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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槃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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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现在慕容承祚没事,被他这么一挑拨也是要出事的。
    慕容琛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来道,“父皇,这只雕的确是儿臣帮大哥寻来的,若是要罚就请父皇责罚儿臣。大哥是储君,今日又是为母后而举办的宴会,所以大哥千错万错是不能受罚的。”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慕容逍对此事似乎就想借机放过,可是慕容琛仍旧坚持,最后慕容逍无奈,只好传上侍卫,命侍卫杖责慕容琛二十下。
    卫王见状不由心中暗喜,自己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慕容琛不是讨好太子嘛,他肯定会替太子受罚,今日的侍卫已经被自己买通,二十棍子下去,慕容琛恐怕大半条命就要下去了。
    “停!给朕停下!”谁知那些侍卫刚打了三棍,慕容逍一声断喝让他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朕忽然想起,这金雕为何会冲着老七去?三郎,你又为何让老七把手中的羽扇扔掉?”慕容逍这话一方面是在为慕容琛开脱,而另一方面却又提出了新的怀疑。
    慕容琛被打了三棍,身上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伤,但是他仍然撑着说道,“儿臣发现那只金雕并不是完全冲着七弟去的,而目标却是冲着七弟手中的羽扇,儿臣也是贸然一试,不想竟真的有用。”
    太子见慕容逍情绪稍好,连忙上前扶起慕容琛,又对慕容逍说道,“父皇,这只金雕绝对是已经驯化的,儿臣在带它进宫之前已经再三检查过,绝无问题,想来这金雕突然扑人,跟七弟手上的羽扇有关系吧。”
    父子几人在上面你来我往说个不停,而地下这几位皇子的妻子亦是冷着脸一刻不停的盯着这里,她们没敢多说一个字,但是却心却一直拴在那上面。
    当卫王妃听见太子说羽扇有问题的时候,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若是慕容逍真的去查那把扇子,或者慕容承祚直接说出那扇子就是卫王送的,自家夫君未必能从中全身而退。而且太子和慕容琛今日表现太过伶俐,太子开始并未急着为自己开脱,反而是先行请罪,而且慕容琛执意要让慕容逍惩罚自己,这一切显得都太怪异,似乎他们已经这件事一样。
    卫王有些担忧的冲底下看了一眼,眼珠一转,心中也有了主意,于是便对慕容逍道,“大哥有的有道理,这扇子其实是儿臣送给七弟玩耍的,儿臣也没想到会有此事发生,父皇不如就让人来查查这把扇子,也好为儿臣证一个清白。”
    听了卫王的话,秦般毓不由冷笑,卫王先表白自己,分明就是在告诉诸人,如果这扇子真的有问题,那么他绝对不会这么痛快的承认扇子的出处,而且慕容逍分明已经存了此事不予追究的意思,卫王的这个建议他未必会同意。
    果然慕容逍的脸上已经显出了不耐之意,“罢了罢了,七郎又没有什么事,今日是好日子朕不想再折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惠昭,你先带着承祚去换一身衣服。春江,你去请一位奉御过来看看老三有没有什么事。”
    太子面上已有不甘之色,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慕容琛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典,此事事关儿臣兄弟三人,多谢父皇保全了我们兄弟三人。”
    太子已经听出慕容琛的言下之意,父亲此举大有深意,自己不可再贸然开口,于是便默默退了下去。
    因着侍卫是被卫王买通过得,所以那三棍是实打实的下去的,若不是慕容逍开口阻拦,再多打上几棍,慕容琛恐怕就要吐血了。就算是这三棍也打的他背上青紫一片,奉御开出了活血化瘀的药,说是务必要好好调养。
    待奉御为慕容琛上好药,慕容琛依旧撑着来了宴席,难得慕容逍脸上都带了一丝关切之色,对慕容琛道,“你这段时间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朕打算让你替朕去操练京畿新军。上次你带着人巡守上京城做的不错,朕想再看看你有没有别的本事。想要扶持你大哥,没有别的本事可不行呀。”
    慕容逍此话一出,底下诸人神色各异。太子脸上已有了喜色,慕容琛去训练新军,来日就能想办法跟军队挂上钩,这对自己是大大的有利。而卫王眉头紧皱,显而易见是有些意外的,他本想着那只金雕今天不啄死慕容承祚好歹也能啄瞎他一只眼睛,到时候自己一推波助澜,不怕申贵妃不恼,不怕父皇不惩罚太子他们两个。
    自己还想着到时候一说这金雕是慕容琛找来的,申贵妃和申家必然不会放过慕容琛的,就算太子因为储君的身份而逃过一劫,但父皇心中也会留下阴影。原本一箭双雕的想法今日竟然半点都没成,慕容琛居然还因祸得福了!
    这会儿申贵妃已经带了慕容承祚回来,慕容承祚直接上前对慕容琛微微躬身道,“刚才多谢三哥提醒,否则今天我一定要倒霉了。”
    申贵妃见儿子如此说,也端着笑对慕容琛道,“今日真是多亏了三郎了。”
    “儿臣只是侥幸。”慕容琛谦逊道。底下人一看便已明白,今日慕容琛算是得了慕容逍和申贵妃的青眼,虽然被打了三棍,可是却打来了一个人人羡慕的差事,这样的幸运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是而宴会进行的时候,时不时就有人上前跟慕容琛碰杯,虽然慕容琛因为身上有伤而将酒换成了茶水,可是那些人却仍是一个接一个的前来。以至于整场宴会慕容琛慕容琛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反而是灌了一个水饱。
    宴会结束之后,仍旧有人想着再跟慕容琛多说几句,慕容琛全部以身上有伤为名给躲开了,趁着机会赶紧登上马车回府。
    等到回了郡王府,秦般毓和猗傩赶紧帮他换了衣服,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伤痕,确认他真的没事之后才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阿琛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也没有要惩罚太子的意思,他非得一个劲的认错,好像不打他两棍今日就不起来了一样。”秦般毓抱怨道。
    慕容琛好似对身上的伤毫不在意,他若无其事的换上衣服,对秦般毓和猗傩说道,“今日不让父皇打我这两棍,来日他心里就总是有个疑影,对我和大哥就有产生怀疑,而这就是卫王的目的。也幸亏七郎跟阿毓说了那番话,不然今日我恐怕还真要措手不及呢。”
    “说起这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七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次可算是七郎帮了咱们。”秦般毓说道。
    “七郎自幼被申贵妃寄予厚望,期盼他能优秀,成为阿爷当之无愧的继承人,可是这两年七郎却有越来越顽皮的架势,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小子是故意的。”
    秦般毓不由语滞,她对慕容承祚的了解实在太少,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评判慕容琛说的是谁是错。
    石榴宴之后,宫里宫外纷纷收起了艳丽的衣裳与首饰,就连申贵妃也不例外。慕容逍对崇德皇后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能也不敢在这时候造次。
    建初二十三年七月,新节长公主归来,太子带了一众人马前去迎接,长公主的夫婿带了三千精兵入京,长公主也陪着夫婿一同策马归来,那股风姿是等闲女子无法比拟的。
    一见到胞姐归来,太子赶紧迎了上去,一见到长公主便亲亲热热的叫了声长姐。长公主下马之后也含笑拉住太子的手道,“咱们姐弟一别也快十年了,如今你可长大了不少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长姐总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待,现在不光是我,连三弟都可堪大用了呢。”听太子这么一说,长公主慕容瑶雪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太子身后的慕容琛,未出嫁之前长公主对这个弟弟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不爱说话,也不爱出席宫中的任何宴会。
    故而长公主只是跟慕容琛点了点头,就直接登上早已备好的车轿往城里去了。早在长公主出嫁之时,慕容逍里就给她备下一处极大的宅邸,这些年也一直是有人打扫的。

  ☆、烽烟似初起(3)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公主府,太子早已命人在那里准备,想要给长姐预备一场盛大的接风宴。可是长公主并不糊涂,知道自己能够回来的原因,宴会之事给坚决的否决了,只让太子叫上几个兄弟姐妹来府中一聚就是了。
    慕容琉远嫁,慕容楚玉在府中安胎,卫王碍着和太子的关系不肯来,慕容承祚被申贵妃管着不能出宫,最后来了的也只有秦般毓夫妇,还有四皇子慕容炯,慕容礼还有慕容尚。
    慕容礼和慕容尚秦般毓是已经熟悉得了,而四皇子她的的确确是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这位四皇子的生母一直多病,连带着四皇子也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今日他一袭素白色的长衣,衬得他肤色极白,可却是有些病态的白,就算席上众人闹得有多欢腾,他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博阳侯是武将,自然性子豪迈,他并不善于言辞,唯一擅长的便是一杯一杯的饮酒,太子他们自然也是要相陪的,长公主见到此情此景颇生唏嘘之感,“那年我出嫁的时候,最大的大郎也不过才十六岁,那时候还都是小孩子模样呢,如今三郎都当阿爷了。”
    慕容琛酒量不小,此时正和博阳侯推杯换盏,听了长公主的话不禁笑道,“我还记得长姐那时候还未梳发髻,整日里就爱去围场骑马射猎,谁都管不住长姐的腿脚,好几个御前侍卫骑马都追不上长姐呢!”
    慕容琛说的是昔日久违的场景,长公主掌不住有些羞赧,“可别说以前的事情,凭白让你姐夫笑话。”话音未落,那边几个男人已经又开始了新银轮的推杯换盏,言笑声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长公主沉默不语,抬眼仔细打量起这屋里的人来。大郎他依旧还是十年前的性子,这也不怪他,太子的烙印自出生就刻在他的身上,他想改都改不了。四郎五郎他们还小,看不出和当年有什么变化。倒是三郎他,记忆里那个黑黑瘦瘦的小子居然也长成了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她虽然不在上京城,可是上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她也知道几分。原本不声不响无人关注的颍川郡王这两年好似走了运一样,先是娶了重臣家的女儿,之后又是押运粮草又是替太子受罚的。现在他的风评可是一路向上,无人说他不好的。
    她又向女宾席那边看去,太子妃和秦般毓二人正说着什么话,太子妃时不时露出的笑容证明秦般毓的话很得她的欢心。看起来三郎不简单,三郎的这个妻子也不简单。
    宴席进行到一半,有太子府的仆从赶来,在太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太子听闻不由满面含笑,对着太子妃道,“千柳,府里刚才来报,杨良媛有身孕了。”
    太子妃面上一滞,正有些茫然无措就感觉到秦般毓在身后轻轻捅了一下,她反应过来脸上亦是浮起了笑容,“那妾身现在就回府去,杨良媛是初次有孕恐怕会害怕,妾身得回去看看。”
    “不如我陪嫂子一起回去吧。”太子妃话音刚落,秦般毓便开口说道。
    太子一听这话不由更是高兴,“那样也好,就辛苦弟妹你陪千柳跑一趟了,你放心,三郎这边我一定替你照顾好了。”
    秦般毓不过一笑,上前行了一礼就和太子妃一道退了出去,只剩下长公主在这边陷入了沉思。
    回太子府的马车上,太子妃一脸忧色道,“上次你给我找过来的那些坐胎药我是一碗不落的都喝了,怎么如今还是没有身孕,反倒是杨良媛先有了身孕?”
    “上次我不是请外面的郎中给嫂子看过了嘛,嫂子体内有寒气,所以不容易受孕,要一点点调养才是。不仅如此,嫂子也该忌口了,这两月来我看嫂子房里的水果可都没断过,那西瓜性凉,嫂子却每天都要吃,那身子能调养过来吗?”
    太子妃听得有理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事,反而是讨论起了杨良媛的身孕,“自杨良媛入府,我看太子对她也算不错,府里那起子人眼睛都要瞪红了,你说杨良媛这一胎我要不要保全她?”
    “嫂子在饮食上多用心就是了,其余的也不必多操心,若有旁人有心害她,咱们怎样防备都会有可乘之机。”
    太子妃一听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太子妃回府之后又是一阵忙乱,府里旁的姬妾听闻更是怒火中烧,秦素芷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好容易那次她陪着太子去了一趟西北,她正好也到了可以侍寝的年纪,正想着办法好让太子独宠自己,可偏偏文奉仪那个老东西还跟着去了,一路上没少给自己添堵。回来之后不知道又从哪儿蹦出来一个杨良媛,这下子可好,太子看到她的时候就更少了。
    现在杨良媛又有了身孕,秦素芷未免更加着急,在房里连连摔了三个茶盏。莫娘见状摒退了所有人,端了一盏茶走到秦素芷身边,劝道,“娘子,此事急不得,您喝口茶消消气。”
    秦素芷现在压根没心情喝茶,她在哪儿喘了半天粗气道,“莫娘,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弄掉杨良媛的孩子!”
    莫娘手上抖了一下,将茶盏放下后对秦素芷道,“现在杨良媛是太子和太子妃身边的红人,娘子万万不可冒失做出此事,否则后患无穷。”
    秦素芷愤恨道,“难不成我要看着她生下个孩子来?!现在殿下本来就喜欢她,她要是生完孩子怕不就是要和比肩?来日殿下登基她的位份还不要比我的高?!我如何能忍这口气?”
    “娘子不能着急,万事不忘忍字方能苦尽甘来。”
    秦素芷连连冷笑,“忍?我阿娘开始一点不忍照样被我阿爷宠上了天,在秦府里也是呼风唤雨,等到你来帮着我阿娘,非要劝她一忍再忍,这下好了,我阿娘死的不明不白,连一副好棺材都没有!这件事你要是不帮我也就算了,我只记想办法去。”
    莫娘还要再劝,却被秦素芷一句话就给憋了回去,“我累了,服侍我歇息吧!”莫娘无奈,只好服侍着秦素芷睡下了。
    太子他们当日在公主府大醉,等到第二日日上杆头了才酒醒过来,人是已经在太子府了。昨夜太子难得恣意了一把,第二日却照常要起来为先皇后的忌辰做准备。而长公主则是带了夫婿进宫去面见慕容逍不提。
    这边太子风光无限,而卫王府里却一片乌烟瘴气,自从小王子夭折,卫王妃的脾气一日差过一日,府里的小丫鬟都已经打出去一批了。
    最倒霉的还是那个太子母家出身的宋氏,卫王妃认定定然是她在背后诅咒了小王子才让小王子染上天花的,对那个宋氏是百般苛待。宋氏虽然心中不满,奈何自己的妾侍,家中也甚少有人来看望自己,自己是满肚子的苦水说不出。
    那一日卫王妃又叫她去房中打骂了一日,身上刚好的伤口再次出了血,宋氏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回房之后撕了一条绸缎,直接就吊在梁上自尽了。
    消息传到卫王耳朵里的时候,卫王正和卫王妃用着晚膳,卫王惊得筷子都掉到了地上,而卫王妃却是淡定的吃了一口菜后才说道,“死就死了吧,去告诉宗正一声,就说宋氏暴病而亡,按着她这样的身份,买副好棺材葬了就是。”
    “你疯了不成?!”卫王连忙阻止了要出去报信的人,对卫王妃低声道,“暴病而亡的话宫里是要派奉御过来查验的,难不成你让人家看见她满头满脸的伤,传出去算是什么事呀!上次金雕那件事阿爷只怕就对我存下了疑影,我现在再闹出这样的事,你还要不要命了?!”
    卫王妃气的当即摔了筷子,“你有本事你来说,要怎么把宋氏这个死掩过去?难不成就这么瞒下去。”
    这一句话却给了卫王一个提醒,“不如咱们真就把这件事掩过去,反正宋氏只是个妾室,逢年过节也没有归省的权利,而且她那个母家压根也没人来看她,只要咱们把府里的嘴都管好了,谁还能知道这件事。”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那你现在快叫几个可靠的人把宋氏的尸体搬出去,搬到乱葬岗去,然后府里这边的嘴嘴舌舌我来负责。”
    夫妇俩又商量了几句,当下就决定了这件事,之后便各自安排人去处理这件事情。之后两个人便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过了下去。
    长公主一行人回来之后不久便到了崇德皇后的忌辰,那一日慕容逍率着皇亲贵胄和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从皇宫出发,一路直奔修陵。
    那修陵早在七八年前就已修葺完毕,崇德皇后的梓宫率先搬了进去。而祭祀只在地宫里进行,而且只准慕容逍和太子还有长公主三人进入,其余人等只能呆在外面。
    七月里日头正强,慕容逍他们三人进去久久不曾出来,外面的人早也已经热的不行了。

  ☆、粉裳如风去(1)

慕容逍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位年高的老臣因为挺不住而晕倒在地,年幼的皇子们也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慕容承祚就是其中一个,他此时已经被烈日晒得有些打晃了。
    “平日你也是日日联系骑射,怎么今日就这么弱了?平时练得本事都跑哪儿去了?”慕容逍脸上已经有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申贵妃虽然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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