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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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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竖推算了好几遍,那卦象却都是极凶之兆,排到后来,容思都变了脸色。
  他喃喃自语:“命中注定吗?”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忽然传来的一声猫叫声再无其应答声。
  ……
  事情到这里应该算完结了?可偏偏他就不,事情它正如容思所占的卦一样不到极凶的位置上它就停不下来。
  容月和妻子公孙氏正加紧筹备着容思和李伊亲事中,外面有下人气喘吁吁地进来禀报道:“郎主,夫人,大事不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外面现在都在传思郎君和季家四女郎私会的那点子事,事情已经闹得不成样子,小的估计再过不久,整个北雍城的大小士族都会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传的,思郎君的声誉,小的真是不敢想象下去了……”
  “你说什么?”这么乍然听到这晴天霹雳,公孙氏声音都尖利起来,完全不顾及她世家贵妇的身份,优雅跟矜持在这一刻完全不见了。
  她焦急地踱步来踱步去,口不停地念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外面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胡传思郎君的事?”
  那下人见夫人慌乱,也是不敢瞒实情,很快地说出了全部事实。
  “好了,我心中有数了,你退下吧。”公孙氏罢罢手,让那下人下去,回头皱眉跟面色凝重的容月商谈道,“我猜是那李府在从中搞的鬼,那李府自从出了个北雍容氏的当家主母,在周地可是一向自恃甚高的很,现在他们长房的嫡女受了委屈,自是不肯轻易罢休,所以沸沸扬扬闹得我儿名誉受损,真是好生野蛮的一家子。”
  “没有依据就不要瞎说。”对于公孙氏的一番胡乱攀指,容月皱眉指出,同时道,“此事我们先不管是谁传出来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季家那只老狐狸那边。不会因为此事,我们儿子就真的要娶他那个在北雍城名声不怎么样的女儿吧?”
  容月很是担心。公孙氏被他这么一指出其中关键,一愣后,更是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怎么是好。
  而容月的担心不无理由,流言沸沸扬扬传遍北雍城大街小巷的第三日,定国公府果然派人上门隐隐提起季兰蓉和容思两人的事。
  容月心中咯噔,只是他自觉他们清河容氏清流世家,制度严明,这要来一位母亲被休,妹妹也不检点的女郎做他们清河容氏未来的主母,他们清河容氏几百年来的声誉又该怎么处置?他容月百年后还要去见列祖列宗呢?到时让容思娶了那季氏四女郎,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所以面对季太师派人上门隐约的结亲事宜,容月含混着拒绝了。
  这种答复返回定国公府,季恒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可怎么受得了了,于是当下就发怒,不准季兰蓉嘴里再提一句清河容氏一句怎样的话,而季兰蓉只是针对外头对她和容思之事的流言蜚语,气愤难当地来找爹爹说起周地李氏怎样,清河容氏怎样,就提到一句清河容氏,就被盛怒中的季恒认为季兰蓉一心向着那郎君,不知羞耻,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丢他们赵郡季氏的颜面,于是在季恒给季兰蓉定下亲事之前,都要禁足在屋里,不能出去。

  第一百十四章

  定国公府季兰蓉的十里居。
  季兰蓉自被季太师狠心关了禁闭,身边只配备了一个贴身丫鬟红妆外;其他丫鬟婆子都让季恒给她解散了;短时间内还不许她调遣。就在这样言行禁止的时刻;对于外面的消息,季兰蓉自是很全盘知晓,就是知道也是很久以后了。
  不过今日府上有一事关于她的事情着实严重了,之前她院里那个会点武的丫鬟画栏一得知此消息;就立马偷摸着给她送信来说:女郎;郎主这几日和周地公孙家的走得近,业已敲定周地公孙家长房嫡子为女郎你婚配。等女郎不日后禁足被解禁,府上就开始筹备女郎和周家嫡长子的亲事。
  好不容易辗转得到此消息的季兰蓉展开信件一看之下,顿时变了脸色,当下既道:“父亲大人真是好打算,先前把五妹妹嫁予公孙家,如今又算计到我头上,为赵郡季氏利益,父亲可真是从来不手软。月妹妹之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样样做足了,到头来仍是逃不过被太师爹爹嫁到周地公孙家的命运,而我不过为娘亲和傻子似的五妹妹多说了两句好话,太师爹爹就借题发挥打到我腿脚不能行走,如今看我腿脚利索了,又打起把我送予公孙家联姻的意图。红妆你说,你家女郎我该怎么办才好?”
  被季兰蓉这么殷切的眼神看着,红妆顿感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为自家女郎分析解惑道:“女郎,据奴婢所知,那周地公孙家族,自有朝代以来,这个家族就在机关、军事方面实力不容小觑,而如今的邶岳国,受制于邻国西子国,正是大肆征兵用人之际,那周地公孙家那样的家族想必很有发展前途,所以郎主才会想到把四姑子和五姑子都嫁到周地去。为赵郡季氏好,为郎主前途好,郎主确实会这么做。”
  季兰蓉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爹爹,朝廷,北雍容氏,三皇子,为我赵郡季氏整族利益,爹爹势必得拥护某人登位,而要拥护那人登帝位,势必得有大量军事力量,而我邶岳除了那边野之地的蛮人姜家军,只有这公孙家族内军中掌权人多,且外界传,那公孙家还有一支颇为壮观队伍的私兵军队。且五妹妹虽然让爹爹给嫁到公孙家,但五妹妹不能生育一事很是棘手,所以未免到时事发会面对的公孙家不满,爹爹选择了把我嫁去公孙家,好好和公孙家联这个姻。爹爹素来都是想得很周到啊,也不会由得我们姐妹反悔。”
  季兰蓉说着,语调都晦涩不少,远看着窗外的眼都落寞起来,心里头一闪而过那仙风道骨的郎君清缈的身影,念及如今处境,心中不知什么感受。
  而她的丫鬟红妆也是心急,听自家女郎叹息的口吻也不由黯然道:“女郎从来都希望将来能过南俟国人那样一夫一妻的生活,如若不然,嫁到北雍容家成北雍当家主母也是长脸面的,怎样不比嫁到周地公孙家好。那嫡长子,世人眼中也道是个好的,只是翩翩郎君又怎样,据奴婢所知,那人的家中已经有了三两侍妾,一个班子的歌姬舞姬供他平时召唤,宴客使用。这样的郎君在我们邶岳士族里确实很平常,可这样的郎君又怎么配得上我家四女郎?”
  红妆忿忿不平地说话时,季兰蓉的心思更是不知在哪。
  过好久,她走至书桌前,在一方锦帕上唰唰几笔,仔细叠好后递给一旁抱怨个不停的红妆,吩咐她道:“你想方设法帮我联络画栏,把这东西交给画栏,让画栏把这东西送到这人手上。”
  “就是这个人。”季兰蓉用手指在书桌上划容思的名字道,“清河嫡长子,容思。”
  “女郎,这人是……你这又是?”红妆不抱希望地反问。
  季兰蓉摇摇头,道:“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如今这光景,五妹远嫁,母亲不在府上,弟弟早就让爹爹教导的少于我们母女接触,我还能指望谁?这人你家女郎我了解,他若能帮忙的就一定会想法救我出困境的。”
  “女郎,真的可行吗?”红妆很是不信,但自家女郎的话她又不能不听,但仍是不抱希望地又是问了一遍,结果季兰蓉扔给她一个“你就这么照做”的手势道:“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既然自家女郎都已经决定了,红妆也只能听从,退下。
  走至门口,装生病,躺在地上直冒冷汗,并哀嚎不止,路过有下人看到,好心的秉了上面,给红妆争取了就诊的机会,而红妆利用此机会,联络上画栏,把那丝帕偷偷交给画栏,并嘱咐画栏一定要把此物送到容思手里。
  画栏会武,红妆也和自家女郎一样坚信她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而画栏苦笑一声,府里可不止她一人会武,所以她对于自己能在被郎君严令监视的情况下,偷逃出府去给女郎送信一点信心都没有。只是对于自家女郎的要求,她仍是应承了下来。
  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画栏决定伺机行事。
  一直等到两天后,清河容氏府上和李氏长房嫡女的定亲宴,清河容氏府上办宴,邀请季恒极其家眷过府参加宴会。画栏成功混进了清河容府。
  进了清河容氏府上,一切事情就好办很多,只是找到容思,画栏也是花了一番功夫诱哄四房的一个小女孩,让这小女孩指路才找到同样被关禁闭的容思。
  “给你的。”见到容思,画栏在上下挑剔地打量了一番这个被自家女郎看重的郎君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容思还未及问什么,画栏就消失不见了。
  在展开的那方丝帕上,容思看到一行小字:曾在闺中,心无自由,人不自由;今出阁,更无自由,不见自由。郎君曾跟我说,人活着不为什么,能开心就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我如今一无自由,可是要如何开心?我知道,如我这样的世家女,一生一世也是没福分获取自由的,我以前也是没有那种奢望的,可是我见了郎君,既见了郎君,如今要没有自由,你让我怎么甘心再无自由一见郎君?见过怎能甘心永不再见,可以开心为什么要我永远不开心?全天下最最会卜算天机的郎君,你可否帮我算算,我如今这境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好呢?季氏四女郎留。”
  “竟然是这样吗……”看这j□j裸的类似情书,容思的脸都微微红了,嘴里喃喃,头欲垂下,如墨的发顺势擦过他的脸面,挡住了那一声声微微叹息。
  再次抬头后,容思又摸了随身携带的甲骨龟板铜钱拨盘,推演吉凶。
  命运的转盘翻过来,倒过去,这回显示不是吉,也非极凶,乃是平。
  推完这一卦,容思总算笑了。
  收好卦,他等下一卦的命运。

  第一百十五章

  做好此决定的容思,在被容月放出面壁的屋子后;就准备就此事找容月商谈。
  他这一路到容月书房;还没举步进去;父亲大人所在的书房就传来开门的吱呀声,出来一个已经不年轻,但仍然风韵十足的妇人,穿着素雅大方的裳服从那房里一步三回头地出来。
  看那妇人容貌熟悉神态竟是二房的婶婶柳氏;她刚怎会如此不避嫌地进出父亲的书房里?容思看着那走出来的妇人皱眉了;同时停下脚步,等那柳氏走过这段路以后,他方才过去。
  在门外喊了声,容月应声后,容思才进去。
  举目看去,容月正好心情地在练字,挥手扬臂间神情甚是愉悦。
  念及刚刚从这书房里走出的柳氏,再看如今父亲的神态,容思心里一咯噔,袍袖内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而容月心情好,微笑着停下手中挥毫的笔,语道:“我儿找我何事?”
  虽然怀疑这府中可能会有的丑事,但是这当口他容思也断不会在当事人面前挑明这种事。所以来找容月的理由就只有一个。
  “父亲真要因为容思的不知世情而甘愿为此得罪赵郡季氏一族,父亲?”容思试探地开口,之后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容月的一举一动。
  就知道自己这儿子来此是为这事,他又如何能对这儿子有更多期待?
  想到这里,容月隐了唇角的笑意,淡淡道:“你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清河容氏才会那么祸不单行惹上霸王的赵郡季氏一族,既然知道这些,你今日又来找为父打算如何?容思啊容思,你可要想清楚,作为我们清河容氏一族将来的继承人,你肩上的担子。那周地李氏女才是你该考虑的未来妻子人选,那赵郡季氏的四女郎论才论品行,可是有哪一点担得上我清河容氏未来主母的位置。不过一个妾生的丫头罢了,就得你这么看重,她可受得起?”
  “我邶岳民风开放,上流贵女多习各种闺中才艺,因此我邶岳女子才能兼备者很多,先头的宫宴,文皇后和各位位份尊贵的嫔妃作评,士族少女多上台竞艺,能力出众者不知凡几,他赵郡季氏四个女郎,若说那逝去的六女郎才情风流,纵我邶岳数贵女,无人能出其右,所以才被今上封为颍川公主,那赵郡季氏这四女郎左右也封了个县主之名,我想这应该也能说明那季氏四女郎不是如父亲偏见所言才不行,品行更不行。才能品德都不行的人,当今陛下也不会在那么多贵女中偏偏挑了她季兰蓉封为县主。父亲,你说是吧?”
  说着这话,容思丝毫不觉惭愧地直视着容月的眼,那眼里的意味坚决,根本不容容月有半思的反抗。
  而容月也怪,这回他竟没再苦口婆心劝导他这儿子,竟是长叹一声后道:“是啊,你心既这么向着那季氏四女郎,我做父亲的再要横刀阻拦,好像说不过去。唉,真是儿大不由人啊。算了,思儿心意已决,为父别的也不多说了,只是希望我儿能好自为之,那季氏女郎和周地嫡女的事,我会帮忙看着的,你先下去吧。”
  真的没想到容月会突然间说出同意他不娶周地李氏女的事,还打算帮他求娶季氏四女郎一事。
  这吓人的决定出,容思愣了,面容有一瞬时的僵硬,完全找不到灵魂在何处的感觉。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容月请出了书房,让他回去等好消息。
  容思心里欢喜,回去的路上尤显面容喜悦,只是这喜悦却总是不够尽兴,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种隐隐的担忧,他不敢相信今日的父亲怎么会如此好说话,可是容月答应为他娶到季兰蓉的事,却又让他心里高兴,所以层层喜悦中,他还是忽略了有些古怪的地方。
  而书房里,容思一走出去,容月就停了笔,徘徊房中若有所思。
  先前柳氏来他书房说的那件事:“容云是你跟我的儿子,月郎你当年好自私好没心肝,就这么把我推给你弟弟,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而我们本该是长房嫡子的儿子容云,他又是怎么过来这些年的?月郎你真是好狠的心,为你清河容氏,抛弃我们母子,去娶公孙家的女人,你可对得起我们母子。我忍辱偷生,屈从你弟弟,嫁予你弟弟,生下云儿,你知道为什么吗,容月?”
  “我就是想让你容月看看我柳宛的儿子是不会比你儿子差的。”柳氏那么痛心疾首地在他书房里闹,他这些年死去的心被这女人的一番哭闹整起一阵阵涟漪,那种毛头小子的热血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回到了他的体内,有那一瞬间,他差点不顾伦理道德,就上去抱了风情不减当年娇艳的柳宛。
  只是想到妻子和比她所出的那个比同龄人都出色的儿子,他硬生生止住了前行的脚步,怔怔地看着柳氏闹他,有意地撩拨。
  只是最终,他仍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柳氏的挑情,也间接否定了那二房如今的嫡子容云是他荒唐的私生子一事,柳氏更是被他赶出房门。
  他已经为了这个家忍住了一切,为什么接下来他所认为最有出息的儿子要跑进来打碎他的一切梦想,让他心里迟疑起来,开始怀疑自己做这一切为他妻子和这个儿子值得吗?
  一个从来不会讨他欢心的妻子,一个关键时刻只知道儿女私情的他曾经认为最有才华的嫡子,为这样的一对母子而放弃他这些年心心念念难忘的宛儿,还有他跟宛儿的爱情结晶,那个不比思儿差的天上云?
  容月的思维陷入僵局,愁眉深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第二日,柳氏又到访,有言,她儿子容云愿为整个容氏娶了那周地李氏女,为清河容氏谋取更大的利益。
  容月本就在烦恼周地李氏女一事不知如何处理,这柳氏母子的慷慨出谋划策不禁让容月心下大喜,同时他看着柳氏的目光就更多了百般柔情。
  而柳氏见此,想到儿子在他面前苦苦的请求哀求,不要再生活在容思那则传说“天降奇才”的阴影中,他容云一定要做清河容氏将来的族长,统领整个清河容氏一族,让整族的人都不敢再瞧不起他们母子。脑中一再回转儿子说过的那些话,于是柳氏面对容月就更是曲意温柔了起来,想着跟儿子一起共谋的那些大计,她的微笑愈发甜腻。
  而容月的心本就有动摇,再面对柳氏有意的勾引,结果可想而知,书房和隐蔽之处很快成了两人不知羞耻的私会之地。
  与此同时,容思因为父亲的允许,拒绝了周地李氏派人来的邀约,一心想着在季恒面前表现好,做好这些以便能娶到季兰蓉。
  容思是真心纯至善,从前天之骄子,从懂事起他就因为自身的天赋,对卜算的天赋,而受族人仰慕,他的卜卦,就是清河容氏最准的,而清河容氏就是以此发家,所以清河容氏从上到下,妇孺儿童对他那是顶礼膜拜,相当尊敬的。而他长这么大,真从来没有受到什么不好的事,没有任何力量伤害过他,也是如此,他纵天资聪颖,也难懂这世间人情世故。
  他真以为季兰蓉那情书切切是一个姑娘家爱惨了才会那么豁出去的表白,而他不忍心,且他是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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