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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春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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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蔚之诊察一番后,道:“娘娘没有中毒迹象。”
  “谢谢。”舒知茵的一颗心落定了,示意如锦送季大夫和程蔚之出宫。
  荣妃握着暖手炉,瞧着女儿展开的眉头,轻问道:“你怎么会怀疑我中毒了呢?”
  “不是怀疑,是以防万一。”舒知茵落坐在榻边,饮了口桑葚酒。
  “刚才那位少女是谁?”荣妃觉得那少女灵秀的容颜似曾相识。
  “她叫程蔚之,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医程天齐是她爹。”
  “程天齐之女?”
  “对。”舒知茵并不奇怪母妃的惊愕,程天齐之名早就如雷贯耳。
  “她因何在景府?”荣妃尚未出阁时,便熟识程蔚之的爹娘,程天齐跟舒泽帝曾是莫逆之交,后来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二人形同陌路。
  舒知茵自是不能透露出景茂庭中毒,轻描淡写的道:“她是齐汀的朋友。”
  在这时,宫女禀告道:“娘娘,李嬷嬷来接娘娘了。”
  荣妃站起身,轻声对舒知茵道:“我会跟你父皇商量回江南省亲一事。”
  “好。”舒知茵回府等着父皇特准母妃省亲的消息。
  已是入夜,宫女提灯在前,荣妃披着厚厚的冬袍,在雪夜里前往舒泽帝的住处启泰宫。
  寝宫里,明亮的烛光中,舒泽帝着一袭常服,正慵懒的坐在炉前的软榻上,闭目小憩。荣妃轻慢的踏入寝宫,李嬷嬷随及关上了寝宫的殿门。
  “皇上。”荣妃温柔的轻唤,走至舒泽帝的背后,为他按揉起肩颈。他夜以继日的伏案批阅奏折,肩颈处常常不适。
  舒泽帝享受着她的体贴,微睁开眼睛,那张威严的面容上尽显疲倦之色,终日操劳国事紧绷着心绪,只能在夜里与她独处时才能放松。
  纤细的手指上移,为他揉着太阳穴,轻问:“听李嬷嬷说,你没有用晚膳?”
  “我没有胃口。”
  “怎么了?”
  “江南一带波谲云诡,不太平。”舒泽帝捉住她的手,牵引她坐在身边,拿起桶中的长甘蔗放在炉火上烤着,她爱吃烤甘蔗。
  荣妃细声宽慰道:“有景大人去处理,江南会很快风平浪静。”
  “嗯,我命景茂庭彻查,查个水落石出,一网打尽。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庇护着他们,使他们猖狂的无法无天。”舒泽帝语声缓慢沉着,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仪态。
  荣妃如往常一样,从床榻上抱来被褥,为二人脱去靴袜,半躺在软榻上,围炉夜话。
  她轻道:“臣妾想在元宵节后省亲,不知你意下如何。”
  “茵儿的主意?”
  “是的,因为臣妾不小心说出景大人是去江南查案,茵儿便要去江南与景大人团聚,臣妾想成全。”
  “我不建议你成全。”舒泽帝把烤好的甘蔗削去皮,递给她吃,说道:“江南一带的形势严峻,不安全。”
  荣妃柔声道:“你多派些精兵护卫呢?”
  舒泽帝用小铁铲从炭灰堆里挖出烤热的瓷罐,放在一旁冷却,不能同意她而又不让她失落的道:“让茵儿代你省亲,我多派精兵护卫她。”
  荣妃温柔的笑了。
  “告诉茵儿,需过了春耕节去。”舒泽帝挑开瓷罐盖,倒出罐中香喷喷的花生,悠闲的吃着。
  荣妃温顺的点点头。
  舒泽帝随和的看着她,闲话家常的问:“如果没有景茂庭,你想让茵儿嫁给许元伦还是齐汀?”
  荣妃想了想,问:“依你之意?”
  “许元伦。”
  “你坚持如初呢。”
  “依你之意?”
  “齐公子。”
  舒泽帝征询道:“我下密旨给齐家,如果六年内景茂庭不幸身亡,赐婚茵儿改嫁给齐汀?”
  荣妃轻诧:“景大人不幸身亡?”
  “景茂庭经手查的都是重案要案,处境恶劣危险,恐有遭遇不测的可能。”舒泽帝不着痕迹的道:“只是假设,未雨绸缪。”
  “多加暗卫保护景大人才是。”荣妃喃声道:“臣妾不敢想象假设景大人不幸身亡了,茵儿会有多伤心。”
  茵儿伤心,她就会更伤心,舒泽帝的眼帘一垂,黯然失色的眸光转瞬闪过,沉着说道:“我会增派暗卫保护景茂庭。”
  荣妃微笑道:“虽说人有旦夕祸福,且顺其自然。”


第70章 相会
  元宵节一过,没多久便就到了春耕节。
  春回大地,积雪消融,沉寂了一个冬季的景物在渐渐复苏。
  清晨,舒知茵闲适的坐在古海棠树下的秋千榻上,一针一线的绣着月白色素。她用的是月白色的丝线,在素帕一角绣出了‘茵茵茂庭’字样。
  昨日收到景茂庭的信笺,他已抵达江南,字里行间流淌着深沉的思念之情,并期待与她在江南相会。
  半个时辰后,舒知茵便启程前去江南。两千精锐骑兵正在往城外集结,奉皇命护卫福国公主代表荣妃去江南省亲。
  载着行囊的牢固马车,一辆一辆的出了景府,足有三十辆。百余名府中侍卫骑着精壮的马匹,先行前往城门外。
  如锦捧来帷帽,道:“夫人,可以出发了。”
  舒知茵收妥绣完的绣帕,戴好帷帽,骑上雪白骏马,身后策马同行着如瓷如锦在内的六名侍女。
  百姓们不禁议论纷纷,不知福国公主要去何处,似乎是要出远门,竟有皇城精兵护送,这阵势堪比皇帝出京。
  城外,一千精锐骑兵在前,另一千精锐骑兵在后,马蹄声骤急,数千人浩浩荡荡的南下。
  待出了京城地界,在宽阔的旷野处,队伍稍作休整。
  舒知茵翻身下马,坐进马车里歇息,取出坛中的冰镇桑葚酒慢饮。车厢外响起如锦禀告:“夫人,大理寺少卿齐大人求见。”
  齐汀求见?舒知茵道:“让他来。”
  不多时,齐汀恭敬声唤道:“三嫂。”
  舒知茵端坐着,掀开马车帘,瞧向身着官服的齐汀,他凛然而有英气,正色问道:“何事?”
  齐汀道:“齐某奉皇上之命,陪护三嫂去江南,顺便协助景兄查案。”
  “陪护我?你觉得合适?”舒知茵挑眉,“以什么身份?朝臣的身份吗?你非武官。以小叔子的身份吗?越礼。”
  齐汀耸耸肩,规规矩矩的道:“不合适。”
  舒知茵沉静声问:“既然你知道不合适,你没有告诉皇上?”
  齐汀讪讪说道:“齐某有自知之明,身卑言微,不敢告诉皇上。”
  “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皇命,请明确的告诉皇上,只道是景夫人说了‘要避嫌’,景夫人讲究礼数,不准你靠近她。”舒知茵难以置信父皇不懂得这种礼数。
  “是是是。”齐汀不得不承认,景兄和三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深沉内敛的景兄才能驾驭得了三嫂的强势吧!
  舒知茵的目光紧锁着他,看尽他垂着眼帘的尊敬模样,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心仪我?”
  齐汀一怔,自然而然的承认道:“是的。”
  “你告诉了皇上,你心仪我?”舒知茵心平气和。
  “没有没有没有。”齐汀脸上一红,这个‘秘密’怎么不翼而飞了?!
  舒知茵神色如常的道:“希望你可以尽快做些什么,莫再让皇上认为你心仪我,我是景夫人,这会让景大人、我、你,我们仨人都很难堪。”
  “是是是。”齐汀明显很感觉到她的漠然,一种缥缈的薄凉感,她并不在意他是否心仪她,丝毫不在意,不喜不忧无所谓。但是,她在意的是身为景夫人的名声。
  舒知茵正色问道:“皇上都怎么交待你的?”
  “景兄此次离京的前一日,皇上交待在景兄离京期间,照顾三嫂。”齐汀如实说道:“昨日,皇上交待跟三嫂同行陪护三嫂去江南,以到江南协助景兄查案之名。三嫂要返回京时,再陪护三嫂回京,往返的途中要无微不至的照顾三嫂。”
  “你不觉得皇上别有用心?”舒知茵蹙眉,父皇此举意欲何为?明知他们的身份要避嫌,却故意让她跟齐汀多相处?待从江南归来,一定要直接询问出父皇的意图。
  “觉得,所以不敢不答应。齐某不知如何应对,已经写了密笺将此事告知景兄,与他商议对策。”
  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道:“你觉得皇上是什么用心?”
  “不知道,齐某完全没有头绪,在没有得到景兄的指示之前,齐某只能顺从皇命。”齐汀入了官场后,更加佩服景茂庭,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应对各方势力和各种来历不明的阴谋阳谋,真是如履薄冰,太高深莫测了,在他那样的处境里,稍不留神多少条命都不够丢的。
  舒知茵沉吟道:“你这样做是比较妥当。”
  沉默了片刻,齐汀唤道:“三嫂。”
  “嗯?”舒知茵迎视着他的眼睛。
  齐汀郑重说道:“请三嫂放心,三嫂永远是三嫂,齐某对三嫂绝无非分之想,绝无冒犯之意,齐某对三嫂的‘心仪’在迅速的变成‘尊敬’,变得会越来越快。”
  舒知茵正色的道:“好。”
  齐汀问道:“三嫂有什么吩咐吗?”
  舒知茵想了想,道:“你带着几十名侍卫,先行去江南找景大人,询问他处理皇命的办法,通知他我随后就到。”
  “是是是。”齐汀也正有此意,他可不能陪护她照顾她,她不会接受,景兄更是不准。
  “江南见。”舒知茵在放下马车帘之前,语声关怀的叮嘱道:“路上多加小心。”
  “谢谢三嫂。”齐汀拱手告退,策马而去。
  队伍继续向前,白天走的是官道,夜晚下榻官驿,二十余天后顺利安全的进入杭郡境内。
  江南已是暮春三月,春风轻柔。
  景茂庭在江南查案的消息不再是秘密,引起了不少的轰动,而舒知茵阵势浩大的去江南省亲,也传得沸沸扬扬。
  这晚,舒知茵浴身后,早早的躺着睡觉。再有两日的路程,就能和景茂庭相会了。
  门外响起如锦喜悦的语声:“夫人?”
  “何事?”舒知茵刚有睡意。
  如锦道:“景大人来了,在驿站外。”
  舒知茵一颤,下意识的坐起身,拧眉道:“需要通报?怎不让景大人进来?”
  “精兵在外值守,任何人都不随意放行,道是需经得公主的允许。”如锦说罢,转首对楼下的精兵道:“公主有令,快请景大人。”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舒知茵不由得笑了,心跳的怦乱,呼吸软软的。
  “大人。”如锦行礼后,很有眼力见的带着侍女退至楼下,去备热水。
  景茂庭推门而入,再随手将屋门闩上,情不自禁走向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张开臂弯,急切的把暖香娇躯拥入怀中,深情而思念的低呼:“茵茵。”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灼热,胸膛依旧强健,紧紧的包裹着她,让她心安踏实。她嗅着他干净的雄性气息,情动不已,藕臂像藤条一样攀缠住他的脖颈。
  下一刻,就在他忍不住要俯首去吻她时,忽然体会到脖颈处湿湿暖暖的,是颤抖的吻正沿着他的喉结向上,吻着他的下巴、脸颊,仔细描摹着他的轮廊。
  景茂庭低低哑笑,胸膛炽热,用唇捉住她的唇,热情的回应以吮吻。
  他们的唇舌亲密相缠住的瞬间,欲火一触即燃,瞬间燎原至全身,乃至灵魂也跟着颤粟,每一寸感官都在叫嚣着纵情投入。他处于主动的倾身将她压在身下,迅速的褪去二人衣物,极为渴求的去要她。她同样满怀渴望,完完全全的打开自己,迎着他的需要,亦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在爱情的浸润下,他们沉醉于甜蜜的情爱里,用行动诉说着思念,紧密的在一起缠绵缱绻。
  良久,良久。
  景茂庭从她背后搂着她软绵无力的身子,停歇着,仍与她相连,温声道:“感觉好吗?”
  舒知茵倦倦的闭目,偎着他强壮的体魄,很满意的轻道:“好。”
  怀抱紧了紧,他长长喟叹,道:“舍不得再与你分开。”
  她隐隐笑了,道:“不分开。”
  “茵茵。”他轻擦去她额头的汗,将湿发捊至她耳后,疼惜的叹息道:“你明日就要返回京城。”
  舒知茵的身子僵了僵,“为何?”
  “江南的形势远比想象的复杂,据我初步调查,此案关系到你母妃的田家。”景茂庭道:“十日前,杀死杭郡郡守伪造成其畏罪自杀之案,与他有关,我正在查他。”
  舒知茵惊问:“舅舅他参与了?”
  “对,不仅是他,田家族人也有人参与。”景茂庭笃定的道:“数月前,上缴到国库的贡银被劫,与他有脱不清的关系。”
  舒知茵的眸色一沉,“他太过无法无天了,这是灭族的大罪!会连累母妃!”
  景茂庭坦言道:“有流言蜚语在盛传,这些年,田家仗着福国公主的势,大肆攫取财富,与官商勾结,有恃无恐。”
  “仗我的势?简直可笑。”舒知茵不可理喻的挑眉,道:“我跟舅舅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过的话更是屈指可数,怎是仗我的势?!”
  景茂庭道:“我知道你跟你舅舅并无往来,但你实在风头极盛,民间不免揣测。”
  舒知茵可想而知的道:“当你调查案情期间,我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江南,倒有为他助阵之嫌。”
  “对。”景茂庭冷静的道:“你在停留江南一日,百姓的揣测会加重,谣言会加俱,于你不利,于案情的真相不利,于田家不利。”
  舒知茵拧眉,道:“我母妃不许田家人进京为官,田家怎能在江南堕落至此。”
  “此案盘根错节,尚未水落石出,我已经请旨名正言顺的彻查。”景茂庭吻着她的发丝,道:“你回京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调查出真相,回京与你团聚。”
  “我天一亮就回京。”舒知茵的心中泛疼,问道:“真相明朗后,田家罪大恶极,你会怎么做?”
  景茂庭沉默,半响,道:“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


第71章 言明
  舒知茵突然大张旗鼓的去江南,刚到江南一日,便就突然浩浩荡荡的返回京城,世人不知缘由,议论纷纷。
  舒泽帝颇为诧异,她因何匆忙回京?不想陪在景茂庭身边了?
  在春意正浓的御花园中,舒知茵漫不经心的道:“景大人再三恳请茵儿莫在江南久留,面对景大人的恳请,茵儿实在无法拒绝三次。”
  “他为什么不让你在江南久留?”舒泽帝负手而立,目光炯炯。
  “原因无非是会影响他查案。”舒知茵扬眉一笑,“每逢春季,从四面八方涌往江南游玩的人络绎不绝,鱼龙混杂,景大人不以为意,怎么偏偏茵儿就影响到他了?茵儿不解,询问无果。”
  舒泽帝倒是非常欣慰景茂庭的行为,专心致志的查案,不贪恋温柔乡,他果然不负期望。
  舒知茵美眸轻眨,问道:“父皇,您觉得茵儿陪在景大人身边,可会影响他查案?”
  “朕觉不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景茂庭觉不觉得。”舒泽帝说得不露声色。
  “他觉得茵儿足以影响他查案。”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问道:“父皇,他不是意志很坚定的人吗?茵儿能影响到他?”
  舒泽帝沉吟道:“也许他不想让你陪在身边。”
  舒知茵笑了笑,接着问道:“他不让茵儿陪在他身边,那他为何要娶茵儿为妻?为何当众表达爱慕茵儿?”
  舒泽帝无法回答,他不愿意这对夫妻的关系冷淡,也不愿意这对夫妻的关系太过于灼热。发现她依旧很认真的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便说道:“这种问题,你不妨问你母妃。”
  “茵儿虽然不理解景大人的初衷,但茵儿已经与他结为夫妻,要跟他共度一生。”艳红色的春衫随风轻飘,舒知茵伫于娇柔绽放的迎春花前,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日茵儿当众所言‘生同衾为景夫人,死同椁亦为景夫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舒泽帝心中一震,注视着她眉宇间的坚定与果断,不免恍惚,原以为她自始自终就像是一簇火,就那样飘在半空,以冷眼旁观世人的姿态燃烧着,不需要别人给予的温暖,也不会去亲近温暖别人,自取自足,空灵淡然。不得不说,他很不喜欢一个人陷入爱情、痴迷于私欲的样子,他沉声问:“你是要跟他生死相随?”
  “对。”舒知茵正色的坦言道:“茵儿只钟情于景大人,这世间男子没有一人能跟景大人相提并论,许元伦不能,齐汀也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舒泽帝不动声色,察觉到她意有所指。
  “齐汀太过大胆,竟以去江南协助景大人查案同路为由,提出陪护茵儿去江南,被茵儿当即严厉的训斥。齐家的家风淳正,他难道不知他的言行是越礼?”舒知茵今日就要将话说开了,“茵儿不需要除了景大人之外的殷勤、爱慕,那些试图靠近茵儿的男子,只会令茵儿厌恶,越靠近越厌恶。”
  舒泽帝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意思,一种平平常常的坚决,有着不顾一切的力量,就像是当时景茂庭选择服下毒药时神情一样,沉静自然。他们仿佛为了对方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义不容辞,不轰轰烈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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