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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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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元忠也没有必要骗他们,翁孟津这才喊住又要开口的翁叔泽:“三郎!”
  翁叔泽收了声,哼了一声,驱马走到翁季浓车窗旁:“妹妹可还好?”
  这些日子翁季浓也算是受了好些苦,先是晕船,后来又是连日坐车赶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翁季浓推开车窗:“还可以坚持的,三哥哥。”
  瘦了之后,她巴掌大的鹅蛋脸更精致了,忽闪忽闪的桃花眼好奇的往前面瞥。
  翁叔泽见她脸色比前几日好些了,也稍稍放心,伸出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把她推进去:“他不曾过来。”
  翁季浓失望地叹息一声,蔫哒哒的合上了车窗。
  “娘子五日后便可见到了姑爷了,您别急。”秋梨道。
  因着人多,路上耽误久了,这日已是五月二十日,还有五日便是她们大婚的日子了。
  小娘子面皮薄,听到侍女的称呼,羞恼的娇斥道:“什么姑爷,你疯了不曾?”
  秋梨只嘿嘿偷笑。
  那边元伯正开口建议要先带着他们前往翁府休整,武威郡的翁府是翁家托元家帮忙购置的,是座三进的宅子,地契给了翁季浓,也算做了她的嫁妆,五日后她便是从这儿出嫁。
  翁府位于城东,周围都是各路官员的府邸,离元府也不远,是个不错的地方。
  翁叔泽小心翼翼地扶着翁季浓下了马车。
  翁季浓坐车坐得腿都软了,扶着翁叔泽才能站稳。
  这还是元忠第一次见到未来主母,他看翁氏人的长相便知她定也有副出色的容貌,但还是很意外。
  不敢细看,上前请安:“见过娘子。”
  翁季浓不傻,看他替元琛办了那么多事,晓得他在元家也是个有体面的,忙柔声唤他起来。
  元忠松了口气,看样子未来主母是个性子好的,与他们阿郎正相配,
  他们一行人舟车劳顿,元忠也不耽误,毕竟接下来的几日还有的忙,给他们大致介绍了翁宅的格局,让他们好生休息,留下十多个元家的护卫便告辞了。
  在元家安排的侍女的带领下,翁季浓来到她的屋子。
  看了一圈屋子,陈设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摆设也算用心。
  虽不是翁季浓喜欢的风格,但也不错。
  春芜知晓自家娘子的习惯,先伺候着翁季浓去沐浴再用膳。
  翁季浓洗了好久才从浴桶里出来,像是要把一路上的尘土都洗净了才好。
  洗完擦干身子,在侍女的帮助下给全身都涂上了润肤膏。
  翁季浓平日里十分珍惜自己这一身好皮肤,便是在路上时也不忘了爱惜自己的皮肤,每日涂抹精油香膏,安定下来,更多从头到脚都护理了一遍。
  粉白粉白的小娘子穿着嫩黄色的中衣,中衣的腰带系的紧,勾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细腰翘臀,与去年比,如今更有女儿家的娇态了。
  厨房里的婆子贴心的把晚膳送到了各个屋子。
  翁季浓早就饿得不行了,乌黑浓密的秀发随意挽了个发髻,趿拉着绣鞋疾步往外走。
  春芜拿着外袍在后头喊:“娘子披件衣裳,外头冷。”
  翁季浓将将在屏风旁立住,等着春芜帮她披上衣裳才去了外间。
  闻着饭菜香,翁季浓食欲大增。
  但翁夫人多年的教养到底没有白费,翁季浓便是饿狠了,也做不出狼吞虎咽的姿态。
  只小口小口的咀嚼着食物,十分秀气。
  等着婆子将餐具都收拾下去了,翁季浓才捏着绢帕掩着红唇,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打完嗝身边的身边的侍女还没有说什么,翁季浓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小脸红扑扑的,伸出食指竖着轻轻嘘了一声:“不要告诉宛嬷嬷”
  宛嬷嬷是翁夫人给她安排的管事嬷嬷,为人不错就是有些啰嗦,翁季浓有些怵她。
  看到春芜犹犹豫豫的没有反应,翁季浓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一瞧,果然宛嬷嬷就站在她身后。
  翁季浓心里一咯噔,尴尬极了!
  不过宛嬷嬷难得没有说什么,只说:“娘子起身站着走会儿,消消食,今晚早些休息,明日事情还有许多事情。”
  翁季浓赶紧应下。
  宛嬷嬷这才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翁季浓围着屋子走了两圈,就受不住上塌睡觉了,这么长时间来难得的安稳觉,她一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来。
  …
  翁季浓以前以为她只要安安静静的做个新娘,旁的都有其她人安排就好了,结果她也还是很忙碌的。
  她们这般的人家虽不用她们亲手绣婚服,但也要绣个盖头意思一下的,还有送给新郎和他家人的绣品……
  不过元家只有元琛一个人,她倒是轻松了许多。
  翁季浓第二日整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给元琛做了满满一箱子的绫袜和香囊。
  翁季浓小声道:“我都没有给自己做过这么多呢!”
  她的贴身衣物都由春芜她们做了。
  秋梨贫嘴说:“这是元大都督有福气娶了您呢!看看这针脚多密。”
  “娘子绣工一向好,日后元大都督的衣物少不得托您来缝制。”春芜也跟着说道。
  这话翁季浓很是受用,笑嘻嘻的摆摆手,清清嗓子,娇气的说道:“我才不要呢!多累呀!”
  春芜和秋梨都想到先前在吴郡的时候,娘子躲懒不愿做绣活儿,还是出发来武威郡的前几日,翁夫人突然来检查,才发现她大半年只做了五只半的袜子。
  翁季浓剩下来备嫁的日子就被翁夫人束在身边赶制这些东西。
  现在想想她们耳朵里都还有翁季浓的抱怨声。


第4章 
  那边元家也在如火如荼的准备大婚的各个事项。
  元忠仔细检查过新房后,吩咐人好生看守着,匆匆赶去前院。
  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正气喘吁吁的在门房歇脚,见大管事来了,起身见礼:“阿郎还没有消息。”
  元忠皱眉,又另派了人前往焉支山看看那儿目前是何情况,以阿郎的能力,那点儿小事,按说早该处理好回来了。
  离大婚还有两日,若是赶不及回来就遭了,也盼着阿郎莫要受伤才好。
  若突然生出事端,翁氏人该有不满了。
  元忠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才收到消息元琛已在赶回来的路上了,这下才把心放回肚子,又支人去翁家给几位郎君送了信。
  到了大婚之日,卯时初刻,翁府大门打开,小厮拿着梯子在门头上点上两只大红灯笼,院子里也早就灯火通明,忙碌开了。
  翁季浓正和侍女们撒娇不愿意起来。
  “天还没亮呢!再给我睡一会儿吧!求你了!”
  翁季浓说罢便孩子气的往被窝里埋。
  春芜她们向来纵着她,犹犹豫豫地看向宛嬷嬷。
  宛嬷嬷想了想:“只许再睡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翁季浓被宛嬷嬷毫不留情的从被窝里拉出来,眯着眼晕乎乎地坐在榻上穿衣裳。
  待她清醒天色已经大亮。
  翁季浓打量着屋子,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红彤彤的一片,窗棂、花盆、桌案摆件上都沾着红双喜,连她身上也是极喜庆的红绸中衣。
  恍惚间这才有了是她成亲的真实感。
  面颊忽的一痛,翁季浓回过神,恰听到耳边的话。
  因着见她吃痛,梳妆嬷嬷忙道:“娘子别怕,您只额角边有些细细的小绒毛,弄去就好了。”
  秋梨笑嘻嘻的说:“我们娘子脸上平滑,毫无瑕疵。”
  梳妆嬷嬷放下细丝线,擦了擦手,看着翁季浓通透粉嫩的小脸满意道:“正是呢!像翁娘子这般,肤色天生白皙细腻的,我都没见过几个,依我看过会儿到不如不上那铅粉。”
  爱美的女儿家没有不喜欢涂脂抹粉的,但翁季浓不喜欢如今时兴的妆面,把脸涂得惨白哪里还好看得起来呢。
  梳妆嬷嬷和翁季浓顶着宛嬷嬷不赞同的目光上完了妆,黛眉轻扫,双颊淡敷着胭脂,唇瓣上描着红色的口脂。
  恰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娇美明媚。
  宛嬷嬷脸色这才好转了,满意的点点头,到底是她们娘子天生丽质。
  翁氏在武威郡没有亲友,所以只有身边侍女嬷嬷们陪着翁季浓在屋内等着元家过来接亲。
  申时三刻,外头响起锣鼓声,宛嬷嬷赶忙帮翁季浓盖上喜帕。
  视线被挡住,翁季浓心里突然就开始紧张了,小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毫无主意的由着侍女扶到门口。
  翁孟津拨开她的小手:“阿浓放心,大哥哥送你去。”说完在她前面蹲下。
  翁季浓伏在兄长的肩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翁孟津背脊温暖,步伐稳健,仿佛她一点儿重量都没有。
  翁季浓想起小时候,大哥哥总偷偷带她出府逛花会,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背着她,只不过那时他的背脊单薄,远没有现在宽厚,她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嫁人了,我想回家。”
  喜帕里传来她闷闷的哽咽声,听得翁孟津心里难受,清了清嗓子想哄她开心:“阿浓乖乖的啊!方才我帮你看过他了,还算不错,阿浓不必担忧了啊。”
  翁季浓抽抽噎噎的不回话,只耍赖的收紧手臂。
  翁孟津把她稳稳地放入轿内,一点点的抽走被她攥在手心的衣摆,狠心说:“大哥哥在这儿等你三日后回来。”
  手心一空,翁季浓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外面一阵起哄声,起轿了,她掀开喜帕,慌张的往后看,却只看到火红色的轿壁,眼泪瞬间簌簌直掉。
  秋梨跟走在喜轿旁边,听到自家娘子的哭泣声,心疼的不得了,看了看周围,偷偷掀开窗帘:“娘子。”
  秋梨手腕用力往她膝上丢了一团绢帕。
  翁季浓泪眼朦胧地拿起来展开,绢帕里包裹着三个冬瓜糖,翁季浓打着哭嗝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也不知秋梨藏了多久,外头的一层糖霜都被捂化了。
  翁季浓也不嫌弃,捏着糖送到嘴里,甜丝丝的,抽抽哒哒地吃着糖,心里突然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喜轿绕着城东走了两圈才在元府大门口停稳。
  翁季浓把绢帕塞到袖子里,理好喜帕,沉吸一口气。
  轿帘被掀开,虽盖着喜帕,但也感觉眼前一亮,接过喜嬷嬷送到手里的牵红,另一端便是在那人手里了。
  大哥哥说他也挺好的,也不知道是哄她还是真的。
  接下翁季浓懵懵懂懂听着喜嬷嬷的话一一照做,等到坐到新房的时候腰都累得站不直了,不过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呢!
  与方才的热闹不同,屋内安安静静的,好像春芜她们也出去了。
  翁季浓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
  “支呀——”屋门被推开。
  来人沉稳的步伐声像是一步一步敲在她心上,翁季浓捏紧绢帕,生怕自己会不自觉地伸手捂住心口。
  眼前的景象看不清,翁季浓只能垂着头看地面,慢慢的,一双黑面红边的靴子映入眼帘。
  这一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想起一件事儿,他的脚这般大,也不知她做的绫袜他穿不穿得上……


第5章 
  就在翁季浓胡思乱想的时候,喜帕忽然被挑开,眼前一亮。
  翁季浓目光慢慢上移,面前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一身玄色婚袍衬得他宽肩窄腰,体态健硕,可以想象出衣服下有副极好的身材,她不敢细看,仰着头便对上一双黝黑深沉的眸子。
  剑眉黑目,眼廓格外深邃,鼻若悬胆,面部线条硬朗,棱角分明,微抿着唇再加上他小麦色的肌肤让看起来有些不好惹。
  翁季浓眨巴眨巴水雾蒙蒙的眼睛,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大哥哥并未哄她。
  他与她见过的那些郎君都不一样,是一种她未见过的好看。
  想到这儿,面庞有些热。
  在她打量元琛的同时,元琛也在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指腹微动,攥紧手里的喜称。
  小娘子规矩的坐在喜榻上,娇娇嫩嫩的,白得发光,所以眼睛四周泛着红晕格外明显,显然她不久前哭过,元琛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而且这小娘子还是他的新妇。
  一时间竟有些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上阵杀敌都没有这么难办!
  见他没有说话,翁季浓忍着羞怯,开口:“你是不是累了呀!要坐会儿嘛?”
  嗓音绵软还莫名有些可怜兮兮的,像一根羽毛轻轻扫了一下元琛的心尖儿。
  元琛垂眸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往里拨着因坐在榻上而撒落的层层叠叠的裙摆,给他腾出了一片空地。
  元琛锋利的眉梢微挑,把喜称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在她身边坐下。
  元琛也不好总让小娘子主动:“可还有未行的礼。”
  翁季浓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也是不知事的。
  这两个人,一个是周围服侍的人多,万事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鲜少要她操心理事的,一个是成日里军务繁忙无暇估计到这些。
  “嬷嬷还在外面,把她唤进来问一问。”翁季浓犹豫的说道。
  元琛扫了眼屋子,看见不远处桌案上的酒壶和两个被红丝带系在一起的瓢,想起还有个合卺礼未行。
  起身往桌案走去。
  翁季浓见他突然起身,有不知所措。
  元琛转身一瞧,看她还在那儿,招招手:“过来。”
  在陌生的地方翁季浓格外听话,起身微提着裙摆小跑过去。
  方才坐着不觉,这会站在他旁边才发现他真的是十分高大,翁季浓粗粗估计,他怕是身高八尺有余了。
  元琛拿着酒壶正往瓢里倒着酒,他恍惚记得他看过她的生辰八字,七月才及笄,这会儿还是个小孩吧!
  心里暗骂远在长安的建元帝不靠谱。
  放下酒壶,把一只装着浅浅的一小口酒的瓢递给翁季浓:“意思一下就好。”
  翁季浓伸手接过来,软嫩手指从他手背上滑过,一白一黑,一软一硬,对元琛而言是陌生的触感。
  翁季浓没有察觉,倒是元琛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虚咳:“喝完合卺酒,我去前院,晚宴还未开始。”
  翁季浓乖乖得点点头。
  烛火昏黄,交杯合卺。
  两只瓢合起放到案上,元琛俯身看她:“还行?”
  他陡然凑近,声音又是格外有磁性的低哑,翁季浓有些害羞,面上浮上酡红:“我酒量很好的。”
  她软绵绵的说着这话,在元琛看来毫无可信度,忍着没笑,怕伤了她自尊。
  翁季浓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不骗你的。”在吴郡的时候,世家贵女们无事可做的时候就会举办一场又一场的宴会,在那些人中她的酒量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元琛敷衍地“嗯”了一声。
  翁季浓轻哼,娇矜地抬了抬小下巴,大有他爱信不信的意思。
  不过两人之间陌生尴尬的气氛倒是消散不少。
  这时前院派人过来叫元琛过去。
  翁季浓听过新郎会在婚宴上被起哄灌酒,悄悄说:“你放心去吧,我兄长们都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年纪小,想的还挺多,在这西北敢灌他酒的可不多,不过她的好意他还是挺受用的。
  元琛嘱咐完翁季浓饿了就传膳,便往前头去了。
  等着元琛一走,宛嬷嬷立刻就带着春芜秋梨进了屋。
  “他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翁季浓和她们说着体己话。
  她之前十分悲观,想象中的他虽不至于像王二郎那般肥壮,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身材精壮,举止不俗的郎君。
  秋梨说道:“是呢!虽不及我们吴郡男儿风流俊俏但也是不错。”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宛嬷嬷训道。
  翁季浓以前也喜欢那般的男子,不过如今见到了不一样的风采。
  “嬷嬷说的是,秋梨胡说!”
  看她欢喜,宛嬷嬷也放心了:“阿郎性子如何?”
  她们外边瞧着有些——
  严肃。
  “看着凶巴巴的,不过好像……”翁季浓红着脸说到一半,忽然捂住脸,“哎呀,不要问啦!嬷嬷,我饿了。”
  宛嬷嬷笑呵呵的让春芜她们陪着娘子,自己准备去厨房看看,她们从吴郡带过来的厨子还在翁宅,也不知道这里的饭菜合不合娘子口味。
  …
  元琛回来的时候,翁季浓已经吃完晚膳并且洗漱好了,换了一身胭脂红的寝衣坐在榻上等他。
  屋门推开,元琛进屋径直走到圈椅前坐下,端起茶杯灌了两口凉水。
  翁季浓闻声出来,看他那样子,有些不敢动:“你怎么啦?”
  元琛这会儿没有收敛自己的气场,随意靠在椅背上,目光深深,宛若将要出鞘的利剑,锋利尖锐。
  元琛听到她的声音,松了松衣襟,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喉结,朝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
  翁季浓移开目光,又看去,犹犹豫豫还是走了过去,却闻着他身上的浓烈色酒味,再看他脸色,黛眉蹙起:“我兄长他们没有帮你挡酒吗?”
  元琛脸色不变,心里呵呵一笑,挡酒?
  整个晚上,他喝的最多的就是翁家几位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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