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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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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真还不晓得未英有这个本事,想想哑巧,再想想未英,她问起了木原,“你呢?善什么?”
  木原嘻嘻笑,指着马车,“我善驾车。”
  说完,见裴真似是真的信了,赶忙道:“我开玩笑的,我是近身一派,善剑,和阿真姐一样,只不过比阿真姐可差远了。其实我觉得我还行来着,在没见阿真姐的剑术以前,嘿!”
  听他谦虚,又夸自己,裴真笑了起来,同他说起了剑法。
  这一路说起话来,倒也极快。到了后边,未英渐渐好起来,加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和哑巧翻手极快地比划,一行人竟顺顺当当地到了长江边的武昌城。
  四月底的武昌城,夹衣早就消失不见影,东边扑来的初夏微热的暑气,和自西边奔来的微凉的水气,交混在武昌城的上空,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一行人取道武昌,却只逗留了一日,便弃车登船,沿江而下。
  也许是远离了京城某个庞大的势力,也许是近一月的赶路让众人松懈下来,几人登了船便也没有再更改容貌,直奔下流九江去了。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有两人在渡口默默将他们目送上船。
  当前一人留着一把黑亮的长须,看着行船远去,此人捋着胡须长出了口气,“这下确认无误了,能给指挥使大人回话了。”
  他旁边一人长相俊俏,只是一张脸黝黑,他也跟着此人出了口气,闻言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我当锦衣卫十几年,还头一次护送一伙贼回老巢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哑丫头易容可够厉害啊,愣是让咱们跟了小半月才确定下来!”
  他说着,扯了长须男子一把,“行了,不用咱们操心了,后边自然有人接着跟,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回话吧!搞了这么久才确认,指挥使大人,怕不是”
  他没说,长须男子却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一次一次催问的信函,那笔下的字迹,恨不能变成符箓烙在他们头顶上。
  他们也想尽快确认呀,可又不让捉又不让扰的,他们只能眼看着人家换了装一次次跑没影。
  他觉得好像不能怪他们,可那位远在京城却焦躁不安的指挥使大人,只怕不这么想,他们这趟回去,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喽!
  两人唉声叹气地牵了马,直奔回京路去了。
  另一边登了船的人,没有什么太过操心的,无非是木原和哑巧都晕船,尤其前者,好不容易能歇口气不用驾车了,又晕得死去活来。还有一个晕船的,是个让人意外的存在——啾啾。
  裴真穿了一件雪青色广袖长衫,把啾啾放在袖口,带她出来透气。
  啾啾歪在她袖口里吹风,黄绒绒的一团被风吹得细羽翻了出来,只无精打采地半抬着眼睛看远去的滔滔江水。
  “要命了。”她有气无力道,费力翻开眼帘开了裴真一眼,“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裴真也没想到她是个不晕船的,她记得沈家人多数都不晕船,只有一个人晕,且比较严重,就是沈城嘴里的盛元祖沈西青。
  想沈西青那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晕起船来,恨不能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什么谪仙的仙气,都随着那些倒吐的酸水去了。
  裴真想起从前的那些人和事,笑了起来,安慰啾啾,“等到你修为足够了,转世的时候,倒是可以挑一副不晕船的身子。”
  啾啾修为早已过了二百,只是历经那一场邪术之事,被人吸去不少,余下的在二百以下徘徊,照她自己的感知,说是也快到了。
  她是不准备登仙了,差的太远,而且这小文鸟的模样实在是不能打,之前她伤未愈,出门放个风都能被皇子捉去,她只盼着挑个好身子转世得了。
  不过她又说了,要好好地挑。她要是转世到男人身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毕竟她这鸟体是雌的,要是转世到女子身上,又是辛苦,她还没拿定主意。
  她问起裴真:“转世生子的事,你怎么办?听说很难过啊!你真是时运不济,转成个男的多好啊!要是当时是未英在,你转他身上”
  眼见裴真瞥了她一眼,她歪着脑袋笑了,“开个玩笑么!我”
  话没说完,旁边有人走了过来,啾啾赶紧闭了嘴,想等此人过去,没想到此人一双眼不停往裴真身上打量。
  见她穿着一身雪青色细布广袖长衫,腰间系了一条水蓝色的带子,虽梳了男子的发髻,可人立船尾,风吹得她衣袍翻飞,把水蓝色腰带下的腰肢衬得异常纤细。
  那人是个倜傥公子,家里又有些产业,便四处地耍玩。妖娆妩媚的景色见多了,今次见了这等绝尘之色,一双眼睛就要挪不开了去,看了半晌,终于走上了前来。
  “姑女公子立于船尾,可是无人叙?若是女公子不嫌弃,避舍有茶有酒,不知女公子可愿移步?”
  裴真被他一口一句“女公子”引得想笑,袖里的啾啾已经歪倒笑成了一团,裴真看他一脸殷勤,两眼又抖着色眯眯的光,敛了袖子,并不理睬,转身便走。
  这人见她根本不理睬自己,心里急了,赶忙两步上前,堵住了裴真的去路,“女公子便是不肯赏脸,难道连说句话都不成么?”
  他话音一落,裴真便听见袖子里有鸟叽喳了一句,“不要脸!”
  裴真好笑,却也不想搭理此人,沉默着看了此人一眼,希望他识趣些,不想这一眼看去,无赖却陡然两眼迷离,怔在当场。
  这不是九天的仙子,是什么?!
  可就在他魂不守舍,恨不能将眼前女子抱回家的时候,忽觉一阵风往身上袭来,接着腰腹一疼,整个人离地而起,尚未看清来人,他便仰头砸在了一丈外的船板上——砰!

  ☆、第14章 再不要提他

?  他们这艘客船,每日搭的客又多又杂,未英没想到他去找船家要了壶热水的工夫,竟然有无赖欺负上了他阿真姐,当他是吃素的?!
  他一脚将人踹翻在地,那无赖哎呦呦地喊着,引来不少人看,那无赖挣扎着要起身,喊着怎么打人,看过去时,发现方才九天仙子似得女公子身边站了个蓝衣少年。
  少年年纪不大,个头却长了起来,比女公子还要高些,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攥了拳头,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一副后悔没把他踹下江去的神色。
  只是看着看着,无赖一心的色意又泛了起来。那女公子和这蓝衣少年也不知那片天上掉下来的,一个清丽绝尘,一个青涩俊俏,若是都掠回家中,他哪里还有心思跑到这外边来。。。。。。
  他有心要享那“齐人之福”,谁知他眼珠子一转,未英就看出了他的企图,他当即冷笑一声,就在一声冷笑打断了无赖的想念头时,手中的一壶热水也径直砸了过去。
  “啊!”
  “砰!”
  “啊——!”
  未英连眼皮都不翻一下,一把拉过了裴真的手腕,“阿真姐,咱们走!”
  他这一拉,裴真倒不要紧,只是正站在裴真袖口,伸着脑袋看稀罕景的啾啾,被猛地一甩,如同一个毛球似得,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黄色的弧线,一下甩到了船上。眼看就要撞上船板,她奋力一飞,才堪堪避了过去。
  “啾!”
  。。。。。。
  啾啾脸都绿了,不知道是晕船晕得,还是气得,站在未英头上不下来,啄了他二百回合。
  裴真看着直笑,未英挠着头把她请了下来,“是我的不是,下了岸给你捉小虫子吃。”
  啾啾才不吃什么小虫子,又狠狠啄了他一下,飞到了裴真的袖子里,团成一团,继续晕船去了。
  裴真轻抚了她几下,未英看着嗔怪裴真道:“阿真姐只顾着啾啾做什么?那无赖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若是我不在,你是不是还要让他拉扯你啊?”
  他很不乐意,眼角瞥见裴真还在细抚啾啾,哼了一声,低语,“是不是因为这鸟是韩烺送的!”
  裴真怔了一下,抬眼看她,她不知道自己眼神里流露出的怅然,更是刺到未英眼中,他气得跺了脚,“阿真姐!”
  他这气急败坏的一跺脚,才把裴真拉回了神,“未英,不要乱讲。啾啾便是啾啾,并不是旁人的礼。”
  她说“旁人”,未英这才松了口气,抿着嘴看了她半天,坐到了她身边来。
  他又想似从前一样,拉她的衣袖,只是坐过去才发现,自己不知还何时,竟比她高了。她垂头坐在一旁,好像他张开双臂,就能将她完全圈在怀里。
  未英看着她,思绪有些飘飞。
  想起小时候她同自己最好,两人都是形影不离的;后来长大了,她总是念着她嫡亲的师兄厉莫从,什么事都想着那人,待他也不如从前亲近;他没想到她有一日还能忘了从前的事,更没想到竟忘了那厉莫从,他似乎找回了从前陪在她身边的安心,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半路杀出来一个韩烺。。。。。。
  “阿真姐,以后别提那个老男人了,好不好?”
  裴真顿了一下,又笑了笑,道:“只要你不提,我自然不提的。”
  未英听了一阵大喜,连声道好,“我再也不提他了,等交了任务,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反正再也不会见了!”
  未英眉飞色舞,他并不知道京城的那位要被人抛在脑后的人,连打了两个喷嚏,心头莫名一阵不安和烦躁,又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地往南边传来了。
  沿江而下,傍晚时分,一行人就到了九江。
  冷名楼隐于九江沿江的蕊凉湖旁的庐山延脉中,下船行至蕊凉湖畔白蕊村,村头酒家便是冷名楼的接应。
  他们到那酒家是天色已晚,接应他们的杜氏兄妹二人,招呼几人往村中宿下,说了提前五日,另几人便已到了,另说了今晚往楼里通报,明日一早便可得了消息。
  裴真放下心来。
  杜氏兄妹找给他们的院子,是村子边缘临近鱼塘的竹舍。竹舍一面临水,三面是田,一条小道蜿蜒而至,南边群山隐隐,向北远眺,可见碧波。
  执行甲级任务返回的人,才有资格入住这间村中景致最佳的竹舍。
  哑巧、木原和未英不停地打量这竹舍小院,裴真却禁不住想,原来她执行的,既不杀人也不越货的任务,竟是甲级任务。
  小豆子在他们眼里,这么可怕么?
  这么一想,她想到了京城的唐家人,也不知道唐沁醒了没有,不晓得小豆子有没有起疑。
  她自然是希望永远瞒下去的,只是她也不知为何,想到他一点疑惑都没有地生活下去,这心就一缩一缩地发紧。
  幸好哑巧来拉了她的手看房间,终于让她把那不适跑在了脑后。
  竹舍种了两丛竹林,从外围的篱笆到院中的屋子都用竹子搭起来的,为着防潮气,将屋子搭在离地半丈的地方,一步步走上去,能听到脚踩的吱呀声。
  三间屋子,裴真和哑巧住在了上房东西两侧,木原和未英分住东西厢房。晚间的饭菜杜氏兄妹专程来问了,木原和哑巧两个一通好点,只把杜氏兄妹听得张口结舌,杜家大哥抹着汗道:“木原兄弟,鸭舌实在不够凑一盘了!”
  杜家小妹也为难道:“哑姑娘要的这杏仁豆腐,怕是得去九江城里买,咱们这可没有。”
  这个不够,那个没有,木原和哑巧还不乐意了,木原嘟囔了几句,未英发了脾气,道:“我看京城的锦衣玉食把你们都养叼了,哪来的贵气毛病?!”
  他说得一点都不错,锦衣卫指挥使小豆子,在挥霍一道上天赋异禀,倒不是说多么铺张浪费,只是爱捡些刁钻的东西吃用,连府里人都是跟着他吃得上鸭舌的。
  未英说了两人一句,想说这都怪韩烺,只是突然想起来,不再提他,才赶忙闭了嘴,“差不多也就行了,阿真姐要吃的可点了?”
  木原连道点了,这才见未英脸色和缓许多。

  ☆、第15章 是男人了

?  吃过饭,木原捧着肚子,拉着未英往竹舍外消食。
  “我看阿真姐对那几道京菜挺喜欢的,那可都是我按着韩府的菜谱点的,嘿。。。。。。”他喝了两杯江陵白云酿,话有点多。
  未英也沾了点,少年清瘦的脸庞现出淡淡的红,闻言瞥了木原一眼,“阿真姐本就好咸口的北方吃食。”
  木原嘿嘿笑,搭了未英的肩,“我知道你喜欢阿真,从小就喜欢跟在她身边,还爱对她管手管脚的,嘻嘻,我瞧得出来。”
  未英被他说得脸庞更红,闷了半天,低声道:“我就怕她扔下我离开。”
  是怕她离开,更害怕她跟别人去了。
  至始至终只把他当作那个,只配跟在她身后的小弟。
  木原捏了捏他的肩膀,又嘿了一声,“看着肩膀骨头,你都长成男人了,再不是那个小娃娃了!”他喊未英,“你不觉得你今年,个头蹿得尤其快么?再过半年就赶上我了!”
  木原今年十七,个头却只是中等,而未英才十五不到。木原比量这自己和未英的头皮,未英却想着木原的话。
  他再也不是只能跟在她身后的小娃娃了,是个男人了。。。。。。
  月色稀薄,远处的村中灯火点点,鱼塘泛着平镜般的光,竹舍的门上的避风灯照亮着脚下的路。
  未英目光落到竹舍上房的窗户上,隐隐可见窗子里那熟悉的身影。
  。。。。。。
  初夏的夜晚,竹林的沙沙声传入耳中,勾出似真似幻的梦。
  梦里有这片竹林的沙沙声,有银玲般的小声,有记忆里阿姐一样的她。温暖明媚的日光模糊了周遭的视线,未英急急往声音来处寻去,竹林突然变得尤其的密,他转了三四转,笑声又出现在了他身后。
  他回头看去,却见来路上的翠竹全不见了,一片清澈的池水现在他眼前,他看过去,看到池边的大石上坐着一个人,青丝向两肩披散,身上穿的轻薄如蝉翼的白衫,不知何时浸了水,紧贴在那挺直的细腰上,她慢慢回过脸来,他看到她的笑,似在招他上前。。。。。。
  从竹舍上空飞过的白鹭的嘶鸣,灌进未英耳中,他一下睁开了双眼,天已经亮了,鼻尖环绕着竹子的清香,只是空气中还有些旁的类似石楠花的味道。
  未英恍惚了一下,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时坐了起来,看去,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匆匆忙忙地换了一件亵裤,外间已经有了木原刚睡醒的嘟囔声。
  待到未英穿好衣衫,收好房中的东西出门的时候,裴真和哑巧已经打了水在廊下净面了。未英过去,正好看到裴真弯腰去舀水,他两步走上前,“我来。”
  裴真朝他笑,说不用,他却已经手脚麻利地,替她倒好了水。裴真谢了他,撩水洗脸。
  未英站在一旁,见那水哗啦啦地从她脸上落下,有什么从脑海深处记了起来,他登时脸一热,呼吸也有几分急促,下意识就想躲开去。
  只是他忽的想起了木原昨晚的话来,想起了今早的事,更想起了在京城,他同那讨人厌的老男人的交锋。
  老男人,竟然说他同韩家子侄差不多的年纪,那言下之意,说他还只是个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
  未英想起这许多,要走的脚步定在了原地。
  这边裴真已经洗过了脸,想去拿巾子,谁知巾子从未英的手里递了过来。
  “阿真,擦擦脸。”
  裴真抬眼看了未英一眼,不晓得他怎么突然变了称呼,而未英却似没有意识到嘴里的变化一般,定定的站着。
  裴真并不太在意别人如何称呼她,接过了巾子,未英却不由地扬起了嘴角。
  。。。。。。
  楼里来了人接,他们乘了小舟自蕊凉湖向南,又沿石阶走了半晌,才隐隐瞧见一片零散的院落,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什么人烟气,冷冷清清的,裴真知道那是楼众的住所。
  楼里接应的人道:“楼主上晌不得空,让几位先行回去歇息,请诸位未初二刻往楼主的捧月楼去。”
  捧月楼在地势最高的空中峰上。楼主的住所本不在此处,是厉莫从当家之后,做主搬上去的。
  空中峰上捧月楼,他早就想在这冷名楼上,俯瞰众人了。
  木原住在楼里东北角,裴真同未英以及哑巧都在西南住着。众人别了木原往西南处去。西南边住的人颇多,那是初初建立冷名楼时,便盖起的第一处楼众居所。
  未采和未英皆是年幼时,各自的师父便没了,被送到楼里长老陕婆婆处教养,说是教养,倒不如说各取所需,相依为命。陕婆婆的几位亲传弟子都去了,她年过半百,孤苦无依。
  楼里对这些老人是有荣养的,荣确实有,每每楼里节庆,陕婆婆总要出面,只是养确实极为随便,还是未采在厉莫从眼里是嫡亲师妹的缘故,楼里办事的人,才多给几分面子。
  冷名楼除了楼主厉莫从,其余人分为两大部分,出任务的杀手,和维持楼内运作的理事。前者按常在一处出任务的组来分,有七十组之多,近五百人;后者又分为司药、司账、情报、门面和司务几类,拢共百人有余,各司其职。
  作为江湖第一大杀手帮派,冷名楼自创建自此历经三代楼主,前后不过一甲子,名气却响遍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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