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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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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汤经历刚迎上去,眼尖的看到了那驾车马旁的随从,脸上刚露出来的不耐立刻就变作了讨好。
一众的百姓和人群当中的岑寐寤也看到了那辆过来的车马。
百姓们茫然不解,岑寐寤的眼中却是惊现讶然。
车马在岑寐寤跟前停下。
车旁的随从下了车,冲着岑寐寤行礼,随后掀开了车帘。
车子车帘掀开,一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俊美的面容像是笼着一层无暇薄纱,即便此地鲜血交错纵横,却还是让人心生了华美玉树。
十一皇子殿下,是十一皇子殿下!
低低的呼声从四周响起,巡城官兵赶紧的过来四下防护。
这里刚刺杀了位县主,要是角落里还有没离开的刺客冲着十一皇子殿下再来一出,他们就是九条命都不够斩的。
十一皇子殿下微微抬手,四周的呼声就消弭下去了大半儿。
“尔等之痛,本殿下知道了。本殿下会向父皇禀告此事。不论是你们,还是县主,本殿下定让那些恶人宵小血债血偿!”
一众百姓眼中的热泪倾泻而下。
如果说县主给了他们希望,那十一殿下的出现就是让他们看到了曙光。
他们只是无辜百姓,无辜牵连受累,期盼的不是朝廷的抚恤,而是缉拿凶手,让死去的亲人瞑目。
“多谢殿下!”
“殿下千岁!”
“……”
比先前还要大的声音震耳欲聋。
巡城官兵们死死的拦着才让那些百姓们没有冲破人墙到殿下的跟前。
人墙之内,岑寐寤看着淳于珖,嘴角动了动,眼中溢出浓浓泪光。
“殿下,你不该来!”岑寐寤道。
眼前的女子身上的裙袍凌乱,额角散落的发随风飘动,即便难掩原本娇艳神态,可那颓然狼狈又是无比的清晰碍眼。
这个女子何曾这样狼狈过?即便是在鸣鹤书院把她救助于盗匪之手时,她仍屹立不倒,无惧无畏。
“你不愿我来?”淳于珖问,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如何的轻柔。
“不,你来,我很高兴!”
岑寐寤轻颤。
本就柔弱的身影更是惹人垂怜,淳于珖拉住了她的手。
肌肤相触,说不清的悸动直入心底。
宽大的袖袍看不到袖下的细微动作,连木萦也只以为是殿下与自家小姐站的近了些,毕竟原来在邕城殿下还与自家小姐同乘一骑过。
殿下与那位县主说什么,汤经历自然没胆子听,此刻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真是要出事啊!
多少年京城之地没有出现当街刺杀的事儿了?这回不止是出现了,还是为了刺杀一远道而来只为面圣的七品县主!
而偏偏县主手下人才济济,县主安然无恙,反而死伤了不少百姓!死伤百姓也就算了,那位幸存的县主还在百姓面前说什么要为百姓报仇!
天子脚下,为百姓报仇的事儿哪儿轮得到一位县主!幸好有十一皇子殿下路过,把事儿给揽了下来,禀明面圣。
于是,如汤经历所言,是真出事了!
皇帝震怒!
严令彻查,严惩不贷!
京城的各级官员就像是头顶上悬着把铡刀,马不停蹄,想方设法的查找凶手。
街面上的混混儿闲帮呼啦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京城百姓几乎到了夜不闭户的境地。京城巡城官员被彻底筛查,任有嫌疑人等都被抓到大理寺衙门好生询问,短短三日,竟是查出了不少贪赃枉法之人,皇帝大笔一挥,尽都是撤职查办。
一时间,京城官场人人自危。
而若是一开始雍县县主只是被京城中一少部分人知道的话,现在整个京城对这位雍县县主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真是厉害啊!”
十皇子淳于厚拍着巴掌,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父皇果然是父皇,看似天马行空的一笔却是正中要害,还真是有人想要对付那个岑氏女!”
淳于琅颌首,目光闪烁。
虽说早就知道父皇是想看戏,却没想到这戏竟是从那个毫不起眼的岑氏女身上下起来。不,他应该早就知道的,岑氏女初进京就惹出那般的热闹来,就绝不是巧合。
幸亏他生性谨慎小心,从两位王爷进京那日开始就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不然这回朝中清彻,他的人就要伤筋动骨了。
淳于厚不知道自己哥哥想什么,感慨父皇的聪明睿智之后,又对下手的那一方连连赞叹,“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胆子大的无法无天!不过九哥,你说会是谁?咱三哥?还是五哥?我觉得可能是五哥,五哥可是上过战场的,手底下哪儿能没有几个死士?不过也说不定是三哥,三哥这人一向就是虚伪,三王妃不是还和那个岑氏女有仇吗?摆了那么大的阵势去岑家,不就是想要岑家冒头,召来祸事?九哥,你说呢——”
淳于厚正说在兴头上,忽的听到淳于琅沉声开口,“是齐家!”
“啥?齐家?”淳于厚不可置信,“不会吧!”
英王府。
英王在案前书写。
一旁英王妃垂眸研墨。
手中墨根轻滑,没一会儿墨香从英王妃的手中弥漫而出,转瞬飘满了整个书房。
英王妃深深的嗅了口,神情很是愉悦。
“是你吗?”忽的,手中提笔正挥墨的英王道。
英王妃一怔,“王爷所说何事?”
英王看着她,似笑非笑。
英王妃心头一震,扯了扯嘴角,“若王爷说的是那个岑氏女遇刺一事,确是与臣妾无关!”
“毫无关联?”英王问。
英王妃抿了抿唇,“仔细说起来,臣妾去岑家的架势足了些,或许让有心人察觉到也说不定!”
英王一笑,“王妃是说齐家?”
第一百五十四章也会失望
“……”
英王妃讪讪。
英王放下笔,桌案上一个硕大的“静”字赫然入目。
“或许还真是齐家!”英王道。
英王妃愣了愣,“不会吧,那个岑氏女是十一殿下的人,连公主殿下都知道,齐家又怎么会动手?”
“你可知此事一出,得利的是谁?”英王问。
英王妃摇头。
她只知道此事一出,自己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痛快的不得了,这个岑氏女就该被这样对待,可惜了那些刺客没有得手,要是能把那个岑氏女弄得缺胳膊断腿儿就更痛快了。
英王目光如炬,沉声道,“得利的是老十一!”
齐府。
茶香飘渺,齐舜华安坐在软垫之上,晏如朝霞,面前清茶幽幽,纤白的手指在玉润的茶盏上划过,面容优雅芊柔,一举一动,一起一伏好似绝美画卷。
“民若水,君若舟。如今京城百姓哪个不赞殿下爱民如子?一心为民?不论皇上认或不认,殿下在百姓当中已经无可替代!所以说,是我帮了殿下!”
齐舜华优美的面庞平静的看着面前刚好泡出来的清茶,就好像刚才只是聊着今日佩戴几朵珠花那般轻松自如。
坐在对面的齐詹台神色复杂,“妹妹,你变了!”齐詹台道。
正欲给自己哥哥斟茶的齐舜华一顿,缓缓抬头,“哥哥,你说殿下会娶我吗?”
“这与殿下娶不娶你有什么关系?”齐詹台好笑。
“有!”齐舜华道,“殿下要娶的应是杀伐决断,刚毅果敢之人,内能安宅定户,外能相辅相成,那个岑氏女既对殿下有意,我杀她,便是理所应当!”
“可妹妹,你知道她是殿下的人!”齐詹台道。
“那又如何?来便是皇妃,若是连一窥伺殿下的女子都不能处置,殿下又怎么会把我放在心上?”齐舜华道。
“……”
“再说……”齐舜华微微一笑,抬手把茶盏奉到了齐詹台手中,“当便告知了祖父,祖父早已经净了首尾!”
齐詹台一怔,涩然摇头。
齐舜华面色一黯,“我也不想这般,可那个岑氏女太过嚣张!我齐家百年名门,我齐舜华在京中亦是连圣上也几次称赞,那个岑氏女却是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言语不恭,出言不逊。她知道我来日说不得是殿下正妃,却还在我面前公然说什么心慕殿下。不就是仗着她是殿下所属,还是什么敕封七品县主?若是我还自持身份不予计较,来日她还不知道要如何的羞辱与我!所以在那日听她说了那些之后我就明白了,齐家能有数百年之传,靠的绝不仅仅只是宽宥就到了岑寐寤的院外。
第一百五十五章主子让干嘛就干嘛
“你怎么又来了?”
毫不客气的讶声冒出来,康宝差点儿一头摔到地上。
“噗哧——”笑声起,立在门口乐不可支的正是木萦。
粉红的面颊上红晕轻泛,生动无比。
便是一开始还有些恼火,康宝也一下子偃旗息鼓,笑呵呵的凑上去,“小姐可在里面?”
“小姐在用膳!”木萦道。
“那我等等!”康宝立在院子外。
“等着吧!”木萦一甩手,走了。
“……”
而康宝在外面待了没一会儿,一股香气就飘到了康宝的鼻子里。
康宝使劲的缩了缩鼻头,“噗哧——”又是一声轻笑。
“木萦姐姐,别逗我了!”康宝无奈。
隔着院墙,木萦端着饭菜一副我可怜你的模样,“吃点儿吧!”
康宝道了声谢,端过来坐在亭廊下面就吃。
木萦在旁边托着香腮看,眼里流出异彩。
康宝诧异看向木萦,木萦道:“平日里你是不是都吃不上一顿正经饭啊!”
康宝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身为皇子殿下身边的随侍,就是时时刻刻都要在殿下身边侍奉,寸步不离,除非是初一十五逢年过节要么就是殿下顾不上他,才能坐下好好的吃顿畅快饭,前些日子还好一些,这几日还真是——
“那就是这几日没吃正经饭!”木萦道。
康宝呵呵一笑,“就是今儿!”
木萦抬手就从康宝手里抢,康宝正吃着舒服,怎么能给。两人双手交错就抢起来,“木萦姐姐,你干嘛!”康宝道。
嘴边上吃着的饭被抢,谁也忍不了!
“什么我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殿下对我家小姐是个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常来常往的,那些个多眼碍事的才不会凑过来!”
“哪里用你,我岑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们那边寺里的俗家弟子都在你们这边护卫着呢!”
“知道还不说实话!”
“什么实话,我就是个奴才,主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
木萦一顿,松开了手,康宝一喜,赶忙的把饭菜往嘴里塞。
而还没等康宝再塞几口,那边的房门打开,南萦端着茶走出来。
康宝放下饭菜就往前冲,“南萦姐姐,我这里有殿下的口讯——”
康宝说谎了,不是口讯,而是一方小笺。
小笺上铁画银钩写着八个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字下一副横卧在床侧的美人儿图。
那纸上的美人儿赫然正是岑寐寤,面色微白,眼中几多湿莹,惹人垂怜。
只是寥寥几笔,便是有跃然纸上之意。
岑寐寤面颊微微一红。
她知道这是那日那位殿下把她送回来时她躺在床上有意流露出的神情,只是这短短一瞬,却没想到他竟记了下来,更还画到了画上。
上面的诗词还有半句没写,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那位殿下是不是真的“思之如狂”,她不知道。不过这几日总是让康宝来回跑腿儿传这种聊以慰情的东西倒是真的。
岑寐寤收了纸笺,抬笔在纸上写画。
不远处康宝小心的瞧着,心里头按照主子的吩咐把这位县主小姐收到纸笺再回信的神情记下来,也好禀告给自家的主子。
当初在邕城,自家殿下与这位县主小姐也交情不浅,只是那时候是几日一次传信,现在却是跑断了他的腿。
八成是自家殿下又对这位县主小姐动心思了!
“请转给你家殿下!”岑寐寤把写好的信笺交到康宝的手上。
康宝忙着接过来,“县主小姐多歇息,殿下说这几日皇上便会召见小姐!”
“有劳!”
“……”
康宝把信笺接过来塞到怀里,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康宝走出门,正看到南萦木萦在门外的亭廊里站着低声说着什么。
康宝眼珠子转了转,翻身从亭廊外面窜过去。
木萦瞪眼就要冲过去,南萦拉住她,“好了,我知道你是忧心主子,只是康宝已经说的很明白。他也只是个奴才啊!”
“可是——”
“木萦,当初是你说只要听主子的就好,又何必管主子想什么!”南萦道。
木萦一怔,随后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南萦听到了传来的练功的声音。
南萦不由转头看向紧闭了的房门。
她这样劝木萦,只是她和木萦都知道她们似乎距离小姐越来越远了,不说初入京岑家便在众人所瞩,只说当初小姐请崇恩寺的寺外俗家弟子护卫,她们还以为小姐太过依仗外人,却没想正是因为有了他们,小姐这才有惊无险。
……所以她们也要拼了命的追上小姐呢!
康宝与岑管家打了招呼,匆匆的就往外走,却是还没走几步,就听着一声讶然低呼,“康宝?”
康宝抬头,嘴角不由抖了下。
“秋大人!”康宝笑着迎上去。
“殿下也在?”穿着一身便袍的秋辰逸问。
康宝道:“奴才就是跑个腿儿!您这是找县主?您先忙!”
没几句康宝就溜了。
秋辰逸神色微变,进去了岑家。
“殿下时常与寐寤通信?”
面前茶盏泛香,是岑寐寤亲手泡的,而此刻秋辰逸却是顾不上,问道。
低头品茗的岑寐寤点头,“是!”
“殿下何意?”
秋辰逸看着岑寐寤。
若是旁人或不明白殿下的用意,可岑寐寤不会不明白。
岑寐寤饮下清茶,抬眸看向秋辰逸,“殿下对我甚好!”
秋辰逸神色微变,“寐寤,你要改了你的初衷吗?”
“初衷?”岑寐寤不由一笑,“慎止兄可知道我的初衷是什么?”
“我的初衷只是想要在岑家好好的活着,不再被族人欺凌,不再被族人小觑,可后来竟是生了不该有的贪念,只是虽是贪念,赈灾,兴商行,亦是我心所愿。世上悲惨之人数不胜数,我比他们要好的多,所以即便知道与殿下无缘,我也并无恨意。何况,高公子淳厚,总不会薄待与我。”
“敕封,面圣,我以为是圣恩浩荡,却不想入京一行竟是步步危机。更有人想要我的性命,我问过了殿下,殿下没有明言,我就知道你们已经知晓。”
第一百五十六章她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欺负的
听到岑寐寤声音渐渐变的冷凝,秋辰逸忙道:“寐寤,并非如你所说……”
岑寐寤抬手,“慎止兄,你不知在商场有句话,便是商场如战场!若没有几分本事,我又怎么能博出县主之位?而诚如所言,官场亦是战场。你退我进,围魏救赵,虚实相间,说不得一句不妥就会着了道儿,当中的玄机更是奥妙无穷!所以只是路过,我也想要看一看这玄妙生机呢……”
秋辰逸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岑寐寤话里的意思。
她被人谋害性命,欺负到了头上,她便也要掂一掂分量。
当初他想要岑寐寤辅助殿下确是抱着这样的心思,而现在岑寐寤当真的有了这般的念头,也当真如当他当初所料,秋辰逸却是退却了。
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烁明光,唇角微勾而起自信坚决,秋辰逸终也只能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幽幽的轻叹带起岑寐寤心头涟漪。
秋辰逸几次坦言,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岑寐寤低声道,“慎止兄,可是失望?”
“怎么会!”秋辰逸微笑,“寐寤只是想要瞧一瞧,而我正在这棋盘之上,又怎么失望!只是希望寐寤能看一场好戏吧!”
“有慎止兄在,我很期待!”
秋辰逸走了。
一盏茶也没有喝完。
岑寐寤安坐,看着秋辰逸拐过亭廊,从院中离开。
茶水清幽,仍是她喜欢的君峰茶,只是茶香虽有暖意,可唇齿中的淡淡青涩却是怎么也退散不去。
茶不变,变得只是水。
可茶便已经不是原来的茶。
那日就在她的怒意几乎就要冲破百会而出时,那位殿下出现了。
聪明如斯,当真是想不到如今的风云流言?
聪明如斯,又怎么会那般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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