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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芳华-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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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娶妻不一样,皇孙妃的正妻,怎可拿庶出冒充嫡出?就算永泰帝并不如何疼爱他的孙子,可一国之君丢不起这个脸啊!

    而蒋家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样择优录嫡,好嫁入高门,所以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个巨大的漏洞。

    但偏偏宁芳留意到了。

    在她与蒋小姐看似东拉西扯的闲聊中,其实注意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她的年龄,似有些不对。

    因为蒋小姐明确说了,她是行二的,嫡出姐姐要大上一岁。

    但主母又不是寻常妾室,正常人家鲜少有主母会连着两年生孩子的,对身子损伤太大了。且蒋二太太又不是没儿子,着急传宗接代。

    但宁芳并不能完全肯定,所以只是在回宫路上跟二人略提了一提。

    当然这些也不是让素瑾姑姑和闵双桃都站在她这边主因,她们肯站在宁芳这边的主因,是管太监要薄荷油时,那个送来的小宫女手上,悄悄夹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的,便是宁芳写给皇上看的十个字。

    而落款,居然是一个小小的蒋字。

    素瑾姑姑当时便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此事若不追究还好,若有朝一日查出来,绝对是她们的重大失职!

    在把纸条给宁闵二女传阅过后,皇上就来传人了。来不及相互对个话,但素瑾姑姑猜到闵双桃会写花的事情,所以她想了想,便用了结巴这个理由。

    至于嫡庶出身,这种揭人阴私之事,自然是惹事的宁芳自觉来干了。

    反正挑事的是她,庄嫔和蒋婕妤也是冲着她来的,没道理让人家替她背锅,所以宁芳勇敢的做了那个揭穿谎言的人。

    而此事带的后续效应是喜忧参半的。

    喜的是,皇上觉得宁芳三人组十分的细心谨慎,差事办得极好,于是决定把相看孙媳女婿之事全权交给了她们三人。

    一时之间,素瑾姑姑和闵双桃都因此收了不少礼,门庭若市。尤其宁芳,因战斗力爆强,又干掉一位婕妤一位庄嫔,得的东西更多。

    但忧的是,此后宁芳无论去到哪里,谁家闺秀见了她都战战兢兢。生怕她那双眼睛就是个照妖镜,看出自己半分不好来。那如临大敌的模样,直让宁芳觉得自己可爱娇美的小脸蛋上,都生生蒙上一层恐怖的妖怪皮。

    回手挑了几样贵重金饰,妖怪忿忿不平的去借花献佛了。

    可那尊佛却说,“送纸条的可不是我。我没那么大本事,尤其御前,我可插不上手。”

    宁芳微惊,“不是姑姑?那会是谁?”

    文鸳淡然,“上头不是明白写着吗?你怎么就糊涂了?”

    宁芳顿了顿才悟道,“蒋家?可他们家谁会胳膊肘往外拐,要这么自揭其短?呃……”

    还真有这样的人。

    蒋二太太连络了蒋婕妤,虽要攻击她,但最终目的却是剑指世子爵位。

    既然蒋二太太都这么不客气了,那么为了自保,蒋世子为何不能自揭家丑?

    蒋二小姐是蒋侍郎的女儿,又不是他的女儿。若让她成了皇孙妃,只会增加二房的份量,于他又有何益?

    看宁芳想明白了,文鸳才又提点她一句,“这事你别光顾着谢我,御前那里也要打点一二,否则这消息怎么就那么快就到了你手里?”

    宁芳点头,“这事我有想着的,只是连公公那里,不知道送什么才好。姑姑指点我一下呗?”

    文鸳毫不客气的把她送来的金饰收了,道,“在这宫里,你能送我什么,就能送旁人这些。就算他用不上,赏人不会么?”

    宁芳眼巴巴看着她。

    都说没帮上忙了,偏收礼还这么利落。

    文鸳猜出她的心事,微一挑眉,“送上门的便宜,为什么不占?再说我不是也指点了你?记得以后在这宫里,就算有人肯帮你,也不会不要报酬的。”

    宁芳吃个闷亏,还挨一顿训斥,难免有些丧气,“我知了。”

    还是外祖说得对,生意场上无父子。要讲感情,回家讲去。

    在这宫里,就相当于一个变相的生意场。利益相同时可以谈谈感情,但若是指望打着感情牌,就办成一切事情,那就是太傻太天真了。

    在宁芳略憋屈却也认同的离开,文鸳姑姑眼中浮出一抹淡淡笑意。

    她倒不是要占宁芳这个便宜,事实上,她越来越觉得宁芳会有前途。

    但过去的事实告诉她,只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利益就象是沙滩上的盖起来的房子,经不得半点风吹雨打。只有相互之间利益牵扯得越深,感情才会越发牢固。

    简单来说,男人总是会对自己花了大价钱的女人要格外好些,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过文鸳姑姑这个乖真没白教,回头宁芳去给连材送礼时,便除了那些值钱东西,又多带了一包自己做的茶食。

    就是拿炒熟的芝麻花生核桃等物磨成粉,吃时拿开水一冲便好。有时当差误了饭点,拿来顶饥最好不过。

    “……只是给公公的茶食里又多加了一味杏仁,您吃时可要留些神。”

    连材一听就明白了,杏仁通便,年轻人吃了可能会腹泻,可对于上了年纪,爱便秘的人来说,却是最好不过。

    “早听说宁书女在吃食上心思最巧,那我可要尝一尝了。”

    他高高兴兴把这茶食收好,显得比宁芳送他的贵重之物还要更在意些。

    宁芳知道自己没办错,对平白送给文鸳姑姑也礼也没这么在意了。反正又不是她出,只是左手收进,右手送出而已。

    只意想不到的是,连材收了礼,便有回报给她。

    “马上就要到花朝节了,皇上已经下旨备宴。除了公主皇子,听说还要请几位新科贡士作陪,到时多半要召女官前来侍奉笔墨,宁书女也可预先做些准备。”

    宁芳听了,连忙道谢,眼珠一转,又甜笑着求教,“我来宫中的时候浅,也不知该绞些什么花儿备着。公公若是方便,能指教我一二么?”

    看她知礼,连材笑得愈发和气,“指教不敢当,只我在宫中伺候得久了,年年见她们扎些巧手花儿,端的是好看,只偏偏无人做那茉莉。书女若有闲暇,不妨剪几朵试试?若嫌那花儿小了,不妨串成手串儿,倒也别致。”

    宁芳听得连忙道谢,自去张罗了。

    只是却没听连材公公教的那般串成手串儿,而是串成了项链,还用葱绿鹅黄丝线打成络子挂上,很是别致。

    只念葭不解,“姐儿从前不老是教我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怎么听了连公公的,又要改成这副模样?”

    宁芳却不解释,只笑,“你若想做手串便多做几个,也送送薛侍卫的妹妹。那姑娘既年纪不大,定也爱这个。只可惜咱们没有茉莉香露,否则送她一瓶就更应景了。哎,我记得前儿有人送了瓶木犀香露的,还在吗?”

    念葭道,“在是在,只那香露可是稀罕物儿,便是宫中贵人也不多见,如今咱们手上就那么一瓶。洒几滴在络子上便得了,何苦送人?”

    宁芳嗔道,“怎地这么小气?须知千金散去才复来呢!薛侍卫人不错,你要舍不得,寻个小琉璃瓶子来分他一半,剩下一半便归你了。”

    念葭更不舍道,“香露就够难得的了,还要再搭上个琉璃瓶子么?”

    小气丫鬟正纠结着,原先随谭师傅在御膳房管着大锅饭,如今调到皇子所当差的干弟弟小炳子来了。

    “姐姐姐姐,我这可是给你主子送好东西来了!”

    念葭忙把人请进来,却见小炳子手上托着一套四只巴掌大的小琉璃瓶,红黄蓝绿,十分精致,正是宫中御制的四色香露。

    宁芳倒奇了,“谁送我这么好东西?”

 第352章继室

    小炳子笑,“是四皇子妃赏的。”

    宁芳听着更奇,“好端端的,四皇子妃赏我做什么?”

    小炳子示意念葭掩了门,才小声告诉宁芳,“这是谢书女您揭了蒋家的老底呢!原本皇上是有意把那位蒋小姐许配给七皇孙的,七皇孙早年没了爹娘,偏跟九皇孙要好,几乎也是在四皇子妃膝下养大的。如今蒋家这事闹出来,自然是没了影儿,皇上说要给七皇孙再定个好媳妇,四皇子妃岂不该谢您?”

    宁芳这才恍然,“可怎么派你来了?”

    小炳子道,“今儿也是巧了,奴婢正带着人去给皇孙们送茶点。七皇孙吃着好,略问了几句,旁边九皇孙听说奴婢与书女认识,便闹着要四皇子妃打赏,可不就打发小的来了?”

    宁芳给了赏钱,让念葭带他下去吃茶,心下却对那位素未蒙面的七皇孙产生几分怜惜。

    一个无父无母的落难皇孙,小小年纪便会看人眼色,交好堂兄弟,投靠了堂伯堂婶。受了自己的好处,也不忘伺机打赏。

    小炳子说是凑巧,可天下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否则,四皇子妃若当真把这个侄子放在心头,早该来谢她了,怎么拖到如今?还得亲生儿子提出来?

    不过这种得人恩惠便想着回报的人,宁芳还是很欣赏的。回头若有机会替他再相看媳妇,自己也当睁大眼睛才是。

    不一时,念葭送走了小炳子,告诉宁芳,“姐儿再给我一瓶香露吧,我回头拿去给那薛大个子。”

    宁芳奇道,“方才你不是拿了一瓶木犀香露么?”

    念葭道,“我看小炳子喜欢,拿眼睛一个劲儿的瞄,便把那瓶用过的送他了。这可是姐儿说的,千金散去还复来嘛!”

    宁芳心痛,“之前那一瓶也就罢了,如今这一套四瓶这样漂亮,我还想拿去做人情呢!”

    念葭笑眯眯望她,“姐儿做人怎地这样小气?拿来吧!”

    “不给!”宁芳鼓着脸,把一盒子香露紧紧抱在怀里,“你拿盒胭脂给薛家妹子吧。”

    “那不行,得再加盒面脂。”

    “随你了。”

    念葭笑着走了。

    宁芳再看着那盒子好不容易保住的香露,笑得见牙不见眼。

    其实她也不是要送给别人,是想送给三舅公啦。

    咳咳,就算身处深宫,可宁芳能听到的八卦还是很不少的。

    譬如她三舅公的婚事似乎又有了点眉目,对方虽不是公侯家的小姐,却也是书香门第。如今虽有些破落,但听说那姑娘文采极好,跟才占京城八斗的程岳正是良配。

    宁芳虽是晚辈,却也希望聊表一份心意。

    三舅公的亲事,说来真是太艰难了。

    刚喜滋滋的把香露收起来,又有人上门送礼来了。

    宁芳真的很意外,今儿可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这么多人来给她送礼?

    闵双桃把东西放下,“瞧你这呆样儿,有得收还不好么?拿着吧,是忠勇伯府送来的,这份是指名给你的。”

    宁芳差点惊掉下巴,“蒋家居然还要给咱们送礼?”

    脑子没坏掉吧?

    刚毁了蒋小姐的亲事,还罚了一年的俸禄,他们不记仇的?

    闵双桃嗤笑,“蒋家又不是只有那么一房人,这是世子爷派人送来的,听说他刚刚回府了。”

    可宁芳更加奇怪了,“他才刚刚回府?那之前……”

    是谁给她们送的小纸条?

    闵双桃冷笑,“谁知道呢!也许是世子留下的人手,也许是看蒋家二房不顺眼的人。哎,那些关咱们什么事。我这儿有件正经事,你帮我参详参详。”

    宁芳只得先收了东西,听闵双桃烦恼。

    “现有人想收我做医女,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宁芳听得一怔,低头思忖半晌方道,“你这可真难着我了。若说做医女,能学些诊脉行针,原是极好的。可若是做了医女,日后被哪个贵人看上,只怕就不得轻易出宫了。再有……你也懂的。”

    闵双桃叹道,“我也正犯愁这个呢。”

    做医女名份上虽比女官虽差些,但可以学门正经手艺,日后出嫁,夫家都能看重几分,原是极好。但宫中医女极少,万一投了哪个贵人的缘法,非要留下来,倒是不好出宫嫁人了,难免耽误青春。反不比女官,顶多留至二十五。

    且行医诊病,打赏虽然丰厚,但风险也大。万一撞破什么宫闱秘事,极易被无辜株连。这也是宁芳说不出口,但闵双桃心知肚明的事。

    “我若有你一半家世,或爹娘肯多疼我一些,哪怕只有个你那样明理的祖母……”

    她说着,眼圈都红了,但又很快克制住自己,“算了,人没有那个命,就不要多想了。我若不去,虽跟着文鸳姑姑,也不会矬磨我,但无非是熬些资历,攒些银钱,待出宫时依旧无依无靠,想寻门好亲事依旧得看家里眼色,倒不如去做个医女,博上一回,兴许还能挣个正经前途!”

    看闵双桃说得似已下定决心,转身欲走,宁芳顿了顿,到底不忍心的多说了一句,“做女官也未必就没有前途。”

    闵双桃一愣,“女官能有什么前途?难道熬上几十年,去给人做教养嬷嬷?”

    自然不是。

    宁芳道,“你且看尚局宫中,司衣、司膳、司酒、司书等处,随意学得一门手艺,哪里不可立足?我也不瞒你,我家庄子数年前学着种桑缫丝,便是因请到一个宫中会手艺的老嬷嬷指点。如今她也挣得有家有口,儿孙满堂,村里谁不敬重?再有——”

    她把声音放得极轻,只二人能听见,“皇孙们即将大婚,没两年便会有孩子落地,按律得有女官教导。只这一留,只怕没个六七年,不好脱身。”

    闵双桃瞬间眼睛亮了。

    对啊,若是能给未来的皇子公主做教习女官,可是一条极好的出路!

    且终生都能与皇宫保持联系,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去争皇子女官,若能教导一个公主,日后她还怕无人依靠?

    就算要耽误几年青春,那也值得!

    “多谢指教!”闵双桃心事大定,脸上重漾起笑意,“我那些东西估计你也不稀罕,这人情我且记下,日后还你就是。”

    看她高高兴兴离开,宁芳颇无语。

    自己的功力还是比文鸳姑姑有所不如,人家是不办事都有礼收,自己这可是把留给自己的退路都说出来了,可也只被人记在心里。

    哎!

    到底心太软。

    宁芳叨咕着自己,也没心思去琢磨那天到底是谁传的小纸条。既有人愿意做好事不留名,她也当作不知道吧,难道还上赶着送礼不成?

    忠勇伯府。

    婆子正劝紫烟吃一碗红枣黑豆鲤鱼汤,“……这可是滋补的好东西,又是我亲眼看着炖了整整一日的,姑娘且放心的吃,如有差错,老婆子赔命给你便是。”

    紫烟闻着那鱼汤就直犯呕,“好嬷嬷你饶了我吧,我实在闻不得这味儿。”

    比起之前关在柴房的憔悴模样,如今被锦衣玉食供养着的紫烟,更加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可婆子道,“那可不行,伯爷都说了,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要紧非常,可容不得半点闪失。我的好姑娘,你且忍忍,喝了吧,嬷嬷也是为了你好呢!”

    她说着,竟动手捏住紫烟下巴,要强灌下去。

    就在此时,一只手斜刺里伸出来,啪地把汤碗打翻在地。而紫烟被强灌了一口鱼汤,实在胃中翻涌,已经顾不得的吐在了那人手上。

    婆子原本大怒,可再抬头时,满脸怒容却僵在那里,似哭似笑般扑通跪倒在地,“世,世子爷……您,您怎么回来了?”

    忠勇伯爵府的世子,蒋明诚冷冷的看她一眼,“你是伯爷派来的?我怎么瞧着你似是二太太那边的人?”

    要说他的相貌并不狰狞,身材也不魁梧,不过高高瘦瘦,瞧着还颇有几分斯文的中年人,身上却带着一股阴鸷凌厉,让人望而生畏。

    婆子已经快吓尿了,不住磕头,“世子爷,奴,奴婢可没有半分坏心啊……给月,月奴姑娘做的,可都是好东西。”

    蒋明诚闻言,拿块锦帕细致的抹去自己手上被紫烟吐出的脏物,扔到那婆子脸上,“既然如此,你便把这帕子上的好东西都舔干净吧。”

    那婆子给脏帕子扔一脸,都已经想吐了,这会子还让她舔这些秽物,怎么舔得下去?

    “世子爷饶命,饶命啊!”

    蒋明诚却不理她,只吩咐道,“把这婆子拖下去,什么时候她把这帕子舔干净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要是她敢吐,就把她吐出来的东西再塞进去,直到她吐不出来为止!”

    婆子这回是真想哭了,可还没等她哭出一声,便被两个有力小厮一左一右夹着,堵了嘴拖了出去。

    而紫烟,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蒋明诚却笑着将她扶了起来,“你既有了我的骨肉,我以后便不会再打你。你若能给我蒋某人生个儿子,我纳你做继室!”

 第353章嫁衣

    紫烟一下惊了。

    连恐惧都忘了,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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