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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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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言峥便不再上前,而是在旁处的虎皮椅上坐了下来。
  “我可是听说,你的小夫人,今日气势汹汹地跑去瑶光阁捉奸了?看来,成果不错。”
  谁知,容琛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应和了句:“是不错,套路很深。”
  可不深么,让宁水瑶将那一大碗加了几大勺盐和白糖的鱼汤全数喝完,今晚宁水瑶就别想睡了!
  “你今日怎么在这儿沐浴?方才我去你房前转悠了一圈,发现里头的灯还亮着呀。”
  说到一半,言峥忽而意识到了什么,“你房中有人?”
  容琛不置可否地瞥了一眼,这眼神,宛如看白痴。
  倘若房中没人,灯又怎么会亮着?
  “是那个小丫头?你竟然允许她在你房中?”
  这下,言峥连折扇都不扇了,拿着折扇敲打着扶椅,“你不怕,她在房中乱摸乱碰,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那又如何?”
  淡然的语气,却是让言峥坐不住了,“那里头的东西,若是被苏家的小丫头看到了,你不怕……”
  不等言峥说完,容琛已淡淡地打断:“她不会说的。”
  这话说得,是那样地笃定。
  言峥有些气恼,只能打开折扇,扇风去火,“阿琛,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个小丫头了吧?”

  ☆、150。消息,晴天霹雳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再者,她本便是我的夫人,我就算是喜欢她,也是理所应当。”
  容琛这人的确是傲娇,但对于感情这种东西,若是喜欢了,那就是喜欢。
  若是不喜欢,他自也不会多看一眼。
  那个小家伙,从新婚之夜的那天,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握住他的手,与他说,她会暖床的那一刻,他的心便微微有些动摇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在那一眼,有点儿喜欢上那个小家伙,他想保护她。
  一个男人想保护一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随意地用干毛巾擦拭了下身子,换上了新的衣裳。
  “事情办得如何了?”
  言峥似乎还有些生气,闷了一会儿,才有点儿不大情愿地开口:“妥了,你现下就可以过去,记得,谈话不要超过半个时辰,否则会被察觉的。”
  容琛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自朝着小路而去。
  看着容琛的背影,言峥不由叹了口气。
  这些年,容琛孤身一人,身边的确是缺个伴儿,但他总觉得,苏家那小丫头,留在容琛的身边,终究是个祸害。
  因为,那个小丫头,太不安分了。
  夜色深深,幽幽竹林之中,一抹削瘦的身形,就站在料峭的竹影之下。
  月光撒落淡淡的暗影,投落在这抹身形之上,显得有几分悲凉。
  听到背后传来簌簌的脚步声,那抹身形缓缓地回过身去,月光虽然淡,却能照清的面容。
  此人正是苏家大公子,苏执生。
  而迎面走来的,正是一袭紫袂的容琛。
  在看到容琛的第一眼,苏执生张口便问:“小妹她……过得可还好?”
  “她很好,只是很担心你,若不是我拦着,她那日便要冲出来与你相认了。”
  苏执生心头苦涩不已,“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用,保护不了她。谢谢你,在法场上救了她,还让她活得那么好。”
  那一日,苏执生其实注意到有人在他的背后,只是他不知晓,那是他的妹妹。
  而他更不知晓的是,他与苏如禾,是苏家仅剩的血脉了。
  害死他的全家的罪魁祸首,正是与他一直称兄道弟,却一直欺骗着他,说苏家一切都安好的闻人靳!
  虽然闻人靳可能不是主谋,但他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大公子,在苏家这桩案子上,闻人靳定是有脱不掉的干系!
  这个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就是在那一日,苏如禾走后,容琛的人偷偷找上了他,将一切都告知与了他。
  而今日,便是他与容琛约定相见的日子。
  因为这个悲恸的消息,苏执生久久难以平复,他呆坐了一整个上午,甚至地,他都想直接拿刀与闻人靳拼命。
  可后来,他还是生生地忍了下来。
  一个闻人靳死了,不算什么,他要让整个镇国大将军府,都为苏家陪葬!
  半晌,他才回道:“你做得很对。小妹她,是不是也在暗中调查苏家的案子?这太危险了,镇国大将军府的人,除了闻人靳,都不知晓我还活着,但小妹她在明处,闻人伽一定会想方设法要她的命!”

  ☆、151。求他,血海深仇

  “我既娶了她,自然会护她周全。”
  这话,容琛说得不容置喙。
  苏执生因为身体的缘故,鲜少露面,而且他对朝政并不感兴趣。
  但对于容琛的传闻,绕是他也听过不少。
  不过,都是些不好的传闻,比如,他心狠手辣,又比如,他残害忠良,无恶不作。
  总之,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虽然这是苏执生第一次见容琛,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到底如何,但有一点,他是满意的。
  那就是在对待苏如禾之上,在刑场上,救下了她,还能为苏如禾考虑,这一点,的确是难得。
  单单只是这点,苏执生便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可以的。
  “你今日特意约我出来,不单单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小妹在相府处得不错吧?”
  容琛不急不缓地在石桌前坐下,伸手示意对面的座位。
  在苏执生落座下来之时,便听容琛淡淡开口:“苏公子打算以什么身份,查苏家的案子?”
  苏执生眸光一紧,“容相有话,不妨一次性说完,现如今,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死人,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薄唇只轻轻地吐出五个字眼。
  听到这五个字,苏执生不由笑了,“容相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且不论苏家尚在之时,我怕也是坐不到这个位置,又何况是眼下这个境况。”
  “若单只凭苏公子一人,自然是无法办到,但苏公子可不要忘了,你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
  几乎是在瞬间,苏执生便明白他话中得天独厚的优势,指的,是一个人!
  “我与他有血海深仇,便算是死,我也不会求他,如今不杀他,只是因为杀他一人,无法报苏家满门抄斩之仇!”
  容琛也不急,只是看着他,淡淡接道:“既然今日约苏公子出来,我不妨便将话说明了,此事,若是没有闻人靳帮忙,那个位置,你得不到,那么为苏家翻案,便是天方夜谭。”
  苏执生何尝不明白容琛的意思,只是一想到,苏家被陷害,满门抄斩了这么久,他却什么也不知晓。
  每天还与有着血海深仇的仇家谈笑风生,苏执生真想一刀了结了自己,去向父亲与母亲赔罪!
  可小妹尚且都能为了替苏家翻案而不顾危险地四处奔波,寻找证据,更何况,他这个苏家长子呢?
  他好不容易忍下不杀闻人靳的心思,容琛却明确表示,若是没有闻人靳的帮忙,翻案一事便绝无可能。
  这让他,如何能做得出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在你走向为苏家翻案的这条路上,你便该明白,只要你坐上了那个位置,日后面对的,便不仅仅是闻人靳,还有整个镇国大将军府,以及他们的党羽,每一日,你都要与他们斡旋,与他们称兄道弟,若是这些苏公子无法做到,便当我今日什么也不曾说过。”
  说着,容琛便站了起来,“自然,我也不会,带苏如禾来见你,有你这样的哥哥,对她而言,也是个羞耻,告辞。”

  ☆、152。表现,喜不喜欢

  容琛的大床,躺着格外地舒服,苏如禾裹在锦被之中,没一会儿就熟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苏如禾感觉到了一阵刺骨一般的冷意。
  似是有个像冰块儿一样的身影,掀开了被子,躺了进来。
  苏如禾怕冷地往角落里躲,谁知那冰凉直接便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下给搂了过去。
  撞在大冰块上,苏如禾便是一个哆嗦,睡意消失,她霍然睁开了双眸,对上男人淡漠的眸子。
  “大人你回来了?”
  因是被惊醒的,所以苏如禾的嗓音带着软绵绵而又有些喑哑的味道。
  怀中的小人儿,有着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月光融融之下,看得容琛的心神有片刻的荡漾。
  以至于,开口的嗓音都在不由自主中柔和了几分:“吵醒你了?”
  苏如禾像只被顺平了毛的小白兔,转而便将脑袋埋入了男人的怀中,另一只手圈在了他的腰上。
  这个小家伙,浑身像是火炉一般地温暖,恰好能驱散他半夜回来,身上带着的寒霜。
  怀中的小人人缓缓地摇了摇首,又软绵绵地说道:“天然暖炉,大人喜不喜欢?”
  容琛唇角一扬,搂在她腰肢上的力道倏然紧了几分。
  虽然苏如禾的困意很快又犯了上来,但她隐约之中,似乎听到,男人在她的头顶,低低地说了两个字:“喜欢。”
  次日清晨,容琛一醒来,便瞧见一个小身影在他的眼前晃悠。
  一瞧见他醒来了,立马便凑了上去,“大人你醒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朝服了哦!”
  难得这个小家伙这么听话,还特意起了个大早,为他准备朝服。
  容琛心情不错地起身来,只张开双臂,淡淡道:“更衣吧。”
  “好咧。”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苏如禾给他穿起衣裳来,灵活多了,而且还很快便将扣子系好,在将腰带给封上。
  这一整套朝服穿下来,虽然花费的时间长了点儿,但比之于上一次,还是有很大进步的。
  苏如禾自豪地看了又看,对于自己的手艺,非常地满意。
  而后,她抬起小脸,笑吟吟地说道:“大人,以后我都给你穿朝服,好不好?”
  眼前的小人儿,乖巧地不像话,说的话,亦是能说进人的心坎儿里。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容琛就要被蛊惑了。
  但在下瞬,他却是站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看你之后的表现。”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苏如禾一脸郁闷地捂着脸蛋,她都这么勤劳贤惠了,他还不满意呀?哼,真是个又难伺候,又傲娇的臭男人!
  只是苏如禾没有听出,容琛在说这句话之时,语气之中所含着的笑意。
  今日乃是闻人铭一案的最后期限,大理寺最终也没交出凶手来,大理寺少卿陆愉在朝堂上谢罪,直接便脱去了官府,摘了乌纱帽,以表示自己的失职。
  朝堂上下皆知晓,这陆愉乃是容琛的人,而且大理寺的地位还是相当重要的,失了陆愉,便相当于斩了容琛的左膀右臂。
  大臣们皆以为,容琛与闻人伽会因为争夺大理寺少卿一职而争吵起来。
  却不想,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一般的转折!

  ☆、153。坐收,渔翁之利

  容琛推荐了一个人,一个寒门弟子,名唤裴钰。
  这个名字,朝堂上的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而且,这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物。
  只不过,这个人却被容琛给看上了,而且从一个无一阶官位的寒门弟子,直接上升为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
  容琛推荐的人,丞相党的朝臣们,自然是不会说半个不字。
  但镇国大将军一党却是觉得,容琛这怕是没有睡醒吧?
  一个陆愉倒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推一个自己的人上去也就算了,结果还推了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寒门子弟。
  这就相当于拿鸡蛋去碰石头,最后还会血本无归!
  皇帝易东始就坐在上头,听了容琛将这从未冒过头的寒门子弟裴钰的品行才识夸赞了一遍之后,也是有些尴尬。
  若说容琛举荐他政党里的任何人,易东始可能还会替他说上几句话,虽然,最终的决定权也不在他的身上。
  但他举荐的是个又没官级又没背景的人,这就让易东始不知从哪儿开这个口了。
  只能将目光转向左手方的镇国大将军闻人伽,润了润嗓子道:“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镇国大将军一党皆是高傲地将头颅一抬,等着看容琛的笑话。
  谁知,闻人伽抬头,只说了几个字,“本将军没有意见,皇上拟吧。”
  什么什么,大将军竟然同意,容琛让一个寒门弟子,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且不论这寒门弟子品性到底如何,能得容琛的赏识,这百分之百就是容琛的人了呀!
  这大将军今日难道是没有睡醒吗?怎么能放狼入室,还没有任何意见地就同意了容琛的举荐了呢?
  站在闻人伽后头的一众追随者,表示无法接受大将军这突如其然改变的做事风格!
  但无法接受与理解是一会儿,人家大将军都没意见了,下头的小喽啰哪儿还敢说半个不字?
  而最吃惊的,莫过于易东始了。
  他原以为,陆愉贬官,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如此重要,容琛与闻人伽定然会为了这个位置,而挣破脑袋。
  如此一来,他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今日上朝之前,他都已经设想好两方因为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而有可能发生的各种争吵。
  他都已经想好各种应对的方法了,结果……容琛举荐了一个人,闻人伽点了个头。
  然后……然后就完事儿了?
  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易东始相当地肉痛,做了那么多,最后没了一个陆愉,又来了个裴钰,能被容琛看上的人,想来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若是因此而惹来个比陆愉还麻烦的,那可就真的是拿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但两个权臣都已经点头同意了,易东始便算是再怎么不甘,都要装作高兴的模样,心中悲痛万分地拟旨。
  盖上章,这件事儿,便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今日上朝,主要为的也就是两件事。
  一是对闻人铭的案子做个了结,陆愉查不出凶手,自行摘了乌纱帽;
  二是大理寺少卿位置空缺,填上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寒门弟子裴钰。
  这两桩事儿,就在易东始万分肉痛的情况下,盖棺定论,宣布退朝了。

  ☆、154。做事,需要你教

  一下了朝,镇国大将军府的追随者便迫不及待地找上了闻人伽。
  “大将军,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裴钰,虽然是个没有官阶,又没有背景的寒门弟子,但既然是容琛推荐的人,必然已是他党羽中之人,我们这回可是牺牲了三公子,好不容易才扳倒了一个陆愉,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是不是有点儿……”
  那大臣叽叽喳喳地还想说些什么,结果闻人伽一个冷眼瞥去,吓得那大臣腿肚子一打颤,都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本将军做事,需要你来教?”
  在朝堂中摸爬滚打的,都是老油条,一听闻人伽这语气,便知他心情极为不悦。
  难道,也是为了那个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裴钰?
  可这裴钰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还不是得了大将军你的首肯?
  一时之间,闻人伽的那些追随者都不着头脑了。
  他们哪儿晓得此时此刻闻人伽心里,其实已经憋屈地快吐血了。
  容琛举荐的人,他闻人伽除非是脑袋被门给夹了,才会同意。
  可今日在朝堂之上,他却不得不同意,否则他回家就没办法对他的那个大儿子交代了!
  世人都知晓,镇国大将军府的大公子闻人靳文武双全,足智多谋,乃是闻人伽的智慧囊,也是闻人伽最大的骄傲。
  但世人不知晓的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素日里都要让着他的那个宝贝大儿子。
  闻人靳脾气是不错,但一发起火来,却是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要恐怖。
  就在昨晚,闻人靳忽然到他的房间来,说明日不管容琛举荐谁,他都要无条件赞成。
  闻人伽当场就蒙了,他怀疑他的儿子可能没睡醒。
  容琛是谁?那可是他最大的政敌啊!
  他的三儿子闻人铭可是被容琛给弄进了大理寺,死得那样悲惨。
  他恨不得吃了容琛的肉,喝了容琛的血!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化丧子之痛为力量,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给夺过来。
  哪儿会料到闻人靳会给他来这么一茬。
  本想问原因,但闻人靳的脸色非常难看,不,准确地说,是那种极力控制着,不杀人的神色。
  于是乎,闻人伽这个做父亲的秒怂了,连原因也不敢多问,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眼下,闻人伽肉痛地都已经无法呼吸了。
  一看到容琛那得逞的嘴脸,闻人伽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闻人伽黑着脸出了宫门,一眼看到在马车旁,站着的人,可不就是他的大儿子闻人靳?
  一见到闻人伽,闻人靳立时行礼,“见过父亲。”
  闻人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进了马车,闻人靳也随之上去。
  在马车向前行驶之时,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闻人靳先开了口:“多谢父亲,此事,是儿子对不起父亲,请父亲责罚。”
  闻人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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