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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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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见得,这纨绔公子的背景还是不错的。
京兆府尹郑铎牛叉叉地带着一队官兵先是冲进了祥云楼,结果被告知容琛在一刻钟前就走了。
后又有人提醒他说,容琛与跟着他的那个侍卫,去了对面的古玩今来。
于是乎郑铎又带着官兵牛叉叉地冲到古玩今来。
这纨绔公子便跟在他的身边,大摸是被钟翎之前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即便是只看到了钟翎的背影,就立马认了出来。
“郑大人,就是……就是这两个人!”
闻言,郑铎润了润嗓子,喊道:“京兆府办案,都给我安静下来!”
他们这么牛叉叉的架势,一下子便将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给吓了住。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站门口的那两个,给本官转过来!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敢在天子脚下闹事儿,还敢动手打人,来人啊,给我将他们俩个扣起来!”
楼下这气势那么足,自然也是引起了楼上苏如禾的注意。
被这么一打断,苏如禾才猛然回过神来,此刻她正搂着凤卿,整个身子都差没挂在他的身上了。
而凤卿也丝毫不提醒她,反而还饶有兴致地这么看着她,唇边是深深的笑意。
一双桃花眼泛着醉人的光泽,让苏如禾看得有片刻的晃神。
她忙松开了手,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抱歉啊,方才一时太过于激动了。”
凤卿不急不缓地抱着手臂,朝她挑了下眉,“小丫头,你似乎是……摊上大事儿了。”
什么?
他这话说得简直是莫名其妙,苏如禾听得是一脸懵逼。
便见他抬了抬下颔,“你往门口瞅瞅,在下去之前,好好地组织一下语言,不然我怕你会死得太惨。”
这货到底在说什么啊?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顺着他的目光,朝门口看了一眼。
但也正是这一眼,让苏如禾恍然间如坠冰窟!
因为此时此刻,站在门口,即便是系了条白绸带,但来自于眸子的冷意,她还是能十分清晰地捕捉到。
而此刻,这冷意,便落在她身上的,正是本该在上朝的容琛!
我的妈呀,容琛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该在上朝吗?他他他……他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可怖的眼神看着她?
苏如禾只觉得腿肚子开始打颤,身子一晃,险先就站不稳。
还是凤卿伸手扶住了她,调侃道:“就算是被抓包了,你也不必怕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这货知道什么啊,之前她就因为能否自由出入府的事儿,与容琛吵过一架。
当时容琛的态度非常明确,不让她出去,而且还言明了,若是她敢偷偷溜出去,便打断她的腿。
眼下她不仅溜了出去,而且还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而且看容琛这足以秒杀她的眼神,苏如禾完全能想象到,方才她因为赌石赢了,激动地抱着凤卿的画面,应该是被他给看到了!
她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还是因为赌石赢了,将自己这一辈子的好运都用完了?
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被容琛给抓了包?
眼下就算是她有一百张嘴,也是无法说清了吧?
苏如禾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想,若是她从这儿直接跳下去,以死谢罪的话,容琛会不会勉强给她留个全尸啊?
神呀,请赐一道雷给她,直接将她劈死算了吧!
而在门口的容琛,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苏如禾。
背后的话,恍若未闻一般。
郑铎见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立时便有脾气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这两个闹事的,给本官抓起来,押回京兆府!”
一声令下,后头的官兵便要上前去抓人。
钟翎眸光一冷,一个转身,将长剑横在前头,“胆敢向前半步,死!”
这气势,即便是以一敌百,也依然能在不出手,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对方一行人震慑了住。
不愧是容琛的人,在气势上,就先将对方给吓住了。
官兵们面面相觑了一秒,但他们人多啊,再者后头还有郑铎给他们撑腰呢。
于是乎,深吸一口气,举着刀便要冲上去。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直背对着郑铎他们的容琛,不冷不淡地开了口:“郑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本相都有些被吓住了呢。”
说着,便不急不缓地回过了身去。
这怨不得,郑铎方才在看到这一袭绛紫色的衣袂时,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对方这一转过来,郑铎吓得差些就尿了直接就瘫跪在了地上。
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下下下……下臣见过容相!”
容相?
这普天之下,还有第二个被称为容相,还能让这堂堂京兆府尹吓得顿时便跪在地上的容相吗?
自然便是权倾朝野,说出名字,能让三岁儿童都止哭的丞相容琛了!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在震惊的同时,便是如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
齐刷刷的,整个楼里,除了被吓住的苏如禾和凤卿之外,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这架势,简直是比皇帝亲临还要来得壮观呀!
而这纨绔公子是打死都没想到,他惹到的,竟然是容琛,这是完全作死不留任何余地的节奏啊!
☆、257。不太,喜欢见血
容琛似笑非笑地看着匍匐在地上,颤抖不已的郑铎。
“郑大人不是很威风吗,方才不是扬言要押本相回京兆府吗?说来,本相还从未去过京兆府,今日有幸,不如参观参观?”
郑铎想哭的心都有了,略微抬起身子,‘啪’地一巴掌,便狠狠地在自己的右脸上抽了一下。
“下臣该死!”
说完,‘啪’地又是一巴掌,每扇一巴掌,都伴随着一句‘下臣该死’。
而且这郑铎对自己下手可是有够狠的,每一下扇在脸上,声音都是极为重的。
旁人光是听着,便觉得脸蛋儿疼,更何况是自己扇自己的郑铎呢?
只是眼下,郑铎哪儿还顾得上疼不疼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好歹也是个京兆府,可是亲眼见过,之前那些得罪了容琛的官员,都是什么下场。
说是死无全尸,还是客气了。
只要一想起那些血淋漓的教训,郑铎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给抽死过去。
容琛的眸光在他的身上没停留多久,而后便将目光落在那纨绔公子的身上。
慢慢启唇:“你,叫什么名字。”
纨绔公子被点到了名,一个没控制住,就给吓尿了。
是真的吓尿了,跪在他身边的人,都闻到了一股子臭到要命的尿酸味。
这纨绔公子可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如今这一作死,得罪的还是容琛,能憋到现在才被吓尿,也是实属不易了。
“草草草……草民邓鸿……”
容琛的嗓音,听着很淡,却带着致命的冷意,却又听不出该有的情绪,“右侍郎邓瑞,是你爹?”
也难怪这名唤邓鸿的纨绔公子哥敢如此嚣张,他爹邓瑞,可是当朝二品右侍郎。
这也就不关乎为何堂堂京兆府尹在他找上门之后,会亲自带着官兵来抓人了。
结果这好死不死地,偏生撞上了容琛。
这若是放在平时,也是算了,容琛也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但不幸的是,眼下他的心情非常地糟糕。
通常而言,他心情一旦糟糕了,便非常地想杀人。
之前他与苏如禾冷战的那段时间里,在他手里吃过苦头的官员们,都表示深有体会。
但那时候,容琛的火气并没有此刻大。
而如今,这些人便是恰好撞在了枪口上,这下场,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邓鸿直接便给哭了出来,“是是是……草民知错了,大人饶命啊,求大人饶了草民这一回吧!”
说着,邓鸿便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都磕破了。
但他的哭喊求饶,非但没有引得容琛半丝的同情,反而让他觉得聒噪。
他此刻心情正是极度不爽,这厮竟然还在他面前大哭大喊,吵得他头疼。
几不可见地蹙了下冷眉,“邓侍郎在朝中也算是恪尽职守,看在他的面子上,本相便留你一条狗命。”
一听容琛不杀他,邓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
不等他说哇,却又听容琛不急不缓地接道:“拖下去,废了手脚。”
‘砰’地一下,邓鸿便瘫软在了地上。
被废了手脚,那他与废人,又有何区别?
可是此刻,他却丝毫也说不出话来,被废了手脚,至少没有要了他的命。
若非他的爹不是右侍郎,他眼下怕是早就被拖下去喂狗了吧?
在邓鸿被拖下去之后,容琛的目光,才算是重新落到了郑铎的身上。
郑铎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满头都是汗,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砸。
可他匍匐在地上,却是连一动也不敢动。
邓鸿有他爹在,尚且还要被废了双手双脚,那他呢?他可是没有什么靠山啊!
“本相最近不太喜欢见血,郑大人是个聪明人,该是知晓,怎么办了吧?”
容琛眼下没有下令直接要了他的命,是给他留的最后一点尊严。
话中的意思再为明显不过,他是要让郑铎,回去之后,自己选择自裁来谢罪。
郑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朝着容琛缓缓地磕头,“下臣……遵命!”
若是按照容琛以往的手段,他这一出事,定然祸及到他的全家。
但眼下,容琛只让他一人死,他自然是要感恩戴德,不能让容琛看出半分的不轨之心。
处理完了这两个人,容琛才又回过了身来。
不过却并未看向苏如禾,薄唇只是吝啬地吐出了两个字眼:“下来。”
众人是又惶恐又困惑。
他这话,是对谁说的呀?
虽然不知晓这话是对谁说的,但他们能百分百地确定,被他点中的这个人,离死不远了。
而苏如禾就是那个在众人心中,离死不远的那个。
是福是祸,终究都是躲不过,还是轮到她了。
苏如禾一个转身,凤卿便扣住了她的手臂,“需要我去解释吗?”
“他会带着你一块儿咔嚓掉的,祸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与你无关。”
说着,苏如禾便挣开了他的手,缓缓朝着楼下走去。
在离容琛还有几步之远的距离时,她停了下来。
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意,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觉得她若是再靠近一点儿,就会被直接冰冻住了。
容琛看着她,淡淡开口:“过来。”
苏如禾真想说,大爷,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直接一刀给我来个痛快吧!
但话都到嘴边了,看到容琛伸出来的那只手,她顿时便又没了勇气。
只能像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去。
颤巍巍地将手伸出来,“大……大人。”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开口该说些什么了,总不能说,大人,好巧啊,你也来赌石?
这话若是说出口,她怕是直接便被劈成两半儿了吧?
容琛握住她的小手,只稍那么一拉,苏如禾便一头撞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下瞬,她的下颔,便被一只冰冷如霜的手给扣了住。
他扣的力道很紧,似是要将她的下颔直接给捏碎一般。
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苏如禾很清楚,他的脸上越是没有表情,越代表此刻他心情到底有多不好。
☆、258。不会,再有下次
可在这件事上,的确是她理亏了。
所以即便他因为盛怒,而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让她难堪,她也不会说什么。
谁让她这么倒霉,好死不死地,偏生就被容琛给撞见了呢?
这个男人这么霸道,之前她与宋长淮在一块儿,什么都没做,他便生过很大的气。
而眼下,他看到她搂着另外一个男人,不直接掐断她的脖子,她就算是感恩戴德了。
谁知,在强迫她抬起首来,与他直视的同时,他的手,便滑到了她的面颊之上。
细细地摩挲着,像是抚摸着这世上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出口的嗓音,亦是带了几分柔和:“吓到了?”
苏如禾是打死都没想到,他将她拉过去,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她有没有吓到。
他惩治那两个人,苏如禾早就已经是见惯不惯了。
她还见过他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呢,眼下的这个,算是小意思了。
可他越是这么说,语气越是这么温柔,苏如禾内心就越是不安。
“没没……没有。”
闻言,容琛却是一扬唇角,似是叹息了口气一般地说道:“还说没有,都吓得话也说不清了。往后,本相定然不当着你的面罚人,可好?”
神呐,快收了这个妖孽吧!
苏如禾内心就像是一百只爪子在挠,简直恨不得天花板上掉下什么东西,直接将她给砸晕过去。
相比之于苏如禾内心的煎熬,这跪在地上的其余人,却是忍不住猜测被容琛搂在怀里的女人,究竟是谁。
普天之下,何人不知,奸相容琛的手段究竟是有多么地残忍?
这才刚刚办了两个人,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连面色也不变一下,三两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存亡。
但是眼下,他却对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格外地温柔。
还说什么,以后罚人绝对不在她的面前罚,生怕会吓着她。
这女人,是完全被容琛放在心尖儿上宠了吧?
也不知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不但能入得了容琛的眼,还能让他这般肆无忌惮地宠着!
“本相有些累了,回府吧。”
回府,等待她的,将会是狂风暴雨。
在说话间,容琛便松开了手,苏如禾飞快地扫了一眼似乎想要下楼的凤卿。
她只求眼下凤卿千万别站出来,不然她会死得更惨!
凤卿身子一动,在接到了苏如禾那一记目光之后,便止住了脚步。
今日所发生的事儿,算是意料之中,也算是一种巧合。
他特意将苏如禾带来赌石,其实就是想让容琛知晓,他的女人,被他给拐跑了。
他想让苏如禾与容琛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这般他自然便可趁虚而入,轻而易举。
计划很完美,而且进行的意外地顺利。
可看到这小丫头颤巍巍的小身子,凤卿却是有些后悔,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了。
这一局,他虽然赢了,但似乎……做得有点儿过了。
希望下次见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她还能这么活灵活现的。
大不了……大不了他今晚便稍微冒个险,去看看她是否还安好吧!
凤卿心中这般想着,便只站在原地,而未跟上去。
上了马车。
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容琛就坐在那儿,看起来闲闲散散的,面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不说话,苏如禾就更是不敢说了。
像是一只犯了极大错的小兔子,就这么窝在角落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但她也不敢注视着容琛,因为车内的气压已经低到可怕了。
她若是再看他,她怕自己会被自己直接给吓死过去。
不看他,她便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似乎自己的脚尖能生出朵花儿来。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沉默了好久,容琛冷冷淡淡的嗓音,才响起。
苏如禾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在他霍然抬起首来之时,她赶忙又耷拉下了脑袋。
这般看着,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敛了所有的爪子,乖巧地不像话。
好一会儿,苏如禾才算是组织好了语言:“他说他叫凤卿,之前在小树林的时候,便是他……救了我。”
原来在小树林,布下阵法的是凤卿。
看来这个凤卿,对他是做足了准备,还在他的身上安插了眼线。
不然,怎么会怎么凑巧,便撞上他带着苏如禾出游,还在小树林布下了阵法。
并且这个阵法,还是专门针对于他的眼睛所设计的。
“所以今日,他便是用同样的手段,带你出府的?你费尽心思地溜出府,便是为了,与他一块儿去赌石?”
苏如禾原本以为,这次无论她怎么解释,容琛怕是都不会相信她的。
毕竟人一贯最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他看到她与凤卿抱在一块儿,便该认为她与凤卿有一腿。
可他却没有这么直接地质问她,说的这一番话,似乎是有让她解释给他听的意思。
苏如禾赶忙摇首,“不是的,我出府,是真的有正事要做,至于赌石……我只是一直觉得好奇,所以才想着去看一眼。”
说着话,苏如禾忽然感到,有冰凉的气息,撒在她的头顶。
她霍然抬起首来,湿润的樱唇,便擦过了男人的面颊。
容琛竟是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跟前。
他们之间,脸与脸之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纱。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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