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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春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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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
  景茂庭啄了下她的唇,道:“不会的。”
  舒知茵心平气的道:“是啊,景大人当然不会不务正业,景大人的秉性稳如磐石,岂会被人影响。”
  “我的意思是,旁人不会指责你的。”景茂庭察觉她语气里的小情绪,温言解释道:“在府外为官是正业,回到家中陪爱妻,也是正业啊。我以前常在大理寺,是因回到府中也很冷清,现在不同了,我家有妻子,归心似箭。”
  舒知茵笑了笑。
  景茂庭侧卧着搂住她,由衷的道:“我要多与你在一起。”
  舒知茵的心一颤,颤过之后竟是悸疼,凉疼凉疼的,疼得她微蹙起眉。
  景茂庭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轻问:“是身子不适?”
  “嗯。”舒知茵翻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倦倦的道:“我要睡了。”
  景茂庭被晾在了一边,胸膛里泛着阵阵涩意,轻叹了口气。瞧着她单薄柔软的背影,实在心软,他慢慢的挪过去,从她背后温柔的拥她入眠。
  如果只是偶尔的‘可以不要吗?’,景茂庭可以接受,然而,她却接连十天的说‘可以不要吗?’
  这晚,秋雨绵绵,景茂庭浴身后只着里衣走向她,看她坐在榻边绣着手帕。
  烛光中,舒知茵一针一线的在洁白的手帕上绣着海棠花,是一枝艳红的海棠花,绣得很认真。
  景茂庭挨着她身边坐下,脉脉的凝视她美丽娇容,笑问:“这块手帕绣好了,可能送给我?”
  “你不是只喜欢月白色素帕。”舒知茵语声温和,近日闲来无事,便玩起了绣帕。
  景茂庭道:“只要是你亲手为我做的,我都喜欢。”
  舒知茵笑道:“等这块绣好之后,我为你绣一块。”
  “一言为定。”景茂庭沉静的坐在她旁边半晌,见她仍旧在一针一线的绣,丝毫不打算停下,他目光一沉,温柔的捉住了她的手,将帕和针放在一旁,道:“晚上绣帕对眼睛不好,白日再绣。”
  “好。”舒知茵刚要躺下睡觉,身子便被他搂住。
  他热乎乎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下一刻,他覆上她的唇,深入的吮吻,带着热情的渴求,和要与她合二为一的坚定。随及,他处于主导的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唇下生起情火,略带有侵略性的掠着她的甜美气息。
  不同于前几次的试探,这一次他手掌下的动作近乎霸道,迅速的扯开她的里衣,在她圆润的胸前落下贪恋的印痕,带着占有欲。舒知茵拧眉,抓住他向下挪移的手掌,“可以不要吗?”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景茂庭反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向下。
  舒知茵的手被烫到一般,赶紧抽出,道:“不可以。”
  “为什么?”景茂庭见她在抖,不像是以前因舒服而颤粟的抖,而是因抗拒不得而发抖,粗哑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一再的推拒我?”
  “我没有兴致。”舒知茵语声轻飘。
  “你明明很有兴致。”景茂庭不由分说的攥着她的手抵向她腿间湿嫩之处。
  “你……”舒知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要挣脱开手,他不松,强势的捏着她的手指让她真切的感受她已经很有兴致。
  景茂庭仔细的浸湿她的手指,沉声道:“你分明想要,为何说不要?”
  舒知茵不再挣脱,任由他使坏的动作不仅不停反而加快,冷道:“我不想。”
  “你是想冷落我?”景茂庭眼底幽深,带着痛楚,“你为了我做不到的事而闷闷不乐?因为我没有让你如愿而不满意?你不满意了就对我冷漠,无视我?”
  舒知茵别过头不看他。
  景茂庭稳住她的脸颊,直直的与她对视,惶惶不安,郑重声道:“茵茵,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不开心不高兴,让我在别处弥补,使你开心满意,好吗?请不要疏离我。”
  “你多虑了。”舒知茵心平气和的轻道:“我没有疏离你,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我不会疏离你。我能理解你的决定,我接受你的决定。我只是心中压抑,心里提不起兴致,给我点时间。”
  景茂庭松了口气,回想这些日她的言行,除了不与他缠绵,对他倒是亲近。他懂得说出‘给我点时间’时的艰难,温柔的将她的衣衫整理好,为她盖好被子,安静的躺在一边,道:“可以。”


第62章 劝说
  初冬,寒气渐渐笼罩而下,经过了深秋的丰盛,天地间高远而沉寂。
  舒知茵与荣妃漫步在景府花园,园中的草木在无声的枯萎,空添许多萧瑟之意。
  荣妃近些日常常观察着女儿,女儿如绸缎般的黑发已盘起为新妇,神色却不似新妇特有的娇柔,好像有一种淡淡的愁绪,女儿的心情不好?她和景大人的关系不和睦?尽管女儿极少流露出失落,心细如发的荣妃还是捕捉到了女儿隐有不满。荣妃实在放心不下,今日特意来景府与女儿谈心。
  当舒知茵又一次不自觉浅蹙起眉头时,荣妃终是忍不住问:“茵儿,你和景大人?”
  舒知茵捏起一片枯叶在指间把玩,漫不经心的道:“孩儿和景大人有个心结。”
  “是什么心结?”荣妃不禁紧张,问出担忧已久的事:“他对你大婚之前跟许元伦去许国耿耿于怀?有所猜忌?”
  舒知茵笑了笑,道:“母妃多次想问而又问不出口的是这事?”
  荣妃承认道:“虽然景大人在皇上面前说他同意你去许国,我觉得,景大人并不同意,苦涩难言。你任性为之,不顾及他的感受跟一男子远去许国。他身为你的夫君,难免多想。”
  “他是在意,很不悦,但他并没有因此耿耿于怀。”
  “那就好。”荣妃如释重负,这种事寻常男子多是难以接受,景大人能不追究绝不是易事,可见景大人对茵儿的宽容珍重,不免欣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心结?”
  舒知茵坦言道:“孩儿不满意他对太子的态度。”
  “因为你不喜欢太子,就希望景大人也不喜欢太子,公开跟太子反目成仇?”荣妃很不理解女儿的想法,但由于女儿一贯如此而又理解女儿有这种想法。
  “曾经是的,我希望景大人爱我所爱,憎我所憎。”舒知茵神色沉静,“现如今,孩儿只要求他能告诉太子,他是因为爱慕我而娶我,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皇命难违’。可是,他不肯。”
  “为什么要告诉太子?”
  “孩儿受不了太子在心底嘲讽孩儿愚蠢,他在看着孩儿时,一定像是在看一个傻瓜,讥笑孩儿被假象蒙蔽。”
  容妃眸色温暖,轻道:“如果太子还认为景大人娶你是皇命难违,那真正愚蠢的是他啊。”
  舒知茵一怔。
  容妃语声缓和的道:“景大人的刚正不可人尽皆知,如你所言,他不肯答应你的要求,他对你尚且如此,婚姻大事他岂会妥协?据我所知,他违抗过太多次皇命。景大人对太子说是皇命难违,太子竟然相信,是太子被蒙蔽住了,太子才是个不自知的傻瓜呢。”
  舒知茵若有所思的听着。
  容妃细心的开导道:“景大人先是当众求娶,又当众选择娶你,认真郑重的迎娶你入府,婚后体贴入微的待你,这不是真正的爱慕是什么?话语可以是假的,言行举止是难以掩饰太久的,他是否真的爱慕你,自会有目共睹。”
  “孩儿知道他是真的爱慕我。”舒知茵的语声笃定,“孩儿不愿意他在太子面前言不由衷。”
  “景大人不告诉太子实情,我觉得他是担心太子知道你是他的软肋后,而用你威胁他要挟他。你想想看,太子信任他,是要委他以重伤,自是不能接受他爱慕上与太子势力不和的你。徜若太子以你的命运处处刁难他,他岂不是要受制于太子。”
  舒知茵的眼睛骤亮。
  容妃语声轻柔的说道:“景大人是有见识的朝臣,他要明哲保身,要顾全大局,不能任性妄为,更不能授人以柄。他始终很沉稳自律,有他自己的原则,不轻易妥协,这不正是你爱慕他的原因吗?如果他轻浮急躁,冲动放肆,见风使舵,跟那些令你不屑一顿的人有什么区别?”
  闻言,舒知茵心头一震。
  “他爱慕你,却有的放矢,这是一种保护。”容妃耐心的劝慰,以她毕生的感悟和与生俱来的宽容厚道,“既然你已嫁给他,就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安心的享受他给予你的幸福,温温顺顺的待他,让他感受到你对他的爱和依赖,让他心暖,从而使他有很多保护你的欲望和力量。如果你冷落他,时常让他心寒,久而久之,他的心就真的寒了,想再暖也暖不热了。”
  舒知茵笑了笑,道:“所以您接受父皇爱您的方式,心满意足的享受。”
  荣妃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得温柔,道:“他心里有我,我知他心里有我,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待我好,不予人知,又何必要让人知?他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顾虑,我理解他以国为重,永不将私欲凌驾于国基之上,任何感情都排在国运安稳之下,这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责任。而我,被他妥善珍藏爱慕着,我很心满意足,何必在意芸芸众生的悠悠众口。”
  看着母妃幸福的容貌,舒知茵颇为羡慕,极少有人能像母妃这样悠然自得,母妃是发自内心的知足,全身心的沉浸在爱中,被暖洋洋的包住,乐于享受,温柔度日。
  荣妃微笑道:“当然,你与我不同,你看似待人冷漠,实则感情很强烈很纯粹。你自幼独立自主,清高薄凉,不愿意委屈自己,而一旦妥协了,就会要求更多。”
  舒知茵不置可否,她懂得母妃的知足常乐,明白放轻松的享受是一件幸事,然而,她性格使然,无法做到。
  见女儿眉头蹙得舒展不开了,荣妃忽然认真的唤道:“茵儿。”
  “母妃?”
  “如果跟景大人在一起很不愉快,不如早些和离。”
  和离?舒知茵惊道:“母妃,何出此言?!”
  荣妃从容说道:“你嫁给景大人之前,就应该知道景大人的态度和秉性。嫁给他之后,又因此闷闷不乐,不仅你不愉快,使景大人也不愉快,景大人何错之有?既然如此,何必继续勉强,不如,放过景大人,也放过你自己。”
  舒知茵垂着眼帘,低声道:“孩儿只是暂时闷闷不乐。”
  “既然你不愿意跟他和离,就要自己释然,不能再闷闷不乐。”荣妃道:“有什么事情,会比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更重要的?”
  舒知茵默不作声,神色沉重。
  荣妃看了看女儿,隐隐一叹,她希望女儿能尽快释然,轻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景大人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你要好好的珍惜。”
  舒知茵挑眉,“难道母妃也像天下人一样,觉得我嫁给景大人是我的荣幸?”
  荣妃思索半晌,道:“你嫁给他,他迎娶你,是你们彼此的荣幸,都要好好的珍惜。”
  舒知茵笑而不语。
  荣妃瞧了瞧天色,道:“天色不早,我要回宫了,你再想一想我方才说的话。”
  “好。”舒知茵送母妃出府后,折身回到花园,独自一人坐看夕阳西沉,思索良多。
  天渐渐黑了,冬夜的寒气侵骨。如锦命侍从点亮凉亭四周,为夫人披上斗篷。
  眼看夜色越来越深,舒知茵开口问道:“景大人还没有回府?”
  “景大人半个时辰前回府了。”如锦道:“刚入府就被程姑娘拦下,二人去了藏书阁。”
  舒知茵懒洋洋的倚着凉亭柱,漫不经心的望着藏书阁的方向。
  如锦见夫人没有反应,赶紧继续说道:“这会儿,景大人在藏书阁用晚膳。这半个月,程姑娘总是亲自给景大人煮粥,景大人似乎很喜欢喝。昨晚,景大人喝了两碗。”
  闻言,舒知茵脸色一变,霍然起身,踏着夜色,身形如风脚步轻快的前往藏书阁。
  烛光通明的藏书阁中,景茂庭端坐在窗边的案前,一勺一勺的喝着药膳,神色如常。
  程蔚之穿着一袭清秀的少年装,托腮坐在他对面,笑颜灿烂,目不转睛的瞧着景大人,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如沐春阳的风度,很迷人。
  喝完一碗药膳后,景茂庭便站起身再盛一碗。
  程蔚之抢着为他盛粥,笑嘻嘻的道:“今晚的是不是比昨晚的好喝?再好喝也不能多喝,最多只能喝两碗。明日,小女子再煮另一种口味的,可能没有今日的好喝,但会比昨晚的好喝,景大人也要喝两碗喔。”
  舒知茵迈入殿中,平静的道:“程姑娘好厨艺呀。”


第63章 好吗
  随着一阵刺骨的寒风突起,景茂庭抬首间便看到了舒知茵,她曼妙身姿裹在艳红色斗篷里,明艳的容貌透着几分薄凉,随着她缓步走近,她骨子里泛起的漠然渐盛,全映在脸上。
  景茂庭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疏离神情,不由得的紧张,他很清楚她这种神情之下是什么,是近乎残忍的冷傲,很伤人。他沉静语声中难掩惊慌的说道:“这无需厨艺,是程姑娘家乡的一道茶汤,将数种食材依次放在锅中煮,煮沸了便能饮。”
  茶汤?分明是药膳,为景大人调理身子特煮的药膳,程蔚之感觉到气氛略有沉凝。
  舒知茵在亮晃晃的烛光中站定,面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是吗?”
  “是无需厨艺,只是简单的煮沸。”景茂庭深深的看着她,不希望她继续误会。
  发现景大人在小心翼翼的解释,程蔚之暗暗的心恼,威面八方的景大人特别在乎公主的心情,跟那些惧内的男子没什么区别。可是公主呢,据她多次的观察,公主常是一副与生俱来的骄傲高贵,一点也没有贤内助的娇妻应有的温柔体贴。
  舒知茵凉凉的话语如冬雪飘落,轻笑问:“虽然只是简单的煮沸,却很好喝?”
  景茂庭谨慎的道:“不好喝,味道怪异,但因有明目提神的功效,我就多喝了一碗。”
  “景大人想喝什么样的茶汤,随意吩咐厨子去煮就是了,何需劳烦程姑娘?”舒知茵眸色清亮的迎视着景茂庭,想起他刚才喝完一碗茶汤又要去盛的样子,心底就生疼,他怎么能对别的女子做出的东西那么贪恋?!
  发现公主对景大人的气势咄咄逼人,程蔚之忍无可忍的道:“一点也不劳烦,小女子乐意为景大人煮茶汤。况且,这种茶汤是祖传秘方,只有小女子能煮得出。”
  舒知茵目光一闪,暼了一眼满面愤愤不平的少女,淡问道:“景大人,我允许你学习程姑娘教授的毒物知识,允许你喝她煮的茶汤了吗?”
  程蔚之自作主张的接道:“公主殿下,您也没说过不允许景大人喝小女子煮的茶汤啊。”
  舒知茵蹙起眉。
  景茂庭沉声唤道:“程姑娘!”
  程蔚之慌了慌,咬咬唇,赶紧绕过桌案,躲藏在景大人的背后,小鸟依人的柔弱模样。
  见状,舒知茵的眉心蹙得更深。
  景茂庭朝旁边挪了两步,正色道:“程姑娘,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程蔚之心疼的看了景大人一眼,他娶的夫人应该对他百依百顺处处温柔才是啊,哎,她端起药膳罐就要离开。
  “程姑娘,”舒知茵清亮的眸光笼罩着稚气未脱的少女,心平气和的道:“你言之有理,我是没有说过不允许。今日,我便郑重的告诉景大人,景大人只能跟程姑娘学习知识,不得接受程姑娘的任何馈赠,不得用程姑娘所做之物。”
  程蔚之生气的搁下药膳罐,心直口快的道:“为什么‘不得’?景大人光明磊落,并没有做过分的事,公主殿下为什么要管束景大人,说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舒知茵不理会少女的质问,平静的问道:“景大人,意下如何?”
  “景大人不同意。”程蔚之挺身上前,哼道:“景大人做事自有分寸,公主殿下何必苦苦相逼。这天底下,只有公主殿下一人刻薄无理的盲目对待景大人吧!”
  景茂庭立刻严肃的道:“程姑娘,请告辞。”
  望着景大人的冷峻面容,程蔚之打了个寒颤,一刻也不敢多停留,拎起药膳罐就走,走至殿门前,忽听到公主道:“程姑娘,请留步。”
  舒知茵对她说的话并不以为意,借机说道:“我恰有一事,要在景大人面前问你。”
  程蔚之驻步在原地。
  舒知茵询问道:“你在研制一种解药?是为解什么毒?是为了谁而解?”
  闻言,程蔚之狡黠的眼神一闪,回身道:“小女子是在研制解药,是为解一种很罕见的毒,服下这种毒之后,只有短暂的寿命。”
  “有多短暂?”舒知茵察觉到了景茂庭的不安,但他已无法阻止对话,只得沉默着。
  程蔚之道:“有的可活五年,有的可活八年,还有的只能活一年。药量不同,可活的寿命不同。”
  舒知茵目光紧紧盯着她,问道:“是为了谁?”
  程蔚之毫不犹豫的回道:“为了公主殿下您啊。”
  舒知茵一怔,景茂庭的脸色骤沉。
  程蔚之非常真诚的问:“公主殿下不知道自己中了剧毒?”
  “是吗?”舒知茵的身心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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