了?”
  翁季浓小脑袋摇得像颗拨浪鼓,抱着他的腰:“没有,哥哥对我很好。”
  他对自己特别特别好,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患得患失,才会不愿意把他让给别人。
  “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元琛胸口还鼓着气,“听到没有。”
  翁季飞快地点点头,紧紧地抱着他:“你是我一个人的。”
  元琛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他方才那般生气,不过是以为她不在乎自己,因此才能够大方的提到纳妾之事。
  “这个家,有你,有我,还有他就足够了。”元琛暗示地说道。
  翁季浓唇畔的梨涡越陷越深,却道:“不行!”
  元琛又要冒火:“嗯?”
  翁季浓低头指指自己的小腹:“还有他的弟弟,他的妹妹呀!
  元琛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好。”
  他这辈子也就栽在她身上了,她轻轻的,软乎乎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消了她惹的气,拿她毫无办法。
  两人静静地抱了会儿。
  翁季浓忽然委屈地说道:“哥哥也不能怪我胡思乱想,谁让你平时那么热情,嬷嬷说孕期不能同房的……”
  说着还瞥了一眼他的大腿间,颇有怪罪的意思。
  元琛声音带着笑意:“那你以为我只想和你做那些事?”
  他平时虽然要她要得紧,但只是因为那人是她而已,和她成婚后,下面的人也不是没有想给他送姬妾的,只是他都拒了,也瞒着没有让那些消息传到她耳朵里。
  他只想守着她一个人,不想看她难过,暗自神伤。
  除了他们的孩子,他容不下他们之间存在第三个人。
  翁季浓自然知道他的这个问题是不能点头的。
  元琛凑过去,勾着唇:“再说不能同房,但还是有旁的法子可以纾解的……”
  翁季浓桃花眼震惊地看他,丰润的红唇微张。
  门外忽然传膳
  “阿郎,夫人该用晚膳了。”
  元琛没再说下去,现在不是时候,以后有的是机会。
  坏笑着一声,没给她穿上绣鞋,横抱起她:“走,用膳去。”


第58章 
  宛嬷嬷挂心了一整夜,次日翁季浓一醒过来,她就上前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翁季浓还迷糊着,揉揉眼睛,脑袋放空,看着宛嬷嬷眨眨眼。
  宛嬷嬷又催不得,面色焦急地望着她。
  翁季浓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她问的是何事,笑开来,甜甜地说道:“嬷嬷放心吧!他也没有这个心思的。”
  宛嬷嬷安了心,让出地方给侍女们伺候她洗漱。
  翁季浓眯着眼,仰着白嫩嫩的小脸让春芜给她净面,宛嬷嬷也不得不感叹她们娘子的好命。
  既然如此,宛嬷嬷想着她也该给下面的小丫头们紧紧皮,以防止她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清楚翁季浓的打算,春芜几个以后是有好前程的,不需她操心,下面那些小侍女们可不一定。
  尽量防患于未然,不然万一惹出事情,平白恶心人。
  不知不觉中正院换了几日侍女。
  一日,用膳时翁季浓看见布膳的侍女是个新面孔随口问了宛嬷嬷,宛嬷嬷只说有几个侍女到了年龄出府嫁人了,翁季浓也就没有再当回事儿。
  …
  下了几场春雨,柳枝抽条,嫩芽复苏。
  虽已是春日,但西北的早晨还带着微寒。
  胎儿满三个月,刚刚坐稳胎的时候,翁季浓就给吴郡去了信。
  翁夫人高兴得不得了,要不是几个小郎君顾着她的身体拦下来,她就要过来亲自照顾翁季浓了。
  既然她人来不了,东西就不能少了。
  这会儿元府的侍仆们正在门口将吴郡送过来的补品卸下马车。
  一共四辆马车,那些药材补品和南边的好绸子零零散散加起来也价值连城了。
  元忠手里托着一只锦盒急匆匆的往内院去了。
  翁季浓刚好用完早膳,在院子里遛弯儿,怀胎四月,能看出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元忠把盒子递给翁季浓:“夫人。”
  这只锦盒特殊,元忠亲自送过来了。
  春芜帮翁季浓接过。
  翁季浓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迫不及待地说道:“回屋吧!”
  进了屋,翁季浓亲自打开锦盒,红色绸缎中摆了一本册子。
  这是元琛托翁季浓父亲翁子晔写的元氏字辈谱,这次一并送过来了。
  翁季浓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展开,一共十六字:嘉明月秀,成德芳长,繁茂广裕,国士兴邦。
  翁季浓弯弯眼睛,都是好字呢!
  这事元琛托了她阿耶好几个月了,中间来往书信多次都没有送过来,想来定费了她阿耶好久的心神。
  等着元琛散值回来,翁季浓忙把册子拿给他看。
  “怎么样呀?”翁季浓下巴搁在他的手臂上殷切地问道。
  “劳烦岳丈费心了。”元琛仔细看了两遍,真是找不出一点儿不妥当的地方。
  放下册子,摸着她的小腹,这小崽子比他幸福多了,有那么多人为他操心:“小崽子的姓名已确定了两个字。”
  翁季浓已经习惯他叫腹中胎儿小崽子了,笑嘻嘻地说道:“还有一个字就劳烦他阿耶多想想喽。”
  翁子晔的字辈谱送过来,也正式从翁季浓腹中的孩子开始排辈。
  元姓,嘉字辈。
  想到要为未出生的小崽子取名字,元琛真有些头疼。
  斜眼瞧见翁季浓幸灾乐祸的样子,元琛挑挑眉:“怀胎十月,多是阿浓你这个做母亲的辛苦,要不然,阿浓来取?”
  越想元琛越觉得靠谱,一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二来可以让她有点儿事做,三来她读的书也比自己多。
  做母亲虽然很幸福,但也十分受累,元琛能知道体谅她的辛苦,翁季浓心里喜滋滋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见她高兴,元琛心都软了软,:“明日我去一趟钟山把字辈谱送过去。”
  翁季浓点点头,元氏宗祠一共建了整整一年,这个月月初才完工,建元帝亲自提字赐了匾额。
  想起建元帝的字,翁季浓悄悄说:“圣人的字还没有我阿耶写得好呢!”
  元琛轻啧一声:“不许胡说。”
  翁季浓讨好地笑了笑:“我就和哥哥你说过。”
  元琛也不由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翁子晔和建元帝的书法,顿了顿,的确是他岳丈的书法更好。
  甚至在翁子晔来信指导下,他现在的字写得也比建元帝好了。
  其实这也不怪建元帝,建元帝启蒙的时候,先帝正忙着征讨各方势力,他也随着四处奔走,自然沉不下心来练字。
  后来先帝一统天下,以建元帝的身份地位,也没人敢评论他写的字。
  元琛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他也被她带歪了。
  “虽然……但这也是天下独一份的荣耀呢!”翁季浓昂着小脑袋看他,“还是哥哥有面子。”
  建元帝的匾额送来时,惊动了整个武威,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长在富贵乡的翁季浓也难免小小的虚荣了一下。
  元琛垂下视线:“小嘴儿这么甜?”
  “那哥哥要不要尝一尝?”翁季浓忍着羞,娇声说道。
  不知为何,翁季浓怀孕不仅没有损坏她的容貌,反而更娇艳有韵味了,像极了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仿佛轻轻咬一下,就是满口甜腻水润。
  元琛深邃的眼眸慢慢暗下来。
  这话……
  真是大胆,不过元琛很喜欢。
  这几个月元琛十分规矩和之前判若两人,但这是在翁季浓安安分分的情况下。
  现下她轻轻一撩拨,元琛就忍不住心痒痒,再没心思做旁的事情,抱着翁季浓就上了榻。
  元琛贴着她的唇低语:“我尝尝。”
  ……
  过程自是不必说。
  元琛的理智让他克制又温柔,但便是这样翁季浓也只能咿咿呀呀的随着他沉浮。
  一个时辰后,翁季浓像是被人从水中捞出了一样,她的神丝还飘在九霄云中。
  缓过神来,翁季浓咬着手指,看着元琛,原来不动真枪也能这样那样……
  元琛摸摸她的面颊,声音暗哑:“可还好?”
  她的面颊还残留着余韵,美得让人心惊。
  翁季浓羞耻的轻轻应了一声,软得像水。
  元琛笑:“他呢?”
  翁季浓摸摸自己的小腹,点点头,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了。
  虽然他方才尽量控制了,但还是害怕伤着她,得了她的回答,才放下心。
  元琛搂着她,给她喂水,哄她睡觉,他不敢放纵,偶尔来一次已经饱足。
  陈嬷嬷也做了回瞎子,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只要不过分就行。
  一切准备妥当,元琛请人挑了黄道吉日正式开祠,在元氏宗祠前放粮布粥,也算是为翁季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


第59章 
  翁季浓的产期恰好在八九月,天气不冷不热,坐月子也不难受。
  过了中秋,正屋伺候的人都紧张起来,严阵以待,产房乳母接生婆子查了又查,生怕出了纰漏。
  元琛表面风平浪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暗地里却不动声响的急上了火,直到嘴角起了两个泡才被人看出来。
  翁季浓忙让人给他泡了菊花苦丁茶,连喝了几天,他嘴角的泡才好了。
  与他们相比翁季浓反而是最不着急的,每日能吃能喝睡得安稳,除了有个高高隆起的腹部与未有孕时差不了多少。
  陈嬷嬷都说这是个贴心的孩子。
  翁季浓腹中的孩子只在孕初折腾了几日,往后一直都十分乖巧。
  翁季浓大言不惭的自夸,说这孩子像了她的性子。
  众人只附和着说是。
  一切都安排妥当,只待翁季浓生产了,谁知中途吴郡和往年一样,送来了几箩筐的螃蟹。
  又肥又大的螃蟹呈在盘里,翁季浓坐在桌案旁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执起筷子去夹螃蟹。
  春芜几个面面相觑,她们整日里忙着,没个注意,厨房就蒸了螃蟹送上来了。
  这小祖宗是最好这一口的了,可她如今这个身子哪能吃得了螃蟹。
  陈嬷嬷当机立断顶着翁季浓渴望的眼神,命人把螃蟹从桌案上撤了下去。
  侍女头也不回的捧着碟子出了屋子,翁季浓动作还僵在那儿,闻着屋内残留的螃蟹味,扁扁嘴:“我还没吃呢!”
  “您是双身子,不宜吃螃蟹。”陈嬷嬷好言说道。
  翁季浓眼巴巴瞧着她:“可我一年都没吃了,我好想吃的。”她孕期较之以前更重口腹之欲,想吃的东西是一定要吃到口的,要不然会挠心挠肺的难受。
  陈嬷嬷还是不同意,一幅没得商量的样子。
  翁季浓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睛里包着泪,看向元琛,找他求助。
  元琛自是受不住她这眼神,轻咳一声,帮着翁季浓说话:“吃一只小的也无妨。”
  宛嬷嬷和陈嬷嬷嬷嬷统一战线:“螃蟹性寒,夫人最好还是不要吃。”
  意思就是翁季浓不许吃。
  在这上面,元琛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得哄着翁季浓:“等他出生后再吃。”
  若没见着螃蟹也就罢了,偏还让她看着了,闻着了,还差点吃到嘴里,翁季浓哪还能忍住。
  翁季浓小小的身板挺着个大肚子,双手捧着,小脑袋失落地垂着,可怜兮兮。
  在众人卡不到的地方,翁季浓眼珠一转,偷偷观察着她们。
  见此情状,两位嬷嬷差点儿就心软了,更何况元琛。
  元琛微启薄唇,想要松口让那侍女回来。
  陈嬷嬷定下神,急忙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妥协。
  前几个月翁季浓不知道用这招骗了多少好吃的,她原以为这次也管用,可现实并不如她的愿。
  翁季浓叹了声:“元宝也想吃呢!”元宝是她腹中孩子的乳名儿。
  听到阿娘的话,小元宝十分配合地踢了踢腿,腹部鼓起一个小包。
  元琛,两位嬷嬷:……
  “你们瞧!”翁季浓欢喜地指指腹部。
  “夫人尝尝这个鲫鱼汤。”陈嬷嬷亲自上前侍膳。
  鲫鱼汤熬得浓白,喝在翁季浓嘴里却索然无味。
  元琛看她这模样,又好笑,又心疼。
  翁季浓了无生趣,恹哒哒地用完了膳,直到夜晚上榻入睡前还生着闷气,平躺在榻上,扁扁嘴,蹬掉身上的薄被,摸着腹部,小声念叨:“小元宝,你快快出来啊!你阿娘要馋死了。”
  元琛从外面进来恰好听到她这句话,拧着眉头说:“嘴里也没个忌讳,那个字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
  元琛现在十分敏感,听不得一切不好的词。
  下头伺候的侍仆,近来在他跟前兢兢战战的,深怕惹着他。
  翁季浓才不理他,晚膳不给她吃螃蟹,这会儿竟然还凶巴巴地教训她。
  翁季浓捧着往里面转,明明是个潇洒的动作,可因着肚子大了,肢体有些不灵活,显得格外笨拙可爱。
  元琛没再同她计较她把“死”字挂在嘴边的事,走过去,扶着她坐起来。
  翁季浓心里羞恼,小脸都憋红了:“我不要坐着。”
  抗议地拍拍被褥。
  被褥绵软,拍着叶不疼,元琛随着她,只抱臂坐在塌边上看她,挑眉:“真的?”
  翁季浓轻哼一声,偏过头,看着里头的帐幔,眼睛忽然睁大。
  秀气的鼻翼翕动,猛地转回来:“哥哥,你背着我偷吃螃蟹。”
  元琛无奈,他是这样的人吗?
  翁季浓眸子含着水光,委屈极了,不准她吃,他却自己躲到外面偷偷的吃。
  好气哇!
  翁季浓觉得自己这是个小可怜,捧着小腹:“小元宝,你阿耶好坏哦!”
  元琛额角突突直跳,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瞧一瞧,攥着她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探了探。
  越靠近他,螃蟹味就越浓。
  翁季浓满脸的不乐意,觉得他是故意来炫耀的,却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憋着气把手握成小拳头,放到他衣服里就是不碰他。
  元琛没想到她会气成这样,哭笑不得:“你伸手摸摸。”
  “我才不摸你。”翁季浓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真是……
  元琛忍着笑,拿着她的手往里伸。
  翁季浓感觉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尖尖的爪子,硬硬的,刺到了她的手背。
  这是,这是蟹腿吗?
  翁季浓凑到他胸口使劲儿地嗅了嗅,唔~
  就是这个味儿,香喷喷的螃蟹味。
  元琛拿出她的手,把他衣服兜兜里放着的用绢帕包裹起来的蟹腿也拿出来,展开手掌。
  真的是蟹腿!
  翁季浓眨巴眨巴眼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元琛偷吃了,是他藏着蟹腿偷偷带给她吃的。
  元琛佯装凶状,冷着面,不说话。
  误会了他,自知理亏,翁季浓探身,在他面颊亲了亲:“谢谢哥哥。”
  元琛笑哼了一声:“快吃。”
  翁季浓舔舔唇,虽然没有蟹黄但吃点蟹肉解解馋也是可以了,想了想,准备挑了只瘦小些的蟹腿先吃,肥的留到最后慢慢吃。
  翁季浓美滋滋地安排着,刚想伸手拿,元琛忽然移开手掌。
  翁季浓震惊地看着他,急道:“哥哥你反悔啦?我不许!”
  元琛弯腰拿过支在一旁的小几,摆正,连着绢帕放在上面,拍开她试探过来的小手:“我来剥给你吃。”
  她自己动手,到时候满手的腥味,这不等着挨训吗。
  翁季浓安静下来,乖乖地看着他,等他喂食。
  元琛跟在她后面吃了好几回蟹了,拆蟹的动作瞧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熟练又好看。
  帐幔垂下,两人躲在里头吃螃蟹,一个剥一个吃。
  翁季浓咽下一块蟹肉,满足极了,小脸儿都像是在发光:“要是再来点醋就好了。”
  “美得你,没有。”元琛示意她张嘴。
  没有就没有吧!
  翁季浓现在很容易就满足了。
  元琛没敢给她拿整只蟹,只给她挑了一只小的螃蟹,卸了蟹腿,蟹钳都没拿,只给她尝尝味,解解馋。
  可八只蟹腿翁季浓一下子就吃光了。
  翁季浓吧唧吧唧嘴巴,回味无穷。
  肚子的小崽子这会儿也十分活跃,一会儿动动手,一会儿踢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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