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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夫君太给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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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应付老人家的怪脾气,这样折腾了十来天,穆承芳就巴着江德昭撒娇,说让丫鬟们做。丫鬟们也不耐烦伺候病人啊,总是趁着江德昭不在跟前,就随便给老夫人糊两口,算是喂过饭了。这样又折腾了十来天,江德昭再亲自伺候的时候,穆老夫人就合作了很多,相比饿肚子,儿媳妇这张丑脸也难看不到哪里去了。
伺候好了老的,小的也不干了,闹腾着要娘亲喂饭。一张桌子上,老人家坐上头,儿子坐下头,江德昭坐中间,给老人家一口,再给儿子一口,自己是怎么也顾不上了。老夫人觉得这办法不错,经常是孙子的饭刚刚到嘴里,她老人家就用已经可以动的手指使劲的抠抓桌面,江德昭又立即给她塞一口,一顿饭一个时辰,直累得江德昭手臂都要断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穆老爷回来,穆老爷看儿媳妇劳累,主动要给穆老夫人喂饭,当日,老夫人就手臂可以动弹了,虽说抓不稳筷子,用勺子还是成的,倒是让江德昭给脱离了出来。
昨夜大年三十,穆老爷与新归家的穆承林去了书房,一直到半夜都还没出来,江德昭哄了半天,才哄得老夫人去歇息,等出主院的时候,天已经隐隐亮了起来。她回了自己院子,先去看了看隔壁睡觉的儿子。小宝儿双腿曲着,两手举在头上,睡得口水直流,她试了试孩子额头的温度,不冷,又去摸他的裤子,里面的尿布也是干的,显然没有尿床,安了心,自己才撑着酸痛的身子回了房。
白瓷和青琉早已被她打发去歇息了,房间里略冷,她往炭盆里添了几块炭火,呆呆的看着那明火转成暗火,再抬头时天已经大亮了。
穆承林轻声推门进来,意料之外的看到她发愣的模样。
“德昭!”
“嗯?”
穆承林上前,缓缓伸手抱住了她。他身上那如烈火一般的热度瞬间把她温暖,即可见的速度,心都暖和了起来。江德昭抬手,起初只是碰了碰他的衣衫,等到他的气息都浮到了颈脖间,这才狠狠的回抱着他,将头深深的埋入了他的怀抱里,心底那一声疲惫也就随着一呼一吸而消散了。
静谧的房间内,初春的暖意已经从门扉外穿透进来,洋洋洒洒的镀在紧紧相拥的夫妻身上。前两日下的雪融化了不少,露出泥土里半探头的嫩芽,路过的猫儿伸长了脖子端视了半响,喵了声,从门口路过,随意扫了扫屋内的人影,又摇头摆尾的走了。
江德昭从睡梦中睁开眼。她很久没有睡到这么沉了,恍惚中感觉有什么不同,懒洋洋的,带着点暖香的气息漂浮在周身。她有点懒散的想要拂过鬓边的长发,不知哪里探出只手来,替她完成了动作。江德昭一愣,倏地转过头,看见躺在身侧的穆承林。
他说:“醒了?再睡一会儿,宝儿早就被承芳带出门了。”
江德昭傻兮兮的回答:“我还要去给公公婆婆拜年。”
穆承林笑嘻嘻的戳了戳她的鼻梁:“傻夫人,这些我早就替你忙活完了。今日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安心休息一日。”
江德昭眼神闪了闪,这才清醒过来,啊了声,才笑道:“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她忍不住主动去握了他的手,“你已经回来了啊!”
“嗯,”穆承林也笑,“我回来了。”
江德昭到底睡不着了,知晓穆承林已经用过了午饭,她洗漱后也就随意吃了碗燕窝粥,在穆承林的盯视下,把一碟新烤的鹿肉片给吃了,外加几块糕点,穆承林还让她多吃。
“再吃,晚饭就吃不下了。”她说。
穆承林揉着她带着点凉气的手:“瘦得比我还厉害,你都不好好照顾自己。”
江德昭笑道:“这话我几个月前才对德茗和德弘说过,转头你就来训我了。”她俏皮的眨眨眼,“其实我是特意为之,就是想让你更加心疼我。”
穆承林嘲她:“你承芳还要傻气。”
下午穆承林就陪着她去老夫人的屋子里说话,穆远峰拉扯着爹爹的手一起去看自己前两天堆的雪人。小孩子学会走路没多久,不肯让爹爹牵手,一定要自己走路,摔了好几跤,含着眼泪爬起来继续摇摇晃晃的带路,午觉也是趴在爹爹的腿上睡的。
穆老夫人直说:“连宝儿都想爹爹了。”
穆承林摸着儿子的软发:“他早慧,满了两岁后就给他启蒙吧,别请夫子了,就平日里给他念一些三字经,学会握笔写字就成。”
穆老夫人不同意:“这才多大的娃儿,读书也太早了,让他再多陪我几年。”
“娘,”江德昭不会去反驳穆老夫人,不代表穆承林不会,当下就说,“子不教父之过!再过几年,我就是想要亲自教他读书也不成了。”
穆承芳首先反应了过来,惊喜道:“哥哥的意思是,你快要升官了?”
穆承林点头:“等过完年,皇上就会颁布圣旨,这一次提升的官员很多,德弘也升到了五品,我四品。皇上的意思是我善于管理钱财,户部以后就是我的根基,等再做出些成绩,会调我入门下省,官从从二品。”
这下连穆老夫人都喜笑颜开了,穆承林看了看江德昭,打趣道:“现在户部都传我娶了个旺夫女,福缘不浅。”
穆老夫人直觉的想要反驳,说这关江德昭什么事,转念又想起了江德弘。那小子最开始可是七品小县令来着,回来一趟就直接跳到了五品,里面肯定有什么缘故,说不定是周太尉从中周旋了不少。再深思索,穆老夫人又想起很多她以前刻意忽略的事情来。比如,周太尉桃李满天下,比如周家几个儿子都身居要职,比如周家的姻亲……等等。
她老人家终于给了江德昭一个正脸,似乎是第一次端详她的面容一般,半响才说:“不错,是个旺夫相。”
江德昭含蓄的道:“婆婆谬赞了。在我看来,穆家如今红日当头,里面婆婆也居功甚伟呢。”
穆老夫人急忙笑道:“对,不说老头子了,承林你可是我的儿子,我儿子有出息可不就是我的功劳吗?!”
一屋子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穆老夫人尤其大声。穆承林也赔笑着,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已经钻入了江德昭的宽袖内,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
大年初二,女婿拜见岳父岳母。
如今老江家也算热闹,虽然江老爷和江德玉的官职比那顽石还要坚固的立在原处,可他的嫡亲儿子江德弘此次得了圣眷,以后富贵简直是指日可待,更别说江德弘还有两位姐姐,有女儿就有姻亲,有姻亲就很容易壮大。
江老爷只知道儿子会高升,顿时就想起了自家的宝贝女儿江德玫。好不容易等到江德昭回来,就急不可耐的说:“你做姐姐的怎么也不关心下妹妹,好歹也替德玫说一门好亲事啊。”
江德昭干笑道:“爹,德玫的娘还在江家呢,哪里轮得到我给她说亲。”
江老爷一脸嫌弃:“别管那婆娘,她懂什么!我听说女婿年后就要升官了,德弘也升到了五品,我们江家好歹也算得上是官宦世家了吧!以前她娘给她看的那些人都没什么本事,官职也低。按照我们江家如今的身家,少说也要让她嫁给一个三四品官儿才行啊!女婿正好是四品官,让他替德玫相看相看。”
江德昭道:“爹,不是我说,如今的四品官员又哪个没娶亲的?儿子女儿都成双成对了。”
“那德弘不也没娶亲吗?”
“德弘是五品。”
“那就说个五品!”
“五品官没娶亲的也少。”
江老爷神秘兮兮的凑到她的面前:“我听说这次武阳候世子也立了大功,我记得他以前在书院就与你们姐弟走得近吧?他貌似还没说亲!”
江德昭脸色一变,嗤笑道:“哟,德玫是皇族公主呢,还是世家嫡女呢?居然惦记上了太后的亲弟!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还有这么大的脸面,可以跟皇家说亲的!爹,你也别怪女儿说话太难听,德玫是个什么性子,她曾经做过什么事儿,我不说就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也别把这盘阳城里的官家子弟都当成了傻子,以为他们都不知道德玫那点子丑事呢?”
“你……”
“我最后一次提醒爹,如果你还想要你这张脸面,赶快把德玫嫁到外地去,越远越好,否则你这官位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的。”
江老爷怔住:“你说我一直没升官,就是因为德玫的缘故?”
江德昭端着一副高人的模样:“谁说不是呢,有一个败坏家门的女儿,皇上就算想要升你的官职,都要想想是不是下梁不正上梁歪的缘故。”
回头江德昭说这事给江德茗听,江德茗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姐姐你也太坏了,皇上那么忙的人,哪里会去审察爹爹这样一个五品小官的官评啊!”
江德昭笑道:“我就是吓吓他,否则他还将德玫当成个宝贝,以为德玫嫁得好了,他就可以扶摇直上做一品朝臣了。”
果不其然,没一个月,江老爷就不顾马氏和江德玫的反对,直接给她说了个外地皇商的嫡子,绑着她上轿,直接出嫁了。
与自己的升官发财相比,女儿的终身大事算得了什么?
☆、85
德玫嫁之前;马氏还来找江德昭闹过一场;被胡氏强制性的拖了回去。
马氏是个拎不清的;胡氏倒是还有点脑子;知晓江德昭已经熬出了头,不单有了儿子;穆承林以后也会逐步高升,就连她的弟弟江德弘,有了穆家和周家在背后周旋,说不得也是个掌实权的臣子,哪里是江老爷和江德玉比得上的?胡氏供着江德昭姐弟还来不及呢,哪里还容得马氏再去拖累江德玉的前程。
对于胡氏来说,江德玫嫁得算不错了,那样的名声;不洁的身子,如果不是穆承林在里面牵了线,江德玫都只有做妾的份,当然,不是做嫡子的妾,而是给庶子做二房。
马氏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等得出了嫁,马氏连胡氏也给狠上了,哪知道没过多久,家里的管家大权就悄无声息的转到了胡氏的手上。胡氏没做别的,只是在江老爷面前嘀咕了一句话,说:“公公和夫君为官这么多年,按道理也该升一升了,是不是送出去的礼被谁给贪了?”
官家的礼来来往往都是从库房出,库房的钥匙那是每府的正房保管。
江老爷是个多疑的人,也是个贪财的人,因为江德昭的大舅母把持了前周氏的嫁妆,他就可以连自己的女儿儿子都恨上,由得继房欺辱嫡亲的儿女。现在,胡氏这话一出,他几乎立即就把目光转向了马氏。
当即,胡氏就在江德玉的耳朵边吹枕头风,说某年某月某日,胡氏托婆婆马氏给江德玉的顶头上司送的一盆上好的红珊瑚,她居然在江德玫的陪嫁里面见着了。再有某年过年,因为江德玉不会说话,负责审核官员绩效的大臣看中了他们府上一套文房四宝,那东西是当年周氏送给江德玉成亲的贺礼,据说是御赐之物,珍贵得很,江德玉根本舍不得用,偏生被那大臣看见了,也只能打包让马氏送去那家府上,想着对方收了礼,他的绩效上好看些,好歹也能够挪下位置,换个实权的官儿当当吧?想法很不错,可惜,胡氏说,那套文房四宝已经落到了他的妹婿手上,马氏做了见面礼送给他的新妹夫江德玫的夫君了。他妹夫一介商人,用得上什么文房四宝,简直是糟蹋东西。
马氏扣押了胡氏的东西就罢了,可江德玉自己的宝贝哪里容许自家娘亲拿去做人情,而且还是送给商人。难道他的娘把女婿看得比他这个亲儿子还重要吗?原来他这么多年都没法升官,就是因为他娘亲在背后拖累的吗?
江德玉是个实诚、胆小且弱懦的孩子,可再懦弱那也有逆鳞,马氏做的那些就足够让他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了。
江老爷、江德玉和胡氏,三个斗马氏一个,那不是毫无悬念么?
江老爷是个心狠手辣的,直接把马氏这些年私下置办的产业的地契房契都收走了;江德玉是个眼皮子浅的,把他娘亲院子里的那些个宝贝都搬走了,胡氏什么也没拿,直接顺走了库房的钥匙,还有帐房的印章和账本。
马氏四面楚歌,直接病倒了,折腾了半年,见家人都没有将钱财等物还回来的意思,又好了,从那之后继续跟江老爷闹腾。江老爷是个混没良心的,转头去包了个戏子,养在外室,连家都懒得回。
胡氏立马控制了江家所有的大权,一心一意的替江德玉张罗。年后升官的有一批,顿时空出了一些位置,胡氏下了功夫,终于把江德玉挪了挪,官的品级没变,终于有了点点的实权,就这样,也足够这对小夫妻觉得物有所值了。
马氏再在江德玉面前逞能,江德玉也觉得自己母亲面目可憎,对胡氏倒是越来越贴心。马氏没有了掌家权,明面上的家财都被江老爷给拔毛似的拔得干净,暗下的私房就死活不露了,巴着胡氏,在家照样胡吃海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威风八面,好歹也有奴仆拥簇,有饭可吃,有地方可以住,隔三差五的在几个旧友面前漫天漫地的骂一顿胡氏,渐渐的,那些友人也知晓她没了利用价值,更骗不到什么钱财了,故而也慢慢疏远。
江家老宅是越来越冷情,小江家的府邸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江德弘这次的功绩有目共睹,作为一个七品小官儿直接得到了皇帝的面见,并且受到赞誉,这是一份很大的荣耀,并且这份荣耀会贯穿他为官的一生,可以说江德弘官途无量也不为过,更别说他还有个强大的外家。
等到升官的圣旨下来,周家的老太君也再一次将他的婚事给提上了日程。
“你外祖父说你还太年轻,历练不够,资历也低,为了以后的官路更顺,也走得更远,还是希望你再去底层多学学。”
江德弘坐在老太君的身边,笑道:“姐夫也是这个意思,说让我自己去申请外调。”
老太君想了想,道:“穆大人是个有远见的,他的意见你肯听最好。以后除了本家,姻亲对于你来说也很重要,你可有中意的姑娘,说出来,外祖母替你去说亲。”见江德弘不吱声,又继续道,“我听说你在外地为官的时候,有个姑娘千辛万苦的去寻你,这事是真是假?”
江德弘身边有周太尉安排的护卫,这事根本没法隐瞒,他直接点头。
老太君问:“那姑娘呢?”
“回家了。”江德弘很平静的说,老太君想要从他脸上窥到一点惋惜的神色,可惜没有。德芷公主千里寻他,最后一起回了盘阳城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们两个当事人不回应,也没人敢打包票。
老太君小心的问:“不出来了?”
江德弘笑道:“不论她出不出来,我都不会再见了。我高攀不起。”
老太君叹息一声:“那在你再次外任之前,外祖母替你找一门好亲事吧,你的终身大事也该定下来了。不说成亲,订亲总该有必要。”
江德弘同意了。
没多久,其实也不过两日,段瑞芷就知晓周太尉要替江德弘寻一门好亲事,正巧,皇帝也正要为这个替他帮了大忙的妹妹指个驸马。作为哥哥,他早就知道段瑞芷心属谁,这次有意抬举江德弘,里面也有这一份打算,当下就问段瑞芷:“要不,哥哥替你指婚?”
段瑞芷摇了摇头,半响才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娶我!”
皇帝干笑:“怎么会?”
“他一直讨厌我,我知道。”她依在皇帝的腿边,靠在对方的膝盖上,“皇帝哥哥你是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我可把他害惨了,他连要杀了我的心都有。后来我死乞白赖的跟着他,他也没有给我个好脸色。他总是说我不知人间疾苦,行事任意妄为,享受着公主的富贵,却不行使公主的责任,他看不起我。”
“可他还是护着你回了盘阳城。”
“我缠着他的,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只能带我回来。他觉得只要将我送回皇宫,他的责任就尽到了,我就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了。”最后,连去算计三哥的那个誓言,也是他骗她的!
想起这一年的艰辛和追逐,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段瑞芷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就是心悦他嘛,他为什么总是瞧不起我?我明明已经尽力按照他的要去去学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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