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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生莲:六宫无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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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宏却好像丝毫不介意,笑笑说:“有劳祖母和姑姑平日费心照料,内秘书令李大人博闻强识,人又刚直不阿,就叫他来做恂儿的老师吧。”
  此时宫女刚好送了玫瑰豆沙馅儿的汤圆上来,众人吃了汤圆,又陪着太皇太后说笑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奉仪殿内,暖香依旧氤氲袅袅地从缠枝莲纹香炉里散出来,气氛却忽然冷清了下来。
  太皇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锦心,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
  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崔姑姑先是一愣,接着才恭顺地答话:“太皇太后总是考虑得深远些。”
  太皇太后脱下二寸多长的护甲,抬手揉着额角:“哀家已经顾不得什么天长日久了,他已经一个多月不来奉仪殿了,哀家不过是想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她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只怕人人都以为哀家筹谋深远,想要借助内秘书令的声威,来替皇长子铺路。谁能相信……哀家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不过想有个人,能陪着说几句话,夜里不那么冷清难熬罢了……”
  崔姑姑听得心头难过,太皇太后以铁血手腕,扶持两代年幼的帝王坐稳龙椅,内诛逆臣,外抚敌国,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忘了,她在做这些事时,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而已。
  “锦心,”太皇太后的声音里,忽然带上一丝恐惧,“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当年上阳殿那桩事?哀家不是有意的,可哀家没有办法……那些人伪造了文成皇帝的遗诏,要哀家殉葬……”
  崔姑姑把皇长子抱进内殿,这才返回太皇太后身边,跪在她脚下一字一句地说:“太皇太后不要多虑,李大人性情耿直,要是知道了什么,一定会直接来向太皇太后求证的。”她顿一顿,接着说:“太皇太后,您要做平常人做不成的大事,自然也要承受平常人不必承受的孤独寂寞。他们不能理解您,是因为他们永远做不到像您一样……”
  正月过后,拓跋宏果然下旨,给妃嫔更定位份。高照容育有皇子,进为正二品淑仪。崔岸芷一向为人老实持重,虽然不怎么得拓跋宏喜爱,却也进了正二品淑华。冯清打理内六局事务,并没出过什么错处,也算有功劳,进了从二品修媛。虽说比高照容和崔岸芷还是低了些,可毕竟也是位列九嫔了,又越过了冯妙,也算是件喜事。
  郑柔嘉封了正四品令仪,袁缨月顺次进了从四品芳仪,王琬封了从五品良信。其余不得圣宠的娘子们,也各自正了位份。就连李含真、李弄玉,也各自封了从三品女史和从四品中才人,在崇光宫耳房侍奉笔墨。
  惟一令人不解的是,原本很受拓跋宏喜爱的冯妙,这一次却没能进得位份。反倒是那位体弱到连侍寝都不能的冯家三小姐,直接封了从四品芳仪,还另拨了凝霜殿给她居住。
  忍冬忿忿不平,有些埋怨皇上偏心,只是不敢明说。冯妙自己却毫不在意,上元节那天的汤圆,似乎还含在嘴里一般,唇齿生香。此时没有人注意她,也是好事,可以静下心来,继续整理古籍,每到旬日,还能悄悄地去知学里。
  惟一的遗憾,便是不能替弟弟争个爵位,可一想到每十天就能见弟弟一面,有没有爵位,似乎也不是那么要紧了。
  这一天快雪初晴,冯妙叫忍冬拿着华音殿里的几本书,去知学里换新的来。忍冬刚走,门口当值的小太监就来通报:“冯芳仪娘娘来了。”
  冯妙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三妹妹冯滢,赶紧叫人请她进来,又叫小顺子去准备暖身子的姜茶来。
  小顺子应声去了,冯滢见殿内再没有旁人,忽然跪在冯妙面前,伏在她膝上流泪:“姐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冯妙知道她说的仍然是上回那件事,理着她的头发,让她把心里的惊怕都哭出来,才劝慰道:“别怕,眼下不是还没有别人知道……”
  “姐姐想必已经听说了,皇上曾经来过顺和殿,要我侍奉他过夜,”冯滢抽噎着说,“我怕极了,只能在沐浴的时候,重重滑了一跤,才算躲了过去。可皇上是极精明的人,要是再有下次,我恐怕就躲不过了……”
  她哭一阵,又接着说:“元旦时,大哥跟母亲进宫来看我和二姐姐,我瞅了空,向大哥哭诉。可那时母亲和二姐姐都在,时间又短,大哥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因为没有品级才心里不痛快的,替我去求了皇上,这才要来了这个从四品芳仪的位份。进了位份,我心里只会更怕,哪有一个妃子总也不侍寝的……”
  冯妙拿湿帕子来帮她擦脸,柔声问:“滢妹妹,你怎么不把这事情跟博陵长公主说,她毕竟是你母亲,总会替你想办法的。”
  “我哪里敢对母亲提起半个字,母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站起来,揉着发红的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正月初二那天,她一见了我和二姐姐,就阴阳怪气地责骂,说我们连自己丈夫的心都抓不住,又骂二姐姐,连生蛋的母鸡都不如……还说,狐……样子就在眼前,看也该看会了。”
  她说得含糊,冯妙却已经猜到了,博陵长公主一定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指摘自己就是狐媚子。
  冯滢哭了一阵,才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过青瓷小盏,喝了一小口水。自从进宫来,她为了这件见不得人的隐秘,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原本就消瘦的身形,越发楚楚可怜。她捧着小盏,略略平静了一下声调说:“要是我对母亲说了,她必定要大发雷霆,责罚大哥不说,连带着去代郡温泉时伺候过我的那些人,恐怕也要被她乱棍打死。我虽然害怕,可也不想连累这么多人送命。”
  “你的病一向是什么人在看呢?”冯妙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冯滢听得她话中颇有深意,惊愕地抬头,回答说:“都是从小胎里带来的病症,并不需要什么人看,家里每两个月会送一次药来,我叫宫女煎了喝下。进宫以来,也没请过御医。”
  冯妙低头思索,她手里有一样东西,也许可以帮到冯滢,可她这会儿并不敢说出来。光有那东西还不够,还需要有稳妥可靠的人,帮冯滢安排出路才行。
  “滢妹妹,你现在已经封了芳仪,皇上更不会放你出宫了。再说,出了宫你又能去哪呢?你一个娇弱的小姐,真的离开了皇宫,只怕也生活艰难。”她安慰了冯滢几句,叫她先放宽心,养好自己的身子要紧。
  冯滢有些失望,可她也知道这事情难办,来找冯妙,不过是想有个人能听她哭诉罢了。哭也哭过了,终究还是要回到凝霜殿去。
  雪天路滑,忍冬去了大半天才回来,两手却空着,没有拿到书:“王公子叫奴婢转告娘娘,知学里收藏的这一套礼记,有些部分残缺不全,还有些部分,恐怕是抄录的时候弄错了顺序,怕娘娘看起来太过伤神,就先不拿来了。王公子说,他安排一下,过些日子正好要南下收一批新春的花种,顺便找一套版本更好的来。”

  ☆、148、长夜未明(一)

  自从答应了帮冯妙整理古籍,王玄之几乎成天成夜地留在知学里。要从浩如烟海的古籍里,整理出完整的官制来,最难的不是抄誊汇总,而是逐字逐句地查阅那些书目本身。每次从知学里拿来的书册上,都已经先用墨补全了模糊残缺的字迹。重要的部分,还会夹上一片笺纸碎屑或是细竹条,像是翻看时随手放上的,却恰好给了冯妙提示。
  “王公子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启程?”冯妙随口发问,既然用了采买花种这样的私事做借口,再推辞客套,就显得过于疏离了。
  忍冬回答:“王公子说,花种需要精挑细选、仔细辨别,这一趟恐怕要去得久些。他要整理了行装,半月后出发。”冯妙低头揉着手上因抄写而磨出的细茧,心里明白,要精挑细选的,恐怕不是花种,而是书册。因为连年战乱,那些古籍多有散失,已经很难找到了。他如此尽心,却又总说成是为了自己的事,叫冯妙连道谢都开不了口。
  偷眼看着冯妙的脸色,忍冬小声补了一句:“这位王公子的作派,简直比平城里任何一位王爷,都更像王爷。他随身用的那些小物件,奴婢连听都没听说过。”
  “世家子弟,衣食住行当然都很精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冯妙一笑接了过去,“过几天旬日时,我再去知学里向王公子道别。”
  忍冬知道这位王公子出身不凡,什么样的好东西都见过,不敢自作主张,又问冯妙要准备什么样的谢礼。冯妙想了想说:“算了,只怕摘天上的星星给他,他也未必觉得能好过家里点着玩的夜明珠去。心意到了就行,你只管按平常去各宫走动的份例准备就行了。”
  忍冬答应了正要去,冯妙又想起一件事来,叫住忍冬问:“上元日那天,我穿的鹅黄色衣裳,平常收在哪里?”
  “那件衣裳,该过了三月暖和些才穿,季节还没到,奴婢原本把它跟其他没到季节的衣裳一起,收在箱子里了。”忍冬做事一向细致,这时回答得也纹丝不乱,“娘娘还要穿那件衣裳么?”
  “不是,”冯妙摇头向她解释,“我只是忽然想起来,那天恪儿谁抱都不肯,怎么就偏偏直往我身上扑呢。”
  “许是娘娘身上的熏香味道……”忍冬皱着眉头思索,才一开口,就想起冯妙已经许久不用熏香了。她忽然想起件事,对冯妙说:“上次高大人送药来时,还送了一块龙骨过来,说是费了好大周又折,从纵太神山深处寻来的,小姐要是喘症突发,可以用龙骨煮水服下。奴婢见小姐进来没有再发喘症,就把那块龙骨也给收在箱子里了。也许是龙骨的味道,让小皇子喜欢。”
  冯妙轻轻点头,那龙骨的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但那香味很奇特,不像寻常的熏香,反倒带着点鲜美味道,小孩子喜欢,也不奇怪。
  三天之后便是旬日,冯妙特意比平常去得早些,向王玄之道别。走到门口,便听见室内传来王玄之的声音,似乎带着点怒气:“……夫子教你的规矩,不是叫你拿来做迂腐的借口的,若是有人把刀都举在你脖颈上,你也要照旧跟他讲道理么?”
  冯妙不知道他在跟什么人说话,怕这时进去了反倒尴尬,就站在门口略等。才刚站定,无言一掀帘子走出来,看见她忙忙地请她进去:“冯小姐来了?公子一直在等小姐呢。”他随着王玄之的口吻,也只称呼她小姐。
  王玄之听见声响,抬眼向门口看过来,见是冯妙来了,拂动衣袖微微点头:“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让你们姐弟说几句话吧,我先去煮茶来。”冯妙拦住他说:“不必客气,听说公子要南下一段时间,我今天是特意来道别的。”她转身对冯夙说:“夙弟,你先回昌黎王府去吧,见到父亲,替我问好。”
  冯夙应声离去,见他走远,王玄之才说:“也许这话不该由我来说,你这弟弟,实在太过天真愚昧了,现在送到知学里来,整天读的都是些仁义道德,越发不晓世事。一个男儿,这副性格,迟早是要吃亏的,更何况,就算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家,一味善良软弱,也是不成的……”
  亲眼目睹过幺奴惨死,这位琅琊王氏风度翩翩的公子,早已经不信什么君子之道了。
  “大哥说的没错,只是夙弟从小就没什么机会见人,一时也急不来,等以后再慢慢教导他吧。”私下无人时,冯妙才叫他一声大哥。她也知道夙弟的性子不成,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又见不上几面,总舍不得狠下心肠来拿重话说他。
  她见无言已经开始把日用的东西装进黄花梨小箱,便问:“这些东西,都要带走么?”
  “用惯了的东西,离了手反倒不习惯,还是带上吧。”王玄之随手拿过一件青玉磨成的笔架,修长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几处印记,“我这个人,习惯了喜欢什么,就总也舍不得放手。”
  冯妙只觉得脸上隐隐发热,原本想好了,今天无论如何把从前的粉笺要回来,这一下又不好开口了。她见无言正把一整套四时香炉用绸布包好,便问:“公子这些东西,要怎么运出宫去呢?”
  “皇上已经知道我要南下采买,准了我从知学里北侧的小门直接出去,倒是省了不少麻烦。”王玄之的语调,仍旧如平常一般优雅从容。
  冯妙却心口一跳,知学里原本就是在皇宫院墙外修建的,北小门直通街市,可以不必经过皇宫侍卫的盘查。拓跋宏有意拉拢王玄之,知道他出身士族、心高气傲,侍卫盘查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羞辱,这才特别准他从北小门出宫。
  她试探着问:“那么……大哥南下,会不会顺路重回故里呢?”
  这是冯妙第一次主动询问王玄之的行程,明知道不过是客套,王玄之还是眉眼舒展,细细地向她解说:“重回故里的路实在难走,这次恐怕不行。我有几位远房的叔伯和一些旧友在洛阳,我想顺路去拜访他们。”
  “那……你的叔伯朋友,家里会不会需要一个小婢子?做不了什么重活,但是可以读书写字,调香应该也会……”冯妙很少开口求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
  王玄之平静地注视着她:“你要把实情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冯妙相信王玄之的为人,便把冯滢的情形告诉了他,只不过毕竟涉及女孩儿家的私密事,来龙去脉便讲得十分隐晦。说到冯滢失身于人时,她很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也低下去了。
  “再这么日日担忧下去,我这个小妹妹,恐怕也没有多久好活了。更何况,要是这件事日后被有心人利用,我们姐妹三人,都免不了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正好我手里有……一位朋友给我的药,可以让呼吸和脉搏都变得十分微弱,就像真的死了一样。停灵的静安殿,与知学里并不远,麻烦公子……”偷偷运送宫嫔出逃,也是重罪,这事跟王玄之毫无关系,却平白恳求他帮忙,冯妙实在说不出口。
  “我尽力一试。”王玄之答应得毫不犹豫,“只是你要确定,一来,你这妹妹的确愿意离开,从此隐姓埋名,也许要做婢女伺候人,也许要嫁给大户人家做小妾,总之再也不是冯家小姐。二来,你告诉我这也是你的愿望。没有人逼迫你,是你自己想要这样做,我就帮你。”
  他的目光,像幽深的潭水,直直注视着冯妙,映出她瘦弱微白的脸。“是,”冯妙低下头躲闪,不敢看他眼中映出的自己,“只要离开皇宫,滢妹妹一定会愿意的。这也是我的愿望,我想帮她。”
  王玄之坐直身体,他的姿态,端方得一尘不染:“既然是你的愿望,我就去做。”
  冯妙把宫中的路线,向他讲解。王玄之的记忆力极好,只听冯妙口述了一遍,就在纸上画出一张草图来,与实地的情形一般无二。
  王玄之把纸张凑在香炉口上,一点点烧成了灰烬,平静地叮嘱冯妙:“你只要按照我们定好的时间,把那种药让你那个妹妹喝下去,其余的事情,你都不必管,我自会安排。等到了那天晚上,你早早睡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这样任凭事后怎么追查,也到不了你身上。”
  冯妙不知道王玄之为何会如此自信,担心之余,又怕自己优柔寡断反倒会令他束手束脚,便向他客气地行了一礼,郑重地说:“多谢大哥。”
  两人说了许久的话,天色渐晚时,冯妙才离去。
  王玄之提笔写了一封信,用蜡油封好封口,交给无言:“去把这个,送给上次替崇光宫传信的那个人。”
  “公子,”无言像是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一样,神情焦急忧虑,“您真的决定了么?您从前不是说,走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么?您为了这位小姐……可这分明是自欺欺人,她不是什么小姐,是魏国皇帝的妃子。”
  王玄之面无表情地挥手:“无言,去吧。”

  ☆、149、长夜未明(二)

  二月初,进平城朝贺、述职的官员,都陆续离开,返回自己任上。北海王拓跋详在平城已经逗留了数月之久,也该启程继续去督建报德佛寺了。拓跋宏传下旨意,二月初九,在崇光宫设小宴,亲自为北海王拓跋详送行。为了表示优待,拓跋宏还专门请高太妃和高照容一同赴宴。
  小宴之前,冯妙按照跟王玄之约定好的时间,把高清欢曾经给过她的那包药粉,放进了凝霜殿的茶水里。跟冯妙料想的一样,只要能够离开皇宫,给人作婢子也好,随便嫁给什么人也好,冯滢都愿意接受。仰头喝下那杯茶时,她几乎连一瞬间的犹豫都没有。
  她从小受的教导,就是如何做一个皇帝的妃子。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做她自己。
  高清欢为冯妙准备的,的确是珍贵难得的好药。药粉溶解在茶水里,很快就消失得毫无踪迹可寻,即使事后有人拿了这套茶具去追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而药效,也是迅速却又逐渐地散发出来。
  冯滢先是在某天傍晚忽然呕血、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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