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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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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令狐鸿熹才得到满月的认可和信任,却成了最后一眼,如何令他不愧疚难过?
  这边,满月与令狐泉和令狐鸿熹正沉浸在恍如隔世的重逢之中,另一边,林冬曜才扶着安解坐下,邱蓉就端着热茶上前。
  “王爷,您最爱喝的龙井。邱蓉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虽说现在不是喝龙井的时候,但邱蓉也想到了弥补的法子,冲茶的水是今年夏天自天山上收集来的雪莲水,您尝尝。”
  邱蓉看向林冬曜的眼神满怀期待紧张。

  ☆、548 未雨绸缪

  满月眼角的余光斜睨了邱蓉的方向一眼,也只是一眼,旋即继续与令狐鸿熹和令狐泉说着离别一年来的点点滴滴。
  安妃皱了下眉头,见满月没做表示,安妃也暂时隐忍不语。
  林冬曜却是眼皮子都没瞥邱蓉的方向一眼,起身径直走到满月身旁。
  “在马车上累了一天,怎么还站着?坐下休息。”听似责备的语气,却满含宠溺呵护。
  满月等长辈们都坐好了,也顺着林冬曜的话坐了下来。
  邱蓉被晾在一边,还端着精心冲泡的龙井。旋即苦涩一笑,退到了角落里。
  朝堂上一贯高傲不羁的安解,私底下,在自己最疼的外孙面前,不过就是个言辞稍有刻薄的倔强老人家,而林冬曜的冷静沉稳恰好中和了安解脾气中的倔强,令狐鸿熹和令狐泉更多则是关心满月的身体和眼睛。
  “孩子,只要身体好好地,这眼睛现在这样,倒也没什么。”令狐鸿熹一口一个孩子,说的满月和他自己心里头都是热乎乎的。
  令狐泉在一旁看了,说不出的欣慰暖心。可想到自己那个不能相认的女儿,又是说不出的心疼苦涩。
  大哥还有机会对满月表达歉意,可她这辈子却未必有机会可以跟女儿相认。
  “姑姑,你怎么了?”见令狐泉神情莫名哀伤起来,满月不觉轻声问着她。
  令狐泉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姑姑,等过几天我回侯府,我们好好谈谈。”满月话里的含义,只有她跟令狐泉明白,令狐泉点点头,旋即勉强扯出一抹笑来。
  正在这时,丞相府的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
  “丞相,宫里头有皇上的圣旨送到。”
  几乎是管家话音刚落,一道尖细的声音已在大厅外响起,
  “皇上有旨,丞相接旨。”
  安解眉头一皱,旋即对林冬曜使了个眼色,众人全都走了出去。
  林简身边的大太监见人都齐了,双手打开圣旨,宣读了起来。
  “十天后即农历腊月初八,因太后薨不足半年,所以宫中不宜铺张宴请。皇上感念丞相多年来劳苦功高,故令丞相府承接此次宴请,不得铺张,一切从简。届时,朝中三品以上大员皆到丞相府共赴晚宴。”
  大太监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满月也无心听下去。扭头看了眼林冬曜,见他也是眉头紧皱,一副猜不透林简心思的模样。
  送走了大太监,安解脸色愈发凝重。
  “这新皇登基,倒是会为一班老臣子着想,好好地腊八节,既然不想过那就不过了,偏要来老夫这里凑热闹。皇上的心思,愈发令人费解了。”
  安解说着,话有所指的看向令狐鸿熹。
  按理说,若皇上真要找信得过的臣子在宫外设宴的话,那令狐鸿熹也该是首要人选,而不该是他安解!
  令狐鸿熹也是猜不透林简此番用意。
  “丞相,皇上的决定的确非我等臣子所能揣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丞相莫要误会了。”
  令狐鸿熹沉声解释。
  安解却是摆摆手,无所谓道,
  “罢了。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对于侯爷的品性老夫还是认可的。这十天后的腊八节,届时,还需要侯爷多多帮忙,毕竟——现在在外人眼里,不论是丞相府还是你侯府,明面上都是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到了那一天,这整个丞相府只怕是忙得人仰马翻的,能顾得上里面,顾不上外面。到时候侯爷可不能坐视不理。是不是?”
  安解先给令狐鸿熹戴了高帽,后面他再提出要求来,令狐鸿熹怎么也得给他一丝薄面。
  令狐鸿熹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
  “丞相太抬举在下了,有王爷在,岂能让丞相为了十天后的腊八节担心。丞相还是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令狐鸿熹也不是吃闷亏的人,虽说若真的出了事,一定会帮安解的,但话不能让安解说死了。
  满月冲林冬曜眨眨眼。
  “外公,距离腊八节还有十天,您老何曾为了区区晚宴犯过愁?刚与我斗嘴的时候不还说自己宝刀未老吗?怎么这会子见了圣旨就打怵了?”
  林冬曜不冷不热的刺挠着安解。
  堂堂一品丞相,如今被自己最疼的外孙如此刺挠着,还是当着外孙媳妇的面,安解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服气道,
  “你当你外公是为了自己吗?这皇上就不会借力发力的对付别人?外公这叫未雨绸缪,我堂堂丞相府怕什么?这不是替他令狐鸿熹的侯府担忧吗?我这是暗中提点令狐鸿熹罢了。”
  安解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担心宴请的事情,反倒是推给了令狐鸿熹。
  令狐鸿熹在这方面素来是没脾气的老好人,当即点点头,算是给了安老头一个台阶下。
  “有劳丞相担忧了。”
  令狐鸿熹呵呵一笑,算是化解了之前尴尬。
  可众人才轻松了一小会的心情,却因为即将到来的腊八节宴请而蒙上了不大不小的阴影。
  ——
  丞相府后院,安妃安顿好满月和林冬曜住的院子,又去张罗着给满月和林冬曜准备的其他物件,林冬曜被安解和令狐鸿熹拉着在前厅说话。
  令狐泉有事先回了侯府。
  满月答应她,明儿就去侯府,姑姑的事情她一定会管,也一定会帮姑姑度过这一难关。
  安妃才离开,满月就见院子里一抹身影犹豫着闪开了,不觉抬脚走到院中,却见邱蓉红着脸正欲离开。见了满月,邱蓉面颊更是红的如煮熟的虾子,强装镇定却又心酸落寞。
  “王妃,邱蓉是来给王爷送寒玉枕的,这是王府送来的,王爷既然不在,那就交给王妃了。”
  邱蓉捧着辞白无瑕的玉枕,垂下眸子,双手捧高了,在令狐满月面前,她心甘情愿的做到低她一等,只为满月眼里能容得下她。
  “玉枕交给杨晓黎吧,王爷暂时用不着。”满月语气淡淡的,她不会在邱蓉面前表现出任何趾高气昂。
  “是,王妃。”邱蓉低眉顺眼,转身欲走。
  “邱姑娘,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写列女传的女才子,既有满腹经纶,又何苦如此委屈自己呢?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困守着一辈子也不可能的人,落空了年华,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满月叫住邱蓉,语出清冷。
  邱蓉身躯一震,旋即缓缓抬起头,倔强的迎上满月视线。
  “王妃,邱蓉的心,真的无法改变了,邱蓉也无心改变,只想这样安静的留在这里。邱蓉无心冒犯王妃,还请王妃允许邱蓉继续留在这里。”
  说着,邱蓉跪了下来。
  满月无所谓的摇摇头,旋即抬头看向正午骄阳。
  “邱姑娘,我们现在所过的每一天,对于将来来说,都是最短的人生了。这一世,就如此匆忙,你困顿在这里,也是一生,你给自己一个机会走出去,也是一生。但困住了就是困住了,到老会是如何,你是聪明人,自然明白。
  我不跟你讲太多大道理,你书读的也不少,大道理未必就比我听的少。但听到得多,不代表听懂的也多。你现在还能克制自己,那就说明,这段感情,远远没有达到让你如癫如狂的地步。既然你还能克制,那你所谓的感情,究竟是一种习惯还是别的,你也未必清楚。”
  满月如此说,邱蓉却执拗的摇摇头,
  “王妃,无论您说什么,邱蓉都不会改变想法。”
  “邱姑娘,我也没想过你能一下子幡然醒悟过来,但我现在请你看看你身后。”
  满月突然指着邱蓉身后。
  “我身后?”
  邱蓉下意识的转身,看到自己身后一同朝这边走来的林冬曜、安妃,还有杨晓黎等隐卫。
  “你不转身,永远不知道自己身后会出现什么人,什么事,会有谁走进你现在的生活。但注定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停留在你人生之中,有的人,他明明已经走了,只有你还不舍的抓住所谓的希望和专一蒙蔽自己的心。其实,你只是害怕——害怕将来遇不到一个更好的,更加让你动心的人罢了。说到底,邱姑娘,你是犯了很多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贪心。
  你贪恋也好,贪心也罢。都是舍不得跳出现在让你觉得最好的,但你所执着的人,说到底,他也有他所需要执着的人和事,但注定不会是你。人这一生,命中的过客何其多,你不回头,永远不知道你会遇见谁!”
  满月说着,一步步走到邱蓉面前,俯身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也不会想到,我还会主动扶你起来吧。这世事就是如此无常。你有那么多条出路,你也在原地停留了太久,是时候走一走了。我不是赶你走。我等你自己决定。”
  语毕,满月绕过邱蓉朝林冬曜和安妃走去。
  邱蓉背对着满月,身子僵硬如冰。
  “满月,刚刚说的什么?”邱蓉身后,传来林冬曜充满磁性的好听声音,满是关切和呵护,流淌的自然温暖。

  ☆、459 他的最重要作用

  邱蓉突然转过身来看向满月这边。
  这一刻,她再次确定,林冬曜眼中,除了令狐满月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或许这天朝京都其他男人有了自己深爱的女子,还会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贴心小妾,但他真的没有,也更加不需要。
  他只要一个令狐满月就够了。
  “娘娘,王爷,王妃,邱蓉先退下了。”邱蓉没再留恋的看向林冬曜,看的越多,沉沦越多。这如此浅显的道理,她却始终明白却做不到。
  安妃看了眼邱蓉,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可是见满月和林冬曜都不说什么,安妃也忍住没开口。
  邱蓉快步离开后院,找了个没人的敌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直哭的天昏地暗头晕目眩,眼泪都哭干了,也始终无法完全放下这么多年的痴恋。
  但她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她邱蓉终究是这大千世界的一个渺小个体而已,既然她不能改变别人,就只能改变自己。
  她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有谁愿意继续哭哭啼啼痛苦下去,若不想,就要从现在开始改变。
  林冬曜是她心底无法抹去的回忆,是承载了她内心很多年的美好眷恋,尽管是单恋,却始终占据她内心最重要的位置。
  她现在要学的是慢慢走出被林冬曜占据的满满的心。
  ——
  丞相府,后院
  入夜,林冬曜走进房间,自然的将站在窗前的满月拥入怀里,旋即低头轻吻她如墨青丝,下一刻,蓦然皱了下眉头。
  “你哪里受伤了?”他闻到了血腥味道,还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满月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有血,不过是——我葵水来了。”满月想笑不笑的表情,却是让林冬曜一时说不出的尴尬。
  “我都忘了,是今天呢。倒是准时,为何不能多等一天再来,我们好不容易才回来。”他低声咕哝着,抬手挑起她一缕青丝,面上闪过一分无奈。
  原本说好的,回来京都他们就在一起。谁知却——
  “这我又说了不算。每次也不全是正好是那一天。”满月的潜台词就是——她也以为能多挺一两天呢,谁知正好这一天。
  “那究竟是谁的错?是它感觉到我太心急了,怕我今晚生吞了你,所以来帮你挡驾了,是不是?”
  林冬曜的解释让满月哭笑不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事多磨吧。”他轻声自我安慰。
  “嗯,过几天是要好好磨一磨了。”满月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某位爷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小女人脑袋里面究竟还装了些什么?
  “到时候磨的你求饶!你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带着警告的语气,还带着yuqiubuman的郁闷。
  “呵呵——王爷难道不知道,男欢女爱,本就不可以一成不变,是要有惊喜和刺激的。”满月眯着眼睛笑看着他。
  “那我现在就刺激一下你,看你还嘴硬吗?”某位爷哪里是被人揶揄威胁的主儿,当即打横将满月抱起来,就朝内室走去。
  满月也不害怕,就看他要发什么狠,不过到头来,难受不满的注定还是他。
  “王爷今儿可什么也磨不了。可要想清楚了。”满月明明是随意淡然的态度,可看在林冬曜眼中却是对他最大的挑衅。
  “好!你是料定了这几天我收拾不了你!那就等过几天,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林冬曜皱着眉头,一副现在就要把满月生吞活剥的架势。
  “还有,不早说好了吗?以后都没有什么柔怀王了,没见我连王府都不住了吗?又忘了?”
  林冬曜抬手轻刮了一下她鼻子,听似责备的语气却满是宠护。
  满月被他抱进了房间,二人和衣躺下,他宽厚手掌自然的覆盖在她有些微凉的小腹上。
  温热的感觉自小腹传来,她顿时舒适的蜷缩起身子,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窝在他身前。
  “舒服点没有?”他声音微微沙哑。
  “嗯。你还知道这个?”她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有他手掌传递而出的源源不断的温暖,身子温暖了不说,小腹的坠痛也缓解了不少。
  “怪不得母妃直说你手凉,原来如此。”他说着,紧跟着轻叹口气。似乎是在责备自己对她的关心在意还不够。
  “其实是我自己身体偏寒,平日里手就冰,来了葵水更是明显。不过现在也好多了,这几年还算调理过来了,以前在贺家的时候——”
  满月顺口说的话到此突然打住,提到贺家自然没什么好事,让他知道了也徒增气愤。
  “别停下,说给我听听。”他大手轻柔揉着她小腹,另一只手自然的将她拥入怀中,鼻息呼出的热气不觉在她脖颈之间萦绕。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冬天还用冷水洗衣服,穿的衣服也都是破旧不堪,冬日的棉衣里面除了一件皱皱巴巴的肚兜,也没别的可以穿在身上,最冷的那几天,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就偷偷将被套的一面拆下来裹在身上,再套上宽大的棉衣,倒也管点用。就是有一次被贺姨娘发现了,把我毒打了一顿,还罚我晚上不准吃饭。
  不过,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世我醒来之后没几天,侯府就来人接我回去,那些也都过去了。贺姨娘后来也没好日子过,被贺老爷休了不说,她女儿后来听说嫁的也不好,终日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现在我倒是不用担心穿的不暖了,最起码还有你,比手炉好用多了。”
  满月笑了笑,身体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林冬曜疼惜的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
  “我当然比手炉好用!手炉会自己动吗?手炉能一直暖下去吗?手炉还会陪你说话搂着你花前月下吗?”
  “知道了。你打一个比方也就够了。这还不算完了。”满月不禁揶揄了林冬曜一句。
  “我是怕你真的忘了我的最重要作用是什么,这不提醒一下你吗?”他挑眉,坏坏一笑。
  满月却没看到他的这一抹坏笑,不觉好奇的问着他,
  “你的最大作用是什么?”

  ☆、550 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的最大作用,几天后你就知道了?不但知道,还能感觉到。我也只给你感受。”
  林冬曜眼底笑意阑珊,旋即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
  “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来。”满月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好好休息,别乱动。”某位爷不肯松开半分,抱得更紧。
  “不是,我不舒服——好像那个了。”满月难得有尴尬的时候,林冬曜揽着她的那只手顺势自她腰身下滑,到了下面,却是濡湿了掌心。
  “你还摸?手拿开!!”满月小脸顿时憋的通红。
  都怪他,抱得太紧,害她动弹不得,现在好了——
  “你去洗手,我要换衣服。”满月推着他离开,见他手心殷红一片,血腥味道浓郁且暧昧。
  “没关系,不都是你的吗?”他颇有些无所谓的态度,并没有如天朝大多数男子那样,认为沾上女子葵水是晦气不吉的象征。
  “你还说!!我要换衣服!这样很不舒服!”
  满月推推他,却被他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在面颊上。
  “你快点换,别让我等太久。”他一副一刻也不能离开她的眷恋表情。
  满月将他推下去,看似带着不满和责怪,却更像是小夫妻之间暧昧的打情骂俏。
  ——
  皇宫,承乾宫
  林简斜靠在龙椅上,微眯着寒瞳却是一脸温润笑意的看向林冬曜。
  一身耀目明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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