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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过期白月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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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四皇子,当即便快步上前去,握着宋晚玉的手腕,连声问了病情与太医开的方子,然后才道:“都是大姑娘了,怎的还是一副小孩脾气,一个人跑那么远,折腾自己不说,便是叫阿耶都跟着挂心。”
说着,又叹:“你啊,真要出了什么事。阿耶到了地下,都不敢去见你阿娘了。”
天子这话情真意切,便是宋晚玉听着也有些动容,抬眼看了看天子。
原本,宋晚玉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当初天子起意要和亲,虽没有说出口,可御前并非无人察觉,至少太子便因此而跪谏了一番,这才惹得太子妃与宋晚玉说了一通,气得宋晚玉当夜里便收拾东西要走,临走前还特意给天子留了一封信,专门气他的。
父女两人都闹到这份上了,宋晚玉回来后也有些近人情怯,想起天子都很不是滋味,便如她与霍璋说的那样——“见了阿耶,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当时,霍璋还劝她说“既然你‘不知该说些什么’那就别说了,等圣人自己开口吧。”
宋晚玉虽点了头可到底还没想得太明白,直到如今再见着天子这与平常无异的神色,哪怕是她这做女儿的也不免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天子果真是天子,这脸皮就比宋晚玉要厚的多。便是出了那些个事情,如今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仍旧是如过去一般的模样。
只是,天子既已放下身段,给了台阶,宋晚玉再硬撑着不肯应声自是不成的。
所以,宋晚玉很快便也开口安慰了天子一句:“叫阿耶挂念,是女儿不是。”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出了长安城没多久就后悔了,路上还碰着了不少事,怪累人的。。。。。。。”
天子原也派了人跟在宋晚玉身后,护卫安全,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她这一路的情况。可如今宋晚玉说起来,他便也凑趣的问了一声。
宋晚玉原就想着也天子说一说这一路上的见闻,自是立时便开口说了一遍。
天子听着听着,不觉也十分欣慰,觉着女儿果真是大了。
这般说了半刻钟,天子方才想起跟在后头的萧清音与四皇子,摆摆手让他们也上来,转头与宋晚玉道:“你这整日折腾的,想必也没怎么瞧过四郎吧?如今他也会认人叫人了,我便想着叫他也来见见你这阿姐。”
萧清音来时才被天子敲打过,此时姿态自是放的极低,闻言便将四皇子从怀中放了下来,轻轻的推了推儿子的后背,教他道:“快叫阿姐。”
四皇子自小便生得好,粉雕玉琢,如今也是十分的漂亮讨喜。他被萧清音推了一把,便也顺势往前走了几步,仰起玉白的小脸去看榻上的宋晚玉,脆生生的叫了一声:“阿姐!”
宋晚玉连齐王都不大受得了,自然也不是很受得了四皇子这么个弟弟。
不过,她如今经多见多,心里虽然十分的不耐,但面上倒也能端出模样敷衍敷衍人了,随口便应道:“我还病着呢,别叫他靠的太近了,若是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天子便笑起来:“果真是长大了,如今越发有做人阿姐的模样了。”
宋晚玉转眸去看天子,终于找回了点当初撒娇的感觉来:“难道我以前就没有‘做人阿姐的模样’了?”
天子倒也没揪着宋晚玉与齐王自小吵到大的事情,只是笑叹着道:”我就只这么一说,是说你长大了,懂事了。。。。。。。。唉,记得你小时候只那么一点点大,这一转眼就成大姑娘了,这都要嫁人了。”
此言一出,宋晚玉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第105章 选个日子
哪怕霍璋临别前答应过她,会在此回庆功宴上求天子为两人赐婚,哪怕宋晚玉对此已有心理准备,心知出了前回和亲之事后,天子必要顾念父女情意,肯定不会再对她和霍璋的婚事回绝拖延。
但是,再多的心理准备,再多的想法,对上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宋晚玉还是不免怔了怔,一时竟是没反应过来,只能呆呆的看着天子。
天子见状,既好笑又好气,抬手拍了拍女儿的额角,故意揶揄道:“虽是已经定下了,可到底没过明旨,你若不愿意,倒也不是不能再商量——这些年你一直不肯成婚,我也都由着你,没道理要逼你在这事上将就。”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愿意!阿耶你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宋晚玉终于反应过来,激动之下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只得用力抓着天子的手,一面点头一面认真道,“我愿意的!我喜欢的!”
她到底是姑娘家,说到愿意与喜欢时,眼眶微红,颊边似也浮出些许的晕色,少见的在天子跟前显出羞赧的颜色。
天子难得见着女儿这般神色,知道她必是欢喜到了极点,心下一软,眼神也微微的柔和了一些,不由便叹了口气:“你喜欢便好。”
此回霍璋宴上求亲,天子虽一口答应,多少还有些碍于情势的不情不愿,如今见着女儿这般形容,做父亲的这颗老心不免也软了软,倒也不计较这些小节了,只将按在宋晚玉额角的手掌往上移了移,轻轻的在她乌黑柔软的发顶上轻轻的摩挲着。
“罢了,既然你喜欢霍璋,也愿意这桩婚事,便这样吧。我会交代礼部,早些安排起来。。。。。。。”说着,天子不知想起什么,满是沟壑皱纹的脸上显出笑来,“我只你们几个嫡亲骨肉,你阿兄阿弟早便成婚,只你自小任性,竟是拖到了现下。这些年来,我每每想起你这事便觉心上放心不下,就怕有个万一,到了地下,你们阿娘问起女儿,我都不知该怎么与她说。如今好了,你与霍璋把这婚事定下,早些成婚,再生几个孩子,我这做阿耶的就再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宋晚玉闻言,不由又看了眼天子身后的萧清音与四皇子。
天子这人,总是能把薄情与多情糅合得恰如其分——元穆皇后在时,他与元穆皇后恩爱非常,膝下三子一女皆是嫡出,可元穆皇后过世时,他正领兵在外,不仅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得了消息后也不曾回来,就连元穆皇后的丧仪都是交由旁人和宋晚玉这个做女儿的住持。直到前线事毕,天子方才领着儿子匆匆回来,思及爱妻音容,他痛哭不已,情真意切。然而,转瞬之间,他又能擦干了眼泪,转头又纳了不少美妾爱宠,如置身花丛,赏遍名花。
事实上,天子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来来去去一如流水,如萧清音这般能够坚持多年的反到是少数。而能为天子诞下子嗣的,更是只有萧清音一个。按理,天子待萧清音这宠妃与四皇子这个幼子是该有些个情意,可他又能当着萧清音和四皇子的面随口说起元穆皇后,甚至直言“我只你们几个嫡亲骨肉”。。。。。。。
四皇子尚且年幼,自是大懂这些的,只懵懵懂懂的听着。
萧清音也低着头,神色如常,仿佛真就不在意这些。
见此情况,宋晚玉一时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只得压下了那些复杂的思绪,顺着天子的话说了几句。
说着说着,宋晚玉不觉也想起记忆里的那些旧事,心里那点儿对天子的芥蒂渐渐也都消了,父女两人也都动了感情。
只是,毕竟已是入夜,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天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便也跟着起身,开口道:“时候不早了,阿耶也不好再在宫外久留,便先回去了。。。。。。。”
宋晚玉想着自己其实已是好得差不多了,便想要起身送一送天子。只是,她这才要掀被子,便先被天子按住了肩头。
天子只是道:“行了,你也不必送了,身子都还没好全呢。。。。。。。早些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宋晚玉心中对于天子的芥蒂已是解了大半,此时想到自己与霍璋的婚事,满心甜蜜,心情正好,便朝天子眨了眨眼睛,笑着道:“那,阿耶你路上小心。”
听着这话,天子心下倍觉妥帖,笑了笑,便带着萧清音与四皇子一齐走了。
而萧清音那掩在袖下的手掌几乎要被自己掐出血印来——她原是想着来膈应宋晚玉,给人添堵的,谁知自己倒是先被敲打、先被膈应了!
一念及此,萧清音简直要呕出血来,偏偏碍着天子就在跟前,她不仅不能显露丝毫不悦,甚至还要显出欢喜之色。
相较于险要呕出一口血来的萧清音,宋晚玉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适才身边还有人,她虽是惊喜交加却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只得尽量克制着。如今天子领着人走了,宋晚玉重又想起自己与霍璋婚事已定的事情,便悄悄的把头埋到枕头里,掩住了烧红的双颊。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与霍璋竟然真能在一起。
想着想着,宋晚玉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上好似停了一一只活泼的喜鹊,扇着翅膀跳个不停,令她整颗心都满溢欢喜,甚至都有些难以入眠。
不过,想着或许霍璋明日还要过来看她,宋晚玉便也强压住这激烈的心跳声,勉强自己闭上眼睛。
只是,哪怕闭上了眼睛,极力克制着心跳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但宋晚玉抱着被子靠在枕上,临睡前还是忍不住的想起霍璋来。
想起她与霍璋的初见,想起两人的重逢,以及重逢以来的种种。。。。。。。
她都有些不舍得就这样睡过去了——哪怕是在她最美的梦里,也不曾梦见过这些,从未有过这样的欢喜。
*******
正如宋晚玉想的那样,霍璋第二日便来了公主府。
也不知是不是宋晚玉的心里作业,她总觉着霍璋今日虽是轻袍缓带,神色也与往常无意,可他行止言语之间却又更添了几分亲近。他原就是风姿卓然之人,哪怕只是默然的亲近,也能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
宋晚玉本就喜欢他,见了后不免又更添了几分喜欢与羞赧。
霍璋素来缜密仔细,入门后见了宋晚玉这般神色,便已猜着了一些——圣人昨夜宴后便来了一趟公主府,想必是已经与她说过两人的婚事了。
想到这个,便是霍璋这般素来克制自持的人也不由显出笑来。他索性便上前几步,垂首去看宋晚玉,主动开口问道:“圣人已是和你说了?”
宋晚玉也微微仰头看着他,闻言便眨了眨眼睛。她看着霍璋时眼睛很亮,眼睫纤长,一双瞳仁乌黑明亮,像极了沾着糖霜的月亮。
听到霍璋的话,她便弯了弯眼睛,圆月便成了弯月,装傻似的反问霍璋:“说什么?”
见她这模样,霍璋反倒有些忍俊不禁,伸手在她额头轻轻的点了一下:“你说呢?”
哪怕昨日已经从天子口里听说了那事,宋晚玉如今见着霍璋,还是想要再从霍璋嘴里听一次。所以,她便忍下羞赧,伸手去拉霍璋的袖子,撒娇似得道:“你说嘛。。。。。。。。”
霍璋只笑不言,凝目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宋晚玉反倒有些撑不住了,脸颊一阵阵的发热,首先扭过头去,小声嗔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像是很喜欢她这模样,霍璋轻轻的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宋晚玉倍觉恼羞,忍不住又回头瞪了他一眼。
霍璋只得收了笑,抿平了那薄如刀削的双唇,徐徐开口:“我这是在看我的新娘子啊。”
宋晚玉面上霞色更胜,抿着红唇,再说不出话来。
霍璋便在榻边坐下,执起她的手,低声道:“我来之前,已问过钦天监,年内便有好几个适宜婚嫁有好日子。。。。。。”
两人双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掌心相抵。
宋晚玉甚至能够感觉到霍璋滚热的掌心,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小声追问道:“都是什么时候?”
霍璋握紧了她的手掌,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指尖,故意作出思忖模样,想了一会儿才道:“要不你来选吧?一个是十月十五日;一个是十二月二十二日。。。。。。。。。”
如今已将至九月,若是选十月十五日,确实是很近的日子了。
宋晚玉其实是很想快些定下婚事,早些成婚的——她都已年过二十了,寻常人家的姑娘早便已经成婚生子。事实上,若非河北生乱,宋晚玉与霍璋说不得早便已经成婚,自不会拖到如今。
可宋晚玉到底还是姑娘家,旁的事还好,对着自己的婚事还是留了几分本能的矜持,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倒不好直言,犹豫片刻,最后也只得道:“还是你选吧。”
当然,要是霍璋能选十月十五日,她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霍璋也只当没看出宋晚玉那满怀暗示的眼神,捏了捏宋晚玉的手指,微微笑了笑:“要不还是十二月二十二日吧。要是选十月,多少还是仓促了些。”
闻言,宋晚玉终于忍不住,抬眼去瞪霍璋,一双乌眸瞪得又大又圆。
第106章 扬长避短
霍璋看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便忍不住的想笑。
但他还是忍住了,反到是抬手在她额角轻轻的揉了揉,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你喜欢十月,也可以的。”
宋晚玉其实很想点头说喜欢。其实,她平日里当着霍璋的面早就不知说了多少遍的“喜欢”,但这一次,对上霍璋俊秀的面容与含笑的双眸,她又难得的生出几分赧然来,想了想,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十二月太冷了,还是十月吧?”
霍璋忍着笑,点头应下:“也好,十月金秋,天清气爽,比起十二月来倒是更好些。”
宋晚玉见他一口应下,心下更觉欢喜,忍不住便又低头去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掌。
他们十指相扣,掌心相抵,只是看着便有说不出的亲密。
霍璋又与她道:“其他的我会去处理,你不必担心太多,你早些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经。”
怕宋晚玉仗着身体好了大半不在意这个,霍璋还吓了她一回:“十月十五日和十二月二十二日都是今年的好日子,若是你的身体没养好,以圣人的意思,怕是要等到明年才能成婚了。”
宋晚玉:“。。。。。。”
别说,把成婚日子拖到明年这种事还真是天子能做出来的,毕竟无论是十月十五日还是十二月二十二日都算是比较急的了,天子这些年口里常催女儿的婚事,可真到了时候却又难免生出些不舍之心来——便如天下所有做父亲的,既盼着女儿一生康泰平幸福美满,又不舍得叫外头的人拱了自家的小白菜。
所以,这般一说,宋晚玉还真不敢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她很认真的与霍璋承诺:“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尽快好起来。”
霍璋看她一眼。
宋晚玉简直恨不得举手发誓:“其实都好得差不多了,我觉着过几日便能下榻走动了。”
霍璋这才又加了一句:“就算好得差不多了,也得记得喝药。”
宋晚玉想起那些苦药汁,皱着小脸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抓着霍璋的袖子与他诉了一回苦:“我怀疑太医是乘机报复——他给我开的药真的是太苦太苦了。”
霍璋颇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说她:“。。。。。。。那也得喝药,不许趁我不在把药倒了!”
宋晚玉眨巴下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目光盈盈的。
霍璋到底心软,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额角,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哄她道:“我要有空也会过来陪你喝药的。”
宋晚玉这才点头,抿着唇露出笑来。
其实,她也不是这么怕苦的人,只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时,她的一颗心总是很软很软,忍不住的想要与人撒个娇,看着他纵容又宠溺的模样,一点点的与他亲近着。
。。。。。。。
霍璋到底才回京不久,还有许多事要做,陪着宋晚玉用过午膳以及午后的汤药后便起身离开了。
宋晚玉想着若是要把婚期尽快定下自己肯定得养好身体,至少婚仪、嫁衣什么的也都需要时间和人力去准备,她便也提起精神来,下榻走了一段路——从霍璋到秦王再到天子,都甚少见她生病,此回方才这般紧张,一个个的都拿她做易碎的娃娃似的看待,可宋晚玉却觉得自己已是好了许多,若真是这么躺着不动,便是没病都要躺出病来。
果然,宋晚玉有心锻炼调养,几日功夫便已好全了,能够出门了。
宋晚玉便先去了一趟东宫,想着当初太子为着她的事情跪求天子,而她一气之下出了长安,临行前却只给天子与秦王妃留了信,实是有些对不住太子这个长兄,还是该去与人道个歉。
而且,宋晚玉心里也十分明白:父兄几个里头,只太子这个长兄最是一心一意盼着她早些成婚的,若想把婚期定在十月里,或许也可以去求一求太子,请太子这个长兄出面替她在天子身边敲敲边鼓。
太子见着宋晚玉上门来,果是十分高兴,口上道:“我原还想着去你府上看你,倒没想到你倒是先上门来了。”
宋晚玉是来致歉和求人的,难得的收了脾气,低头与太子道:“我是来大兄这里讨罚的。”
太子素来好脾气,闻言便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宋晚玉也算是个有担当的,认错时姿态也很端正,低着头认真言道:“当初我气急了,出长安时走得匆忙,还未来得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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