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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芳华-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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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割舍不了宁萍,对安哥儿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他明明是嫡子,为何不能认回来?

    但认回他,宁怀璧还要如何作官?

    御史一定会指责他内闱不修,嫡庶混淆。宁怀璧可以不在乎被罢官,可这对于宁四娘来说,又得是多大的打击?

    毕竟,只有宁怀璧,才是她贴心的亲儿子啊。

    尤其在如今宁怀瑜回京之后,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反而被个贱人带累,但那个不肖的庶子,却一路高升么?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金墨磕着头哀求道,“二小姐,您一向是家里最聪明的姑娘,能不能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这,这让宁芳能有什么办法?

    不,

    一定有,她必须想出办法来!

    宁芳强忍着泪水,镇定下来对金墨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别露出来过我这里的形迹。如果被祖母发现……算了,祖母肯定会发现。你也不必收拾了,我现就跟你回去一趟,就说是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把你叫过来问话。你没忍住,就把我娘情形不好的事情说了。至于其他的,你一个字也别提!”

    金墨点头,“那就全拜托二小姐了!”

    只是宁芳虽回了趟娘家,哭了一场,可宁四娘还是没有同意她亲自去接爹娘。

    身份太不合适了。

    宁芳就算是女儿,却已是出嫁之女,又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以王妃之尊,去亲迎父母,是不大合适的。

    且身在为人父母的立场上,定也不想让儿女替自己担心,所以还是宁芸去好些。

    因心中搁着事,宁芳也没有坚持。只是派了最擅烹饪,调养身子的鹭鸶和最机灵的百灵,和宁芸一起,去替她迎人。

    这样,宁四娘就不再拦着了。

    祖孙分别,宁芳回家路上,辛姨娘听说她来了,也悄悄出来,躲在月洞门那里,想上前认个错,却又不敢上前。

    宁芳强忍着滔天恨意,只装作没看见,半点形迹没露。只等出门上轿,方一拳砸在轿杆上,瞬间折断了两根才蓄起的长指甲。

    孔雀看着心惊,却不敢问。只默默帮她修整起指甲,而宁芳也不觉得疼,只暗下决心。

    这回,她要是不把给全家造成这么大伤害的辛姨娘赶出家门,她就不姓宁!

    可直到夜深,她都没想出好主意。

    直到夜间就寝,房中只剩下她和程岳二人,宁芳才在丫鬟熄灯后,急不可耐道,“我有件事要问你。”

    程岳一手支肘,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我等了一晚上,你到底是有什么事,非要等到这时候才敢说?”

    等宁芳悄声把原委一说,程岳方叹道,“我原以为你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我,原来竟是如此。你做得很好,这件事,出了你口,入了我耳,以后便再不必跟人提起。”

    如果不是拿他当至亲,这等家中丑事,所以至亲夫妻,也必不会提。

    所以,在宁芳不满的催促之前,程岳已经说出了他的解决之道。

    “这事说来也简单,两个孩子既是同日所生。那可以说是二人所生,也可以说,其实都是一人所生。”

    宁芳脑子灵光一闪,随即整个人都愣住了。

    对呀!

    后世家谱里,宁怀璧只有一位妻子,并没有妾室记载。而他的儿女,世人皆以为是夏珍珍所出,根本没有嫡庶之分。

    那她还纠结什么?

    但辛姨娘,辛姨娘毕竟存在啊。还有顺哥儿,顺哥儿不也还活着吗?

    一时间,宁芳忽地有些混乱了。

    她来到的,究竟是后世中的自己了解到的前世,还是另外一个世界?那她的存在,到底对身边的人是何意义?是让他们变得更好,还是拖累他们变得更糟?

    “不要想太多。”

    迷惘之际,是一个淳厚的声音叫醒了她。

    程岳握着她的手,眼神坚定,“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如何解决当务之急。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宁芳一下清醒了。

    不管她是为什么来的,来到了哪里,活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定了定神,她恨恨说出心中所想,“我只想让辛姨娘去我外祖外祖母坟前,以死谢罪!”

    程岳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却不怎么赞同这个主意。

    “你不想见那辛姨娘,把她赶回乡下田庄就是,休要意气用事。”

    那也太便宜她了!

 第530章春雨

    看宁芳还想争辩,程岳握紧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气不忿,可咱们金玉一般的人,如何与她那样瓦罐般的人物计较?为碰碎她,弄伤自己,值得吗?你便不想着你自己,也想想你爹娘,想想你祖母,还有你的弟妹,你要他们背负着那样一个不堪的亲娘,过一辈子吗?”

    确实。

    若把辛姨娘处罚得狠了,难免引起世人猜疑。尤其还有个辛升乾杵在王府里呢,就算再没存在感,毕竟有这么个人。

    万一闹大了,爹娘定要落个治家不严的名声,而顺哥儿和萍儿就更难做人了。

    宁芳生气的又想去捶床,却被程岳包裹着小手,拉到自己胸口,“你若实在生气,捶我就好,别伤了自己。便是断两根指甲,我也是心疼的。”

    宁芳给他这一说,心口只觉又酸又暖,怒气忽地消散,人也软和下来。随即撅着小嘴,依偎在他胸前,“那我要把辛姨娘关到你京城的庄子里头,你再不许拦着。”

    “好。不拦着,我还派人帮你守着她。”

    宁芳诧异了,“你不怪我任性?”

    毕竟辛姨娘是宁家妾室,她一个出嫁的女儿弄到夫家地头来,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可程岳轻轻一笑,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手上,极痒,却让人舍不得拿开。

    “在江南,常听乡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嫁了我,仗着我的势,又有什么错了?便是任性些,蛮横些,无理取闹些,可只要我的王妃高兴,本王只有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份,哪里敢拆台呢?”

    他低声说完,还吻了吻宁芳的指尖。

    宁芳如被烫到一般,顿时羞红着脸,想缩回手去。

    可随即却被人抓着手,俯身追来轻轻的一个吻,落到她的面颊。

    “现在,不生气了?”

    宁芳羞极,佯怒道,“走开走开!我生气着呢!”

    又是轻轻一吻,“那这样呢,还生气么?”

    宁芳也不知怎地,忽地心慌起来,连口齿都不伶俐了,“你,你快走开……”

    那虚弱的尾音里,隐含着一丝颤抖,程岳笑了,“王妃这用完就扔的脾气,可真是要不得。”

    他看宁芳被逗得有些发急,正想收手,谁知宁芳扭脸犟嘴道,“我,哪有……”

    二人一时不妨,竟是碰了个正着。

    唇,

    与唇。

    程岳心中一动,宁芳更是动都不敢动。

    原本就高热的脸颊,更是烧得快要晕过去。

    许久,又或只短短一瞬。

    便似经历万水千山,几世百年。

    她听到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问,“可以么?芳儿,可以么?”

    宁芳不敢答,只是,只是闭了眼。

    然后那吻便再度轻轻落下了,极浅,带着许多珍重与小心翼翼。

    宁芳心中又酸又软,只觉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他,他一直都是极好的。待她极好,又极温柔。可她何德何能,配他如此对待?

    所以她,她其实一直都是想回报他的。

    用自己。

    然后,绑住这么好的男人。

    然后,就能再也不分给其他人了。

    于是,宁芳也不知从哪里鼓起的勇气,忽地伸手,紧紧拥住了眼前之人。

    有些事发生得略突然,但又似乎正合情理。

    夜半,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春雨,缠缠绵绵敲在屋檐。

    起初也不大,可耐不住这份温柔,到底润湿了整片天地……

    夜更深。

    帘外的红烛微微摇晃一下,忽地爆出一朵极大的灯花。

    宁芳欣喜的眼神才亮了亮,身后就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是好兆头。”

    宁芳的脸又红了,跟小老鼠似的往里缩进去,男人温热的胳膊,挽住她微凉的香肩,亲吻着她如墨的长发,带着几分隐藏的忐忑,“后悔了么?”

    在他以为得不到回答时,怀里的小红老鼠轻轻的摇了摇头,娇羞的说,“只有,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再有不到三个月,她就满十五了。世俗允许成年女孩子可以做的,她都能做了。可就算还差三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知道不过。

    这一年来在王府,鹭鸶每天都会用两盅汤,把她的身体照顾得极好。

    宁芳从来不问,鹭鸶给自己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但她自己从日益隆起的胸,和越发顺遂稳定的小日子,她感觉得到这个身体的成熟与安逸。

    所以就算是第一次,除了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但宁芳也是感觉到快乐的。

    于是,当听到男人遗憾的说,“是啊,只有三个月了,我原本,不是这么打算的……”

    他原本打算在得到宁家长辈的同意后,再挑个良辰吉日,给宁芳一个更加完美和珍重的初夜。

    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

    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圣人,所以他也会情不自禁。

    察觉到他的自责,宁芳红着脸,主动蠕动着拱进男人怀里,体贴道,“我,我不怪你。我其实,我是愿意的……”

    于是,头顶上方的男人,也轻轻的笑了。

    “可我还是欠你的。这样吧,我们补办一场婚宴好不好?正好你爹娘都回来了……”

    可宁芳没听完,就羞红着脸果断拒绝了,“我不要!你要这样,要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做过了什么?

    宁芳才不要!

    为了表示她很生气,她还坚决的转过身去,却依然在男人怀里。

    程岳轻抚着小妻子因害羞都开始泛红的背,笑意更深。

    “好好好,知道了,不办不办。什么都跟从前一样,不告诉别人。”

    可就算不办,但有眼睛的人,如何看不出差别?

    但他的小王妃要装鸵鸟,他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只是,这份隐秘而克制的喜悦,就如春天雨后欢快萌发的笋,还是透了出去。

    首先是主院的下人们,脸上更添了一份笑容,步履生风,精神十足。再然后,几位哥嫂,还有老管家程全,这些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不过大家都很配合着装作不知道,而是开始暗暗的期盼起另一件事。

    嗯,在宁芳不知道的时候,不仅是两位嫂子又拜起久未参拜的送子观音,连两位兄长都悄悄去给过世的父母上了几回香。

    七日后,王府下人回报,说宁怀璧夏珍珍,次日就可进京。

    宁芳自然高兴,特意带着宫里弄来的生鲜,又回了一趟娘家。交待下人准备爹娘弟妹爱吃的饭菜,又帮着祖母收拾打点屋子。

    看着她眉宇间那抹不同闺中少女的丽色,宁四娘有些伤感,更有些欣慰。然后笑着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宁芳要回去时,拉着她的手多交待了几句。

    “我知道你这孩子孝顺,一心护着我们。可有时候做人,却难免要妥协几分。尤其你如今也是人家媳妇,做事得顾着大局。回头我们走了,你却是要留下的,可不能不顾世人眼光。”

    她这一开头,宁芳便知说的是宁怀瑜和南湘儿了。

    “祖母,不是我不愿意妥协,而是要看他们识不识趣。若是踩着我的底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任人欺负你们的!否则,我纵是有个再好名声,又有什么用?”

    她这话音才落,就听孔雀在外头高声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然后辛姨娘一脸心虚的进来,“我,我不是有意偷听……而是听说老爷太太快回来了,赶着做了两双软拖,想送到他们屋里,到时换上,也能松快些。”

    宁四娘微一皱眉,“既如此,你便去吧。”

    辛姨娘鼓足勇气又瞟一眼宁芳,讨好的笑道,“也给姑奶奶请个安……”

    宁芳冷哼一声,根本不耐烦与她说话。

    辛姨娘闹个没脸,只得讪讪走了。心中却怀着鬼胎,忐忑难安。

    她刚才没听清,也不知宁四娘和宁芳说的是宁怀瑜和南湘儿,却以为是她阻拦报信的事,被宁四娘和宁芳知道了。如今宁四娘想拦着,宁芳却不愿。

    尤其方才最后那句,是宁可拼着名声不要,也要替夏珍珍讨还公道吧?

    辛姨娘越想越不安,越想心越乱,想去找儿子商量,偏偏顺哥儿不在屋里。

    问人去哪儿了,丫鬟说,“明儿二爷和二太太要回来,肯定得耽误一天功课,三少爷说,今天就去请先生多讲一天课,晚些时候回来。”

    辛姨娘抱怨道,“什么时候不能用功,偏多这一天?”

    她转身要走,却不小心撞到书架,一本书掉了下来,却是顺哥儿闲时看着解闷的话本子。

    辛姨娘随意一瞟,却是她也看过的故事书。

    那故事讲的是个孝子,逃难途中老父误食毒蘑菇,眼看就快死了,又找不到水源,孝子没有办法,割了手腕,听说至亲的血能互换,便让老父喝自己的血解毒。

    故事的结局自然是好的,因为他的孝顺,父亲得救了。后来荣华富贵,父慈子孝。

    这样话本子很是俗套,无非是歌颂忠臣孝子,因果报应那一套。

    可此时辛姨娘再捡起来翻阅,却是隐隐约约的想起,从前似乎在其他书上也看过,那些会武功的人,还会推宫过血什么的。她虽没有武功,但却知至亲之间,血脉相通。

    如果宁芳一定要出手惩治她,而她出手救了顺哥儿,她会不会就此罢休?

    再想想,如今春天,正是吃蘑菇的季节。顺哥儿年纪小,误服毒蘑菇,是不是也是情有可原?

    辛姨娘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犹如绝望中抓到浮木的溺水者,竟是沉迷至此,不能自拔。

 第531章毒发

    因这日是爹娘回来的日子,是以宁芳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打扮,务必要让爹娘看到自己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程岳看着颇好笑,“都说了,岳父岳母要午时才能进城,你慌什么?”

    宁芳望着镜中的他,娇嗔,“我都快小半年没见到爹娘了,能不慌吗?你也快去换件衣裳,今日你就不要用平时的香囊了,那个味儿有些冷清。孔雀,去换个暖香!”

    看她又指挥着丫鬟打扮起自己,程岳再不多话,只含笑配合着他的小王妃更衣就是。

    就在小两口精心打扮的时候,忽地徐妈妈白着脸冲到了王府,“王妃救命!王爷,快救命啊!”

    宁芳一下子惊到了。

    因徐妈妈年纪渐长,这些年甚少出府,基本只在府内陪着宁四娘聊天解闷。这是出了什么事,让她亲自跑来了?

    她心中有个最坏的猜想,猛地站了起来,急问,“可是祖母有什么不好?”

    徐妈妈拼命摇头,“不是老太太,是三少爷。三少爷中毒了,正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呢!”

    程岳二话不说,火速出去请御医了。

    如果是急性中毒,有些珍贵的药材,恐怕只有他亲自出面,才能向太医院讨来。

    宁芳再顾不得礼仪,连轿子都来不及等,提着裙子先就一口气从后门跑回了宁家。

    原本装点一新的厅堂里,愁云惨淡,宁四娘抱着小孙子,泪湿衣襟。

    而辛姨娘雪白着脸,捧着半茶盅鲜血,呆呆立在旁边,不停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没用?为什么会没用?”

    而顺哥儿的前襟,已经被自己吐出来的血染红了,而他紧闭双眼,人已陷入昏迷。

    医女玉笙上前,查看了他的呕吐物便惊道,“怎么会吃到毒蘑菇?这,这可怎么办?”

    听她出声,辛姨娘猛地上前,把那半茶盅鲜血给她,“你快帮忙把这血灌下去!这是我的血,他是我亲生的,用我的血,可以救他的。对不对,对不对?”

    “你是从哪里听来这样的胡话?”玉笙不可置信看着她,“快让人取大蒜来,捣烂了喂他试试!要是灌得进,还有一线生机,要是灌不进就……”

    她不敢说下去了。

    宁芳已经哑着嗓子发话了,“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都得给他灌下去!快去!”

    然后,她再深深的看了辛姨娘一眼,看着她手上的那盅血,什么话都没有问。

    可辛姨娘却被她那仿佛淬着冰的目光,看得不住发抖。

    宁怀璧夏珍珍也没想到,本来调养了几日,想打起笑脸回府团聚。却不料一回来,就看到顺哥儿生死不明的情形。

    而为了给他灌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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