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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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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低呼佛号,走过法宝渠,从里面取出一枚品相不凡的玉诀,而后身边的小沙弥拿出一根纤细的红绳,淳于宛没怎么仔细看,就看到红绳穿过了玉诀,成了一枚配饰。
方丈交给淳于宛。
淳于宛双手捧过来,小心翼翼的戴上。
刚才玉诀上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方丈手里的一根红绳就穿过了过去,这东西一定灵验。
方丈转身,又从法宝渠里取出另一枚看似葡萄一般的玉诀。
葡萄意味着多子,淳于宛看向岑寐寤,岑寐寤也在看着这枚玉诀。
刚才一路走来,岑寐寤也看中了这枚葡萄玉诀。
“此诀另有乾坤!”方丈道。
遂看着方丈在这枚玉诀的葡萄粒处轻轻一叩,原本只有一块儿的葡萄玉诀成了两块儿,每一块儿看上去似乎和刚才那一块儿没什么不同。
淳于宛眼中发亮,“这可以给十一哥!”
“此物可转送他人,却不可予身边人!”方丈道。
“……”淳于宛登时垮脸。
方丈双手把葡萄玉诀递到岑寐寤的手上。
岑寐寤接过来,葡萄玉诀温润细致,就像有浓浓的水波在她的指端游走。
淳于宛得偿所愿,回去之后愣是赖在岑寐寤的禅房中不走,最后索性就睡着了。
岑寐寤也从康宝的口中得知淳于珖与几位燕朝官员与崇恩寺的方丈主持论道,也就与淳于宛同屋而眠。
禅房的灯火半暗,禅房外是重重的侍卫守护。
岑寐寤靠在床头,那枚葡萄玉诀静静的躺在桌上,月光下熠熠生光。
在从法宝阁出来之后,岑寐寤就把玉诀给木萦看了,木萦翻来覆去并没有从里面看出什么锋机。
岑寐寤弯了弯唇,闭上眼睛。
很快,就睡去了。
翌日一早。
淳于宛先醒过来,岑寐寤迷迷糊糊中听着外面“哼哈哼哈”了阵儿,隔着帘帐问怎么回事,外面南萦笑嘻嘻的说是公主听说木萦的功夫是在崇恩寺学的,就一定要跟着学上几招。
岑寐寤看过去,正看到淳于宛一本正经的站桩。
岑寐寤失笑,淳于宛看到岑寐寤,吐了吐舌头,仍继续练起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岑寐寤看着,默默点了点头。
公主车驾到底只是休整了一夜,就再度踏上前往燕朝的路程。
车驾齐发,浩浩荡荡的旌旗风云直到数里之外。
崇恩寺寺门前,崇恩寺的方丈主持遥遥的看着离去的车驾,就像是往日里相送每位离开的香客一样,大慈悲的面上平波无痕。只有手中的佛珠一颗一颗的转过。
当最后一名兵士离开了崇恩寺山下。
方丈主持闭上双目低呼了声佛号,回转禅房。
“主持,昨晚上我见过了元贞!”紧跟着进来的一位老方丈道,正是先前教过木萦的那个和尚。
主持一惊,“王妃那边……”
老方丈道:“主持放心,元贞只是与我说了如今他在王妃门下很好,让我不用忧心,身为崇恩寺弟子,虽是出了佛门,可此次路过,总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
主持点了点头,又是一声佛号,“是老衲老糊涂了,竟是忘了人情厚道!”
“主持要与王爷还有那些官员们周旋,一时怠忽也是难免。”老方丈道,顿了顿,又道,“……主持可告知了王妃?”
主持面上几变,最后冲着崇恩寺大殿的方向双手合十,“看天意吧!”
“……”
淳于珖决定在崇恩寺入宿,当然是有意为之。
只是一整夜下来,方丈主持大多时候都是与他还有燕朝的官员在一处,一开始淳于珖并没有多说,只是听着方丈主持与燕朝的官员尤其是那个什么国师门下论道。两人针锋相对,最后是崇恩寺的方丈主持略胜一筹。这当中方丈主持也提过曾去往燕朝,语伐时弊,燕朝的官员们神色各异,淳于珖也不由挑起眉头,颇有兴致的问了几句大齐时下。于是这一夜下来,倒也不错。
方丈主持那边平波淡然,崇恩寺上下也安静的像是一潭清水,除了元贞去找了授业的恩师,崇恩寺丁点儿的动静也没有。
所以他的王妃又怎么和大燕有什么……
淳于珖在车子里悠闲的喝着茶水,窗外的清风掀起车帘摇曳,前面行走的公主车驾平稳安详,恍若看到了自家王妃娇俏得意的面容,狡黠如狐。国庆节忙着,更新慢两天,后面会赶上
第三百三十二章不待见
“咣当——”
沉重的门声传出,阴暗的屋中,有人影动了动。
光亮从门外溢进来,一个人立在光影之下,像是笼罩着无尽光亮。
“知道错吗?”他问。
屋里传出女子细微的声音,“知道!”
“若是重来……”
“我还会这么做——”屋里的声音坚定。
门外传出无奈叹息,“主子放你出来了!”
“……”
窸窸窣窣,阴暗的屋中,一个人影缓缓的走出来。
纤细柔弱,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伤痕累累,可明亮的双眸却是清晰耀眼,正是香烛。
门外的人穿着宫中太监的服侍,冲着香烛努了努嘴。
香烛顺着太监的视线看过去,在前面的几道围栏之前,另一道身影像是灼热的日头照亮了香烛的脸,满是尘泥的面庞一下子鲜亮起来,香烛颤颤的发抖。
“皇上……”
香烛的声音带着哭腔,“噗通”跪倒在地上,又是一头磕下来。
姜茴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道纤细的身影,艰涩的扯了扯嘴角,正待说什么,却忽的脸色发青,一旁的太监正要急忙过去相扶,姜茴做了个不必的手势,遂捂着嘴缓了会儿,待神色正常,方走过去,把香烛扶起来。
香烛抬头,看着眼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主子,热泪盈眶,“皇上,我……”
“我知道!”姜茴打断,目光在她的身上落下,她身上还有鞭痕,虽然已经落了咖,可看上去仍有些触目惊心。
“疼吗?”姜茴问。
香烛摇头,“奴婢不疼,奴婢知道是罪有应得!”
“知道就好,犯了错就要罚!这是规矩!”姜茴道。
“嗯!”香烛点头,泪水流了出来。
姜茴神色复杂,擦着她脸上的泪,“也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大,从大燕到榕城,数千里,也不怕出了什么事儿……”
香烛泪水哗啦的流着,姜茴根本就擦不净。
姜茴叹了声,看向身侧那名太监。
太监应诺,上前一步,“奴婢香烛接旨!”
香烛愣了愣,跪下来,“奴婢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前宫婢香烛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克令克柔,安贞叶吉,雍和粹纯。着即册封为良妃,钦此!”
香烛哽咽,眼前更是模糊的连主子的模样都几乎看不清。
她愿意,只要能陪在主子身边,她怎么都愿意。
“奴婢接旨,谢主隆恩——”
大齐公主和亲的车驾终于驶入了大燕的境地。
在经过两国交界的山麓时,淳于宛一直掀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车窗外,是高高的山麓,山麓两边是碧绿的树,密密麻麻的兵士,身上穿着的盔甲有大燕的,也有大齐的,头顶上的天空一边是碧蓝万里,另一边是阴云密布。
淳于宛的眼里不自觉的布上泪光,岑寐寤也恍惚的出神。
随行燕朝使者而来的也有燕朝兵士,只是他们穿的都是精兵盔甲,早已经没有五百年前的制式模样,而现在车窗外的兵士们穿着的正是燕朝素来已久大红兵甲,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
“嫂嫂,我要离开大齐了!”淳于宛喃喃。
“嗯……”岑寐寤心不在焉的应着,她要踏入大燕的境地了。
“嫂嫂,我怕……”淳于宛的声音更小了。
“……”岑寐寤没说话,仍在看着窗外掠过的燕朝兵士,此刻她的心也砰然而跳。
“嫂嫂,我怎么办?”淳于宛看向岑寐寤。
岑寐寤看向淳于宛,一字一句,“你是大齐的公主!”
淳于宛有些惶然的眼中一顿,下一刻变得坚定起来。
“没错,我是大齐的公主!有什么可怕的!!”
淳于宛再转头看向窗外,脸上已经是说不出的自信,就像是当初淳于宛立在她的岑家门外,淡然自若的应对遥远记忆中的那个英王妃时候的尊贵。
岑寐寤亦是一笑,神态间已然有了当初她为晏清女皇时候的内敛自持。
——这是燕朝,即便过了五百年,也仍是姜氏的大燕。
车马驶过了边境,淳于宛仍靠在车子边,透过细密的窗子往外看。
这是她第一次踏出大齐,第一次看到燕朝的种种。
车驾的四周都是侍卫,在侍卫之外,是重重看热闹的燕朝百姓。
那些百姓的衣着和大齐的差不多,面容也相似,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同。
淳于宛心头的忐忑散去,在经过了两个城池之后彻底的消散不见,只是这轻松到底没有维持多久,前行的车子慢了下来,半日之后,车子停下。
窗外并没有驿站村镇,发生了什么事儿?
淳于宛正奇怪,车帘掀开,淳于珖进来,脸色阴沉。
“怎么回事?”岑寐寤问。
淳于珖看向车子里的两人,道:“那个燕朝皇帝册封了妃子!”
淳于宛完全没意识到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问,“谁?”
淳于珖额头跳了跳,还是解释道:“是一个宫婢!”
岑寐寤眼中一闪,若有所思。
淳于宛惊讶,“宫婢?”
淳于珖道:“名字倒是有意思,香烛……”
岑寐寤暗暗点头,果然是她。
“噗——”淳于宛笑出声,“还有这个名字……”
“好笑?”淳于珖似笑非笑。
“嗯,好笑!”淳于宛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只是很快意识到自己十一哥言语当中的冷意,忙敛了笑意,抿住唇角。
淳于珖冷笑,“我堂堂大齐公主就要嫁过去,他倒是先册封了个妃子!”
淳于宛掩唇轻咳,“咱们回去!?”
“噗——”
这次是岑寐寤忍不住笑出声。
淳于珖也不由扯了扯嘴,抬手在岑寐寤的额角敲了下,“你还笑!”
语气宠溺无奈,敲过去的力道更是轻的只在岑寐寤的头发上撩了下。
一旁的淳于宛看着直瞪眼。
上次十一哥敲自己脑门的疼还在记忆里盘旋,可眼前看到的又是什么。
……自己十一哥是真的不待见自己了。
淳于珖是不知道淳于宛想什么,若是知道,淳于珖也定然是一个白眼——当然是废话,连老头子都不待见,还能待见你这丫头!
第三百三十三章不可能
燕齐和亲,从燕齐两朝的皇帝到百官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而既然燕齐和亲的车驾也都已经到了大燕的境地,显然不是一句“回去”就能解决的。
燕齐和亲的车队在燕朝的一座小城停下来。
此刻大燕皇帝册妃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大齐,燕朝朝堂已经争论迭起。
燕朝和亲的公主还没有入京,燕朝皇帝就弄出了个侧妃,是不给燕朝颜面,还是故意和燕朝的官员对着干?本来是想要和燕朝亲近,这样一来岂不是给了大齐争斗的借口?燕朝是千年王朝,也不惧一时争斗,只是到头来受苦的是百姓……
不管是真心为了燕朝的百姓,还是另有旁的心思,燕朝的官员火了,折子像是雪片往皇帝的案几上飞。
不知道皇帝看了还是没看,上朝的时候皇帝靠在龙椅上,轻声细语的说道:“朕的身子不知道能捱过几年,早先燕朝和亲,朕应了你们,现在朕想要找个合心的人儿都不成?你们不想朕当这个皇帝就说出来,朕这就禅让!”
“……”
下面的官员们傻眼了,跪倒了一片,“臣等不敢!”
姜茴的脸色不变,淡淡的睇了眼下面的一众官员头顶上的乌纱,眼中冷意一闪,遂又恢复了平波无神的模样,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太监,太监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旨意,高声的念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
皇帝不轻不重的颁下了三份旨意,有调拨官员还有治理河岸港口,虽与官员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被皇帝这样要挟着办下来,脸色都不太好。
颁完了旨意,太监退到一边,姜茴叫起。
一众官员起身,姜茴看着他们,“朕知道你们当中或会有人觉得不舒服,可朕舒服的日子也没几天……”
“臣不敢!”众官员哪里敢应,又是一阵俯首躬身。
姜茴摆手,“好了,你们高兴,朕也高兴,朝堂也就是这么回事儿,总之朕的皇位之位给燕朝的公主备着……”
“……”
皇帝走了。
下面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暗暗松了口气之余,不少官员也觉察出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看似皇帝和原来一样对朝政漫不经心却是从容有余,可怎么又觉得皇帝也在紧张着什么。
燕朝朝中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大齐和亲车队中。
淳于珖扬起唇角,眼中碎光闪烁,“那个皇帝,有点儿意思!”
仗着自己生病把那些官员治的死死的,那些官员还一句话还不敢反驳——若是皇帝在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尤其是紧跟着后面的几道旨意,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可要是仔细一琢磨,完全就是在整治先前听说的燕朝皇帝南巡看到的那些不顺眼的小事儿。
淳于珖处理一州事务,早已经能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暗藏的隐患,现在朝中的官员们还没有什么动作,等动作的时候怕就晚了。
……那个燕朝皇帝有几分本事,只是可惜竟是个命不久矣的。
燕朝的使臣们也没想到车队到了大燕境地竟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幸好朝中数日之间就处理好了这场由皇帝引起的风波。身为燕朝的护亲使姜岚有些奇怪,按照以往的习惯,但凡是皇帝引起来的怎么也要磨蹭个七八日,这次竟是如此之快,当然,姜岚也只是想了下就放到了一边,现在大齐的这位王爷王妃在跟前,首要的还是要先安抚好这几位。
虽说只是在这个小城待了两天,可整个小城上到知州官员,下到百姓乞丐都已经知道齐朝的公主在这里小憩,更说不定什么时候在街上就能看到齐朝公主的身影,于是现在这个小城根本就是人满为患,小城附近的城镇里都有不少的人往这边赶,想要见一见大齐公主的风采。就算是有燕朝的兵士严阵以待,可说不准有什么人棋高一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整个护亲使团都要倒霉。
……原来还以为到了燕朝,他们总能挺起脊梁来,没想到更是辛苦。
姜岚脸上的褶子都能挤成花儿,试探的问,“王爷,咱们启程?”
淳于珖睇着姜岚,“皇上的意思?”
姜岚知道是自家皇帝在这件事儿上不妥当,可朝里的意思已经传下来,他只能硬撑着,“请公主殿下,王爷王妃恕罪,良妃娘娘自幼就伴在我朝皇上身侧,听说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险些身死,想来也是皇上怜悯才给个名头。而公主殿下是大齐皇帝的掌中宝,又是王爷的亲妹妹,千里而来,情意可昭日月,我朝上下无不是看在眼里,这几日王爷也瞧到了,百姓们很是儒慕公主殿下!想来我朝皇上更是如此,还请王爷放心!”
一番话很是客气恭维。
淳于珖深深的看了眼姜岚,狭长的凤眸明亮耀眼的美丽,却又是让姜岚莫名觉得一丝丝的慌乱。
“姜大人!”淳于珖道。
姜岚笑道,“王爷可有什么吩咐?”
“你们朝里可是够乱的!”淳于珖道。
姜岚讶然,“王爷何出此言?”
“呵呵……”淳于珖轻笑,甩袖离开,“明日这时候启程吧!”
“谢王爷!”
姜岚在后面高声感谢,待淳于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姜岚眼底暗光划过。
明暗不定的房中,桌上摆着流云八卦图,桌子对面的拓拔石面色发白,额角更有汗水渗出来。
忽的,拓拔石的嘴角溢出一口鲜血,面上忽青忽白,“不可能……怎么可能……”
这时候,门外传来恭声,“正使大人!”
拓拔石一把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姜岚进来,拓拔石起身相迎,“正使大人!”
“怎么样?”姜岚看向桌上的流云八卦图。
拓拔石摇了摇头,“那个王妃果然是有大气运,到现在仍是云山雾罩,看来只有到了京城由我师尊出手才能窥出一二!”
“闲王呢?”姜岚道。
拓拔石愣了愣,道:“身环龙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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