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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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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韩烺手中黑剑不知何时已然扬起,一瞬间以迅雷之势击下,借刀剑相冲之力顺势飞身向上,一侧身落到了一旁。
  “哎呦!”韩均大叫一声,“爷吓死我了!”
  韩均喘着粗气,回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又扭头同韩烺道:“爷方才那是什么奇招?!吓煞我了!”
  他嚷嚷着,一旁的韩烺动作缓慢地抱住了剑,绷着嘴不说话,仍是皱着眉,仍是在思索。
  韩均还在嚷嚷,裴真静默地坐在一旁看着韩烺——方才韩烺同韩均过的招,不巧正是那夜她同韩烺过得招。
  现下韩烺和韩均演练此招数,是想从招数中看出来什么来么?
  她看着韩烺,韩烺眼睛不知看向何方。裴真嘴角突然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韩烺若是想从她的招数中看出她出自何门何派,恐怕不可能,因为对抗潜龙跃渊的这一招,早在百年以前,便失传了!
  她来了些兴致,压了压嘴角的笑。
  “夫君这是什么奇招,不知来自何门何派?”
  她甫一出声,韩烺便立时回了神。
  “倒忘了夫人也在。。。。。。”韩烺道了一句,一顿,“夫人也未曾见过此招?”
  裴真摇了摇头,“未见过,想来是哪个偏僻门派的招数吧。夫君哪里学来的?”
  她说完,眸中含笑地扫了韩烺一眼,又赶忙收了回来。韩烺全未察觉,仍旧抱着黑剑,“不瞒夫人,正是新婚那晚,闯进家中的女贼使出的招数。”
  “女贼?”裴真没想到他对自己女子身份这般确切,意外了一下。
  “嗯,”韩烺缓缓点头,脸上思索之意不减,“是个女贼,使一柄长刀,带着面纱,身量倒与夫人仿佛,我未能拦下她,只伤到了她眼下皮肉。”
  韩烺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夫人。。。。。。那天我。。。。。。夫人别在意。。。。。。”
  他放了剑,脸上恢复了平时的和善,歉意又浮了上来,向裴真走来。裴真方才直被他说得迷糊了一时,不知道他这又是道什么歉。
  她觉得自己这几日,光听韩烺道歉,就已经好几回了!韩烺就这么在意他的新夫人?
  他走到檐下,见她愣着,似个呆鸡,眼神迷茫好似漫了水雾的湖面,“看来夫人是忘了。”他弯了弯嘴角,“夫人大人大量,是我小家子气了。”
  “哈?”裴真很想问这么一句,可她到底按住了。
  应付地笑了一声,揭过话题,“夫君谬赞了。倒是夫君说得那个女贼,还没有下落吗?她是所谓何来?”
  风有些大,她的问话被风一吹,轻轻地落在了韩烺耳中。韩烺缓声道:“风太大了,咱们进屋说吧。”
  裴真满眼渴望被阻隔,胃口也被空空吊着,不敢功亏一篑,只好耐着性子搭上了韩烺伸来搀扶的手,“好。夫君若是方便,说与我,不定能帮夫君破案。”
  她露出了恳切的笑,韩烺听了,看着裴真的眼神更加和善了,柔声谢她:“自然不客气。”
  韩烺搀扶着裴真缓步走在前,随行在后的夏南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游来荡去,见前方二人的衣摆渐渐接近,最终叠到了一处,一时替裴真兴奋,又舍韩烺同情。
  不怪韩指挥两眼一抹黑,只怪“韩夫人”有心算无心!
  纵使韩指挥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也想不到他身边这位“夫人”,正经就是他挖地三尺找寻的女贼啊!
  夏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才收回了目光。
  “夏南姑娘,为何摇头又叹气?”
  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夏南自觉魂儿都冒了出来,她连忙回头看去,“韩、韩侍卫。。。。。。吓我一跳!”
  两人这一出声,走在前边看似其乐融融的韩烺裴真二人转回了头。
  韩均给夏南拱手算是道歉,却对之前的问题咬住不放,“夏南姑娘为何看着爷和夫人的后背摇头叹气?姑娘有什么心思莫要藏掖。”
  这问话更明确了,夏南被这一问,惊得张了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喉头完全哽住了去,“我、我。。。。。。”
  韩烺挑了眉。

  ☆、第19章 仇人比盐多

  雨像妇人手中织着的布匹,越下越密,演武厅的廊下被细密的春雨包围着,相比雨幕中的安静,廊下有些风云涌动。
  夏南从小练武,又是个心直口快的,有什么便要说什么,然而眼下明明有事却不让她说,她能在韩烺和韩均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吗?
  显然不能。
  裴真见她朝自己露出求助似的目光,既不慌也不忙,“是啊,夏南你在想些什么?”
  她问了话,又把问题抛了回去,韩烺和韩均没有对她起疑,可夏南却浑身一僵,“我。。。。。。”
  她不知道怎么说,裴真本也没准备再让她继续哽着,只是做足戏份而已,突然“哦”了一声,转过头来问韩烺,“夫君,是不是太医诊断不好?夫君瞒了我?”
  话锋陡转,韩烺吓了一跳,“哪有?夫人可不要胡思乱想,卫院判说夫人恢复得极快呢!”
  得了这个答案,裴真犹疑了一下,又问夏南,“那你叹气什么?”
  她说着,眼睛飞快地眯了一下。夏南这下会意了,立时道:“我是觉得,若是夫人没生病该多好!”
  “原来是为这个。。。。。。”裴真笑了,“小姑娘家家,总是想得太多。”
  夏南一解释,裴真一打趣,檐下涌动的紧张气氛瞬间散了,风一吹,只有清凉的雨丝飘了进来。
  韩烺呵呵笑了一声,想说什么,见他夫人转身继续往前走,头微低着,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过来。
  没有哪个人想病倒,尤其是这般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病。
  他立时瞪了韩均一眼,后者方才似乎还想问夏南些什么,被这一瞪,梗了脖子。韩烺又朝夏南极快地摇了摇头,这边身子已扭了过来,一步跟上新夫人,“夫人进屋吧,我正好同夫人说说那女贼的身法。”
  他毫不犹豫地岔开了话题,前方一直敛着脑袋的裴真,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声音却似有些寡淡,“夫君说吧。”
  跟在后面的夏南已经由惊吓转到了震惊,自己从始至终都是这么笨,可她们这位夫人却比刚近韩府的时候,收放自如多了!
  只是这一次,她再不敢有任何表现,听着韩烺同裴真细细说起那晚同女贼遭遇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地跟着。
  “。。。。。。府上查了许多遍,那贼后来借机逃了,或者本来那羽毛便不是她落的。只是现如今,我还不晓得她进无问轩翻找些什么,也不晓得她有没有得手,府里寻不到,只好让锦衣卫出马了。”
  韩烺似有些恼怒,裴真方才只听他不停可惜一时不查,刀下放走了女贼,也晓得他心里恨不能亲手缚了自己。
  可惜那不可能。
  她心里乐呵呵,嘴上安慰他,“这贼人逃不掉的,锦衣卫那边可有下落了?”
  韩烺摇了摇头,“周颐没来报我,看来还没有。京城人多且杂,若此贼独身一人来,倒不好找。”
  裴真听他道没有任何进展,心下甚悦,又道:“此人这般神出鬼没,背后定有人相助,夫君倒不如想想有何仇家之类,也好逐一排查。”
  她本想把韩烺的视线转走,谁知话一说完,韩烺和韩均都笑了,韩均还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夫人这法子,咱们就是排查到明年也查不完,爷得罪过的人,比夫人吃的盐都多!”
  话一说完,刚端茶喝了一口的韩烺,便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这什么比喻,哪有这么多?!”
  裴真心想她吃过的盐还真不多,这边韩均已是解释道:“夫人江南来的,吃得盐少!”
  “那也太多了!爷人缘好着呢!没见这么多吃喜酒的?!你得再说少点!”
  韩烺放了茶碗认真同韩均理论,韩均毫不示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能再少了!爷自己得罪多少人,心里没数吗?!”
  韩烺仍是不依,两人争讨起来。
  菜市场为了颗白菜讨价还价,也就这样了吧?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为了一点半星的人缘和自家侍卫争执不休。
  裴真同夏南对了个奇异的眼神,见这二人实在跑题太厉害,只好清了下嗓子。
  “咳!”
  两人终于停了一下,看过来,裴真连忙居中调节,“原来夫君这么多仇家,果真锦衣卫这差事不容易的很!”
  韩烺总算从跑题的争论中回过了神,狠狠瞥了韩均一眼,也怪他又把自己带跑偏了,而后轻笑一声,似若随意道:“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这回韩均没多再说,闻风响应地郑重点头。
  见着韩烺又端起了茶盅,掀起盅盖,掩住了半张脸,裴真想到了来之前,楼主厉莫从的话,“那韩烺为人如何,我不多言,你随便去京城街巷打听打听也就明了了。”
  她果真打听了,同厉莫从胸有成竹的语气一样,糟得不能更糟,从忤逆不孝,到滥杀无辜,再到欺男霸女,应有尽有,是个实打实的“恶人”。
  也是呢,得罪的人比唐沁吃得盐都多,哪还有几个人肯为他说句公道话?
  恶名太铺天盖地,想说公道话的人不敢出声,他们不想被压死或者归为一类。
  她又看了他一眼,他仍旧用那青花茶盅的盖子掩了半张脸,就像是带了一张青花面具一样。
  他也不想这么多恶名的吧?
  她没察觉的心下一软。小豆子其实不是个坏豆子。
  不由地放缓了声音,她没有再问和女贼有关的事,“夫君方才刀练得极好,我瞧着融了好些门派的招数,都用的相宜。”
  小豆子眼睛一亮,拿茶盅盖子的手向下移了一捺,露出了弯上弧度的嘴角,“夫人也觉得?”
  “是啊,”裴真眼角也弯了上去,“就像那一劈,用的是中原常见的转身借势之法,可似蜀中招式般脱剑再接,我未曾见过,没想到力量剧增,出人意料。”
  “正是!”韩烺听得眼睛一亮,他这招式可是演练千百遍才摸索出来的!
  他的夫人不亏是唐东风之女,一下便瞧出了这招的厉害!
  韩烺笑了起来,放下了茶盅,“我也是某日同人对练时,突然想出的,若是再续足力道与臂腕,其中威力更是惊人,我同夫人细说。。。。。。”
  刀剑纯粹,房中温暖。
  两人就着刀剑,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外间的雨时而急时而缓,将房前屋后统统围住,围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
  。。。。。。
  雨停的时候,已是申正,正房的后院里,少年蹲在不起眼的角落石阶上,一手点在地上,一手捏了一根草棒叼在嘴里,像一只山鹰一般紧紧盯着正房的菱花窗。
  不止一两刻钟了。
  夏南看了他三回,终于还是走了过来,“你在这干嘛?”
  未英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回应她,脑袋又转了回去,突然发问,“那韩烺为何赖在正房一整日?”
  “赖”这个字泄露了未英的想法,或许他本没准备过于遮掩,就如同他紧盯正房的眼神一样。
  夏南撇了撇嘴,将今早裴真和韩烺的谈话,三言两语说给了未英,“。。。。。。夫人和大人相谈甚欢,回来的时候,大人看夫人的目光都同昨日不一样了。你说为何?”
  话音一落,便得了未英侧过来瞧了一眼。他仍是不回话,仍是又问。
  这一次,语气中多了许多玩味,“若是我同那老男人说我见过女贼,他可还赖着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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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她手比棉软

  绣春刀长两尺有余,刀柄刀剑反向而弯,灵巧有力。刀柄由珍珠鱼皮包裹,鱼皮珠粒紧密无缝,光泽动人;刀身文铁缎纹制成,如同游龙腾云;刀刃细利,想来削铁如泥。
  正房,裴真握在手中,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她还从未这般近距离地观察过大名鼎鼎的绣春刀。
  这一看,便入了神。
  一旁献上宝刀的韩烺眉眼弯弯。
  他的夫人果真不是那等闺阁小女子。
  上晌她同他细数古往今来名刀名剑如数家珍,论起招式剑谱似刻心间!
  韩烺自问在外闯荡许多年月,见过高手无数,也是广见洽闻,只没想到眼前年仅双九的小姑娘家,竟有如此见识。
  他一面暗暗称赞,一面竟想起自己这许多年,好似从未如今日这般,与人相谈甚欢了。
  从早间一直到现下,两人午间甚至没休歇半刻。
  念及此,韩烺忽的又想起,她还是个病人,大病未愈的病人。
  垂眸看她,那脸色依旧未见红润,只是轻颤的长睫,似羽毛般闪动,之下一双眼眸清澈而专注,似融入了手中的刀里一般。
  韩烺不禁多看了几眼,心头起了怜惜的涟漪。
  到底还伤着,他总得顾念些不是么?
  可她委实过于专注痴迷,似是看到妙处,竟还轻叹了一声,目露称赞,好似看到了什么只应天上有的奇景一般。
  韩烺不由笑了,这还让他如何打断她?
  打断的措辞在舌尖转了一下,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有人出了声来,“大人可在?”
  韩烺倒没什么,闻声不过一怔,思索是谁在门外。只是房内审刀入神的人,正一手细抚刀刃之上。这声直喇喇传进了耳朵,神思一晃,手下也是一晃,绣春刀在她指尖寒光忽闪。
  论刀的尖利,此番定是要见血的!
  正此时,目光一直落在此处的韩烺一把按住了刀身,他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径直握住了裴真那覆在刀刃上的手,不假思索地将她扯到了一旁。
  手被人握住,裴真并未在意,只是未英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着实吓了她一跳。
  未英怎么突然来了?为何找的还是“大人”?
  裴真去看韩烺,同她呼吸近在咫尺的人也正看过来,两人呼吸交错,都怔了一怔。
  裴真不自在地眨了下眼。落在韩烺眼里,只让他觉得那细羽般的睫毛煽动地他手心也像是被细细蹭到,有种轻微却直传头脑的酥麻感。
  手心里的一只手比新棉还要柔软。
  上次在侯府老太君的那句“生一碗豆子”,突然响在韩烺耳边。不知为何他耳根顿时一热,不敢再握着这手,急忙松开,那柔软的手落出他手心之时,酥麻感顿时一缓。
  只是对面的人全不知晓他的状况,浅而润的唇微微一动,“夫君。”
  这一声,立时让那酥麻感卷土重来,这次不仅是手心,甚至连着的整条胳膊,都软了两分。
  这可不能怪韩烺,虽他担着个欺男霸女的名头从不辩解,可他从未同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若说上次在侯府还算逢场作戏,今次他将她握在手心,可就是自发之为了!
  耳根的热向上蔓延,韩烺耳边像是被火苗燎到,他心头突突快跳了几下,瞧着她的侧脸神思一荡。
  而然那被人握住了手的人却浑然未觉韩烺的变化,半点旖旎情思也无不说,反而心里对韩烺升起十二万个戒备——毕竟未英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何,她半分不知情!
  “大人可在?”外间又传来了未英的问话。
  这一回,终于将两个各自思索的人,叫回到了眼下。
  “夫君,好像是魏央。”裴真谨慎道。
  韩烺恍然应了一声,收回了目光,神思归位,将绣春刀收入刀鞘,他不禁嘱咐道:“刀剑无眼,夫人须得小心。”
  韩烺起身往前厅去,裴真掀起眼帘看向他的后背,暗暗品了品这十个字。
  他是何意呢?
  未英进来的时候,见两人均已上首落了座。
  自昨日进了府,他便没能同他的阿采姐好生说上几句话,一旁那正襟危坐的老男人也不晓得是何心思,明明不过是替人家冲喜,倒是黏住了新娘子,他不得不怀疑,老男人独守空房二十几年,恐怕是要按捺不住了!
  他耐着性子行礼问安,对于裴真投来的疑问目光,他递去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你来找我?”韩烺上下打量他。
  未英说是,“大人,魏央方才听夏南说起府中进了女贼之事,忽的想起之前见过一女子,倒是和夏南描述相近。”
  此话一出,坐在上首的两人皆是一愣。
  裴真皱眉看着未英,不知他怎么突然说起了此事。而韩烺却挑着眉“哦”了一声,眼中明显有了兴致,“你且说来。”
  “回大人,大人大婚前一日,魏央往归宁侯府附近行走,瞧见一人身材瘦削,背长剑于身后,那剑有半丈长,剑柄被黑布所覆,看不清样式,只看那人步调似功底不凡,魏央多瞧了两眼,细看之下,倒觉那人步调体态像个女子,只是她带着面纱,亦是瞧不清面容。”
  身材瘦削,长刀在背,又是女子,还在归宁侯府附近出没,确实有理由让人联系到女贼身上,只是看不清面容,无法验证。
  这魏央说得颇为详细,前后查了好几日的韩家侍卫和锦衣卫,都没得来这等消息。韩烺闻言暗暗记下,眉眼一动,突然看住了那魏央。
  “你去归宁侯府作甚?”
  话一出,厅中气氛一紧。
  未英想过他会问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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