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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芳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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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

    有当场作诗的,有写字的,甚至还有跑上来打拳的,你方唱罢我登场,比得十分热闹。因世家之间,相互联姻众多,所以不管好坏,几乎没有空手而归的,只看得的钱多与少罢了。

    而被宁四娘点去统计数钱的,正是嫁了人的如意,素来伶俐。

    看有些人得的钱太少,她还故意多报几个,弄得基本差不多,看不出后进之人。只是想得前三甲,就要真本事了。

    正在此时,场中迎来一个小小的高潮,是齐瑞萱的哥哥齐瑞华。

    “我别无所长,唯记了几本书而已。大家若有兴趣,不妨点上《唐诗三百首》里任意一首,我皆可试试倒背。”

    下头有人不信,当即就点了李颀的《古从军行》,没想到他果真毫不停顿的倒背出来。接下来,又有两三人点了几首长诗,没想到他背得滚瓜烂熟。

    楼上的小姐们都惊了,纷纷围着齐瑞萱追问,“怎么从没听说,你哥哥还有这等本事?”

    齐瑞萱红着脸,眼中却有浅浅自豪,“不过是小时候,爹爹爱跟我们兄妹逗乐子,说会背诗没什么,要倒背如流才是本事。只是我懒,背不了两首就作罢了,倒是哥哥有毅力,当真把整本诗集背了下来。”

    众人纷纷点头,“这可真是不容易。”

    忽地只听旁边有人插言,“若说死记硬背便是有毅力,那习武之人更是了。象方才打拳的那位何刺史家的公子,才是一身的真功夫呢!”

    宁芳颇无语。

    她家这位大表姐,一时不得罪人就会死么?

    就算你要引着人赞那位富贵逼人的何公子,又何必说什么死记硬背,硬踩着齐家上位?

    徐妈妈不过是个去小解的工夫,她都不消停。可这要不帮着圆回来,日后怎么跟齐家人见面?没看齐瑞萱都快气哭了么?

 第206章扬名

    宁芳只好赶紧赔笑道,“大表姐这话就有失公允了。努不努力哪有单以文武来论的?若这么说的话,难道大表姐每日弹琴作画不辛苦,丫鬟们每天洗衣煮饭才辛苦?那大表姐怎不弃了弹琴作画,成日里去洗衣煮饭?”

    南湘儿被噎得脸通红,“你!”

    才想发作,宁芳又道,“象圣上治理天下,还要文武百官呢。从没个说,只要文不要武,或只要武不要文的。所以,何公子练的真功夫值得敬佩,可齐家哥哥有毅力把整本书倒背如流,也是本事。谁若不服,且先去把《唐诗三百首》倒背下来,再与我来讲这道理。大家说,是也不是?”

    “很是很是。”众人连连点头。

    看南湘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齐瑞萱气也顺了。

    看宁芳这么给面子,她也给宁芳面子。看兄长已经背完,正赢得满堂喝彩,便拖着宁芳一起去洒吉祥钱。

    “方才我也给你家兄弟洒了,这会子,你也得还我才是!”

    “还还还!”宁芳故作愁苦的把手上吉祥钱大方撒尽,才叹气道,“这就是先欠债的苦啊!债主一索债,还得加利息。”

    女孩子们被逗得娇笑连连,“瞧你这穷的,且再赏你一个吧!”

    宁芳当真伸手接了,还眉开眼笑道,“那就谢谢姐姐了,回头你若有什么想扔,又不好意思扔的,尽管告诉妹妹。我帮你扔,只回头送些花儿朵儿谢我便是。”

    众女大乐,“瞧这丫头轻狂的,你要花是不是?咱们这就拔了你家园子里的花,给你戴个够!”

    这一打闹,南湘儿引起的不快就轻轻揭了过去。

    只是徐妈妈回来一听,心中暗暗叹息。

    宁四娘想把南湘儿说与齐瑞华之事,看来是行不通了。

    这位表小姐,表面上看着清高无比,其实骨子里最现实不过。只见那位何公子穿戴华贵,听说他父亲官职又得力,便耍几下花拳绣腿,就不问好歹的犯起花痴。

    可她在这里再帮人家说好话,可人家能看得上她吗?为这个还得罪人,何苦来哉!

    等齐瑞华这拔小高潮过去,一时无人愿意上台,都怕被比下去做了绿叶。

    戴良左右一看,他上来了。

    “小叔,小叔!”

    一直老实坐在小板凳上的戴家两个妞儿顿时激动了,也很想象宁茵宁芸之前那样,冲出去吼几声,洒一把金钱表示支持。

    可戴大嫂眼珠子一瞪,就把俩闺女镇住了,只是笑道,“也不知我家小叔要演什么。”

    她想得明白,宁家是主人家,所以宁家妹妹出去为哥哥鼓劲,众人只有叫好捧场的。可她家根基浅薄,这时候跑出去吼,谁会当真?

    再说戴良这回中了秀才,虽是喜事,却也正是要低调的时候,若这么乍乍呼呼,不定人家要怎么说她家轻狂。

    所以她今日虽把女儿带来玩,却也不愿意让女儿出去丢人现眼。原本宁芳想请俩妞到楼上去玩时,魏大嫂都婉言谢绝了。

    她知道宁芳姐妹是好的,可别的小姐呢?难免没有嫌贫爱富的,何苦去白招人的眼?

    看戴大嫂安稳的坐在那儿,夏明启心中好感又添一层。

    说来他家跟宁家联姻,也是高攀了的。所以戴大嫂一些做法,夏明启不仅理解,而且很赞同。

    眼下只看戴良此人如何,他便能决定这门亲事了。

    而台上,戴良在谦虚一番过后,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吟诗作对,也没有弹琴打拳,而是借了说书先生的醒木,拍案讲起了故事。

    “……且说某个乡下,有叔侄二人。那侄子因要去服兵役,又未曾娶得妻子,便将家中房屋,并用全部家当置下的两只公猪,四只母猪托付给了叔叔照看。”

    底下有人听得好笑,调笑道,“莫非那猪随后成精了?”

    戴良在台上一本正经道,“那猪成未成精我且不知,不过看阁下精光外露,似已得道啊!”

    “去你的!”这是绕着弯着骂他是猪么?

    又有人催,“别打岔,快讲快讲!”

    戴良这才接着道,“十年后,这侄子因在边关立功,得以服完兵役回乡。找到叔叔,讨要原先的房屋及猪。叔叔很爽快,两间房,六只猪。两公四母,分毫不差,物归原主。”

    底下一众公子小姐听得懵了,这不是很好么?还值得讲个故事?

    戴大嫂却是微微一笑,听出点眉目来了。

    宁四娘也会过意来,跟听不懂的人解释,“那猪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生小猪?这事,只怕有得扯。”

    果然,就听戴良道,“此时,侄子就见叔叔家一共有大大小小,三十二头猪。而叔叔家这些年靠着这些大猪生小猪,小猪又生猪,已经给两个儿子都盖起了新瓦房,娶了新媳妇,养出了满地的孙子孙女。而侄子家的两间屋,因年久失修,还当过猪圈,已是破烂不堪,须得推倒重盖。于是侄子便跟叔叔说,起码要分他一半的猪,再帮他建两间新房方可。”

    有些聪明人,已经听出戴良要讲什么故事了,“这个要求不过分。只怕那叔叔不愿,要打官司吧?”

    戴良一挑大拇指,“正是如此。旁的废话少说,横竖最后这侄子是一纸诉状,把叔叔告到衙门。衙门把人带到公堂,叔叔只是一口咬死了,说侄子当初给的就是两间屋,六只猪,他如今分毫不差的还上,凭什么要多还?况且这么些年,侄子那些猪早就或老,或病的死了,说来这猪分的还是他的家产。如今他都没向侄子讨要养猪钱,已经算是厚道,怎好告他?真是良心坏了。”

    台下众人纷纷大骂,“这也太无耻了些!这等刁民,就该打他板子!”

    可也有人道,“若按理说,倒也没错,谁让侄子当初没跟叔叔立字据说清楚呢?”

    旁边顿时有人驳道,“那你若跟你亲叔说件事,也敢去白纸黑字立字据?”

    那人不语了。

    确实,若父母不在,礼法之中,叔伯就是跟父亲一样,最亲近的长辈。跟他立字据,相当于儿子要跟老子算家财,不被人戳断脊梁骨才怪!

    又有人问,“那县官怎么判呢?”

    戴良道,“那县官就跟方才那位仁兄似的,说,既然说好了是两间屋,六只猪,又没个字据,就只能这么判了。”

    众人纷纷大骂,“这县官糊涂!一身书呆子气。后来呢?”

    戴良道,“后来这侄儿不服,执意要告,惹恼了县官,索性将他打了一顿板子,关进大牢,送去服三月的苦役。”

    众人更加气愤,“这是哪里的糊涂县官?若真有此事,且报上名来,我去告他!”

    听及此,宁四娘已然开始微笑,眉目间有说不出的笃定与自信。

 第207章美差

    台上,戴良呵呵笑着一拱手,“谢过诸位兄台高义。不过此事还没完。过了月余,该县忽地来了伙窃贼,专偷各家的鸡鸭猪狗。官府命衙役到十里八乡都敲锣打鼓,让大家小心,提防小偷。有些要买猪的,更要注意别买着偷来的猪。可叔叔家的生计,如今有一大半是靠卖猪维持。这日两个儿子又杀了头猪,正拖到集市上卖,却被人举报,说他家和贼人早有勾结,这些年,卖的多是赃猪。而他家盖的房子,用的也是赃银!官府接到消息,自然得把叔叔家的两个儿子和猪肉都拖回去审问。叔叔接了消息,赶到公堂便说,‘我家可没有赃猪,全是我侄子给的六头猪养出来的好猪。我家的房子,也是用那些卖猪的钱,盖的好房子呀!’”

    听他这么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底下已经有人喝起采来,“这县令高明!如此不费一兵一卒,便逼得这叔叔当庭供认了。快说,最后如何判了?”

    戴良笑道,“最后那县令命人从后堂把侄子带出来,跟叔叔说,‘你今日尽可以占他的猪,但你日后下到阴曹地府,要如何见你兄嫂?又要如何给你家儿孙立个手足相处的榜样?若是日后你两个儿子,或是孙儿们,也这么有样学样的。你在九泉之下,又该如何瞑目?’那叔叔当堂大哭,最后连同两个儿子一起,都决定把家产均分。不仅把猪还了一半给那侄子,替他翻新了房子。不上两月,还给那侄子讨了房媳妇。如今叔侄亲厚,可叫十里八乡羡慕得很呢!”

    底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而宁四娘,欣慰的笑了。

    此时,底下有人追问,“这事是真的吗?你从哪儿听来的?若真有这样好官,很该表彰才是。”

    可已有聪明人笑道,“他前些时,一直跟着宁大人在桐安县。你且想想,这是谁审的案子?”

    众人越发热烈的鼓起掌来。

    而宁四娘那一屋子人,纷纷恭贺,“还是太太会教子,宁大人委实是好样的。”

    宁四娘正客气着,忽地楼上掷下一大把吉祥钱并一个银锭子来。宁芳这回也不避嫌,亲自出头了。

    “我手上钱没了,这是我们姐妹几个剩下的。银锭子算我五妹妹,安哥儿还有顺哥儿的,一共三十枚,快快记下!”

    这是赞她爹呢,必须大赏特赏!

    底下有男孩认得她的,顿时笑嚷,“二妹妹,你这是作弊!你那几个弟妹,还没断奶吧?打的什么赏啊!”

    宁芳一脸鄙夷,“谁说没断奶就不能打赏了?反正今天在我家地头上,我就是地头蛇。你们这些强龙,不服也得给我盘着!”

    众人大笑。

    宁四娘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丫头,越发不象样了!”

    偏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这案子,二郎确实断得漂亮。”

    宁四娘转头一瞧,哟!

    什么时候宁守仪竟也来了?赶紧把他往上座里请。

    宁守仪却是不坐,只捋着花白胡子,满面春风道,“听说你这里热闹,我便过来瞧瞧,没曾想却听了个好案子。这事我得赶紧回去记下来,日后收进家学里,也好让儿孙们谨记。”

    这大伯,可一点也不老糊涂!相反,还极会占便宜呢。

    就算今儿他不说,宁四娘也会花钱请个才子把今日之事记下来,做为长房家训流传下去。可宁守仪主动表示他要来写,这故事就成了整个宁家的故事了。

    不要小看了这一点点差别,若写故事的是宁守仪,就算断案子的宁怀璧会被人铭记,可写故事的人,不也可以混个家史留名么?

    况且今天来了这么多人,等故事流传开来,为宁家博一个教化之功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宁守仪坐不住了,他得赶紧去把这活抢下来。

    可一来就占了长房这么大便宜,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便道,“方才看到你准备的那些彩头,砚台、墨锭和笔都不错,但恰缺了一样纸。我那儿却有故人送的一套薛涛十样笺,因我素来不好诗词,搁着也白糟蹋了。不如拿来凑成笔墨纸砚四样,赠了这些青年后辈吧。”

    宁四娘笑道,“那咱们就偏了大伯的好东西了。不过既大伯来了,也得劳烦您再帮个忙,横竖我们也不大懂这些诗词,不如请您帮忙看看,瞧着哪个好,也给个意见。”

    这是给他机会挑女婿呢,再说今日宁守仪也请了不少交好人家的子弟,总得要有个出彩的才是人之常情。

    宁守仪越发赞赏的点头笑笑,走了。

    回头果然打发人送了套共十色的薛涛笺来,装在一个小匣子里,十分的精致漂亮。当然,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写着名字的小纸条。

    宁四娘看着倒也公允,便默默记下。

    反正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把替儿子扬名的戴良弄进前三甲,再一个就是能倒背如流的齐瑞华,加上大伯说的这一个,再挑一个出来也就圆满了。

    倒是此时,有人忽地记起宁云涛还没上台,便问宁绍棠,“你家那个十一叔祖怎不在?他素来最爱填词作诗,也不凑个热闹。”

    宁绍棠左右看一圈,确实不见人影,“恐喝多了,旁去歇了吧?”

    只到底有点担心,便叫了贴身小厮悄悄去跟夏珍珍说一声,若方便就使个人去寻一下。别醉倒在哪里,也没人知道。

    夏珍珍忙应下了,可她身边婆子丫鬟都恨不得分出三头六臂来使了,这会子哪有多余的人手去寻人?

    况且接近曲终人散,一会儿送客更离不得人。所以她想了想,就派人上楼去跟宁芳说了一声,要借个丫鬟来使。

    宁芳顿时就让喜鹊回房叫了看屋子的念葭,一起去寻人。

    喜鹊爱逛,对家里各处都熟,念葭有力气,就算宁云涛醉倒了,也不怕扶不起。

    这边看宁芳打发丫鬟离开,宁淑珍忽地也说想去花园里走走,南湘儿忙道,“我也去!”

    看宁淑珍面露尴尬,她反而略有些得意。

    她方才瞧见,有个小丫鬟上来,鬼鬼祟祟跟宁淑珍说,瞧见有几位公子说要去看看宁家的勤思亭,让宁淑珍找机会下去。

    南湘儿眼睛再往下一瞟,便没见到那位刺史家的何公子。

    想必也是去了?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来个“偶遇”了。

    因要送客,徐妈妈不得不下去帮忙,这么好的机会,不溜才怪。

    宁淑珍做鬼心虚,只得把南湘儿带上。

    等下楼去到花园,三番两次想找借口把南湘儿甩掉都不行,只得带着她,绕着弯子往勤思亭那边转悠。

    忽地就见在离勤思亭不远的僻静花房前,有个丫鬟的身影一闪而过。却正是之前给宁淑珍报信的,褚秀琴的贴身丫头。

    别说宁淑珍好奇了,连南湘儿也好奇了,“那丫头躲那儿干什么?走,过去看看!”

    只宁淑珍到底想着跟褚秀琴有几分交情,还怕她是遇到什么尴尬事,所以不许丫鬟跟着,只跟南湘儿二人过去。

 第208章撞破

    等二女快到花房门口,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奇怪声音响起,似是极为痛苦,断断续续。

    然后有男子急促的说,“好人儿,你可要忍着点……莫要那么大声,省得给人听见。”

    那声音,竟是宁云涛?

    宁淑珍和南湘儿不觉对视一眼,皆又再次隔着有意无意留出的半条窗缝,往屋里看去。

    因今日摆宴,宁府这所小花房也大半空了,所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个男子站着,正将一个女子按在半人高的花台上,腰身耸动,做那苟且之事。

    而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女子,不是褚秀琴又是哪个?

    宁淑珍惊呆了,差点尖叫出来。可另一只手,迅速按住她的嘴,拖着她悄无声息的离开。

    此时,南湘儿倒要谢谢宁淑珍之前格外留下丫鬟的举动了。

    显然,那丫鬟根本不是引她们来会什么公子,而是故意引她们来看这出丑事!只要她们嚷起来,固然二人名声扫地,但宁云涛也必须娶褚秀琴了。

    但是,她们两个也会因此得罪宁守信一家人。

    南湘儿倒不是要救宁淑珍,她只是不愿自己被宁淑珍连累,才一定要拖着她离开。女孩子看到这种事,名声能好听么?

    很快想明白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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