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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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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真下意识不想答应,她一想到要见到唐沁便满心的不自在,夏西见她犹豫,又道:“我们姑娘,是有事要拜托姑娘。”
  她这么说,又一副为难的样子,裴真想了想,也许唐沁是真的有事,或许是身体上的事,又或者是她不经意留下来的烂摊子。
  唐沁没多久便到了此处,裴真特意点了一壶好茶招待她。
  唐沁比从前躺在床上的时候,起色好了不止一点,脸颊红润,神采飞扬;反观裴真,也许是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越发清瘦。
  裴真看不见自己,她只能看到唐沁的变化,心下一叹,想问问唐沁有何事,又能帮得上的便帮,她不想再同过去了的事,纠缠不清了。
  然而她想快刀斩乱麻,唐沁却说起了自己醒来后的诸多不顺。
  “。。。。。。裴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裴姑娘为我做了诸多事情,都是为了我好,我心里一清二楚,只是姑娘恐怕没想到,我心中早就有了旁人,同韩大人结亲,是真的冲喜而已。。。。。。”
  她又说了许多,裴真呆滞地坐在凳子上听着,心中又酸又涩,待她说出了一句,裴真心头突然像被谁使劲拧了一把。
  “我对韩大人委实相处不下,韩大人每每与我亲近,我只觉惊悚,他也察觉了,问我为何对他突然变了,我委实不知怎么说出口,这才提出先回家省亲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
  韩烺那样的容貌性情,又愿意对他的夫人一心一意,他爱说爱笑爱闹,虽然有时候会不要脸皮地耍赖,可也总是瞧着那个度,并不会任意妄为。
  这样的男子,唐沁对他的亲近只是感觉惊悚。。。。。。她突然想起了厉莫从同她故意亲近那一次,她的感觉,好像也是如此,甚至有些反胃,只是想逃离。
  可韩烺,从来没让她感觉如此。
  唐沁没错,是她自作主张了。
  而韩烺更没有错,却无端地遭受了这一场不明不白的罪恶。
  他被唐沁拒绝、冷漠对待的时候,该是多么不明所以,该是多么惊诧难过?
  裴真脑中混乱不堪,心中抽痛不已,她不知道,她已经脸色发白,而唐沁看着,快替她落泪了。
  唐沁一把握住了裴真的手,“裴姑娘,我想去找我中意的人问个清楚,可我不敢让韩大人知道,你能不能替我在韩大人身边再顶一阵?”
  裴真愕然。
  唐沁连忙解释,“我中意的那人,从没说过喜欢我,我爹娘也不知道,我就想找他问个清楚,他若愿意与我执手白头,我便跪求韩大人谅解,若是他不愿意,待省亲之后,我便同韩大人慢慢说清楚,必不让韩大人怀疑姑娘的存在!”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裴真的预料,唐沁握着她的手不断说服她,她却根本没有听到,她只听到自己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
  答应!
  她点了头,唐沁高兴地笑了,连声同她道谢,裴真没笑,可心底却有什么荡漾开来。
  她是为了弥补自己思虑不周的过错,她想。
  唐沁显然有备而来,不只带了随身的物件,还替裴真带了些脂粉,“我听夏南他们说,哑巧姑娘摸索了一套简易妆容,让裴姑娘与我看起来都像那妆容的模样,眼下哑巧姑娘不在,裴姑娘试试,能不能行?”
  裴真看多了哑巧的手法,自然可以自己完成,即便完成度不过六七,可夏氏姐妹还是道:“这便可以!”
  换过妆容服饰,唐沁又开始同她交代,裴真听着,晓得唐沁同韩烺的相处,果真隔阂甚深,也不过比自己刚到韩府那两日,稍微好上那么一些。
  “。。。。。。我让夏西夏南陪姑娘,等到姑娘回了山庄,打发个由头遣了蓝姑离去便是,我同蓝姑一道即可。”
  这样的安排合理周道,裴真并没与过多思虑,为何唐沁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这般周道细致的安排,更没有想过她的请求里,这样那样的牵强。
  唐沁说要先行一步,从这镇子直接离开,也同裴真错开,免得不巧同韩烺的人遇上,裴真送她出门。
  唐沁出了门,却一闪身,进到了一旁的客房中。
 

  ☆、第30章 许久不叫夫君

?  “韩大人所提之事,唐沁都已办妥。”唐沁敛了方才在裴真眼前的欢喜感激,看着窗前坐着的人,叹了口气,“大人这般费劲心思,只别弄巧成拙才好。”
  “弄巧成拙?”韩烺嗤笑,反问,“不知唐大小姐以为我要弄什么巧?”
  唐沁看他一眼,“裴姑娘为人纯善敦厚,做事又干净利索,今次我出其不意骗了她,或许骗得,往后如何,可就看韩大人的了。”
  “那唐大小姐想让我如何?”
  唐沁皱眉,她是真同这位指挥使无缘,连说话都说不到一处,当下见他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想同他继续过招下去,直道:“大人爱如何就如何,只是裴姑娘是我救命恩人,大人也答应了唐沁,对她不打不骂不欺不辱,还望大人谨守诺言。一月之后,裴姑娘如要去留随她。”
  话音落地,唐沁得了韩烺哼笑应和,听他一字一顿道:“那是自然。”
  如此,唐沁也不再多说,只是将裴真其实是来寻沈城的事告诉了韩烺,便直接辞行,离了去。
  她一走,韩烺脸上的嗤笑便呼啦一下散了,阴沉中夹着些许迷茫,不知什么想到沈城还是想到什么旁的,半晌,起了身,目光朝裴真房间的方向深看了一眼,“走吧。”
  。。。。。。
  裴真在唐沁离开后一刻钟,才开始收拾行囊,啾啾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裴真趁夏氏姐妹不注意,小声问,“我应了唐姑娘,你去不去?”
  啾啾没回应,直接钻进了她袖子里。
  裴真捏了她一把,同夏氏姐妹道收拾好了,三人一鸟直奔山上而去。
  夏西把剑偷偷藏到了自己那处,裴真拜托她定要收好,才随着夏南往平日里住的院子去了。
  唐沁同韩烺仍旧住在一个院子里,只是两人分了两厢居住,夏南是这么同裴真说的。裴真并不知道,袖子里的一团黄绒绒的文鸟,听了这话,摇头。
  韩烺不在,裴真看着熟悉的摆设,恍惚自己回到了京城,刚一坐下,便有人来报,“夫人,爷请夫人往铃音亭用饭。”
  夏南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却道:“夏南姑娘不用忙,奴才给夫人引路即可。”
  裴真没看见夏南一闪而过的忧虑神色,跟了通报的人一路往铃音亭去了。
  这座山庄奇大,东边住着金鸣一行,韩烺带着唐家人和一众锦衣卫住在西边。天色已经黑透,山上有了几缕清风,裴真跟着人走了约莫半刻钟,才到了花园南角,花园依照地势修了一座假山,铃音亭就在假山顶上。
  裴真抬头看了一眼。
  夜色正浓,这座重檐六角亭上挂着的四盏气死风灯,灯笼将亭中负手而立的人,映得似真也似幻。
  领路的人将灯交给了裴真,裴真挑着灯一路旋转而上,只是越靠近那六角亭,脚下越是如灌千斤。
  他仍是靛蓝色长袍,连腰间系着的银色束腰都是一样,像极了她离开前一日,在韩府沁水亭的情形。
  裴真脚步沉重地走不动,后悔的念头将她笼罩。
  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自己为什么不能狠下心一剑斩断?
  难道是抱有幻想?
  幻想两个字让裴真心头一痛,她彻底定住了脚步,一时不知是该上前,还是该退后。
  韩烺背向她而站,身后由远及近的声音一停,他立时压了眉。
  怎么不走了?
  她在想什么?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成?
  呵,现在发现了,也晚了!
  韩烺刚要回身看去,脚步声又响了起来,韩烺心头一松,却被两个无比熟悉的字,叫得心跳停止了一拍。
  “夫君。”
  韩烺深吸一口气,缓缓回身。
  五盏灯中的铃音亭灯火通明,他想将她看个清楚,却忘了她又是带着妆容来的。
  他不出此下策,她是要同他死生不复相见了吧。
  裴真。。。。。。
  “夫人,”韩烺开了口,声音沉中带哑,“你许久不叫我夫君了。”
  这话说得裴真一愣,她刚定下两分的心,又慌乱起来。
  她强作镇定,不敢去看韩烺,垂头扫到桌上的酒菜,岔开话题问道:“还没吃晚饭吗?”
  话音一落,听韩烺的声音传来,他说得很慢,她听起来很苦,“我寻不到夫人,自然吃不下饭。夫人在外,吃得可香?”
  裴真想起方才街道上,他抓住她又急急离开,匆忙吩咐韩均去找人,他对他的夫人,始终那么在意,尽管唐沁对他毫无情谊,对他冷淡疏远。。。。。。
  思绪一晃而过,裴真向前走了两步,“那我给你布菜。。。。。。”
  话没说完,忽然一阵风席卷而至,左手忽的被人抓在了半空,本来手里握着的灯笼咣地一声掉在地上,蜡烛倒头落地,火苗一下点燃了灯笼壁上的薄纱。
  薄纱烧起来,火苗窜的老高,裴真无暇顾及,她看到与她呼吸交错、近在咫尺的人。他脸颊瘦削,越发棱角分明,狭长的眸子昏暗阴沉,她听他抑制不住地咬牙切齿。
  “我待你如珍似宝,你,却弃之如敝履,使尽浑身解数,躲我避我!”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通红的烙铁,烙在裴真心头。
  裴真浑身僵硬,血液倒流,浑然忘却她此时,正扮作唐沁。
  直到手腕忽的一松,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可我就是中意你,你说为何?唐沁?”
  唐沁!
  裴真一惊,犹如被一巴掌猛然打醒,终于意识到了现实。韩烺在唐沁处受到的对待,可巧一字一句都应上了她的行径!
  可韩烺也说的明白,他中意的是谁。
  亭里一时诡异安静。
  半晌,细风吹得地上烧成灰的灯笼飘起来,裴真才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道:“先吃饭吧。”
  韩烺冷笑,从头到尾看着她的表现。从她的紧张、她的惊诧、她的浑身紧绷,到如今她又如常地说起吃饭,没有半点慌张错乱。
  这就是她,从来都是这么冷静自持。
  韩烺又冷笑了一声,手下攥紧又松开,反身撩袍落座,仿佛刚才他的控诉质问,也像那灯笼灰一样,被风吹飞了。
  “那就有劳夫人了。”
  裴真半垂着头,动了一下四肢,僵硬中上前坐了下首。
  韩烺自斟一杯,仰头饮尽,又斟了一杯,举杯笑问:“夫人可赏脸?”
  裴真并不多言,接过了酒。

  ☆、第31章 他酒量不行

?  仲夏的季节,蝉鸣惊天。
  韩烺捏着酒杯,看着她顺着自己的喜好,夹了几筷子八宝葫芦鸭,桂花糖藕、清炒虾仁,目光不禁轻柔下来,回想起了在家中那些日子,两人对坐用饭,如同平常百姓家中琴瑟和鸣的夫妻一样。
  那时,他满心欢喜地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白头到老的人,然而。。。。。。
  念及此,韩烺把心中流出的柔软猛地收回,冷冷推开了她布满了菜的瓷盘,“夫人连我喜好什么样的菜,都不知道么?是不是从前我太惯着你了?”
  裴真抬眼看他,夹了一筷子醋鱼的手,顿在了半空。
  韩烺看着她,嗤笑道:“我没有责怪夫人的意思,毕竟夫人是我心头上的人。”
  他说着,不理会裴真的僵硬,将手中酒饮尽,自己吃起菜来,每一道,都避开裴真所夹。
  裴真静坐着,看着他将几道摆在自己眼前的,他从前并不偏好的菜吃了一遍,她皱着眉不知该说什么,有几次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急急去捕捉,无一例外地扑了个空。
  直到韩烺吃了一阵菜,突然开口,“夫人吃过了,不陪我,我也不生气,只是酒怎么也不喝?怕我酒中下毒,欺辱你?”
  他说得越加不着边,裴真眉头又压深了几分,看他一眼,他却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解开领口的两粒盘扣,衣襟松垮折下一角,歪着头看她,“那我告诉夫人,真有毒,你可别喝。”
  说完,仰头笑起来,连灌了三杯下肚。
  酒气氤氲,盖住了夜风中的淡淡烟火气。
  裴真看住他,将他之前递过来的酒,一仰头饮尽,韩烺拍手,“好!”
  辛辣在口中蔓延,一路掠过喉头食管,落入胃中灼烧,那辛辣与灼痛竟遮去了其他的感觉,让人不禁流连。
  这是裴真第一次喝这等白酒,从前她不明白那些江湖中人,为何多有贪杯,今日才知,确实畅快。
  韩烺还在鼓掌道好,她看他一眼,将酒壶拿过,又给自己斟了两杯,依次仰头饮尽,再去倒,竟没了。
  酒尽了,裴真抬眼去看对坐的男人,他脸上的笑也散了,定定地看着她。裴真不言不语,压着眉朝他投去目光。
  四盏灯笼映照下的铃音亭,只有夏夜的蝉鸣和窸窸窣窣的风吹树叶声。
  裴真看着韩烺,眼中流出的怜悯,激得韩烺心头刺痛。
  怜悯?她在看笑话吧?愚不可及的男人,是不是?
  就在下午,他还亲去问过沈城,何人如她那般剑法,沈城说什么都不知道,他当时还信,转过头,他才知道她离楼之后迫不及待地北上,原来,就是寻沈城来了!
  沈城和她当真只是恩人?!他怎么就不信呢?!
  更可笑的是,他还以为她来找自己!
  韩烺念头闪过,怒气直冲手掌,一掌拍到了桌上。
  桌子哪耐得这般掌力,桌面应声碎裂,一桌饭菜飞迸又坠落,哗啦声中,狼藉一片。
  裴真呆滞坐着,而韩烺在在一声冷笑之后,甩手转身,大步离开了去。
  饭菜的香气在铃音亭中交混,裴真静坐着,几息之后,才起身下了凉亭。
  她回到宿处的小院时,韩烺早已到了,韩均在门外想进未进,见她来了,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立时上前,“夫人!”
  见裴真脸色淡淡的,眉间却拢着一抹忧愁地向房里望去,韩均心想,夫人这样,总不是装的。
  尽管她是潜进府里的女贼,可盼星星盼月亮,爷终于把人盼来了,这般甩脸走人又是哪般?
  好在夫人不生气,也没识破他们爷,不然人家那样的本事,说走就走,他们还真不一定在不伤她的情况下拦得住!
  韩均比韩烺清醒,黄谅比韩均更清醒。黄谅并没来,却在韩烺一行南下之前就提点韩均:“爷心里有多恨,就有多离不开夫人,到时候夫人若是被爷想法子捉回,你可机灵些,替爷兜着点!”
  黄谅的殷切提点就在耳畔,韩均眼见着裴真眼睛不住往房里看,赶忙道:“夫人,爷酒量不好,平时在京城都得喝老孟家的解酒汤才舒坦,这处又没有,恐怕要醉上一阵了,夫人千万担待。”
  韩均从前可没这般让她担待韩烺的时候,可见她走之后,韩烺同“夫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裴真暗叹一气,点头应好,韩均看着暗暗松口气,回想起唐大小姐那小姐性子,同自家爷谈事从来都是不欢而散,再看看眼前这位的沉稳忍耐,对爷更不似那般随意糊弄,心里也晓得,他们夫人,也只能由这位来当。
  “那属下去打水来,夫人先进去看着爷。”韩均说完,赶忙去吩咐人打水给两位主子洗漱。
  而裴真快步进到房里,打了帘子,一眼便瞧见韩烺坐在厅里的桌前,以手支头,她进来,他似也没听见,纹丝不动。
  他酒量好似真的寻常,她记得从前在韩府的时候,也听说过。越是这样,醉了酒才越难受。
  裴真上前一直走到他身前,也未见他动一下。桌上的茶盅盖子翻在一旁,茶水被饮净,只留几根茶叶挂着壁上。
  她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旧不觉,将桌子另一边,给她备下的茶端来,放到他手边。
  裴真刚要唤他一声,身后就传来通禀,“夫人,水来了。”
  是韩均,她立时应了,韩均招呼人端了好几盆水进来,“都是冷热正好的。”
  他说着,朝裴真行礼,“劳烦夫人。”
  说完腿脚麻利地下去了,还掩上了门,裴真回过神来,才瞧见韩均连给韩烺换上的衣裳都备好了,只等她来。
  她之前并没伺候过韩烺,韩烺倒是不惯让丫鬟小厮近身伺候换衣洗漱,都是自己动手,可眼下他醉着,裴真知道该如何。
  她先转身过去拧帕子,她一转身,半晌不动的人,便抬眼看了过去,目光紧跟身后,只是那目光并不友善,似要将人盯出窟窿。他看过,见她要转身,又收了回去,垂了眼眸。
  裴真丝毫不知,走过去,轻唤了他,“夫君。”
  被唤的人并不理会,仍旧一副昏沉样子,裴真轻叹一气,将他搭在桌上的一只手轻轻捧在手里,细细擦拭起来。

  ☆、第32章 谁的夫君

?  她手凉凉的,帕子温温的,韩烺心里热热的。
  只是热过,又躁了起来,韩烺一下甩开了裴真的手,“你是谁?!”
  裴真被他甩得一踉跄,见他眯着眼睛歪着头看过来,看样是酒劲上来了,醉迷糊了,只好道“是我,夫君。”
  “夫君?”韩烺冷笑,“谁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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