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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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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忽的,一声低斥,木萦的神色凛然,下意识的挡在岑寐寤身前。
岑寐寤手掌一合,岑家的先祖夫妇的牌位回归原来的模样。
但见岑家的香堂安静无声,紧闭的屋吖连风儿的声音都听不到。
岑寐寤看向木萦。
木萦讪讪的扯了扯嘴角,“或是奴婢听错了!”
岑寐寤弯唇,“未必!”
“……”
岑家的香堂门打开。
岑寐寤缓缓走了出来。
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即便是门外的高夫人还有两位岑夫人也都以为岑寐寤只是上了个香就出了来,毕竟香堂内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几位施主,敝寺已经备好来的素菜,还请几位施主鉴品!”
方丈低呼佛号,却是显然对着岑寐寤说道。
岑寐寤颌首,“有劳方丈!”
“此番寐寤净添香油三千贯,以谢。”岑寐寤道。
“……”
两位岑夫人瞪大了眼睛。
高夫人更是掩唇,三千贯,三千两白银啊!
方丈面上却仍是得道高僧的淡然之色,“多谢施主!”
膳食清雅。
和往日里众人品尝的崇恩寺的素食看似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现在岑家两位夫人包括高夫人看岑寐寤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以往崇恩寺上香祈福都是两位岑夫人出手,虽也知道岑寐寤手上有钱,且远比她们的要多,可身为长辈总不能连香油钱也要岑寐寤出,只是现在岑寐寤一出手,两位岑夫人才知道岑寐寤竟然这么大方。
或许柔儿慕儿的抬嫁,岑寐寤能多出一点儿,现在已经是县主了,抬嫁最少也要二十四抬吧!
高夫人的眼睛里也几乎冒着金光灿灿的光,媳妇的家财,男方是动不得的,可说出去也是备有面儿!再说连寺庙布施都能撒出去这么多,那从指缝里随便丢出来些就够了啊!
岑寐寤淡然自若,似乎根本就没有留意四周似有若无看向她的目光。
用过了膳食,众人去到了崇恩寺众早就备好的禅房院中休息。
静静的青纱帐中,岑寐寤睡的安宁。
木萦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南萦把手里的茶递到木萦的手里,“怎么了?”
看似小姐与木萦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南萦却是看出来木萦从岑家的香堂出来脸色苍白的厉害。
“没什么!”
木萦说着,一口就把南萦手里的茶喝了个底朝天。
不怪她害怕,而是前脚自家小姐才拆了先祖夫妇的灵位,后脚就听到香堂有异响,本来她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或是什么老鼠猫儿路过,可小姐再镇定不过说什么“未必”就让木萦差点儿晕倒在里面。幸而小姐后面说的话让她平复了心境,这才扛到现在。
“小姐说稍许方丈或会过来,南姐姐你照看一下!”木萦把茶杯递到南萦的手里,“我去找大师切磋!”
“……”
木萦跑了,南萦摇头失笑。
每次来崇恩寺木萦都会去找大师切磋,只是方丈主持什么时候来找过小姐,就算是小姐如今已经是县主之尊,听说方丈主持连现在的知府大人也鲜少理会的。
只是这念叨也不过才半个时辰,南萦就眼瞧着外面的小沙弥恭敬的道,“方丈大师有请县主论禅!”
与方丈主持论禅。
只是听上去是要亦有不错的禅意才能有的资格,可实际上大多都是佛音普照。
当初大齐夺了大燕的江山,崇恩寺并没有受到波及,而绵延数百年香火不断,便是笼上了一层灵验的佛光,更不要说是方丈主持相邀论禅。
只是论一论,百年后说不得就不会受轮回之苦。
高夫人与岑家的两位夫人住处不远,听到这个消息亦是震惊不已。
同样是岑家人,即便是岑家的两位老爷也没有被这般看重过。
难不成是先前那三千两银子的大手笔?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几位夫人又连连虔诚合十,她们刚才不该罔议佛祖……
方丈主持的院内,竹香飘逸,淡若清风。
岑寐寤身后的军士侧立禅房之外,随着沙弥躬身请入,连随行而来的南萦也被挡在禅院之外。
非请不得入内,只为维持这禅院的禅意。
岑寐寤立在这禅院中,风儿吹起她裙角的褶皱,撩起的菊香竟是让岑寐寤有了些许的恍惚。
禅院内的佛音阵阵,听似平和无序,可却是阴阳顿挫直入她的神魂。
模糊的,岑寐寤觉得自己像是离开了这个身子,飘忽而起……好像看到了门外南萦抬头张望的身影也恍若可见,头顶上白云漂浮,她触手可摸。
忽的,岑寐寤全身一痛,几乎同时一声高昂的佛号响彻。
岑寐寤眼前乍然清晰。
还是方丈主持的禅院,只是不同的是眼前赫然站着的竟是会宾楼的方掌柜。
方掌柜眼中满溢的湿痕,嘴角颤颤半响,“陛……下……”
第一百三十章真的是晏清女皇
如果不是先祖留下来的手札,如果不是自己的祖亲让他把先祖手札上的那一页倒背如流,如果不是方掌柜知道崇恩寺颇有禅意,如果不是方家也有像是他这样不愿相信,却又想办法去证实的先祖,方掌柜宁死也不会相信死而复生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儿。
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由不得他不激动。
崇恩寺主持那一声高呼的佛号,含了方丈主持数十年的佛修功底,当叱声响彻,方掌柜都觉得自己的神魂猛地一震,而就在此刻,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岑寐寤身上似乎浮动了一层虚影,虚影飘荡间竟是浮现出另一道身影。
那个身影像是蒙着一层纱,漂浮着就往半空而去。
按照方丈主持的意思,当这道虚浮的身影到了半空中,那便是魂飞魄散。
若方掌柜不曾看到这道身影的面庞也就罢了,可方掌柜确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那张便是闭上眼睛也记得清清楚楚的面容。
与先祖留下的手札中那幅晏清女皇的画像一模一样!
是晏清女皇!
真的是晏清女皇!
就在方掌柜就要惊呼出声时,那道漂浮的身影忽的白光一闪。
紧跟着方掌柜听着方丈主持一声轻斥。
白光化作流痕,归入。
于是面前的人不再是岑寐寤,而是他先祖的主子,方家世世代代都要侍奉的人——大燕晏清女皇。
崇恩寺方丈主持的禅房。
方丈主持立在一边,微微垂眸,口中浅吟佛号。
正中蒲团上坐着的,仍是岑寐寤,只是一旁的方掌柜却是激动异常,涨红的额角青筋微蹦,呼吸亦是轻微小心,生怕会惊了她。
只是岑寐寤又何尝不惊。
已经经历了生死交替,刚才的陡变不过尔尔,只是她是晏清女皇,已经无法遮掩。
岁月短促,几十年便是一轮回,更不要说这五百年的风雨,早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就知道早已经不能以前尘事论之,却不曾想到她的身边竟然还有人当真的等候了她五百年。
方家,岑家,还有这崇恩寺……
“那些密探是寺中之人?”岑寐寤问。
清亮的声音在禅房中响彻,禅房中回荡着佛号一顿,方丈主持睁开了眼睛,转身冲岑寐寤合十行礼,“陛下睿明,正是我门弟子!”
“……”
方掌柜愕然。
女皇陛下是如何得知?
岑寐寤道:“我身边的丫头见识过那些密探,闻到暗香,而那暗香我曾亲手调制,当中的一味便是青檀香,在岑家祠堂祭祀时,我恰巧从檀香中闻到了青檀的气息,再想到那些密探身手不凡,又那么巧救下了木萦,方掌柜与崇恩寺方丈主持更是相交莫逆……若是我所料不差,在我死后,会宾楼与崇恩寺便在恩泽的示意下成了新的晏壹号。”
恩泽,是晏清女皇的亲弟弟,姜恩泽。
方掌柜只听着头皮发麻,回想起先祖留下的手札中关于面前这位晏清女皇的描述慧目无涯,只有陛下想不想知道,是以朝中百官噤若寒蝉。
“今日岑家香堂的人,可是教授那丫头功夫的?”岑寐寤问。
方丈主持道:“正是!”
“那日,是你们暗中保护,亦有试探?”岑寐寤问。
方丈主持道:“是,陛下恕罪!”
这位女皇陛下接连数问,却是早已知晓原委。
方丈主持光滑的脑门上露出了湿濡。
见状,岑寐寤眼中的冷意方散去大半儿,转而看向方掌柜,“当初岑家父子救了你父子,应是在方家的安排之下吧?”
这位先祖的主子再次一语中的,方掌柜已经不敢有丝毫隐瞒,“是,三十年前父亲方发现岑家的香堂有异,派人查探才知道岑家先祖与陛下有些渊源,原本也只是让我与岑家亲近一些,却没想陛下竟是回来了,先前虽有怀疑,也是陛下在岑家香堂中的举动才让我等确定,想来也是因缘牵扯!”
方掌柜简短数语道破缘由,岑寐寤却已动容。
她相信方说的是真的。
若是岑家当真与晏壹号有所牵连,在她不再是岑寐寤的那一刻起,晏壹号早就想办法确认,而不会迟迟到现在。
只是因为知道了岑家先祖与她的渊源,方便想要与岑家亲近,而在她所看到的岑寐寤的父亲放在归之楼密室中的文书中,又是写明了会宾楼的屡次暗中相助。
方家,她的晏壹号,还是如五百年前那般的让人信赖呢!
“大燕可还知道?”岑寐寤问。
方掌柜忙俯首应诺,“回陛下,大燕只知道晏壹号,并不知会宾楼!”
岑寐寤笑了笑,“当初会宾楼是我一手所立,即便大燕不知道,大齐也不会不知道!只是这数百年,晏壹号已经不被他们放在眼里而已!”
“……”
方掌柜讪讪。
他不得不说这位曾经的女皇说的再对不过。不然这些年大燕国势昌荣,却从不曾与晏壹号主动联系!
“下去吧!我与方丈主持论禅!”岑寐寤道。
“是!”
方掌柜应声退了下去。
毕竟岑寐寤此来是与方丈主持论禅,他不应该出现在此地。
禅院外还有兵丁侍卫,若是时候太久了,会惹人注意。
禅房内,岑寐寤与方丈主持相对而坐。
方丈主持口中吟着佛语,声声摩羯,岑寐寤只是静静的看着。
看似是再寻常不过的论禅,一开始方丈主持还能自如的吟唱着佛语,没一会儿竟是心神渐乱。
色相俱空,不论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岑家女子,还是实则的晏清女皇,不过都是皮囊。
可即便只是皮囊,沉肃而来的威压还是让佛偈再也说不下去。
方丈主持低呼了声佛号。
“小僧向陛下请罪!”方丈主持道。
岑寐寤两转岁月五百年,方丈主持自称“小僧”也无过错。
岑寐寤道:“主持何罪之有?”
“小僧适才以佛号慑陛下神魂,虽是无奈,却是罪过!”方丈主持道。
岑寐寤轻轻一笑,“原来大师也懂俗尘事故!”
轻飘飘的语气登时让方丈主持的后脖颈起了层薄汗,“陛下所言……”
“我已经不是大燕的陛下,只是邕城的岑家寐寤!”岑寐寤打断。
“是!”
方丈主持应诺。
岑寐寤看着他,“主持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丈主持愕然,“陛下……”
“我已经不是大燕的陛下,只是邕城的岑家寐寤!”岑寐寤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一字一句压在舌尖。
第一百三十一章进京谢恩
方丈主持霍然明悟,眼前这位女皇的意思是往昔不再,只顾眼前春秋。
“可是……”
“你应该知道我为何只与你说!”岑寐寤道。
“陛,不,主上……”
不等方丈主持再说什么,岑寐寤已经站了起来,注视着方丈主持,神色平淡,“今在岑家香堂看到了岑家历代奉送崇恩寺的香火簿子。晓思夫妇不错,一直用着我创下的密语,所以我也就知道了岑家在邕城数百年而不过是个商户的原因——岑家以香火之名把大半儿的家财给了崇恩寺。再以崇恩寺之名给了大燕!”
“只是这样一来,就有些奇了,既借了崇恩寺之名,与崇恩寺一体的会宾楼怎么会直到三十年前才注意到岑家……哪怕是三百年前,也不合常理吧!”
“……”
方丈主持眼底慌色一闪,正待开口,岑寐寤已然抬手,“五百年岁月,便是朝代更替也不过转眼而已,即便你们不再忠心,我也不会追究,何况你,忠心的是大燕!”
岑寐寤意味深长的瞥了方丈主持一眼,离去。
禅房房门关合,方丈主持的袈裟背后已如雨下。
数十年的禅修,自历代崇恩寺方丈所授,他早已经把自己当作了这个看似被大燕遗忘的晏壹号当中的一员,可这位传言中的女皇一句话便是让他破了静心。
这位女皇陛下,当真是让人惊惧的很!
哪怕已经过了五百年……
大齐,京城。
宫城巍峨,轰鸣的钟鼓声落。
五十名学子依次走出宫门。
此行殿试结束。
先是各有司大臣挑选出来所觉忧好的前十位,最后总略过后,皇帝案前便摆上十五张考卷。
大齐并没有一统笔锋,可摆在皇帝案前的这十五张考卷,卷卷字迹清晰明朗,有婉约,有豪放,而不论何种,都让人有赏心悦目之感。立在一旁侍奉的王宝都觉得只是看着卷面就心旷神怡。
“不错!”皇帝捋着胡子赞许,随意的拿起一张卷子开始品评。
一侧的官员皇子们自是躬立在后,瞧着皇帝一边品评一边与身边的那位王宝大太监低声细语,没一会儿,王宝太监又陆续的叫了卷子进去,一个时辰过后,众臣发现皇上竟是把这五十份卷子全都看了过来。
这五十人乃此次大齐考子当中的精英,又因为是在帝前殿试,所写所用无不是所用其极,当这五十份儿卷子看下来,皇帝的脸上已见倦色。
“臣等有罪!”众臣躬身。
“爱卿无罪!是朕高兴!”皇帝笑道。
不可否认先前的十五份儿卷子当中确有名副其实之辈,只是其后的三十五份儿也是各有千秋,重要的是从这些学子身上,可见派系之争。
皇帝示意,王宝把十张卷子摆到了桌案上。
皇帝要在这十张卷子当中挑选出今试的一甲前三。
三位皇子立在皇帝身后,案前前十的名字赫然在目,当中便有高通玉的名字。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无意,三位皇子的目光都在那个名字上顿了稍许。
而知子莫若父,只是这稍许的停滞,皇帝便察觉了。
“你们认得?”皇帝问。
“……”
后面的众臣不由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哪位学子竟是入了这三位殿下的眼?
“儿子不认得!”九皇子淳于琅恭声道,“只是十弟听过他的名字!”
皇帝看向十皇子,十皇子淳于厚道,“啊,我也是今儿才听到的!”
淳于厚说着,看向淳于珖,淳于珖扯了扯嘴角,“是宛儿那丫头说的!”
——正在宫里玩儿猫儿的淳于宛打了个喷嚏,嘴里喃喃,“谁在念叨我?”
皇帝点了点头,“是那丫头!”
随后手臂一抬,就在高通玉的卷子上画了个圈儿,一旁注上了四个字——一甲状元。
淳于珖,“……”
淳于厚,淳于琅,“……”
皇帝嘴角带笑的看向身后的三个儿子,“这回,宛儿该高兴了吧!”
——后宫里玩儿的宛儿忽的打了个寒颤,“怎么觉得不太妙啊!”
一甲状元已出,皇帝很快就勾画出了榜眼探花,随后二甲十名,三甲三十七名。
旨意已下,一众有条不紊,众大臣还有三位皇子退离。
殿内,皇帝摆弄着面前钦点出来的状元探花榜眼的卷子,捋着胡子,笑的别有深意。
一旁王宝笑着端上参茶,“恭喜皇上得此良才!”
皇帝拿过来,摇头,“这是朕给他预备的!”
这位状元不过弱冠,便是来日才学惊人得成相才最少也是要二十年之后,所以皇上这话已经很清楚,是为下一任皇帝预备。
一个“他”字,可见皇帝已经心有所属,王宝也大略猜出一二,只是越是在皇帝身边就越不可妄度圣意。
“皇上辛苦了!”王宝叹道。
皇帝亦是一叹,除了身边的老伙计,便是自己儿子说的“父皇辛苦”都不知道有多少虚意功利。
……不过既是辛苦,却也不乏看看戏,轻松一下。
“传口谕!”皇帝道。
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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