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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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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韩烺听得心头咚咚响。
  他夫人来自蓬莱仙岛,这话说出去,旁人一定以为他在梦呓!
  只是这事,恐怕是真的韩烺说不出什么感觉,看看剑穗,又看看裴真。
  到达濮阳的时候已至傍晚,夜幕四合前的城市有着别样的安静祥和。
  那绣坊坐落在城西,纺中多是孤寡女子,多亏当地捕快肯照看,这才让这绣坊存活下去。
  裴真和韩烺行得急,连木原都没打声招呼,绣坊的女子甫一见着一群人从天而至,俱吓了一跳,当头一个管事的女子戒备地问,“你们是何人,要作甚?!”
  裴真连忙上前,同这女子客气道:“娘子,我等冒昧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敢问贵坊可有一位精通秘法打络子的老师傅?”
  管事女子顿了一下,见她面目亲和,本不欲说,却也说了实话,“有。只是嬷嬷年纪大了,早就不打了。”
  裴真听着回头看了韩烺一样,韩烺上前,“无妨,能见一见这位嬷嬷便好。”
  不多时进到院里,院中耍玩的小孩纷纷躲到墙角去,老嬷嬷住在最里边的院子,见到来人,歪着头眯着眼睛打量。
  这位老嬷嬷能不能解开剑穗上的结,全然未知。
  裴真和韩烺都提着一颗心,献剑之事能否有转机,如今全赖这位老嬷嬷了!
  只是当老嬷嬷看到剑穗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她,突然开了口,“哪里来的?”
  “京城”锦衣卫指挥使小豆子紧张得犯了傻,被裴真一眼瞧去,才道:“一把剑上。”
  “剑上”老嬷嬷反复摸索着剑穗上的结,也试着去挑那丝线,却也始终没有突破。
  裴真不禁低落了几分,韩烺看着,握了她的肩,想说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嬷嬷突然抬手指了门外管事女子。
  “书”
  管事女子愣了一下,“哪本书呀?”说着突然想了起来,“您老那本让人看不懂的书?!”
  看不懂的书?
  裴真和韩烺心中油然升起一丝期待,只见那老嬷嬷点了头,管事女子飞也似地去了,很快拿来一本旧旧的书来。
  老嬷嬷眯着眼睛一页一页翻看,她看得很慢,翻到其中某一页上,更是停留了许久。
  裴真看过去,上面画了些让人不懂的形状,老嬷嬷一直看着这一页,看过,将书合上,手颤抖地向剑穗结上某一根丝线挑去。
  裴真心跳加快,只见老嬷嬷挑住这一根线,慢慢转动手中的针子,竟将那原本一动不动的丝线挑了出来!
  接下来,出奇地顺利。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剑穗结四周的线全部挑开,原本一个整体的结像是两页纸一般,分成了两片,老嬷嬷示意裴真亲手打开。
  裴真轻轻捻住上面,慢慢掀开,一张折叠的绢帕赫然出现在脸前!
  打开手掌大小的绢帕,熟悉的字迹让裴真眼眶一热。
  小绢帕上细细画着山河湖海,细笔注了地方名字,在最上边,画了一个圈,一旁附着两个字——蓬莱!
  真的,有蓬莱吗?
  绣坊的老嬷嬷说,这剑穗拆卸不过一半,她或可试着复原,韩烺心中大定。
  有没有蓬莱仙岛,他都能交差了!
  查祺还想咬他下水,真是妄想!只是韩烺回想起乾清宫龙椅上的眼神,心中一凉。
  “夫人,再看眼就看花了!”
  裴真伏案快半个时辰了,紧盯着那手掌大小的绢帕看个不停。
  “怪我从前不记事,这些三百年前的地名,竟没几个记得了!”
  韩烺坐到她身边,“夫人要去找那蓬莱?”
  “夫君不想去吗?”裴真反过来问。
  韩烺挑眉答道:“便是不寻蓬莱,咱们以此物交差总是行的。”
  裴真听着,轻轻哼了一声,“可我却不想让你那皇帝,去我的蓬莱!”
  你那皇帝?我的蓬莱?!
  韩烺一下笑出了声,朝着她哼哼道:“我就知道只是能不能多留几日再去?我怕你身子吃不消。你这几日赶路,三日才吃平时一日的饭,如此能去蓬莱?”
  裴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接手这副身体之后,还从来没出现这等情形。
  她看出韩烺的忧虑,便同意休整一日,然后慢慢上路。
  图上的蓬莱在山东北边沿海的地带,只那沿海也有绵延几百上千里路,究竟在哪,还需得慢慢查出三百年前的地名与如今对应的地方。
  这一路慢慢悠悠过去,路过济南逗留两日,一不留神,也有五六日了。
  韩烺和裴真离开济南那日,同一马车擦肩而过,马车上有人撩开车帘向外倒水,一眼瞧见了随行马车后面的韩均等人。
  那马车继续同裴真他们反方向驶去,却在一个路口打了个转,追着韩家的马车去了。
  

  ☆、第32章 真寻岛假寻岛

  确认是韩烺的马车。”
  返回马车里,浓郁的药味充斥着鼻尖,王焚替厉莫从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衣裳。
  死里逃生。当初一呼百应的冷名楼楼主厉莫从,如今只能躺在这驾马车上,在不到十个心腹的帮助下,飘摇。
  王焚医术超群,尽心尽力护了厉莫从许多时日,今日,厉莫从才勉强能开口说话。
  他恍惚听着王焚的话,半晌,开口道:“上晌你不是说,韩烺拉下了查祺?如何跑到这里来?总不能是来寻我”
  “那自然不是。”
  王焚忆起厉莫从刚中剑那几日,锦衣卫铺天盖地地搜罗,他们东藏西躲,好不容易掏逃出了京畿一带的搜索圈,本想着还往楼里去,不曾想冷名楼竟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这一切都是拜韩烺和未采所赐!
  从前未采恨不能跪在楼主脚下,让楼主多看她一眼,没想到竟一朝背叛,死心塌地跟了韩烺!
  偏那韩烺同她臭味相投,一心一意?!
  只是现在,韩烺费劲心思搜罗他们不成,反被他们撞见!
  “楼主不知,咱们的人虽没看到未采,但是韩烺遣人去买了许多街边小吃,多是咸口,未采不是最好咸口吗?”王焚将两颗药丸递到王焚嘴边,替他吹了吹热水,又道:“我瞧着,他们不似回京的意思,反而询问些没听过的地名,还去书肆买了本地一些地志。”
  “他们在寻什么地方?”厉莫从吃下药丸,眼睛亮了几分。
  王焚笑道,“我倒是同楼主想到一处了,只是尚且不知在寻何处。”
  “那就跟着,好生跟着,想来他们也想不到,他们挖地三尺要找的人,就在他们身后。”
  王焚应了一声,厉莫从又开了口。
  “以后,别叫我楼主了。”
  王焚一怔,眉头皱了起来,“你不想东山再起吗?”
  厉莫从看向他,脸上有一时迷茫。
  王焚却笑了,“若是解决了那韩烺和未采,我不信楼主不能再返往日荣光!”
  厉莫从看向他,半张面具映着金光。
  “也是”
  又过了五六日,韩烺和裴真已至登州府。
  登州府地旧时候便是蓬莱县,此县乃是当年汉武帝寻蓬莱不得,所赐名。
  只是在这昔日的蓬莱县,蓬莱仙岛也只是传说,有人说见过,有人又道是海上的幻影,做不得真。反而此地因为临近高丽、日本,与此两地海上往来密切,海上船只往来,都说根本没有仙岛踪迹。
  这日,韩烺亮了身份往海上去了一趟,当地卫所的百户一路陪同。
  海上,风平浪静,韩烺向东望去,一望无际的海面非但让他内心平静,反而汹涌起来。
  蓬莱仙岛在哪里,他真的不想知道,不仅不想知道,他只想带着他的夫人离开。
  太缥缈了,他怕夫人和仙岛一样飘渺。
  “指挥使大人,恕属下直言,您果真是来寻蓬莱仙岛的吗?”
  此地的百户姓钱,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韩烺转过头问他,“何出此言?”
  钱百户见他面色无有不悦,道:“属下看您,既是问那蓬莱仙岛,又不往深了问,实在不懂您的意思。咱们这处,日日都有人来寻蓬莱,没有您这个寻法的。”
  这钱百户是个实在人,说得也是实在话。
  韩烺见连他都看了出来,晓得自己距离蓬莱越近,这种抗拒便越是明显,想来没两日,夫人也要瞧出来端倪。
  他无奈地摇摇头,“那你说我该如何真心寻?”
  钱百户低笑一声,道:“其实真寻假寻也没有什么区别,属下在这海边几十年,还真没见人寻到蓬莱仙岛。您想想,连汉武帝都寻不到的地方,寻常人如何能寻到,所谓的见到的、去过的,全是胡扯。只不过,真寻仙岛的人,连这些胡扯都不放过,非要刨根问底,您倒比他们省事的多。”
  韩烺听着也不禁露了笑,若真是无稽之谈就好了。只是裴斐去过,还留下了竹简绢帕,着实让人难以不信。
  他想了想,脚下翻起一片浪花。
  “那些胡扯的话,你也说些同我听听吧。”
  钱百户真觉这位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是个妙人,若说他是为了宫中寻找,大可以大张旗鼓,越认真越好,可他又是一副不想张扬,甚至都不想找的状态,真让人猜不透。
  到底是谁支使他办事,又是什么人能支使得动他呢?
  想来是一位厉害的主子。
  钱百户想着,嘴上没耽误,将几种普遍的说法,说与韩烺听。
  无外乎仙岛飘摇、几百年显一次,或者须得大善大德的有缘人才能窥见仙岛,要不然就是要大师做法引路,其实所谓大师,也就是骗骗钱,再说无缘。
  韩烺听得索然无味,钱百户倒是讲的兴趣盎然,几乎忘了身边的年轻人是锦衣卫指挥使。
  “最扯犊子的就是有个疯汉子,非说去过仙岛。人都问他是怎么去的,他又说不清了,说是某次从崖岛上掉下去,被被海浪卷进了仙岛上。
  他说仙岛就在海底,岛上草木花鸟皆是仙人,人站岛上如同在陆地上一样,海水卷不进岛里。他昏迷了很久,醒过来在仙岛上走,听见一个声音说不是他该来的地方,接着此人就晕过去,又回到了海边。
  他说此事千真万确,有个外乡人按着他说得,从崖岛上往下跳,结果被暗流卷走,淹死了,这汉子也彻底疯了。”
  “果真疯了?”韩烺挑眉。
  “可不是么?现如今每到望日傍晚,就要跑去崖岛往下跳,说要找出仙岛给众人看,跳了快十年了,也没找到,好几次差点淹死,亏得他家里人次次跟着!这可不是疯了吗?”
  钱百户砸吧砸吧嘴,同韩烺道:“大人若是不信,再过半个时辰天快黑了可以去崖岛看,今日正好是望日。”
  韩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裴斐留下的地图上,临海的一个叫做望岛的地方。
  望岛没人知道,只是和望日的崖岛会不会有关呢?
  韩烺猜不透,返回了下榻的院子。
  裴真这几日又胃口大开,却也嗜睡厉害,想是累的。韩烺出门前没同她打招呼,不晓得她会不会不乐意。
  只是回到了院子,却没了她的影子。
  下人回道:“夫人听了一则轶闻,往一个叫崖岛的地方去了。”
  

  ☆、第33章 跳崖

  日头一寸一寸地往下落,韩烺心急如焚。
  他的夫人会不会信了那疯汉子的话,从崖岛上跳下去?!
  崖岛离着登州府城十几里路远,韩烺骑在马上,恨不能瞬时飞过去,待身边的人朝他指着前方便是崖岛的时候,韩烺心跳顿时停了两拍。
  崖岛突在海岸线以外,岛不大,离着海岸线也不过四五丈远,看起来却有十丈高,连着岸边的地方是陡坡,而被海水包围的另外三遍,全是陡崖。
  韩烺浑身紧绷,目光落在岛上崖边一个白色的身影。
  那身形细瘦而挺立,白衣扶风而飘,黑发凌风而舞,手中长剑默然。
  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即将返回天庭,凡尘、俗世已经了却。
  “裴真!”韩烺心慌大喊,声音通过内力传出去,又被海风吹散,崖岛上的人没有丝毫察觉。
  “驾!驾!”韩烺驾马疾驰,马到了崖山坡前,难以上山,韩烺点脚从马背上跃起,直奔山上而去。
  海风呼啸,隐约传来崖边的人声。
  “日头快下了,想要寻到蓬莱,赶紧准备跳吧!那路口就一瞬,有几次我都看到了,就是没赶上!太阳一下山,那个浪头过来可瞧清楚!你们不知道仙岛有多仙!全是仙,都是仙”
  “爹你不能跳!上个月你腿摔了还没好呢二弟三弟,抱紧爹,不能让他跳”
  “放开我!我看这位夫人身上有仙气,说不定是有缘人!我跟着她跳下去,又能去仙岛了!蓬莱仙岛啊!”
  韩烺听得肝胆俱裂,刚要开口再喊裴真,就见她忽的脱下了外面的风衣。
  风衣一除,整个人更加轻盈,好像再来一阵风,就能乘风而去。
  “裴真!你站住!不许跳!不许跳!”韩烺高声猛呼,用了十成的内力。
  这一声,前边的人好像听见了。她慢慢回过头来,看见了他,“夫君!”
  她的回应让韩烺心下一定,脚下奋力奔去,她又抬起了手,朝着他伸来,“夫君,快来,找到路了!”
  话音一落,一旁的疯汉便大喊一声,“太阳下山了!跳啊!”
  “跳啊!”那疯汉大喊,纵身欲跳却被儿子不由分说地缠住。
  而就在这声呼喊之后,韩烺看见他的夫人往前迈了一步,半只脚已经悬在了崖上。
  “夫君”
  或许是海风把她的声音吹散,又或者韩烺飞扑上前,耳边风声过大,他没听见她后面的话。
  会不会,她已经等不及了,要弃他而去?
  韩烺恨不能纵身飞起。
  风浪在耳边呼啸,他看到疯汉子拼命挣扎,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喊着“跳呀,跳呀”,而他的夫人虽然仍伸手向他,可身子已然前倾。
  她要跳了
  韩烺脑中一片空白,使出最大的力气奋力跃起向前扑去——
  他抓到了她的手!
  “夫君。”
  “夫人!”
  海风裹着潮气扑面而来,浪花在眼前逐渐放大,略显浑浊的海水忽然变得清澈,韩烺看到睁大眼睛,听见裴真的声音。
  “夫君,看到路了吗?”
  韩烺难以置信,竟然真的有路!
  几息之前,韩烺冲上崖岛飞奔向裴真扑去时,几丈远的大石后面,两双眼睛惊讶地看着崖边的一切。
  “是未采疯了,还是真有蓬莱?”厉莫从怔怔问道。
  王焚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回答厉莫从。
  他想起刚启蒙的时候,父母教他的歌谣。
  因为家中世代行医,所谓歌谣无不是劝人好好治病。歌谣前边说起治病如何如何,后面调笑一般缀了八句:
  “蓬莱有仙岛,岛上有仙人,若想祛百病,只需入岛寻。烟波浩渺间,入岛路一瞬,何人能入岛,唯有有缘人。”
  这歌本意是告诉世人,求神拜佛不如求医问药,只是王焚念及此,神思有些恍惚。
  “入岛路一瞬”
  他忽然抬头看向厉莫从,看到厉莫从没有血色的脸。他竭尽全力帮厉莫从自鬼门关逃出一命,可是他也知道,他保得一时,却保不了一世。
  厉莫从伤及根本,如此这般,只要一场风寒,就能直接要命!
  而若是果真有蓬莱仙岛,岛上仙人能祛百病呢?
  思绪未停,只见崖边韩烺上前一扑,同那未采不管不顾地直接跳下了崖去。
  身边,厉莫从震惊,“果真跳了?果真有路通蓬莱?”
  “楼主!”王焚突然抬头喊住了厉莫从,“也许真有路,何不一试?”
  “试?”厉莫从一愣。
  崖边,疯汉子见裴真和韩烺两人跳下崖去,自己疯狂打骂儿子,却被几个儿子死死拉住。
  “扑通!”崖下发出落水声,水花溅了一丈远,疯汉子来不及挣扎,只见水中那条若隐若现的路突然清晰起来,完全不似从前一般转瞬即逝。
  是那两人进到了路上吗?!
  “上路了!上路了!”
  疯汉子大叫。
  这时,一阵风突然到了身旁,他看见两个男人窜了出来,奔至崖边往下一看,忽的也跳下了崖去。
  疯汉子伸头去看,只见又是一片水花扬起,路消失不见了。
  他大惊,“人呢?!人呢?”
  小儿子以为要淹死人了,赶忙去看,看过却傻了眼。
  “四个人都不见了”
  韩烺走在布满青苔的石板路上,路两侧鲜花盛开,绿茵遮道。
  紧紧攥住裴真的手,韩烺还觉得这一切说不出的虚幻,怕自己根本就是走在鬼门关的路上,又或者已经死去。
  “夫人?”他第九次叫裴真,每隔一息,他都要确认一下裴真是否回应。
  裴真笑看他一眼,手中接住漂浮在半空的花瓣,“夫君我好着呢。越往前走,我越感觉到熟悉。”
  “熟悉?你是从这里来的,对吗?”韩烺也捏住了一片花瓣,许多花瓣漂浮在半空,环绕着两人,既不靠近,也不远离。
  韩烺感觉到了指尖花瓣的颤动,一松手,花瓣又飘了起来。
  一切都是真的,他可以真实地感受到。
  裴真也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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