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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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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墨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我:“你确定?再猛点?”
我郑重点头,喝了一口牛肉汤:“确定以及肯定!”我又一口干完了牛肉汤,南墨这小子很是贴心,这汤的温度正适合,要不然我也不能一口就干了,干完了之后,我又吆喝他一句:“你再去给我盛点,这牛肉吃了有劲,记得多给我捞点肉!”
他点头,下了榻给我盛汤去,末了,见他走了没几步,我又叫住他,冲他挑挑眉乐呵一声:“你也多喝点多吃点这牛肉哈,有劲!”
南墨怔了怔,点头,默默的给我盛汤去了。他虽然不言语,但我猜他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因为我记得好像……他昨晚叫的比我还销魂!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快要删完了,还不行吗!!!!!
第27章 楼中秘事
我睡着南墨在家荒唐了那么几日, 可也不能总这么荒唐下去!
我以为这每日吃他一点,就会把他给吃干抹净的,可谁曾想, 他倒是手法越来越娴熟, 每天带我上天入地, 痛快淋漓。我觉得不能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下去了。
这没把他吃干, 我倒是先撑不住了,每天一边享受一边懊恼, 我竟然还他妈的在我的床上哭爹爹喊娘娘的向他求饶!简直太没出息了。
所以趁现在才刚刚入门,还未深陷,我得抽身。
但最近小黑屋里没什么生意,可能是我上两单都没能给人家干成,使之江湖上的人对我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他们都不来找我杀人了!
诶~我叹气,不杀人我也得给自己找点别的事干, 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赖在床上和南墨干仗。
阳光正好,四五月份梨树桃树上都开始长小果子了,我飞到树上面,爱抚的摸了摸那些才刚刚长出来的嫩果子, 忽而又往树枝桠上一躺, 晒着太阳闭目养神脑海中在想着我还有什么事未做来着。
这么一想,倒真是叫我想起来了一件事。
我睁了眼,又从树上飞了下去,抄起靠在树下的龙头拐杖, 我这就准备动身前往望月楼去。
南墨从屋里出来拦住了我的脚步, 问:“婆婆,你要去哪?”
我随口一答:“出去溜达溜达。”
“你又要去杀人吗?你要钱我可以赚给你花的, 你就不要再去干那杀人的生计了好不好?刀剑无眼,我想看见你好好的。”他凝视着我,双眸里掺了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情感,似乎患得患失的,以前虽也有,但表现不如此刻明显。他双手又搭上我的肩膀,似是在做挽留。
可我想走,谁又能拦得住呢?
我推开他的手,拍拍他肩膀好生将我自个夸了一番:“我今个不去杀人,是去干好事的,我去还人家的钱。”
南墨迟疑:“你……还人家钱?”
我点点头:“对啊,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所以我去还人的钱!”
他拽住我的手,似乎不太相信钱到了我的手,还能再叫我还出去。
“你……”
他还未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甩开他的手:“哎呀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好事,还人钱!你就在家好好待着,赏山戏水吧。”
说完,我头也不会的抗着我的拐杖出门去。
南墨又在后头叫住我:“婆婆,既要出门,便让我给你梳洗一番吧。”
“啊?”我顿住脚步,摸了摸头顶上的一团鸡窝,眯着眼睛笑道:“也好,就让你再给我多扎几个小辫,我要是打起了架来也利落些。”
南墨去屋里取来了木梳,仔仔细细一缕一缕将我的头发给梳好,扎成我要他给我扎的那种小辫。
有人伺候就是好,我欢欢喜喜的顶着南墨给我扎的那些个小辫出门去找月长歌了。
望月楼在江湖上颇有威望,也算是名门正派一个。
可当我悄悄潜入楼里,看到的却是血淋淋的一幕,那些名门正派的虚伪假面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只看见望月楼的楼主月凌天和南天门的闻人凡勾结在一块,小声说着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躲在暗处用内力探听,倒也听了个大概。
闻人凡跟一个穿着银月色巫衣的年长者说:“家师惨遭不幸,被南墨那个小人驱使傻婆婆暗算杀死,血傀暗蛊也被迫暂停练养了一段时日,但好在我在师父的遗身上又找到了那条至关重要的命蛊,如今它已被我吸收入了我的骨血,还望月楼主能够继续以天月神功来助我练成这血傀暗蛊,也好了却我师父他老人家一统江湖,称霸武林的的心愿!”
“届时,您这望月楼也将会成为江湖第一神楼,那神月阁、月阴司事成之后我南天门定当将其铲除,南疆暗月一族亦唯望月楼独尊。”
站在闻人凡身旁的年长者,我瞧他那样子,估摸着应当就是望月楼楼主月凌天没错了。
只见他听完闻人凡的话后,勾唇笑了笑:“闻人小侄可要言而有信呀,不然我这天月神功可是随时都能将血傀暗蛊功亏一篑毁于一旦的!”
闻人凡不卑不亢,他拱手向月凌天虚拜了一把:“血傀和天月难道不是谁也离不了谁吗?”
“是啊!”月凌天长叹,“如今我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闻人凡哼笑:“那还望月楼主能够鼎力相助。”
说罢,我便就看见月凌天凭空吸来了被捆在一旁完全昏迷过去的几个活人。他以月眼破开那些活人的皮肉,而后源源不断的鲜血便从那些人身上流了出来。
“啊呸!”我看着,不由自主的就骂了一句,这些人简直比我还血腥!
这偷看还好,结果那一声叫骂惊动了他们俩。
闻人凡和月凌天同时警惕的向窗户外望去:“谁?”
我赶紧捂上了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自知以一敌俩,我打不过,所以我得跑路。
可闻人凡反应神速的就跳窗而出了,我对这望月楼不太熟,眼前有两条路,一条是长满荆棘的鲜花丛林,一条是迷雾浓烟弥漫的乱石阵,这哪条路我觉得都行不通,这可怎么办是好?
正当我踌躇不决,闻人凡要发现我之际,身后却突然伸来一双救赎的手,我没看清是谁把我从背后给拽走了?那人拽着我向长满荆棘的鲜花丛林中走去。
很快,入了花林,浓密渐深,百花盛开的妖娆,长的茂盛,掩去了我和那人的身影,闻人凡也正要踏入花林中继续追寻却适时被月凌天给叫了住:“闻人小侄,不可!这花林中有古月之阵,唯有望月之眼可堪破,外人入了便等同于进了坟墓。”
“哦?”闻人凡闻言向后退了一步,“那就是说乱闯入者必死?”
月凌天点了点头,笑道:“如若不然,你以为这满林鲜花是如何盛开的这般妖艳多姿?”
闻人凡恍然大悟:“以人的鲜血作为供花的养料。”他看向月凌天,“望月楼真是名不虚传!”
月凌天仰天大笑:“小侄,我们还是赶紧将血傀暗蛊练成吧!”
“恭敬不如从命。”
我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戛然消失在耳畔。
鲜花丛林中香气四溢,袅袅不绝,我屏气凝神挣脱了那人牢牢拽住我的一双手,出声询问:“你是谁?”
那一身月色长衫的人置身花林当中,清风徐来,吹的他发丝飘动,浑身清新俊逸又显得那般神秘高贵,他缓缓取下脸上所戴镂金雕刻布满月纹的古怪面具,笑着望向我:“小姐姐是我呀?”
“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略微低下头去,视线与我保持平齐。
“吖的!”我高兴的拍上了他的肩膀:“月长歌,这才可有大半年没见,你咋长得比我高了呢?”
我拿手比划了一下,发现他竟比我高了有一个大拇指那般多了。
月长歌摸着脑袋笑了笑:“姐姐也有长呢,不过好像慢了些。”
“对了……”他又问我:“姐姐你怎么会来望月楼,还偷听我爹和闻人哥哥说话呢?”
我嘿嘿道:“我来找你啊!至于什么偷听不偷听?我就是顺道路过听见了一些而已。”
想到他们可以连眼都不眨,抽干那些无辜之人的鲜血来满足他们膨胀的欲望时,我在心里非常的鄙视他们,我不嫌恶他们杀人,因为我自己也杀人无数,并没有资格去说他们杀人怎么怎么样?我厌恶的是,他们在背地里杀人,阴险毒辣,明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对于那些比他们好了很多的坏人,在他们眼里就是邪魔外道的人还要赶尽杀绝,这让我非常的嗤之以鼻!
杀人就是杀了人,坏蛋就是坏蛋,却还要为自己包上一层堂而皇之的好人、正派、君子这样的标签,那像我这样从头到尾坏到彻底的人该如何再以怎样的身份自居?
好人?救世主吗?
倘若你明明就是一个杀人无数的杀手,还非要把自己说成是救世主!那这世上那些真正的好人又算是什么呢?
果然,南墨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些所谓的谦谦君子,不过徒有其表,人面兽心罢了。
我攥紧了拳头,忽然就好想把他们通通都给杀了,泄一口气,可想了想,诶~没钱的生意我是不干的!
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他们俩个!
月长歌见我怔住了神,挥着他那双修长如玉的手在我眼前晃悠轻声问我:“姐姐,你来找我何事啊?”
“啊?”我回了神,拿过他的手来,把几粒碎银子放到他掌心里:“我来还你钱!”
月长歌说不用,合上我的手,又随口问道:“我还不知姐姐叫什么呢?”
我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就叫我姐姐,我觉得挺好听的。”
“那好,姐姐。”
“唉~”我笑嘻嘻的应了声,一瞬间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多岁,被人叫姐姐而不是婆婆。
“姐姐,你家住哪里啊?以后我可以去找你玩吗?”月长歌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他说这花林中有古月之阵,唯望月之眼可堪破,他嘱咐我要千万小心,不能被古月阵吸了去,成为这些怒放妖娆的花儿的营养品。
我点点头道:“我家?”
嗯~我想了想,撒了个谎:“我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并无一个固定的居所。”
“哦。”月长歌略微失望了吱了一声,“那我以后要是想姐姐了,怎么办?”
我咳了声:“你想我干嘛?”
月长歌牵着我的手说:“姐姐长得好可爱,所以我会想姐姐啊!还有因为我只有弟弟,没姐姐,所以会想姐姐。”
这是什么鬼……道理?我翻了个白眼,又道:“努力让自己不要想!”
月长歌不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懵懂无知:“姐姐,为什么不能想?”
我郑重道:“红颜祸水!”
月长歌摇了摇头还是不太懂:“姐姐,我今年十四岁了,你呢?”他又问。
这话题未免转的有些太快了,他问的叫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在心里数了数,然后才答道:“应该有十六七八岁了吧……”
“嗨,反应比你大就是了!让你叫姐姐你不吃亏!”
月长歌点头,冲我笑了一笑,又喊我一声:“姐姐。”
第28章 望月楼灭
行走在姹紫嫣红的花林当中, 险象环生。好在月长歌一直寸步不离的牵着我往前走,他以望月之眼轻巧的躲过了花林中的险阵。
路上我问他血傀暗蛊是什么?他告诉我那是一种禁术,靠以吸取活人的鲜血来养本命蛊, 练成暗蛊后便可以己识操控他人之身, **控者如行尸走肉, 唯施蛊者之命是从。
他还说一旦修炼此术, 便会逐渐患上噬血症,此症无法可解, 除非死去,每日若不饮鲜血,修炼者将会痛不欲生,所以修炼此术便等同于开启了无止境的杀戮。被施术者操控过的人,下蛊超过三次他们便就没有了用处, 而他们的鲜血便就会成为施蛊者的又一顿大餐!
我听罢不由汗毛直束,这也太阴毒了吧?我冷冷哼了声, 怪不得南墨叫我杀了他师父。现在看来,闻人凡也得死去,不然他每日一饮血,这世上得有多少无辜的人将要葬命?
“真的无法可解?”我反握住了月长歌纤细的手问他。
他思考了会, 目光柔和的望着我道:“如果有天月神功在身, 再修炼血傀暗蛊的话,噬血症可能会好些,也不会为了让自己好过而杀人饮血如麻。”
顿了顿,他从鼻腔里几不可闻的哼出一声笑:“但古往今来, 望月楼乃至整个江湖上的人没有一个可将这二者能够同时练就的。”
我不明白, 仰着头继续追问:“这两者很难同时练就吗?”
他呵了口气:“这两者内功心法相生相克,如果要强练, 也未必不可,只是……”
他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下去,可我却是好奇心泛滥,一把抓住他:“只是什么?”
“要付出非人的代价!其间所要承受反噬的痛苦也是不可思议的。”
“啊?”我咋舌,“搞不好,一个走火入魔还会丢了身家性命是不?”
月长歌点点头,说是。
可后来他偏就练成了。
没人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他所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一切的一切他从未与我说过,只依然笑着喊我一声姐姐,将我囚禁于他的牢笼中。
彼时,他还是爱笑,笑的像阳光像清风一样明朗温纯的少年。
“姐姐,你问我这些做什么?”说了半天,他倒是想起来问我缘由了。
我打哈哈:“嗨,出门在外,多长点知识总是好的。”
月长歌浅浅一笑,说:“那姐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知道的都会和姐姐说的。”
我拍拍他的手,笑呵呵的问:“那姐姐我问你,你有钱吗?”
月长歌点了一下头:“有。”
我内心也在笑,有钱就好!
“那你有什么憎恨至极的人吗?如果有的话,你跟我说,我去帮你杀了他,至于钱吗?”我摸着下巴咂摸着:“就……就给你出个友情价吧!”
月长歌认真思考了一会,才摇摇头道:“没有,另外,月神教导我们要一心向善,杀戮是解决问题最不可行的一种方法。”
我瞪大了眼望他,这……他还跟我说教起来了?于是我一脸认真的问他:“你见过月神长什么样子么?”
“不曾见过,但族里的长老说,等到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我们抬头望月,月神就住在月亮里。”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天真无邪,满是对月亮的尊敬与崇仰。可我偏要把他给带偏。
“瞎说!你知道月亮里住的谁吗?”
少年点头认真道:“月神啊。”
我嚯的一声:“月亮里明明住的是嫦娥美人!”
“还有……你知道你的那些长老望月是干嘛的来着吗?”
少年道:“仰望月神,与月神对话,从而推演出未来的吉凶祸福。”
我一巴掌拍上他脑袋瓜:“屁,那明明就是望月思春了!”
月长歌眨着一双清澈无知的眸子问我:“思春为何?”
我简单粗暴道:“就是……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了!”
只听月长歌“哦”了一声,似是心领神会,然后他便笑着问我:“那姐姐会思春吗?会想我吗?”
“我……”嘿,这小孩,问的我一个羞羞~
我瞪了他一眼,扬眉道:“姐姐不想男人只想钱!顺便问一下你有钱吗?”
月长歌说有啊,他把他身上零碎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放在掌心给我看。
正说话间,花林中忽然传来一声异动。
是什么东西咆哮的声音?我警惕的抽出别在腰间,在来望月楼前已被我收缩成一根玉笛般长短大小的龙拐,四下环顾了一圈,但却除了满目盛开五颜六色的花,再没见有其它东西的存在。
风吹过,拂起成片的花儿摇曳,似水浪一般,幽香惹人迷醉。
月长歌牵紧了我的手道:“无妨,是守护古月阵法的异兽每日一咆哮的时间。”
他抬头看了看天,“快晌午了,异兽应该是伸了个懒腰醒了,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异动。”
“异兽?”我眼带一丝好奇的问他:“吃人吗?”
月长歌摇头浅笑:“不,它很可爱的。”
“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
我哦了一声眨巴眼又问:“它在哪里啊?”
“就在我们脚下。”
“啊?”我恶作剧般故意蹦起来跺了跺地。
结果便听见从地下又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响音,震得我一个趔趄差点倒在了那些长满密刺的鲜花从上,幸好月长歌及时拽住了我,他抬手弹了我额头一下,说:“姐姐可真调皮。”
而后,他又以另一手轻轻摘了身侧的一朵月色花瓣,放到唇边对其轻吐了口气,那花瓣便立刻成了一轮清月式的样子,继而,他手掌向下,月色花瓣随风而飘,翩然落地,覆入地底,如烟一般消失不见。
那异兽也好像睡着了般,安静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幕,不由感叹的问:“你这是何方仙术?”
月长歌一笑置之,淡道:“姐姐,这哪里是什么仙术?不过是月氏一族的清月催眠术罢了。”
“催眠术?”
“对……若是姐姐以后怎么入睡也睡不着了,这催眠术会很快让人入睡沉入美好的梦境的。”
乖乖~我啧啧称叹,这他小小年纪不得了呀!
我拍拍他肩膀,问:“你还会其他的什么吗?”
月长歌答道:“很多,基本的和别人修习不来的,我都会。”
我再感叹,要是南墨也会个啥武功,那我就可以带着他,咱们婆孙俩在江湖上杀出一条血路,可是他啥也不会。
诶~不知不觉间,月长歌带着我已走出了那片花林。
我抽出手来与他道别,既然他不要钱,也不要我杀人,那我得去另找活干了。
我挥手与他告别,说有缘再见。
他目送我离去,说姐姐要记得来看我。
我点了头,说好。再见时,是个漆黑的雨夜。
我从望月楼走了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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