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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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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画出来的时候也一并画在他心上了吧。
  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搁笔。
  祈天澈松了一口气,抬头,正好对上她看着自己发呆的傻样,暗自得意,轻笑,“好看吗?”
  清清润润的嗓音轻轻柔柔地响起,怀瑾酥了一把心魂,回神,眨眨眼,道,“听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我只是借你求证一下而已。”
  “结果如何?”
  “勉勉强强吧。”其实帅炸天了。
  祈天澈默,书案上的画墨迹也干了,他拿起给她瞧。
  怀瑾定睛一看,顿时瞠目,不敢置信地伸手接过来看了个仔仔细细。
  居然,一模一样!
  在祈天澈超凡的画功下不止像,就连神韵都栩栩如生,恍如看到了真人就站在眼前,若是不知道,她肯定以为他亲眼见过而今的嫣儿。
  “原来长大后的她是这个样子,亭亭玉立。”祈天澈从她的表情已经知道这一副画对了,轻轻叹息,包含着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怀瑾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重,卷起画像,保证道,“你放心,这一次,我确保万无一失!很快,你就能和她面对面相聚了!不过,你可真神,居然画得栩栩如生,仿佛画中人随时都会走出来对你回眸一笑。”
  “你打算如何?”祈天澈看向她,若她想的是跟他一样的,那他应该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到时候就
  tang知道了。”怀瑾笑得神秘,看到他依然盯着自己不放,目光有些幽怨的样子,不得不举手保证,“我保证这一次不会单独行动行了吧?”
  他点头。
  果然,是担心这次机会又白白浪费了,那她该不该先告诉他?
  其实,她也想快些把那个嫣儿救出来,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自己想玩死他们就玩死他们,不用再顾虑什么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怀瑾这样告诉自己。
  两人静默无声,这时,殿外有了响动,李培盛匆匆进来。
  “爷,皇上召见您,还有……让柳云修亲自来带娘娘回天牢。”
  祈天澈眸色一冷,走到她面前,“你在承阳殿待着不要出去,我去见皇爷爷,等我回来。”
  怀瑾看到他凝重的表情,莫名地不想让他担心,点了点头,坐到书案前,翘腿,潇洒地目送他离去。
  殿外,柳云修带着禁卫军将整个承阳殿包围了。
  见到祈天澈连忙上前俯首作揖行礼。
  “李培盛,你留下来,谁也不许踏进承阳殿半步!”他淡淡的吩咐,也等于对柳云修等人下了禁令。
  “太孙殿下,皇上命臣前来将太孙妃带回天牢,请太孙殿下莫要忤逆圣意。”柳云修急忙道。
  祈天澈脸色又冷了几分,利光淡淡一扫,“柳统领似乎忘了什么?”
  柳云修见到俊脸阴沉,一时哑然,最后,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去,退到一边。
  祈天澈这才放心的离去。
  这一走,便是天昏地暗也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传来,怀瑾几次呆不住想要出去,但是想到答应了他,便又坐回去耐着性子等待。
  而知道她回来了的劈风一直紧跟着,但是入夜后,它好像很烦闷,转来转去,怎么也待不住。
  殿外,火把照亮,柳云修虽然不敢进来拿人,却增加人手将承阳殿包围了个严严实实,真真的是画地为牢了。
  入夜没多久,老天说变脸就变脸,轰隆几声雷鸣过后,倾盆大雨落下,直到地上积洼,雨势也没有减弱。
  怀瑾几次看到李培盛焦虑地张望承阳殿门口,又不敢太明显,她就知道是顾虑她,于是在看到他又踮起脚尖张望后,一把从后拎住了他的衣领,“李培盛,你有事瞒着我?”
  李培盛眼神闪躲了几下,最终没法儿地招了,“爷因忤逆圣意,被皇上罚跪在金銮殿外,以往若是发生这种事,皇上会命人不得靠近,然后只需要找人假冒爷跪在那里即可,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开的金口……”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倏地一闪,已经消失在眼前。
  怀瑾才撑着伞走出承阳殿便被柳云修拦住了,“娘娘,请回!”
  “让开!”伞下的俏脸冷冽如霜。
  “娘娘,皇太孙不让您走出承阳殿,若您走出来便得同臣回天牢了。”柳云修道。
  “天牢我不会回去,因为我答应过他,这承阳殿我是走出去定了,你觉得是我把你打趴下还是你将我押到皇上面前?”怀瑾抬起头,脸上的坚定不容置疑。
  “娘娘,请别为难微臣。”柳云修同样也坚定不让。
  怀瑾美眸冷冷半眯,合起伞,指向他,“那就别废话了!”
  包子见到雨滴打在主子身上,赶紧拿着伞出来为她撑上,生气地对柳云修道,“柳统领,皇太孙可宝贝我家娘娘了,若是让皇太孙知道她因您而淋了雨,染了风寒,您担待得起吗?”
  怀瑾额上滴汗,皇太孙很宝贝她?包子是从哪得出的结论?
  柳云修不由得思索,先前谣传皇太孙与太孙妃不和,现在看来的确又是宠得紧。
  看了看眼前这个纤细的女子,如此泰然自若是他从未在哪个姑娘家身上见过的,心中不由得萌生了想见识见识她的厉害的想法。
  念起,手上的佩刀已经伸出去,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打一场!
  怀瑾也知道这一战无论如何是避不过的,把手上的纸伞交给包子,让她退下,然后毫无畏惧地迎战。
  “娘娘若不嫌弃就用微臣的刀吧。”柳云修
  见她赤手空拳,便将最珍贵的佩刀送上。
  从柳云修决定跟她打的那一刻起,怀瑾就知道这柳云修是个君子,笑了笑,“不用,我也有武器,你不会占了便宜。”
  柳云修见她信心十足,便让手下退开,让她先出招。
  怀瑾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了,打算速战速决,上前采用了近身格斗,从未见过如此诡怪的打法,柳云修没多久便招架不住了,最后不得让冷刀出鞘,因为,他竟然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战斗。
  就在大刀逼近的眨眼间,怀瑾摸下发上的天蚕丝,凝聚内力在上面,柔韧的天蚕丝很快就卷住了对手的武器,再一使劲,锵的一声,大刀断成两截落在积水的地上。
  柳云修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她竟然能在一招之间轻易地断了他的刀,她手上竟是传说中的天蚕丝!
  “柳统领,对不住,断了你的刀。”怀瑾收敛戾气,捡起地上的两截断刀诚心地奉上。
  柳云修心悦诚服地接过,摆手让手下给她让路。
  这刀虽然来之不易,但是断在她手里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
  ※
  雨中,一个娉婷身姿打着纸伞往金銮殿疾行。
  “娘娘,您慢些,别摔着了!”喜鹊跟在后面跑。
  庞婉瑜听不见,她只知道皇上借故去参加紫隽王的庆功宴没见皇太孙,她只知道雨下这么大就这么跪在雨中他受不住。
  她本来只是想让肖燕再也没法翻身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为了她将违抗圣意!
  肖燕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何他完全颠覆以往,事事都护着她?
  金銮殿外,一抹身影笔直地跪在那里,傲然地任雨水冲刷。
  祈天澈的眼前开始有些朦胧,他挺直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后倒,一股支撑突然出现在身后,头上多了把纸伞。
  他抬头,看到她,轻轻地笑了。
  “你人缘真不怎样!”怀瑾看了眼金銮殿里面的笙歌乐舞,这好像是为祈隽办的庆功宴?
  不是亲孙子吗?居然能这么狠心?不是叔侄关系很好吗?居然……不闻不问?
  看得出来,这草包除了老皇帝的宠爱,所有人都不待见他,她很怀疑这些年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还好,有你。”她的出现让祈天澈精神了许多,放任自己沉重的身躯靠着她。
  怀瑾心中怦怦然,是他太会断句了,还是她太会联想?不过,被他信任的感觉似乎还不赖。想着,脚又往前靠近了些,不在乎他湿透的身体沾湿自己。
  风雨中,男子有了依靠跪得更加坚强,女子则是撑着伞站在他身后坚定地做他的后盾。
  这么动人的画面却激红了一双眼。
  庞婉瑜阴狠地看着,他居然对那女人笑了,而且还笑得那么温柔!
  他不是从来不笑的吗?他不是对任何人都很淡的吗?对讨厌的人则冷,那个女人是他厌恶的,他怎能对她笑,怎能!
  将特地带来的纸伞狠狠扔在地上,她带着满心不甘和嫉恨离去。
  金銮殿门里,走出一抹紫影,看到雨中的画面,便顿住了脚步。
  屋檐滴落的雨滴太吵,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见他们有说有笑,偶尔,她还娇嗔似怒地用膝盖轻轻顶那个男人,所有的动作都做得如此亲昵无间,谁看到了不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小情。人?
  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很不舒服。
  紧紧握拳,想转身视而不见,脚却好像灌了铅没法挪步。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你他。妈的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怀瑾的笑话说完,偷瞄了眼某人,见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便继续:
  “有两条蛇遇到了一起,其中有一条蛇问:大哥;我们有毒吗?另一条蛇问:你说这干啥?那条蛇说: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一抹轻笑在雨中响起,怀瑾也不由得跟着扬起嘴角。
  <
  p>雨滴落在伞上滴滴答答,她的声音对祈天澈来说犹如天籁。
  立于金銮殿门里的紫影望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望着她将大半的伞给男人遮,不顾自己,他握了握拳,转身回去,走到大殿中间,俯首作揖,“皇上,皇太孙仍在外边跪着,雨势很大,若是再跪下去他的身子怕是熬不住,当年的事只怕会重蹈覆辙。”
  声音一出,金銮殿上的笙歌乐舞悉数停下,整个大殿顿时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看了在座没有声援的众臣一眼,暗里轻叹,道,“皇太孙恃宠而骄,这次做的事是罔顾圣意,朕若不好好罚他,怎能服众!”
  庞清听出了老皇帝话里的责怪,站出去道,“皇上,老臣觉得皇太孙也是被太孙妃鬼迷了心窍,要罚也应当是罚太孙妃,而非皇太孙。皇太孙当年也是染了风寒大病一场后,老天便夺去了他排兵布阵的天赋,若是这一次……”
  “是啊是啊。”
  众臣开始点头附和。
  老皇帝也乐于顺着台阶下,“刘氓,去将太孙妃带进来,让人送皇太孙回去好好休息。”
  刘氓领命匆匆离去。
  “今日是紫隽王的庆功宴,紫隽王却能第一个站出来替皇太孙求情,可见气度非凡。”庞清奉承道。
  祈隽只是笑了笑,回到座位上独自喝酒,一杯又一杯,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她为皇太孙撑伞,对他说说笑笑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很快,刘氓进来了,但带的不止是太孙妃,还有全身湿透了的皇太孙。
  皇太孙在太孙妃的搀扶下缓步踏入金銮殿,二人身上虽然略显狼狈,但是,一个清冷,一个疏懒,恍如从九天上下来的金童玉女。
  丝竹再停,怀瑾和祈天澈站在大殿前,她傲然看向高位上的老皇帝,“皇上,你圣旨上可是说给我三日的时间?”
  老皇帝点头,没有追究她的无礼。
  庞清却慌了,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这般,本以为皇上宣她进来是要判她的罪的。
  “既然给了三日,为何急着斩我大哥?”
  “太孙妃,你大哥是亲口认了罪的!”庞清急于插嘴道。
  怀瑾冷笑看过去,“认罪?屈打成招?还是威逼利诱?何时,刑部大牢、皇宫天牢,随随便便阿猫阿狗都能进去了?”
  “太孙妃,注意你的措辞,堂堂太子妃怎会是阿猫阿狗!”庞清怒斥。
  怀瑾轻笑,“喔,对!是太子妃!那我换个说法……何时,后宫女人可以随随便便干涉朝政了?”
  庞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套了话,气得老脸扭曲。
  怀瑾放开祈天澈,一肚子火地看向座上的皇帝老头,“想我肖家一门忠烈,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保朔夜国一方安稳,最终却要死在一个头发长没见识的女人手里,岂不冤极?”
  闻言,老皇帝怒然发威,“庞清,这又关太子妃何事?不是说是肖默深知有愧于朕、有愧于朔夜国,自发认罪了吗?”
  有愧自发认罪?这说辞亏他们也说得出来!而且,这皇帝老头是昏君吗?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皇上,太子妃应是想帮太子为皇上分忧,是以才……”庞清战战兢兢地解释,偏偏这时候太子又连夜出城去处理水患的事了。
  “帮太子为朕分忧?哼!那逆子不给朕帮倒忙就不错了!来人,去宣太子妃,朕倒要亲自问问她以何身份插手朝廷之事!”老皇帝怒然拍案,所有臣子连忙离座,惶恐地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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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老皇帝怒然拍案,所有臣子连忙离座,惶恐地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整个大殿只有怀瑾和祈天澈不卑不亢地站着窒。
  怀瑾不经意地对上坐在老皇帝旁边的皇贵妃的目光,就如同淬了毒般阴狠戛。
  “皇上,太孙妃抗旨逃狱,劫持法场,又害皇太孙受累,臣妾亦觉得该追究其罪。”皇贵妃柔声建议。
  怀瑾想反驳,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拉住她,她回头,对上一双深邃沉静的眸,她便乖乖地退回他身边,让他出面。
  “皇祖母,若非有人急于斩杀太孙妃的大哥,太孙妃又何须如此大逆不道?还有,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从无劫持法场一说……”他停下来看向庞清,“相反,在刺客意图刺杀本宫时是太孙妃及时赶到,拼死保护,宰相大人,你说呢?”
  “老臣只知道太孙妃的的确确劫走了肖默!”庞清很不给面子地冷哼。
  祈天澈淡笑,“是吗?肖默是由本宫亲自要求刀下留人的,现今人也好好的在刑部大牢里待着,看来宰相大人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呢。”
  众人暗里倒抽口凉气,后面那句话说白了就是,老了该退位让贤了。
  “咳……皇太孙,你莫忘了是宰相同紫隽王替你求的情,你此刻才能站在这里!”龙椅上的老皇帝清清嗓子。
  这孙子也真是,护短也不能护得这般明显啊,当着朝臣的面这般不给宰相面子,有朝一日又怎能令他们臣服?
  “皇上,若是没有皇太孙以上说的,又怎会有后来之事?”怀瑾适时出声,毫不示弱地迎视皇贵妃狠毒的目光。
  对于不给她好脸色的人她也从来不屑浪费表情,别人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人,这是她做人宗旨之一。
  祈天澈微微侧首在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怀瑾对他翻白眼,用手肘顶他,都这会了,他居然还比她有心思开玩笑!
  “此事待问清太子妃过后再行定夺!”老皇帝道。
  怀瑾点点头,,“嗯,待事情弄清楚了,皇太孙今日所受之苦也不能白受。”
  众人惊愕地看向大殿上的女子,她这是要为皇太孙讨公道?
  早就听说她进了趟冷宫出来后,性情古怪、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谁动了她的东西或人都不会好过,莫非,是真的?
  那她现在,打算跟皇上算账不成?
  再看她,雨水将她大半的身子打湿了,但是由于她傲然而立,自发出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气势来。
  也难怪,皇太孙变得越来越不像皇太孙了。
  祈天澈目光复杂地从侧面看她,心湖的涟漪一波接一波,嘴角也自发地轻扬。
  他是否可以认为她这般做已将他视为她的所有物?
  老皇帝面色不太好,这丫头就不能尊重一下他这个皇帝吗?这样嚷着要算账,难不成还要他出去淋一下雨不成?
  看来,这次肖家的事惹怒她了,她明显也是在怪他不明辨是非,其实,他又何尝想?但是,有时候,人在其位,身不由己,至于之所以颁发她与父兄勾结私吞军饷的圣旨,一来是为了试探她的能耐,二来也是想让她找出军饷替肖家平反。
  老皇帝再看向孙子,凭他的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打算?而他居然也将计就计,装糊涂!
  不过,不得不说,这二人放一起真是越看越般配了,都一样的狡诈,一样的——护短!
  “太孙妃打算如何?”老皇帝板起威严问道。
  怀瑾眼珠子溜溜一转,轻笑,“皇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自是不能怪皇上,所以……”她有意地看了眼庞清,“始作俑者是谁就由谁来受!”
  老皇帝心里暗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还懂得分寸,不然他这个皇帝都没台阶下了。
  于是,白眉舒展,“你如此肯定,可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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