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捕头大人,上-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娘子,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放下吧。”
婳儿扯了扯鞭子,很是结实,然后噙着笑期待似的看向了淮墨。
“呵呵,娘子果然有情趣……”淮墨干笑,却向后退了两步。
“登徒子,今晚就让爷好好宠幸你吧!”插腰笑着,手中的鞭子灵活地抽向他。
从外面路过的丫鬟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错愕了下,倏地加快了脚步去杏儿姑娘的房间里汇报情况,却没想杏儿姑娘正忧愁地看着对面的门牌,菊花殿,今夜是谁菊花开……
房间内,二人战斗激烈,听在别人耳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没了力气的婳儿气喘吁吁地倒在床边,看着旁边没事人一样的淮墨,不由气闷。一拍床板想要撑起身子,却在下一瞬跌了进去,身后紧随而来的人,让她在坠落的时刻也没发出尖叫,被稳稳当当抱在了怀中,安然着地。
火折子被点燃的一瞬照亮了周围,是一条一人宽的密道,淮墨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走在了前头,一手牵着她,一手高举着火折子朝前走去。
在密道中摸索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了有人的声音,淮墨赶紧熄灭了火折子,悄悄打开了头顶的木板,放眼望去与刚才呆过的那间屋子所差无几。
“阿生哥,这么多的银票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说他们真的不会发现吗?”这一道惴惴不安的女声听着有点耳熟,淮墨很快闪过一抹了然,是流莺。
偷偷阖上了木板,示意婳儿附耳倾听。
“发现什么?我们一没偷二没抢的,而且你也看到了那个金满玉承认自己杀了刘妈妈,不关你的事,别胡思乱想。”男子安抚的声音响起,隐含着一丝兴奋,“这么多银票,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明儿个一早我们就走,离开这鬼地方。”
“可是……我这心里老是觉得不安,你说刘妈妈会不会因为那后院里的人死的啊?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在妈妈出事那天不见了,我很怕他来杀我啊……”
“别自己吓自己,你都说了重伤了,怎么还可能去杀人?”
“可是我就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男人很快的说道,空气间传来暧昧的低喃声,以及双方衣物的摩擦声,“夜还长,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嗯……阿生哥……不要这样,好痒……”流莺的声音好似浸了糖水,一声比一声甜腻。
“好妹妹,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肉/欲交缠……
床板上两个人打的火热,床板下的暗道里,婳儿涨红了脸,一动也不敢动地贴着墙壁,尽量地离某人远一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燥/热,上面传来的动情呻/吟,使得两人都有了一丝异样。
淮墨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在黑暗中略显光亮的眸子涌动着陌生的情愫,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狭小的空间,逐渐升温。淮墨慢慢贴近了她,直直地望进她的眸子里,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薄唇轻触,却是极快地分开,在婳儿瞪大的眼眸中,俯身再吻住她。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轻咬抑或是吸吮。
脑海中一道烟花炸开,绚烂过后一片空白。婳儿维持着呆愣的模样任由他为所欲为,直到他吻上瘾般地轻咬了下她耳垂,才激动地反应过来,身子已然直直挺立,一下撞开了那道木板。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流莺的惊呼,还有慌乱悉索穿衣声。淮墨皱了皱眉,早一步带着婳儿离开了密道,站在了房间里,一手捂住了婳儿的眼。
衣衫不整的男女,都大为吃惊地看着他。
“你是谁!”长相阴郁的男子眼眸一黯,已然动了杀心。
淮墨勾唇一笑,目光却掠过了他看向流莺,后者一脸胆颤心惊地躲在那人身后。“我只是想问流莺姑娘几个问题,虽然这个时机有点不凑巧,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甘心被淮墨钳制在怀里的婳儿挣扎了两下却挣脱不了,看不到东西,却听出淮墨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明明就是有目的的来捉奸,说什么不好意思,暗暗鄙视之。
“刚才你所说的受了重伤的男子一直躲在花楼后院,花纤纤死的地方?”淮墨按压住怀中乱动的人,再蹭下去还办什么案子,直接把那俩人踹出房门办事好了。“你去药铺抓药是刘蓉吩咐你去的,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我不清楚……”流莺神色闪躲,紧紧攀着护在他身前的男子,拼命摇着头。
那男子从枕头下抽出了短刀,发狠地袭向了淮墨。一个利落的擒拿,短刀落地,那男子被一同扫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重响,似乎磕得不轻。
“阿生哥,你没事吧?!”流莺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了男子身旁,扶着他紧张地问道。
“你若是不说,他一定有事。”淮墨低沉着声音悠然道。
林福生黯了黯眸子,只在一尺的短刀忽然无力去拿,他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
流莺咬了咬下唇,在淮墨靠近的瞬间开了口,“我说,我都说。后院是那天余捕头来过之后被妈妈锁了起来,说是晦气。从那天起刘妈妈就古古怪怪的,到了饭点就提着食盒去后院,有一日我还瞧见里面有个男人,口吐鲜血,似乎是得了重病的样子。”
“后来妈妈让我去买药,药铺老板问起我才知道这些都是治刀伤的,我想后院那个人应该是衙门在缉拿的凶手,想去报案可妈妈盯得紧,我若敢跑去衙门还没进门就会被打死。”
“我跟阿生哥好了几年,他想给我赎了身,可刘妈妈拿着卖身契不肯放人,我想到跟药铺老板说的,让阿生哥扮着劫匪吓一吓她,把那卖身契给要回来,然后远走高飞。妈妈出事的那天阿生哥就躲在我屋子里,趁着妈妈不在不止拿回了卖身契还有房契珠宝,但是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
林福生握着流莺的手,脸色晦暗,东窗事发后的挫败,在流莺说完后垂头丧气道,“这事和流莺无关,我只拿了刘蓉的钱没要她的命,流莺是怕我被扯进案子才隐瞒的。”
“不过我听到过刘蓉的叫声,还有东西打碎的声音,我不敢出去,从缝里看到有个男子去追刘蓉。”林福生努力回忆道。
“你可有看到他的正面?还是他蒙着面罩?”淮墨追问。
林福生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个大概,太快了,不过应该没有蒙面。”
婳儿听完眼里浮起一丝精光,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凶手应该是那天的蒙面人,刘蓉是因为见到了他的真面目所以被灭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某二货问我要三货的QQ号,要一起寂寞地打DOTA,完了我说又找着基友了,某二货傲娇的说,那不是我基友,那是我2KING……2KING=2奶 某苏凌乱了……
13
13、第十三章 。。。
“妈妈死的前一天我听她叫了马夫,说是要去鹤城,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官差大人求你网开一面,放我和阿生哥一条生路吧!”流莺认出了淮墨身侧的少年是那日同余捕头一起来过的女捕快,跪在看地上,苦苦哀求。
“鹤城?”婳儿轻喃,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
蓦然勾起的笑容看在流莺等人眼里,格外渗人。
连翘赶来的及时,将那两人直接送官府查办,看着一旁兀自出神的妹妹,还有她身边的替她默默挡掉横木的大力公子,如果忽略掉那木头落地的厚重声,画面还是极为和谐的。
能文能武,还会医术,着实是看家出行必备,不错不错。
淮墨打了个寒颤,企图在连翘面前降低存在感,她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头待宰的肥猪,太可怕了……
“咳咳。”收回了视线,楚连翘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对着婳儿打趣道,“在外面跟人厮混了一天,你恐怕还不知道周县令升了吧。”
“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儿?”婳儿顺口一问,却把周边的人问呆了。
随即爆出一阵哄笑,同他们要好的龙明这时走了过来,宛转提醒道,“这话可不能让周县令听到。”
他们家县大人最忌讳的就是子嗣问题,龙明看着婳儿犯二迷糊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想要揉她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只男人的手。
淮墨触电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脸嫌恶道,“龙捕头自重!”然后一扭头委屈地瞅向楚婳儿,一脸我被那个猥琐大叔非礼的可怜模样。
龙明突然被堵了一下,说不出话,喂……明明是你自己把手伸过来的!
楚连翘抽了抽嘴角,给自家妹妹解惑,“长平镇接连出的命案,上面说周县令管辖不力,把他调去鹤城做城守。”
“我记得周县令是文科状元出身?”婳儿不解,去做城守不是要武官么,就周县令那小身子板扛得住不?
“反正这回是明贬暗升,鹤城地儿偏油水多,上面说了要我们跟着周县令好好照顾。”白日里突然看到来传旨的她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周县令这回乌纱帽不保。谁知道两人是旧识,把酒言欢,差点没滚上床的熟稔。
不得不说上头有人罩着,就是好啊!
“也就是说我们要跟周县令一块儿去鹤城了?”婳儿抓着重点,眸子陡然一亮,急急问道。
连翘点头,暗暗诧异,还以为婳儿会舍不得离开长平镇。淮墨将她的欣喜神色纳入眼底,隐隐升起一抹担忧,鹤城前阵子的失踪案,真的已经风平浪静了?
从整装收拾到走马上任总共花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县令大人抱着他家的土窑不肯走,最后还是龙明挖出一只完整的青花瓷碗带着,才泪眼汪汪的挥别县衙。楚连翘走了一趟长平山上的匪窝,带回个土匪头子,要一起上路。
而楚婳儿腻在舒夫人身边,陪她说说话赏赏花,共创婆媳美好时代。姐姐说,不管是对付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智取……
“我们家婳儿越长越水灵了,难怪锦儿成天往你那儿跑。”
“夫人别打趣我了,明明是你让舒大哥跑腿的。”婳儿将做好的花露用小刷子均匀地涂在了舒夫人的脸上,“姐姐说用这种花碾成的汁水匀匀涂在脸上,一月四五次,就能保持肌肤柔滑,跟破了壳的白煮蛋一样!”
“是么,怪不得我觉得这阵子皱纹也消了许多。”
“是啊是啊,夫人看上去可是跟我姐差不多!”姐,我对不起你……
两个涂着花汁平躺在椅子上的女子,相视一笑,随即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面无表情,继续美容大业。树枝陡然一个颤动,树叶纷落,伴随着某人恶趣味的笑落到了两人脸上。
舒夫人摘掉脸上的落叶,一脸怒容地指使着家仆去抓那顽劣的二少爷。就着丫鬟取来的脸盆洗去了脸上已经脏了的花汁,一抬头,便看见楚婳儿还沾着水珠的嫩白小脸,手边的脸盆被陡然打翻,神色突变。
“夫人?”婳儿不解地看向她。
“兮瑶……”像是呓语,舒夫人再次看向楚婳儿的时候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额头渗出薄汗,拿帕子擦拭过后,勾起一抹虚浮的笑。“我没事。”
婳儿蹙着眉,仍是担忧。
“婳儿长得可真像我的一位故人,也是这个年纪,总想着偷溜出府玩,有一次出去她失足落水,被一俊美公子所救……”她没说完的是,因为这出水芙蓉的一幕给后来造成了多大的动荡。
婳儿听得似懂非懂,在脑海里脑补了一番,小声嘀咕道,“那一定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舒夫人一怔,倒是没料到她会那么说。
“那些闺阁小姐偷跑出去玩肯定少不了责罚的,而且还落水,证据都掩盖不掉,我姐说话本里都是骗人的,越是长得好看的男子越是负心寡情。”婳儿自顾自的说完,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妥,吐了吐舌头补救道,“当然除了舒大哥。”
“呵呵……”舒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哭笑不得,黯下了眸子。婳儿猜对了结局,故事的确凄美,可那男子却是痴情,两人终究连死都要一起。
一声惋叹,心思已百转千回。
烟雨江南五月天,远山泼墨水如蓝。秦淮两岸临池柳,袅袅依依挽画船。波似霰,醉红颜,棹摇慵影倚阑干。藕花深处田田叶,叶上初生并蒂莲。
京城里曾一度流传着一首词,词里的并蒂莲说的正是沈太傅家中的两位千金,沈兮瑶,沈婉柔。沈兮瑶才情绝艳,随心散漫;沈婉柔蕙质兰心,温柔可人。算命的说,沈府必然会出一位皇后,若她们都没遇见那个人,或许会甘心入宫。
只是真的遇上了,又怎么同?沈兮瑶能嫁给那人,为何她要入深宫,只不过是爹娘贪图富贵过继给沈太傅的侄女,又怎么能比得过嫡亲女儿,她终究是要被放弃的那个,她不甘心……
天启十一年,沈太傅以师之名求得赐婚,嫡女沈兮瑶下嫁当朝宰相言荇,大婚没多久小女沈婉柔身患重病不治身亡,沈太傅告老还乡。天启十二年,皇帝纳妃,各地选送美女上京,其中以江南葛氏最为受宠,步步荣升,最后坐上了皇后之位。
当年之事,寥寥几语,又怎道得清其中曲折?谁又会想到那沈婉柔并非病重,而是逃家嫁给了一个玉商,成了现在的舒夫人……
“夫人?”婳儿再次唤她,怎么舒夫人老是喜欢看着她走神呢?
“婳儿要去鹤城,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舒夫人收敛思绪,柔声问道。
楚婳儿点了点头,“今日就是来同夫人道别的,这趟去鹤城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夫人要保重身体。若是……若是舒大哥有寄书信回来,帮我告知他一声。”
舒夫人眼含笑意,一脸了然。一手揉了揉她的发,与那双黑眸对视的时候浮起一抹担忧,“鹤城虽然地处偏僻,可不比我们这个小镇淳朴。听说那儿前不久还出过失踪案,到了那边可要小心,你姐姐武功高强应该能护着你,不过相貌上还是做些改变的好。”
“这个夫人不必担心,我姐怕我招坏人,早让登……淮公子给我弄了易容粉,一抹就能稍稍改变容貌,很方便呢。”取出早上连翘给她的小盒子,婳儿想起就好笑,那登徒子恐怕现在还难逃姐姐毒手。
毕竟这么好的生钱法子姐姐一定会物尽其用,不晓得那什么春宵玉露能不能使黄老爷重振雄风?
舒夫人挥了挥手,让身旁侍候着的丫鬟都退了下去,独独留下婳儿,偏过头很郑重的交代道,“日后若是遇上危险,这块令牌或许能救你一命,只要拿着它去风陵渡定会有人帮你。”
“风陵渡?”婳儿接过那块小巧的木牌,上面刻着的三个字,却是婳儿从没听说过的存在。
“这东西你收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用,或许……你会有意外发现,是个惊喜也说不准。”舒夫人微微一笑,颇有些神秘道。
婳儿捏着小木牌,有些云里雾里弄不明白,不过既然是能保命的东西还是妥帖收好,“谢谢舒夫人。”
暮色垂垂,目送婳儿离去的舒夫人站在庭院中,看着晚霞布满天际,眸中闪过一抹深沉。
“夫人,这外面寒凉,怎么不多加件衣裳,翠柳她们人呢?”从外头走入的男子,年约四五十,慈眉善目。此刻微微皱着眉头,走到了她身旁脱下了外袍搭在了她身上。
“相公,我们给锦儿定门亲事如何?”舒夫人脸上绽出一抹笑,兴致高昂地提议道。“我喜欢楚家那小丫头,等锦儿回来,让人上门去说亲可好?”
“那丫头前阵子行过了及笄礼,不过……”舒老爷蹙眉想起那日楚连翘所言,迟疑道,“按着连翘那丫头的要求,我们锦儿似乎不符?”
舒夫人偎着舒老爷,胸有成竹道,“我保证能成。”
“那就随夫人的意!”舒老爷揽着她朝着屋子走去,对于这个意外娶到的娇妻,他向来是有求必应,疼爱有加,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愿意去摘。
舒夫人的眼底掠过一抹感动,这个在她落难时救了她的男子,无可挑剔的好,只可惜……不是那个人罢了。
沈兮瑶,你说当年若是你进了宫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礼拜天要答辩,亲,祝我好运吧~~~每次更新都很痛苦,半天都显不出章节来,如果再不行菇凉就把网址里的换成my,应该就行了,嘤嘤嘤,伦家尊的有更新!!
14
14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