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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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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怀瑾绕过他离开,他突然伸手拉住她,“金牌不要了?那么,方才那批银子的下落呢?”
  怀瑾怔住,抬头看他,“你知道?”
  “很不巧看到了。”男人轻描淡写,怀瑾却知道他一定是跟踪了的。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警戒地问,在东宫禁地他两次出现救了她,在这样的夜他又那么巧合的出现,手里拿了她的免死金牌,还告诉她饷银的下落,如果只是一个无聊的人逗她玩玩而已断不可能知道这些。
  男人一笑,“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目的……”话此,他偏头想了想,道,“想要你,如何?”
  “……”怀瑾彻底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个死缠烂打的男人。
  “饷银的下落我会自己找!”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肖家能等吗?”
  男人的话止住了怀瑾离去的脚步,其实,她真的很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感觉!
  男人闪到她身边,撩起她的发丝正要放到鼻端嗅闻,一抹细细的流光闪过眼前,被他拿起的那缕发丝已然断落。
  他庆幸自己闪得快,否则鼻子都要被削下来了。
  “你可真狠。”他埋怨,紧握着方才手腕翻转间接住的那缕发丝。
  “你见过哪个姑娘家对登徒子笑颜如花的?”怀瑾冷笑,腕上的镯子抵上他的脖子,手肘却撑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勾肩搭背闲聊般,却不知她的手镯寒芒逼人。
  男人发出无奈地轻叹,“军饷就在宰相府。”
  说罢,在她刹那间的怔忪时飞快地在她颊边偷得一吻,旋即眨眼间消失在这黑暗的夜色中。
  反应过来的怀瑾气得抬袖抹被他亲过的脸颊,“下次再见到小心他的臭嘴!”
  “我总不能白白告诉你消息,这会让我夜不能眠。”
  本以为已经走了的他,声音又突然幽幽传回。
  怀瑾抬头看去,竟不知他在哪个位置,不甘地飞身找了个来回,确定他是真的走了才离去。
  ……
  此时的刑部大牢亮如白昼,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差没将刑部翻个底朝天。
  为什么?因为太孙妃突然莫名其妙的就从大牢里消失了,而且还是从皇太孙的身边!
  皇太孙雷霆大怒,要他们若是不立即找到太孙妃、或是出了什么事,他要刑部永远成为历史!
  “殿下,娘娘兴许只是出去走走,您别别担心。”可怜的刑部侍郎好不容易才求得放过,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觉得天要亡他!
  坐在刑部大堂上的男人,如玉般的面容清冷若霜。
  别人都说不知道皇太孙生起气来什么样子,因为他常年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就连此刻也是,根本看不出他在生气了,喜怒无形更叫人可怕。
  祈天澈望了下外面漆黑的夜空,“走走?”
  轻轻的两个字眼却让刑部侍郎心尖一颤,忙作揖,“殿下,臣也是斗胆猜测,斗胆猜测。”
  “斗胆猜测?”祈天澈眉眼微掀抬,“那你何不猜测一下她发生了什么事?在哪?”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臣怎敢作此猜测。”刑部侍郎背后冷汗涔涔。
  “不敢?本宫让你猜呢?”语调悠长得叫人胆颤心惊。
  “臣……臣不敢。”刑部侍郎深深低下头。
  黑眸冷冷眯起,“来人,将刑部侍郎送到外边去散散步。”
  “殿下……”
  “殿下、大人,回来了!”门外有人欣喜地跑进来禀报。
  刑部侍郎连忙转移注意力,大喝,“谁回来了!说清楚!”
  “太孙妃娘娘回来了!”
  话音才落,一抹娇俏的身影出现在刑部大门口,大摇大摆,很是惬意。
  刑部侍郎见状,连忙迎上去,“娘娘,殿下担心您的安危,正在等您回来呢,快些过去吧。”
  怀瑾抬头看去,就看到祈天澈坐在那里,拨着李培盛刚给换上的热茶,低垂的眉眼让她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早在靠近刑部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人在找她,所以索性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只是没想到这厮也醒来了,显然这刑部突然这么热闹是他搞的。
  她走过去,“我就说嘛,大牢你哪住得惯,还是回你的承阳殿去吧。”
  祈天澈这才放下茶碗看向她,淡淡地说,“缺一个抱枕,自是睡不着。”
  我擦!把她当抱枕了!还睡不着,他装毛装,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怎么没见他睡不着?
  祈天澈看到她的衣裳服帖在她身上,包裹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眉头皱起,李培盛懂得看眼色,立即将挂在肘上的披风给她披上。
  “李培盛,外边露水很重?”祈天澈冷冷出声。
  “回爷,今夜并无露水。”李培盛答道。
  祈天澈起身走向她,“无露水?嗯?”
  怀瑾看了看四下小心翼翼的人,再看看似乎将所有希望都投在她身上的刑部侍郎,弯起一抹狡黠的笑,然后小嘴一扁,“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在水里了。”
  听到‘人家’,某人眼底灼灼,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边,白嫩的指腹在上边的云纹锦绣上来来回回扫荡,抬眸,又是一片清冷,不,应该说比方才冷了好几分。
  “连自个的主子都保护不周,又如何关押得了朝廷重犯?”淡淡的嗓音不怒自威。
  “殿下息怒,是底下人疏忽了,恳请殿下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刑部侍郎扑通跪下,这皇太孙在皇上面前说一句顶别人说十句,若是他真的看刑部不爽,要皇上废了刑部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疏忽?”祈隽语调拉长,漫不经心地替眼前的人儿拢了拢披风,没有抬头,“看来这刑部是没法待了。”
  刑部侍郎连连点头附和,只希望能
  快些送走这两位祖宗,要不然他都没命伺候了。
  “刑部缺了个尚书,若是再缺一个侍郎断也不会怎样,你说呢?”祈天澈把玩着她的发,正是刚被她削断的那一处。
  怀瑾很配合地用力点头,然后,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她的断发上了,她并没有发现顶上的脸瞬间阴沉。
  刑部侍郎惶恐,带着手下齐齐跪下,“殿下,臣失职,还请殿下降罪!”
  “你失职?你又如何失职了?”
  “臣……臣弄丢了太孙妃娘娘。”侍郎害怕地认罪,就怕一个不小心不止连官都没了,命都会被他们玩没。
  试问皇太孙这般一闹,未来几日谁还敢对他的太孙妃下手?
  “弄丢啊,罪是挺大的。”祈天澈不紧不慢地说。
  怀瑾觉得他坏到家了,明知他们心在煎熬,却拖着不愿给一个痛快,这一点倒是跟她有得拼呢!
  这时,怀瑾打了个哈欠,男人放下她的发,将她搂在身侧,冷声道,“罚你们都出去淋一下露水,淋不到太孙妃这般就提头来见,明日告诉本宫露水有多冷,本宫也好知道本宫的太孙妃受了多大的苦。”
  怀瑾愕然抬头,浪费那么多时间他居然是在帮她整这些人?他是为了她才这么不依不饶?
  “谢太孙殿下开恩!臣这就出去受罚!”刑部侍郎觉得已经很庆幸了,不就是淋露水嘛,一盆水足够了。
  “慢着!”清冷的嗓音又响起。
  刑部侍郎只觉得心脏快要承受不住这般折腾了,但还是赔着笑脸转过去,“殿下还有何吩咐?”
  “喔,太孙妃莫名其妙被人扔到荒郊野外的河里不说,头发也断了好几根,既然你说这是你们的失职,那就顺道将头发剃了赎罪吧。”
  这一刻,怀瑾才真正注意到从站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的手就一直在抚着她那处断发,更不会相信自己只是断了几根发丝就被他拿来大做文章。
  还剃发?在这古代据说是头可断发不能断,这比要他们的命更残忍吧?
  她敢肯定,这男人若玩起阴狠来没人比得过他!
  “殿下,臣……”
  “嗯?”冷光眯起刑部侍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蔫蔫地领着刑部所有人出去淋露水,顺便剪发。
  “祈天澈,我觉得以后还是少惹你为妙。”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他其实比任何人都危险,平日仗着他没有武功,绣花枕头一个,并没有觉得他其实要强大起来宇宙无敌。
  祈天澈一把抱起她,往他们新的睡房走去,经过肖默的牢房时,完全无视肖默对妹妹的担忧。
  “祈天澈,放我下来,我身上湿着呢!”从来没有觉得难为情的她,此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祈天澈没有回应她,一路冷着脸抱着她进了临时的睡房,然后一把将她丢在床上,高大的身形也跟着笼罩上去。
  怀瑾躲不及被他俯身禁锢,她望进他深幽的眼,依然沉静,却也多了一抹跳跃的怒火,跟她昭告——他生气了!!
  “祈天澈,你别想对我用那一套,要知道我一根手指就足以对付你这个绣花枕头!”她竖起来的还是小指。
  祈天澈俊脸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依然只是盯着她不言不语。
  怀瑾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试着推了推他,居然纹风不动!
  看来,他是要跟她耗上了。
  才想着,一只手忽然伸来要拉开她的衣襟,怀瑾惊恐,脚上一个用力就将他踹了出去。
  咚地一声,他直接被踹上纱幔重重覆盖的牢房上,狼狈落地。
  “噗!”
  他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一口血喷出。
  怀瑾顿时花容失色,蹬蹬跑过去扶起他,“喂,你不是这么弱吧?还是我真的太用力了,可是我好像也没用多大力啊。”
  靠在她胸前的祈天澈缓缓抬起头来,俊脸上出现了一抹苍白之色,嘴角挂着的血渍竟让她觉得生出一股妖冶之色。
  祈天澈抬袖抹去嘴角的血渍,对上她焦急的眸,静谧无声。
  半响,忽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怀瑾惊恐,双手抵挡,他该不会都这样了还打算将她就地正法吧?
  如果她再踹他一脚的话他会不会就嗝屁了?
  一个大男人身体这么弱,动不动就吐血,他真的是从小养尊处优?
  这时,颈畔一凉,她的衣襟居然被他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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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很重要

  这时,颈畔一凉,她的衣襟居然被他扯开了!
  “祈天澈,你发什么疯!”她大喊,小粉拳捶他。
  “你体内有内力好像不是件愉快的事?”他埋在她颈畔,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廓上,暧。昧得叫人身子不由得起了战栗些。
  原来在怪她出去不告诉他桕!
  他又不会武功,她没事带他去冲锋陷阵干嘛,找死么!
  “你先起唔……”
  男人突然抬头凶猛地擭住了她的唇,一遍遍地吮吻,轻咬,仿佛要将她的两瓣唇磨掉一层皮才罢休似的。
  他吻了好久,似是流连不去,又像是在擦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遍遍擦,又怕弄伤似的,怀瑾几次伸手想劈开他,或者一脚踹开他,但是想到他刚才吐血的样子,到最后动作都只能僵在半空。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与她耳鬓厮磨,沙哑霸道地说,“以后不许一个人出去!”
  怀瑾翻白眼,果然还是因为这件事!
  “好好好,你再不起开信不信我真的劈昏你?”她举手投降。
  祈天澈翻身躺到一边,怀瑾立即拉好衣服坐起来瞪他,“我怎么没发觉原来你弱到这种程度!”
  才一脚就已经吐血了,他还能不能愉快地活了!
  祈天澈的脸刷地黑了,指了指屏风那边。
  怀瑾懂他的意思,走过去换下身上还潮湿的衣裳。
  祈天澈望着屏风上的丽影,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抹去唇上的血渍,这身体似乎越发不济了。
  他从袖袋中取出一瓶药,倒出来竟只剩下一颗。
  他看着掌心里的药丸,眉心蹙起。
  一颗,只剩下一颗了……
  想了又想,他还是将仅剩的那一颗药放回去,收好。
  怀瑾走出来,祈天澈已经稳坐在矮几那边端茶喝,无时无刻不自发出优雅高贵的光芒。
  “那个……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这个太孙妃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她嗫嚅了好久才认真说出来。
  她想,他的确不适合待在牢房,她一个人风风火火也就算了,他没必要陪着她疯。
  皇帝老头对他寄予厚望,他未来是要君临天下的,要是今天整天陪着她干些惊世骇俗的事,似乎对他的前途不太好。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办,尽人事听天命吧。
  祈天澈看向她,眸色阴沉。
  被他这般似是生气的盯着,怀瑾有些不自在地撇撇嘴,“我知道你是为了履行替我保住肖家的承诺,但最初的前提好像是我替你救出你的嫣儿,然后你才替我保住肖家,现在你的嫣儿还没救出来,也就是说你不必这样,我……”
  “她不是我的嫣儿!”
  冷冽的声音突然打断她,怀瑾愕住,不解地看向他。
  不是他的嫣儿?那是啥?
  为她吐血,梦里喊的都是她,他的否认一点都不可信好么!
  “她,对我很重要。”他望着她,淡淡地补充。
  “那不是一个意思么!”怀瑾翻翻白眼,走到床榻那边翻被侧身就睡,忽然又回过头来,“下次你再敢随便亲我、碰我,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兴趣一来就对她又亲又抱,算什么嘛!而且每次还总是变着法子来,害她屡屡发作不得。
  “……好。”他不随便,他会很认真。
  “我说真的!”怀瑾以为他会觉得自己在说笑。
  “嗯。”他轻声回应。
  怀瑾气呼呼地拉起被子盖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总之整颗心都不对劲了。
  祈天澈看着背对着的女人,她,似乎学不来依赖。
  她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从何处来?到底是怎样造就了这样一个狡诈多变,古灵精怪,刁钻可爱的她?
  整日嚷着从不做好人,做的却一直都是好事。
  坚强果
  tang敢,潇洒肆意,慵懒随性,仿佛这世上只剩她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无忧无虑,也,没心没肺!
  想起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祈天澈拿起倒满的茶宣泄般,昂头喝尽……
  ※
  翌日,祈天澈还是要去上朝的,于是,寅时一到,一辆豪华的车辇便从刑部出发。
  天一亮,凌珑郡主就来了,一看到肖默就泪眼汪汪。
  肖默是个大老粗,不懂得怎么安慰女人,只是粗声粗气的说,“哭什么哭,老子又没死!”
  怀瑾扶额,这样子居然没能吓走这位天仙一样的美人,真是奇迹了。
  “默大哥,我已经传书给我父王了,我父王会极力帮忙的。”凌珑轻声细语地说。
  “不用!我肖家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肖默骨气铮铮地道。
  凌珑有些难过的低下头,两人隔着牢门,相对无言。
  怀瑾看不过去了,上前拉开凌珑,“郡主,我哥好像不太领情,想来是我肖家受不起你这个恩,你先回去吧。”
  闻言,肖默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又急又慌,张嘴几次欲言又止,心里的着急无法用嘴表达出来。
  凌珑知他的性子,一点儿也不怪他,甚至还帮他解释,“娘娘,你该知道你哥他的性子,他不是不领情,他是……”
  “你别替他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一番好意被他这般打击,亏你还替他说话。”怀瑾很巧妙地挡在二人中间不让他们有对视的机会,还边推凌珑走。
  肖默是真的急了,“珑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叫我什么?”凌珑猛地推开怀瑾,跑回去抓着牢门欣喜地追问。
  打他出去行军打仗后就不再这般唤过她,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爱护她,就连她写出去的信都未曾回过,今日,他突然这般唤她怎叫她不欣喜?
  肖默感到不好意思地挠头,低声又喊了一次,“珑珑。”
  凌珑顿时喜笑颜开,也顾不上矜持了,伸手握住他的,“默哥哥……”
  怀瑾看着两人突然患难见真情,你侬我侬的,忍不住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上前,“隔着牢房抱多没意思。”
  说完,拉开凌珑,手摸下发上的珠钗,在锁上摸索几下,锁便轻轻松松地被她打开了。
  沉重的锁落地,肖默和凌珑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燕儿,你何时学会这些的?还有,你的武功似乎也不错,爹自小就严禁你习武,你怎么会?”
  自小就严禁?也就是说肖燕是偷学的?难怪天一黑就去赴约到半夜才回来。
  而他们居然没一个人知道其实肖燕懂武?
  但是,如果肖燕能这么聪明的瞒天过海的话,没有理由会听从庞婉瑜那女人对祈天澈下药,更不会被活活掐死。
  这身子的前任到底在搞什么东东?到底是笨还是聪明?
  “燕儿……”肖默见她愣神,又唤了声。
  “哦,我在冷宫遇到一个垂死的嬷嬷,她会点武功,临死前传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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