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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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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萦自以为想到了缘由,松了口气。
没多久,饭菜用完。
连木萦也吃了个饱。
随后香盏奉上,清茶幽香,方掌柜进了来。
方掌柜身上还带着些许的酒气,眼中却已经是一片清明。
显然是借着酒醉从那边撤出来的。
“岑小姐吃的可还好?”方掌柜问。
“有劳方掌柜!极好!”岑寐寤道。
“那就好!”方掌柜道。
木萦奉上茶盏,退到了小姐身后。只是堪堪站定,就听到方掌柜道,“说来这四道菜,我自小就开始学了……”
还真是要小姐品鉴这几道菜的!?
“那时候我以为这四道菜是我方家的压箱菜。岑小姐也知道这菜的用料工夫是如何的细致讲究,若是这四道菜能摆到明面上,说不得会宾楼就不仅仅只是邕城会宾楼。可后来我学成出师,父亲告诉我这四道菜绝不能摆在菜单上,除非——有人点出了这四道菜的名字,一道也不能少,才可以重现于世!”
方掌柜低沉的声音回响在屋内,看着眼前这张宽厚的面庞,清澈灼亮的目光,似乎与岑寐寤记忆中的某张面庞重叠。
那个人也姓方,是最忠心她的仆从。那时,她为了满足她的口舌之欲在大燕的陪都也就是现在的邕城设下了一座酒楼,那个仆从就成了这个酒楼的掌柜,后来这座酒楼成了她在民间的耳目,百姓民生,官员八卦,尽有所得,再后来她听说了她的弟弟似乎在暗暗准备着什么,当时那个姓方的仆从让她千万小心,只是她没想过她的弟弟会向她动手……
五百年风雨,那个仆从早已经化作了飞湮,而酒楼竟留了下来,就是这座会宾楼!
五百年后,熟悉的楼阁入目,即便早已经物是人非,她也想尝一尝她曾经最喜欢的菜,却没想到这四道菜竟是这样传了下来。
“父亲说,已经几百年没有人点出这四道菜了,我也以为这四道菜还会继续在我的手里继续的藏下去,直到我的后世子孙,没想到我竟是个命大的!”
方掌柜笑了笑,起身冲着岑寐寤长长施了一礼,“在此,我会宾楼谢过岑小姐!”
“方掌柜客气了!”岑寐寤道。
“只是方某有惑,不知道岑小姐能解否?”
“请说!”
“岑小姐是如何知道这四道菜的?”方掌柜问。
“是我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说是数百年前这几道菜很是闻名,便过来瞧一瞧,没想竟真是有……”
“竟是这般!”
方掌柜惊讶,全然不敢相信的模样。
岑寐寤微笑道,“数百年斗转风云,说不得会传下什么,流逝什么,我不过是偶然得知,偶有好奇,才品了这几道菜,本以为是自己沾了便宜,却没想到竟是能让这几道菜重见天日,不论这当中有何因缘牵扯,总也是件妙事。”
方掌柜神色微变,似有感触。
而岑寐寤却已经不想再坐下去。
这四道菜是她最喜欢的,可一度在五百年前的会宾楼风靡一时的只是流光翡翠白玉汤和金钱吐丝这两道菜,白银如意和红烧鱼唇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会宾楼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
是她那个方姓的仆从给他的后人定下的规矩!
是知道她早晚一天会回来,还是要留着这四道菜成为他方家世代的念想?
“方掌柜!”
“岑小姐!”
岑寐寤与方掌柜不约而同开口,方掌柜也看到了岑寐寤站起来的身影,方掌柜知道岑寐寤是要告辞离开。
“既岑小姐说或有因缘,方某冒昧,还请岑小姐收下此物!”
方掌柜急急开口,并从腰间的香囊中取出一物。
青绿的玉佩长方椭圆,光泽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字——壹。
岑寐寤眼前倒转乾坤,好似回到了数百年前,仍是这块儿青绿的长方椭圆玉佩,上面仍刻着这个“壹”字,只是温润清雅,是刚刻出来的模样。
“从今儿起,你就是我姜晏淇的心腹一号大忠臣!”年轻貌美又娇艳无双的姜晏淇托着下巴笑盈盈的说道。
手执着这枚玉佩的人面庞宽厚,清澈的眼睛透着欣喜湿莹。
“谢主子,奴才生生世世都是主子的人!若有违背,奴才愿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随后,“咚”“咚”“咚”三个响头,磕在地上,更磕在姜晏淇的心头。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传了几百年,说是要送给来日点出这四道菜的有缘人,若岑小姐不弃,还请收下!”
方掌柜的面庞和那张宽厚的面孔重叠,岑寐寤微笑道,“好!”
第六十二章主子还活着
房门关合。
模糊的窗晕可看到岑寐寤的身影,随着身影散去,渐渐的没了声音。
屋内,方掌柜站在先前相送的地方,久久不曾挪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掌柜脚下踉跄了几步,靠到不远处的软凳上。
方掌柜脸上没有醉意,眼中却有了恍惚之色。
自小就记得滚瓜烂熟的方家先祖的那短短的几十字在他的眼前晃过——她是方家的主子,没有她就没有方家。他们都说主子死了,我不信。我只知道不管过去多少年,主子最喜欢吃的是我做的这四道菜,所以方家等着主子回来。
这几十字就在那四道菜的菜谱后面,历代学成那四道菜的方家子孙都能看到。
父亲说第一次看到这几十个字的时候只觉得毛骨悚然,他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后背发凉。
他先祖的念头里,那位主子根本就没死!
别说方家先祖还在的时候那位主子就已经不在了,就算是还活着,到现在也已经五百年了!
所以绝不可能是那位主子!
可岑家又是怎么知道这几道菜的?对了,岑家也在邕城数百年,说不定家宅里有祖先留下的手札之类,就像是那位皇子殿下竟然也知道两道菜一样。
不对,刚才岑小姐看到他递过去的那方玉佩时,那神情似乎是若有所思!
方掌柜霍得站了起来。
摇晃的车马从会宾楼缓缓离去。
透过轻薄的纱帘,高大的布幡上那熟悉的“会宾楼”三个字渐行渐远。
岑寐寤坐在车上,把玩着手里的这枚椭圆青碧。
木萦只是好奇会宾楼的掌柜怎么会突然给小姐一封碧玉,南萦却是鉴得这东西,瞄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可是上等的青田玉!”
“青田玉!”
木萦低呼,在归之楼这样大的一块儿碧玉怎么也要近千两之多。
会宾楼的掌柜怎么这么大方?还是说拿错了?
木萦脑袋里瞎转着,岑寐寤只是一笑,转手递给了南萦,“收起来吧!”
“是!”
只是南萦接过之后,忍不住颤了颤。
刚才她看出来时青田玉,可握在手中才判断出来这不止是青田玉,沁色手感像极了青田古玉。
玉,出三百年可称古玉。
所谓青田古玉更是价值连城。
第一次南萦生出了与木萦一般的心思……莫不是拿错了吧!
不过这青田古玉,好像岑家祖上也有一枚。
热闹的声音隐约的从雅间里传出来,门外还有守护着的邕城府兵。
那是还在热闹着的一众商贾与尚未离开的邕城知州大人。
方掌柜笑着与相识的人客套着,脚下转到了会宾楼的后院。
后院里一片忙碌,有洗菜炖肉还有拔鸡毛腌菜的厨子,看到方掌柜都招呼唤了声,方掌柜应了,到了角落一鸽圈处。
几只鸽子在里面“咕咕”的叫,方掌柜隔着笼子叹,“你们啊,是不是想出去转转?”
方掌柜把这几只鸽子挨个的掏出来,挨个的摸了摸,随后放出去。
鸽子在空中成行飞行,“咕咕”的叫声不停,最后鸽子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空中,不见。
邕城商行成立,明眼人都知道日后会给邕城的商户来带来数不尽的便利,而现下却是个难境,幸好有岑家在前面挡着。
岑家的佘粥铺子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在邕城外亮了起来,而不同先前的是佘粥铺子后面立了一道的招牌,上面写着“岑家粮铺”四个大字,还有四个小字“邕城商行”。
早先岑寐寤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四周旁处城镇的流民远没有邕城的多,而来到这里的流民也都承认了说是有人告诉他们邕城的粮食便宜。
他们没了田地家园,还是不想给旁人添麻烦,却不知道自己淳朴的性子,却是让某些一己之私之辈得逞。
岑寐寤心知肚明,却也不声张,因为民间的这些争斗的小伎俩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至少在邕城知州奉给朝廷的奏折里只会提邕城是如何的安置流民,又是如何的组织邕城的商户们立了商行自食其力以保邕城上下,而再有些心的话,应该会提一提她岑家寐寤的名头。
而果然在岑寐寤的意料之内,古知州的折子上当真是添了这么一条,不靠前,也不靠后,中间的地方,只是点了个名儿。
要是朝廷并不在意岑家寐寤就不会留意,若是在意的话,那岑家寐寤总也会得到些封赏。
可以说古知州的这个小心思很明显。
而按理说,古知州的这封折子是不会直接上达天听,可因为先前他刚得了封赏,后来又上折子禀明了邕城附近的流民一事,这没多久又奉上了折子,正巧又被内阁的的重臣看到,觉得折子里面的商行一法很有借鉴之意,也就奉了上去。
皇帝的御书房,臣子们立在下面,比起上一次又显出了几分疲倦的皇帝翻阅着手里的折子,尽管一目十行,还是没有放过折子里提起的“岑家寐寤”四个字。
皇帝略微沉吟,提起朱笔在折子上写了行字,遂交给了奉上折子的内阁大臣。
“去办吧!”皇帝道。
“是!”
内阁大臣应了,退出御书房,在御书房外打开折子。
折子上一行朱批,“赏!知州,还有岑家寐寤。”后又在折子上看到了一行红痕,正在中间那行并不起眼的地方,正好就是“岑家寐寤”四个字。
这人是谁?
内阁大臣惊讶。
御书房内。
光亮清透,皇帝抬眼就看到了在御书房外站了一会儿的内阁大臣。
能被选为内阁大臣,除了有应对政务之才,就是皇帝对他们熟悉的很,虽然称不上一清二楚,却也略知一二,刚才定然是忍不住就在御书房门口瞧了。
嗯,不错,这样岑家寐寤就入了这些内阁大臣的眼。
而且不止是内阁大臣……
第六十三章谁都有机会
干涸的河床看不到一丝的水汽,偶见青草也是颓败无力的瘫在地上,马蹄踩过去,立刻就干枯的没了颜色。
浩荡的车马行走过去,穿着盔甲的兵士们也被晒的没了往日的精气神,旗帜飘散,蹄声凌乱。
正中偌大的车厢内,有茶香飘过。
车厢里,九皇子在喝着茶,一旁的十皇子一边瞧着,脸上掩不住的急色。
“九哥,你不急吗?”十皇子忍不住问。
九皇子道,“急啊!”
“……”十皇子脸上一喜。
“急着怎么还不到中州!”九皇子道。
“……”
十皇子脸上立刻就垮下来。
从京城到中州怎么都有十多日的路程,这才走了四五天,连一半儿都没到,显然九哥是在敷衍他。
“九哥,岑家寐寤啊!”十皇子索性说白了。
“嗯,听着像是个女子!”九皇子道。
“啊?是吗?”十皇子挠了挠头,遂反应过来,“管他是男是女的,九哥,老十一还没从邕城回来,邕城就已经开始冒头了。老十一从邕城回来,邕城仍消息不断!那个姓古的知州显然是投靠了老十一,他恩师还在内阁。这不,朝廷又有颁赏的旨意下去了,还赏赐了个商户!九哥,老十一这是在立势啊!”
“哦!”九皇子淳于琅淡淡吐出一个字。
十皇子淳于厚的脑门都快崩起来,“九哥,你就这么——”
“我们不是也出京了吗?”淳于琅淡淡打断了淳于厚的恼燥。
“这哪儿一样!邕城是什么地方,中州又是什么地方?父皇才刚斩了一批官员落马,放眼过去说不定这中州的官员还没有百姓多呢!”淳于厚丧气道。
“十弟!”淳于琅深深的看了淳于厚一眼。
淳于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了,中州是大齐的领地,而他们正是朝廷派去安抚人心的皇子。
淳于厚讪讪的扯了扯嘴角,“不管怎么样,反正父皇偏心,九哥你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淳于琅摇了摇头,“十弟,你真是误会了!”
“怎么?”
“或许在寻常小事上,父皇是偏宠十一弟一些,可关系国之储君,父皇不会以自己喜好为凭。”淳于琅道。
淳于厚愣了愣。
的确,老十一自幼就被夸聪明,可旁的皇子都是五六岁就开始进学,老十一却是七八岁才进学,而且幼时也不少被欺负,连他都揍过老十一,当然,是绝没有往老十一那张脸上打过去,那张脸要是受了伤,肯定会弄的尽人皆知。
后来再长大一些,旁的皇子都接触了政务,老十一还在校场上转悠,当时眼里的倾羡是骗不了人。所以父皇是有心压一压老十一?就因为老十一幼时被夸聪明,而父皇显然又是宠着老十一的缘故?
可不对啊!父皇这么宠着老十一,怎么会不想把那个位置留给老十一!
“九哥,这不会是父皇的障眼之法吧!”淳于厚问。
淳于琅看了眼难得聪明了一把的十弟,“或许,可父皇也是给了我们机会!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收拢了中州的民心,又何惧老十一的势!”
淳于厚点头,这回明白多了。
京城里的世家与皇子们关系错落,只是随着皇子离京奔赴封地,世家门庭也难免改换,比如前阵子,他们就顺道的捞了些好处,只有不在京里的十一什么也没捞着。
即便是现在有了势那又如何,不过是在京郊之外,何况他们现在也有机会!
“我明白了!”
淳于厚恍然的松了口气。
也闻到了早先一直没怎么细心品茗的茶香。
淳于琅笑着拍了拍淳于厚的肩膀。
父皇儿子众多,虽大抵也都分封了封地,看似也没有想要立储的意思,可说不定父皇心里早有决断!
几兄弟里面老十最笨,他也一直照顾着老十,对旁的兄弟也是关爱有佳,即便他不没有老十一的聪明,可这份儿兄弟友爱之情父皇不会不知道!不然中州之行又怎么会交给他!
心里莫名的有了紧促之意,淳于琅转向车外,“吩咐下去,加速前进!”
“……”
“奉上谕,邕城岑家寐寤恭谦德备,特赐丝绢百匹,以示昭奖!”
邕城。
知州府,华堂。
古知州春风满面的合上手里的上谕折子,几步过去扶起岑寐寤,“这可是上谕!整个邕城也就唯你岑家寐寤有此殊荣!”
岑寐寤笑的温厚,“是大人有心!”
古知州听着心里更舒服,也就很顺畅的说了实话,“也是本官沾了岑家寐寤的光了!”
朝廷给了岑家寐寤一份赏赐的口谕,给他的却是上等的考绩,若是再有一年,当真是知州变知府也犹未可知!
“那也是大人慧眼!”
岑寐寤狡黠的眨眨眼。
瞧着眼前的女子流露出小女子的娇态,即便先前觉得这竟提出来邕城商行的女子像是笼在一层薄雾当中,现在也觉得清清楚楚的如雨后清林,干净爽利的痛快。
古知州笑的更亲切,“好,好!”
“来人,叫你家公子出来!”
没一会儿,古玉臣进了来。
一身幽蓝锦袍衬托之下,古玉臣仍是不掩翩然,只是脸上很有些生硬,明明进门先看到的就是岑寐寤,却好像是没看到,直接冲着古知州一辑,“见过父亲!”
“来来!”古知州拉过自己的儿子,转向岑寐寤,“向岑家小姐致歉!”
“……”
古玉臣脸上顿时一阵青白。
岑寐寤淡淡的看过去。
古玉臣本就不平的心思再次忿然起来。正待冷嘲几句,眼前父亲手里的上谕好像是无意的在他的眼前晃了下。
古玉臣扯了扯嘴角,“先前多有得罪!”
早先古知州写了信,就已经是给了一商女颜面,可现在又让自己的儿子亲自道歉,是因为那份上谕,更是要与岑寐寤身后的那位贵人表示亲近。
岑寐寤笑了笑,“公子客气,若非是公子,那两个丫头现下也不会怕我怕的厉害!”
古玉臣,“……”
一旁的古知州嘴角也有些僵。
他们知道岑家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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