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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胄荣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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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行之到底是男儿,不像她那般对着娘亲撒娇,乖觉地答道,“娘说的是。”

    王氏知道两个孩子没吃早餐,俩人才踏入梅馆她就让人去准备了,此刻她吩咐一声,丫鬟们便端着各色的点心、粥、清淡小菜、干果等各色美食鱼贯而入。因时根据俩人的口味准备的,桌上俱是这俩人爱吃的菜。

    温行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可明眼人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比素日要多吃上三成。温暖则是一边吃一边满足地向王氏说道,“还是娘亲这儿的东西最好吃。”

    “那就多吃些。”王氏给温暖夹了一个水晶虾饺,“娘听秋菊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就忙着给外祖母画画了?”

    温暖安慰母亲道,“哪有。”

    王氏了解女儿的性子,“你呀,一画起来就挺不下来。母亲生辰还有七八天呢,又何必急在这一会儿。”

    “外祖母七十大寿,女儿自然想好好地给她老人家画幅画。若是不早早画,恐怕得仓促收尾。”

    王氏感慨女儿一番赤诚孝心,又心疼女儿,“你的心意你外祖母是知道的,可是暖暖,你身娇体弱,比不得旁人,还是需注意些。”王氏又唤了李嬷嬷,“一会儿去将令大夫请来,给三姑娘诊个平安脉。”

    正说着,一个小厮一阵风般跑了进来,不等李嬷嬷训斥她无理,就匆匆忙忙地道,“大夫人,不得了了,府门口来了个老头儿,赖着不走了。”

    本来这样的小事,是不必惊动王氏的。可那老头儿无论下人们怎么劝,不走就是不走,如钉在门口一般。温府又是最注重礼仪和脸面的,打骂驱赶老人这样的事儿他们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王氏道,“你不要急,慢慢说。”

    小厮顺了气,将事情经过复原了一遍:今日卯时,他送了府中几位老爷、公子出门上朝。那时温府大门外并没有什么人,一切正常。到了辰时初,几个丫鬟仆从准备开门洒扫,哪知一开门就见一位耄耋老人衣衫褴褛地坐在门口,几个仆人上去好言相劝,告诉老人家这里是温府的大门,可不能随便坐在这儿。又拿了银两饭食施舍给老人,可那老人却把银两饭食都扔了。一群人好说歹说,半点儿作用都没有。

    那老人还说,没错,他就是要到这家来,让家主收留他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儿。这事儿他们几个做下人的岂敢拍板,何况老人看着年纪挺大了,指不定哪日就驾鹤西去了,哪儿敢随意收留。若是他家家人找上门来,讹上府中一笔,那才是倒了血霉了。不得已,才匆匆来禀主持温府中馈的大夫人。

    王氏心地善良,听小厮说起耄耋老人、衣衫褴褛,内心几分唏嘘。可事关重大,没处理好被人讹诈不说,还坏温府的名声。几位老爷都是平步青云之人,长子温行之又才步入仕途。当今圣上以德治国,以孝为先,万不能让府上几位老爷少爷让别人捏了把柄,毁了仕途去。“我且去看看。”

    温暖和温行之也站了起来,“我和娘一起去。”

    王氏没有反对,带着一双儿女和几个丫鬟向府中正门走。温府一共三房人,每房人占据了一个大院子。每个大院都自成一体,一个大院中又有若干小院、花园、绣楼、会客厅水榭歌台等设施。大房居长,因此在整个府中最北端,二房三房分别在西南和东南,中间留出的区域为三房共同的活动空间,宽敞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二更,叮叮当当~

 第11章 断事

    长房的院子在最北边,走到府门口时,三房崔氏已经在那儿了。崔氏刚回到三房的院子里坐了没多久就听到了消息,因此闻讯而来。王氏有孕在身,府中有有些琐事,不必惊动王氏就能解决的,崔氏是决计不愿劳烦王氏的。

    见王氏来了,崔氏无奈地冲她直摇头。这老头儿别看他上了年纪,任由她怎样好言相劝都无动于衷,可不就跟个顽石头似的。

    王氏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您这是干什么?我让府中丫鬟给您准备点吃的,还有些许银两,您告诉我您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可好?”

    张思弦看到来人是怀了孕的中年妇人,身后又跟着一儿一女,心想总算是等到了,他颤道,“老朽今年七十有五,没有家人,一个人孤苦无依。夫人心善,若能给老朽个安身立命之所,几口饭吃,老朽愿意为府中尽绵薄之力。”

    王氏语塞,这是真打算在府里住下,“老人家……”

    温行之急得在王氏身后抓耳挠腮,这昏老头儿还真打算赖在自己家里让他们给养老送终了,他不像王氏那般顾虑多,脱口就说,“那你说说你能怎样尽绵薄之力?”

    温暖看着哥哥,着实在心里把他赞了一番。

    老者毫无怯意地对上温行之的视线,“老朽乃是张思弦,别的不会,看病救人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震惊。张思弦是谁,那可是名扬四海的一代神医。自辞官隐退之后,张思弦就变成了一个传说。有人说张思弦被晋国皇帝带走,藏于宫中,专给晋国皇室看病;有人说张思弦心潇洒不羁,游历名山大川去了;也有人说他在宫中行医,直到大周皇宫内太多龌龊事,被秘密处决了。天潢贵胄都找不到的人物,就这么落到了他们温府的门口?

    “你竟是张思弦!”温暖若有若思。难怪老人满头华发、衣衫破旧,被府中上上下下围在门口质问,却气度从容,不亢不卑。

    “正是老朽!”张思弦笑眯眯地道,“你这小姑娘懂得还挺多!你这几日是不是没休息好?夜间躺下后觉得手脚冰凉?”

    行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张思弦只是一个“望”,就将温暖的身体状况摸清了个五六分。

    温行之懊恼地摸摸头,空口无凭,谁知道这老人家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氏却是面带喜色,“老先生说的极是,快请老先生进去。”

    崔氏也打心眼里高兴,“哎呀,这真是上天保佑我家暖暖!”

    几个人到了温府的会客厅,王氏又让人奉了茶点好好将人供养着。温暖身子骨差,王氏一直使人悉心调养着,可效果都不大。张思弦医术超群,又无妻儿,若是能留在府中照看、调理温暖的身子,温府为他养老送终,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只是,张思弦消失已经,他们也只是听过如雷大名,在场的几个人谁也没见过张思弦真人。

    温暖的想法和王氏的一样,上世她就是吃了身子骨弱的亏。若是身子好一些,怎么会那么容易“难产”而死。这世她是万万要避开周承曜和温昕这两个大雷,嫁个好人家作当家主母的。将身子调理好些,才是以后全家幸福的资本。

    温暖眼波流转,主意信手捏来,甜甜说道,“老爷爷,温暖听说您医术高超,曾治好了谢淑妃的顽疾。先帝为了嘉奖您,特赐了您一串外域来的蜻蜓眼玻璃珠,可否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王氏横了女儿一眼,这孩子真是太无理了。温景之则是悄悄地给温暖竖起了大拇指,温暖调皮地冲他眨眨眼。

    老者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幽幽道“小姑娘你讹我老头子呢,先帝什么时候给我送我那劳什子玻璃珠,我怎么都不记得。”

    温暖笑意越深,当真是遇到李逵了。蜻蜓眼玻璃珠是她编出来唬人的,如果是冒牌货,兴许就会说东西丢了或没带。

    此时李嬷嬷将先前去请来给温暖诊平安脉的令大夫带了过来,令大夫一如既往地提着药箱大步踏进来,走到近前,抬头一看,全身一震,“这、这这、张老先生?”

    张思弦老了,反而有些老顽童的心理,看着后生又惊又喜又崇拜地表情,“嗯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温暖看张思弦一副享受的表情,心道这傲娇的老爷爷。

    王氏道,“令大夫与老先生相识。”

    令大夫作了个揖,“我与张老先生并无相识,只年轻时在我的老师家中有缘见过老先生。”

    张思弦又问令大夫师从何人,俩人一问一答,所说的事都能对上。俩人说到令大夫的恩师仙逝,都十分悲伤难过。

    温暖更加确信这老头儿就是张思弦无疑,她连忙起身,对着老人家福了福,“刚刚是小女莽撞,给您赔不是了。”温行之也站起来握拳行礼,倒是他低看了这老人家。

    王氏和崔氏也大喜过望,连忙让人将老人家住的屋子和院落收拾出来。趁此空挡,张思弦和令大夫俩人给温暖诊了脉。

    素日王氏定期都会请令大夫给温暖诊平安脉,温暖早已习惯了。只今日坐在她面前的乃是一代名医,她身子骨不好,生怕老人家又给她看出了些其他大夫看不出的病来,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张思弦笑道,“小姑娘莫怕,有老朽在,什么病治不好!”

    王氏在一旁殷殷切切地瞧着,心里念着八方神佛的名字,她的暖暖可要好好的。

    张思弦诊完了,这才缓缓对众人道,“这姑娘体弱,是娘胎里带来的。多调养、锻炼,也是可以好的,只是用时要长一些。”又见王氏欲言又止,他补充道,“你这当娘的也是瞎操心,日后小姑娘嫁人后生儿育女,定是无碍的。”

    张老先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白地将这话说了出来,温暖耳根霎时间就红了。

    张思弦就这样在府里住了下来。

    温暖定下的三日期限一晃就过,可想而知,那两千两银子怎么会回到库中。

    温行之在京城中奔波了三日,事情的眉目是有了些,就差实锤了。可要找到实锤又怎会那么容易。兄妹俩凑到一块儿,温行之将这几天的调查结果给温暖理了一遍。

    “如此便是说,是胡嬷嬷的儿子在赌场里输了钱。胡嬷嬷为了补这个缺,又看我好欺负,就从我这儿拿了钱。”温行之不过得了零碎的消息,温暖一推敲,串起来都十分合乎情理。

    温行之点头,“是这样的,可咱们没有证据。那王元宝肯定是得了他母亲的消息,不知躲哪儿去了。要是我找到这小子,定把他揍得连胡嬷嬷都认不得。”王元宝就是胡嬷嬷那赌博输钱的败家儿子。

    “如今之计,就只有看胡嬷嬷认不认了。”

    次日,温暖将整个竹园的下人都聚集在正堂,经过上次的敲打,已经没有人敢迟来了。又请了王氏和二哥哥温行之一道过来。等母亲坐到了上座,这才开口说道,“先前和大家说的三日期限已到,银两却并未回来。今日请母亲过来,是想为我做个见证。母亲一直管理府中事物,决断最是公证。有母亲在,无论是什么结果,相信大家都心服口服。至于是谁哪儿的银子,自然是要被明正典刑、以儆效尤的。”

    众人称是!

    温暖特意瞥了一眼胡嬷嬷,见她膀大腰圆的身子有些微颤,面色却丝毫不改。不愧是府中的老油条!她将怎样锁定四个嫌疑人,又怎样一一追查、排除道了一遍,“若温九没有记错,上月初七胡嬷嬷进了一趟库房,初八又出了府去。”

    温行之点头补充,“初六的时候您的儿子王元宝进府来见您,初八您出去又见了王元宝。还有丫鬟看见您出府时大包小提,不知带了多少东西。”

    胡嬷嬷后背直冒冷汗,只得硬撑着道,“少爷、姑娘,老奴出去只是带了一些不穿的衣裳,拿去接济穷亲戚。”

    “衣衫?”温暖冷笑,“墨竹,你说说你看到的。”

    墨竹是在园中当差的丫鬟,胆子极小,没什么存在感。她不是嚼舌根的人,只是与梨落关系很好,才在说话间不小心说漏了嘴,硬生生地被梨落扯到三姑娘面前将看到的全盘托出。

    胡嬷嬷死死地盯着墨竹,墨竹怯生生地打了个颤儿。温暖暗道胡嬷嬷真是把竹园当作自己的园子了,在主子面前都敢有如此动作。她鼓励地看了看墨竹,“你尽管说,大夫人和三少爷都在这儿呢,你不必怕。”温行之是大房次子,温府是三房的少爷小姐一起排序的,是以温行之被称作三少爷。

    墨竹安了心,把胡嬷嬷背着包气喘如驴、鬼鬼祟祟从偏门走出去的事儿说了一遍。

    “娘亲对待下人和蔼可亲,对待李、胡两位嬷嬷更是如此。娘亲也从未阻止过两位嬷嬷回家探望家人,胡嬷嬷为何正门不走,非要选择偏门呢?再如嬷嬷您所说,真的是只带了些衣服,又怎会累的气喘吁吁?恐衣服只是次要的东西吧?”

    温暖连连发问,步步紧逼。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2。9的更新,让大家久等了。之前一直把温暖二哥哥的名字弄错了,二哥哥是温行之,大哥哥是温景之。我明天起床就把前面几张的错误改掉。

 第12章 大寿

    胡嬷嬷从未见这位小主子发过什么威,今日这样让她心里着实慌了。可三姑娘手上并无物证,人证也只一个墨竹而已,其余的不过是推理猜测。“三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年纪大了,走两步都会喘,更别说还带着东西了。姑娘仅凭这个就说老奴拿了银子,老奴实在心寒。”

    胡嬷嬷说着说着跪到王氏面前,“老奴跟着夫人二十多年,三姑娘不相信老奴,难道夫人也不清楚老奴是怎样的人?”

    王氏到底是府中主持中馈的人,微有迟疑便道,“嬷嬷你别急,先听暖暖说完。若你是清白的,我自会让暖暖给您赔不是。”

    温行之哼了一声“你就是看母亲心软!”他当着众人,把自己调查到的说了一遍:王元宝在赌场输了两千多两银子,整天在京城里被人追得鸡飞狗跳,可自打与胡嬷嬷在府外家中见面后,在赌场欠下的巨债竟都还清了!

    胡嬷嬷已做好打死不认的打算,“老奴命苦啊,三少爷和三姑娘要害死老奴啊!”

    温行之河温暖对看一眼,真是遇到了泼妇了!胡嬷嬷再怎样,不过是个奴才,做主子的想怎么处置都行。可这么多下人在这看着,但凡让他们觉得胡嬷嬷有星星点点冤屈,恐他们都会觉得兔死狐悲,侍奉家主也不再倾尽心力。

    正僵持着,便有下人来报,胡嬷嬷的儿子王元宝跪在府门口涕泗横流、磕头不知。

    温暖正愁找不到这王元宝,“快将他带过来。”

    要说这王元宝也是倒霉,东躲西藏了这么些天,昨儿半夜里他实在是憋闷不住了,跑到京城最好的勾栏里喝了花酒,又正准备与这里的姑娘颠鸾倒凤一番。

    事情进行到一半,一群人推门而入不由分手将他暴揍一顿。他嚷嚷着要报官,那群人又将他揍了一顿,又将他这些年的混账事全都清算了一遍。完了为首的人还说,要是要报官就告去吧,看看官老爷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王元宝吓得面貌失色,他哪里还敢报官啊!

    这些人把他底细都摸了个门儿清,报官也是他自己吃亏。他仗着母亲是大户人家主事嬷嬷,强抢民女、勾搭别人妻子的事干了不少。捅到官府那去,还不是等死。只得这群人说什么算什么,他样样照做就是了。

    周承曜见周至带着人把这小混混教训地差不多了,这才走进来。看着王元宝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你如此通达便好。明日到温府里,好好说说你和你娘是如何窃了那两千两银子的。”

    说罢,周承曜看了一眼周至,周至意会。手起刀落间破空一声惨叫发出,王元宝的一只小拇指落到地上。周承曜淡声道,“若不照做,你明日失的可就不是一根手指那么简单了。”

    且说这王元宝被带进正堂来,不停地磕着头,“大夫人,三少爷,三姑娘,是小的错了。那两千两银子是小的让娘偷的,小的在赌场里输了钱,还不出来他们就要我的命啊!”王元宝经过昨晚,已经有些疯癫,语无伦次间倒也把事情说了一遍。

    胡嬷嬷震惊极了,她这个儿子,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元宝,你可得想好再说!”

    “娘,事是咱做的,咱就认了吧。”王元宝痛哭流涕,不认他可就连命都没了。

    王氏怎么不心痛,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为了区区两千两银子就做出了鸡鸣狗盗之事。先前有人反映胡嬷嬷在竹园中专断拿大,王氏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只当胡嬷嬷做事完美不缺,只是气性大些。

    王氏摆了摆手,让胡嬷嬷不要再说,“我真是看错了嬷嬷。我还在国公府云英未嫁时,便对嬷嬷说过,遇到什么难处,你都可以来找我,可你却这般!这件事是暖暖和行之一起查的,要怎么处置胡嬷嬷,就交由暖暖和行之去办吧。”

    李嬷嬷看了看共事多年的老姐妹,也是一声叹息。

    温暖心中很快就有了计策,“秋菊,去库房拿三百两银子来。府里容不得手脚不干净的人,胡嬷嬷爱子之深令人动容,可对主子不忠铸下大错也是事实。念在胡嬷嬷侍候夫人与我多年,银两之事不再追求。但惩罚还是要有的,将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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