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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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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算了吧。”
  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
  辛夷眼睛一亮,抱着程先生纤细的手臂说:“那先生可考我不?”
  程先生摇头,“看你这模样,我便知道你已经理解了,我便不用白费功夫的考你了。”
  辛夷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弯了眼睛,“哎呀,先生你便考考我嘛,好让我知道我哪里有不足,查漏补缺嘛。”
  程先生笑着睨了她一眼,敛容道:“那我便考考你吧。”
  “不了不了,”辛夷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尘,煞有介事地说:“哎呀,爹爹快要下朝了吧,我得快些回去了。”
  说着对程先生像模像样地拱手作揖道:“先生,学生这便回去了。”
  程先生看着像只兔子一样蹦跳着回去的辛夷,小揪揪的铃铛清脆,给她这静谧的书院也添上了几分生动。
  果真还是个孩子呢。
  程先生素来清清冷冷的眼眸难得的染上了一抹温柔。
  “姑娘,你走这么快干嘛呀。奴婢都赶不上您了。”新被提拔为大丫鬟的月桂在后面追赶着。
  “不走快些先生想起把我拦着,让我继续抄书怎么办。”辛夷停下,插着腰,恨铁不成钢地点月桂的脑门,“你怎么这么傻呀,学着点知道吗?”
  月桂比月露活泼,闻言一笑,“知道了小姐,月桂一定好好学习。”
  辛夷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明儿我要出去的事情闻暖阁的知道吗?”
  闻暖阁是辛馨儿住的院子。
  月桂一听便知道小姐担心的是什么,立马低声说:“小姐放心吧,月桂嘴巴严着呢。四姑娘肯定不会再跟着您呢。”
  闻言辛夷点点头。
  不知那辛馨儿到底哪根筋不对,现在竟喜欢跟在她身后转悠。
  特别是每次她要进宫前,辛馨儿定会软磨硬泡地求她带着她进宫去,就是与她说了她进宫只是去看哥哥也不行。
  皇宫森严,她能自由地出入皇宫,那也是皇后娘娘给了她令牌。而就算如此,她每次进宫也是小心谨慎,只在凤仪宫中,不敢离开一步。
  而辛馨儿看上去便不安分,她哪敢带着她进皇宫。
  拒绝了一两回,以为她能知趣,没想到辛馨儿仍坚持不懈。
  到最后,辛夷也拿她没辙,每次出门前都要瞒着她。
  更新晚了,求别打_(:3」∠?)_
  话说各位念书的小伙伴们都开学了吧,开学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33章 
  济世堂坐落在城西的一脚,虽然不是繁荣地段,却占了大半条街。华丽的轿子或是身着麻衣粗布的平民都在这排着队,突兀又和谐。
  辛夷跳下马,撸了两把雪团儿,凑到它的耳边说:“你到马棚里好好呆着哈,等我忙完了我再来找你。”
  雪团儿呼噜一声,拿大脑袋撞了撞辛夷的胸,那样子好像是在说‘那你快一点,我等你。’
  辛夷把雪团儿交给马夫,抬头看了看写着‘济世堂’的匾额。
  那匾额造型简单古朴,虽不华美精致,却有浓郁的底蕴袭来。
  “姑娘,您可算来啦,师父在里面早早地就在等着您呢。”一个学徒样的男子见到他立马从人群中穿出来。
  辛夷提着裙子上阶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辛夷在医馆便是来打杂帮忙的,为了今日,她今天上身穿的是月牙白莲花暗纹圆领大襟,下身着的是墨兰涴花长裙,中间系的是一条黑底繁花纹的腰带。行动方便,跑起来动作也快。
  在那学徒的带领下,辛夷提着裙子上了二楼,二楼一间无门大敞的厅堂中,她爹正垂着眸闻草药。
  听到铃铛脆响,辛柳便知道女儿来了。
  放下手里的草药,辛柳抬头笑道:“我们福妹来啦。”
  辛夷哒哒地跑过去,看了一眼亲爹大长桌上的各种奇怪药材,“爹爹。”
  辛柳一笑,夹住女儿的咯吱窝往上一举,“今日来得还挺早呢。”
  辛夷手拉住亲爹的衣襟,乖巧地坐在爹精瘦但有力的臂弯里,“我今天在祖母那里用了早膳就来了。”
  辛柳另外一只手搂住辛夷的背,不让她不小心摔下去,“原来我们福妹来医馆这么积极,是不是对学医有兴趣啊?”
  顶着老父亲期待的眼神,辛夷默默地把亲爹的脸往外一推,“爹,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学医的。”
  辛柳脸被女儿的胖爪给推变了形,说:“为何,你那么有天赋。不学医可惜的了。”
  辛夷不为所动,叹了口气,“爹爹,你要我说多少遍,我那不是有天赋,我只是纯然的、纯粹的、单纯的记性好。”
  辛夷五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把前世的精神异能给带了过来,但为了自己浓密的头发,她并没有选择修炼。
  精神异能会随着年纪增强,只是如果不特意去修炼,异能的增长会很缓慢,但身体与常人相比有明显的差别。其具体表现便是记忆会比常人的好,过目不忘。
  自从她爹发现她在短息之内记住他药园里的药材,她爹就一口咬定她是块儿学医的材料。
  被她拒绝之后也不放弃,逮着机会便见缝插针地让她学医。
  “师父您这是又在引诱福妹跟着您学医啦。”一个挽着简单的髻的青衫女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青衫女子把盘子放下,苦恼地挠挠头,“师父您看吧,这叶子的筋脉徒弟只能分离出这些,您看看吧。”
  被爹放下来,辛夷好奇地凑过去,只见盘子中央一个被‘抽丝剥茧’了的叶子躺在中央。
  辛夷瞪圆了眼睛,震惊地看着盘子上的‘绿蕾丝’,“这都是秦蘅姐姐你做的吗?”
  秦蘅拿桌边的布擦了擦手,说:“是啊,剥了好久,”她走过来,看着自己的作品,叹气道,“也没成功。”
  “这叫没有成功吗?”
  “是啊,”秦蘅低下头,拿手给她指着说:“你看这里,叶片的这个地方,我下手太狠了,把这条脉给整块剥掉了。”
  “这么严格啊,”辛夷看着这绿叶,“秦蘅姐姐,你们在我爹手下学医都要学给叶子脱衣吗?”
  秦蘅手指点了点下巴,掰着手指说:“学到后面都要走这么一遭。先学了基本,再学了阴阳五行、气血肺腑,最后便是这经脉之学。”
  见辛夷好奇,秦蘅也来了兴致,“所谓经脉,首先便要通过这一关。如果能准确无误地把叶子的经脉给剥离出来,我们才算是入了经脉学的大门。”
  “原来如此。”辛夷点头,“没想到学医还有这么些说法。”
  辛柳走过来顺手摸了摸辛夷的小揪揪,“对医学有兴趣啦?跟爹爹学?”
  辛夷晃了晃脑袋,把头顶的手给晃了下去,正了正自己心爱的小揪揪,“您别每天都弄我的头发好么,都被您弄乱了。”
  医馆今日的人多,秦蘅与辛柳报告了几句,便下去跟着师兄弟帮忙去了。
  辛柳坐下,撑着脸看着自己的女儿,“闺女儿,能跟爹说说你为什么不想学医吗?你看你那气质与天赋,就该继承爹爹的衣钵啊。”
  辛夷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说:“爹,您让我继承您的衣钵怕不是医学吧。”
  辛夷眯了眯眼,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爹,让我学医是假,让我跟着您炼丹做神棍吧?”
  辛柳会炼丹这件事曾经在晋朝不是秘密,但因为一粒丹药的价钱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基本没有人买他的丹药。
  久而久之,人们都快忘记了辛神医原来是个炼丹的。
  而现在就算有些人听说辛神医卖丹药,也只会说辛神医自甘堕落,与那些每日追求长生的臭道士一伍。
  只有家里人知道,辛柳的丹药的威力如何。
  辛柳挑眉,“怎么,不想跟着爹学医,想着炼丹了。”
  “你想长生?”辛柳神色不明。
  辛夷摇了摇头,“我活得好好的,长生干什么?我这不是问问您吗。”
  辛柳见女儿不想求长生,笑了,“还没学就操心上了。等你跟着爹爹学医了,自然不就知道了么。”
  辛夷见这老狐狸若无其事地就把她按在了学医的位置上,立马摆清自己的观点,“爹,你可别挖坑给我,我还没决定跟您学医呢。”
  被拆穿了,辛柳的神色依旧淡然。
  辛夷撇撇嘴,往楼下看了一眼,蹙眉道:“爹,今天医馆里人怎么这么多?”
  “今天么?”辛柳走过来,淡淡道:“这几日人都这么多。”
  都这么多?
  辛夷凝神看着楼下每个患者的脸色,呢喃,“为什么他们的脸色与外部症状那么相似。”
  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辛夷猛然回头,“爹!他们是不是……”
  辛柳食指抵在唇间,“前段时间京城边一处地方暴发一场小规模的瘟疫,皇上派我来控制疫情。所幸这病发现得还算早,已经控制下来了。”
  辛夷扒在围栏上看,生在侯府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等她知道了竟然已经控制下来了。
  心里一股不知道的滋味在奔腾……
  “师父!”
  “你干什么!别过去!”
  一个学徒模样的男子三步做两步跑上楼,秦蘅在后面追着上了楼。
  到底是男子腿长跑得快些,更早一步到辛柳跟前,气喘吁吁。
  “师……父,出,出事了。”
  “你闭嘴!”秦蘅就要拿手去捂那学徒的嘴。
  辛柳秀眉一蹙,“你让他说。”
  秦蘅无奈地放下手来,辛柳看着那学徒问:“出什么事了?”
  学徒抿唇,吞了口水,说:“外面有位病人求诊。”
  “可是病得很严重?”不然也不会跑到他跟前来。
  学徒点了点头,“医馆的大夫都不敢应下,徒弟只能求到师父这里了。”
  辛柳把药材归置好,掸了掸衣袖,提步下楼,“那便随我下去吧。”
  辛夷跟在亲爹后面,小腿迈得飞快。
  到了大厅,辛夷便知道为何医馆的大夫不敢接这人了。
  那是一位老人,脸上的皱纹像是沟壑盘在脸上,身上的皮也是松松垮垮的,一看便知这人是吃了许多苦的。但这都不算什么,让人胆寒的是,这老人脸色已经发青,身体也呈现出一种死灰色。
  辛夷站在一旁,看着她爹扒拉老人的眼皮,眼尖地看见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涣散了。
  辛柳擦了擦手,看着老人身边的中年男子,“你母亲病得这么重,为何今日才过来。”
  那中年看到辛柳宛如拿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咚地一声就跪下了,“求求您了,辛神医救救我娘啊。我家住城西的桃花村,村子离京城十几里,为了给我娘治病,我不眠不休走了三天三夜才把娘给送到这。求求您了,只要您救回我娘,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秦蘅悄悄地走过来,“师父,这老人行之将木,救不回了,如果死在医馆里……”不是砸了您的招牌吗?
  辛柳没有搭理,只让医馆内的学徒搭把手把老人抬到医床上,对那儿子说:“我会尽力就你母亲。”
  不提那男子如何磕头感谢,辛夷的小短腿已经跑成风火轮了,她觉得经过今天她的小粗腿都能瘦两圈。
  医馆里患者多,打下手的人手不够,辛柳只能使唤他的胖闺女,人机灵好用还不给钱。
  她爹这次可以说是尽全力,辛夷从他的药箱里面看到好几瓶他的心爱宝贝药丸了。
  听说这东西就是皇上来要都不给。
  辛夷退到一旁,看着她爹素手拿着长针把老人扎成了个刺猬,不要钱似的给老妇嘴里塞药丸。
  饶是如此,那老人濒死的状态也未得到一丝好转。送来得太晚了。
  日下西山时,他爹叹了口气,站起身,宣布老人走了。
  我有一个发小就是学医的,真的太惨了。每一个学医的朋友,都是最棒的!
  今天我一基友要过生日了,我问她: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啊?
  我朋友:啥礼物啊,不要不要,咱两谁跟……你准备送我啥了?
  我:送你一句诚挚的祝福吧!
  我朋友:……
  说真的,我能无灾无病地活到现在,不是我身体有多健康,主要原因是我朋友心地好。_(:ι」∠)_


第34章 
  “对不住了,你的母亲已经去了。”辛柳站起身,平静地说。
  那中年男子身子一晃,身子脱力一般往下坠,幸好被人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男子留下两行泪,扑到已逝的老人身上,嚎啕大哭,“娘……娘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男子伤心欲绝,在场的无不动容。
  有人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快快把令堂带回去好生安葬了吧。”
  “是啊,还是让老人早些入土为安吧。”
  男子抱着老人的尚有余温的尸体,眼睛血红。
  “娘啊,是孩儿不孝,让您死在异乡啊!”
  辛夷微微皱眉退了两步,看着那男子哭得昏天黑地。
  想了想,辛夷又往前走了两步,却被辛柳拦了下来。辛夷疑惑地看向她爹,可这时辛柳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辛柳上前,声音难得的柔和,“这位兄弟,你母亲已经驾鹤西去,斯人已逝,节哀。”
  那低着头的男子眼睛更红了,他猛然抬起头,像只疯了的猛兽。
  他骤然起身,黑黝黝的手臂抓住辛柳的衣襟,眼睛红得似血。
  “你不是神医吗,”男子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你不是大晋鼎鼎大名的神医么,为什么救不活我的母亲!”
  辛夷眼瞳猛然一缩,清澈的眼睛被一团浓黑覆盖。
  辛柳脸色平静,“你的母亲病已入肺腑,来时便只剩一口气,就是大罗金仙也不能保证救得活她。”
  “你这个庸医!”男子已经丧失了理智,“我娘就是你害死的!”
  “你怎么说话的!”秦蘅站出来,“我师父好心好意医治你娘亲,你反倒恩将仇报了!”
  医馆里的病人也替辛柳打抱不平。
  “就是,辛神医医者仁心,是世间少有的好人。”
  “是啊,看你这人也听老实的,怎么到了这时候拎不清呢。这在场的人刚才都看见了,实话与你说了吧,你母亲被送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令堂不好了。”
  “我理解你失去了至亲,但这也怪不上辛神医啊。”
  这些话无疑是在激怒男子,他的母亲都死了,这些人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男子发疯地把辛柳拽过来,又猛地把他往外一推。
  辛柳踉跄了两步,被动作迅速的秦蘅给扶住了。
  男子指着辛柳的鼻子,问周遭的人说:“你们见过哪个大夫把病人的肚子给划拉开的?哪个人被划了肚子还能活的?”
  男子虎目一瞪,看着辛柳大吼道:“这人分明是想杀了我母亲!”
  “你这人神经病吧,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师父害人了!”
  辛柳的学徒一听这话便急了,不顾自己大夫的光洁形象,卷起衣袖就要上来讨说法。
  在场的病人神色犹豫。
  是啊,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大夫给人治病还划破人肚子的。
  那么大的一条口子,人不就死了么。
  这群人旋即变了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到愤怒。
  男子的行为吸引得无数人涌进了医馆,一时间医馆内窃窃私语,辛柳也被人指指点点。
  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出来,威风凛凛的,“就是,医者治病救人,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大夫会把病人的肚子给划开的。”
  秦蘅气狠了,插着腰与那人理论,“我师父那是在救人!”
  “救人怎么把人给救死了。”
  “就是,谁知道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真好呢,大夫杀人不用偿命。”
  “说到底还是辛神医的治疗方法太过粗暴了。”
  这些都是平日里在京城四处游荡的混混,早就看辛柳这享誉内外、受人尊敬的辛神医不爽很久了,今日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踩上一脚。
  辛夷缓缓扫过这些人的每一张脸,眼睛的黑色愈加沉了,渐渐的,双眼失去了焦距。
  这些恐惧的、迷惑的、激愤的一张张脸在她眼前慢慢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她感觉她的头都要炸了。
  辛夷半蹲着身子紧紧闭着眼睛,那旋转着的面孔渐渐清晰,与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重合——
  “一个怪物还想拿基地的资源,那些东西不是给你这种怪物用的。”
  “只是会点邪术,就与我们这些前线击杀丧失的战士齐名,你凭什么?”
  “辛夷,你别怪我不留你,作为一个能随时读取人心的怪物我们不能留你了。去死吧!”
  辛夷痛苦地捂住头,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为基地鞠躬尽瘁,绝无二心,他们非但毫无感激,还要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
  眼底的黑得像是死水,沉得像是马上要滴出来。
  “你们!”秦蘅看着这些病人,竟被他们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失去母亲的男子冲了上来,一拳打中了辛柳的脸,喊道:“你还我娘命来!”
  济世堂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在这撒野,立刻把他给拖拽出去,若不是辛柳早早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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