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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重生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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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元胤捡了干柴回来,带回一只剥了皮洗干净的野兔和一些草药。直到他将野兔烤熟后,才解开宴长宁的穴道,将片好的兔肉递给她。
  “多谢。”宴长宁接过元胤递来的兔肉,极不情愿的道谢。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尴尬,只有跳动的火堆发出噼啪的声响。
  过了一阵之后,元胤将打来的山泉水递给她:“你的脚好些了吗?”
  宴长宁极不自然的说:“一句好些了。”她将裸·露的双脚往里边收了收。
  元胤擦尽嘴角周边的油渍和肉屑,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说:“前边有条小河,你脚底的伤口不浅,还是重新清理了敷药的好。”不由分说,抱起她往河边走。看到她背后的伤痕,才放轻了动作。长长的红色灼痕欠在白皙光滑的背上,显得触目惊心。
  宴长宁在黑暗中看着元胤的俊脸,自己的脸却红了几分。不,她不该对敌国的君主心存幻想,上次救了他一命,错过了破坏秦楚两国结盟的最佳时机,这次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夜半子时,小河淌水,波光粼粼的河水映着若有若无的弯月,整个黑山岭显得静谧安宁。宴长宁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任元胤解开她脚上的绷带,为她清理脚底的伤口。脚心有些痒,如清风拂过心田掀起的碧波。
  元胤已为宴长宁清理好了伤口:“等回去之后水干了再上药。”
  宴长宁不知元胤何时变得这般温和多话,全然不似初见时的冷酷,心顿时提得老高,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孤男寡女。她又在心中暗骂自己笨,若元胤喜欢女人的话,他的后宫就不会只有一位不受宠的容妃了。
  元胤低头看宴长宁时,发现她正在看他,不禁轻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你很危险。”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宴长宁收回目光,她不能手软,同归于尽,总比留着他祸害邺国来得好。
  歇了一阵后,元胤正欲抱宴长宁回歇脚处,宴长宁拦住他大声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强撑着站起来,拖着受伤的右脚离元胤远远的。
  元胤恶作剧般跟在宴长宁身后,说:“真的能走吗?”说着便去扶她,衣袖无意碰到她背上的伤口。宴长宁疼得低声嘶叫一声,咬牙回头狠瞪他一眼,提起拳头朝他脸上揍去。
  元胤接住宴长宁的拳头,顺势将人带入怀中坑在肩上带了回去。这种羞耻暧昧的姿势,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宴长宁又羞又急,忙喊道:“元胤,你放开我!”
  “别惹火了我。”元胤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宴长宁只得偃旗息鼓。
  往火塘里加了几块木头之后,元胤半跪在宴长宁跟前将她受伤的右脚放在自己大腿上,先在伤口上撒了金创药,后敷了一层草药。宴长宁双手撑着干草垫,脚底的痒传遍全身,不由捏紧了拳头。
  “你背后的伤……”
  “不用你帮我上药!”宴长宁果断制止元胤的下一步动作,遇到元胤之后,她只觉脑子不够用,猜不透他到底有何目的。
  元胤叹气,摇头说:“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看向宴长宁时,果然见她皱紧了眉头,小丫头果然爱美。
  宴长宁犹豫再三,说道:“药给我,我自己敷。”
  元胤换上清冷高傲的神色,冷冷的瞥了宴长宁一眼,说:“不行就别逞强,我保证不碰你。”
  宴长宁将信将疑,并不开口。元胤将人揽在怀中,将瓷瓶里的金创药细细的洒在宴长宁后背的伤口上,灼痕从颈部延伸到臀部……
  时间仿佛被定格,宴长宁浑身僵硬的靠在元胤怀中,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以最快的速度朝元胤后心刺去。元胤警觉,反手夺过匕首,匕首直直的飞了出去,插·进不远处的大树树干中。元胤此时紧绷着脸,模样骇人:“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是她有杀人之心在先,失手被抓在后,今日死在元胤手中倒也无怨无悔。这一世邺国还有转机,她也死而无憾了。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宴长宁只等元胤动手。他的俊脸靠得越来越近,宴长宁大义凛然的闭上双眼。
  没有意料之中的痛苦,她的唇已被人含住,身体也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天旋地转,她的人已躺在草垫上,上面是冰山一样的元胤。宴长宁身上的衣裳被轻易解开转移了地方,挡住火塘传来的火光。寂静的密林中有一处跳动的火光,薪柴在微微的夜风中燃烧得更旺,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
  “元胤,你这个……衣冠禽兽……”
  “无赖!”
  “流氓……”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交给楚国处置……”
  声音在跳动的火光中逐渐弱了下去,黑夜中只有木材燃烧的声响。
  东方启明星升起,宴长宁缓缓的睁开眼,入眼的是元胤完美刚毅的脸和精壮的胸膛,昨晚她刺杀失败,后边的事她不敢想下去。
  此时元胤正在熟睡之中,宴长宁轻手轻脚的起来,不敢惊动他,拿了烤干的衣裳躲到树后。身上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只能将红纱一层一层的裹在身上,才勉强遮住一些。

☆、第37章 背信弃义

宴长宁心中又慌又乱,趁元胤还没醒,赶紧逃才是正事。看到不远处笔直插·进树干中的匕首,这是卫风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宴长宁仍然决定将匕首一起带走。她的手刚放到匕首上,腰已被人揽住,背后的人声音低沉慵懒:“这么早就起了?你的伤恢复得很快?”灼热的气息令人脸红心跳。
    宴长宁被他一吓,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不再有其他动作。元胤已帮她取出了匕首,贴在她耳边说:“这么锋利的武器,还是我帮你保管好了。现在天色还早,你又这么有精神,我们还可以继续……”
    朝阳透过层层树叶洒落下来,枝头已有鸟儿开始觅食,头顶的一只喜鹊瞪大眼睛好奇的低头看着躺在树下的人。宴长宁睁开眼睛,喜鹊受惊扑棱棱的飞走了。
    宴长宁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将落在一旁的红纱往身上裹。四周只有燃尽的火堆和打着响鼻的黑马,宴长宁茫然的坐着,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身上腻得慌,想起不远处的小河,才抹了泪水去那边。
    “醒了。”小河中的男人正舀水洗上半身,宴长宁看到他的背影,再也不敢上前一步,转过身忙反不知所措的站着。
    元胤沐浴好后穿上衣裳,上岸准备抱她回去。宴长宁躲开几步,制止道:“别碰我!”
    “我既然做了,就会对你负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元胤的女人。”元胤从宴长宁身后拥住她说。
    宴长宁用力挣开元胤的双臂,威胁他说:“我是邺国人,你不杀我迟早会后悔。或者明天,或者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和南宫羽、孟玄一样。”也许剑门那批人已经成功撤退,她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她已杀了楚国两员猛将,除去了莫擎天的左膀右臂,未来几年之内,莫擎天培养不出这般优秀的将才。而这两次刺杀,她都将秦国拖下水,想必秦楚两国结盟已没有可能。保住邺国的目的已快达成,她不能在最后关头毁了自己努力的一切,现在就算死也无憾了。
    “我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跟着我会有另外的转机。”元胤并不在拘着宴长宁,松开双手说,“我在皇位上坐了十几年,比你活的时间都长,你那些招数对孟玄和南宫羽有用,对我可没用。再说死了有什么好?不过是枯骨一具,亲者痛,仇者快。既然活着,那就好好的活着,不要辜负了这大好年华才是。你既然一心为邺国,怎么着也要活着看到邺国重新崛起。”
    是啊,既然都重生了,总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了。邺国还有国土没收回,她母亲的死因还没查明,卫振廷还没登上邺国皇位,长公主还等着她回去,她不能自暴自弃。只要活着,总能找到逃走的办法。
    宴长宁沉默,元胤已猜到她改变了主意,但并不点破。
    “主上。”悄无声息赶来的影卫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走吧,接我们的人来了。”元胤说,他养的这帮人,真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宴长宁知道她现在是走不掉了,与其徒劳无功的挣扎,不如等伤好了之后再想办法离开。
    元胤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宴长宁抱上马车,车上有换洗的干净衣裳,他退了下来,让宴长宁自己动手。宴长宁将一身红色纱丽换下,装在包裹中递了出去。“拿去处理了。”元胤吩咐影卫说。影卫将红纱丽一把火烧了,毁了最后的证据。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向黑水城,宴长宁一夜没睡好,靠着马车壁小睡了一会儿。梦里,与她一起刺杀孟玄的血影卫为了救她被杀,卫振廷也为了她命丧元胤的刀下,血溅了一地。从梦中惊醒,发现元胤正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
    “做梦了?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元胤问道,递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宴长宁暗叫糟糕,难道她在梦里喊了卫振廷?不过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说梦话的习惯,难不成是元胤在骗她?不过他的神色不像撒谎,宴长宁选择沉默。
    “到了。”到赫连府时还未到午时,他们一行从偏门进去,未有人发现。宴长宁被引到瑶光阁,已有婢女扶她进门,端上茶点。填饱肚子歇息一阵后,婢女请她去沐浴。
    到净房后宴长宁让两名婢女在外等着,不必伺候。全身泡在温水中,剑门和卫振廷那边不知怎样了,如果她迟迟不出现,也许真会连累那些血影卫和卫振廷,这一世她不能再让卫振廷为她犯险了。
    宴长宁小半个时辰没动静,守在门外的婢女敲门喊道:“夫人,您沐浴好了吗?”
    收回思绪,宴长宁从浴桶中起身,拿起巾帕将身上的水擦干换了衣裳。这个点儿正好是午膳的饭点,婢女送上清淡精致的菜肴,都是些滋阴补阳的,宴长宁饿了许久,顾不得那么多吃了一些。
    她脚底和后背受了伤,现在还不能走动,用了午膳后只能趴着。天气炎热,宴长宁无精打采的摇着团扇,心中焦虑。卫振廷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别去剑门冒险。元胤接下来会有何举动暂时猜不到,她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以元胤的手段,迟早会查出她的真实身份,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不过她想不明白,自己是邺国细作,元胤为何将她安置在瑶光阁中,难不成美人计对他还有用?不过元胤这种野心勃勃的帝王,怎会对女人上心?宴长宁自嘲的想到。
    她自认武功不差,连血影卫中上等的杀手也不是她的对手,为何两次与元胤过招,均败于他手下?他幼时是长在深宫中的皇子,娇生惯养,八岁登基为帝,周旋在心机深沉的赫连太后、赫连家族和各大心机叵测的大臣之间,用了什么法子练就了一身高超的武功?即使她重生过一次,元胤对她来说仍是个迷,他太可怕太深不可测。
    回到赫连府后,元胤换了一身衣裳传召赫连夜。“现在剑门的局势怎样了?”
    “孟玄死得突然,之后剑门群龙无首,莫擎天的旨意还未下达,剑门一片混乱。”赫连夜昨夜走得突然,他能顺利离开,其中定有元胤的安排,只是不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昨天的刺杀安排周密,据臣听到的消息说,剑门府内有邺国的内应,所有刺杀孟玄的杀手都逃脱了。”
    “孟玄的死我们不必关心,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做才对秦国有利。”元胤知道和莫擎天合作已无可能,而邺国正在复兴,他不得不做另外的打算。
    赫连夜问道:“主上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元胤仔细的看着大洲地图,益州是西部重地,过去它是邺国的粮仓,一直以来都是整个大洲最富庶繁华之地之一,是天下百姓向往的天府之国,且与秦楚两国接壤,“出兵拿下益州四郡。”
    赫连夜一惊:“如果贸然出兵,只怕会被天下人说背信弃义乘人之危,邺国和楚国都不会罢休,到时两国夹击,我国只怕顶不住,到时候只会得不偿失。”
    赫连夜想的问题元胤也考虑过:“不,益州并不属于楚国,几百年之前也不属于邺国,土地向来是谁强就属于谁,现在我们拿过来也没什么。楚国这三年时间与邺国硬碰硬,加上内乱,国力损耗严重,又接连丢失从邺国辛苦打下的土地,早已军心动摇无再战之心。益州对楚国来说可有可无。至于邺国,宴承德才智平庸,诸皇子夺嫡斗争严重,又经历近三年的战争,国力同样损耗严重,邺国现在唯一拔尖的将领只有卫振廷,他们拿益州同样没办法。秦国秣马厉兵多年,不就是为了开疆拓土?老百姓并不在乎谁统治这片土地,只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民心自会向着秦国。”他亲自来黑水一趟,绝不会空手而归。
    赫连夜叹服,垂手道:“还是主上想得周到。”
    “今日你派人秘密进入益州四郡探查地形,朕任命你为大将军,领军一举拿下益州。”元胤安排说。
    赫连夜亦是豪情万丈,跪拜谢恩说:“臣定不辱命!”君臣二人上衣如何抢夺益州,并开始部署兵力统筹一切。
    日落黄昏,元胤到瑶光阁时看到宴长宁正趴在书桌上写字,一笔一划写得十分认真,伺候她的丫鬟则跪在门外,低着头不敢大口喘气。
    元胤让婢女们退下后进了门,发现书桌上堆满了揉成团的废纸,问道:“这是怎么了?”
    宴长宁没好气的回道:“她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我罚她们跪在门外不许进来。”她没停笔,继续写字,她的力道极大,黑乎乎的墨汁已浸入后面的纸张。
    元胤站在宴长宁身后,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她放下笔,起身从他侧面挪了出去,一瘸一拐的走到榻边坐了下来,并不说话。元胤跟了过去,坐在她身边问道:“脚好些了吗?要不要让章神医过来看看。”
    宴长宁用裙摆盖住双脚,往边上挪了挪:“已经好多了,不用你操心。”
    元胤问她说:“你怕我?”
    “怕!”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怕他。
    元胤接口说道:“既然怕我,就乖乖听话。我在章神医那里拿了药,先帮你敷上。”
    宴长宁在气势上已输了一截,心中悻悻。元胤已开始检查她脚底的伤口,“恢复得还算好,再养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后背……”
    “我可以自己擦药。”宴长宁对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防备,制止她下一步动作。就算她现在不是清白之身,但也不能让人随意糟蹋,想到昨夜之事,还有丫鬟婢女的称呼,心中更气:“别让那些丫鬟婢女叫我夫人,我们之间就算有过什么也不可能,将来更不可能。”
    元胤看着她,认真道:“我这个最喜欢做的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就算你是邺国人也不例外。”他做事向来果决,说到做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宴长宁无话可说,赌气往里边靠,努力让自己理智一些。
    “你已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便只有我一人。”元胤挑起她的下颌说。
    次日清早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宴长宁一人,元胤早已不见了踪影。抹了眼角的泪水,现在只能等伤养好了再想办法逃出去。
    穿上衣裳叫来婢女,让她们将屋里收拾了。用过早点后,宴长宁让婢女将美人榻抬到荷花池边的凌霄花架下。靠着引枕,宴长宁有一搭没一搭的掐着新摘来的月季,婢女们知道她正和元胤闹情绪,不敢上前打扰,只恭敬的守在一旁不敢多言。
    环视一圈之后,发现藏在暗处的影卫并不多,而门外府兵更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这里的守卫不变,她可以轻易逃出去。赫连府她早已轻车熟路,只要离开这个院子,她就能回邺国。想到脚底和后背的伤,只要结了疤她就可以开始谋划了。
    之后两日元胤都歇在瑶光阁,宴长宁打不过,只有被欺负的份。往日在她心中,元胤是遥不可及的清冷仙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碎尸万段,他自以为是的霸道令人作呕。第三日元胤到亥时仍未出现,照这个情形,他今天是不会来了。楚国那边孟玄已死,剑门估计已经乱了,元胤雄心勃勃,一定另有动作,今夜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
    守在门外的两个婢女已经熟睡,宴长宁悄悄起身,点了两人的昏睡穴,换好了衣裳易了妆容,轻手轻脚的离开。三日来她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已摸清影卫藏身的地点,手中有十颗金豆子,宴长宁躲在暗处,掷出金豆子点了四名影卫的穴,从假山处的墙翻了出去。
    前段时间她在赫连府打探消息,早已清楚夜间侍卫巡逻的时间点,也知道什么地方的守卫最松懈。摸索到下人住的后罩房,宴长宁一鼓作气靠着墙角的桂花树翻出赫连府。
    此时已是半夜,城门未开,只能等明天再走。宴长宁走到平民住的西城,敲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磨豆腐的夫妻见是一个姑娘,脚受了伤,便开门让她进屋。

☆、第38章 一筹莫展

宴长宁用一个金豆子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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