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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门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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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下起了朦朦胧胧的雨,乔璇衣收拾了包袱同尺素一起回去。
墨衣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赶紧跑到府门口,却没看见轿子,心急之下冲进了雨里,一路跑了出去。
“哎,你是何人……”外头轿夫突然将轿子停下,乔璇衣掀开帘子一看,墨衣跪在了雨里头。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道:“你跪在这里是何意,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墨衣点了点头,带着哭腔道:“是奴婢对不起主子,奴婢该死。”
“如今我已被遣送回家,你的目的达到了。”
“不是的,奴婢并不是这么想的。”
“该不该的,想不想的,都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了,回去吧,我也不想看见你。”乔璇衣将帘子放下,对着轿夫说让道而行,墨衣跪在街头看着轿子缓缓远去,这才从地上起来。
拿着赎银,墨衣去了阳春楼将妹妹赎了出来,看着妹妹的笑颜,她心底一阵心酸,又想起了乔璇衣。
笙箫拿着冰糖葫芦吃的甜甜的,却感觉到身边人不悦,问道:“姐姐有心事?”
“嗯。”墨衣勾了勾嘴角,却笑不出来,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忧愁。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妹妹说啊。”笙箫舔着糖葫芦,双眸透着清亮。
墨衣想说她一个不大的姑娘哪会知道这些,可到了嘴边的话却转了,“假如有一日,你为了一些私事而伤害了对你的好的人,你会怎么做?”
“我会做事去补偿啊。”笙箫想也没想,歪着脑袋道。
“可是……”墨衣皱眉,这样真的可以吗?什么事情都是有回转的余地的吗?
第44章 遣送回家
乔府外头的小厮看着一顶轿子在府门口停下时,还有几分纳闷,看见尺素打着伞将轿子里头的人迎出来后,小厮赶紧进去禀告。
乔老爷听见自个儿女儿回来,万分高兴,反倒是应娘拿丝绢捂着嘴道:“这会儿回府,怕是没好事。”
“别乱说话。”乔老爷皱眉喝了一声,应娘这才收住嘴。
乔璇衣拍了拍衣上的雨滴,便看见秋娘从里头快走出来,拉住她的双手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娘……”乔璇衣本不想提起,可秋娘这样问也是人之常情。
尺素看了看她的样子,才替乔璇衣出声回答:“小姐这是被遣回家了。”
“遣回来?你被休了?”秋娘当下脸色变得惨白,连脚步都站不住要往后倒,乔璇衣急急地拉住了她道:“娘,你别急,女儿只是回来住一阵子,潋清他会来接我的。”
秋娘松了口气,可后头跟上来的应娘听见了,却嗤笑道:“一口一个潋清,会不会来还不知道呢。”
“你别说话了,”乔老爷给她使了个眼色,随即对乔璇衣道:“回来住住也好,你娘念你的紧,这几日身子也差了。”
乔璇衣点了点头,扶着秋娘进去,“娘,你还是坐会儿吧。”
“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秋娘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怎么样的人,越是有事,越不想说出来让她担心。
尺素撅着嘴巴道:“夫人小产了,就把罪责统统都降到了小姐身上,小姐本来就没推夫人的。”
尺素不满的说,应娘听了顿时惊道:“娇婵的孩子没了?何时没的?怎么没的?”
作为娘,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好,更何况顾潋清乃是朝廷的大官,若是生下第一个孩子,肯定是顾府的长子啊,原本挺美好的一场梦,如今却成了泡影,叫她如何能甘心。
“是你对不对,是你将娇婵肚子的孩子弄没的!娇婵到底哪点对不起你!”应娘转头去抓乔璇衣,将乔璇衣的手腕抓疼了,乔璇衣吃痛的缩手,去被她长长的指甲刮出了一道血痕。
“嘶。”乔璇衣皱眉皱眉,随即将丝绢裹在了手腕上,“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望夫人也不要冤枉我。”
“冤枉你?若是冤枉了你,你还会回来?你回来了,就说明就是你干的!”应娘的情绪暴躁不安,将罪责统统怪罪于乔璇衣的头上,乔老爷将人赶紧带走,这正厅里才得以安静。
秋娘握着她的手,低着头心酸不已,“那儿一定很苦吧,你当初又何苦过去受这份罪。”
“娘。”乔璇衣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如今都过去了,潋清他在乎我的,我信他会来接我回去。”
秋娘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看着乔璇衣那张一点没觉得委屈的脸,还是点了点头。
没过一日,乔璇衣被遣回娘家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外头的传言,皆称乔璇衣是因为害了顾府夫人小产,这才被顾潋清遣送回娘家。
自古放妾与休妾异同,若是没在短时间之内将人迎过去,就算这段情意了结了。
而顾潋清白日上朝整理公文,晚上还要寻找蛛丝马迹,实在是疲惫的很,于是玉芝阁和琉璃阁的二位也落了个冷清。
乔娇婵每日痛哭,大夫都不知来了多少趟了,原本以为这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来,瞒天过海的过一辈子富贵日子,哪知道居然发生了这样的祸端,那乔璇衣简直不得好死。
想着想着,便哭的睡过去了。
自从出事之后,翡翠一直难以安寝,即便睡着了,也会做噩梦,梦中乔娇婵掐着她的脖子要她不得好死,一惊醒过来外头的天色还朦胧着。
翡翠披上衣裳出了门,在外头的一棵树下拿起一根断枝使劲的刨,不知道刨的有多深,她才从怀中拿出那个装香液的瓷瓶,掩埋起来后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回到房间里,心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墨衣离开了逐兰阁之后,就被江明月留在了玉芝阁,每日做事情时,她总能想到在逐兰阁的日子,偶尔回去看看,那里头空无一人,像是个没人居住的地方,乔璇衣最喜欢干净,每隔一日便让丫鬟将内外打扫个透彻。
可如今没了丫鬟,这逐兰阁的灰尘也多了起来,墨衣看着不忍心,便自己一个人将内外收拾一遍,正要出去换水时,门口却多了一个人。
顾潋清盯着她看了许久,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墨衣端着木盆有些不稳,顾潋清出声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奴婢……奴婢在打扫屋子。”墨衣的声音细小的像是蚊子在叫一般。
顾潋清看了看里头的陈设,“这里都没人住了,你打扫也无用。”
“奴婢只想尽一些绵薄之力。”墨衣打心底对不起乔璇衣,便想打扫屋子想让她回来。
顾潋清也没多想,只当觉得这个丫鬟特别忠心一些,“你叫什么,日后璇衣回来,我告诉她也好。”
墨衣听了之后连忙摇着脑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奴婢不想让姨娘知道,奴婢先告退了。”
人飞快地从身边走过,顾潋清侧了侧脑袋,“真是个奇怪的丫鬟。”
顾潋清看着里头一尘不染,顿时连日来阴沉的心情也有所好转,躺在床榻上没过一阵便睡过去了。
笙箫从主屋一回来没看见墨衣的身影,听见外头有动静便探出个脑袋一看,墨衣将木盆放在地上,脸色有些哀伤。
小丫头凑过去歪着个脑袋道:“姐姐,你上哪儿去了?”
墨衣被她吓了一跳,瞪了她一眼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自然是做完事情回来啦,倒是姐姐,这会儿没在玉芝阁,是去哪儿了?”笙箫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洞察力不一般,早就看出来她不对劲了。
墨衣却支支吾吾道:“没什么,进去吧。”
笙箫一跳一跳的跟在后面道:“有什么心事最好赶快去弥补吧,免得日后后悔。”
“你小丫头都知道什么?”墨衣嗔了她一句,转头进去将门关上,将笙箫关在了外头,笙箫推了推推不开,嘟起嘴便蹲在了门口。
墨衣靠在门框上,叹了口气,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马上擦了擦,不让自己哭太久。
若是让小丫头知道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估计得气死。
房止朔素日是与一帮狐朋狗友出去逛雅楼,与潇湘楼里的花魁红苓相识多年,是难得的红颜知己。
今日一帮人也围在一起,诗词雅颂,琴女雅女相伴,桌上好酒几坛。
“听闻乔家女,乔璇衣被遣送回了娘家,多半是被休妾了。”一个男子说道。
另一个接着说:“那可不,乔家那乔娇婵与顾潋清是相对欢喜的,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居然被她给弄没了,如何能不气?”
方才脸上还堆着笑意的房止朔顿时收了扇子,“诸位是自己瞧见的,还是听闻的?”
“自然是听说的了,房兄这话说得。”那男子笑着想拍房止朔的肩膀,却被他满是冷意的眸子给吓退了手。
“既然无凭无据,单靠酒饭过后的传言,便更加不能理会了。”房止朔拍着扇骨说道。
红苓听着凑过来身子,替他满上一杯酒笑道:“还是头一回听子暮替人说话,莫非有什么交情?”
一桌子的人纷纷来了兴头,将脸往前头一凑,正准备听故事呢,房止朔将扇儿一摇,口出二字:“并无。”
“切,既然如此,那房兄为何能判定那女子没做加害之事。”
“你们既然能够苟同,那我为何不能反驳?”说着,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桌上几人虽也尴尬,却还是陪着一同笑了一阵,随即也没再提此事,谈起了风月来。
房止朔并未参与进去,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簪子,细细的摩挲着。
红苓坐在他身边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给的心意?”
“只是有人掉的罢了。”房止朔对她道,随即将簪子收回了袖子里去。
红苓心细,更何况房止朔怎样的为人她会不知?若当真是随意的捡到的,早就送了某个姑娘去了,哪还会如视珍宝般放在身上,怕是有了心头之人了吧。
虽然知道这一日会到来,可红苓终究觉得难受。
用过了晚膳,她便早早地回了闺房里头,秋娘来了正瞧见她在做锦囊,笑着道:“怕是做给顾潋清的吧。”
“嗯,闲着也是闲着,”乔璇衣将手头的针线活放下,扶着她坐下来,“娘,您身子不好,别到处乱走了。”
“老毛病了,没大碍的。”秋娘拍了拍她的手很是欣慰,嘴角的笑意浅了一些,出口问道:“若是十日之后他还不来接你回去,你打算如何?”
“不会的娘。”乔璇衣摇着脑袋说,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如果,如果是的话,娘……娘就替你找一门好的亲事,好不好?”秋娘害怕她这样漫无目的的继续等下去,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乔璇衣的手紧了紧,半晌才道:“好,到时候依了娘的话便是。”
秋娘笑着点头,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别在灯下做活,容易伤眼睛。”
乔璇衣默默地听她说完,将她送出了门,转头却无力的靠在门上闭了眼睛。
娘的一番话,早已经深入她心,她又何尝没想过?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
第45章 多增一味
其实这样等待着,更是让人心烦,乔璇衣每日都会问尺素这是第一日了,可每每听到后,心中一紧。
锦囊绣的很快也很精致,可她的心思全不在上头。
顾潋清毫无头绪,便姑且将事情的推测加在江明月的身上,问了她底下的丫鬟数遍,也没发觉出什么。
顾老太倒是觉得乔璇衣永远不会来最好不过。
顾潋清忙的焦头烂额,却还是被顾老太训得了一顿,让他多去琉璃阁里陪陪乔娇婵。
他没法子,刚踏进琉璃阁,就听见一群丫鬟在那儿琐碎。
“哎,这几日翡翠很不对劲啊。”一个小丫鬟说。
“是啊,干活的时候都没看到她人影儿,不会是躲起来不想干吧。”另一个丫鬟诧异地说。
几个丫鬟纷纷摇头,其中年纪最大的丫鬟叹了一口气:“你们也别这样说,翡翠每日都要看主子的脸色,时而还会受伤,我们主子那脾气也知道,她身为贴身丫鬟,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说着,众人互相对视点了点头。
一群丫鬟旁边有一个站着默默听的丫鬟,低着脑袋突然出声道:“我…我有一晚出去上茅房,看见翡翠在屋子外头的树底下刨了个坑,不知道埋了什么东西。”
丫鬟们纷纷猜测:“哎,不会是家底吧。”
“别胡说,前段日子她哥哥来过,肯定没银子了。”
“那藏了什么东西?”
顾潋清眯了眯眼睛,背着手走过去,一群丫鬟看见了,赶紧行礼:“见过少爷。”
顾潋清指着那一个人的丫鬟道:“你跟我出来。”
丫鬟胆怯的从人群绕过,跟在了顾潋清后头走了出去,一群丫鬟眼睛发光发亮般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少爷……找奴婢是…”那丫鬟的声音极小,顾潋清也没多说废话,“带我去看看那棵树。”
“啊?”丫鬟惊讶的抬起头,触及到他的眼睛后又迅速低下,方才她们在那儿说话,都被少爷听见了。
她边想着边将扫帚摆在了一侧,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少爷请跟着奴婢。”
顾潋清跟着丫鬟一路进了另一个小院,那里头的树不多四五棵,丫鬟走到一棵树下后蹲下身子仔细瞧了瞧,“就是这棵树了。”
顾潋清蹲下身子,将泥土拨了拨,确实很松弛,他徒手挖开了泥土,也没顾得上手,袍子上也染上了一些,挖的久了些手有些疼,他伸手想再挖的深一些,手指指尖却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心中一喜,将周围的泥土拨开了一些,露出了白瓷瓶的模样,顾潋清将瓶子挖出来,捏在手上打开瓶口闻了闻,没能闻出什么花样来。
丫鬟道:“少爷找这个是……”
“听着好奇便挖挖看,等过些日子再说吧。”顾潋清找了一处将手洗干净,瓶子上的泥土也冲了冲,将乔娇婵也忘了,转身就往府外头去。
顾潋清走进一家胭脂水粉的铺子里,让掌柜的闻了闻,掌柜的闻了之后笑道:“公子啊,这恐怕是找错了,我们这儿虽然卖胭脂水粉,却不卖这种香液啊。”
“香液?”顾潋清头一次听说这个,还觉得很新奇,一个丫鬟能买到他都未曾听说过的东西,到底是有怎样通天的本事。
“是啊,看这一瓶也得花上不少银两吧,公子若是想知道,奴家知道西街上有一家铺子,专门卖香液,您倒是可以去上那儿看看。”掌柜的一番话下,顾潋清感激不尽随后就找到了那家铺子。
刚走进里头,便有不同的味道扑面而来,多种味道糅杂在一起,竟也不觉得难闻。
一位娘子从里头出来,瞧见铺子有人,便上前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要买香液?”
“听闻这西街你这一家香液卖的最好,我这儿有一瓶香液是夫人用惯了的,恰好想再买一瓶,不知娘子可有印象。”顾潋清将瓷瓶拿出来,递给了她。
娘子拿过之后细细闻了闻,“这味道着实熟悉,公子请稍等。”
说罢,她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模样相同,顾潋清拿过闻了闻,味道也相差无几。
“虽然同为一种香液,只是公子拿来的瓷瓶中,还有一种味道是没有的,恐是自己添上去的。”娘子将瓷瓶换给了顾潋清。
顾潋清道:“娘子是说,这里头多了一味。”
“是的。奴家做的就是这等买卖,鼻子不灵可没用,所以里头多一味少一味,都能闻得出来。”娘子扬着笑,很是笃定地说。
“我有一事劳烦娘子。”顾潋清目光沉沉的说。
娘子挑了挑眉道:“公子不妨直说。”
“我想知道这里头添进去的一味是何物。”
娘子蹙着眉头以袖子掩住嘴笑道:“公子未免太高看奴家了些。”
“还是娘子有本事,若到时真能闻出来,我必重金感谢。”顾潋清将瓶子放在手上,横在二人中间。
娘子瞧了瞧瓶子,又打量着顾潋清的脸,半晌过后拿过了他手上的瓷瓶,“希望到时候公子可别贵人多忘事。”
“多谢娘子。”顾潋清舒眉一笑,倒是笑的爽朗。
房门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乔璇衣起身打开门一看,原是尺素,尺素递过一封书信道:“这是顾府托人送来的,应是少爷亲笔书信,小姐看看吧。”
“好尺素,你先下去吧。”乔璇衣迫不及待的结果书信,门阖上一些便拆开书信看了起来。
顾潋清写来的书信字数不多,可字里行间问她有无大碍,过得如何,叫人暖心暖肺。
她提笔想落在宣纸上,可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想了许久之后写了几行字,将它细细的封好摆在了书桌上。
“璇衣啊。”秋娘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她推开门看见乔璇衣坐在书桌之前便道:“你回来也有几日了,不出去走走闷坏了吧,娘正好去布庄买些布料回来给老爷做一身衣裳,你啊也随着我去挑挑吧。”
乔璇衣本想着拒绝,可看着她带着期待的脸,话也没说出口,点了点头答应了。
秋娘笑逐颜开,乔璇衣拿起信封便同她一块儿出去。
在府门口看见了管家便将信封给了他道:“将书信送去顾府吧,说是给顾潋清的。”
管家一听赶紧应下,转头就出去了。
秋娘与乔璇衣坐着马车一路到了田记布庄,里头的布料数不胜数,刚一进门,便有婢女迎上来。
“这不是乔家姨娘么,怕是来看新布料的吧。”田家娘子为人热忱,话语之间透着熟悉,与秋娘买卖不少,自然有了交情。
看到了后头的乔璇衣,田家娘子道:“这是乔小姐吧。”
乔璇衣点了点头,看了看二楼上的布匹道:“娘,我上二楼上看看去。”
说罢,自己上了二楼挑起了布料,二楼上的布料着实不少,而且一匹匹都很华丽。
她拐了个弯,走进了一间屋子里,瞧见了一匹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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