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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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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挨着床榻,元小芫赶紧将被子拉在身上; 下意识去摸手炉,才发现手炉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 也掉在了地上。
她裹紧被子准备下榻去捡; 完全忘了齐王的存在一般; 齐王直接坐在她面前,将她手按住。
“又要跑去哪儿?”
元小芫目光绕开他,落在绒毯旁的手炉上:“被子里也冷。”
感受到掌下的冰凉; 齐王不由分说,直接拿起她的手,伸进自己衣襟内; 这小手与炙热的胸膛接触的瞬间,元小芫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她下意识向后缩,齐王手劲大,根本不让她移开。
“怎么?还不够暖?”
元小芫懵懵地摇头,又赶紧点头:“够、够……”
“嗯?”齐王又抓起她拎着被子的那只手:“可这只手还是凉的。”
被子滑落,另一只手也感受着那份炙热。
齐王深眸望着元小芫红如烧云的脸蛋,余光不自觉瞟见下方薄纱内,那若隐若现的高峰上。
喉结一动,前所未有的燥热感袭遍全身。
他的这份燥热,像是会传染一样,通过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让元小芫也逐渐热了起来。
这种热与炎夏不同,是由内到外的。
“好、好了,妾身不冷了,天色晚了……王爷早些休息吧……”
齐王大掌松了松,元小芫含羞地赶紧将手抽回,垂下眼拉被子时才发现,自己胸膛已是春光一片。
这下更加羞了,羞到呼吸都困难了不少,张着小嘴喘着气,不敢再看榻边坐着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并不打算走,吞了口唾沫,向她挪动:“喜我么?”
攥住被角的手,紧了紧。
“王、王爷是夫君,自然是……唔!”
一双温唇压了上来,她顿觉脑袋嗡嗡作响,四周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没有经验,只是在迫不得已与人在翠香阁应酬时,见过他们这般。
他想,自己没有做错,按照本能,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探寻着敏感之处。
在刚触碰到那个小尖时,元小芫浑身一颤,喉中轻哼出声来。
就算再不知男女之事,她也明白方才那般不是畏寒,而是……而是莫名的舒爽……
这样的舒爽让她对自己起了羞耻心,惊慌失措的去推齐王。
这时的齐王,心身皆是燥热得不行,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可是理性又不舍得对她用强。
他直起身来,黑眸迷离,粗重的呼吸声,让声音更加沙哑。
“是怕了么?”
元小芫点了点头。
齐王抬手将束发上的玉簪抽下,如墨的乌丝缓缓落下,转身冲桌上做了个飞快的动作,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院内皎白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的一些余晖。
在这仅有的光亮下,齐王开始宽衣,元小芫背过身,躲在最里面。
很快,迁落阁这窄小的榻上,躺着两个身影。
“若是怕,便不做其他,只帮你暖身子,如何?”
得到元小芫的轻声回应,齐王开始将身子贴向她后背。
“睡吧。”
齐王说话间呼出的气,正好吹在她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榻上之人皆无睡意,不过须臾,两人肌肤间便生出一丝薄汗。
元小芫眼睛紧闭,脑子缺越来越清醒,尤其是臀下似有个滚烫的硬物,一直顶着她,就像有只小虫子,在她心尖上来回攀爬,痒。
她向里躲,他挨着追,鼻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似是有意,又像无意,不是吹她耳根,就是吹她脖颈。
元小芫再也忍受不住,小声轻唤:“王爷?”
齐王没有立刻回答,半阖着眼,故意等了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妾身……”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说了出来:“妾身是不是要有身子了?”
“嗯?”齐王不自觉扬了声。
元小芫咬了下唇,声音越说越小:“方才……我不小心吃到你口水了……”
齐王愣了好半天,才明白元小芫在说什么,这让他哭笑不得。
“只吃口水,是无法怀身子的。”
“当真?”元小芫下意识想转过身来,可是二人靠的太近,只是扭了几下,没转过来。
这几下扭动,可把忍了多时的齐王折磨得够呛,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若不信,本王辛苦点,示范给你看。”
没等元小芫回应,齐王向后一动,拉开二人距离,接着将她翻过身来,又按在自己胸膛。
那份绵软与结实相撞,两人不禁轻呼。
“王爷……”
“叫我云慎。”
“云、慎……唔……”
双唇再次触碰,比之前更令人迷醉,不断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湿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喉中的干渴。
索到浓情,他翻身而上,心中那团火,像是抑制不住了一般,香甜软糯的红唇,已不能将他满足。
从脸颊,到耳垂,再向下……看,就如盘中香甜的软桃被咬入唇中,小软桃子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不断地轻哼着扭动着身子……
越哼,他越放纵,越是放纵,她哼的声音越大……
那小鹿终于安耐不住,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可到底是没有经验,硬着脖子来回乱撞,始终找不到那片枝繁叶茂的洞口,他这下后悔极了,当时不该将灯给熄了的……
他将她的手拉过来,麋鹿被握住,然后探下身子,附在她耳畔,声音轻柔,却还略带丝命令的口吻:“你来。”
元小芫哪里动过这个,尤其是齐王养的小鹿,近二十年第一次得到自由,此时强大的如庞然大物。
“快,”见她不动,齐王用唇衔住她耳垂,猛地吮了几下后,开始用齿轻咬了起来。
“啊……”一个哆嗦元小芫轻叫出声来。
齐王真的忍不住了,齿上不自觉加了力道,边咬着,还边含糊着对她道:“握够了么……握够了就放进去……”
那小鹿极度富有生命力似的,在她娇小的手掌中,隐隐跳动。
她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路口。
仅仅是向里面探了个头,一阵阵的抓痒与酥麻便止不住地涌上心身。
他挺起身,在路口来回试探,水蛇一样的腰身来回扭动,她用力抿着唇,还将手也捂了上来,羞耻心不让她叫出声来。
“要么?”
明明他也忍不住,却还不进去,非要她开口。
只是点头,他还不愿,索性压身上前,将她捂住嘴的手掰开,紧紧按在床头。
俊朗的身子下,娇嫩的可人儿被撩拨的终于忍不住,轻轻飘了一个字:“要……”
小鹿不知该不该进退,来回试探:“要什么?”
娇羞开口:“进、进去……”
“谁进去?”
细长的眸子眯成一道缝,手渐渐松开,滑向别处。
“王爷……啊!”
元小芫这个回答,他不是很满意,毕竟王爷有好几个,他略带惩罚意味地捏了一下某个高处。
“是云慎,云慎……啊!”
终于听到这两字,那小鹿像脱缰的野马,在密林内四处奔走。
只是……
没走几圈,就歇菜了。
到底是头一次……
齐王觉得自己明明还有力气没使出,可那东西却不争气,白瞎了那么大个头,他有些愧,脸上有点挂不住。
不过床榻上另一个好像没有那么在意,额上的汗湿了发梢,方才密林口的撕裂般的疼痛感,还没缓过来,喉咙也有些嘶哑,干咳了几声。
齐王这下知道心疼了,一撩床帐,踩着靴子去将桌上的灯点亮了。
屋内重新有了光亮,看着榻上一片狼藉,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再看正端着杯茶,朝榻边走来的齐王,略暗她一个色度的身子上,一丝未着,胸间与腹部硬朗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去想方才的云雨,元小芫赶紧将被子拉上,盖住脸来。
“别躲了,喝点水。”
元小芫犹犹豫豫扯下被子,一手拿被子捂住胸口,撑起身子,一手去接水。
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还不够。
齐王又去倒了一杯,又不够,索性将整个壶拿了过来。
元小芫喝够了,他才开始喝,彻底喝到壶里一滴未剩,他将茶壶放到榻边的小木杌上。
元小芫目光跟了过去,无意间瞥见地上凌乱的衣衫上,有一块儿熟悉的翠色。
没错,是那块儿玉牌!
其实心里早就猜出七八分来,可都不如眼见来的真切。
“那日救我的……是你?”
齐王上榻,捧着这张让人心疼的小脸,点头道:“宫外荒野,宫内凉亭,皆是我。”
“啊?”
元小芫彻底惊住,没想连毒蛇那次也是齐王。
齐王笑不出来,眼底浮出愧疚之色:“原谅我,毒蛇是我允影卫做的,但那次因我也发了毒症,神志也未彻底恢复,待第二日清醒,便第一时间赶去救你。”
元小芫有些没反应过来:“所以说,并不是七殿下救我……那为何要说是他救的?”
齐王轻叹,松开手,仰面看着榻顶:“我以为你喜他。”
“我,”元小芫看着齐王好看的侧脸,轻道:“我喜你。”
“嗯。”
齐王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还维持着淡然的神色。
元小芫又想起一事,渐渐蹙眉:“其实有个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陛下为何要将我赐婚于你?”
齐王扭过脸来看她,唇角勾起个弧度:“因为我也是狐狸。”
第四十五章
“狐狸?”
元小芫小脸上写着困惑。
齐王半撑起身子压上前; 与她距离不过一尺。
“狐狸与狐狸,本该就是一家; 不是么?”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元小芫稍稍向后挪了挪。
“我听不懂。”
“还与我装?”
齐王又朝她跟前压了压; 这次距离更近。
“明明知道影十在跟你,每日都会与我通传,方才还假装不知,要我来哄你,还说不是只小狐狸?”
元小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可置信地眨着:“影十……都、都告诉你了?”
齐王轻笑出声来:“没我吩咐,影十怎敢与你说那些?”
套路!深深的套路!
元小芫斜了眼他; 背过身瞪着墙。
身后沉默了片刻,传来冷冷的声音。
“若是下次,再在本王面前做戏; 莫怪本王惩处你。”
惩处?明明是齐王先骗的她,怎么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元小芫扁着嘴; 不再言语。
见不着表情; 也听不到回话,齐王着急了,一张大手猛地将她翻了过来。
元小芫委屈巴巴; 轻轻抽泣了两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刚才不是还笑着,这会儿又要惩我……”
知道她没恼火; 齐王心里暗舒口气,面上继续扮冷。
“对,本王要狠狠惩处,让元侧妃如方才一般,”俊容一顿,冰冷的双眸逐渐狡黠:“又疼又痒,整个身子……”
“别说了!”
元小芫赶紧捂住齐王的嘴,小脸涨红,还没来及说话,顿感手心一阵苏痒,软软滑滑的舌尖在她掌中来回游走。
又来?
一想到那东西进去时,撕裂般的疼痛感,元小芫后背直冒汗。
手刚一动,立即被齐王牢牢握住。
“王、王爷……啊!”
不等她说完,齐王抚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用力一拉,二人的胸膛再次紧紧相贴。
那东西怎么又立起来了,火烧一样的热,在她小腹上直直顶着,还时不时跳动几下。
一股莫名的骚动,让她不觉轻哼出声来,齐王也绷不住了,只这手心显然不够,他松开元小芫那只白嫩的小手,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
第一次熄了灯,屋内幽黑,看不真切双方的表情,这次可不同,桌上的光亮透过床帐照进来,两人的神情表露无遗。
元小芫眸中晶莹,羞红的脸下,那双颤抖的红唇紧紧闭着。
他正看她,她怎好直接叫出声来,不可以,不可……
这会儿的元小芫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齐王不会在意她喊出声来,反而一直在期盼,期盼那勾人的声音。
齐王聪慧,就连床帏之事也学得极快,无师自通般手口并用,很快便知道哪里的触碰,会让她情不自禁。
从上到下,哪里都在忙碌着,转眼又向去了森林,密林外是磨磨蹭蹭不肯探路的小鹿。
元小芫忍得泪眼婆娑,齐王心里一揪,伏在她耳畔,沙哑着声道:“若是不愿,那便不进去了。”
她该点头才对,可身子与心完全不听使唤了,尤其是齐王这声音,传入耳中像催药一般,更加迷乱人心智。
“进,进去……”
这次齐王养的小鹿没有迷路,且直接走到了路的尽头,在不断的摇晃中,元小芫顿时明白了那日说书先生口中的一切。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一次比一次纯熟,一次比一次放的开,在最后一次,迁落阁本就不算结实的床板,轰然榻了,他们才放过了彼此。
再说屋外,英绿和辛力本来守在院里,可越听越不对劲儿,辛力悄悄拿眼睛瞅她,英绿蹙眉极深,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脚下还着急的踱起步子。
“咱们去院外吧?”辛力小声道。
英绿才不要,摇着头一脸担忧:“也不知主子们在干嘛,怎么听着古古怪怪的,要不进去咱们问问看需不需要帮忙?”
辛力一度以为英绿是装的,再看她径直往屋的方向走去,这才信了,赶紧拉她,声音压得极低:“别别别,主子们可用不着咱们帮忙,他们……他们在……”
辛力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既贴切,又不会太露骨的说法。
“他们在准备生子。”
英绿歪着脑袋想了想,忽地眼前一亮,立即垂下眼来,快步向院外走去。
约莫两个时辰了,英绿站不住了,眼皮愈加沉重,身子摇摇晃晃。
辛力怕她倒了,伸手要去扶,正在此时,倏地一片柳叶在他手背上划过一道印子,他下意识松了手,蹙眉看向身后的黑暗处。
“怎么这么久啊……”
英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抹了把眼眶的泪。
辛力收回目光,不自觉扬了唇角:“因为我家王爷厉害。”
“诶?”英绿一下来了精神,也不知辛力指的厉害是什么,反正不能给主子丢脸,便梗着脖子道:“我家侧妃也厉害呢!”
辛力眉毛一挑:“那还是王爷更厉害,你刚又不是没听到?”
听到?
是说主子惨叫的几声?
英绿轻哼一声,眼珠子转了转:“那是我们主子乐意,不然谁也勉强不得她。”
“哦?”辛力忍住笑,继续道:“我家王爷只要想做到的事,都能做到,想得到的人,都能得到,且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这四字加了重音,英绿不服,仰着下巴,想了半天,开口道:“我家侧妃也一样!”
“只会学我,有本事你也说出个厉害之处来?”辛力撇了撇嘴。
英绿深吸一口气,想起元小芫往日对她说的那些,很快找到了最重要的一点。
“别忘了是谁找谁的,这可是迁落阁。”
“你!”这下辛力彻底说不出话来,毕竟是齐王大半夜屁颠屁颠跑人家这儿来了。
英绿得意地拍了拍手,找了块儿石板坐着。
辛力脑中也浮现出齐王往日的教诲,决定另辟蹊径,他来到英绿跟前蹲下道:“谁家的女子要与男子争高低?除非她不是个女人。”
英绿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辛力不敢说元侧妃,肯定是在说她,说她不是个女人。
“你才不是个女人!”
这话一出口,英绿便后悔了。
辛力笑出声来,直起身子俯视着她:“我本来就不是女人!”
“你、你……”
英绿气不过,却也想不到还口的话,不断安慰自己,好歹这这辛力在汀歆院时踹过锦嬷嬷,不与他计较,想到这些,心里好受多了,看辛力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气恼了。
辛力则有意无意地瞄她,偶然间一个对视,心里漏掉了一拍。
皎月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屋内那两位主子,不知疲倦,直到天色微白,才彻底没了响动。
齐王小心翼翼抽走元小芫脖颈下的胳膊,将那看不够的小脸轻轻放在枕上,又在额上落了个浅浅的吻,这才轻手轻脚的穿衣而出。
回清语阁的路上,齐王有些乏了,不过心情不错。
辛力问:“何时吩咐下去,让元侧妃搬回汀歆院?”
齐王斜了眼他:“没看本王择小路,刻意避人。”
辛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还是不放心,怕辛力出了差错,他顿下脚步,又是往日那般肃冷的模样:“最近本王去迁落阁的事,定要瞒住。”
最近?
这么说王爷还要去迁落阁……听说这事叫人上瘾了。看来英绿那丫头说得不错,还是元侧妃更厉害点,辛力若有所思地跟在齐王身后,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不由摇了摇头,真是不争气。
一回清语阁,齐王立即去寻鬼医。
“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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