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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重生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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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画像的兄弟两个,捧着就跑了,回到重华宫之后,躲在屋子里商量了许久。
    宫人们将重华宫里的事说给宴长宁听过之后,宴长宁抱着怀中的小儿子,皱了皱眉眉头,“真没听到他们说要做什么?”
    “还真没有,估计就是拿去藏着吧,等三皇子长大之后,给他一个惊喜吧。”宫嬷嬷活成了精,两个皇子的打算,她猜到了七八分。
    元承宇这会儿睡得香甜,尚且不知两个兄长准备捉弄他。宴长宁见着小儿子这副无忧的样子,也起了促狭的心思,准备多画几幅,留着做纪念。越想越觉可行,宴长宁打手一挥,又画了几幅神态可以,妆容各异的画。
    宴长宁画小儿子的居多,元胤和两个大的见了难免吃味,说她偏心。元天祎是大哥,说不出这话来,就推了元承彦出去。宴长宁自觉亏欠元承彦,他这回提的要求都应下了,答应给他们父子三个画人像。
    又得了任务的宴长宁,之后每日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她每日勤练画技,力求给他们父子三人画的画像更神似,每一幅花三五个月精雕细琢,交到他们手上之时,个个满一万分。元胤的是他君临天下,站在高处受万人朝拜的傲然,元天祎的是他第一次骑马时严阵以待,至于元承彦,则是冬日里在雪地里堆雪人的童真。
    “不必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画。”宴长宁安慰着愁眉苦脸的元承彦。他不满母亲把父亲和兄长都画得那么神武,而他则是一团稚气,有损他的威严,日后三弟看了一定会笑话他。宴长宁这么安慰他,他并不领情,背过身去坐着不理人。
    宴长宁知道他最听元胤和元天祎的话,这会儿元胤不在,就让老大劝他。元天祎拉着人到角落里不知说了什么,没多会儿兄弟两个风风火火的走了。
    日子如流水,白驹过隙一般溜走,五年之后,宴长宁依旧是秦宫里独得帝宠的皇后,元胤仍是勤政铁血的君王。五年之中,秦邺两国卯足了劲儿发展,国力均有较大提升。宴世安当初不是呼声最高的皇子,登上大位之后,极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事事都要争第一,无论元胤做什么,他也跟着做,誓要争个高下,虽说有争强好胜之嫌,但邺国在他的治理之下,呈现蒸蒸日上之态。
    五年过去,元天祎长成苍松一样的少年,带有稚气的面庞上已有了王霸之气,一举一动像极了元胤。用朝中大臣们的话说,元天祎日后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朝臣们对元天祎评价高,元胤高兴,但为了保护他的继承人,他暂时将朝野上下有关元天祎的言论压了下去,同时更加严厉的教导元天祎。
    宴长宁担心元天祎太过辛苦,劝元胤别给他太多压力。元胤不赞同宴长宁的说法,常用他当年的经历作比较。他还说秦国现在疆域极大,民众繁多,要想治理好国家,必须付出更多的汗水。宴长宁无法,只得放弃。
    不过元天祎天生对朝中政事感兴趣,平日里倒不觉得辛苦,反觉甘之如饴,一切学得有模有样,元胤为了栽培他,让他在身边听政,为了让他体察民情,常派人送他出宫。上有优秀的长兄,元承彦平日里以元天祎为榜样,刻苦学习,他励志要做大将军,帮父亲和兄长打江山,武艺和功课都学得极好。
    两个大的现在长大了,跟着他们的父皇飞了,身边只有一个小的。“还是承宇轻松。”宴长宁给元承宇梳好头,忍不住叹气。五岁的小家伙现在有了性别意识,知道自己是男孩儿,坚决不让宴长宁给他穿女孩儿的衣裳。
    “皇上膝下只有三位皇子,当然每一个都悉心教养。”宫嬷嬷对宴长宁笑道。
    “这一个我也留不住。”宴长宁说,虽说老三黏她,但平日里元天祎他们回来,这个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霍太后心知皇子不能长于妇人之手,让她管理后宫,等到中秋过了,也送元承宇去重华宫。
    “三皇子是男子,男儿志在四方,当然得学一些有用的东西,日后也好帮着太子。”宫嬷嬷和霍太后站在同一战线,这会儿也劝着宴长宁。宴长宁平日里除了带儿子,尽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元承宇正是好学的年纪,跟着宴长宁学了一些,被霍太后批评不下数十次。明显的,宫嬷嬷也不赞同宴长宁教孩子的那一套。
    宴长宁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心有不舍,她不可能一辈子把儿子留在身边。“就照母后的意思,过了中秋就送他去重华宫。”
    “如今四海升平,朝廷安宁,百信安居乐业,谁不夸皇上是能与正德帝比肩的明君?”内侍山海站在宴世安,忍不住恭维奉承说道。
    宫人为宴世安穿好鞋,听了山海的话,不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懂什么?”正德帝只不过为邺国打下这弹丸之地,也只有史官吹他而已,久而久之,就成了邺国历史上最贤明的君主。
    现在他拿下了半个楚国,又让邺国从战后的泥沼中走出,功绩不亚于正德帝。在等他韬光养晦几年,拿下了秦国,他救回成为名垂千古的千古一帝,一点都不稀罕正德帝那点破功绩。
    山海慌忙跪着说道:“奴婢粗苯,是皇上身边的蝼蚁而已。”
    宴世安今日心情甚好,“去祁山行宫探望太上皇。”他一直都在用行动证明,他不比宴振廷差劲,一定会比宴振廷做得更好。
    五月的祁山行宫风光无限好,宴世安每隔两个月会驾临,来此向太上皇报告他的业绩。宴承德知道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话夸奖了几句。每每得到宴承德的肯定,宴世安心中更加满意,面上仍然谦虚,说如果坐在皇位上的是宴振廷,会比他做得更好。
    “世安,这件事没有如果。你是个好皇帝,为父没有看错你。你继续干。”宴承德不欲再提宴振廷,宴振廷是他心头的痛楚,一提就觉可惜。
    “宫中还有政务处理,儿臣不在这里陪您用膳了。”宴世安起身,说完话就走。
    “应祥,你去送送他。”宴承德没心情再看他,让应祥去送人。
    宴世安满意离开,应祥摇了摇头,回到宴承德身边继续伺候。
    晚上,宴世安准备歇息,他手下的暗人送来密报。大长公主竟然在西域找到名医,治愈了宴振廷的不育之症!那么下一次便会治好他的双腿,他恢复正常之后,宴承德和大长公主一定会废了他改立宴振廷。
    他们两个虽然离朝数年,但在朝中余威仍在,一定会联络大臣推他下朝,就像当时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宴炜业一样!
    暗卫问道:“皇上,现在该怎么办?”
    宴世安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他暂时想不出办法来。宴振廷还在异国,大长公主也还在他身边,他需想个法子,将他们三人一网打尽。
    “你先回去,朕想到办法之后再通知你。”宴世安现在脑子乱做一团,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否则他会万劫不复。
    宴世安无心召美人侍寝,独自一人待在寝宫想法子,失眠一整夜之后参加早朝,朝臣说的话他一句也未听进去,所幸朝中并无大事,下朝之后回到明德殿里闭门沉思。想了大半日无果,宴世安命令山海传许国舅进宫。
    听了宴世安的一番陈述,许国舅站立站一旁静静的沉思。宴世安心乱如麻,打破室内的沉静:“国舅,你一定要帮朕解忧,否则朕就完了,许家也完了。宴炜业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许家靠宴世安发达,利益本是一体,现在危机重现,自是绞尽脑汁帮忙想对策。许国舅捋着胡子分析说:“现在要紧的就是,趁长公主和宴振廷还未回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解决在外面,如此一来可将他们的死归咎于意外。至于太上皇,始终是悬在您头上的一把剑,宴振廷是他最偏爱的儿子,如果宴振廷康复,他一定会改立宴振廷。皇上,如果微臣没记错的话,太上皇今年六十六了,他活得够久了。”
    宴世安看到许国舅杀头的动作,犹豫道:“这样不妥吧?”弑父,他还做不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来。
    许国舅猜到宴世安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徐不疾地道:“皇上,这件事无需您亲自动手。再说太上皇身体康健,若突然死去,定会引来怀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皇上,您现在是一国之君,为了你的皇位,必须消除一切对您不利的因素。现在您的皇位岌岌可危,不是您死,就是他亡。您难道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
    宴世安犹豫片刻,狠下心来,点头道:“拜托国舅了。”

☆、158。弑父杀兄

“微臣一定帮皇上做成此事。”许国舅应道。
    宴长宁那里许久没消息了,必须和她知会一声。秦国那边,还需她出力。想到解决办法之后,宴世安长舒一口气。
    天热起来之后,身体康健的太上皇不小心染病卧床不起。太医诊治之后说并无大碍,过几日就会好。哪知太上皇的病日渐严重,隐隐有临死之兆。
    宴世安心急如焚,派人将太上皇接回九龙城,将太医院所有的御医调到宴承德的广德宫,并传令四方,让在四方封地的王爷进宫探视。不到半月,太上皇已病入膏肓,御医们纷纷摇头,说让准备后事。
    邺国的使者带来宴世安的信,说太上皇病危,时日不多,病重一直念叨着宴长宁,故邺皇派他们到秦国来接宴长宁回九龙城探亲,见宴承德最后一面。
    最近两年秦邺两国私下较劲,撕破脸面是迟早之事,宴世安在这个关头派人来,元胤不得不怀疑他别有居心。他手下的探子来报,两个月之前,太上皇还十分健朗。但现在宴承德的确病危,命不久矣,父亲思念女儿,接宴长宁回国探病,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拒绝。现在,他只能安抚了邺国使臣,再想办法应对。
    愁眉不展的回到太极宫时,宫人们纷纷上前来道喜。“有什么喜事,让你们这么高兴?”元胤展颜问道。
    “娘娘有喜了,今早太医来请平安脉时诊出来的,一个月了。”宫嬷嬷道喜说道。自从宴长宁生了元承宇之后,一直没有消息传出,现在有了,怎能不让人惊喜?
    元胤喜上眉梢,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进去看看。”
    殿内静悄悄的,一个宫人也无,宴长宁躺在塌上,一脸纠结的看着手里的画卷。“怎么了?”元胤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边。
    宴长宁收了画:“进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不是说不让宫人们打扰吗?你连宫嬷嬷都赶出去了。”元胤坐在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画。画上画的是他,黑衣蒙面,一身杀气,只露了一双眼睛,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的模样。“怎么又想起画我了?”
    “你那时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人终身难忘,一时兴起,就画了出来。”宴长宁理着衣裳说。
    元胤收了画,问道:“你看着不高兴?”把宫人都屏退了,夫妻二人在室内待着。
    宴长宁甚觉羞于启齿:“我都这岁数了还生。”她已经三十三岁,已是高龄妇人,想到这个年龄还在生孩子,总觉那里不对。宫人们高高兴兴的,她只觉难以启齿。
    “这有什么?能生是好事。”元胤也没想到他这个年纪还能再有孩子。宴长宁在这事上脸皮薄,元胤安抚了好一通才扭转了宴长宁的不安。等她情绪好些之后,才把宴世安的信交给她。
    宴长宁看信时,元胤说道:“岳父病危,宴世安派人来接你回九龙城探病。影卫署的探子回来说,岳父的蛊毒治愈之后,一向身体康健,两个月前还好好的,却突然病倒,我怀疑其中有蹊跷。”
    宴世安的信写的情真意切,宴长宁看了却无半点感动,唯一担心的是宴承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宴世安一定要害死宴承德?“我不会回去。”宴长宁放下信,宴世安的话她只信五分,到秦国之前,宴承德不让她管邺国的事,不会在这时候叫她回去。
    “眼下你也走不了,养胎要紧,想来岳父和你皇兄一定会理解。”元胤已想好明日如何应对邺使。
    “交给皇上了。”宴长宁重新叠好信,放进抽屉里。她仍然放不下邺国的事,只是现在她没有精力去管了。
    听了元胤的解释之后,邺使万分不信,怀疑是他阻拦宴长宁回邺国的借口。合计一番之后,准备进宫探望宴长宁。他们一行找了一个大夫,假扮成随行的侍卫一同进宫。
    宴长宁在椒房宫招待了邺使一行人,问候过邺皇之后,才问起宴承德的病情。正使忧心忡忡:“六月时太上皇偶染风寒,本以为是小病,哪知后来越发严重,连宫中御医也束手无策,到八月之后,已回天乏术。病中,太上皇一直念叨着公主和肃王,想见您最后一面。皇上仁孝,特派微臣前来接公主。”
    宴长宁热泪盈眶,凄然道:“父皇这一世不容易,他重病我不能在他身边侍奉,着实不孝。原本大人来接,我不该拒绝,只是眼下腹中胎儿只有一个月,怕经不起颠簸。只能请大人回九龙城之后,代我向皇兄请安,向父皇告罪。”
    宴长宁神色真挚不似伪装,正使不敢直言她撒谎,只得道:“公主有孕,实乃天大的喜事。您这个年龄在生育着实不易,千万要好生养着,再为秦皇添一位皇子。微臣身边这名侍卫精通岐黄之术,可为公主把把脉,以防万一。”
    宴长宁擦了泪,质问邺使说:“大人怀疑我假孕,借故不回邺国?”
    正使忙作揖告罪:“微臣不敢,公主怀孕是喜事,多一个人诊治也是为您好。”
    宴长宁不怒反笑,说:“秦宫里的御医都是层层选拔上来的,难道比不过一个江湖郎中?大人的话听着着实可笑!”
    正使嘴皮子也硬:“公主执意不肯让他诊脉,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宴长宁消磨得没了耐心,正使挑破了说道。
    若此事只与宴世安有关,宴长宁绝不受这份委屈,只是眼下牵扯到宴承德和宴振廷,狠声应道:“既然大人这么说,我也不坚持了,就让这位大人好生诊一诊,看本宫是真孕还是假孕!”
    “如此就好。”正使面不改色,宴世安是他的底气,在宴长宁面前他无需谦卑。
    宴长宁伸出右手,那名侍卫打扮的侍卫诊了约半个时辰,所有人都耐心的听他的诊断结果。“公主的确有了身子,已经一个多月。”
    正使脸色比画工笔下的色彩更鲜活,调整了神情之后,朝宴长宁拱手拜道:“微臣恭贺公主,愿公主来年诞下聪慧健康的皇子。”
    宴长宁收回了手,保持着极好的涵养,对邺使说:“多谢。现在大人已经得到答案,劳烦回邺国之后代我解释清楚。”
    正使正色道:“一定。”
    邺使回到九龙城,宴世安没有等到宴长宁,得知她又怀孕之后,忍不住用他所会的各种脏话骂了元胤一通。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宴长宁,只要宴振廷和大长公主回来就好。
    三日之后,宴振廷和大长公主风尘仆仆的赶回九龙城。宴世安接到消息,到城门口亲自迎接。痛哭流涕一番之后,宴世安才亲自领着他们二人进宫探病。
    宴承德只剩最后一口气,见到一脸风霜的爱子之后,一瞬之间闭眼去了。大长公主和宴振廷扶尸痛哭。宴世安哭声最重,父皇长父皇短的喊着。
    太上皇过世,他膝下的所有皇子公主皆进宫守灵,一时间邺宫哭声震天,弥漫着哀伤的气氛,朝野上下披麻戴孝,一片素缟。
    宴振廷双腿无法站立,坐在轮椅上,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夜深人静,八月秋风瑟瑟,灵堂森冷万分。大长公主带了琉璃进来,琉璃躬身小声说道:“王爷,查到了。”
    “先不要伸张,等太上皇下葬之后再说。”宴振廷吩咐道,火光映得他坚毅的脸通红一片,自古以来,权势之争便是如此,六亲不认。大长公主跪在宴承德的灵前,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天终于到了。
    宴承德在宫中停灵二十一天之后,由灵车拉着使到九龙城以北的封陵下葬。棺木进穴的那一刻,宴承德的子孙齐齐落泪,哭送他入土为安。宴振廷和大长公主一直留在封陵,等封土全部盖好之后,才回九龙城。
    “那个琉璃现在医术精进,在天竺等国游历一番之后,她现在并不比她的师傅章神医差。据属下得知,治愈宴振廷的不育之症,她功劳最大。现在,她正在想法子治宴振廷的双腿,以她的能耐,宴振廷不日便可恢复往昔。皇上,不如趁她现在在九龙城,将其杀之!”暗卫建言道。
    宴世安还记得宴振廷身边那个美貌的侍女,经暗卫提醒才知当初是他小瞧了这个女子。经过五年休养生息,据他手下的人来回报,现已是邺强秦弱,他一直在等待时机与秦国开战,灭掉秦国统一天下,与其漫无边际的等下去,不如趁现在撕破脸。“立即捉拿琉璃入狱!”宴世安摩拳擦掌道。
    暗卫头领问道:“皇上,以什么名义捉拿琉璃?她在邺国并无错处。”
    “秦国安□□邺国的细作,这个理由还不够?”宴世安傲然说道。点燃这根火引,接下来他就能大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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